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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日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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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把资料略加浏览之后,抬头问我:这是你的朋友?
摇头,然后点头,我说:算是吧,很看好咱们集团,希望机会能来试试。
大老板摇头:试试?我们这里又不是实习单位,要来;就要有十足的把握!
听他这样一说,我感觉事情有些许希望,立即满脸堆笑:谢谢老板。
大老板手一挥,说:听赵雷一直夸你公私分明,今天你可是让我有些失望。说说原因吧,这不是你以往的作风。
大老板的话让我大大吃了惊。他能在老大的位子上坐这么久,着实不虚。犹豫少许,我说:就是一个朋友看好咱们集团,托了我来说情,当然,不是要来为难您,只是推荐一下,定夺权还在您手上。
大老板笑。说:我知道了,没事你去忙吧。
转身走出办公室,这才得已舒口气。小丽不知何时偷偷站在大老板办公室外,看来,她是在等消息。我伸手指指她,叹着气说:我的印象分这次被打折了,全是你。
小丽笑:那能不能成呢?
转头问她:你怎么不去人事部走走关系呢?
小丽再笑:还不是大老板一句话的事儿。
回头,不得不承认,小丽终是比我聪明,拿我的人情换她的幸福,这家伙。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小丽蹦蹦跳跳地跑下楼买水果,周姐不知去了哪里,赵雷看看我,轻声问:你去找我爸了?
点头,我说:其实这事儿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小丽她……
赵雷立即瞪大了眼睛说:糊涂呀你!你不清楚我爸的个性吗?你越是说好,他就可能越是反感!小丽那个朋友这下什么都完了!
大惊。这点我倒是给忘记了。
我看着赵雷,一脸紧张地问:怎么办呀?小丽还一直等着信儿呢,我只想帮帮她,倒是忘记了这些。这下好了,自己的形象扣了分,还帮了小丽一个倒忙。
赵雷无可奈何地说:你怎么就不跟我商量一下呢?好心办坏事。唉。
彻底绝望。真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我跟赵雷原地僵持着,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咚的声音,小丽手上的水果统统掉到了地上。她一脸的难过模样。看来,我们的谈话她都听到了。
轻轻走近她,我说:小丽,真对不起,可能帮不上你了。
小丽摇头:哪里,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以为你跟领导能说上话,没想到事情竟这般复杂。
赵雷安慰小丽说:你也别太着急,让你亲戚大大方方地来应聘就行,别的不要想太多。
小丽摇头:这次丢大人了。
我不解地问她:丢什么人呀?你已经尽力了,成与不成得看他的运气。
小丽凄然一笑:小影,你不知道,我跟张奇现在很少有话说,总感觉跟他的距离越来越大,每次谈到工作,他都会不屑地说我,什么也不管,瞎掺和。你不知道他这话有多伤人。这几为了他亲戚的工作,他才低三下四地讨好我,你说,我能不好好办这件事吗?
我不解地反问:夫妻之间过成这样,你们为什么不好好沟通一下呢?
小丽再笑:天天不着家的人,去哪里沟通?
我将目光转向赵雷,希望他能劝小丽几句,却见他早已将目光转向窗外,一片迷漓。这婚姻,将所有困扰得头疼,看着眼前一直哭笑着的小丽,我开始担心自己跟子轩的未来。
2007年11月17日:麻烦的…
7年11月17日
天气:阴
心情:不好
事件:麻烦的周末
周末。已经不再是宁静的享受。
大早上的,子轩的姐姐叫嚷着让我起来做饭,说:你做饭吧,早上我去楼下摆会摊儿。
睡眼惺松地看看时间,不过刚刚六点而已,很是不满地说:姐,这么早吃饭,吃得下吗?
轩的姐姐不悦地反问:你吃不下,爸爸总得吃吧?
YGOD!起身备战。先是下楼买来豆浆,然后匆忙煎好鸡蛋,等到老人吃完,小娟又起来了,边打哈欠边说:舅妈,我不想吃鸡蛋,想吃面包。
指指冰箱,我说:那里有,拿出来放一会再吃,不然会拉肚子的。
小娟一边答应着一边自己拿出面包。我顺手倒了一杯豆浆给她:喝点热豆浆。
伺候好一老一小,再回房间,已然没了睡意。窗外开始起风,风透过窗棱吹拂花盆里的兰花,娇小的兰花在风中如同一个弱小孩童,瑟瑟抖着,颜色暗淡。
实在是无聊,坐在床上看小说。刚看了没几页,小娟就在门外喊:舅妈,舅妈,我肚子痛,好痛。
赶紧起身去问:孩子,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肚子痛呢?
小娟手里一直紧紧拽着一个空面包袋,不用问是吃了冷面包。我一把抱起她说:这孩子,跟你说了冷面包要放一会才能吃的,怎么就是不听呢?
老人从房里出来,见状立即问:怎么了这是?赶紧送医院吧。
迅速回房换上衣服,背起小娟往医院赶去。还好,只不过是胃受凉,喝了点热水,小娟的疼痛缓和许多。我一边帮她按摩手,一边说:以后可要记着,冷面包尽量少吃,知道了吗?
小娟还没来得及点头,子轩的姐姐已经冲了过来,抱起自己的小女儿,四下看了又看,生怕有什么闪失。待确定孩子安全无恙之后,她才将目光转向我,一脸不悦地说:怎么会这样呢?明明让你早上煎鸡蛋的,怎么能让孩子吃冷面包呢?
张张嘴想解释,却突然发现自己理屈。毕竟,我不能跟一个孩子较真儿吧。偏偏子轩的姐姐不依不饶:小影,今天这事就是发生在娟儿身上,如果换成是爸爸,那问题也就大了,你也算是成了家的人,以后要学会照顾孩子。
气结。转身交了医疗费,回家。
在楼梯口遇上子轩的爸爸,他正一脸焦急地等待消息,见我回来立即问:娟儿怎么样了?没出什么大问题吧?
我不悦地回答:一只冷面包而已,能出什么问题,多喝点开水就好了。
老人立即说:孩子就是孩子,得好好照顾才是。
再气结。回身冲进房间,眼里委屈的泪已经流了下来。这都算什么嘛,伺候一家老小竟把自己搭了进去。明明应该很快乐的日子,偏偏因为他们一再发生错轨,每次都是以我的妥协而告终,这日子,让人郁闷。
索性,将电话打给子轩:你赶紧转业回来,你这一家老小,我伺候不了!
轩问明情况以后,竟然笑了: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孩子没事不就好了吗?干嘛说气话呢?
大大地不悦,我说:孩子没事,可我有事!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了,我退一步,你们家人就进两步,凭什么总是我妥协呢?你是知道的,单身时我连自己的早餐都不做的,如今竟然要大早上六点就起床排队买豆浆,煎鸡蛋,做这些还不够,还要时时小心别犯错!我受不了!你赶紧回来,你伺候他们去!
轩的笑声突然止住,听完我的牢骚,他叹着气说:小影,嫁一个军人,就是这样的结果,你以前没想过吗?
再次不悦:嫁军人凭什么受穷还要受委屈?!
此话一出,我跟子轩同时沉默。我知道自己的话这样说会伤了他,可如果不说,憋在我心里的这些委屈,他又怎么能知道呢?
仿佛各自心知肚明,这样吵下去依然不会有结果,我跟子轩同时挂断电话,连再见也没有说。
此时窗外已经细雨尽洒,细密的小雨像极哭泣,仿佛不舍得这个即将别离的季节,又仿佛是在迎接冬天。打开窗户,忍不住深深呼吸,莫大凉意瞬间向我袭来,好冷。真希望这是最后一场冷雨。
2007年11月18日:晓雯说…
7年11月18日
天气:晴
心情:一般
事件:晓雯说离婚
若换作别的时间,晓雯约我,我定是要找理由爽约的。可今天不同,家里气愤沉闷,我跟子轩的姐姐基本不说话,凑合着将早饭吃完,正好晓雯打来电话,甚至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去了。
此时坐在面前的晓雯,可以用艳光四射来形容,一身亮丽的衣服,如同晴好的天气,明媚异常。我不禁想问她与刘毅的事情,想了又想,还是做了罢。
偏偏晓雯将此事提起:小影,叫你出来,是想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
如果我跟赵雷离婚,你会不会感觉惊讶?
失语。十分惊讶地看她。我说:晓雯,你没发烧吧?
她笑,一脸妩媚:呵呵,烧了,爱情的烧。
用一眼担忧的眼神看她,而她竟一脸轻松。我边摇头边说:晓雯,希望你的话是在开玩笑,我只当没听到。
晓雯却依然笑着:小影,做为当事人我都这么坦白了,你有什么好回避的?我是在说真的,我要离婚,然后跟刘毅结婚。
看她一脸地认真,我知道这个晓雯又要搞突然行动,就像她当初未婚先孕嫁给赵雷一样让人腕谔。
我喝了口咖啡,说:晓雯,知道你是个主意很大的人,我劝不了你什么,不说赵雷,不说孩子,也不说什么家庭与婚姻。我只问你,这个刘毅可靠吗?如果我没记错,他当初是为了留在北京才提出离开你的,你怎么就忘记了呢?
晓雯听了我的话,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妩媚:傻小影,你知道他跟北京那个女人是怎么分的手吗?
为什么?
因为他在夜里叫着我的名字,恰巧被对方听到,所以才分手。就因为这个,他说他才发现自己真心爱的人是我,所以转业时毫不犹豫就到了这里。
看着被爱情弄晕头脑的晓雯一脸的骄傲。我不禁反问她:这是他说的?你信吗?
晓雯安静下来,喝了口咖啡,平静地说:相信。
她的表情瞬间万变,或兴奋,或骄傲,或平和。而这些是我平时见不到的,今天她统统展示给我看,让我有种看演出的感觉。此刻,眼前这个演员又换上了一副忧郁神色,几许叹息将她的忧郁发挥到极致。
她说:小影,你一直是被人爱着,所以不懂得一些苦。比如,你爱的人不爱你。这世上没有比这更残酷的事,你一心付出,对方却无心接受,别说回报,连想得到一个微笑都难。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看她一脸痛苦的表情,我的心突然就疼了,握过她的手,轻声安慰:晓雯,赵雷可能对你有不好的地方,但他是个敢承担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应该明理,你要学着跟他沟通,这世上没有讲不通的道理,而且,你们还有一个孩子,你考虑过孩子的将来吗?
晓雯听到孩子两个字,眼里立即注满了泪水:所有人都跟我谈孩子,大人若过得不好,孩子还能得到幸福吗?
被她问住。
晓雯接着说:男人如果不爱你,开始不爱,后来也不会爱。所以,我的所有努力全都白费,心冷的感觉你懂吗?凉到刻骨,不与外人道。
被晓雯的话深深打动。一直以为她那般风光,没想到风光的背后竟有这么多苦楚。而这些苦楚,无人能分担,我,更不能。
晓雯的脸上开始有了泪痕,她说:小影,这些还都不算,如果我告诉你,我跟赵雷一直居而睡,你信吗?
晓雯的话给了我太多的震惊。我看着她,竟不知如何安慰下去。晓雯看了看我,凄然一笑:还有更不可置信的事,有几次听到他说梦话,洗耳去听,他竟然……他竟然叫的是你的名字!
晓雯的话让我再次吃了一惊,眼前这个伯仁,被我无形中伤到最痛。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
晓雯擦一把泪痕,淡笑:这关你何事呢?开始我就知道他喜欢的是你,可我偏偏鬼迷心窍,一门心思想嫁给他。以为结婚生子,一切就成定局,其实不然,一路走下来,伤到不能复元。其实伤害我的,是自作聪明的自己。
我心疼地拉过她的手,说:晓雯,别这样,好好跟赵雷沟通一下,夫妻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还是希望你们过得好好的。
晓雯苦笑:你以为我不想吗?昨天本想跟他沟通来着,可我一到客厅就听到了他们父子的谈话,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在为你开脱。
为我开脱?
是,他说你去找他爸爸为一个朋友求说情,完全事出有因,希望他爸爸不要跟你计较。虽然我不清楚事实真相,但我知道,与一个心里始终装着别人的男人,实在是无话可谈的,说来说去,最后倒怕侮辱了自己的尊严。
不由得叹气。再不知如何安慰下去,怕自己说不清楚。
晓雯倒是爽快:算啦,我也想明白了,不爱就不爱吧,有另外的人爱我就够了。离婚是件好事,成全他的自由,成全我的幸福,何必再纠缠下去呢。
叹气。这世上的事从来都不是一清二楚,非要转几个圈,拐几道弯,才能看到光明大道。
2007年11月19日:与赵雷说
7年11月19日
天气:小雨
心情:低落
事件:与赵雷说
心情一直低落。
从昨天到今天。
周一的例会老主任一再强调年底工作重点,我却听得云里雾里。小丽不时地伸手捅捅我,示意我又出神儿了。
赵雷刚好坐在我对面,抬头看他时,他正看我。
好不容易将会议开完,我赶在赵雷离开之前叫住他:赵雷,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赵雷回头,一脸平静地看着我。
我说:先谢谢你,在你爸爸面前为我说情,但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我不喜欢一直被人罩着,我相信自己是有实力的。
赵雷惊讶:你在说什么?
我叹气: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晓雯昨天已经找我了,她什么都告诉我了。不过新婚一年,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那样儿呢?
赵雷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竟然笑了:闹了半天为这事儿。小影,我跟我爸爸在一起,全是用事实说话,并没有恭维你意思。至于我跟晓雯,开始你就是知道的,本不相爱,偏偏捆到一起,就算是两棵树也不会交融,何况是两个思想独立的人。
那么,你就任你们的婚姻完结?任你们的孩子失去爸爸或是妈妈?
如果事情真走到这一步,我也没办法。
我生气地看着赵雷,一脸愤怒:你是个男人,怎么能对婚姻这么不负责任呢?!明明知道晓雯是爱你的,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她?好好去爱她呢?
赵雷转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神里除了迷漓,还有少许的愤怒。很少看到他这种样子,我不禁断语。
赵雷一字一顿地说:婚姻是条双行线,出问题的只能是我吗?
躲开他的目光,我说:总得有人高姿态,低下头颅认个错吧?
赵雷摇头:认错?一个错加上另一个错,这错何时休?
若是你们谁都不努力,那孩子怎么办?
小影,你也是新时代的人,为什么跟上一代人一样的思想,时不时就提孩子,婚姻。你想过没有,大人不幸福,孩子就幸福得了吗?
惊讶抬头。这话晓雯刚刚说过。他们在这点上,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此时的赵雷,情绪激动,迭迭不休地说:生活是条长线,我们只不过走了一小半儿,若为了这一小半儿而失去后面的一长段,那损失就太严重了。我跟晓雯,开始就是个错误,因为孩子而结婚,现在想想当初的作法已经对不起孩子了,若再打着孩子的旗号继续凑合下去,那就更愧对孩子了。分开,可能对大家都好。
不知如何安慰下去。只好沉默。
赵雷看了看我,说:小影,我知道你是好意,但这份好意,我无法接受,对不起。
他这一句对不起竟引得我想落泪。我说:其实有句话我一直不知如何表达,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感觉对不起晓雯,当初,不应该那么坚持地把你们俩扯到一块儿。想想,是我对不起你们。
赵雷摇头:怎么能怪到你呢?要怪只能怪我……单相思。
不敢反抬头看他。心里清楚,与他之间的一切就像风景,美与不美都是路过,仅存于心的怕只有遗憾了。
知道自己劝不去了,只好道声对不起,然后匆匆离开,不知背后的赵雷心里何种滋味,至少我的心是五味杂陈。这场故事里,我们都错了,从开始就错了。
可是错了能回头吗?不能。东付流水一般,流向哪个方向早已经注定,非要拐弯,势必会撞得头破血流。
2007年11月19日晚:婚姻…
7年11月19日晚
天气:晴
心情:不好
事件:婚姻反思
因为晓雯跟赵雷的事,我的心情一直不好,越来越恐惧婚姻,想到自己跟子轩每次打电话都吵来吵去,彻底绝望。
偏偏,他那不争气的一家人,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子轩的爸爸不知从哪里听说,用柴壶烧水省气省电,跑到旧货市场买来一个大柴壶,每天跑到楼下烧水,还义务给别人家烧上了。那柴钱都比气钱贵了,我忍不住说他几句,子轩的姐姐先不乐意了:难得老人想做点事,就让他做吧。
我立即表示了反对:这是新小区,每家每户都那么爱干净,弄得到处烟熏水燎的,多不讲究。再说了,花钱买柴来烧,不见得多省钱,出了力不说,再把他累着了,多不划算。
轩的姐姐依然不服气:当活动一下身体,没什么大不了的。
气结。跟他们家这些人,永远有生不完的气。索性放手不管,可事情偏偏找上门来。二楼一家人家上来便骂:谁允许你们生柴烧水的?土不土呀?没瞧见我开着阳台晾衣服吗?瞧瞧给我整的,白外套成了黑外套,什么事嘛!
不得已,说尽好话,最后答应不能还原本色就赔钱,这才算了事。
再转头看子轩的姐姐,她竟不说话了。老人一直在客厅里沉默着。看看他,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当是孩子闯了祸吧,啥也不能说。
可心里却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儿。这日子仿佛越来越难过了,跟子轩在一起已经不是倾倾我我,如胶似漆的时候了,两个人越来越难以靠近,总感觉中间隔着一堵墙,无法逾越。不凑巧的是,他这一帮家人,总不让人省心,我已经一让再让,偏偏还是这般不争气。
晚上,子轩找来电话时候,我毫不客气地将委屈倾吐出来。他听了还是沉默。再追问,便说:一边是我爸爸,一边是我老婆,我能怎么办呢?
听起来,这委屈的倒像是他似的。
我说:不管怎样,我真的受不了你这一家子人,每天跟伺候什么似的,早上做早餐,还要中西合并;晚上想清静一下吧,孩子又大吵大嚷;你那个不省心的爸爸,不时地惹出点事端。还有,更让我生气的是你姐姐,凭什么对我的家指手划脚?好象她才是这家女主人似的。
轩自然不乐意听这样的话,他反诘说: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这个男人,到了关健时刻就会抛皮球,真让人受不了。
稍作沉默,我说:子轩,正八经儿地问你,你感觉我们在一起,合适吗?
轩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他,他再次以沉默回答了我。
我不依不饶地说:我们思想上,行为上,为人处世上,好象都不对路。虽然我承认,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但感情基础好并不一定就能维系婚姻的幸福。我实在是累了,感觉没办法再走下去,不如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我们好好想想,想想以后的路。
轩立即急了:小影,你怎么又这样说呢?我们已经登记了,婚姻不是儿戏,怎能说结就结,就离就离呢?
我笑:等有孩子再说这些,是不是更晚了?你看看我们现在,从登记那天起,就没有一天是和平的。这日子再这样过下去,还有意思吗?
轩想了想,说:小影,能不能别拿婚姻开玩笑?
苦笑: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轩依然沉默。
我接着说:别把沉默当表态。我这次是认真的,我已经想过千百遍了,越来越发觉,我们不太合适。我承认你是个好人,但好人不代表就能过一辈子。我也承认自己爱你,但爱情跟生活是两码事。子轩,我们都好好想想,行吗?别一错再错下去,我怕误了彼此。
轩终于说话了:小影,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生气?如果是,我愿意改正。
叹气:能不能别总是把错揽到自己身上?我们谁都没有错,要说有错,只能说是生活习惯不同,性格不同,追求不同。大方向错了,你明白吗?
轩抱着电话一直沉默。知道他能将沉默坚持到底,所以主动将电话挂了。
暗夜里,谁也不知道,外表坚强的我,曾流过多少泪。
2007年11月20日:小姨的…
7年11月20日
天气:晴
心情:不好
事件:小姨的无奈
刚上班,小姨打来电话。不用问,子轩又找她诉苦了。
果然。小姨在电话里说:影儿,别整天没事就想着离婚离婚的,你感觉离婚这事好听还是好玩?婚姻是儿戏吗?能说结就结,就离就离的?这孩子,太不像话了。
这子轩真会告状。但他这把戏我早就看腻了。所以我很不客气地回绝小姨:如果你是说情来了,我拒绝你的好意。我跟他必须把事情说开才行,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下去。
小姨叹气:这孩子,跟小姨说话也这样硬梆梆的,难怪子轩也受不了你。
我笑:小姨,当初你把我们撮合在一起,有没有想过,我跟他真的不是同一类人。不管从学历,职位,生活习惯,还是对未来的打算,我们没一样对等的。开始就不平等,这婚姻的天平能端得平吗?
小姨再叹气:唉,影儿,让小姨说什么好呢?非要让我说,我也只能说当初不了解他这一家人,如今了解了,晚了,日子本来就是过的,谁都一样。
我立即表示了反对:为什么要凑合呢?明明知道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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