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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倚西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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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觉耳边轰的一声,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表情。
    “有,有……琴渊?”
    闻人翼也露出些微吃惊的表情:“他们两人是如何搭上的?”
    “可是……可是……这样可以吗?”我磕磕巴巴的口吃起来,“魁星的皇帝,和崟月的皇帝,结婚……这……这也太不合常理了,两国的大臣能答应么?”
    书文抬手摸摸下巴:“虽有些意外,倒也不会不合常理。”顿了顿,忽然笑道:“你瞧我,忘了与你说,魁星的皇帝……是女人,你一定是误会以为皇帝联姻,是两个男人成婚吧。”
    我脑筋一时还转不过弯来:“女人?女人……”重复了两声才疏通思路,“女人!原来是女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挠了挠头,笑起来,“我刚才以为两个皇帝,两个男人,要大张旗鼓的联姻,合并两国呢,真可笑!”
    书文道:“魁星皇室向来人丁单薄,传到这(全文字手机小说阅读,尽在ωap。1⑹κ。Сn(1⑥κ。cn。文。学网) 一代更是只育了一女,皇帝撒手人寰的早,那年的欧阳谨华不过十岁,便由左辅右宰扶持登基,眨眼八年过去,十八岁的女子,正是大好年华。事情发生在三个月前,起因是为了选婿,欧阳谨华因为不满大小事宜全由宰辅决定,便偷偷溜出皇宫,辗转到了崟月。”
    我问:“碰上了有琴渊?”
    书文点点头:“适逢有琴渊微服出访,体察民情,据说两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如此一来,欧阳谨华回到国内,便死活要下嫁崟月皇帝。”
    我喟叹道:“简直就是一出活脱脱古代爱情剧嘛!”
    闻人翼撇了我一眼,我回瞪他:“看我做什么?!”
    闻人翼慢慢侧头过去,淡淡道:“没什么。”
    书文继续道:“自然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朝中反对声一片,但女皇十分坚持,竟不惜以死相挟,崟月那边也做出退让,有琴渊答应解散后宫,从此只一心一意对待欧阳谨华,与她江山共享,才最终解决了这整件事。”
    我惊讶道:“解散整个后宫?他果真豁出去了,不过这原本不是挺好的事么,又何必反对呢?”
    书文摇头道:“联姻意味着将来两国将成一国,而且魁星女皇是下嫁,等于被崟月吞并,你说朝内上下岂会甘心成为附属?”
    “其实如此兵不血刃统一两国,未尝不是件好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道理亘古不变,有琴渊又早有一统三国的野心,如此一来,得益的会是百姓吧,只可惜仗还是要打……”我黯然垂首,“现下情势非常不利曜日,如无意外,一统三国之人最终将会是有琴渊,到时,承琪……不知会如何……”
    闻人翼凉凉道:“他的事,与你无干。”
    书文微笑说:“将来的事,谁也不知道。”话锋一转,冰冰凉凉道:“只怕有的人,活不到那时。”
    我心头顿时一紧,犹豫了片刻,道:“关于有琴渊……我觉得,还是,还是……太危险,你们,到时我们一起走,他……你们还是别……”
    书文看着我,浓眉越蹙越紧:“他一次又一次的对你……你还舍不得他死,是否真的对他……”
    我蹭的从床上跳起来,摆手不迭:“不是不是,我与他之间的恩怨,怎么说呢,我早就想开了。他把我送去曜日,又对我下毒,再加上这次忽然撕毁协议挑起战争,的确,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我,完全不顾我的安危,但这一切,只是他作为一个皇帝应该做的。我曾许多次问过自己,如果我是崟月的皇帝,会如何做?牺牲我,或是牺牲崟月的子民,答案再明显不过。他对我固然不好,但只因我是有琴玲珑,如果今日我是另一人,他不见得会那样待我,学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书文沉默不语,不断用手指抚摸我的发丝,从发顶至发梢,一遍又一遍。
    良久,他轻轻道:“你不想他死?”
    闻人翼插话说:“不可能。”
    我叹了一声:“他死了又如何?你们认为他的死,会带给我许多快乐?错了,只有负担。就目前来说,他是不可替代的,一旦死去,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你们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把与他的恩怨摆在一边了,你们……为何不行?”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皆默然无语。
    最终,书文轻叹了一声:“好,我答应你,除非他再次危机到你的性命,危及到我们的性命。”
    我笑了笑,又看向闻人翼:“翼,你呢?”
    闻人翼看看我,偏过头去,含糊的“嗯”了声。
    终于松下一口气,我含笑拍了拍书文的肩头,又走去拍了拍闻人翼,“这样多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与他的事,我自会好好处理,你们还是把全副心力放在八大派上吧,省的梅护法又心生不满,寻了机会来要我的命!”
    闻人翼瞟我一眼,“哼”了声。
    书文则笑了笑,摇头叹道:“你呀!”
    正文 八八节
     更新时间:2009…11…24 16:29:31 本章字数:3844
    崟月国都丰城城外红枫林,枫叶滴翠,只有寥寥数片显出被红色沾染的痕迹,它们最绚烂的时节即将到来,那却也是一步步接近生命尾声的征象,蓬勃之后蕴藏着孤寂,又有几人可以窥探。
    摘下一片置于掌心,我轻声道:“以前老觉得黛玉葬花过于矫情,现在想想却也是合情合理。”笑了一声,玩笑道:“不如待这些枫叶红的透了,落了地了,我也来葬它们?”
    书文挥袖一拂,我手中的枫叶便迎风打了旋儿落到地上,被他一脚踩住,“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他抬起我低垂的脸,皱眉道:“什么葬花葬叶的,尽说些丧气话。好像说的今日永别一样,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我现在就带你离开。管不得你是开心还是难过,对我来说,你活着才最重要,就算气我怨我,只要你活着,我就都不在乎!”
    我瞧了瞧远处灰色的城门,又瞧了瞧书文已然灰了的俊脸,微笑道:“我不过说的是玩笑话,哪有这么严重,好了啦,算我错,是我乱说话。”我又看那城门一眼,“就送到这里吧,城中皇帝的耳目众多,不安全,让他知道你们的存在,对谁都不好。”
    书文沉着脸“嗯”了声:“好好照顾自己,得了空我就来看你。”
    “好啊!”我想了想,反口道:“还是别来,要是有事,我会照你说的方法去联络你。”
    “什么方法,再说一遍。”
    我犹豫了一下,无奈道:“城外向南五里,清凉山,大觉寺,主持小院内,东边角落摆上一个五星图案。”不知被他叮嘱了多少遍,只怕做梦都要背出来了。
    书文满意的点点头。
    我踮起脚,往他身后瞧了瞧,“翼他……”
    “不用看了,他说不来,就一定不会来。”
    “他这气也生的太久了。”
    “他个性就是如此,”书文笑了笑,“但也难说,不定过几天就熬不住偷偷去看你了。”
    “你可千万别让他来,他那性子,万一捅了漏子出来,到时大家都难收场!”
    “我明白的。”他把我轻轻搂在怀里,默了一阵,又在我额上吻了吻,“要走了……真是舍不得。”
    我忽然想起一事,挣了开,把颈上的玉佩取了下来递与书文,“这玉佩是玲珑从小便戴着的,这一年来我也从未离身过,具有琴渊说,玲珑小时体弱多病,一位老道给了他母妃这玉佩让他佩戴,说是可消灾解难。”本想说我初来那会差点被有琴渊掐死,这玉佩发热的事,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只怕说了又引起事端。“现在给你存着。”见书文正细细端详,我又再次强调,“这可是我的命!”
    书文诧异道:“你的命?”
    “这不是我说的,是有琴渊说的,他说过,玉在人在。所以我现在把我的命郑重托付给你,可存好了,等我回来,还要还我的!”
    书文笑起来,把玉捏紧了:“好,你的命,我收下了,会好好保存的。”
    别过书文,我独自进了城。
    这座城对我来说着实陌生,上次的印象仅是走马观花。我一路走一路问,原是想直接去皇宫,但转念一想,我贸贸然前去,说我是已故的琼亲王,要面见皇帝,不被人当成疯子路人抓起来才怪。
    辗转来到邱府门前,一双兽面衔环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我立在高大威严的红漆门前足有半分钟之久,门前人来人往,行人不时将好奇的目光投注到我身上。
    不知是铭远他们太善于藏匿,或是书文根本没派人出去打探,这一路上,春去夏至,夏走秋来,都未有一点铭远的消息传来,不知如今他是否已回到家中,下定决心,大踏步上前握住铜环,把门敲的“哐哐”作响。
    “谁啊——”门内有人发问,紧接着沉重的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名仆役打扮的青年男子探出半个身体,上下看了我一番,我一身布衣打扮,又带了斗笠遮面,形象活脱脱就是一个进城卖菜的。
    他指了指大门上的匾额,“这位小哥,你可知这是谁的府上,是人都能来随便叫门?”说着便要关门,我忙拦住他,脱下斗笠夹住门,“等等,我就是找这府上的人!”他这才看清我,盯住我,愣了半天,呓语道:“你找谁——”
    我微笑道:“我找邱铭远,不知他可在府上?”
    “四爷——”
    “是谁啊?”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门随即被拉开,那老人看到我,也是愣了一愣,回头看那小哥,见他发呆,就在他头上猛拍了一记,“瞧你的模样!”那小哥终于回神,忙低下头认错,却还要时不时拿眼梢偷瞄我。
    我看的好笑,那老人家态度很客气,问道:“请问,您找哪位?”
    我抱拳道:“老人家您好,我找府上四爷,邱铭远。“
    “您是?”
    本想说“有琴玲珑”,但无奈这名字太过响亮,想了想,回道:“在下姓琴,单名一个易,与邱兄乃是结拜兄弟,今次路过此地,便来拜访,不知他可在府上?”
    那老人没多犹豫,便把我迎了进去,一路走到大厅,“您且在前厅等候片刻,四爷正在后院练剑,我这就去通传。”
    我回揖道:“老人家,多谢。”
    老人下去通传,我立在大厅中央,看住主位上一幅匾额,喃喃道:“室雅人和……字形秀丽颀长,风姿翩翩。用笔纵横挥洒,方圆兼备,刚柔相济,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垂露收笔处戛然而止,似快刀斫削,提按分明,牵丝劲挺,亦浓亦纤,不燥不润。好字——”
    背后笑声骤起,“不过戏作,多谢兄台抬举。”
    我回身过去,竟是那日朝堂上身着绿衣官服的那位,记忆犹新。
    他显然也认出了我,却又并不肯定,瞪大眼睛,半张着嘴,“你——”话未说完,便觉一阵劲风忽面而来,衣摆掀起,我反射性的偏过头,用手臂挡住眼睛。
    肩头被人猛的攫住,我心知,是他来了。
    我真切的感受到他触及我的双手正在微微颤抖,我放下手,眼带笑意的迎上他。
    只见他目中含泪,嘴唇微颤,只是盯住我,是不信,是惊奇,是庆幸,也是感恩,他一句话也不说,或许,是说不出来。
    我也细细看他,黑了,瘦了,更是憔悴了,额上布满汗珠,眼中带着血丝,仿佛几日,十几日都没有睡好的模样。
    我抿起嘴,赧笑道:“是的,我还活着。”
    终于,他把我重重搂入怀中。
    我略有些尴尬,这是他的家,他的妻子正在这座房子里。
    我没有多犹豫,轻轻推开了他,眼梢瞟见他二哥正用思量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拉开话题道:“其他人,都还好吧?”
    邱铭远似乎也在努力抽离出那种情绪,用手搓了搓脸,深呼吸了几次,努力平复着心情。
    过了片刻,他道:“十三人全数安全返回,无一伤亡。”
    我笑道:“那就好,”看了看一旁的邱二哥,他身着官服,显然是有事要办,我提醒他道:“是要进宫去吧?别耽搁了。”
    他回过神来,忙给我行礼,“王爷千岁……”不等他跪下,我就先一步扶住他,“邱大人快免礼。正巧你进宫去,请与皇兄说一声,我回来了。还有,他不用派人过来接我,明日我自会过去见他。”
    “好。”他瞧瞧我,又瞧瞧邱铭远,最终什么话也没说的走了出去。
    我拉了邱铭远坐下:“与我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回的国?”
    他叹了一声:“那日之后,我与他们便躲藏在城中各处,原是计划营救王爷,却不想如何也寻不到关押你的地点,再加上城中风声很紧……”我打断他:“你们都安全就好,那时我日日担心你们会来救我。”铭远道:“看到城中贴出皇榜,宣告您已在狱中……”他微微哽咽,仿佛又想起当时情景,“后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笑道:“我还活着?”他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站起来,背过身去:“因为晋王……”顿了顿,才道:“拿了具尸体冒充是我,所以我才能……”
    一时之间,我们俩都不再说话。
    良久之后,我道:“为我安排个房间休息吧,一路奔波,真的累了。”
    铭远道:“这一路上……”
    我打断他道:“改日让我养足了精神再与你说,可好?”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吩咐下人去为我准备房间。
    然而就在我洗完澡躺下不到半个时辰,戚槐仁久别的嗓音就在门前响起:“琼王,接旨!”
    那时我正迷迷糊糊要入睡,听了只是皱了眉头,翻了身,不予理会。
    默了一阵,他提高嗓音道:“琼亲王,圣旨到,请您出来接旨!”
    我还是不理,终于,门被轻轻打开,有人小心翼翼的踏着小声的步子来到我床前。
    戚槐仁近乎哀求:“王爷,您就别为难奴才们了,快起来接旨吧。”
    我抄起被子把头索性也闷了进去,气愤道:“我不是让人带话了,说我今日不回去了!怎么又要来什么圣旨,他是不是嫌我死的不够早,想要乘早逼死我!”
    “皇上哪是要逼死王爷!”戚槐仁轻轻拉动我的被子,“他是想王爷想的紧,龙辇都派了来,可见皇上有多心急想要见王爷您啊!”
    “谁稀罕坐他的龙什么辇,乘早给我拖回去!”
    “王爷——”
    “你把圣旨带回去,告诉他,我今日就不回去,再逼我,明日我也不回去!”
    戚槐仁沉默了一会,喟叹道:“王爷要耍脾气不回去可以,皇上是心疼您的,惹恼了他,他倒是不会把您怎样,但奴才们和邱大人一门可就要倒霉了,他不得把那点气都撒我们身上?再说了,您现在让我回去,指不定一会他就亲自来了,到时……您说,不得不好收场嘛!王爷,您听咱家一句,跟咱家回去,皇上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
    不等他唠叨完,我翻身坐起来,手一伸:“圣旨拿来。”
    戚槐仁犹豫的顿了顿,我瞪他一眼,他哆嗦着把圣旨递了给我,我看了两遍,又扔回给他,想了许久,仿佛壮士断腕:“我跟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化身为勤劳滴嗡嗡小蜜蜂喽!
    终于要和渊哥见面,期待啊~~~偶太想他了~~
    为嘛那么多小攻偶最中意他?
    揪头发,无法理解~!~
    正文 八九节
     更新时间:2009…11…24 16:30:26 本章字数:4407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有琴渊大张旗鼓的派了龙辇过来,又颁下圣旨要我回去,面子是给足了我,倘若我不予他面子,真当是不好收场。自知今日是非回去不可,只心里憋了一股子气,又不好朝有琴渊发,便只有委屈了底下的戚怀仁,我也知此事与他无关,为难他着实有些说不过去,悻悻上了龙辇,被众人哄抬着回了皇宫。
    时隔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潘龙轩立在芳香似锦的御花园中,依旧清清丽丽,独善其身。我在门前驻足半响,一旁的戚怀仁倒也并不催促,只是安静候着,大约是停的太久,里头的人失了耐心,不等我进去,他便自来开门迎我,四目相对那一瞬,心内百感交集,有琴渊依然俊朗如往昔,那双幽如深井的眸子定定注视着我,饱含着种种耐人寻味的情绪。
    顿了一顿,我便伏跪下去,不等我山呼万岁,便被馋了起来,轻道:“免了吧。”
    我又抬头看他,眉头不觉蹙了起来,他也看着我,连眨眼似乎都不曾有,如此看着,两人却都不开口,戚怀仁见此情景,悄然带了一众宫人侍卫退了下去,眨眼间,潘龙轩方圆百米,就只剩了我与他两人。
    手臂依然被他紧锢在手,我用另一手拨开他,退了一步,方作揖道:“给皇兄请安……别来无恙?”
    “一年未见,你想说的,仅是这一句?别来无恙?”
    他似是微愠,我却觉得好笑,顿时有种千帆过境,沧海桑田的感觉。平和的笑了笑,道:“不然皇兄希望臣弟说些什么?说我这一年有多想你,有多念你,还是我死里逃生,心中想见的人只有你?”
    他凝视我良久,最终叹了一声,那叹息声仿佛来自遥远的时空,“易儿——”
    我倒抽一口气,忍下心中种种,垂首道:“时至今日,哪还有什么易儿,站在你面前的,分明就是玲珑。”
    他张开双臂,将我环入怀中:“你是易儿,是朕的易儿……”我本想立刻推开他,但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只是安静待着,听他口中喃喃,“回来就好,以后,朕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闭上眼睛,内心潮起潮涌,曾几何时,我天真的以为这怀抱会是我今生的归宿,想来也真是好笑,只因他长的像书文,只因他对我有一点点的好,那时的我初来乍到,迷迷蒙蒙,仿佛初生的小鸡仔,只要是张开的翅膀就以为是妈妈,却不想是凶恶的鹫鸟。
    他拉着我走入潘龙轩内,与我同坐在那张宽大华丽的龙椅上,细细打量我,温言道:“长高了,肩膀也宽了些,只是……”他摸摸我的骨腕子,“怎么瘦了许多?是否路上吃了许多的苦?”
    我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回,缩入袖中,目光散漫的看着着桌上累满的奏折,答道:“人长高了自然就比以前瘦了,前是年纪小,婴儿肥罢了。倒是皇兄,似乎是清减了。”
    这一年来,除了下狱那几日的折腾瘦了一圈,旁的日子都被照顾的很好,特别是这一路来,有了书文的监督与闻人翼药食的调养,身子骨更是结实了许多,瘦不瘦的我不清楚,皮糙了些倒是真的。
    有琴渊又拉过我的手,摩挲了一番,皱着眉叹道:“倒是开始像个男人了。一会回玲珑阁,朕让人拿些牛乳过去,你好好泡泡。还有前些日子进贡来的什么香精,凝露的,都与你拿过去。”
    我瞧他一眼,背寒起来:“女孩家家的东西,我一个大男人,不用的。”
    男人总归是越长越粗,难道他还指望玲珑能保一辈子的凝脂玉肌?
    有琴渊道:“东西拿过去,用不用,你自己斟酌着就是了。”
    还是老脾气,说一是一,我也不再与他推拒,谢了恩后道:“这些日子赶路赶的急,一直都未好好休息,如今回来了,心也放下了,身子一下就乏的很,臣弟想先回玲珑阁去了。”
    有琴渊点了点头,犹豫了一瞬,问道:“易儿,你身子……可还好?”
    我暗自冷笑,面上却平和:“我也不大清楚,平日里总会觉得乏力想睡,大约是因这一年时间有大半年都是奔波在路上吧,在曜日的时候也给御医瞧过,说是气血虚亏,已损及五脏,调养很需要时间,我一时也静不下心来,所以就是拖着。不过皇兄不用太过担心,玲珑的身子玲珑自己清楚,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就是了。”
    “说的这是什么话!”他眉头一皱,呵斥道:“都已经回来了,以后再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朕说过,你的命是朕的,就算是死,也得朕允了才行!”
    “是臣弟一时失言。”
    “好了,你既累了,就先回去玲珑阁吧。朕这里还有些折子要看,待晚上空了,朕再去瞧你。”
    我忙推说:“臣弟先谢过皇兄好意,只是现正是紧要时期,皇兄可别为了我而分了心神。”
    有琴渊默了默,沉声道:“你不想见朕?”
    我的心思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既然如此,我也不再虚与委蛇,只说:“易儿不过是想安静的待上几日,劫后余生,难道说这点小小的要求,皇上也不能答应?”
    有琴渊似在斟酌,又探究的看我,终是允了。
    我又道:“皇上,不知来福如今何处,我想见见他。”
    他神色一肃:“才刚回来,是否就要与朕样样算个清楚?!”
    我起身在他脚边跪下:“易儿不敢,只是皇上先前曾答应过会把来福还我,如今我不过是想瞧瞧他,哪就是与皇上样样算个清楚了?早知皇上如此想我,易儿不如死在曜日才好,也免得回来惹您生气!”
    他一把拉起我,往他怀中一带,叹笑道:“才说不许提‘死’,怎的又说个不停了。好了好了,你既已回来,朕就让来福跟还与你。这一年中朕可未曾亏待过他,薪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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