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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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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沦落奴手,先帝死国家社稷,朕虽年幼,尚知收复都城北京,故而停顿辽东”
“南京虽有六部,然而有其职司,朕不忍臣下辛劳,特将抽调全国能吏,于北方重设六部”
“钦此!”
一识字的战士每朗读一句,身后一众将士便大声齐声响亮向城上呼喊,躲在某一处阁楼里的南京各部官员们的脸色,暗得发紫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为妾
“开城门!圣上卷书在此,拜!”
一声重喝,压的城上城下数万人鸦雀无声。
这便是皇朝的威严!
半响,城门轰的一下打开,封建王朝,天子即天!
谋反者一概九族处理,便是被人抓住把柄沾上“谋反”二字的,历来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臣中之人并非全是铁板一块的,甚至城里的士兵也和那些当官的也不是一个板块的,他们来此当兵,给他们效命,冲的便是南京官员身上那些官皮,如今圣旨下,若不从命,便是灾祸上身的兆头,当即城口小校便打开了城门,并率领军士卸刀,然后跪拜在道路两旁。
“入城!”
无数阁内官员抑或是在城里探头探脑的奇怪而有胆大的百姓,此时纷纷整整衣裳仪容,走出家门跪伏于路旁。
昭武元年十一月,辽东梁入南京城,自此与南京东设立江南大营,于南直隶招兵扩将。
南京六部官员三五聚会,留恋雅阁红楼,期间有狂妄之人醉酒大呼昭武皇帝年幼,不若开封福王即位,方可中兴大明。
是年,朝廷征太傅孙承宗为江浙督师,挂兵部尚书衔,奋力于浙江布政司立江北大营,以为朝廷后院。
浙江兵精锐,至少大明末年,辽东军兴起之前打仗几乎靠的就是浙江兵,特别是戚继光的浙江义乌兵,更是冠绝天下,相信以孙承宗这类擅长治兵的老帅,只要给他时间,便一定能在练出一支堪比辽东军的精锐来,毕竟,之前袁崇焕手里的辽东归根到底还是孙某人练出来的。
加封孙元化为兵部侍郎、兼工部侍郎,追封已故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徐光启为太子太保、少保,谥文定,徐光启之子徐冀为户部主事,征辟传教士龙华民、邓玉函、罗雅、郭居静为工部从事,随孙元化督造西洋大炮,之前供职于钦天监、后又随孙元化山东赴任的的德国人汤若望为火器厂督,总办火器,工部侍郎王征暂理工部事,又以宋应星为辅;辟成基命、何如宠、钱象坤、吴宗达入内阁,以成基命为首辅,征辟安徽桐城人方以智、山西永城人宋献策、江阴典史阎应元、广东顺德人陈邦彦、广东南海沙贝乡陈子壮、广东东莞人张家玉、王以文、冯三仕、黄功、王美承、裴三生、杨福吉、王文祥、郑先甲、柳溪山等无数大明年青俊杰纷纷入朝或在各地为官。
三千铁骑与玄武湖畔驻扎,南京城北面的防务也被接管了过来,南京守备大营各处无数军士在被分批选拔,梁涛士卒较为众多的南京自然也准备挑出几千有力气、身家又比较清白的普通士兵出来准备再训练之后纳入解难军体系,招兵的告示迅速发放了下去,忙完一切,饶是梁涛身体耐力惊人,也略显疲惫。
月上柳梢,人约黄昏后。
出了办公处,梁涛的步伐却显得轻快无比。
或许今日的疲惫,是怕佳人等得不耐,于是潜意识里希望自己很累,于是可以以此为借口与佳人共处一室了吧。
烛光漫漫,透过窗布露出点滴于外面走廊之下。
轻轻叩响房门,一阵莲步轻微窸窣。
顺便提一下,这个时代,妾是不必明媒正娶的,领回家即可同床共枕。
“谁啊!”她知道是谁,这座数百军汉重兵把守的房子里,能一更夜半入得后院的男人,她自然猜得到。
“吱丫”
露出一张翘翘的俊脸。她较之白日更美,显然是潜心打扮了一番的。
“夫君。”身子缓缓福了福,声音清脆,秀色--可餐呐!
梁涛“嘿嘿”入内,柳如是随后将房门关闭,插上销子。
似乎很久没碰女人了。
柳如是房内的床铺铺得很整齐,清一色的大红色,便是燃烧的烛子也是红灿灿的。虽然无法风风光光地嫁人,但是喜气还是要的,毕竟是女人一生的大事。
桌上摆了几样清香的酒菜,梁涛伸手一摸酒壶,尚温。
“夫君公务繁忙,想来此时此刻定然腹中乏味,妾便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希望夫君能够浅尝一番,也好解解腹内空虚。”
话毕,芊芊玉手,端起银壶给梁涛斟了一杯薄酒。梁涛顺势在柳如是的白白软软的手上摸了一把,柳如是娇横了他一眼,却未阻止。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毫不含糊。
一股热流顺流而下,全身的毛孔顿时舒张了起来。
两人你斟我饮,不知不觉,时光匆匆啊!
饮过酒的柳如是的脸蛋有些微红,梁涛一把将她搂过来,然后报向了床铺。
被轻放于床上的柳如是轻轻挣扎了起来,“还是妾来吧,未夫君宽衣解带是妾的福分。”
梁涛也不多待,径自让她起了身来。
帘子轻轻放下,衣衫轻解,白色晶莹剔透的肤色漏了出来。
轻轻的压了上去,柳如是的眉头微微一皱,嘴里轻哼了声,双手紧紧抓着梁涛健壮而有力的上臂。
佳人吐气如兰,微喘诱人,一层粉色爬上了身下骄人的**。
当翌日的晨光悄悄溜进来**的时候,房内的佳人却已经强忍着下身的裂痛,起了床来。
嫁做了他人妇,戒惰也是女子要讲究的律条之一。
温柔的为自己的夫君穿上了衣衫,柳如是的眼中闪过朵朵温情,不管如何,从今日起,他便是自己的全部依靠。
第一百九十三章 顾横波
秦淮河,人称十里佳人住处。
这一日,来了数十员彪形大汉,周围数十人虽然四散开,却隐隐成护卫中间那人之势,门口老鸨眼自然毒辣,一眼瞧出中间那位相公虽然身着普通服饰,却是非富即贵。
这里是秦淮河船楼里头最大的最盛华的一处,虽冬日,却依旧抵挡不住风流才子的思春之情。
很熙攘,很闹腾的一个地方。
醉红阁。
这是梁涛目测最大的一处船坊,有十几条连绵的大船,船楼上都有连桥相通。
一位巧嘴的妈妈心中暗自琢磨,来了大鱼了。当即笑脸毫不含糊,将那一行人笑脸迎了进水上之阁船去。
“雅座,临江。”不必多语,气势在,贵气扑人。
“来人呐,给这些个爷弄间上间~”
一处靠江之所,推开窗,寒风扑面,虽冬季,窗外却依旧惹人不住的靓丽。
江水涛涛,一浪迭起一浪,佳丽处处,躲不掉的艳丽春色。
此行,自然是梁某人。
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秦淮非男人!
梁涛与一处软垫上席地而坐,自有小二急忙哈脸倒上上好的茶水。张小虎一个颜色,自有几条壮汉以及其自然的方式分散于房间各处,暗中却是把手在各处。
“这位爷,可要点几位佳人相伴?”
面对大贵之人,老鸨小心的相随,脸上的笑容像抹了蜜似得。
“将你们这最好的姑娘,最美的女子给我家大人--给我家主人带上来,莫要废话。”
张小虎重哼了一声,当即不小心漏了些口风,那老鸨心领神会,自然晓得该当如何做!混迹风尘,该懂得必须懂,不懂的也要懂,大染缸处,自然见惯了世面。
“相公稍等,奴婢去去就来~”风韵的鸨姐扭着**款款离去。
温茶,很香。
淡淡一缕琴音,飘直入耳。
琴声很美。
虽然对于梁涛这个现代人来讲不太听得懂。
但是一般情况下,琴音之后,出场的一般都是佳人,而且是极佳的那种。恩,电视上一般都是如此演绎的。
所以梁涛耐着性子等着。
一曲终,阁楼之上,莲步轻微。
这整个船坊之间,都是通的。
佳人托琴而出,面上却遮着一丝薄薄的面纱,然而若隐若现却使得她的面容更加诱惑。
很美的女子,最叫绝的就在那眉眼儿,那眼睛,真是秋火盈盈,似乎晃动一下都会满得漾了出来,男人们一看到她的眼睛,魂便给勾住了,恨不得自己变成个灰尘砂粒什么的蹦进去,淹死在那柔柔的波里,才叫过瘾呢!
小小年纪,定然已诱惑了无数江南风骚墨客。
梁涛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负于平淡。
梁涛如今见过的女子之中,一陈圆圆最美艳,顾横波虽然已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但是比起梁涛的内室之女子陈,还是小小的训了那么一丝丝,当然,也就那么一丝丝,这或许还有陈圆圆已被男子滋润过的缘故。
冬日素服,却仿佛一朵盛开的冬日淡梅。曲线的身材很凹凸,髻如乌云、腰似弱柳,通俗的将就是胸脯很挺,**很翘,腰很细致,很诱惑。
梁涛一挥手,张小虎等诸将士纷纷行礼后退出了里间。
顾横波迁迁下了楼来,望着眼前的男人,虽然他低坐于软席之上,但却有一股无形当中的男人的气势。这是顾横波对此人的第一印象。
“小女子顾横波,参见这位相公。”侬声软语,吴地口音,夹杂的地方语调丝毫没有使得她的声音刺耳,反而让人的身心一酥,这就是江南女子,江南女子好啊!
“做。”一个字,却没有其他逢迎的动作,一时到让那位佳人意外了一下,身子一顿,随即缓过神来,福了福之后款款坐在了梁涛对案。莫非遮着的脸布抹杀了效果,可是之前的老爷公子们都是起身相迎他也该如此莫非是我人老珠黄了?呸,我才出道两年,今岁才不过十七。
这人当真有趣!
此时梁涛的一杯茶早已见底,顾横波端起茶壶芊芊玉手倾入梁涛身前的茶杯。
一股水香,一股女人香,香香入鼻。
梁涛狠狠吸了一口,很香--他指的是女人很香!
顾横波柳波转转,这人,话不多,倒是挺懂茶道。她以为梁涛嗅的是茶香。
“不知这位相公何方人士?姓甚名谁?小女子尚且不知该如何称呼呢!”
发嗲,撒娇。却不动声色,媚功是必须会的。
“梁。”
顾横波稍稍讶然,又是一个字,他当自己的话语一字值千金么?
佳人有些愠怒了,哼,竟敢如此待我!下次来休想见着我!
“不知梁相公次来,是想听听曲,还是吟诗作对呀?”顾横波眼珠儿一转,开始套话儿。
轻抿一口茶。
“钓鱼!”
两个字,在顾横波耳中勉强算得上铿锵有力。但她却要快鼻孔冒烟了。钓鱼?调你个大头鬼,来青楼钓鱼?
顾横波毕竟年轻,阅历浅薄,他不似那些大家,能够淡心潜气从容应对那些所谓的才子郎君,她此时很生气!
然而她毕竟是吃着晚饭的,知道和来客闹堵不太事宜,她于是不再言语。
一时堂中静寂。
茶,又一杯。
忽的,堂外传来一阵阵的喧嚣。
“横波姑娘在何处?”
“不错,快快找横波才女来,我等今日定要与之好好把酒吟唱一番!”
顾横波眼珠子一转,顿时计上心来。
“梁相公,那些均是横波平日之诗酒好友,都是这金陵之地的风流雅士,诗书棋画均有精通,这阁楼上空荡荡的好不冷清,不若请他们上来一聚平添些许人气如何?”
“喝”梁涛冷笑了声,“人气?要之何用?”
梁涛霍然起身,朗声道:“如今国朝多难,琴棋书画有何用?可挡东北豺狼--还是可救陕边灾民?倒不如习得一身武艺,好纵横驰骋!”
顾横波望着眼前这个健壮,当让勉勉强强也算得上魁梧的男子,他说的可真好!
这个时代,总是崇拜英雄的!
男人想做英雄,女人想嫁英雄!
但是顾横波面色不变,却是冷冷道:“梁相公可是自负武艺之人?小女子虽及,却也晓得相公这身体虽然在南方还算壮硕,却不敢与陕北壮汉相比拟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打赌
顾横波虽然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异彩,然而语调却极尽可能的打压眼前的这个还算得上英武的男子,他实在是想把这个对她不冷不淡的男子踩在她的绣鞋之下。
哼!
“不敢劳顾姑娘操心,梁某有自知之名。若是姑娘不信,可敢与我打个赌?”
“什么赌?”顾横波来了兴致,女人的好奇心特重,似乎是传承千古的通病了。
“三年之内--我若那一天从马上取得了功名,你可敢与我为妾?”
为妾!
这个时代,妾的身份自然是很低的,有些甚至被自己丈夫的大妇,也就是结发妻子迫害的要死,甚至比家中一般的奴婢还要生活得惨。
顾横波皱了皱眉头,她的心气也是很高的,为妾这个说法让她很不爽。
但是随即她就释然了,这个时代,出身风尘的女子不管你是如何的受人吹捧,但嫁做妇人之后几乎都是为妾。你瞧陈圆圆,风华绝代,甚至左右了大顺、大清、大明的某些步伐,但是终究没能混上‘妻’这个字眼。
瞧着那人不屑的眼神,他甚至不愿多瞧她一眼。她的心气是很高的,最要命的是她很年轻,很容易受激冲动。
“好!你说的事我应下便是。”顾横波很爽快,“但是若是你输了又如何?”
“任你处置。”答得也很爽快。
顾横波不由心中生出一股欣赏,这男人倒的确有股男子气概,但她脸上依旧摆出很不屑的俏模样。
梁涛“哈哈”大笑了起来。
“素闻顾家女子脾气爽快,今日一见倒的确令人心生佩服。”
“哼。”顾横波似乎对他不愿理睬,但其实她的心中很受用,她不会掩饰的表情出卖了她。
“原本今日梁某来此秦淮,倒是有一件事物想请人帮忙,原本梁某心中凄凄,不知该有何人能为梁某助力,如今见识了顾家女子如此性情,却是知道--此事,非汝莫属了。万望姑娘帮我啊!”
言罢,梁涛十分“虔诚”得一躬身到底。
顾横波心中很开心,刚才还很傲气的男人,如今竟还有事求她帮忙,你瞧,本姑娘当真是个贤惠人,可惜不是男儿身,否则要强过天下多少男子呀!
缓了缓脸上的抵触的神色,顾横波开口道:“你倒是何事,说来听听,若是本姑娘可以,且心情尚佳之时,倒也可以帮你个小忙。”
梁涛“大喜”,“顾姑娘真是--真是豪爽、大气胜似男儿啊!”
“哼!”顾横波的眉毛一挑,嘴角微微荡漾开来,心里抹了蜜似得。
“唉!”梁涛长叹一声,缓缓道来:“顾姑娘有所不知啊,前些日那个朝廷辽东梁来了南京,圣旨罢了许多官员,整个南京六部诸多官员心生不满,却是敢怒不敢言。”
顾横波闻言点了点头,“却是如此,奴虽处风尘,然而往来才子郎中酒后均是对这个辽东梁心生愤懑,甚至对当今小皇帝~”顾横波本想继续说下去,却似乎自觉不太妥当,也就止了住。“哎,你姓梁,说来那个老什子辽东梁还是你本家哩!”言罢,掩嘴偷笑。
梁涛苦笑了下,他继续道:“想必顾姑娘也有所耳闻,一些往来的竖子竟敢非议朝廷,甚至非议当今圣上,说什么‘若是福王即为大明必当中兴’云云,唉!我等为臣民,怎可如此放肆!”
顾横波瞧了一眼梁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代,皇帝是威严的,哪怕他只有三岁或是五岁。封建的礼仪,告诉天下人要顺从,天子是天之子,秉承天命来的,岂可非议?
当今皇帝乃是先帝所立太子即位,名正言顺,福王虽然于诸王当众辈分最长,但毕竟和先帝不是一支了。
在普通百姓眼里,枉议皇帝是不对的,不但是触犯法律的事情,还是不道德的。
“故而梁某想借姑娘魅力”
“哼”
梁涛讪讪笑了笑,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可瞧瞧顾横波那劲头,似乎还真拍对了。
“请姑娘举办一场以诗文会友大会,酒菜后闲扯之时,顾姑娘将话题尽量向此处勾搭,这群附庸风雅的所谓文人,定会有犯上之言,哼,梁某倒要看看,是那个混人竟敢如此做死,到时梁某定要从幕后出来,好好与他理论一番。”
梁涛说的义愤填膺,顾横波流光潋滟,这个男子,倒真是不赖,很有气节,很有个性的男子。
“那--本姑娘平白为你做事?”
诗友会嘛,难道是不难,江南才子佳人之中常开,倒是我干嘛帮你呢?
“顾姑娘放心,梁某此次带来一副金凤钗,特此送与绝色佳人!万望姑娘帮我啊!”
缓缓,梁涛从袖里掏出一支包装十分精巧的方寸盒子,打开,一股金色流光闪过。
好美!
女子爱打扮,顾横波的眼睛--定住了!
梁涛微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此事--成矣!
或许--江南定矣!眼中的一股坚毅,一闪而逝。
第一百九十五章 福王
且说冬季腊梅艳艳,秦淮文林盛传当今最红的顾横波大家汇聚秦淮佳人要于十里亭处举办流水诗会,腊月初,三日出行会友大吉,无数自以为风雅的俊杰之士纷纷从南直隶各地赶来。
顾横渡的迷人并不就是只凭着天生的一副好模样,她的内秀也是即为出类拔革。顾横波擅长诗词和绘画,她写的诗词清新纯真,此时虽出道时日尚短,但依然被许多人争相传诵,绘画则偏爱画兰,颇能把兰花的清幽雅清表现得淋漓尽致,堪称此时秦淮河一绝。
顾横波的相邀,使得文人墨客趋之如骛,甚至不少南京官场的成员也纷纷于此日相邀出门来散心。
顾横波在两年里不知迷煞了多少男子,哪像梁涛对她表现出的那种冷淡,着实让她恨得牙齿痒痒,同时却在心里浮起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小姑娘,其实很好骗的!!
且说这日,腊月初三,的确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天空艳阳高照,将那严冬的寒气也照得淡了许多。
十里亭处,立起了一座硕大的帐篷,这是工勤人员工作的地方,相当于现今的后台,用来遮住厨房的气味以及下人们和此景致不和谐的工作身影。
硕大的帐篷竖立在十里亭南边,里面乃是厨师下人工作之地,其两边则为马车停歇之所,各方人物的仆人车夫也在周边休息,时刻听候自己主人的吩咐。
以亭子为界,十里亭北边便是此次聚会的风流雅士们饮酒做乐之所了。
周围一望无穷的冬季残存的草地之上,已然摆起了五六十张圆方桌,青青冬季草,不远处乃是一片腊梅林子,几百颗的规模,倒也显得郁郁苍苍,一条小溪潺潺,流经道边,倒真是个好地方。
陆陆续续许多乘极尽豪华的马车到场,马车上能够上下来一个个锦衣绣跑的年轻公子,亦或是一个个上了年纪却依旧打扮的即为体面而风流的老年男子,前些日子被打的钱谦益也赫然在其中。
自顾横波出道以来,因其才貌双绝,有“南曲第一”之称,自是广受风流名士们的青睐,以致眉楼(顾横波居所)每逢良日便门庭若市,几乎宴无虚日,常得眉楼邀宴者谓“眉楼客”,当时梁涛去时楼下传来的吆喝之声便也是冲着顾横波而来的。与顾横波想交往俨然成为一种风雅的标志,而江南诸多文宴,亦每以顾眉生缺席为憾。
此次顾横波设宴,自诩为风流雅士的江南士子如过江之卿,此时不过辰时,便已聚集起了一二百号才子郎君。
人数一多,渐渐相识之人纷纷打起了招呼。
“受之兄,今日风和日丽,才子佳人聚于江左,谈天说地,前些日子汝之委屈愤恨,正好让即日至洋洋喜气冲去些许。”钱谦益身旁一人对始终皱着眉头的钱谦益如此安慰道。
钱谦益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也不多言语,两人共步从车旁走向中心会场。
人语人笑已然兴旺了起来,当人数来的差不多的时候,远远来了几辆女车,以顾横波为首,其他十几位女子相随,倒也莺莺燕燕,当即,瞧见花蜜的蜜蜂们纷纷涌了过去。
“横波才女来啦!”
“顾大家来啦!”
款款下车的顾横波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面是魅力,那人定是个木头,不懂本大家的美~!
不知为什么,总是想起那人,在脑中盘桓着他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模样,可恨,当真可恨!
“到让诸位江南才子久等了,我等姐妹来晚了!”
“不迟不迟,能让顾大家赏面前来,已使我等福分,安来晚之说?”
此人乃是顾横波的铁杆爱慕者之一,南京城里的名门公子刘芳。
他抢些言语,便是想引起顾横波的关注,好夺了她的芳心。
他一开口,其他年青郎君纷纷心急,亦是争相开口。
今日主角到场,冬日才子佳人聚会正式开场。
众人流连于小溪畔,腊梅林间,饮者小厮端来的暖暖的热酒,纷纷吟诗做起了对子。
众人豪爽不羁谈天说地,或是和到了兴头上,便席地而坐,当然自持身份或是排场的也可以做与旁边小亭子周围的桌椅之上。
时值中午,有酒自然有佳肴,秦淮河里的名厨也来了不少,都在后台里边不断供应着数百人的酒食。
“唉,”虽然众多的欢笑声传于耳畔,美景在一侧,佳人又在不远处,他却是依旧心情不朗。
他身边那人也是长叹了口气,“受之兄,如今武夫当道,我等满腹经纶,却反而没了用处,当真--当真可恨!”
明朝风起开放,言论还是比较自由的,只要不有辱皇家王朝,是以两人丝毫没有压低声音得多余动作。
这一番话,当即被旁边一年轻男子所闻,他当即站起生缓步走来朗声道:“两位此言差异,当今天子蒙难,国朝险危,本便是英雄建功立业之时,无论文武,均有其所在用命之处,岂可言武夫当国之论?”
他这一番话朗声将来,顿时又吸引了一批人相闻,顿时,又有一人起身道:“这位公子所言虽然中肯,然而我朝自太祖皇帝以来,便从无武人掌握朝政之先例,当今这辽东梁--在下以为僭越了!”
这人叫马士英。
许多官员自北京沦陷后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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