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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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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没有先想悔棋寻机抽身,众所周知在任何府邸有主人的奴隶比起没主人的奴隶的身份都要高半头,普通的人加入阵营获得背景再去奋斗永远比独自努力要强得多,长远来看离开比留下的风险大,认主虽然有危机,可也是机会,所以她在感觉出事情有变时选择了认真做事的同时观察苏孺人。

苏孺人没有让她失望,不单纯也不恶毒,心思灵活成长极快,半年就有了身孕,最重要的是苏孺人虽然有些家世,可是并没有深厚的背景,唯一带进王府最为亲密的奶娘还是个能力不足的奴隶,从这个时候起她就开始更加频繁地出现在苏孺人面前,更为积极认真地去做苏孺人吩咐的每一件事,无论大小,想要尽快得到苏孺人的认可进而成为苏孺人的心腹,接着她可以重新规划一下她和儿子今后的前程。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苏孺人年龄虽小却极为沉得住气,一年半多的时间都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旁敲侧击了解她的一切却没有丝毫进一步确定关系的意思,偶尔流露出的疏离被府里几个滕看在眼里,便明里暗里挑明了她在琪院不进不退的位置、威逼利诱让她做暗桩,那些滕们使出的手段她也用过,自然知道怎么反驳回去,也没有答应那几个滕的要求。

做奴隶是不得已,做好奴隶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明着认主成为明奴是她最后一步,做暗桩就绝不可能了,不说她从牙婆那里了解到的和在府邸看过的黑幕,就说近在眼前发生的景红的事情,明白人都知道明奴得到重视有机会平步青云还可能被恩典脱离奴籍,暗桩不做事则已,一旦做了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就离死不远了,风险大到她不能承受。

她还有儿子要教养,还盼念着儿子将来有一天能功成名就奉她为掌家老太太,可一旦做了暗桩,这一切就不可能了,她和儿子能保住一条命都是天幸。

之后随着苏孺人顺利生下二王子,人越发的平静沉着,她越来越觉得这一个值得追随的主人,至少这样的主人足够谨慎小心,不会随意地做什么糊涂事,让跟随她的奴隶也跟着陷入拔不出的危险境地,即便她哪天不小心为苏孺人做了‘必须保守秘密’的事情,她相信以苏孺人相对比较宽厚的性格也会照顾好她的儿子,不会让她像景红那样死得不明不白,还连累家人。

她可是从一些管事嬷嬷那里听说了,瑜娘无论是好是坏,最后到底查不查得出幕后人,事情一旦结束,就会狠罚一下景红的家人来给苏孺人一个交代,而景红明面上是苏孺人的人,其主人只要不想跟儿子健康地位越来越稳固的苏孺人彻底撕破脸皮,就不会为了一个死得一副遭报应的恶鬼模样的奴隶出头,景红明显是想陷害苏孺人,可现在苏孺人没事,瑜娘如果真如许女医说的也没事了,那么景红就等于白死了。

万般念头转过,莲娘的头低了些,显得更恭敬,道:“回孺人,奴婢想给奴婢的儿子找一家族学念书,但是还没有看好的。”

“你觉得李氏铭旌族学怎么样?”苏琳仔细对看着莲娘的言行,抛出橄榄枝。

以李渊为首的唐李家嫡系子弟子女自然是花费大价钱请德高望重的饱学之士教导,甚至作为李渊儿子女儿的皇子公主们都是一个人几个老师教,可是除了这些嫡系中的嫡系之外,唐李家还有数量不小的旁系和庶系子弟,这些人中相当一部分家里最多能请得起一般的读书人却请不起稍微名望的人,没有名望的读书人比较难以得到别人的认可,尤其是这些小家中自身也有读书人,当然不愿意让和自己差不多一样没有声望和功名的人教导自己的子弟,唐李家在还是世家贵族没有成为皇族前就为这些子弟们举办了族学,请的老师毫无疑问是名声显赫之士,随着势力的发展越来越大,其属下或者极有体面的奴隶子弟也需要读书涨学识,唐李家的族学渐渐地越办越多,包括旁系子弟的铭尚族学、普通下属子弟们的铭旌族学以及极有体面的奴隶子弟的铭岩族学。

铭尚族学里面的老师现在无一例外都是三品到五品左右的清贵朝臣,学生有四五百个左右,全部姓李,别说现在莲娘在秦王府不过是管事嬷嬷,对秦王府没有绝大的贡献,便是她为这府邸付出了生命,她的儿子也别想进铭尚族学里,血统问题是苏琳解决不了的问题。

铭旌族学的老师大多也是有名望的人,但整体成就比起铭尚族学里的老师就显得低了好几个档次,可就算这样,如果不是绝对附属唐李家且有一定后台的人,也别想把子弟送进去读书,苏琳有王子傍身,莲娘跟了苏琳也算是有了背景,苏琳操作得当将莲娘的儿子送进去问题并不大。

至于铭岩族学,苏琳不需要操作,一句话就可以把事办成了,而莲娘自身如果愿意付出些比较大的代价,也能把儿子送进去,但她儿子再出来可就不是完全的清白身了,虽然有个做奴隶的娘本身也清白不到哪里,但进和不进奴隶学院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如果苏琳说这个,就显得太没诚意了。

一句话点透了拉拢之意,莲娘当即走到苏琳面前双膝跪下伏地道:“奴婢谢孺人抬举,若奴婢的儿子能进铭旌族学进学,奴婢必然时时督促他,将来成不成才必定为二王子鞍前马后!”

苏琳点点头,心里小松了一口气,前世她接受的教育让她无法对任何人付出忠心这种东西,无论对方为她做过什么也不可能,设身处地地想她也不认为别人会把忠心献给她,所谓的拿出忠心和接受忠心在她看来也只是一场交易,双方付出的代价都不小且很麻烦,说到底她压根不相信什么忠耿之心,可是现在她只有得到足够多的‘忠心’才能暂时在这个地方相对安全地生活下去,压下心底的些许疑虑,她从袖筒里拿出一张百两银票递出去,正式开始了这一场交易,道:“起来吧,莲娘,这点银钱你先拿着给你儿子置办些东西。”

莲娘起身接过银票,看也不看便放到袖筒里,屈膝行礼道:“谢孺人赏赐,奴婢午间便安排人严查琪院来往的人和物,务必不让那些害人的东西再进入琪院。”

“好,你先下去吧,注意一下这阵子来琪院的人。”

长孙氏兴师动众地禁府严查了两天,才确定除了琪院,秦王府其他地方并没有红鹤疹毒的存在,只是景红死得太快,景红的家人也没有什么不正常收入或者接触不寻常的人,让她查幕后人的速度慢了下来,不过到了这个程度,她也必须解禁王府,另外琪院瑜娘已经被三个太医全部断诊痊愈,她同时也只好解开琪院的封禁,心里不由得对幕后人有些暗恨。

燕孺人和杨惜自然也是两天后才知道琪院除了白白被牺牲掉的景红,其他人尤其是被主害的苏琳是半点事都没有,杨惜想到此番燕孺人必然被气得半死,心情马上好了许多,绝美的小脸上笑容不断,甚至哼起了小调。

燕孺人得到消息时呆愣了好一会,才瞪着她面前的大丫鬟虹婷,低吼道:“你再给我说一遍,二王子没事,苏琳也没事?”

虹婷从小跟着燕孺人,比燕孺人大上一岁,小脸很普通,闻言便知道燕孺人心底开始冒火了,不由得害怕,哆嗦了一下道:“是的、的,孺人,苏孺人确实没事,她的奶娘虽然沾染上了毒,却熬了过去。”

燕孺人呆呆地想了好长时间,才慢慢地反应过来虹婷话里的意思:她以为万无一失的毒药没有伤害到苏琳半分,王妃之所以禁府彻查只是因为景红死得太可怕蹊跷了!想着想着她的小脸先是涨红随后变白渐渐地又开始发青,紧握起拳头,半响咬牙切齿地说道:“凉娘,虹婷,你们分头去找颜滕和宋滕,我就不信了,我堂堂燕家嫡女,在王府也有不弱的实力,会连一个身边只有半个心腹没有任何势力的丑丫头也杀不了!”

凉娘在旁边看燕孺人这次竟然把火气憋进了心里,有些担忧,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在这个档口去刺激燕孺人什么,便只是点头道:“是,孺人。”燕孺人出嫁王府时,依附燕家的一些小家族都送了嫡女或者相貌性子不错的庶女过来给燕孺人做陪嫁丫鬟,一共十个,而得宠且被提分位成为滕的只颜家、宋家和高家的三个嫡女,高腾的相貌身段是最好的,可是脑子不够用,办事不说出错与否,反正没出色过,与之相比,宋滕的相貌身段手段虽然都不算出色,但给燕孺人办起事来却比较认真谨慎,颜滕原本是燕孺人用的最顺手的,可惜一年半多前突然疯了,没多久就被王妃给关了起来,寻常是不让出来的,这次燕孺人大约是准备最后利用一次颜滕吧?

毕竟一个疯子,不惹祸大家会忽略她,一旦惹了祸,王妃怕是头一个容不下,而斩杀一个白养的疯女人,不过是王妃的一句话而已,事后不会有任何诟病或者麻烦,燕孺人也有的是办法轻松地洗去自己的嫌疑。



第 16 章
 
瑜娘病好琪院解封的次日上午,苏琳带着莲娘和景柳以及四个粗使丫鬟去了主院,今天不是初一十五,大厅里除了她和长孙氏,就只有伺候他们的婆子丫鬟,苏琳行完礼落座后便面无表情平静地说道:“王妃姐姐,妾身的奶娘经此一病受到惊吓,心绪有些不稳,妾身想把奶娘送回苏府,还请王妃姐姐行个方便。”

瑜娘的卖身契在苏琳手里,严格来说不算是府邸的奴隶,只能说是苏琳的奴隶,可是瑜娘毕竟是走过王府明路的管事嬷嬷之一,领了王府一年半的俸禄,想要事后没有半点麻烦地把瑜娘送出府邸,按照规矩须先给长孙氏说一声得到长孙氏的放人口令才行。

以礼节和语气来说,苏琳说的话没什么不对的,可是听在长孙氏耳朵里却觉得苏琳不如之前那么恭顺,不过有了王子傍身还吃了这么大的亏,差点命丧毒药,在长孙氏看来苏琳即使再嚣张地发泄一些也都很正常,微垂了下眼帘,长孙氏不紧不慢地问道:“妹妹放出了瑜娘,身边便只有一个管事嬷嬷和一个大丫鬟了,两个大缺,不知道你心里可有提拔的人选?”

苏琳看着从气息到表情没有丝毫因她语气强硬而变化的痕迹,便知道自己这点顶撞长孙氏完全不放在心上,琢磨了下,她也没有正面回答长孙氏的话,换了话题:“回王妃,妾身觉得莲娘做的十分不错,想给她一个恩典,她丈夫曾在天策军中效命,战死沙场时位至八品宣节校尉,妾身觉得她儿子有去铭旌族学念书的资格,王妃以为呢?”

长孙氏这才抬眼认真地看了看苏琳,片刻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美丽开心的笑容:“苏孺人,你可知道铭旌族学的学子是不能有一个当奴隶的娘亲的?”

苏琳微愕,随即诚实地摇摇头,道:“还请王妃赐教。”

长孙氏让尹诺淡漠地把规矩说了一遍,铭旌族学明面上的规矩只要是替唐李家做事、得到唐李家高层认可的属臣都可以把子弟送进去就读,可是底下却还有一条墨守成规的要求,任何一个学子的长辈亲族都不能是奴隶,可以不是官身,但至少必须是清清白白的平民,这便彻底明确地把铭旌族学和奴隶子弟就读的铭岩族学划分开了。

尹诺淡漠的声音落下,长孙氏就让尹诺去把莲娘的卖身契从大管家那里拿过来,而后对苏琳笑道:“苏孺人有心了,天策军为咱们唐李家立过战功无数,是仅次于玄甲军、与西河军齐名的精锐军师,能成为天策军的八品宣节校尉也是唐李家的功臣,他的儿子自然有资格去铭旌族学念书。”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宣节校尉的儿子能去,但身为奴隶的莲娘的儿子不能去,要么莲娘与她儿子的户籍分开,从律法上解除母子关系,要么苏琳把卖身契还给莲娘脱改掉其奴籍,让莲娘成为清白平民。

前者需要莲娘心理承受力足够强,愿意为了儿子真正地放弃自己的一生,后者需要苏琳有绝对不弱的魄力,控制有卖身契的奴隶和掌握没有卖身契的下属所必需的手段毫无疑问是两个层次境界的,恩情永远有限度,能力与魄力不够时选择了后者迟早会遭到侍主之人的反噬。

苏琳沉默半响,接过尹诺奉上来的卖身契折好放到袖筒中,朝长孙氏笑了下:“妾身明白,谢王妃提醒,若是王妃无事,妾身下午便把妾身的奶娘送出王府了。”

长孙氏点点头,面上的笑意不减:“好,我让尹诺与管家说一声,顺便也把尹焉转到你身边服侍你,你觉得如何?”放一个奶娘留一个眼线,她对自己掌握尹焉的能力有着绝大的信心,即便尹焉的心机城府达不到她的要求,可把尹焉放到苏琳身边再让尹焉不着痕迹地做点事在她看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苏琳起身微屈膝行礼,面无表情道:“谢王妃厚爱,妾身告退。”她是谨慎小心,但还不至于胆小到连正大光明塞到身边的人都不敢收,用不用是一回事,能不能收服又是一回事,只愿到最后长孙氏不要后悔才好,尹焉可是个很不错的人才呢。

眼看着苏琳带着婆子和几个丫鬟的背影退出房门,渐渐地听不到脚步声,长孙氏头也不抬地问了句:“尹诺,你看苏琳成长得这么快,将来有没有机会和杨腾对上?”

尹诺屈膝行礼,淡漠道:“回王妃,奴婢觉得苏孺人如果一直保持这样的心境和成长速度,将来牵制一下杨腾还是可以的。”

长孙氏沉思起来,半响点头认同道:“确实,她根子上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仅这点就输杨惜许多,也只能牵制不能对上。”继而转头对另一旁的渲娘道:“渲娘,红鹤疹的事情你查怎么样了?是杨惜做的吗?”

渲娘摇摇头,走到长孙氏前面屈膝行礼道:“回王妃,奴婢查到的线索都是指向燕孺人身边的凉娘,并未发现和杨腾有关的蛛丝马迹。”

长孙氏蹙了眉头,片刻舒展开道:“继续查,确定了燕孺人做的,就直接把她身边的凉娘杖杀!太放肆了,她当秦王府是她燕府吗?在此之前你先把燕家放进府邸的钉子给拔掉一些。”本来那些钉子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而她也想多给燕孺人一些方便,让燕家与世民的合作更顺利些,可如今看来完全没必要,燕孺人怕是压根就不明白为人妾室该懂的收敛,既然燕家人没教过燕孺人,就不要怪她出手了。

“是,奴婢这就去。”渲娘屈膝行礼,领着两个二等丫鬟恭敬地退出了房间,走在去审讯的路上,慢慢地抽了一口气,忍下眼里的酸涩,脸色一点点地冰冷下来,长孙氏已经明着开口把尹焉送给了苏孺人,她去求情只会让尹焉陷入不利的境地,不去求亲心里却难受得紧,无论如何尹焉也是她费尽心思教养了几年的义女,她早已把尹焉当做为她送终的人,感情比起她和其他丫鬟深厚的不是一点半点,这一次长孙氏出手太快,她反应过来收到消息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想到利用职权之便查出的尹诺陷害尹焉的消息,渲娘的眼里慢慢地弥漫出怨毒,但很快就被她收敛了个干净,表面也好细节也好均再让人看不出分毫不对。

莲娘从长孙氏开口之际,就咬紧了牙关才忍下心里的波澜,从主院到琪院的路上,她很快做出了选择,为咽下满心的悲苦咬破了嘴唇,一和苏琳进了琪院的书房,关上门,她立刻跪在地上,伏地道:“奴婢愿意与孺人签终生卖身契,只求孺人恩典把奴婢的儿子从奴婢的户籍上划掉。”上位者从下位者那里无偿地拿到东西很正常,可从孺人手中拿走卖身契再让孺人帮她儿子进铭旌族学、让身为主人的一方为一个奴隶让步吃亏却不可能,她只是刚和苏孺人从另一个意义上建立主仆关系,并未为苏孺人做出什么绝大贡献的事情,不具备让苏孺人给予大恩典的资格,那么当下的情况她就只有一条路能选择,放弃自己成就儿子。

至于放弃儿子的就学、不彻底地卖掉自己,也等于放弃和苏孺人的关系,换个角度她就只能等着被苏孺人放弃,而刚认主便被主人丢掉的奴隶根本不可能再在王府立足,离开王府是肯定的,出了王府她这两年的努力便将全部付诸东流,她和儿子也会再次陷入从前的绝境,而被王府赶出来的消息将在牙婆那里被记录说给她今后的每一个东家听,除非她离开长安或者有什么大机缘,否则她不会再受到任何的东家的重用,奴隶自古卑贱,这是一条死路,没有选择的余地。

与其去幻想今后,不如踏实地把握当前,至少她选择了儿子和主人,主人与儿子将来都不会再让她吃亏。

苏琳坐在主位上,听得莲娘声音里有哽咽却没有不甘,心里说不出个什么滋味,首次庆幸自己借尸还魂的对象是个有些背景的主子,而不是没有人权的奴隶,否则她在不够强大前怕是和莲娘的境地差距不大,为了生存能拿出去交换和出卖的只有自己,而不是手里的奴隶,闭了闭眼,她从袖筒中拿出莲娘的卖身契递给莲娘:“你先拿去给大管家到户部脱了你的奴籍,把你儿子进铭旌族学就读的事情办好,另外下午便把瑜娘送回苏府,不用让她专门来见我了。”

长孙氏玩的一手好离间计,奴隶花费再多的银钱也不能自己更改奴籍,只能苏琳派人去做,莲娘为母则强因儿子放弃律法上的亲情,即便心甘情愿内心深处也未必对直接出手苏琳没有丝毫怨恨,短时间内看不出来,若将来她儿子足够孝顺,后遗症也会小很多,可是一旦她儿子的孝顺度不够,两个母子间的关系出现丝毫裂痕,时间长了莲娘再忠诚感激的心也会逐渐变质,十年后莲娘的儿子必然成亲,到时候婆媳关系难处,苏琳不认为她有能力解决这个亘古不变的难题,要么现在就放弃刚收为心腹的莲娘,要么将来品尝恶果。

可惜长孙氏怎么算也算不到她苏琳并非单纯意义上的普通人,她还有空间功法,她用不了十年便会有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有权势自然不用委屈自己,没权势不需要别人的忠心也能活得很好,分离心腹母子这种遭天谴的事情,她有底气不去做,何况她也需要借此进一步试探莲娘。



第 17 章
 
可惜长孙氏怎么算也算不到她苏琳并非单纯意义上的普通人,她还有空间功法,她用不了十年便会有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有权势自然不用委屈自己,没权势没别人的忠心也能活得很好,分离心腹母子这种遭天谴的事情,她有底气不去做,当然她也需要借此进一步试探莲娘。

莲娘听闻苏琳要把卖身契还给她,有一瞬间的错愕,伏在地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抬头便看到苏琳递着的的卖身契,心里顿时涌出巨大的喜悦和感激,片刻颤抖着接过卖身契,再次伏地道:“奴婢谢孺人成全!”

苏琳说不见瑜娘,瑜娘下午离开之前便在苏琳卧室门前磕了个头,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王府,她觉得被人谋害被迫离开很委屈,也觉得王府的富贵比苏府强得太多,还很担心苏琳的状况以及安全,可这一切都不如小命来的更重要,所以她流着泪咬着牙却没有去求苏琳说要留下,只在心里祈求佛祖能保佑她从小奶大的苏琳平安健康。

莲娘把把卖身契交给王府大管家、亲自送瑜娘回到苏府后,便去了邻居牙婆那里一趟要了一份非王府特制但绝对有效的空白终生卖身契,回了王府先去找了苏琳在苏琳面前按下了卖身契手印,后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把卖身契奉给苏琳以示忠心,她要的是和苏孺人尽量长久良好的主仆关系,将来二王子长大了她儿子若能待在二王子身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能不能得到重用暂且不说,出人头地却是要轻便得太多,而不是只占这一个看似的大便宜,以自由身服侍苏孺人,表面上身份或许比寻常奴隶要高一头,可是她也将失去苏孺人的信任,且因平民的身份被府邸奴隶们排挤,没有了苏孺人做后台的关照,被赶出府邸、儿子退学都是迟早的,她在府邸从来没见过哪个主人把卖身契没握在自己手中的奴隶当心腹的。

上位者对待有身契的奴隶和没有身契的下人本质的区别是上位者可以用一个哪怕看起来很可笑很不可思议的理由去打杀有身契的奴隶,比如心情不好比如看这个奴隶不顺眼等等,想打便打想罚便罚想杀便杀,世俗规矩与律法完全允许,但却不能用任何理由残害杀掉没有身契的下人,哪怕这个下人犯了天大的错,谋害主家放火投毒等等还证据齐全,主家也只能把这个下人交给相关官府呈上证据,静待官府的审判和处理。

不论地位能力权势,一个人有或者没有完全掌握另一个人生死,那个人对待这个人的心态绝对不同,所以之前长孙氏能堂而皇之地离间方向也没有错,人性如此,最根本重要的生命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别人手中,谁能从根子上对别人忠诚?当然也有些人把理想、原则、情感、诺言或者其他东西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为此可以眼睛也不眨地放弃掉自己的生命、死也不背叛坚守的东西,苏琳承认这个世界上是有这么一些人,可她不是,莲娘也不是,她和莲娘都是俗人,所守护与努力的都是切身相关的利益,而非其他。

所以苏琳拿着莲娘呈上来的卖身契才真的放心,现在表面上莲娘是自由身,可只要她把这张薄薄的卖身契让王府管家递交到衙门去备案下,用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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