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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玛丽皇后洛可可浮金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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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是吧！”一想起母亲的魔音神功可不是盖的，他感到一阵无力，向薇露伸出手，“妹妹啊，咱不嫁法国了，回家吧——”
“真的是，早点找个归宿不好吗？”你还想当个老处男？薇露没敢将后半句说出来，要不然肯定会被费迪南追着打。“你不即使抓住机会，说不定多少年后都没人会要你了。”
“哼，你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会有人嫌弃？我一个笑容就可以迷倒一大片千金小姐！”他夸大海口得意洋洋地说，成功得到一群人鄙视的眼神。
薇露更是笑得在地上打滚，“哈哈哈……伊丽莎白姐姐快救我，我要不行了！”
“好了好了，你们几个小孩子，不要再闹了。”她的话中带着指责的语气，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
沉默已久的马斯清咳几声，在这时突然唐突地开口，“那个，安托尼亚姐姐，我找你有点事。”
“马斯？”薇露停止笑声，略微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却还是老实地跟在他身后来到了波光粼粼的湖边。“这里是——”
“当年我把你推下了这片湖中。”他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乐，双手平静地垂直两侧，“现在我的心情很复杂。如果不是把你推下湖，你也不会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我要不会喜欢上你……可是如果我没有把你推下湖，安托尼亚还是那个安托尼亚，那么分别对我来说也不会那么难过。”
薇露终于明白了他想要说什么，却久久找不到合适的词和话语去安慰他。等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她喃喃开口，“马斯，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解释？”
“其实……我并不是安托尼亚，只是借用了她的身体而已。我不过是一个来自几百年以后的现实世界的平凡女生，我真实的名字叫——薇露。”
“你——”马斯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却很快恢复平静。他好不容易压下心中冒出的无数问题，沙哑地开口，“你真的……不是安托尼亚。所以你会回去吗？”
薇露舒了口气，长久以来闷在心里的秘密终于向她最信任的人吐露出来，心里顿时如同拨云见雾，一片豁然开朗，“我不知道。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个秘密。”
“为什么？”
为什么？
薇露想都没想地就脱口而出，“因为我相信你。”
马斯轻轻拥住她，“不要忘记我……”
“嗯，记住我的名字，好吗？我真正的名字。”薇露点头答应。“如果以后真的有缘，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在某个地方相见。”
“好，薇露。”马斯试着叫出这个对他来说绕口又生疏的名字，并把它……印在了心口处。
沉浸在罗曼蒂克气氛中的少年少女面对着坎坷的未来以及离别别无选择。喜欢玩弄人心的命运之神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即将步入凡尔赛宫的薇露当然免不了被推入宫廷的暗涌拨动与阴谋之中，只能孤身一人奋战——她，究竟会按照她的母亲铺好的路乖乖走下去，还是逆来顺受、顺利成为一位合格的法国皇后并颠覆历史上的污点？
无论如何，唯一确定的是几年的磨练将让她从默默无闻的小石头变成一块迷人而又危险的钻石，绚烂的光芒将照耀整座凡尔赛宫，笼罩整个法国！
第二十三章
与家人们一一道别后，薇露她的侍女爱丽丝坐在装饰华贵的马车上，一路颠簸着踏上去往法国的旅程。几天的旅程先是由她的大哥约瑟夫护送往北行驶，等到了奥地利与德国的后他便折回维也纳。几天的奔波让大家身心疲惫，再加上上天公不作美下起绵绵小雨，厚厚的云层将天空遮得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来。爱丽丝掏出一套牌摊在小桌上，用打牌来消遣时间，不一会儿薇露便觉得无趣了，又静不下心来看书，无所事事。
“啊，无聊死了……太无聊了！”坐在车里跟爱丽丝大眼瞪小眼，空气不知不觉变得闷热了许多，让她烦躁不安。
“安托尼亚殿下，很快就要到修道院了，您再忍耐一下吧！”爱丽丝还是不习惯将这位远嫁法国的公主称为“安托瓦内特”，当然薇露也同意她私底下继续保持原来的样子叫她。
薇露的阿姨，也就是她父亲的姐姐夏洛特阿姨是一位女修道院院长，庞大的车队将在那里停滞几天整顿休息，因为再往前走几天的路程他们就将接近法国。
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晚餐时刻，乌云渐渐散开，甚至还有几丝阳光穿破云层漏了出来，不一会儿远处还有黄昏依稀可见，如打翻的浓重水彩染红了周围的一片。薇露顿时心情大好，深呼一口气提着自己不多的行李迈着轻盈的步子向白色的修道院走去。
“哦！安托尼亚，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身材消瘦的夏洛特阿姨尽管上了岁数却依然脸色红润，浑身散发着母性的气息。距离第一次见她到现在已经时隔三年多了，薇露却依然将这位可亲的阿姨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
“您好，夏洛特阿姨。”薇露亲昵地问了问她的两颊，两人手拉着手如同姐妹般亲密地走向修道院内。
一支支灯光摇曳的蜡烛整齐地排放在桌台上，将原本昏暗的修道院照得亮如白昼。复古古朴的雕刻与建筑风格简洁明了，无疑不体现出修道院的清净与圣洁。
“来吃点吧，孩子，这是我特地为你做地苹果卷——”香气浓郁热气腾腾的苹果馅饼散发着苹果与朗姆酒混合在一起的香味，甚至还有淡淡的柠檬清香，这是一道在奥地利非常常见的饭后甜点与下午茶甜品。
“真是美味，简直可以跟皇宫里的大厨媲美！”咬一口又脆又酥的苹果卷，内陷柔软香甜，让薇露想起了温暖的下午茶时间。她发自内心由衷地称赞道。
夏洛特阿姨笑着亲吻她的额头，揉乱了那铂金的卷发，“这几天就在我这里好好地玩一玩吧。”
待在修道院的日子既清闲又是充实的。薇露与夏洛特阿姨出去到森林里骑马，在修道院里的花园内野餐，每天夜里她都会为她讲故事，与她谈心聊天。薇露仿佛回到了童年，如同一个小跟班整天粘着夏洛特阿姨不愿分开。
“安托尼亚，真不知道这一离开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在离开的前一晚，夏洛特阿姨特地陪她在一张床上睡觉，“你是一个聪明、亲切地女孩儿，我相信你也将成为一位好皇后，为你的母亲、奥地利争光！”
“嗯！”听到这番话后薇露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夏洛特阿姨此时此刻就像一位老师在教导一个好学生，在她参赛之前让她好好比赛拿冠军为校争光。而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就是那个好学生？“夏洛特阿姨，我向您发誓我一定会成为一位优秀的皇后。”
“不，你不该对我发誓，你该对你的家乡与你的母亲发誓，更应该对你自己发誓。”看到薇露那变得迷糊的眼神，夏洛特阿姨缓缓道，“皇后不仅代表着国王的妻子，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你更要把这当做自己的职责去履行。”
薇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不明白夏洛特阿姨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可她潜意识地理解了皇后也不是这么好当的。
“安托尼亚，其实你的母亲很为你担心。你虽然是一个极具艺术修养、举止吐谈都完美到近乎无可挑剔，唯一失败的地方就是你的母亲没有告诉你该怎样治理一个国家。”她拍拍她，一句更让她费解的话却被夏洛特阿姨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明天还要早起，相信你已经累了吧，晚安。”她轻轻吹灭蜡烛，硕大的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薇露瞪大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久久无法入睡。
‘唯一失败的地方就是你的母亲没有告诉你该怎样治理一个国家。’
夏洛特阿姨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朗格在很久以前告诉过她的种种关于她未来的预言，从他的话中她可以听出自己以后的皇后之路将走得十分坎坷。这——会不会就是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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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空刚亮大部队就离开了修道院加快步伐向法国进发。很快他们将到达两国的交界处，在那里薇露会更衣，并穿上由法国皇家裁缝师所制成的崭新的衣物，坐在由法国派来的马车上，在法国皇室特意准备的礼仪老师的陪同下进入法国的边界。薇露坐在马车上无聊地看着窗外一飞而逝的景色，突然没由来地从心底腾升起一丝惧怕——
“爱丽丝，马上就要到边界了是不是？”她抓着爱丽丝的手，手心直冒汗。
“是啊，到时候我们就要说再见了呢！”爱丽丝眼里闪过一丝不舍，她们已经在一起生活很多年了，从薇露小时候起就一直陪着她。她有时像个大姐姐一样体贴呵护她，有时又像一个妹妹活泼天真。仔细算来，薇露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是与她一同度过的，两人已情同手足如姐妹般亲密。
她有些伤感地点点头，却很快扬起笑容，“没关系，我已经跟伊丽莎白姐姐说好了，以后由你去当她的贴身侍女。你们俩的感情不是也很好吗？”
“真的吗？殿下，没想到您这么为我着想！”爱丽丝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在您嫁去法国之后，我一定会天天去礼拜堂为您祈祷！”
言语间，时光流逝，他们很快来到了交界处。这里并不是奥地利或者法国的土地，却又十分接近两国，是一块在莱恩河畔的小岛，一座华丽的小木楼就建立在这片土地之上。在那里薇露将完成最后的交接仪式并且换衣。
在爱丽丝的搀扶下她来到湖边并坐着一艘小船来到小岛上，神情肃穆的红衣士兵整齐排列成两派迎接这位尊贵的公主。在紧张的气氛之下薇露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通过一扇大门进入木屋内，木屋里的装饰不同于它的外表却是十分奢华，墙上挂着巨大的挂毯，地上铺着又暖又软的羊毛地毯，上面还绣着精致的彩绘，可是薇露当时并不知道那画中诉说的是希腊神话中伊阿宋和美狄亚的故事，那段凄凉的悲剧显然不符合婚礼前喜气洋洋的气氛，显得越发诡异。
“安托瓦内特殿下，从今以后我就是您的侍女以及礼仪老师——诺阿耶。”一位略显年长的夫人行了一个标准的法国礼仪并从爱丽丝手中轻轻接过薇露的手，将她带到房间的中央。
踩在羊毛地毯上，在侍女们的协助下她一一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从首饰、鞋子、缎带小到每一颗扣子，包括从小到大一直没有拿下来的项链，她都无法带到法国，必须留在奥地利。
“这是自从我出生以来就戴在脖子上的项链，请问可以留下吗？”薇露的声音小如蚊蝇，眼里闪烁着渴求的光芒向诺阿耶轻声发问。
诺阿耶冰冷地声音熬不犹豫地响起，一边摘下她颈脖间的项链，“不，殿下。这是礼仪。”
换衣服的过程中，薇露没由来地打了一个寒颤，她无视了身边的所有人，一人孤零零地站在中央。她的母亲消失了、兄弟姐妹消失了、老师消失了，甚至连宠物也消失了。面对着她的，是面无表情的诺阿耶，以及麻木、毫无感情只是对她无比恭敬的侍从们。
穿着由里昂著名设计师着手设计的精美礼服，崭新的项链首饰样样俱全，钻石散发着诱人的光芒。面对数不清的珠宝礼服，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就像一场葬礼，属于薇露的葬礼。
诺阿耶为她披上一件金色的长袍，并带着她走出小木屋。在此之前薇露深呼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将就快涌出的眼泪隐下去，她知道自己必须坚强，就连回头的余地也没有。她将埋葬过去的所有，走过这扇门后，便如同一个新生儿一样重新开始。
“1770年五月七日，玛利亚。安托尼亚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法国未来的皇后。”
薇露拿着笔在纸上辗转周折，最后轻咬着唇写下这几个字。
第二十四章
三天马不停蹄地旅程让人身心疲倦，他们很快进入了法国边界处的城市贡比涅，据说法国皇室贵族经常喜欢到这里的森林中去打猎，路易十五生在还在此地建了一座宫殿当做休息歇脚的地方，不得不说他是个非常会享受的国王。而国王一家也将再次接见薇露。
对于路易十五的孙子——路易。奥古斯特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毕竟听到了不少传言说法国皇室一家个个都是俊男美女。最让薇露庆幸地是听母亲的形容，奥古斯特是一个温文尔雅且憨厚的男孩，仅仅比她大一岁，这一点这在十八世纪的上流贵族中也算是非常难得的了。想到这里，薇露才稍微放松一点儿，至少她有信心能够博得路易十五与奥古斯特的喜爱。韦蒙老师曾经提到奥古斯特的爱好是摆弄那些古老陈旧的锁，为此薇露也特地向奥地利著名的锁匠请教过，只是后来以失败告终，真不明白身为国王的儿子怎么会对如此无聊的东西感兴趣，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马车向前行驶的速度缓了又缓，最终终于稳稳停下。同样端坐在车厢内的诺阿耶先行下车，接着小心翼翼地扶起薇露的手将她带出马车外。他们的目的地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挺拔笔直的树木高耸入云，不时有野兔或野鹿一窜而过，确实是个适合打猎的地方，僻静优美的环境更符皇家风范与贵族们的口味。凡尔赛宫的大军队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士兵们一动不动地坚守自己的岗位等待这位来自奥地利的尊贵的公主，其中有不少很好奇这位公主的容貌，想要一睹风采。
正值正午，天气晴朗、阳光耀眼。一束强烈的光芒打在她的身上，让她一时睁不开眼，难以适应。尽管心情十分激动，她却还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迈着轻盈地步子面带笑容朝站在正中央的老人走去。尽管已经六十出头，他依然身材魁梧挺拔，眼神明亮毫不浑浊，站在他身边的有三位中年女人，高矮胖瘦形态各异，应该就是路易十五的三个未出嫁的女儿——阿德莱德、维多莉以及苏菲。
薇露含笑来到路易十五面前，屈身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这对她来说可是有史以来做得最好的一次了。抬起头来，薇露望着他面色红润，眼眸中透着满意地笑意，看来路易十五对这个未来媳妇十分满意。
“来，亲爱的安托瓦内特，这是我的孙子——路易。奥古斯特。”他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手让她见一见自己的儿子。
“您好——”薇露刚想问好，在见到奥古斯特的第一眼后却霎时间死机了……
这真的是英俊的路易十五的儿子路易。奥古斯特吗？
未来的法国国王？
肥胖臃肿的身材，走起路来也一摇一摆。满脸青春痘，皮肤也坑坑洼洼的，尤其是他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让薇露看着十分不舒服，在见到她的一刹那，他面无表情两眼无神地盯着薇露，连一点惊喜之感都没有。
上帝！这婚她不结了可以吗？几年来，她一直坚持学习复杂枯燥的法国礼仪与舞蹈，并且努力做到最好。难道她付出了那么多，只是为了嫁这样一个木讷的人作为丈夫吗？薇露心中第一次充满了无比的挫败感，看着他那张脸，以及路易十五慈爱的眼神，她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坐在路易十五和奥古斯特的中间，她一直愉快地与路易十五攀谈着，之前的紧张早已荡然无存。路易十五虽然上了年纪，却是一位健谈开朗，讨女人欢喜的男人。从艺术、音乐鉴赏到人文历史，每每总能讲得头头是道、绘声绘色。怪不得经常有流言蜚语从法国皇宫中传出，纷纷都是有关这位人老心未老的国王的桃色新闻。
只是另一边的奥古斯特却依然一言不发地如同个木头人，面对着他让薇露倍感尴尬。有种薇露是要嫁给路易十五而不是他的儿子的感觉。
今晚的晚餐时间薇露将与法国皇室家庭的成员们一起用餐。他们在一座名为拉莫得的小皇宫内歇脚并进行晚餐。在此之前，路易十五陪同着她与其他主要的皇室成员们见面。
“这两位也是我的儿子，奥古斯特的弟弟们——普罗旺斯伯爵与阿图瓦伯爵。”
面对着两位棕发棕眼的典型法国俊男薇露又被Shock到了，为什么奥古斯特的弟弟们都长得那么帅，偏偏就他自己长得那么废柴……难道是传说中的基因突变？
普罗旺斯伯爵跟她同岁，看上去有些孤僻沉默，不怎么讲话并且性格高傲。而只比她小一岁的阿图瓦伯爵与她很快走到了一起，虽然这位可爱的伯爵一开始还有些害羞，不过很长时间就聊得热火朝天——骑马、游戏、阅读……几乎什么都聊。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男生，也许两人会成为很好的闺蜜。
说是跟皇室成员们用餐，知道真正坐在餐桌上薇露才发现这个所谓的小家庭“只有”三十五人！一张巨大的长桌才能容下如此庞大的人数，坐在长桌尽头的是路易十五，他正与身旁的年轻女人打得火热。那女人穿着甚是怪异大胆，高耸入云的发式配上夸张的红色的羽毛、妖媚浓艳的妆容，与这温馨的家庭气氛格格不入。餐桌上所有人都静悄悄的，就是讲话也尽量放小声音窃窃私语。这样一比对，路易十五与那年轻女人打情骂俏的笑声反而更加不合时宜。
“那位女士是谁？”薇露向阿图瓦伯爵发问，一问到路易十五身旁的侣伴的身份只见他微微蹙眉，脸上的笑容也褪了下去。“你怎么了？”
“她是蓬帕杜侯爵夫人，父亲的情妇。”他跟薇露低声咬耳朵，“因为出身低贱，许多宫中的贵族都不喜欢她。”薇露听后会意地点点头。瞧瞧路易十五那三个女儿铁青的脸就知道这位蓬帕杜夫人是个在宫中不讨人欢喜的角色，并瞧瞧在她的名字前打了一个小小的叉。跟她的距离保持得越远越好，几年的贵族教育已经融入了骨子里，让她下意识地有些不愿靠近身世不好的“平民”。
漫长的晚餐时间终于过去了，借着培养感情地名义，薇露决定参加由三位姐姐发起的娱乐活动。十几个年龄差距不大的贵族们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有的凑成一桌打牌，有的三三两两结伴聊天，也有的甚至高声唱起了当下最流行的歌剧。
“哦，我真是再也忍受不了蓬帕杜了，她整天打扮得那么风骚，不就是为了勾引父王想得到好处吗？”一向尖酸刻薄的苏菲摇着羽毛扇不满地嚷嚷，“安托瓦内特，你说是不是？”
“诶？”听到有人点了自己的名字，薇露受宠若惊地抬起头，“抱歉，我对那位女士还不是很了解，只是我对她的印象并不好。”从现在开始她就不能再实话实说了，要学会隐藏自己真心的真实想法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变得被人抓到一点把柄大做文章。
阿德莱德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安托瓦内特，我劝你不要跟她走得太近，她说不定会因此而利用你！”
薇露赶紧受教般地点点头，其实宫中的每一个人她都不想得罪。
早早与皇室成员们道别，薇露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的临时房间。房内的豪华程度与她在奥地利的时候相比毫不逊色，在角落处还堆着一箱一箱的珠宝首饰，琳琅满目叫人眼花缭乱。
“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薇露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些数不清的无价之宝咂舌道。尽管她是奥地利的公主，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珠宝。在母亲的教导与生活方式下他们一直活得宽裕但并不太过张扬。这么一看，法国的举动未免太大方奢侈了吧？难道那真的是一个富得流油的国家？
“这些珠宝只有法国的皇后才能穿戴拥有，现在它们都是你的了。你亲爱的祖父，路易十五留。”桌上摆着一张简单的条子，这些珠宝首饰全是路易十五送给她的“见面礼”。
明天他们就将抵达凡尔赛宫，明天也是她的婚礼——一场真正的婚礼。她会穿上镶嵌着几千颗钻石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礼服与奥古斯特一起踏上红地毯，穿越凡尔赛宫的镜厅，在所有人面前做出婚礼的宣言。
她会在明天，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即使她只有十五岁，她的肩上将担负起身为一位王妃的职责。
“马斯……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脑中突然浮起那张怎么也挥之不去的俊俏脸庞，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变得复杂起来。
他们俩的约定最终究竟可以实现吗？虽然每个人心里都知道，这一分别，很可能永远也见不到。
薇露躺在床上安静地闭眼却久久不能入睡。她没由来地想起刚穿越到十八世纪前的那一天，收到地一条莫名其妙地神秘短信——
‘尊敬的王妃殿下，您忠诚的骑士恭候您的归来。’
在她变成王妃之后，等待她的“骑士”究竟是谁呢？也许一个个谜团很快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解开。
现在唯一清楚能感觉到的是，明天——等待她的将是人生中一个重大的转折点。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清晨薇露换上了那件镶嵌着近乎四千颗钻石的嫁衣，在阳光的沐浴下，这些密密麻麻缀满了胸口、裙角的钻石散发着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芒，灼灼生辉，甚至可以遮掩阳光的那抹绚烂，把它比了下去。长长的婚纱如同尾巴几乎拖到了五米，穿上去实在费事。侍女们团团围着她为她化妆点彩，有名的发型设计师亲自为她设计发型，薇露已经在梳妆台前做了至少有三个小时，直到中午才急急进入法国。
气宇轩昂的白马拉着镶金的白马车驶到凡尔赛宫前，薇露还尚未着地就迫不及待地撩开窗帘打量起自己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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