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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玛丽皇后洛可可浮金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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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露这是第一次进入母亲的小会客厅,也就是她的“办公室”。金色的墙壁上高挂着绘有全家十八口的油画,米色半透明的窗帘遮住硕大的透明窗,壁炉内不时传来‘吱吱——’的燃烧声,空气中也充斥着薰衣草的花香。给人一种家的温馨感。
“看看你,小安托尼亚,怎么冻成这样了?”母亲放下手中的文件,来到薇露身边握住她那一双冻得红肿的冰凉小手,温暖的大手上早已被刻下一道道岁月的痕迹,布满了陈年老茧。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人的真实身份,她根本不相信这和蔼可亲的女人是奥地利伟大的国母,波西米亚和匈牙利的女王!尽管她有时喋喋不休地唠叨繁琐的礼仪,尽管她严厉的批评,这位皇后陛下的身上满满充斥着一种名为“母爱”的味道。让薇露有些恍惚,第一次在这个世界想起了那早逝的亲生母亲。
可她同时也心虚了,如果母亲发现她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安托尼亚,她亲爱的小女儿……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会化为虚幻?
“妈妈,这次的圣诞节您打算怎么过呢?”许久,薇露才晃过神来,扬起笑脸望向现在的母亲。她依然雍容华贵,年轻得并不像一个快五十岁的女人。只是也许很快,她的头发便会花白,脸上便会生出可怕的皱纹,直到最后成为残花败柳,纵使再多的粉也无法帮她抹掉那道道“伤疤”。薇露无法预测她的命运,她很可能在不久之后会远嫁他乡,或是她身边的亲人们一个个离开她。无论未来怎样,她只能珍惜现在的一分一秒,既然命运给予了她第二次童年,她就必须要活得多姿多彩。
“小安托尼亚希望怎样呢?”母亲倒反问起了她来。
“我希望平安夜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可以聚集在一起吃晚餐,把宫殿装饰得很漂亮很温暖,然后再摆上一棵大大的圣诞树!就是一种松树,上面挂着许多可爱的饰品……”怕母亲不知道,薇露还用手比划着,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对了,最好是红色、绿色和白色这三种颜色装饰!”
“哦!真是个不错的想法,家庭聚餐吗?”母亲也是一个十分注重家庭观念的女人,她立刻爽快答应了薇露的提议。
“具体的方面我希望妈妈能让我来设计。”见母亲同意了,薇露就再接再厉更近一步。“请相信我,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特殊的圣诞节的!”
“好吧,我可爱的小安托尼亚,怎么会拒绝你呢?”
尽管离圣诞节还有长远的一个月时间,薇露却早就动手设计起了草案。当然了,这是一个秘密,所以她并没有跟自己的任何一位兄弟姐妹们或是侍女们透露。
马斯、费迪南还有父亲的生日临近,她一下子变得更加忙碌了。薇露先是去问卡罗琳和伊丽莎白她们要送什么礼物,可都是些在上流人士中比较流行的小玩意儿,实在是太普通了,她可不想循规蹈矩。结果,她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美术,画一张素描送给父亲。至于那两位大少爷……这种礼物不太配他们呢。
“对了!生日蛋糕!”薇露突然一拍脑袋,想出了好点子。如果她没有记错,马斯和费迪南都挺喜欢吃甜食的。尤其是马斯,虽然他有刻意掩饰但怎么能逃得过她的眼睛?“好了,接下来就去做准备吧……”
其实,当薇露来到厨房时,所有人都着实吓了一跳。
“亲爱的安托尼亚殿下!您怎么会来到厨房?这里太脏了,请您出去吧!”原本忙碌地人们都安静了下来,低头不敢直视这个比他们矮许多的娇小女大公。
“大家不用紧张,我是来学做蛋糕的。”薇露还特地换上了一件最朴素的衣服,将头发扎成充满乡村风格的麻花,还是这样比较方便。
“蛋……蛋糕?不,不,殿下,如果您想吃,我们可以为您做出世界上最美味的蛋糕!”
“不是我想吃,我的哥哥和弟弟快过生日了,我想为他们做蛋糕,真心的希望你们能教我。”她露出灿烂的微笑。早听说皇后陛下最小的女儿是个和蔼可亲,对待仆人如同对待朋友一样的女大公,他们这才稍微放松了心情。
做蛋糕也是一件麻烦事,尽管这对老练的厨师来说再简单不过,可薇露坚持要自己做。可能是对这方面本来就没什么天分吧,光是烤个蛋糕就让她废了整整一袋的面粉!
“主啊,原谅我这个浪费粮食的坏孩子吧。”薇露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照这个进程,不要说华丽的巧克力蛋糕了,就是最简单的海绵蛋糕也做不成。
“殿下,请不要灰心,您一定会成功的。”仆人们纷纷朝她加油。
因为大家的安慰,她又重新燃起了信心,挥了挥拳头活力十足,“哦呵呵,马斯、费迪南,你们就等着吃本小姐亲手烤地爱心蛋糕吧!”
今年的圣诞节……必定会与众不同。
第十章
“咚——咚——”天色渐亮,伴随着清晨的钟声,人们从美梦中醒来,开始投入到忙碌地工作里。侍女们一大清早就起来工作了,为即将到来的平安夜以及明天的圣诞节做各种准备。
薇露换上她最喜欢的淡蓝色碎花裙,梳了一个俏皮发型,便小跑着来到正厅。几个要好的兄弟姐妹们已经来了,他们在温暖的壁炉前围成一圈,装饰着巨大的圣诞树。到处由白色、红色和绿色的丝绸布置着。
“你们怎么也不等我一下?”薇露有些不满地嘟哝着,这好歹还是她出得点子呢!还记得当他们看到这颗巨大的有一人多高的圣诞树时都十分惊喜。
马斯嗤笑一声,“拜托,都十点了,谁让你起那么晚?”
“等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尽管嘴上抱怨道,看着已经装饰完毕的圣诞树她倒有些讶异。圣诞树的顶端插着一棵金色的星星,羽毛做成的彩带一圈一圈围着圣诞树,树枝上海挂着各式各样的彩球、糖果、蝴蝶结,甚至还用洁白的棉絮仿造白雪。圣诞树底下堆满了礼物,有一大半都被拆过了。“礼物!有没有我的礼物?”
“那么心急干什么?都放在这里了。”顺着伊丽莎白所指的方向看去,薇露发现自己得到的礼物比想象中要多得多。她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件礼物低头看上面的署名……莉莉安?那是谁?一连拿起好几件礼物,居然都是她不认识的人送的。好不容易翻出了一个认识的人——居然是母亲!
三下五除二打开精致的蓝底金边包装纸,薇露怎么也想不到母亲居然送了她一个音乐盒。只要拉动盒子下的发条,身穿芭蕾舞裙的金发小女孩就会随着音乐转动,不知怎么的她越看越觉得这小女孩长得像她自己。放下精美的音乐盒,薇露又找到了卡罗琳送的手镯、伊丽莎白送的帽子、费迪南送的画册、约瑟芬送的项链……
“咦,马斯你没送我礼物吗?好失望哦~”
“哼,谁……谁要给你礼物?”马斯哼哼唧唧道。自从他生日那天送了他一个巧克力大蛋糕之后,他们两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了。“还有,你送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像女生用的一样。”薇露送了他一个金色的刺绣护身符,上面用蓝丝绣着一朵蓝色水菊,还刻着马斯的名字。虽然歪歪扭扭的但勉强还能看得出来是花。说奇怪那是对的,毕竟这个时代怎么会有护身符这种东西?
“咦?马斯,你口不对心哦~看到安托尼亚送得礼物时你的脸有红呢~”费迪南搂住他瘦弱的肩膀打趣道。
马斯的两颊飞快染上红晕,“费迪南!”
“马斯你不要可以给我啊~”他顺手抢走马斯手里紧紧攥着的护身符,“安托尼亚也真是的,为什么只给我绣了凤尾草?”
“每个人的都不同呀。”薇露白了他一眼。她给每个人都送了一个小护身符,这还真是耗费了她几乎一个月的时间!因为时间实在来不及了,她还拜托露露老师帮她绣复杂的部分。像母亲的就是康乃馨,卡罗琳是雏菊……为了找到各种花的样子,她还翻阅了大量的书籍,脸上也多出了一对天然烟熏眼。“而且每个护身符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同的颜色不同的花,连蕴含的意思都不一样!”
“快说快说,那我的意思是什么?”好动的约瑟芬摇着薇露的肩膀问。
“向日葵是代表灿烂、有朝气的意思哟~”薇露又转向伊丽莎白,“伊丽莎白姐姐的是矢车菊,代表纤细、优雅。费迪南的凤尾草代表热情……”
“诶?真是奇怪的定义。”费迪南打断了她的话,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想。
“你不热情吗?”薇露促狭地笑了笑,“最后,给马斯绣地是蓝色水菊,代表——善变、固执的你。”
众人听闻后都哄堂大笑,“有趣,这还真是跟马斯你的性格不谋而合!”
“什么善变固执?真是瞎扯!”马斯气得恨不得把护身符摔在地上踩几脚,可令薇露意外地是他并没有太神奇,反而是讲护身符揣在怀里,脸涨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不仅是兄弟姐妹们齐聚一堂,薇露也邀请来了她前不久刚结识的好朋友,音乐神童莫扎特来宫中玩,也松了他一个小巧的护身符,他当时真是笑了半天都合不拢嘴,与她即兴演奏起轻快地四手联弹,热闹温馨的气氛充斥了整个皇宫。仆人侍从们来来往往,不时被孩子们的童言无忌给逗笑。而高贵的皇后陛下和国王陛下,眼里流露出的笑容一直溢到了嘴角。要是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天,这一刻该有多好?
午饭一家人是在一起用的,餐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美味的美食餐饮,每个小篮子里还放了许多五彩缤纷的糖果。奥地利大厨为他们做得三层蛋糕更是让孩子们垂涎欲滴,这大厨居然可以将整个皇宫搬到蛋糕上!就像是一件艺术品,连圣诞树、雪橇、玩耍的孩童们也被模仿地淋漓尽致,惟妙惟肖,害得薇露都不舍得下口了。
让薇露惊讶地是,就连许久未见的朗格也随着她的哥哥约瑟夫大公前来用餐。他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冷淡作风,几个姐姐们却已经无事献殷勤地围拢上去。她觉得一阵好笑,朗格还真是面瘫冰山的典范。
“安托尼亚,你笑什么?”坐在一旁的卡罗琳奇怪地问。
“不,没什么。”薇露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要不要我继续讲我的故事?”
马斯狠狠瞪她一眼,“还是算了吧!”
“你不知道,马斯上次听完你的故事后做恶梦了哦~”比起薇露,费迪南似乎更喜欢与马斯处处作对,不时揭他的底。
薇露显然大吃一惊,“什么?这都能被吓到?马斯你也太胆小了吧~”
“谁做噩梦了?我才没做噩梦,费迪南你瞎说!”被踩到了尾巴,马斯急得嗷嗷大叫。
“马斯,你真没男子气概。”
“胆小。”
“懦弱。”
“白目。”
“小家子气。”
薇露和费迪南兴致一起,还演起双簧一唱一和,说得不亦乐乎。马斯被逗得又嚷又跳,全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玩够了之后,孩子们都有些困倦了。因为母亲已经答应他们晚上可以彻夜不眠尽情狂欢,还能去看明早的日出,大家都头靠着头在客厅横七竖八地睡着了。如果不是薇露亲眼所见她也不敢相信这群皇家儿女居然也能睡得那么没有风度。他们都睡着了,这可苦了精力旺盛的薇露,就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窗前发呆,无聊极了。
“朗格,过来跟我说说话吧。”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胆子,薇露跟不远处倚着墙闭目养神的朗格招招手。自从他上次那一番雷人的话出口后,她心里就一直有点怕他。
听到她的话后,朗格脸上闪过一丝讶异,却还是走向她身边。“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上次说得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明白了,就在——你结婚之后。”
“……”可恶,他总是喜欢卖关子!薇露气得抓狂,却又不好发作,“结婚?什么结婚?”
“当然是跟法国未来的国王,路易十六了。”
真是不说不要紧,一说吓一跳。薇露懵了,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她以后将会成为皇后?而且路易十六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跟什么法国大革命有关系。
“天呐——难道我现在正生活在战乱的年代?”
“王妃殿下,您不必担忧。”朗格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突然低头吻了她光洁的额头,如同蜻蜓点水。后半句话却讲得极为小声,发愣地薇露没有听清,更没发现他眼眸深处腾升起地阴霾,“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等一下。”就在朗格转身要往回走时,薇露突然叫住了他,将亲手制作的最后一个护身符抛给了他。
他看了一眼上面绣着的东西,无奈地笑了笑。
黑色郁金香——神秘。
这个小插曲过后,薇露很快把之前的担忧抛到爪哇国。毕竟还是过节更重要一点,她怎么能因为朗格莫名其妙地话就郁闷一天呢?夜幕降临,星光璀璨,皇宫内的节日气氛又浓了一层。人们在亮如白昼的大厅内翩翩起舞,久久无法平静。
薇露的音乐老师诺瓦瑞和礼仪老师露露更成为了舞厅上最两眼的一对俊男美女的组合,一组轻快优雅的舞蹈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就连她的几个姐姐们的八卦因子也骚动了起来,时不时地偷偷瞄着他们。
“诺瓦瑞老师和露露老师好般配呀。”
“他们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薇露握拳,背景换为热血沸腾熊熊燃烧的火焰。难得有对象可以八卦一下了,桃色新闻的主角还是俊男靓女,叫她怎么能不激动?
就在她激动地时候,却被一双手狠狠拍了拍头,“小小年纪不学好。”教训她地是费迪南。“走,陪哥哥跳舞去。”
薇露的舞蹈大有长进,而费迪南本来就天资聪慧,两人扫了一圈也抢尽风头。表面上是在微笑,其实只有这两个人才知道对方心怀鬼胎。
薇露想尽办法要做出不小心的样子踩费迪南,他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每次都顺利躲过去。于是这两人不一会儿就从社交舞变成了跳探戈,你躲我闪地样子更是引来一干人侧目。
还好费迪南很快就被一群早就等得不耐烦地贵族家千金们围住了才使薇露得以脱身,她临走前还送了他一个飞吻,被那么多美女包围可不是谁都享受地到的,费迪南你好好沉浸在少女们痴情的目光中吧~
“安托尼亚殿下,可以和我跳一支舞吗?”刚转过头,就发现小小的莫扎特踌躇着向她走来,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惴惴不安地问。
薇露被他紧张的样子给逗笑了,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当然。”
与莫扎特跳完舞后,薇露又牵着父亲的手旋转在舞厅中,父亲温暖的体温和高大的身躯让她感到很安心。甚至跟朗格也跳了舞。她跳了一支又一支,穿梭于人群之中,半个小时后已经累得虚脱,娇嫩的小脚也隐隐作痛。
薇露喘了口气,来到角落边刚打算坐下休息,就听到了一个别扭的声音。“喂,一起跳舞吧。”
“诶?马斯?”她惊奇地看着他,这小正太不是一直都没给她好脸色看过吗?今天居然表现地那么友好!
“不行吗?不行就算了!”
“哪有,当然可以了~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呢。”将脚底的痛楚忘记,薇露牵着马斯的手再一次步入舞池。
他还是比她要矮半个头,所以跳起舞来也有些吃力,薇露不得不轻轻弯腰来配合他。那双手甚至还没她大,却是努力了想要包裹住她的手。
“马斯,你得多喝牛奶才能长高啊。”薇露突然语重心长地说。记得马斯每次都会将牛奶偷偷换掉,虽然她早就看出来了却一直没揭穿他的谎言。毕竟,薇露也很不喜欢喝牛奶,只是她却没那么胆子。
“要你管!”他的耳根顿时红了,嘴上却还在逞强,“我早晚会长高的。”
“啧啧,就算长高了内心还是一样幼稚。”她忍不住打趣。
“玛利亚。安托尼亚!”
薇露傻笑起来,美丽的眼睛眯成了一道弯,蓝色透彻的眼眸可以和那皎洁的月光媲美。于是,马斯很没脸的——看傻了。
“咦,你怎么停下来了?”他甚至忘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动作,直到薇露小声提醒才让他反应过来。
他却顿时触电了一般跳开,神色有些异常,“怎——怎么啦?”
“应该是我问你吧。”薇露撇撇嘴,对他的怪异行为很不解,“算了,我累了不想跳了。凌晨了,我们出去等日出吧!”
远远的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刺骨的寒风让孩子们不得不紧紧靠在一起寻求温暖。他们一个个挨在一起,等待着日出时刻的到来。
“Edelweiss; edelweiss; (雪绒花,雪绒花)
Every morning you greet me。 (每天清晨迎接我)
Small and white; (小而白)
Clean and bright; (纯又美)
You look happy to meet me。 (总很高兴遇见我)”
雪花又一次从天而降,毛茸茸地落在衣服上、发丝上。薇露突然触景生情地哼起了经典的名歌《雪绒花》。
“这歌真好听。”卡罗琳突然冒出一句,“雪绒花,是奥地利的国花啊。”
接着,没有人再开口。他们安静聆听着薇露有些稚嫩的歌声,眼神的焦距同时投降远处缓缓散开的红色光晕。
“Blossom of snow; (雪色的花朵)
Mayyou bloom and grow; (深情开放)
Bloom and grow forever。 (愿永远鲜艳芬芳)
Edelweiss; edelweiss; (雪绒花,雪绒花)
Bless my homeland forever。(为我的祖国祝福吧)”
新的一年,很快就将到来……
第十一章
时光如箭,岁月如梭,转眼之间六年过去了。
代替了奥地利皇后最小的女儿玛利亚。安托尼亚的身份活下去的薇露也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六年,尽管已经完全融入了这种环境之中,无聊的时候她却还是会想起现实世界的人们,虽然她甚至连自己原本的样子都记不得了。
六年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比如说母亲最爱的父亲死了。自从父亲死后,她曾一度处在低迷状态,可皇后这个重任却又让她在短短的时间内复苏,只是母亲在此之后就很少会笑了,衣服也只穿黑色的,就连卧室也被粉刷成了灰色,并且经常去教堂祈祷。
原本跟薇露关系不错的约瑟芬在两年前生病死了,伊丽莎白因为患上了天花整日闭门不出,美丽的容颜已一去不复返,她的脸不再如以前那样光滑而富有弹性,反而被一颗颗红痘给取代,这段时间她一直承受着很大的打击,薇露也很少再看到她了。
而跟她最亲密的姐姐卡罗琳也在几年前嫁给了丑陋的那不勒斯国王斐迪南,她收到的信也越来越少。当年手足情深的姐姐们一个个离开了自己,薇露的日子也不再像以前过得那样无忧无虑。让她唯一欣慰地就只有费迪南和马斯这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了,只有他们还没有离开她。几年间,她却一直没跟朗格熟过。
尽管如此,薇露却深知,她已经成为了用来稳固母亲皇权与地位的筹码,今年很可能将成为她在奥地利的最后一年。
当年小小的女孩如今已长大了,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薇露的身材娇小玲珑,举手投足间都不离皇室贵族的优雅,举止谈吐也多出了一份成熟,也多了一份含蓄。金色曲卷的长发高高盘起,少女的曲线越发美好,象牙白的肌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唯一不变的是那依然灿烂明媚的笑容。
也正因为她的成长,三年前,法国皇室正式向才11岁的她提出求婚。现在,薇露的私人家教已经换成了从
法国远道而来的老教师韦蒙。
此刻,全然不知自己未来坎坷的命运的薇露正在为新课表烦恼——
“不是吧?赌博耶,居然让我学赌博!”
“安托尼亚,这只是类似打牌一样的东西,不用那么大惊小怪吧?”费迪南漫不经心地整理着牌道。一旁的马斯正在不远处骑马散步。
六年也足以使小男孩长成玉树临风的少年。比如说,英俊潇洒,拥有贵族绅士风范却也有着一副坏坏的笑容的费迪南。再比如说,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又拽上天的马斯。这两个人一度受到贵族千金的强烈追捧,据说还有人悄悄成立了后援会。薇露也一直在考虑,该不该把这两个家伙捅出去,拿他们的东西出去变通换钱,或者弄一个八卦杂志品牌?
“赌博就算了,居然还有缝纫,还有繁琐的法国礼仪、舞蹈、法语!”现在薇露光是一听到“法国”这个词就头痛了,真是腐朽的皇室,比奥地利要可怕多了。
“怪就要怪你很小的时候曾说过的一句话了,”费迪南点着她的额头说,“母亲曾经问你将来想当哪个国家的皇后,你猜你的回答是什么?”
“什么?”薇露已经完全记不得有这件事了。
“法国!”
“……”好吧,那只是童言无忌而已啊!母亲居然会当真?
“嫁到法国有什么不好?有那么多人伺候你,数不尽的衣服首饰,听说路易十四长得很帅,他孙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你很快能交到新朋友,还有什么好抱怨的?”马斯一个帅气的翻身下马,淡淡地说。他现在已经长高了很多,虽然稚嫩的轮廓还无法完全摆脱,他给人的气质与感官却已经与当年那个指挥闹别扭的小孩完全不同了。
这种不同,却反而让薇露有些心慌。他灰色的眼眸竟也变得深沉起来,有时候她甚至不知道他会想什么。马斯的变化,似乎是从两年前开始,当知道她将来会嫁到法国后……
“总之就是不好,”薇露的头埋在臂弯之中,还补上重要的一句,“有帅哥我也不去。”怎么,没听过什么叫基因突变吗?要是到了路易十六那一代反而变丑了,她岂不是亏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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