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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玛丽皇后洛可可浮金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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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先是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脸上绽出了笑容,“哦,你们俩真是天才。这绝对是度过整个夏天的最好方法!”
“诶?”两人都怔住了,面面相觑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薇露才有胆子抬头,“妈妈,您不生气?”
“亲爱的,我为什么要生气?”母亲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抛下皇后这个大架子脱下鞋子,也将脚泡在水中。薇露和媂媂直看得一愣一愣。“哦,碧斯,”她回头叫来服侍她的贴身侍女,“你也过来吧,这真是舒服极了!”但是碧斯犹豫了很久还是放弃这个好机会,只在一旁待着。
薇露很是震惊地看着母亲这一连串令她咂舌的举动,有疑问也不敢问出来。
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困惑,母亲闭上眼开始回忆起她的童年,“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也经常这样做呢~时隔那么多年,我都快忘记我的过去是怎样的快乐与幸福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神情和口气有点伤感。
三人齐齐抬头,闪烁的星星悬挂在黑色天际上如同钻石般璀璨。再低头看,星星和月亮全部掉入了水中,如同花瓣浮在水面上。母亲兴趣一起,给她们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有关星座的知识和方位。
“天呐,碧斯,现在已经多晚了?我该回去工作了!”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母亲朝她们匆匆道别,“晚安,安托尼亚、媂媂。”接着在碧斯的跟随下朝正殿的方向远去。薇露这才吃惊地发现,在月光的沐浴下,母亲的头发已完全花白。散发着微弱烛光的路灯将她苍老的背影拉得长长的,说不尽的沧桑。
“安托尼亚姐姐,你说特蕾西亚大姨为什么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呢?”媂媂扯扯她的手小声问。
“我也不知道啊……”她叹了口气,还真是一位称职的皇后,就算在晚年时光也依然将国家与政治作为自己生活的中心。
“Bend over; Freddy of Prussia
Let the Empress take aim
Your butt will fly to Russia
Your brains to sunny Spain”
从不远处传来母亲似有若无的呢喃声,这可笑的歌词让薇露隐隐担心起来。希望母亲不是在策略另一场战争,至少在她的婚礼之前,她想在奥地利度过一段平静安宁的日子。
翌日清晨,母亲把薇露叫到了她的办公间内并告诉她一个突然地消息——
“安托尼亚,嫁到法国之后,你便不再是安托尼亚。”
薇露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有些迷糊,“妈妈,您指什么?”
“啊,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是,你将把你的名字改为——玛丽。安托瓦内特!这会是一位皇后的名字。”
玛丽。安托瓦内特!薇露懵懵地点头,“那么,所有人都要开始叫我这个名字吗?”
“当然。”母亲点点头,“不过我想短时间内,他们应该很难改过来。”
不要说其他人了,就连薇露也对这有些生疏有些熟悉的名字感到别扭,毕竟给一个顶替了玛利亚。安托尼亚这个名字生活了六年多的人突然改名,是谁都绕不过来,相信媂媂也会觉得很不舒服。
“还有,安托尼亚,你需要多了解了解有关你未来丈夫的事情了。比如说爱好、生活习惯之类的,你要知道,男人们都希望能有一个体贴了解自己的妻子。”
“我明白了,”听了母亲的话薇露有些恶寒,不愧是包办婚姻啊,至少凡尔赛宫那边的人已经将自己的画像送至路易十五的手中,为何她却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未婚夫?这也太不公平了!“妈妈,路易。奥古斯特殿下的画像什么时候会送来?”
“哦,我认为应该快了。”母亲思索一会儿道,“你不用太担心,路易十四和路易十五都曾是很英俊并且温柔的男人。”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薇露皱着一张小脸,词穷了。
走出母亲的办公间外,薇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默默自己的心脏处,竟然明显地加速了跳动。尽管“丈夫”这个词让她感到恐慌而陌生,但更多的是好奇,毕竟这个词对她来说也没有太多的意思包含在内。也许只比薇露大一岁的路易。奥古斯特会成为她的朋友也说不定。“希望如此吧……”
“希望什么?”
“诶?”薇露的神经立刻又随着眼前人的出现而绷紧了,这不是几天内一直刻意避着她的马斯吗?她慌张地摆手,试图以轻快地语气轻描淡写地带过自己紧张的心情,“不,没什么。母亲说她把我的名字改为玛丽。安托瓦内特了。”
“这才像一位法国‘皇后’的名字。”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毫无感情地赞美。说罢,便转身快速离去。
薇露呆呆地望着他日渐挺拔的背影,心一下子凉了下来。他们俩之间长久建立起来的感情,竟在一夜之间跌入冰点。
第十九章
因为母亲的一句话,薇露真的开始幻想起自己未来的丈夫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了。她甚至想亲手给路易。奥古斯特写信,最后却被母亲拦下而以失败告终,为此她还闷闷不乐的好几天。自己不过是把信的结尾的署名写为“玛丽。安托瓦内特”,母亲就跟她小吵了一架。
日子是这般过着,炎热的夏天也在与同伴们的打打闹闹中一晃而过,一家人又重新搬回了霍夫堡皇宫。烦躁的礼仪课程与法国礼仪接踵而来,薇露变得更加忙碌,甚至很少有机会能见到平日一起嬉戏的兄弟姐妹们。
步入秋高气爽的黄金十月,母亲为她策划了一场豪华的宴会。一个人数庞大的法国使团来到维也纳,为此母亲又给她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法国礼仪,还给她一堆书籍让她在做头发的时候阅读。
这次的头发好像设计地比以往更加夸张——高高竖起的铂金色发丝几乎被粉涂成了白色,一颗颗白色的珍珠串成一条链子挂在发上,粉色的羽毛、娇艳欲滴的仿真玫瑰花以及丝绸制的蝴蝶缎带如繁琐的累赘将头发装饰得眼花缭乱,更具法国宫廷的奢华气息。
紧身的胸衣上绣着白色的蕾丝花边,袖口的褶皱处绑有金色缎带,加上长长的裙摆,足凳一双精致的银色高跟鞋,脖上还围着一圈绒毛。银色的天鹅绒绸面配上华贵的金色,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少女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柔媚。
“啊啊,勒死我了,该死的法国时尚!”将侍女们赶到房外,薇露决定自己更衣,虽然这花了她近乎半个小时的时间。好不容易收紧肚子终于穿好了繁琐的衣裙,她舒了口气,这才发现胸衣紧到闷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
“安托尼亚殿下,您准备好了吗?”爱丽丝终于等得不耐烦了,在门外第五次催促道。
“好了好了!”薇露回应着,一边稳住自己高耸入云的发型一边慢慢扶着墙壁走出房。就连爱丽丝看到她那滑稽的样子也不由得嫣然一笑。
“啊,果然很奇怪吗!?”她几乎要抓狂了,如果不是考虑接下来的宴会,她很想一把扯下头上的饰品。
“哪有?很漂亮呢,哪个女孩不希望穿这么漂亮的服装参加宴会?”爱丽丝身边泛起无数的小花,向往地感叹。
薇露傻眼了,听她这么一说,怎么那么有灰姑娘的味道?“有什么好羡慕的?穿成这样简直是受罪!”
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大门被侍卫缓缓打开,一片金碧辉煌的景象让薇露突然觉得好刺眼。当年,有卡罗琳陪在她的身旁细声安慰她,如今她的身旁却空无一人,只有……她自己。
“我必须学会独立。”她低声自言自语给自己打气。这不正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给她的未来做铺垫吗?毕竟到了法国宫廷,要在凡尔赛宫活下去也只能靠她一人,除此之外别无依靠。
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看到这副盛大的场面后她还是愣了愣。面对着无数的来宾,足足有四千多人!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少有的恭敬之色,但有不少站在后排的客人都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想要一睹法国未来皇后的风采。四千个人每人有两双眼睛,所以此时此刻一共有八千只眼睛同时盯着她!
薇露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垂在两旁的手隐隐颤栗着,每走一步都变得十分艰难,因为她的腿很可能会随时软掉。接着,她很快习惯了这个角色,脸上挂起虚假而礼貌的微笑,正如母亲所说,她在未来将习惯于戴上特殊的面具穿梭于这种场合之中。人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轻盈的步伐,一左一右都被她的动作所牵绊着。当下就有不少客人在人群中小声地交头接耳,其中赞美的词语尤其响亮,小小的满足了薇露的虚荣心,她情不自禁地昂起了头。
透过椭圆形的镜子,她可以看到镜中倒映出一个高傲明朗的少女的模样,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带着挥之不去贵族骄傲。薇露正一步一步向母亲嘴里所说的、心里所期望的目标越来越近。相对而言,她也正渐渐失去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孩所拥有的天真浪漫。
她在慢慢脱变,从一颗不起眼的茧变成一只美丽的蝴蝶。在不久之后将成为一位合格的王妃,拥有万人之上的权利,所有的言行举止都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我亲爱的安托尼亚,你今晚真美丽。”皇后陛下将所有的心血全部倾注在这个孩子的身上,看到自己日渐成熟的女儿,无论是从皇后的角度或是母亲的角度她的内心都充满了喜悦之情。
“谢谢您,妈妈。”薇露嘴角露出一个可爱的酒窝,粉琢玉雕的脸颊蒙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殊不知这一个表情便迷倒了大片的贵族青年。
“你的生日也快到了,安托尼亚。15岁,将是你生命中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我知道了。”她郑重地点点头,接着在母亲的注视下退到一旁。
母亲清了清嗓子,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只有她一人响亮的声音回荡在金色大厅内,“感谢大家前来此次的晚宴,这个宴会是为了我的小女儿——玛利亚。安托尼亚而举办的,她很快将远嫁法国。让我们祝福她——”
所有人齐齐在这一刻端起酒杯,向薇露衷心祝福,“祝福安托尼亚殿下,法国的未来皇后!”
几千人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发出震撼的听觉与视觉效果,她呆呆地看着来宾们的笑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有报以微笑回应。
“我宣布,宴会开始。”
薇露无疑成为了今晚的主角,走到哪里身后都会跟随一大帮追随者,在她接近的时候人们都会谦虚恭敬地低下头向她示好,无数的贵妇与绅士称赞她的气质不凡与举止言行。
一段小小的插曲将宴会推向了高/潮,她坐在红木钢琴边优雅地弹奏一曲,再次赢得了人们的赞美与惊叹。音色润耳,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柔美朴实的乐调就像是在说一位可爱温婉的少女。悠扬缓慢,时而轻快,如同少女心中丰富的感情波动,从美好的幻想到略带悲伤的思绪,琴声渐渐变得透明起来。这正是历史上著名的钢琴曲《少女的祈祷》,不过这首世界名曲在十八世纪还并未面世罢了。
“啪——啪——”掌声如雷贯耳,响彻了金色大厅,几乎要掀翻牢固的屋顶。薇露将修长的手从黑白交错的琴键上移开,向面对着她的“观众”们不骄不躁地深深鞠了一躬。掌声持续了几乎有半分钟的时间,人们才好不容易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乐队们又整齐地演奏起华丽的小步舞曲,高/潮持续不断,绅士与淑女站成两排跳起优美地方块舞。薇露也不例外地加入了他们的行列,碰巧地是她的舞伴居然是朗格——
“听说你要嫁到法国。”他的嘴角抿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透过一双淡如清风的琥珀色眼瞳摸不透他的思绪。
她有些意外地点点头,费力地踮起脚尖配合他的身高,她现在仅仅长到他的胸口而已。“……你现在才知道?”
“时间过得真快。”他的声音轻到仿佛听不见,笑容更深几分,“今晚之后你可能再也不会在奥地利见到我。”
“你要走了?去哪?”她微微蹙眉,从第一次见到朗格就觉得他深沉睿智,什么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会预知未来!他一点也不像……一点也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朗格却答非所问,自顾自讲起了故事,“薇露是一条住在深海中的美人鱼,她的姐姐们全部远嫁他乡,于是她也很想去陆地看一看,但国王偏偏不让她离开海洋……薇露为了跟王子在一起不顾家人的反对,找到邪恶的女巫,请求她将她变成人类。女巫无条件答应了她。喝下药水后,薇露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长出了双腿!她以为这下,她就可以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最后,薇露为了报复抛弃她另结新欢的王子,轻易听信女巫的话,最后死了,原因其实是——”
“不要讲了。”薇露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他,审视探究的目光几乎要把他射穿,却怎么也看不透,“你为什么会知道我讲的故事?”而且还是完全不相干的内容。“原因其实是那个女巫才是小三,爱上了王子,所以她骗了薇露。”
“尽管没什么联系,但道理是一样的——做人不可以像薇露一样,这么好骗。”
“你是在说我!?”薇露有些生气,怒视道。
朗格无视了她愤愤地眼神,反问道,“难道不是?”
“……”
一曲很快结束,绅士与淑女们分开后礼貌地向对方鞠躬,薇露就此离开朗格的身边,站得远远的。
“去了法国,不要太轻信别人,多听母亲的话。否则你早晚会吃亏。”朗格在方块舞结束后离去,临走前路过她的身边时低头在她耳边呢喃一句。
薇露哑口无言地看着他,为他的莫名其妙感到无奈,至今还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
难道是另一个预言?
“五年后见。”低沉的男声隐入无尽的夜色之中。宴会,也在这时谢幕。
第二十章
薇露的15岁生日匆匆地来了又匆匆地去了,当然每年都会收的礼物还是一如既往地送到她的手中。母亲今年给了她一条项链,据说是从她母亲的祖母那传下来的,虽然薇露并不是非常高兴能拥有这样一条比她的年龄还要大的古老项链。
时间过得越发的快,母亲更加频繁地接见凡尔赛宫的大使,薇露也被各式各样的发型设计、法国历史课程压得喘不过气。然而就在这时却发生了一件让她想不到的事情,一向健康红润的露露老师竟然突然生病了,并且病得很严重,甚至不能下床!她并不清楚露露老师究竟患了什么病,知情的人们也并不想告诉她,所以薇露只知道她一直在咳嗽,并且腰部以下十分疼痛,似乎是双腿出了什么问题。薇露一开始还以为是得了什么会死人的病,提心吊胆了好半天。
眼看着圣诞节就到了,霍夫堡皇宫内依然如以往的六年一样摆放着挂满装饰品和蝴蝶结的圣诞树,以及各式各样美味的糕点,却依然掩饰不了皇宫的空虚和冷清。几年有点不同的是母亲不仅把几位年长的哥哥姐姐们叫回家,还让厨师做了一个超大型的蛋糕,最让人惊喜的是蛋糕上有一座用奶油和糖果装饰而成的小型凡尔赛宫!
著名华丽的镜厅是由砂糖做成,用巧克力雕刻成的三层喷泉惟妙惟肖美轮美奂,硕大的皇家庭院用色彩缤纷的奶油仿制而成,参天大树则被涂成了棕色,落叶撒了一地,看上去就像是秋天。庭院内甚至还竖着两尊雕像!然而最诱人的却是由糖糊交织绘成的收工彩绘,让薇露和媂媂垂涎三尺却又不舍得将如此美丽的杰作吞下肚。
“我们做个玻璃的罩子把这个大蛋糕罩起来吧,这样蛋糕就不会化掉了!”媂媂突发奇想地扯着薇露的袖子说。
“哈哈,这样的话还不如直接让工匠做个模型呢!”费迪南大笑道,“既然你们不吃的话,我就先开动了!”
薇露和媂媂默契地对视一眼,两人一手拉着他的一只胳膊硬是把他从餐桌上拽下来了。“给我待一边去——”
由母亲将蛋糕切成十几份,没人都分到了一小块部分,媂媂选择了最巧克力喷泉,而薇露选择了蛋糕中做得最精致的一部分,凡尔赛宫的镜厅。
看到孩子们狼吞虎咽地吃着蛋糕,嘴角沾上奶油的可爱样子母亲笑了起来,用洁白干净的餐巾抹去他们嘴角的少许奶油,还特地朝薇露提醒一句,“就算是在家里也不可以吃得这么没有风度啊,未来的法国皇后。”
“抱歉,妈妈。”薇露自觉地接过餐巾慢悠悠地抿了抿嘴,恢复优雅的淑女样。好吧,她刚才只是太激动了而已,因为蛋糕真的是出乎意料地美味,不仅好看也很好吃啊。
分享完蛋糕后,一家人移到硕大温暖的客厅,坐在壁炉旁随意地聊起天来,让薇露恍惚地想起了卡罗琳姐姐还在的那几年的冬日时光,心里没由来地一阵失落。
这是她在奥地利,在她的家乡度过地最后一个圣诞节,最后一个冬天了吧……“一定,要做些与众不同的事情。”薇露暗暗下定决心。
眼看着大家围着圣诞树准备拆礼物了,从最小的媂媂开始。最让她惊喜地无非是薇露送她的从法国送来的陶瓷娃娃了。精致的娃娃身着一袭充满法国洛可可风情的粉色天鹅绒长裙,薇露还特地挑选了一只跟媂媂长得很像的棕发绿瞳的娃娃,一下子便让她爱不释手。
令大家意外的是,收到最多礼物的不是薇露,居然是费迪南和马斯!伊丽莎白会意而暖味的微笑,“马斯和费迪南果然长大了,一定有很多贵族千金小姐已经暗许芳心了吧。”两人听闻后无所谓地耸肩,对于千金小姐们所送地那些无用的东西他们并不感兴趣。
“哈哈,就他们俩?乳臭味干的小孩子!”露露老师的精神今天看上去红润健康了许多,她放声大笑,转头问薇露,“你说是不是?”
“啊?嗯……”薇露点点头,笑容却有点苦涩,刻意避开了马斯审视和探究的目光。她现在太累了,不想再去花时间想其他的东西,在嫁到法国之前她最需要地就是好好休息。
“姐姐,你看上去为什么有点不舒服的样子?”敏感的媂媂拉着她越发冰冷的手担心地问。
“没啊?”薇露有些慌乱,可以耸耸肩以轻快地语气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呵呵,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看上我费迪南和马斯,虽然这两人性格都不怎么的……不过好歹我这个做姐姐和妹妹也得参谋参谋,看看究竟是不适合他们吧!”
“安托尼亚,没想到你这么有心。”母亲笑眯眯地看着她,在心里默默舒了口气,看来之前的第六感……是错觉。还好,只是错觉。看到女儿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她也平静了许多。“好,到时候我也要帮着看看,究竟谁能配上我家这两个优秀的儿子。”
母亲地笑声乱了薇露的思绪,她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心情没由来地一阵烦躁和不耐烦,以肚子有点痛想会房间休息为理由先退出客厅,实际上是去了皇宫后的庭院。迎面吹来的刺骨寒风将她原本昏昏沉沉地头脑一下子吹得清醒了许多,痛得她不由地流出眼泪。
她用袖子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原本擦汗的眼角很快又湿润了。
长时间压抑的不满与坏心情倾泻而出,薇露生怕自己的低啜声引来侍女或侍从的注意,只好一路狂奔到庭院深处,将头埋在膝盖间,只有透过侧面看到她肩膀一耸一耸的样子才会知道她是在抽泣。
冰冷的温度很快让她僵硬地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就连呼吸也困难起来,只是眼泪却依然如断线的珍珠项链一颗颗下落,到最后薇露甚至懒得去伸手擦了,只是任由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她。
等她变成了法国的王妃,再到法国的皇后后,她也许连哭地资格都会失去吧。
马斯出来后看到地便是这样一幅情形,他快步向她的方向走去,心如绞痛。他猛地拉起她的手,修长的手用力捏住她尖小的下巴逼迫她对上自己的饱含怒火地眼睛——
“安托尼亚,你究竟要我怎么办!”
他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不是反问句,而是十足的感叹去。不知为何,薇露一下子就被他的气势吓到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通红的双眼失去了以往的生气,明亮的天蓝色也变成了死灰一般的沉寂。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因为就连她也不知道要拿自己怎么办。
“对不起,让我好好想一想,让我好好静一静……”看到她这幅落魂的样子,马斯无力地松开手,她颤抖着抱住自己的肩膀蹲下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她想回去了,想回到现实。如果在此时此刻让她忘记一切,回到原本的世界,她根本不必承受这么多的痛苦,面对这么多的抉择。
她想她现实世界的爸爸妈妈了,还有同学与老师,甚至是之前非常讨厌的历史老师……哦,对了,如果不是因为她,薇露也不会穿越到这个复杂混乱的世界。
“别哭了,为什么每次你哭时的丑样子都会被我碰见呢?”马斯自认倒霉地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哄她。“诶,心情不好的话,就出去骑马吧。”
“骑马?”薇露抬起头,“可是现在是冬天。”
“你不还在冬天的时候跑到花园来吗?”他不屑地笑笑,拉起她的手转身朝马厩走去。他的手大而温暖,薇露细嫩的指尖甚至能碰触到他指上的老茧,却意外地令人安心。
她这个姐姐……做得还真是丢脸啊。每次哭得时候,都会有他陪在身旁,才能到最后安下心来。
与马斯共骑在一匹马上,健壮的雄马奔腾在雪地中,一直向森林深处飞奔而去。寒风凛冽,在耳边呼啸而过。虽然天气异常寒冷,可身后那安心的温度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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