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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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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他不能丢下这少年不管。
然而他自己也没料想到,在往後,所有的一切都会颠覆他的预想。
包括──他自认所爱的人……。
作家的话:
话说此情不灭真得有些难写呢
因为梦我啊还没想好要如何安排(照感觉写的 )
因为後面要花一些时间来写一下白传薪啊啊啊啊啊(详见奴隶系列四之一此情不渝)
总之还是希望这第四部能像第三部一样一个月就标完~~
在此也还是感谢肯阅这系列文的人喔
你们的支持
是梦梦我写文最大最大的动力!!!!!!!!!!!!!!
、第一章之四
隔日。
与廖如烟比肩去赏花,徐风轻扶著她。
廖如烟在年幼时不小心从高楼掉落下来,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却同时跛了左脚。
然而廖如烟可没因此而自暴自弃,相对的,她活得精采、灿烂。在徐风眼中,廖如烟美得令人屏息。
望著不远处盛开的花儿,廖如烟轻轻说道:「娘又再催了。关於……孩子的事。」
身子瞬间僵硬,徐风佯装不在意。「你也知道,我们不会有孩子。」
如果不行夫妻之实,哪来的孩子?
明白徐风的言下之意,廖如烟轻皱起眉来,她道:「我对你只能抱歉,我并不爱你。」
面对廖如烟直接的拒绝,徐风苦涩一笑。「难道……就不能试著爱我吗?」
听到徐风对自己的索爱,廖如烟回以难堪的笑容。「你要我……违背自己的心吗?」
看到廖如烟难看中略带厌恶的笑容,徐风只觉得心被千百把箭射穿一样。
千疮百孔。
而在痛苦难受之馀,不免又是一次的黯然神伤。
有时候,爱与被爱并非绝对,只是,人总是妄想只要有心,即使不爱也能日久生情,就算没有日久生情,也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而廖如烟与徐风无疑就是後者。
明明没相爱却得住在一起甚至於同床异梦。
那是多麽可笑的悲剧?
只是对徐风而言,能够像现在这样拥有廖如烟,已是他……最大的幸福。
看得出徐风并没有要为难自己的意思,廖如烟逼自己不要露出哀怨的神情。她微微勾起嘴角,试图以愉悦的声音来说道:「杰浩地下有知,或许会很欣慰吧……?」
轻挑起眉来,徐风只觉得难受。
杰浩都死将近两年了……为何你口中唤著的,仍是只有他?
看出徐风眼中的哀伤,廖如烟知道自己伤了他,但她自己也无可奈何。
爱与不爱,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一旦感觉对了,任谁也无法阻挡。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廖如烟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开口道:「徐……相公,昨天帐本里记说少了一千两,那是怎麽一回事?」
身子瞬间僵硬,徐风乾笑道:「昨天……呃……我不是说有要事要处理吗?因为……因为某些原因……。」
「某些原因?」轻挑起柳眉来,廖如烟显然不是很相信他所说的话。「什麽原因?」
「那个……」临时想不到什麽好理由来,徐风深怕廖如烟会知道自己去沉醉楼。
「少主,您和张东良先生约好要谈武春沙一事的时间已经要到了,还有,支付开发武春沙所需的ㄧ千两刚刚也已经平安送达张东良先生所掌的梅梵屋。」
冯绪言走近,他不愧是徐风最强的心腹,竟可以一脸认真的创造出张东良及武春沙。明明没有的人、事、物,都被他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廖如烟一个女人家本就不方便管太多,况对於经商她也只是略知一二,因此她毫无疑惑的相信了冯绪言的话。
「相公,既然与人约好了就快去吧。」轻轻推了推徐风的背,廖如烟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
徐风故意忽视那笑容真正的含意,他轻摸廖如烟的头部後,随即与冯绪言出门前往沉醉楼。
他还没忘记,那里有个浑身散发楚楚可怜气质的男子。
作家的话:
廖如烟~~~出现罗!!!!!!!
话说後来还会出现一个在第三部有提到但没出现的人喔(不知道有没有人有办法猜到 )
***
话说今天去参加国语文演说复赛呢
我是八号~~抽到的题目是「一句广告语给我的启示」
话说当下我所想到的广告语就只有「只要我喜欢,有什麽不可以」这具而已(神的旨意!?)
不过比完後最紧章得还是名次问题了(全部22人,只有一人能进军全国 )
、第一章之五
沉醉楼。
进了沉醉楼後,徐风要冯绪言自个儿找乐子去,而他则独自与嫣然前往羽姬的厢房。
嫣然领著徐风,ㄧ夜之间,她似乎憔悴不少。
ㄧ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沉闷的气氛垄罩著彼此。
突然,嫣然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嫣然停下脚步来,她看向徐风说道:「徐公子,嫣然昨日让你见笑了。」
见嫣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尴尬微笑,徐风问出他的疑问。「你很讨厌硕儿?」
听到徐风提及白硕旋,嫣然垂下头。「我并不讨厌他。」
徐风挑起眉来,他显然不相信嫣然的话语。「你不讨厌的话为什麽昨天要那麽做?」
嫣然望著徐风,她的眼眶有些红润,小嘴张了张,似乎正在考虑该不该说她想要说的话。
经过一番挣扎後,嫣然最後还是说了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在这沉醉楼里,权力即代表一切,然而,即使我再如何厉害,也无法防在暗地的小人。」嫣然叹了一口气,她看著徐风的眼中有怜爱有柔情,却没有昨日那强烈到使人惧怕的恨意。
直直看著嫣然,徐风只觉得此刻的她那苦涩的笑容是真切的。
彷佛再多的千言万语也诉不尽,那略带悲伤的眼中突兀的苦楚。
恨一个人,是不会有这样的情绪的。
突然笑了,徐风心中有个既大胆又超乎想像的猜测。
有时後,眼见不能为凭,有些事情的真相并非我们所见。
看得出徐风明白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嫣然欣慰的笑了,她继续向前走。
嘴角轻勾,嫣然满带笑意。
然而下一刻,她却又皱起眉来轻喃道:「不是硕儿配不上少爷,而是少爷不够格拥有硕儿。。。。。。。」
停在羽姬的厢房前,嫣然露出一贯的娇媚微笑,她对上徐风的眼,却发现他正以疑惑的眼看著自己。
「刚刚。。。。。。」有点不太懂刚刚嫣然话中的意思,徐风想要问清楚。
然而嫣然却好像不打算说明白一样,只见她轻轻说道:「硕儿。。。。。。就拜托你了。」
语毕,她便像是要躲避他追问般快速离去。
望著嫣然的背影,徐风突然觉得自己并不了解曾与他共度良宵的这女人。
又或许,他从来就不曾想多加了解过。
嫣然是如此,廖如烟。。。。。。亦是如此。
作家的话:
嫣然与廖如烟~~
话说徐风这人的个性我尚未彻底设定好耶
所以可能会。。。。。。。呃。。。。。。。怎麽说呢~~就是。。。。。。。有些不太稳定吧?(不负责任的梦)
、第一章之六
目送嫣然走远,徐风深呼吸一口气後,他推开门来。
映入眼帘的,是打扮得美艳的硕儿。
见徐风走了进来,硕儿赶紧站起身,他扶袖道:「羽姬见过公子。」
面对眼前这样彬彬有礼的硕儿,徐风只觉得这样的他似乎不是他。「这里除了你和我并无第三人,你无须顾忌太多,做自己就好。」
听到徐风这样对自己说道,有一瞬间白硕旋呈现痴傻状态。
要他做自己。。。。。。。这样的话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轻勾起嘴角,白硕旋决定听徐风的话,好好做自己。
於是他脱下身上那些炫目的使人晕头转向的华服,然後披上放在床头上似乎是自己偷偷准备的白外挂,随後他拿下头上那些沉重的头饰,任麻色长发垂在胸前,随後再拿出一条缎带随意的把头发束起来。
最後的最後,他用华服逝去脸上令人厌恶的胭脂。
徐风一脸错愕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儿变成一个清秀美丽的男子。
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原来一个男人经过打扮过後还是可以美得使人夺目得,就好比说眼前的硕儿。即便他现在是以男子的样貌来面对他,但他清秀中带著娇艳的美丽却仍能使人为之动心。
终於做回自己,白硕旋面带笑容的望向徐风。「让公子久等了。」
见到白硕旋那不做作中极微吸引人的笑容,徐风吞了吞口水,他克制著自己不要乱做些奇怪的遐想。
轻咳几声,徐风试图找回自己的嗓声,他开口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硕儿就是硕儿啊!」很明显的就是在装傻,白硕旋其实若可以,根本就不太想让人知道他的本名。
他怕,自己会因为「白硕旋」这三个字而引来祖国的追兵。
尽管逃了将近三年多了,但他仍无法毫无顾忌的大肆对人们说他就是白家四遗子中的三子白硕旋。
但就是因为太多顾忌,直到现在他也无法很明确的知晓其他三个兄弟的生死与否。
既不能太过招摇又无法透过药引来了解彼此的所在。这样孤苦的独自一人过生活,刚开始对白硕旋而言简直是痛苦到不行。不过三年下来,他什麽苦没吃过?对於现在的他而言,重振白家只能是梦想,而他现在最需要的,也不过是安逸的生活罢了。
可是……这样躲藏的日子,还要再继续下去吗?
孤独的活下去……让世人以为白硕旋早已死了吗?
望著白硕旋那哀伤痛苦的容颜,徐风只觉得难受。
没由来的苦楚彷佛迅速遍布全身一样,明明那种苦涩自己不会懂得但是……为什麽看到他那样的表情时自己会觉得不好受?
「不想说就算了,我不勉强……」
「白硕旋。」
「啊!?」
「我叫白硕旋。」瞧著比自己大概高出半颗头的徐风,白硕旋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或许可以值得相信。
连犽泠他都能依靠了……那眼前这位肯花大钱买下他初夜的男人他又何不试著相信ㄧ次?
心里这麽想著,白硕旋的身子更靠近徐风几分。
当白硕旋接近自己时,徐风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气,他说不上来那是什麽东西提炼出的香味,只觉得那味道闻了会使人情绪稳定许多。
「说起来,为什麽你不从沉醉楼逃走?」试著转疑自己的注意力。徐风在见到白硕旋坐回椅上後,也索性跟著坐下,
依他来看,这沉醉楼的守备也没说特别森严,若真要逃出去的话应该很容易才对,况且他也不是挂牌的男妓,只是一个小小的打杂的罢了,若他逃走了也不会发生什麽事才对啊。
那为什麽不逃?
接收到徐风疑惑的眼光,白洛旋只是轻叹了一口气,他说道:「无家可归、无处可去的我……还能待在哪里?」与其孤苦伶仃的在外漂泊,他还不如安安份份的在这活著。
至少在这里,他还有一个愿意当他哥哥的犽泠。
面对白硕旋那满带忧愁抑郁的面容,徐风只觉得揪心。他无法解释心中对於他的一点点怜爱。
不同於嫣然与廖如烟,他只希望他可以不要再揪著眉头,他只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笑──不管为谁,只要笑就行了。
没有察觉徐风的想法,白硕旋只是轻轻一笑。「世上少有像你这样肯花大钱帮助人的人了。」
知道白硕旋意指什麽,徐风脸一红,说话竟结巴了起来。「你……我……哎呀!嫣然不也在暗暗帮助你吗?」
突然瞪大眼,白硕旋一脸惊骇。
但他那惊讶却只出现一下下便高明的掩饰过去了。
然而徐风并非傻子,尽管只有一下下,却足够他细看白硕旋那情绪的变化。
怎麽回事?徐风不明白的想道。
看出徐风的疑惑,白硕旋微微垂下眼帘,只见他的丰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很好奇到底嫣然是个怎麽样的女人,徐风说道:「你可以安心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不动生色的打量徐风一番,白硕旋露出我知道了的表情後便开口道:「嫣然姐姐她啊……是不讨厌我。」
徐风挑起眉来,因为刚刚嫣然也说过她自己并不讨厌白硕旋。只是若不讨厌,为何她还要处处为难白硕旋呢?这是徐风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你一定想问为何她昨日还要这样对我吧?」似乎想起昨日那种强烈的耻辱感,白硕旋咬著下唇,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徐风轻轻点头。他真的很好奇为何明明不讨厌却仍要致对方於窘困的情况。
「因为……」白硕旋露出笑容,眼中满是沧桑与无奈。
「……她恨我。」
作家的话:
不讨厌。。。。。。但是。。。。。。会恨
所以说人就是矛盾
嫣然说她不讨厌硕旋
是啊试不讨厌
但她恨白硕旋(我干嘛写那麽纠结啊我 )
、第一章之七
「恨?」徐风有点理解白硕旋的话又似乎不太懂。「可是她明明说不讨厌……」
「讨厌与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白硕旋轻轻端起桌上的茶壶,他为自己与徐风倒了一杯。「公子请用茶。」
「嗯?喔……谢谢。」接过茶杯,徐风轻啄一口。虽然只是浅酌,但他却还是喝得出这茶的异处。「这茶……」
「茶水是有毒的。」跟著喝了几口茶,白硕旋带著无所谓的眼神观察徐风的反应。「被某个人下毒。我已经快喝到可以致我於死的量了。」
迅速的放下茶杯,徐风不自然的说道:「既然被下毒……你还喝!?」
「擒贼先擒王,我打算先观察一阵子,如果这时候打草惊蛇,只怕引来更大的劫难。」从袖子中拿出两包药粉,白硕旋把药粉倒进徐风的茶杯里。「这是解药,快点喝下去吧。」
听白硕旋的话乖乖喝完杯中的茶,徐风看著没有在喝解药的白硕旋,又是一次疑惑。「你……」
「说起来可笑,我从小因为体质较特殊因此常常在吃各式各样的毒。」白硕旋微微ㄧ笑,他的笑容中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无力感。
从小,白蚀就看出他的奇特体质。凡是吃过的毒,他都能以最快的时间知道其作用及如何解毒。
因此在白家时,白蚀与黄柔甚至是白琦都分别对他们四人设计一连串的训练课程。
大哥白枫旋学习如何调制各式各样的药水;二哥白洛旋学习辨识各种药草的功能功效甚至是混合後的毒性与其作用;四弟白宁旋则是学习如何栽培世上少见的花草植物以供日後治疗病人时所需的药材。
而他,则是以身试毒後再自行调制出能够解毒的毒药。
也因为这样,凡是吃过的毒他大都都有一定的免疫力,当然,茶杯里的毒也是其ㄧ。
顿时在心中多了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徐风只觉得眼前的少年一定经历了什麽普通人没有经历过的大风大浪。
要不是如此,他那眼中的无奈及笑容中满满的苦涩,是绝不会出现的。
「先不说这个了。」下意识认为不要深谈白硕旋的身世背景比较妥当,徐风问道:「你知道是谁下的毒吗?」
「不是嫣然……」白硕旋这麽说道。
「所以说是……」
「没错!」了解徐风一定猜到了什麽,白硕旋索性也不隐瞒了。「是淼灵。」
眼神一暗,徐风虽然早猜到是她,却仍不相信一个看似喜欢白硕旋的人竟会是真正想致人於死的大魔头。
「为什麽……」徐风不明白。「而且嫣然为何要恨你?」
不管是淼灵的下毒或是嫣然的恨意,徐风没有一样是听得懂的。
「流连於青楼的你还会不明白吗?」早知道徐风是沉醉楼的常客,白硕旋很是惊讶他的不懂。「不管是女人或是男人,只要一谈起感情、争风吃醋起来……绝对又是一场布满血腥的风暴。」
早在犽泠带他回沉醉楼时他就感受到了两道恶狠狠的视线。
但是当时的他只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嫣然是其中一个投以他厌恶及恨意的人。
另一个人的杀气及恨意却隐瞒的非常好,若非上次在偶然之下偷偷看到淼灵在他茶里下毒……他现在可能连怎麽死的也不知道了。
不管是在沉醉楼也好还是在外头也好,只要一牵扯起感情,没有人是可以彻底保有理智的。
姑且先忽略白硕旋那语气中微微的轻视,徐风又问道:「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何还不逃?」
留在这里任人宰割吗?
眼泪好像开始汇集在眼眶,白硕旋微微别过脸去。「我说过了,我无路可去……也无家可回。」
若他还有家,他就不会沦落於奴隶,甚至最後还被人贩抓去做人口贩子的买卖,虽然最後他是被犽泠这品性良好的少爷给买下了,但在沉醉楼里,只要犽泠一不在,他也没好日子可过。
基本上嫣然她尚且不怕,因为她对自己的恨意真的太过於明显,很容易防,但淼灵就……。
一个躲在暗处且擅於隐藏自己情感的人,那才可怕。
想必嫣然早就知道了吧?
白硕旋知道嫣然恨自己却不至於希望他死,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够离开犽泠罢了,因此当她知道淼灵的所作所为後便开始很明显的要他做许多粗重的事,让淼灵以为她是个战友而有了松懈。
白硕旋很清楚嫣然这麽做,很单纯是想要保护他不受淼灵更大的伤害。
嫣然虽然恨他,但她对他的恨,充其量也不过算是一种眼红的忌妒罢了。
然而淼灵不同,她那深邃的眼中究竟藏了多少可怕的阴谋?她难道真的爱犽泠爱到就算要杀掉白硕旋也在所不惜?
看出白硕旋眼中的复杂,徐风冲动之下说道:「跟我回去吧。」
既然在这那麽痛苦……就离开吧!不用再委屈自己、不用再喝那些被下了毒茶水……。
看著徐风,白硕旋一脸愕然。他沉默片刻後轻轻说道:「公子……现在後悔还来的及喔!」
拜托……不要再说那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话……拜托不要……!
然而徐风看著似乎吞忍了许多委屈的白硕旋,他却没有任何後悔的情绪。「跟我回徐府吧!我会安排一个工作让你做的。」
感到身子在颤抖,白硕旋死命的咬著唇,但他的眼泪却仍是不争气的掉落。「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
面对眼前的泪人儿,徐风起身走到他身旁,然後温柔的擦拭他的泪水。他说道:「有时候帮助一个人,是不会有理由的。」
是的!他对他的好感与怜爱也像现在一样是毫无理由可言。
没由来的,就是想保护他…。。。让他不用再去做些危险的傻事,只想让他能够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就仅此而已。
面对徐风眼中的坚持及真诚,白硕旋哽咽道:「我会碍事的……。」
「不要紧,我只是要你去服侍我的妻子罢了。」想起廖如烟身边正缺个人帮忙,徐风说道:「回府後我再跟她说你是我买下来送她的奴仆。」
妻子?
没有让徐风看出自己的不对劲,白硕旋只是惊讶他竟已是有妻子得人了。
妻子……吗?
露出近乎苦涩的微笑,白硕旋妥协了。「那就麻烦……公子你了。」
不想去理解自己心中那种微微的不和谐感,白硕旋只觉得心头乱糟糟的,他实在不懂为何刚刚自己的心像被挨了一刀般疼痛难耐。
他只知道,这样的痛会让人刻骨铭心……。
作家的话:
很快得已经到了第二章了(下一章便是第二张)
话说目前存稿只有第三章开头耶(我怕存稿不够啊啊啊啊)
、第二章之一
慵慵懒懒的躺在软席上,廖如烟看著白硕旋端著早茶走近。
「梅儿呢?」接过早茶,廖如烟已经很习惯白硕旋的服侍。
「刚刚被厨娘叫去,正歇著呢!」白硕旋轻轻说道。进来徐府已将近半个月了,他已算是很适应这里的所有生活型态。
轻啄一口香醇的早茶,廖如烟惊喜地道:「这茶。。。。。。不太一样。」
「小姐说的是。」从袖子里拿出一些花瓣,白硕旋柔声说道:「这些花瓣来自於每年开一次花的桩楺。」
「桩楺?」脑中快速的想起桩楺的效用即其长相,廖如烟虽然不常喝桩楺茶但这茶却早已在各国之间大受欢迎,即使没喝过也知道效用及样子。「可是桩楺不是……不开花的吗?」
「不!是另一种桩楺。」白硕旋含笑说道:「这是我弟弟所栽培出的另一种桩楺。世上不到十株,但现在已经完全灭绝了。」
毕竟,白家那一场大火已将一切都烧个精光。而他手上的这些花瓣,是仅存的了。
敏感的看出白硕旋眼中那若隐若现的悲伤,廖如烟赶紧换个话题。「话说回来……为什麽当初你会被人贩给抓住呢?」
当初徐风把白硕旋带回来时只简单的说是从人贩中买回来的奴隶,没值多少钱,要自己可以叫来使唤。
但是廖如烟本就不是个好吃懒惰的女人,即使左脚跛了,她仍每天都会帮忙丫鬟下人一起清扫庭院。也因此,廖如烟在大家眼中可说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少主夫人。
面对廖如烟的问题,白硕旋看了她好一段时间,彷佛在考虑该不该说,然而他最後还是轻叹口气,幽幽道:「其实……我是白家遗子。」
「白家……你是说那个神医白家!?」廖如烟睁大眼,她因为激动而洒了些茶水出来,然而她也顾不上那烫不烫人的问题了,只见她张著小嘴,激动的说道:「那你……可以治好我的脚吗?」
「小姐为何如此要求?」觉得很为难,白硕旋感到事情不太对劲。
「我要离开这里。」廖如烟试著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握拳道:「这里对我而言只是鸟笼。」
知道廖如烟并不爱徐风,白硕旋只是垂下眼帘。「硕儿觉得……小姐应该多珍惜姑爷一点。」
似乎说到心里的痛处,廖如烟红著眼框无力的坐回软习。「我的心……已经容不下任何一人了。」
她的心,早已随著杰浩的逝去而冷却。失去杰浩的痛,还无法忘记。
这样的自己,要拿什麽来换徐风的一片痴情?
她能给的,只有无尽的心碎及歉意。
面对廖如烟的哀伤,白硕旋只是不发一语的静静离开厢房。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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