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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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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望著白硕旋匆忙离去的背影,廖如烟只是沉下脸,心里感到怪异。
来到花圃,白硕旋坐在较为隐密的石椅上,然後他开始为自己把起脉。
不会有事的……一定是因为疲劳过度所致。
这麽告诉自己,然而白硕旋却已经开始做了最坏的打算。这样的现象根本就是……某个不可能发生在男人生上的预兆。
这脉不把还好,把了倒是吓坏了白硕旋──把出来的,竟是个喜脉!?
「会不会是太久没为人把脉,生疏了?」心想著一个男人怎麽可能会出现喜脉,白硕旋又不相信的再为自己把了几次,然而每一次得结果却又都是像刚开始把的一样。
吞了吞口水,白硕旋突然想起白蚀曾经说过。
若白家正统继承人都是男人时,其中一个孩子将会拥有「孕育下一代」的能力。
只是白硕旋怎麽想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就会是那一个人。
而偏偏等他知道这件事时,他的肚中,竟早已有了条生命?
下意识的抚著肚子,白硕旋几乎不敢相信他会怀上徐风的孩子。
只是,当喜悦还来不及冲昏头时忧愁却又早已桎梏住心。
这孩子……注定是不会幸福的吧?
直觉自己不能再待在徐府了,然而白硕旋只是简单的想著要带著孩子离开,却又还没决定该去哪里。
若是以前,去哪还不成问题,但现在肚中有了条生命,行动会因为害喜而更加不便,若这时候贸然出外,不搞到一尸两命才怪。
「该怎麽办才好?」盘算著要怎麽在离开徐府後还能保护好自己与胎儿。白硕旋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後的人。
「硕儿……你……」轻轻的走上前,廖如烟一脸不敢置信。「你和徐风已经……?」
「小姐!我!我……呜!」急著想要解释,然而白硕旋猛然站起身来却同时感到一阵晕眩。
「小心!」廖如烟手快的扶住白硕旋,她放柔嗓声,希望能安抚白硕旋的情绪。「硕儿,你身为一个大夫难道不知道在胎儿尚为发育完整时不可以太过激动吗?」
廖如烟很清楚白硕旋已经慌了,因此她轻拍他的背,希望他的情绪起伏不要太大。「老实说,我不会讨厌你或恨你,相反的,我还要感谢你呢!因为你帮徐家留了个後。」
她注定和徐风是不会有孩子的了,原先她是带著极度亏欠的心态面对徐家两老,但她现在的心情就好像豁然开朗一样,心中的大石头在得知白硕旋有孕时被搬移开了。
「小姐……?」本以为廖如烟会严厉的责骂自己不知检点或是败坏风气什麽的,然而此刻的她却是一脸笑盈盈,彷佛再无任何事可以烦扰她一样。
「硕儿,既然你和徐风有了孩子,那必须得这段时间你就必须滋补身子,你放心,我可以帮你要到安胎用的补品,但相对的……我需要你帮我一件事。」廖如烟略微沉下脸,她压低声音。
吞了吞口水,白硕旋直觉性的认为铁定不会是什麽好事。「帮什麽?」
看向白硕旋的眼中有著热烈的盼望,廖如烟轻轻说道:「治好我的腿。」
作家的话:
喔喔白硕旋怀孕了
(不知道为啥挺喜欢生子戏码)
、第四章之七
似乎在心中早已有了个底,白硕旋也就没多大的反应。沉默了片刻,他问道:「治好脚後,小姐要离开吗?」
面对白硕旋的问题,廖如烟无奈的点头笑道:「我还是想要自由。」
她不想要再得到徐风的注视与关怀,尽管她早已习惯却还是倍感压力。
「自由?」白硕旋乾笑几声,他看向廖如烟的眼在闪烁。「有时候,自由才是最可怕的。」
轻轻摇头,廖如烟的笑中有著一贯的自信心。「或许别人会觉得可怕,但我不会。」
一个有残疾的女人都尚且不怕世人异样的眼光了,哪还会怕自由?
或许自由就是要体会後才能知道其背後的辛苦,但连自由都没有,哪会懂呢?
明白廖如烟心中的渴望,白硕旋只觉得难受。
莫非这真得是上天的旨意?
廖如烟拥有徐风却宁愿选择自由,而他呢?除了自由…。。没有选择。
即使廖如烟并不爱徐风,但那并不代表徐风不爱她……。
垂下眼帘,白硕旋想起这两个月来徐风每天每夜对自己的爱抚。
他每和徐风交缠一次,心就碎一次。
他喜欢的……是自己的身子罢了。
白硕旋花了好多的功夫才能勉强说服自己徐风每天温柔对待自己的理由,只是他发觉,即使他的意志再坚强,却怎麽也止不住对徐风的情。
不离开是不行的吧?
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还平坦的肚子,白硕旋咬牙。
就藉著这次,离开吧。
心痛什麽的也就算了,与其待在徐府忍受心如刀割的痛,他还不如独自抚养孩子,好好得培育下一代的白家之子。
看出白硕旋有了决定,廖如烟追问:「如何?」
抿一抿唇,白硕旋应道:「明天开始,我会为你治疗脚,但相对的,我有条件。」
「什麽条件?」
「在你离开之前先帮助我离开……。」
作家的话:
不管怎麽样
离开或是离去都是会很痛苦得
白硕旋因为清楚
所以才想离开
话说现在很欢迎大家留言问奴隶系列得恶搞问题喔
像是若杜宁变成下面的话诸如此类得怪问题~~~~
、第五章之一
缓缓睁开双眼,梁殷梅只觉得全身酸痛。
「怎麽回事……?」望著眼前的马车残骸,梁殷梅瞪大双眼,完全没有办法忆起前不久发生得事。「唔!头……好疼!」
捂著自己的头,梁殷梅赫然发现自己的肤色不太对劲。
应该说……变得更加苍白……像是死人的那种白。
「你醒了?」一个长相俊美,风度翩翩的男子坐在不远处的大岩石上,他的语气柔和却略嫌冷待了些,但更使梁殷梅感到害怕的,是他那冷冷的眼神。
那似乎不带任何冀盼的眼神,阴沉得吓人。
站起身来,梁殷梅不想要搭理眼前的男子,她直觉只要与他有了交集准不会有好事。
似乎早就知道梁殷梅的想法,男子站起身来。「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梁殷梅随口应道,她逐渐感到自己身体得怪异。
「回家?」男子邪佞得笑了。「你是妖,妖没有家,你怎麽回家?」
猛然一愣,梁殷梅猜想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铁青。
妖……!?她怎麽可能……会是妖呢?
「你在路上遇到了强盗……这些你都忘了吗?」男子选择不把所有实情都告诉梁殷梅。
他还想要好好利用她。
「强盗……咦?」抚著头,梁殷梅实在想不起来什麽。
「梁殷梅,现在立刻启程前往梵络……然後,把白洛旋带来我的面前。」眼瞳突然变得赤红,男子像是在对梁殷梅下咒。
梁殷梅乌黑得眸子有那麽一瞬间闪过诡谲的碧绿,随後她轻轻点头,眼神空洞。
彷佛在遇到这男子之前所发生的所有事她都早已忘掉般。
猛然一个回神,梁殷梅的眼神透露出她的不解。
她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麽……?
「想得到齐麟的爱吗?」
「你是谁?」
「别问我是谁,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要得到齐麟的爱?」
「如果我说我想要呢?」
「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些事?」
「做什麽?」
「到了梵络後,你会遇到一个男子名叫白洛旋,我要你引他去维杰。」
「我该如何做?」
「很简单,你只要老实的跟他说你在维杰遇见了白硕旋,然後得知他会前往琢以找白宁旋就可以了。」
「他如果不信呢?」
「他会的……如果他还是白家人的话,他就一定会去的……。」
「你……到底是谁?」
「既然你那麽想要知道的话,那就唤我小荷吧!」
「小荷?」
「没错!反正只要你帮我把白洛旋引到维杰,事成之後,我可以跟你保证从此齐麟眼中只会有你一个人。」
梁殷梅轻轻转头,她转身离开小荷,开始往不远处的城镇走去,准备雇马车回梵络。
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一步步迈向成功,小荷轻笑道:「什麽轰轰烈烈的爱,身在白家,本就不该爱上那男人……白琦,你真得好傻……。。」
但男子其实很清楚,真正傻得是自己。
「明明你对白蚀那麽情深,师兄我却还痴痴得等待你的回心转意……你说,我傻不傻?我笨不笨?」
抬头看著灰蒙蒙的天,小荷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说他罪孽深重吗?就算有他也不会承认。在爱情的世界中,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而为了爱白琦,牺牲白家四遗子……又算得了什麽?
为爱而死、为爱而泣,轰轰烈烈的爱,最後又换得了什麽?万马奔腾中的一点柔情,玄苍之下的一瞬波光。岁岁年年……到底得到什麽?
感到眼眶湿润,小荷抹了抹自己的脸,他望著天,只觉得一阵愁苦闷在心头。
「白琦……你倒是说我笨不笨啊……师弟……!」
难得露出伤心欲绝的神情,小荷只有在此刻,才会显出他的脆弱。也只有在想起自己所爱的人时,才会显出他的愚蠢与无知。
作家的话:
这一段基本上已经可以接到此情不假得某些片断了
、第五章之二
望著白硕旋熟练得帮自己的腿敷上一些被捣烂的药草,廖如烟心里只有说不出得佩服。
尽管世上大夫千千万万种,但她还是头一次见著行医时散发出神圣光辉的人。
怎麽说呢?就好像白硕旋生来就是要行医似的。而他此刻的表情以及认真的神情都表示著他对行医这件事所抱持得庄严态度。
直直望著白硕旋得脸,廖如烟似乎有一点能够明白徐风为何会如此关心这男人的原因了。
看著他……就是会毫无理由的想要呵护、疼爱他。望著他的眉间,即使不说话却也能感受到他无声的哀愁悲伤。
这就是白硕旋的独特魅力?还是身为白家人都会有的特色?
心中这样想道,廖如烟对白家是抱著一种近乎景仰的心情对待。
察觉到廖如烟在看著自己,白硕旋嘴角微勾,轻松的问道:「小姐是不是在想我给人的感觉是独特的还是白家的特质?」
一脸你怎麽知道的神情,廖如烟的小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来。
知道自己猜中了,白硕旋继续著上药的动作。「能够以一种近乎信仰的严肃态度来面对行医这件事,而且不管是否为敌人都要为之疗伤,这,就是白家。」
白硕旋生在白家,自然早已看惯了生与死,然而面对许多的伤患,就是白家以中立状态医治病人的态度。
他以白家为荣、以白家为傲!
他从不怨恨自己生在白家,相反的,他很高兴自己是白家之子也是白硕旋。
即使後来白家惨遭灭门,他也不会因此而退缩放弃行医,在他的生命里,若没了行医这件事,只怕他也会受不了几年来奴隶那非人的折磨,然後咬舌自尽。
只是……最初坚定的意志却开始有了改变…。。。
他发现,他不再只为白家而活、不再只为行医而呼吸。
即使只是默默的守候也好,他惭愧的发现自己的视线无法从徐风身上移开。
他所谓的「活著的意义」似乎开始有了转变。
面对白硕旋突然来的沉默,廖如烟只是潋下眼帘。
她又何尝不懂白硕旋此刻的心境?
医好了她的脚之後就要离开……那又是多麽可怕的折磨?
能懂那种痛苦,廖如烟抿了抿唇,她苦涩道:「你确定医好我的脚後……就要离开……?」
轻拍著廖如烟的脚,白硕旋用触感来判断她的脚的痊愈状况。
「你不说话是还在犹豫?」面对白硕旋得沉默,廖如烟姑且只能这麽解读。
「……我想离开,但我怕……离不开啊……!」眼眶突然含泪,白硕旋怎能不懂廖如烟问自己时那语气里的迟疑。
廖如烟也知道他很难果绝得离开徐府的……。。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般吗?想要望著他、想要陪伴在他身边,即使对方浑然不知,也只想默默守候。
此刻的心境……。大概就是这般矛盾吧?想要离开却又迟疑著离去後的心痛。
「那就别走吧……只要我离开就好。」轻拍著白硕旋的肩,廖如烟不讨厌他也不想要为难他。「更何况你肚中还有著宝宝,若现在贸然离开,出了意外可怎麽办?」
死咬著下唇,白硕旋实在说不出一个字来,他现在都不知道到底要留下还是离开。
见白硕旋不说话,廖如烟突然转了话题。「硕儿,你说这药里面加了什麽药草啊?」
「桩楺。」白硕旋忍著哽咽,他应道。
「桩楺?」微微皱眉,廖如烟问道:「你弟弟栽培的桩楺?」
「不!」轻轻一笑,白硕旋的手轻轻帮廖如烟的脚按摩。「是普通的桩楺。」
「喔?」廖如烟张大著眼,一脸好奇。「桩楺竟可以治好我的跛脚?愿闻其详。」
「其实依我得诊断,小姐你并非真跛,只是瘀血做祟。」
「瘀血?」
「是的,我发现小姐小腿肚这里有个穴道明明按压之後你应该要有所感觉,然而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证实了那穴道被堵住,还有,在这穴道附近的血管摸起来都特别得紧绷,就像是被什麽塞住一样,我刚刚帮你按摩了一下,先消去了些淤血。」停顿了会,白硕旋又继续道:「只是大部分的瘀血因为淤积过久,因此早已凝结成块,要想靠按摩来完全消去是不可能的。」
「可、可是之前的大夫为何查不出是瘀血的关系?」廖如烟柳眉微微一皱,甚是不解。
「那是因为那个穴道是只有专精人体经络穴道的人才会知晓的,而普看天下,目前还能够准确指出穴道所在的,除了白家人,已没有第二了。」白硕旋的语气夹杂著些微感伤,他再从腰间拿出一种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廖如烟的小腿肚上。
「这是?」
「这是由万用之草艾魂所提炼的药膏,将它与桩楺混在一起,然後每天就寝前喝一碗由我们白家独门研发的秘药,不出十天,保证好!」
「真的?」
「我以我的人头保证!」
「别、别说这种话。」轻轻捂住白硕旋的唇,廖如烟望著的眼神中只有柔情与感激。
看著廖如烟温柔的眼神,白硕旋只是想著徐风是否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著自己──在每次激情过後的夜晚。
如果……徐风也喜欢自己的话……。马上摇摇头,白硕旋暗笑自己太傻。
只要再过十天,等廖如烟腿一好,他就要离开了啊……,可是为什麽……心还是会痛、眼泪还是会流下呢?
只是,不管白硕旋再怎麽想,他都不会预料到……过没多久,他竟会恨不得马上离开徐府,然後带著肚中的孩子,远走高飞……。
作家的话:
唉~~
再写白琦和白蚀得故事实
还是要花些时间来讲解一下药草得功效啊
话说我还在思索白琦他们得书名要叫
「奴隶系列外传之刻骨铭心」
还是
「白家传奇之刻骨铭心」
有谁能给些意见?
因为白琦和白蚀得故事算长篇
、第五章之三
轻躺在床上,白硕旋盖著凉被,他的手又不由自主的轻抚著肚子。
再三天,小姐得腿就会痊愈了……。
心想著到时候要怎麽离开徐府,白硕旋只觉得头疼。
尽管这几天廖如烟都会偷偷的命厨房熬一些安胎用得补药给他补身子,然而面对离开徐府及徐风身边这压力与苦恼却使得白硕旋每天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到底该如何是好呢?」翻了个身,白硕旋实在无法决定要留下还是离开。
倘若留下,他就必须想办法隐瞒孩子的存在以及肚子的日渐增大;倘若离开,他就必须挺著随时会被祖国圣殿下抓走得风险游走各国。
突然想起徐风抱著自己时那一贯得温柔轻喃,白硕旋沉默了起来。
离不离开……心都会痛吧……?
很清楚不管是怎样的结果他的心都会碎,白硕旋轻叹一口气,只怨自己竟会遇见徐风这男人。
「硕儿……?」门外突然想起徐风得声音,白硕旋猛然吓一大跳。
就算现在几乎每晚徐风都会来到他房里与他同床,然而他始终会因为在深夜听见徐风得轻唤而感到惊吓。
「硕儿……」没有得到回应,徐风轻轻敲了敲门。「你睡了吗?」
「……」不选择做出任何回应,白硕旋闭上眼,环著自己的身子,假装已经熟睡。
他以为吃到闭门羹的徐风会因此而回去自己的房间去,然而他竟大胆的推开门来,转身掩过门後,就像再自然不过得爬上床去。
感到紧贴著自己身後那因为吹风而有些冰冷的身子,白硕旋怕会被识破装睡而不敢乱动。
然而徐风的手从来就没有安分过,他轻轻摩梭著白硕旋的腰,然後打算要把手伸进白硕旋的衣服内取暖。
感到异常冰冷的手要伸进自己的衣内,白硕旋吓得呻吟几声,假装是被冰冷而吓醒的。
「姑……爷……?」半眯著眼,白硕旋实在不敢坦坦当当的望著徐风的眼。
「就说别那样唤我了。」皱起眉来,徐风不喜欢白硕旋唤著自己那带著距离感的称呼。「你应该叫我徐风才是。」
面对徐风一再得纠正,白硕旋只是轻轻一笑。
看见白硕旋突然的笑容,徐风只是把他搂近自己的怀中。「你笑起来……很好看。」
突然其来的赞美让白硕旋不知所措,他看著徐风,一脸愕然。
似乎不好意思白硕旋带著稍嫌错愕的眼神看著自己,徐风沉默片刻後,便说道:「或许在你面前我不擅长言语表达,但是硕儿,我喜欢你的陪伴。」
当然,他更喜欢把他拥在怀里然後让他为自己露出娇颜的样子。
白硕旋睁大眼。因为在黑夜里,徐风看得不是很清楚白硕旋眼中的恐慌。
「我……」
「答应我,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把白硕旋又搂近自己几分,徐风不知道为什麽,他最近就是有一种白硕旋会突然消失在自己眼前的预感。
而且随著时间一天天过去,那种恐慌感不减反增。
「我……为什麽……?」感到鼻酸,白硕旋无意识得抓紧徐风的衣袖。
「我也不知道怎麽说……但我喜欢你在我身边的感觉。」
不会像跟廖如烟相处一样处处担心、烦恼,他就只要做自己就好,完全不需要多加伪装。
他想,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吧?
但是,现在的他就是无法完全厘清,这份感情是超出友谊还是普通的好感。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答应你不离开。」让头安安稳稳靠在徐风的胸怀里,白硕旋任由泪水无声无息的流下。
够了……这样就够了!有他这一句话,死也无憾了。
一反原先的犹豫迟疑,白硕旋暗暗打算不离开徐府了。
若是徐风的希望,那他就算要下地狱也情愿守候。
有时候,喜不喜欢、爱不爱并不需要露骨的甜言蜜语以及山盟海誓,只要肯彼此相守留在身边,就足够去铭刻一段刻骨的眷恋。
而白硕旋并不奢望会等到徐风的诉爱,他只知道,因为是徐风的希望,所以他要留下。
不管之後他自己会痛苦还是受尽折磨,他都不会後悔今晚做出的决定。
留在徐风身边望著他开怀大笑,就某种程度上而言,那就是他的幸福。
即使那幸福带著自己内心深处破碎的伤悲。
作家的话:
有时候会莫名得讨厌起徐风
怎麽说呢
就是觉得他太优柔寡断了
到底喜不喜欢爱不爱也不说清楚
虽然最最最可恶得都是我
、第五章之四
说好不离开的……。
颤抖的拿著手上的信纸,这是刚刚一个小男孩送来的。
「大哥哥说,若十天之内他都没有来拿回这封信,就要我拿给硕哥哥你。」
男孩是白硕旋以及元拓帮助过的贫穷人家的孩子,他天真的依照原拓所说得等到十天之後才送信来。完全没有想过有什麽不对劲。
然而白硕旋却早已感到什麽怪异。
是什麽事……一定得要十天之後才说?
白硕旋有些慌张得打开信,越是往下阅读,眼睁得越大。
「硕旋,当你看到这封信时,预估我早已发生不测了。
我想你一定知道是谁杀了我,没错,就是我毕生最爱的妹妹梦媱。
其实,在她表示想和我见面时,我就已经知道这次是凶多吉少了,然而,我并不後悔,硕旋,别帮我报仇了,我爱她,所以不希望她死……硕旋,你要好好把握徐风,不要再想许多多馀的事,我不在之後……好好照顾自己。
元拓绝笔。」
眼泪模糊了视线以及信纸,他强忍著悲伤,脑子却早已一片空白。
元大哥被……梦媱杀了?
不敢相信曾经身为四大将军之一的元拓竟会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给解决,白硕旋咬著下唇,心想著接下来自己该怎麽办。
还是去看看好了……或许…。。或许他只是忘记拿信罢了……。
把信纸摺好收进自己腰间,白硕旋拔腿就奔出徐府,急著要快点去看看元拓是否真遭遇不测。
然而等他来到元拓暂时居住的小屋前时,他就已经明白原拓早已成了黄泉不归人得事实。
这屋子……很明显已有一段时间无人居住了。
提不起勇气进屋去看关於原拓的所有事物,白硕旋深怕自己会因此而崩溃。
吸吸鼻子,白硕旋知道现在他已经完完全全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了。
梁殷梅回去梵络。
元拓魂断於梦媱手上。
此刻的他,就像当初一样还是一个人。
不管是什麽时候,都只有一个人。
「呜……呜啊啊啊啊啊!」掩面而泣,白硕旋再也受不住得大哭。
失去了爹和娘,又没有哥哥弟弟们的消息,精神上的折磨已经到了崩溃的零界点,而偏偏……现在最需要有人陪伴时他却又失去了元拓这样一个肯疼爱他的大哥。
这种接二连三失去挚亲、挚友的打击,让白硕旋差点昏厥。
「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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