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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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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一叹,西西又把屁股挪后几分。
“是不是饿了?手边就有点心,别怕,自己慢慢吃,不用管他”
难得大娘终于心回心神,却没猜到小西西的心,西西觉得委屈。那点心干的要死,不信你自己尝尝去,保证一会儿你就想喝水。才要开口,恰逢那边张公公好死不死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含义在里面,就是寻声那么一望,看不出什么喜怒,可西西觉得还是蛮吓人的,顿时失了言语。待那丑老头回过头去,大娘已经又开始神游太虚了,西西扑嗒扑嗒两眼,失望的看回自己脚尖。
糟了,大娘这一呆不知又要呆到什么时候,绝不能打扰,绝不能打扰。。。。。。呜,琪哥哥,上次大娘打你那掌到底疼不疼啊?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情血
内屋的说话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浅,直至完全听不见,张公公竖着耳朵恨不能化成一缕风挤进门去。许久,久到张公公的老腰都开始止不住打颤,毫无征兆的,内门‘吱呀’一声被拉开,有人把自己泼出一地。
张公公慌忙从地上爬将起来,没站稳,被直端端冲过来的身影又抽得开始满屋打转“琪哥哥”西西见何琪应从门里出来,欢着声的扑过来,根本没留神他撞到了谁。
“嘘!”何琪应赶忙伸出一指压在自己唇上,一手揽着扑过来的西西,一手反身轻轻将门合起“怎么渴成这个样子,他们没给你水喝么?”说着话,牵了西西坐到大娘身侧。
大娘视线始终在何琪应身上,见他抱着西西坐下,急冲冲劈头一句“怎么样?”
何琪应手指还在西西干涩的唇上细抚,听了大娘的话点点头“情况没有看起来那么糟,适才我也给父皇把了脉,如果用药得当的话好起来亦不是不可。不过。。。。。。”手上动作渐顿,眸色中露出为难之意。
“不过什么?”大娘急欲知道结果,所有担忧都毫不遮掩的写在脸上,就连一旁的清王与张公公都开始屏息静听。
何琪应先是一叹,后又摇摇头,道“不过咱们手上还少两味珍惜药材,其中一味倒是可以劝二娘去她师傅那里想想办法,另一味就难了。全只在书本上看过记载,却也是描述的模糊不清,世上究竟有没有这味药还很难说啊”说完又是一叹。
清王听罢道“不想太子殿下竟也是精通医道的,只是不知您所谓这两味药究竟为何物?所幸我幼时也粗读过几本药经典著,不妨说来听听,或许还能解出个一二来也未曾得知”
大娘视线从清王身上收回转投给何琪应,颇有认同之意的点着头。
何琪应低头疼惜的看着西西从刚才起就一脸委屈的模样,安抚性的亲了亲小西西的额头,对张公公说道“烦张公公去替大家添些水来,噢,最好有水果之类再送些进来”
张公公没曾想太子竟还记得自己,激动的连声应答“这就去,这就去,太子您稍等”把外门拉开一道缝,对外面的人安顿了几句。回过头见何琪应还没有要要说话的意思,便又悄悄进到内室去探望皇上。
大娘眼睛一直长在何琪应身上,左右等不来回话,急道“到底是什么,快说啊”
何琪应抱着西西对大娘笑道“大师傅这种事情急不来的,相信我,我比你更关心父皇的身体,这样的你真不像是你,凡事还是淡定些的好”大娘脸色一紧,何琪应忙又道“况且我刚在里面一直口不停的讲话,现在嗓子甚干,容我喝口水再讲好不好?”
“。。。。。。好”大娘生生从牙缝里咬出个字来。
恰好这时门外有个声音传来,轻轻软软,小宫女说茶水果品到了。张公公还在内室应该不会听见,清王起身,隔门伸手将托盘接进来,复又关上“有西番前些天供来的天竺丝桃,太子与公主也尝尝”说话已经将一干物事送到两人中间的小桌上,又掂起水壶给杯里续了水,只八分,做的从容不迫。
何琪应冲他一笑,道“给自己也加上吧”低头把桌上的桃子送到西西手里“水烫,先吃这个”
西西接过,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两手捧着鲜桃很久,才恹恹的咬了口桃尖,只含着,头慢慢靠向何琪应的胸堂。
何琪应抚着西西细软的发丝,一叹,道“父皇这病实属心病,长年累月的心思郁结造成肝脾受损,若早些年发现也还算好,却是到了今日这种情形才得以突现,多少有些棘手。”
大娘苦笑“他打小就是这性子,问死也不说,凡事憋在心里没一日是清朗的”
何琪应点头“所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依我看这病根还在凌王那里,只是现在人死不能复生,紧要之事是要他从这个结里走出来,而不是一味上好药供养着。可完全不给药亦是不可能,所以我想到了材株与情血这两味,应该是最妥贴不过的了。”
清王把着杯碗的手一顿,不由叫好“妙啊,我怎么没想到?这材株环五脏之气,本是味好药,却是素来毒性居大,一边养着五脏,一边又伤着气血,两害相当最是不能用的。可若配上情血又大有不同”杯子被重重放下,清王两眼精光灼灼“而这情血虽只是个传说,却由来已久,想来无风不起浪,必然还是有根要寻的。据说能解万毒,并在体内自行修成被气之丹,上达下行,终日不间断在体内周天,是个长久之计”
何琪应笑“正是如此,一物降一物,各物皆有妙用”
“只是。。。。。。唉!”清王叹。
“唉”何琪应亦叹。
大娘不解,问道“怎么?这药真的很难寻来么?”
何琪应道“清王方才也说只是个传说了,捕风捉影的事,要从何寻起啊”对上大娘又说“不过材侏却是有的,二娘的师傅是北地部族之人,又习得一手好毒技,他必然知道材株的所在。只要求了二娘,再由二娘去求落草师祖,一年间得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情血,就难讲了”
大娘道“一年?太久,老二办事我最放心,如果不出意外半年间就能成。至于情血。。。。。。你们尽量与我说的详细些,我去找,最好也能在半年间得了”
“又谈何容易”何琪应摇头。
西西已经睡了,抱着只咬过一口的桃,窝在何琪应怀里甜梦一场。何琪应知他嘴里还有没嚼只噙着的桃内,凑上去用舌尖卷了出来,引得西西不满的两声呓语。笑笑,又端过温凉的茶水含了,哺过去,立马有小舌不自觉的缠上来,一口一口。
清王颇有意外的看着太子如此做为,居然公主还一脸理所应当,无意间对上内门处张公公的视线,悠悠闪开,垂眸。
就听公主定然的开口,道“世间凡事又哪有容易的,总还要去寻,一年不成两年,两年不成就三年,总能寻到,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好吧”何琪应见一杯茶水见底,终于停了喂水的举动,接道“这里的事由我来照管着,大师傅尽管放心去寻,若是寻得来便最好不过,若是寻不来我也有法让父皇长命百岁,只是身子要苦些罢了。你知道的,听天命尽人事,不是所以事都在你我掌控之内”
大娘默默叹了一回,问道“可有什么线索?”
何琪应看向清王,慢慢说道“我只知道著书人用过此药,是个实例,其他就一无所知了”
清王点头,接道“我知道的稍多些,那人身在南方一个叫伏龙坪的小镇,现在早已元寂,一二百年前的事了,只是不知记得他的人还有多少”
大娘指尖敲击着杯口,沉吟,半晌长长出口气道“如此明日我便动身,先与你二师傅回隐灵山一趟,如果她那边事情顺利便兵分两路,到了伏龙坪我会回信给你。你这边自己要多加小心,凡事多个思量。。。。。。算了,随性便好,你已经出师,官场上的事不该如此叮嘱的”
何琪应正了神色,道“叫凌伯陪着你吧,多少有个照应,他那人又好打听,或许能派大用场”
“再说吧”
大娘起身要走,何琪应将怀里的小西西紧了两紧,忽然追出两步“大师傅”
“嗯?”大娘回首。
“可不可以顺便替我多寻一味药?”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错不在他,错在天
小西西睡得甚香,何琪应抱着他,虽然知道不可能吵醒,可还是尽量放缓了脚步。清王引着两人去往紫绫宫,那是接下来何琪应的住处,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面色轻淡的小童久居于此,那时,人们都叫小童做‘太子’。
“太子”走在侧前的清王浅浅回头,边走边话,正午阳光铺洒出一脸柔和的笑意“适才你让公主替你寻的是什么药?居然我闻所未闻?”
何琪应笑笑,并不做答,看向怀中西西的眼神三分疼惜,七分爱意。清王也识趣的不再追问,慢两步与何琪应齐肩,声音毫不着意的低到仅他二人能听到“太子还记得左大人吗?就是洪锦六年被派去源江治水患的那位”
何琪应皱了皱眉,没想到他竟会问起这人,有丝淡淡的恼意“不记得”不记得是假的,只是不愿说罢了,那人早年间追着凌王进进出出,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凌王怀了别样的心思。只有皇上不明,还掌他是个难得的人材,三不五时朝后留饭,携了凌王一起,如亲兄弟般对待。
那时何琪应还小,并不知为什么自己会那般讨厌左大人,明明是风一样的根骨,比之自家父皇都不逊分毫,却还是没来由的讨厌。尤其他暗地里看向凌王的眼神,赤裸裸的贪念。将这人放在父皇与凌王身边,欲发觉得父皇低垂的眼眸万分寂寞。于是小小的他用尽手段将这人赶了出去,远远的,长久的,却不想此时被明明不该有所交际的清王无端提起。
清王好脾气的一笑,目光随着桥下的流水无声远去“他被兰妃赐死了,一杯毒酒,一把匕首,原要二选一的,却一头撞死在凌王府的大门上,血流了一地。。。。。。他说。。。。。。他说爱个男人有什么错?”
“母妃?”何琪应随着清王的步子缓缓停在桥上,有点不敢相信的看向面无表情的清王“她有什么权利赐死朝中大臣?”
清王朝桥下挥挥手,一干随从默默远退“有人刻意对他隐瞒了凌王身亡的讯息,当季汛期过后,一心堤坝工程的人从岸上下来,发觉事情不对,再动身赶来已经是凌王过世三个月后。他举着血书在天子堂前跪足三天三夜,只求皇上给天下一个明白,他觉得事情并不如看到的那般简单,他觉得这朝中有内鬼。”
“可是这也轮不到母妃出手啊?”
“事情还不止这些”清王摇头一笑“那时皇上大病,醒着时候本就不多,一旦转醒不是指兵北上,便是在凌王墓前枯坐。日复一日,朝中无人,最得人心的兰妃就在此时站了出来。守着越发昏迷不醒的皇上,时不时传出些指令让人执行。之前都还好,听起来还都是皇上的本意。忽一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从病床前冲出,面色苍白,脚步虚浮,失了魂似的游在宫中,却在天子堂前看到已然不支的左大人。好似中了邪般对左大人拳打脚踢,眼里翻出的竟是滔天的恨意”
“当时她说了什么?”
“她说。。。。。。”清王咬咬牙,紧盯着何琪应的双眼“你这爱上男人的下贱东西!”
何琪应大大退了一步,抱着西西的双臂紧了又紧,紧了又紧,脸色难看至极。清王不忍,别过头去,对天长长叹了口气“太子,你相信么?我也觉得他没有什么错,错的,也许是这不长眼的老天”
“嗯”何琪应实在是抱得太紧了,引得西西睡梦中一声痛哼。何琪应忙放松了些,低头查看他面上的神色,末了还在额上印下长久的一吻。
这一吻久到清王都以为春季已然过去,没有了花香,没有了鸟语,没有了悄然而发的爱情。却在这时听到何琪应压在嗓子眼里的一声“谢谢”
。。。。。。
因为事出仓促,此次迎归大祭显得并不那么隆重,再加上此行主角,我们的太子殿下始终显得一脸不耐,所以恒王极有眼色的草草结束了典礼。
一出宗祠何琪应便被层层而来的恭贺声包围住,恒王贴心的伴其身侧,一味劝说各位大人该放太子早早归去。旁人扯过他问为什么,却只能换来暧昧一笑,再问得深些,便开始频频摇头,一问三不知的光景。
清王在最远处冷眼旁观,一边惊叹于太子顾一答三的娴熟,一边暗笑恒王的小小心思,待众人都一脸欣喜的离去,抬头,已是日暮时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小王府中略备薄酒,全是为太子殿下的喜归而设,不知可否赏脸则个?”恒王稍一回神,太子已经起步往清王处走去,犹有些不甘,仓皇说道。
何琪应停步,悠悠转身,正对上恒上看似真挚视线,一拍脑门,愧笑道“刚才真是有劳恒王开脱,想本太子久居宫外,于这官场一道甚是郁闷。还好有你在一侧细心打点,不然今日是必是会闹出大笑话。于此,多谢了”何琪应装模作样就要礼下去,被恒王双手托住。
“这是做何?想太子殿下当年与小王也有同堂共学之日,再则身为人臣做这些本也应该,太子殿下太过礼让了”
“不敢不敢,还望日后恒王要多多提点才是,初来咋到,多少会有些错失,到时少不得恒王从中周旋一二,这礼必是要行的”
两厢你推我让,一个非要行礼,一个宁死不让,清王看得直抽嘴角,暗叹天下怎么会生出这么个难缠的主儿。
恰在这时,何琪应似是听到他这一声叹,转过头来惊道“啊,原来清王也在”清王翻翻白眼,心道方才明明你就是寻我而来,如今却装得这般真切。愣是直挺挺没给回话,要看何琪应如何做为。
何琪应亲切的隔袖牵了恒王手腕,引他到清王处,道“今日里我与清王小淡,竟发现他于医道也是精通,甚喜,已经约好今晚去我处品茶细谈。人都道恒王年轻有为,不若一同前往,你我三人彻夜把酒以对,也不枉这见之相喜的亲切感”
恒王一怔,没想到清王还有这一手,暗中恨恨送了记眼刃过去。他于医道是不通的,便文采也只泛泛而已,素来仰仗的无非是些官道与武技。方才何琪应一顶年轻有为的大帽已然接下,若今夜谈过后发现他也不地如此,想来必是得不偿失。虽然心中有恨,也只得悄然咽下,甚为惋叹道“竟是不巧,因想着太子喜归,便左右请了些朝中重臣,如今既然太子有约在先,也不好让您言之无信,少不得小王回去应付应付,只是这样一来,就少了与太子深谈的极会,唉!”最后那一叹,生生听出几分痛失之意。
“啊?居然如此”何琪应把着恒王的手腕如何也不肯放开“不若差人回去跟他们说一声,不过一顿饭,吃不得,下顿补回便是”
恒王道“不可不可,太子殿下,这却不是顿饭的问题,同是宗僚,在朝中为事,也取相辅之意。我今若失信他人,保不定他日便有人失信于我,久之于朝庭必无好处,还是回去一趟的好”
何琪应道“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眼中的失望显而易见“如此便不好再强拉恒王一同了,只是下回无论如何也要留一夜于我,你我也要多亲近亲近些才好”。
“正是正是”
好不容易送走恒王,何琪应脸色终于垮了下来,都说习武之人大不觉累,没曾想仅假笑这一项,便累了个七七八八。何琪应扯扯礼袍的领口,直叹不该如此委屈自己。
清王自觉好笑,一边引着何琪应去官轿处,一边回头道“我却不知今夜与你有个什么论医之谈”
何琪应白眼“不这么说他怎么肯放得过我?你也就罢了,若同他那样的人坐饮酒宴,还不笑皱我这一副好皮相?不去不去”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与之清王,托以西西
清王此人如同他的封号一般,清新雅淡,与今日里红装一身的何琪应走在一处,更显得内敛佳秀。都说这风凌国发色最美的是那三年前已然离世的凌王爷,一头黑亮到浓密的及腰长发,翻遍整个国度无人能及。同是黑,反观此时的清王却别有一番风味。发丝细软,沾风即扬,虽没有凌王那般发可窥人,但淡淡浮起的烟拢,无论在哪个时段,哪个方位都有着说不出的祥和感。
清王并不女相,唇色更不若有些绝色男子般殷红桃情,甚至还有些略显苍白,但胜在有一双微微向上挑起的凤眼,含风带笑,配上那白晰如玉的肤色,真可谓是绝伦儒雅,又一翩翩浊世佳公子。
因要引路,清王浅浅走在何琪应的侧前方,时不时回过脸来轻轻说两句话,再回过头去,带起的发香便落入何琪应鼻间“好香”
“嗯?什么?”清王又回过头来,挑着眉,两眼不解。
何琪应微晒,自觉是失了言语,有点暗恼自己视线太过留意清王的身影,便岔开话题道“你这就是要回去了吗?还是有别的什么去处?”
清王摇摇头,道“并无去处”
“那便随我一同回宫吧”何琪应追上两步与清王并肩“西西这一觉又不知何时能醒,这些日子必是极忙,总是留他一人在宫里我不放心,想今晚去内侍处挑几个得当的人手。那里你要熟些,帮忙打衬着些也好”
清王脚下一顿,抬目望进何琪应的眉眼“不知何时会醒是什么意思”
“唉,说来话长”何琪应拉了清王一把,两人又起始并肩,远处最后的两顶官轿已经遥望,何琪应向身后挥挥手,要自己的人带轿先回“左右也不远,一同走回去吧!”
“嗯”清王应了声,亦嘱咐随丛抬轿在宫外候着。
宗祠在中宫北上角,过了东六夹道,再往西行不远便能见着何琪应现居的紫绫宫。一路上鸟语花香风景甚是不错,徐徐而来,何琪应大致于清王说了些西西的情况。并不是很全,跳过西西真实身份,与此病的具体发病时间及长短,拣了自认为能说的说与清王听。
清王听得唏嘘不已,直叹本不该如此,亦发觉得西西年幼可怜,心底里慢慢也生出些回护之意。其间何琪应曾很郑重的将西西日常托付于清王,一来西西不怕此人,二来也是相信自己的眼光,觉得断然不会有失。清王接下,劝何琪应放宽心,眼前最紧要的还是要将实权收在手中,旁的可以从长计议。
“只是有一项”何琪应立在一株垂柳旁,拢着双手,目光里透出些许担忧“西西自小为五师傅带养,只习得些文字简章,于人情世故完全不通,心智大约还停在五六岁时的模样。宫中人事自来复杂变换,我不愿他接触这些,你与他相处时也切记不可提起太多”
清王自是不知其中的原故,还当是因为五娘疼惜舍不得他入世为人,打算要将养他在山上直至终老,一边暗叹这一行人对西西的看顾,一边笑着应承下来。忽又道“太子打算什么时候即位?宫中久无宁日,就连那万万少不得的早朝也是有一日没一日,你既来了,还是要抓紧些的好”
何琪应皱眉“我从没说过我会现在接下父皇的位子,就是将来,我也尚未确切考衡过,父皇只是病了,想不久的将来必能重新执政,缘何你们就非要认定我是回来接位的呢?”
“不是?”清王奇道“子承父业,由来如此。就算皇上的病只是一时之事,再过些日子他也必是要将这些传递于你,他已然心不在此,你是知道的”
何琪应摇头“也不能尽言如此,早年我曾跟于父皇伏于龙案,那时他一心只有‘国家’二字,付出多少心血,国人有目共睹。这些年西境太平,就是那素来以武著称的原国也安静不少,这其中父皇与凌王做尽了多少铺垫才能有今日之局面。讲他已然心不在此虽然不假,但也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来,我不相信为之付出一生的事业真可以说罢便罢,所以。。。。。。”说到这,何琪应长长出了口气,对清王淡淡一笑“我相信他会回来的,不论时间长短”
清王一窒,看他这样也不似做假,难道那人人想坐的位子对他来就真的那么不重要?忽又想到自己,顿感通透,笑道“如此,便是清过于执着了”
“清?”何琪应勾起唇角“这个自谦不错,日后我便如此叫你,省得太子王爷的叫着让人生气”
“这。。。。。。”
“好了,到了,清同我一起去看看西西吧”何琪应在一众守门侍卫的请安声中携了清王进得紫绫宫,两步并一步,急急奔向西西睡觉的寝室。
“。。。。。。”清王无力,被何琪应拉着小跑起来,心底徒叹出未讲完的话语。。。。。。这样不好吧!
门口小宫女已经换了人,不再是下午走时的那两个,一见何琪应大步走来,早早儿伏了腰“见过太子殿下,见过清王爷”声音清脆入耳。
“嗯,有没有什么事?”
一个圆脸宫女回道“只奴卑进去看过两回,西少爷一直睡着,很安静,其余不曾有人打扰”
何琪应多看了这个宫女两眼,倒是挺机灵的样子,点点头,心里很是喜欢西少爷这个称呼“送些茶水进来吧”
“是”
一推门,满室清香,长脚香炉里升着袅袅青烟。何琪应放开拉着清王的手,走上前去,细细闻了闻,取了桌上的花瓶,将熏香扑灭。
“有什么问题吗?”清王不解,小小坐上床侧,将西西抻出被外的手摆进去。
“没有”何琪应回头笑道“只是他从来没在睡梦里闻过这些东西,怕不喜欢罢了”
“你又没问过他,怎么就知道他会不喜欢?也许是喜欢的呢?”
何琪应更笑“那还了得?这样已经没多少醒着的时候了,若再喜欢这个,岂不是要愁死我?”
清王抬头想了一回,才想起这宫里这些香原是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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