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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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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领着几个孩子远远站在墙边,垂手静立,默默看西西围着何琪应不停打转,这是习惯,有西西在的时候他们可以不用给何琪应请大安,从西西初一进宫就设下的规矩,所以他们只站在远处看,不出声打扰到两人就好。
这边西西依旧对自己的创意兴奋不已,一迭不休的嘴里叭啦叭啦着,越听何琪应眉头挑得越高“来,宝贝”最后一招手,把西西紧紧嵌在怀里,响响的啵了一口道“赏你的,你清王哥哥很快就要回来了”
“真的!”西西眼睛一亮,环着何琪应的脖子跳道“回来了,快回来了啊,噢,回来,回来。。。。。。”
谁也没有想到缠了众人这么久的方案就被西西一顿乱搞给搞了出来,何琪应满怀欣喜,连夜送信给清王问他临安附近,或者青水沿域有没有可以用来做水库的天然屏障,最好是那种四面环山,可以深挖的。
快马加鞭,不出几日回信送至宫中,清王道不仅有,而且还不止一个,如果只是做水库用,只临安上游就有三处可以挖设。
何琪应拍案叫好,这才是天无绝人之路,青水之患终于可以一劳永逸了。
第二日朝会,何琪应首次发下禁言令,不许任何人插嘴,接下来只需要听记照办就可以了。大家面面相觑,不知他又想做什么。恒王摇头笑着,眼波流转处有人无声对应,像是算准何琪应已经要孤注一掷了。
正文 九十六章 莫兰
此方可不只是孤注而已,何琪应几手并发雷霆迅速,传下去的号令强硬着不许任何一个旁人质疑,只要照办其它一概不听。堂下席自在二指捻着山羊须,不可查觉的露出一线笑容,看着堂上的太子爷终于有了该有的气度,暗想这样才有三分旧日凌王模样,之前那样其实是太顾虑下臣的反应了。
何琪应不慌不忙的发着号令,先是唤了商部领事,要他让出一些资源开采权,由国家发放给专人专营,接手时要收很大一笔保证金及承包费,之后每年国家收取总收入的百分之二十;又唤来户部侍郎,要求在最短的时间内筹集大笔银钱及粮食用来修建青水库,不可以强征,不可以摊派,一切要以自愿为先。至于用什么方法,青水库命名权,国家承认的有德之商封号,以及承接宫中下派商机的优先权,三取一或者三者皆用看着办;银部与商部合作,筛选全国大商,取信誉及实力雄厚之人做官商引入者,由筛选出的大商做推荐与担保人,所推之人经初,中,殿三试后留五人成为风凌的首批认证官商。中间可以大笔收取费用,但所得费用全数充公做国家资本。。。。。。
一系列的法令下达后,大家发现无一例外全部是吸金手段,每一笔都不会是小数目,且每一笔都有后着,令人咋舌不已。最后何琪应才招来兵部总领,要他拨出一部分空闲兵力全速开进临安府,帮助已经在当地开展救援的清王分神划片修建青水库。
其实招兵部人马过去何琪应还有另一个想法,临安城的知府有问题,这个是之前与清王深讨过的,以何琪应的意思直接拔了算完。但清王也有他的想法,因为鞭长莫及与熟人熟事的关系,清王只做没有发现异状的姿态耍着临安知府在问罪前再尽一些力,比直接拖出去斩了可有用多了。
于是,何琪应想在灾情可以掌控的时候拉这个临安知府下马,那人还颇有些背景,怕有异动,所以开了大拔人马过去,借着修建水库的名头,其实是事先要控制住临安有可能会发生的变动。
所有的这些都在紧张进行着,西西只知道他的琪哥哥在赏了他个大力亲亲后又开始变得很忙很忙,至于具体在忙些什么,他根本无从得知。圈在小小一方紫绫宫内,西西几乎已经与世隔绝。
“唉!”某一日,西西托腮坐在墙边新开的荷塘边幽幽叹气。塘里的水已经不再灌多少吸多少了,前几天撒下的种子一点也没有要长出来的意思。小白说长出来还要很久,没事可做,西西又开始觉得无聊。
“唉!”小白侧目看了他一眼,掉转过头,望着一塘清水亦也学着他的样子叹气。
“干嘛?你又没有可烦的事,干嘛也要叹气啊”西西往小白那边倒了倒,托着腮蹭说道。
“你又知道我没有?”小白抱着膝盖,下巴抬在膝头一顿一顿的说“听见你烦,我也烦了呗,唉!”
“你很烦呐”西西捅了捅他,道“到别处叹去,别再勾逗我了,已经很无聊了的说”
小白偏头想了想,忽然凑过来小小声的说“西,不如咱们逃吧”
“嗨?”西西被小白想法吓了一跳,捂着他的嘴急道“疯了你?嫌命很长么,居然说这个”见小白不再出声,但收回手,顺便剁了他一指头道“就是给圆圆听到了,也要扒你三层皮的”
“你不想?”小白偏头伸长脖子问道“不是觉得很无聊么?”
“是啦是啦”西西不耐道“是很烦啦,可是也不能随便跑掉啊,会吓死他的”
小白撇嘴道“他啊他的,他都不理你了还掂着人家,这几天晚上也不来,门又不准你出,我看天天泡澡把你泡傻了才是真的”
小白当然是在说事实,西西郁结的随手扯邓着杂草,闷闷道“可能真的很忙吧,清王哥哥又不在,他没什么人可以帮自己的”
小白盯盯看了他一会,忽然笑道“算啦,别想啦,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不过随便说说,还真上心了?”
西西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复又低下。
何琪应真的最近没有来看过他,又出不去,西西觉得突然被那人给忘记了一样。长长叹了口气,与小白肩挨肩的坐在水边发呆。。。。。。
临安城里城外已经没有来时那么杂乱了,经过几次不可预知的意外后,清王现在在处理急情时有了些小窍门,虽说有着从没体会过的疲累,但却是充实的,他现在都有些舍不得这些灾民了,只一碗清水薄粥而已,清王的名号也喊得与何琪应一样响亮,得人心。
每每被人们拥在最中央,清王觉得自己像是找到另一片人生,那些缠绵无序的爱意竟也可以被冲淡许多,记不得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刻意去想那两个人了。远在天边的朦胧,淡淡然随风轻荡,不再沉重,不再负累,剩下的只是轻轻的甜,回忆里一天天在一起的日子。
门板轻扣,招安进来说临安知府到,清王皱皱眉不知那老狐狸又想干嘛,不耐道“不是打发他去城外探地形了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
招安摇头,笑道“许是爷打发他的意思太明显了,把那人又吓着了呢”
“嘁!”清王鄙道“他还会被吓到?做了那样的事不受天遣天怪,他是担心咱们在底在暗动手脚吧”
招安回道“小的不懂,小的只知道爷在见他的时候连眼角都是垂着的,一看就是不待见的态度,您这回可没把心事藏住”
清王闭闭眼,叹道“一看见他我就自不而然想那外面那些灾民,其中大部分都是被他直接或间接害的,如果咱们再来晚些,怕是这边已经成人间地狱了,可那时候他在哪?哼!说什么已经在挖新河道了,你又不是没去看,哪是用来过水的,根本就是儿戏”
“我的爷”招安道“您可别在这时候甩脸子给他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不出事则罢,这真要一出,出的可就是大事了喂。您还是要装着些才好,不是说了吗?等水库修好了,咱再找他算总帐,可别事先露了底”
“行了行了”清王不耐摆手道“什么时候也学得跟凌伯一样油嘴了,这话也是他教你的吧,听着真耳熟”信手端起案上的茶水深饮一口,挥挥手“走吧,既然来了就去听听他又想说什么”
“唉!爷,老家伙搁大厅等着您呢”
清王随着招安来到大厅,临安知府果然等在那里,见清王出来堆了一脸的笑,拱手道“殿下休的可好?”
“有心了”清王笑眯眯道“睡了一觉,感觉精神回来了些”走到主位上款款坐下,道“有事?”
“噢,是这样”临安知府始终面朝清王方向,弯身道“想殿下这些日子也苦坏了,刚在城外下官碰到个熟人,是原来‘畅心阁’的阁主,见临安水退,又带着他那些孩子回来了”
“畅心阁?”清王用茶盖轻抿着茶汤,淡淡道“回来又怎样?这城里进出去的人可多了,谁来还不都是一样,又帮不到本王分毫”
“帮得到的”临安知府讨好笑道,一脸强堆出来的花“想着殿下来临安也好有些日子了,一直扑身于灾情,大家心里感念,不知有多感谢殿下的劳苦功高呢。可人总也有个该缓缓神的时候,不然哪来的精神应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这畅心阁就是临安城里最好的去处,孩子们。。。。。。嘿嘿嘿”搓着手只笑不言。
清王心生厌恶,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想扔茶杯在那人脸上,忍了忍,生生扯出个笑来,道“是么?怎么个好法?”
那人见清王终于上道,激动道“好,真的好,殿下去了就知道了”
“那。。。。。。”清王低头,额上的发丝软垂,幽幽道“有劳陈知府安排了”
。。。。。。
从清王临时停脚的公馆出来,陈知府上轿直奔畅心阁而去,畅心阁花门洞开,一些人匆忙收拾着,一些人却安静细谋着。
阁内,三层一花间内;
静静的昙香从香炉缕缕升起,一绝色丽人倚窗轻俏,漠漠回头对身后人说道“陈大人急急找我来就为要套那人的话?哼,莫兰这是何德何能竟进了您的眼,怕这从大内出来的人看不上咱呢”
“莫兰休要再闹脾气”陈知府假气道“这也是在为你谋个好去处,只要你能栓住那人还怕往后会干这风尘之事吗?伺候一个人,总比伺候所有人要好得多”
“可不是?”莫兰依旧懒懒倚窗,随手在手边的琴弦上拨下一个音尾,幽幽深深“千人骑万人压的身子,可不得赶着成残花败柳前守个好去处”自嘲一笑道“可这男人啊,不是给人压的,就是来压人的,守着谁不是在自做下贱,天生咱就是这给人压的命啊”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刘师爷刘子玉
此时正懒拨瑶琴的便是临安城内首屈一指的头牌娼伶,艺名莫兰,原名已经没有人记得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名门出身的公子少爷,却因家中老父犯事杀头,连带着惹害了一门家小。
家财充公,幼童全数入的娼籍,那年一并押送来的还有他未经人事的姐姐,不过没多久就投湖自尽了。现在这莫兰孑然一身,真正才是个没牵没挂的主。凡事不上心般淡淡然的脾性,反倒叫他在风尘中成了炙手可热的头牌,经年盛红着,不曾有见消淡下去过。
陈知府耳听莫兰言语间夹讽带刺,心中不快,却也因为此时是有求于他,而不得不强压下怒力,好言哄劝。心想等这茬过去必然叫你好看,不过是个娼,哪来那么多的傲慢之气,被压在身下之时,还不是一样的尽人玩弄,头前那几场堂会办得令人叫绝,如果不是那时他人已经不在城里,早该拉这莫兰也走一遭的。
莫兰缓缓起眼,从陈知府眸中探到了算计,淡然一笑,扭头不再言语,手下渐渐流出一曲《秋意沉》,曲波流淌处,凉意四起。
知会过莫兰后陈知府又转回到自己府中,早有下人候在府门之外,见自家老爷回来,急忙上前压低声音道“陆爷来信了”
“噢?”陈知府心中一喜,弯腰从轿中跨出,边大步往里走边问道“刘师爷在哪里,可有看过书信?”
“还不曾”那下人哈着腰一路随陈知府入内,回道“刘师爷命小的在此候着爷,说是要等爷来了一起看,应该是之前那封信的回音,八成要过来了”
陈知府点点头,勾起唇角不再说话,只专心往内堂奔去。
来到内堂,只见堂上门楣处负手立着一人,白衣长发,背对着匆匆而来的陈知府,放眼于天边地界之外。闻得脚步声缓缓回头来,极为凌厉一双眼就那么漠漠回望,一边眼下有枚少有的泪痣。见是陈知府,却又瞬间敛去眼中盛意,抱拳笑道“恭喜爷,就要如愿心偿了”
陈知府忙端起刘师爷的双拳,道“如果真是喜讯,也大半要归功于刘师爷这两年的里外筹划,来来来,你我进堂再谈”
刘师爷一笑,做出个请的手式,让了陈知府先进,自己紧随入内,反手合门道“陆爷来信了”
“嗯”陈知府点头端坐于中堂,道“适才已听小六说过了,信可有看?怎么说?”
刘师爷从怀中取出一物置于陈知府手中,笑道“忍不住还是看了一遍,才敢给爷道喜,陆爷说他不日就来”
“噢?真真是好”陈知府一拍扶手,乐道“就等着他来了,这清王不是盏省油的灯,柴盐不进,正想着如果再拿不下就。。。。。。”做了个向下切的手势“本府才犯愁这临安城内人手不够,陆爷就肯点头相帮,这回临安地界是怎么也要咱们了,再以此为据,往后的谋算就有个据点,好好!”
刘师爷笑道“正是!”
“陆爷可有言说会带多少人过来?”笑了一阵后,陈知府忽又面露担忧的问道。
刘师爷笑笑,神秘的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陈知府皱眉道“三千?”
“不”刘师爷摇头笑道“是三万,全付身家都拉来了,爷可满意?”
陈知府大张了嘴,半晌合不上,道“三。。。。。。三万?”
“三万!”刘师爷再次肯定的点头。
陈知府看看他,又看看手中书信,那末尾处果然书着三万的人马,愣了愣,道“他这是要。。。。。。”
刘师爷道“金盆洗手”走到陈知府案前,慢慢的边斟着茶水,边道“山匪做再久也没前途,他这是要做开国功臣,到时陈爷皇袍加身可别忘了陆爷此间的好,凡事第一个肯过来相帮的才是最难得的,陆爷有他自己的打算”
陈知府盯着刘师爷默了默,道“子玉可莫要两面做人啊,本府之前便是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有反天的一日,还是子玉来了后才被渐渐开化。连这陆爷也是经由子玉从中牵线,如果。。。。。。”顿了顿,沉重道“本府这一家老小就算交待了啊”
“爷多心了”刘师爷温温一笑,劝道“子玉的命是爷费心救回来的,人也在您这里将养许久,怎么会做出那般作为?这是报恩,难道爷您看不出来?”款款坐在陈知府对面,又寞落落一笑道“爷不信我也是应该,终有一日等子玉报恩过后爷就会明白,明白子玉对爷有多少感念”
陈知府见刘子玉说得恳切,不由也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便羞道“子玉。。。。。。权当本府是老毛病又犯了,别往心里去啊”拉过刘子玉的手合在两掌间轻轻拍抚着。
刘子玉低下眉眼任陈知府拉着自己的手,低头不置言语。
陈知府却心道这男子生得恁好,想了回莫兰,又细看了回刘子玉,当下觉得还是眼前人更如空谷幽兰,淡雅无边。侧收的边髻露出光洁额头,右眼下三分处一点殷红如泪似血,薄唇,弱肩,风中静立时轻俏的腰肢。。。。。。是个男人又生得美过世间任何一个女子,性情却尤为刚烈,旦凡所谋之事,无一不惊天动地。若真是要拿什么人来比,也只有处处与自己为难的清王了,一样的出色,一样的出尘,如果那清王不是太过忠于王道,两人一处相帮于自己,也算是件美事。
刘子玉等了很久不见陈知府放开自己,稍稍抬眼就见那人已经神游体外,心生厌恶,却又不无法扔开,只得耐下性子与他做戏。淡淡抽回手,寻了个话题,说道“爷可是去探望地形了,怎么真还亲自去,随便派个人不就行了么?”
陈知府收回神识,叹道“清王盯得太紧,本府怕他看出些什么,这几日是要做出些样子的。”忽又一笑道“子玉猜我今天出城碰到了谁?”
“谁?”刘子玉配合的问道。
陈知府端起杯子,抿了口,悠悠放下才笑道“‘畅音阁’的阁主苏小小”
刘子玉笑道“还当是谁,苏小小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摇了摇头,望向外间。
却听陈知府道“你可知他这回带了谁来?”故意停顿后,才接道“莫兰!也不知是哪寻到的,竟又给他带了回来,没怎么变,还是走时的模样,还当他终于寻了个好去处呢,原来转一圈又转回来了”
“噢?”刘子玉奇道“那莫兰不是给隔城的富商包去了么,仔细算来也不过半年不足,竟就又回来了?”
“回来好啊”陈知府笑道“回来本府就有拿得出手的人给清王了,还当是个多清心寡欲的人,听闻临安还有个‘畅音阁’还不是一样的松了口,让本府看着安排呢。我就说之前那些个美人怎么会有男子见了不动心的,原来竟是真的,这清王好这口啊。无风不起浪,八成关于太子那些传言也是真的了”
刘子玉顺着他的话笑道“这个莫兰也真是,命太不济,难道收他的那家人也没能好得了?”
陈知府嘿嘿一笑道“这青水河改道除过咱们还有谁好得了?子玉好手段,那清王怕是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呢吧,巴巴的想要治水”摇摇头,笑得讥讽“也不知是谁给的法子竟还要修库,怕是库没修成,临安已经不再姓何了,到时看他怎么收场”
撇过莫兰不谈,刘子玉也笑道“爷就是心太软,早该这么办了的,临安远处风凌之南,又是座里外要塞,爷坐拥临安这么久竟没旁的想法,若是换做别人,怕早也自立为多时了。就爷还忠心耿耿的坚守着,子玉当时也是实看不下去才开的口,那上头的人实在是太过小气,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就想让爷巴巴给他们守着这风凌的南大门,还要一边费心在青水河上,吃力不讨好,爷受的气还少吗?”
“可不是?”陈知府一提这茬就来气,想着当年平白受的那些个鸟气,愤道“是个人来就敢对本府指手划脚,也不想想这青水河又哪里是好管的,有个潮气就要发上一回,冲了田,冲了城,回过头来却要拿本府问罪。如果好治当年的左书诚就不会死在京里了,说什么畏罪自杀,我看就是青水河害的他。凌王一死,那左书诚没了靠山,还不任由着人拿捏?”
刘子玉点头称是,淡淡品着茶水不再回应,只听陈知府又将那些旧事翻出来不停的讲,心想不过是些唠叨,总比被他拉在手里要强出许多。
这间却讲那莫兰,陈知府走后不久阁主苏小小捧着一幅衣衫寻他而来,人未进门笑声已至,推门笑吟吟说道“莫兰好福气,才丢了一个,又巴巴送过来一个,我就说咱这畅音阁才是你莫兰的福地,瞧,这回是来对了吧!”
莫兰正在弹琴,起眼见是苏小小,手下不停的淡淡说道“对不对的还说不上,要见过人才知道,京里来的王爷,不是咱们这些乡间野民攀得了的,或许又是一场玩意呢”
“什么话?”苏小小放下衣衫在莫兰床上,回身道“我苏小小走南闯北好歹也有些年头了,看人是准不过的,要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天生是吃这碗饭的,除过莫兰我不指别人。京里,京里又怎么样?还不是要靠下边的那个把儿图快乐,是人就都一样”
莫兰望着他摇头笑了笑,低下眉眼专心于琴,琴音瞬时转得幽浅轻涩。
正文 第九十八章 何其相似
苏小小必竟是欢场上进出惯了的人物,耳边一听便知莫兰在想些什么,当下叹了一回,浅浅倚坐在床畔,对他说道“莫兰,不是我说你,咱们什么样的身子还谈什么情啊爱啊的,太虚了,不如现银摸在手里实在。等过些年花也黄了,人也老了,就正正经经寻一处田地安置安置晚年,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想翻身连门边都摸不着的。这人啊,命里有的是怎么都会有,若这命里没有的,你就是想破了头也只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我算是看开了,给人家当玩意就当吧,谁让咱命里净带着些这个,只要不真给玩死,咱就还有资本再活下去,活下去就还有个奔头,我不图别的,就图将来能给自己谋上几块地,清清白白的入土,来生再清清白白的做人。收几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也不用跟我的姓,就姓清,等什么时候再也吐不出下一口气了,他们感我的恩自然会在碑上写下‘孝子孝女清什么什么’的字样。听听,多舒坦,一想到这个我做梦都能笑醒。莫兰,听我一句话,绝了你那些不该有的念想吧,终有一日会害死你的”
莫兰听他说完这些忡怔着久久不曾回神,似是随着苏小小描述的某一天远远而去,眼神里满是虚无边际的神往,手下早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音、罢了曲,只那么幽幽坐着,许久之后才轻轻说道“小小,可我总觉着这命它不该是我的,我那份命。。。。。。注定是要用来等一个人的。。。。。。”
“等谁呢?”
“。。。。。。不知道”
这天晚上刚刚入夜陈知府就如约来到清王的住处,招安请他在正厅稍等,回头去找他家主子过来。
清王不情不愿的在里面磨蹭够了才慢吞吞出来见他,陈知府也不见恼,心情很好的样子,问他是想吃点东西过去还是到了那边再吃。清王装模做样的想了一会,说到那边再吃吧,陈知府乐得两手直搓,说那感情好,自己也有好久没尝过苏小小的手艺了,到时听曲美食两不误,该当浮一大白。
清王想的却是到时候借着吃东西耍一回脾气,没了兴致,看陈老头再怎么拉着自己闹下去。
两人来到畅音阁,陈知府带着自己的随侍小六凡事都由那人帮忙打点,清王这边跟的是招安,不过不太懂道似的总也不离自家主子身侧,除过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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