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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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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打听宫中密闻的,何琪应微恼,怪他打扰了自己赶回的时间“宴席还没有结束,如果子玉兄是来赴宴的,请朝那边走”信手一指后何琪应提步。
“太子”刘子玉已经赶到何琪应身前,见他要走,伸手就想拉人,却被敏锐的躲开,甚至连那人一片衣角都没有摸到,空荡荡的手指在风中穿过“太子请留步,我不是来参加宴席的,我是专程来找太子你的”
“什么事?”何琪应半偏着身子问道。
“告诉我”刘子玉放下手指问道“是不是清王出了事?宫中大病的人究竟是谁?到底是谁中了‘乌木’急需解药?”
低头一笑,何琪应虚抬起眉眼问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有!”刘子玉肯定的点着头,双目炯炯“我欠清王一个人情,如果是他中毒,我想我有办法替他搞到解药”(!)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谋蚕
第一百六十九章 谋蚕
兴许是之前刘子玉给予何琪应的感觉良好,在听到他能寻得解药时何琪应心中着实欢喜了一下,当然不会平白带在脸上,微微挑着眉尖端了那人很久。
刘子玉也知自己这一出已经触到了何琪应的心头肉,便温和的笑着任由那人看个尽够,满世界的白,偏刘子玉脸颊上的红痣又美艳到了极点,何琪应略一恍神后问他说假如那个人不是清王呢?
“不是清王那就由殿下你来欠我一个人情好了”刘子玉如是笑道“总之这‘乌木’之毒我是有解,至于用不用便全凭殿下的意思”
闻音而知是非,刘子玉是何其聪明之人,只何琪应这状似淡然的一句话便已全然放下心来,不是清王,甚好,余下的事情就权当是好心而为之吧,顺便再博些利益回来,自己背负着谋士的身份这许多年,总是要谋回些什么才算对得起自己,习惯而已。
推门而入的一瞬刘子玉简直以为自己又被何琪应给诓了去,烛火中回过脸来的清王哪里还有之前温润模样,面色憔悴,双目通红,笑起来好比风春三月的桃花唇上伤口叠摞着伤口,见他们进来也不以为怪,只在刘子玉身上多停了几眼,再垂回眼去的时候,刘子玉便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床上那个少年。
原来果然并非清王中毒,而是一个并不曾见识过的人,刘子玉暗中松了口气,心中揣度着这三人之间的关系并上前细细观察起来。
躺在床上的人双眼紧闭,眉目之间紫气虚浮,当然知道那是正在毒发的迹象,可奇就奇在竟然还能沉睡,假如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刘子玉绝对不会相信这世上能有人中了‘乌木’之毒后还可以睡得这般沉静。
‘乌木’其实是种麻药,少少一点就可以让人感受不到患处伤痛,但也有副作用,那便是药劲过了之后那些痛又会加倍返还回来,据刚刚来路上何琪应所讲,这中毒之人最初只是伤了手,被人暗中在药里掺了大量‘乌木’进去,几天未查便成这现在这副模样。
嗯!的确惨烈了些,在何琪应与清王两人合力小心拆解下那些纱布后刘子玉如是想到。
那双手大概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手了吧,骨骼倒是纤细俏长,却已少肉,更多的是些疮口脓血之类,纱布取下的那瞬便再无阻挡的往外渗冒着,让人大感反胃。
观之那两人却没有一点这样的认知,甚至清王含着泪还想用嘴去亲吻伤口,被何琪应猛然制止,甩手跑了出去。
这到底是。。。。。。
清王奔出之后何琪应坐在了之前清王落座的地方,默默净过伤口后一圈圈缠绕着纱布,许久问道“便是这样,子玉兄可有办法”言语里带着无尽心痛,刘子玉听得心中柔软不由泛滥成灾。
“确实是中了‘乌木’,伤口久不见好停药后甚至还腐骨蚀肉,正是‘乌木’毒发后的症状”刘子玉缓缓说道“可是我也只有解毒之法,可以止毒却不能生肌,这双手。。。。。。”怕是要废了的,刘子玉自觉这样的话在何琪应面前根本讲不出口。
“无妨”不想何琪应却松了口气的说道“只要有解药就行,余下的事我自己会做得很好”
刘子玉未置可否,只当是何琪应爱着少年爱得极深,连残手都可以不去在乎,当下拍着何琪应的肩膀以示宽慰。
包好少年的两手后何琪应问刘子玉配制解药需要什么东西,刘子玉沉吟片刻慢慢的一一道来,不外乎是些反季节布置,全允,罢了还派给他一个帮手负责宫中调度。又问什么时候能成,刘子玉说至少半月,何琪应便看着少年侧脸默了很久很久。
从屋里出来时竟看到清王还站在当院,落落一片白雪中孤身而立,身上披着一件厚裘也不知是哪个好心为之,只是也沾了不少雪花,微微一动后簌簌落下。
清王听到声音后回头看向两人,木木然,脸上还带着之前不及收回的悲伤,何琪应快步上前替他将身上落雪拍落,一边用嘴呵捂着清王两手,一边怨道“外面这么冷为什么不去屋里待着,你若也病了让西西怎么办?”
刘子玉才知里面躺着的那个少年唤做西西。
清王望着西西沉睡的那屋幽幽出神,任由何琪应在外人面前做得暧昧也不加抵挡,似是痴了一般只眯起眼来看窗口泄出的烛光,抿紧双唇。
“快些进去吧!”何琪应摆了清王的两手回到身体两侧,低头垂眸道。
点头,无声,清王像飘一样与刘子玉擦身而过,甚至都没有偏过脸来看他一眼,刘子玉旦觉自己被彻底无视,心中怪异感油然而升,想这三人间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关系。
“你的三皇子呢?怎么不见他缠着你”才出了会神就听何琪应如此说道,刘子玉望月一笑,偏转过脸来看他。
“也快醒了吧!”
“什么意思?”
“我喂了他些能好好睡觉的东西”
何琪应想笑,可是最终也没能笑得出来,怅然一叹后想起自己对西西现下也是这样,睡穴点久了会伤身不说还日渐轻减,他已经开始对西西的睡眠用上药物了。
“那个。。。。。。会伤身吗?”送出大门的时候何琪应向后招了招手,树上无声落下一人,雪白,落地后才发现是个身着白色束身衣的男子。
“什么?”刘子玉看着跪在何琪应面前的男子随口一回,心想就是这个男子,当时在火烧原境时一直跟在何琪应左右,不想在宫里也还用着他。
“就是那个能让人好好睡觉的东西”
“嗯?”刘子玉这才反应过来何琪应究竟问的是什么,怔怔抬眼点头道“还好,是软性的,不然我也不会用在乐儿身上”
刘子玉口中的乐儿便是何琪应口中的三皇子,略一转换后何琪应道“抽空送些给我这边好吗?或者让他带来也行”指着地上的男子道“今晚他会送你回去,平常有什么事也跟他联系就好,不要来这里了,你知道这边已经设了重防,我怕你到时候不见得就能进来”
“好,我都记下了”刘子玉淡笑道,又是宫廷争斗,他已经大概知道何琪应确实防着的人是哪个了“需要我。。。。。。”
正说到此处猛然就听院里传来一声悲鸣,尖锐着破空而来,不像是正常人能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更像是种灵魂深处的求救,这种求救若不是对生命的绝望便只有对死亡的渴望了。
“小羽送他回去”几乎是听到声音的同时何琪应就转身冲进内院,打断了刘子玉正在讲的话,急忙奔离的背身只在刘子玉眼中留下一缕残影。
然后是门板开合的声响,门房内也冲出两人向里院奔去,没有何琪应那么快的速度,但也算是神速,从听到直至做出反应不过瞬息之间,刘子玉默然感慨着这一院人的心意,竟是牵动到如此地步。
还在刘子玉感慨的时候乔兴羽便起了身,漠然着一张脸看不出具体情绪,上前将院门拉实后展手对刘子玉说道“我送你回去!”
刘子玉只得点头,最后一眼放在院门之上后默然离开,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刘子玉许给何琪应的解药其实还就是之前何琪应在讲的‘蚕蛹’,不过在这样严寒的时候要养出一批蛹来也绝非一件容易之事,唯一一点好处是蚕籽还算好找,有了相宜的温度转活的机率也比较大,刘子玉笃定的是自己的技术,他相信以自己的熟练度养活一批蚕也不是什么绝不可能性的事。
而且养蚕也不一定非要靠桑叶,他们现下要得的不是什么最后的蚕丝,品质好坏根本不在考虑之内,他们要的只是一些鲜活的肉虫。
其实也问过何琪应为什么不着力去找下毒的人,或许那人手中会有解药,但何琪应给他的答案是没有答案,抿起唇角刻板出一些恨的态度,却终也不发一言。
倒是这个答案给过清王,只说自己已经去找了兰妃,却被骂出门外,其余也只有苦笑,清王只好跟着一并黯然。
兰妃不肯承认自己有对西西动过手脚,而在这之前太医院莫明就死了一批人手,何琪应相信那是兰妃做的,但是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情不好引发大动,再者说就算真能引发大动何琪应也无法将兰妃真的拘在宫中开动刑法,他做不到。
刘子玉忽然一下就忙了起来,三皇子被强行隔离出去,何琪应也配了一间小院专供他来养蚕,保险期间刘子玉同时开出三间小屋做为蚕屋,里面的温度高到令人惊讶。左右用到的人手是圆圆,附带有时候还能沾上小丫头的光用上长风,再沾长风的光偶之用到乔兴羽。。。。。。一路沾下去刘子玉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在风凌深宫也能讲得上话了,不是人犯来的吗?
拼了,后来刘子玉再回过头去想的时候都有些奇怪自己当时为什么就肯那么卖力去拼,也许是因为当时何琪应眼底的沉痛,也许是清王那日表现出来的绝望,说不上为什么刘子玉就这么做了,忽冷忽热的温差险些要了他的命,最后还是何琪应施的援手,就更算不清了,这下到底是谁欠着谁的人情。(!)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明月归处
第一百七十章 明月归处
刘子玉此时完全隔绝了与自己那边人等的信息互通,只听说小乐儿一天三趟的跑来闹,具体是什么情形却不是很清楚,想来何琪应可以推挡的很好,要不然他也不会安静到如此地步。
每天能见到的人都可以用手指掐数过来,不是何琪应就是圆圆,要么多个乔兴羽或是长风之类,倒是很少能风着清王,印象中那人只来过一次,在蚕籽初初孵成蚕蚁的时候冷不丁跑来过一趟,边上跟着何琪应一口一个的叫他放宽心。
然后就红了眼睛捂了嘴的跑出门去,何琪应当然紧随而出,看得一身轻衣小褂外加宽页羽扇的刘子玉莫明不已。
大约十天左右的样子刘子玉突然发现院里就多出不少侍卫,明暗皆有,更甚者连送进来的食物清水都要等专人检查过后才能食用,更别说是一些常用器物药粉之类,全都做足的防备工夫。
略微动了动心思刘子玉清楚这之中会发生什么,不由也对自己以及蚕虫更加上心,有人不愿意看到解药出炉,那不好意思了,他还就爱做这让人不如意的事情。
几间蚕房严防死守,除过他刘子玉一人谁也不得入内,何琪应、圆圆、乔兴羽、长风这些人统统都给他挡在了门外,说是害怕他们身上被下上什么药粉之类,其实也就是心中不爽而已,被关也就算了,竟然还会性命不保,刘子玉有着说不出的不舒服感。
又过几日,终于首批蚕虫告以养成,金玉小碗放着刚刚才掐剪下来的蚕尾平安送到何琪应手中,刘子玉带话说他先试试,如果不行还可以再接着养养。
适时刘子玉正生着前所未有的一场大病,整个人像是蒙在金钟罩里面一样感观不明,但确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蚕虫应该就可以用了。
但令人大感意外的是何琪应带话来说还需要一份,至于说这是为了什么却没人能给得了他正确答案,又一碗蚕尾被安然送出,刘子玉已经不大能站得稳当了,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从头到尾都泛着深红色。
“刘大人,刘大人你怎么了,刘。。。。。。”
这是最后能听到的言语,刘子玉像隔着万千层穷山恶水般听那人唤着自己,却动不了分毫,恍恍然向后倒去,眼目极尽处看到的是一方兀自飘雪不止的蓝天。
天。。。。。。真的好蓝。
“子玉,子玉你醒来啊,子玉”魔音入脑,一声声温柔不止的呢喃带着鼻息涌入耳间,刘子玉真希望自己能一直就这么躺下去,不过看起来身边的人不太愿意就是了。
其实刘子玉已经醒了不少时间,只是一直那么绷着不曾睁开眼睛,倒不是想听些什么,纯属不愿意,比此时更加肉麻上千过万倍的话他也听过,但骨子里他还是把乐儿当成是自己带教过的学生,仅此而已。
“子玉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大家都在等你,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你醒来啊,子玉”
乐儿是那人的第一个儿子,之前的两个女儿虽说长得明艳动人但始终跟那人亲近不起来,只这一个打小就脸皮厚到无法形容,偏就得了那人的宠,要什么给什么,有时候即便是不要,也会成堆成堆的送到他手中,就惯得越发明目张胆起来。
刘子玉是亲见乐儿有一回当着他母后的面跟那人讨要自己,起初大家还当是个玩笑,小孩子气的疯话而已,但乐儿却不那么认为,指天指地的说他这一生就只要刘子玉一个,如果子玉不嫁他他就这辈子不成亲。
才就信了,也傻了,想来刘子玉跟皇后以及那人的关系也正是从那一刻才真正恶化起来的。
“几天了?”刘子玉怕自己再这么装下去迟早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低声出口问道。
“六天了,子玉你都六天没有醒了,这到底。。。。。。到底。。。。。。子玉?”乐儿的声音猛然拔高,刘子玉听到了椅子翻倒在地的动静“子玉你醒了?子玉,子玉刚刚是你在说话吗?子玉”
“别,别摇”刘子玉略有些后悔自己开口讲话,在乐儿的手里挣扎着想要安静下来“头晕!”
“噢”乐儿这才怔怔的放开手,盯着刘子玉像是看到陌生人一样。
刘子玉睁眼打量自己现在躺着的地方,不熟,像是什么人的寝宫,规格很高的那种“这是在哪里?”
“他们说叫静安宫,之前给什么大妃住的,现在给了皇姐”乐儿茫茫然说道,又趴近几分小心问道“子玉,你是醒了吗?还是我在做梦?”
刘子玉望着乐儿的眼眼轻轻吁了一口气,垂眼叹道“不是梦,是真醒了,去给我拿杯水来,口渴!”
“来人,上水!”乐儿还是一往的不太喜欢凡事都亲自动手,扬头向门外喊了一声,复又转回过来问刘子玉“他们说你病了,是真的吗?还是。。。。。。”起先乐儿的手指轻轻抚在刘子玉眉间,可说到那句还是的时候就变了模样,咬牙恨道“还是说给他们害成这样的?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下毒?威逼?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刘子玉淡淡躲开乐儿的手指,把目光放在门口处,不一会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宫女,端着一壶茶,小心观望着房里一切,在看到乐儿的背影时明显打了个抖。
“三。。。。。。三皇子,水来了”
乐儿左右看了看刘子玉的落目之处,猛然劈手抢过小宫女手中的茶盘,提脚踹道“滚,看什么看,这里也是你能随便抬眼看的吗?”
“唉!”微不可查的一声叹息从刘子玉口中泄出,还以为到了别人的地盘他就能略略收敛呢,却还是完全一样“你过来”刘子玉轻声唤道。
在小宫女连滚带爬的去势声中乐儿浑身一紧,半转着身子警惕道“做什么?”
“你过来”刘子玉轻轻咳了两声,指着床边地面说道“跪下!”
乐儿委屈道“我又没有真踢到她,只是吓一吓也不行?子玉,你不能这样,我真的会生气的”颠颠跑到刘子玉面前弯身道“不是渴了么,喝水?”往前递了递手里的盘子。
‘啪’冷不防一个巴掌盖在乐了脸上,乐儿早有防备所以闪得极快,却也有几根手指带在脸上,削红了小半张脸。
刘子玉收回手掌捂在嘴边轻轻咳着,淡淡又说了句“跪下!”
“好嘛好嘛,跪下就跪下,子玉你别再咳了好不好?”果然乐儿乖乖跪到刘子玉面前,甚至还稳稳的倒出一杯茶来递给刘子玉,仰脸笑道“喝点水?”
刘子玉接过,乐子随手放了茶盘在手边地上,拢着两只手在腿上等刘子玉开口训话,刘子玉却只是抿着茶水瞌起眼来休息,等了等不见他开口,乐儿便挪着身子征求道“要不我先起来?你想好要怎么骂了我再跪下吧”转头看了看门外小声道“这个样子不好啦,给人家看到你会有**烦的,好不好?”
刘子玉淡淡斜了他一眼,伸手,乐儿顺手接下他手中的杯子也放到一边,刘子玉这才开口问道“外面什么情形?”
不满意的撇撇嘴,乐儿下半身还跪在地上,上半身却是趴去了床边,拿手指划着被角闷声道“什么情形?切,皇姐要嫁人了呗,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宫住”
“嫁给谁?”按照刘子玉之前的算计应该明月公主不会这么轻易就被留下,既然留下了,那就说话事有变故,他真正想知道的是这变故出在哪里。
“皇上喽”乐儿继续闷闷说道“风凌的皇帝真的是个色老头,才见了皇姐一面当下就说要娶皇姐,搞得常有头一点准备都没有”
“风凌皇上?”刘子玉抬头眯了眯眼“不是病得都上不了朝吗?怎么又想起要娶公主”
“我哪里知道,莫明其妙就去参加了那个年宴,又莫明其妙说要娶皇姐,更莫明其妙的是那个太子居然也肯,皇姐是送来给他当老婆的好不好?”
唔,原来是这样,想了想刘子玉又问“那公主呢?她怎么看”
“皇姐倒是有看法可也得有人肯听才行啊,我看那个常老头根本就是来讨好人家的,说什么应什么,明明跟咱们之前算好的不一样,竟然也敢点头,父皇那边还都没有说话呢”
“你懂什么?”刘子玉斥道“本来咱们就是来联姻的,能嫁给当今皇上肯定是最好不过,常有道只是照理办事,相信你父皇若在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乐儿抬头看着刘子玉,看着看着就想伸手去摸摸子玉脸上的红色泪痣,被拍开,郁闷道“可是皇姐不愿意啊,皇姐看上的人是那个太子,哼,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不过依我看肯定跟那个清王之间不清不楚,要不然怎么会放着皇姐不要而天天泡在他那个什么宫里不见人?就是那个恒王都比他对皇姐上心呢”
天天泡在他的宫里?刘子玉心想也不知西西的病好些了没有,这都又小半个月过去了,应该有什么结果也得出来了吧!(!)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那冬最后一场雪
第一百七十一章 那冬最后一场雪
刘子玉略一恍顾西西的病情便由不得的自己笑起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相干的人也竟上了心,还真是越活越回去,年纪涨上去,心却软下来,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
乐儿还掂记着清王和刘子玉之间真正的关系,好不容易抓到一点蛛丝马迹恨不能就此打死清王在刘子玉心中的为人,嘴里不停不停的说着风凌太子有可能和那人出现的不正当关系,小手开始不老实的伸向刘子玉暖被下面。
“出去!”猛然刘子玉便冷下脸来喝道,乐儿被他吓得缩了一下手指,恨恨盯了一眼自己的手,抬脸笑得好生无害“我说出去你没听到吗?”刘子玉不以为动,身周的温度瞬间降下不少,冷言冷语的又重复了一遍。
“子玉~”乐儿撒娇,扭着身子晃盖在刘子玉腿脚上的锦被。
“还要我说第三遍?”
“不用不用”见刘子玉是真的生气,乐儿忙收起自己的小爪子,高高举在耳侧说道“我听到了的,出去是不是?你乖啊,我去叫他们给你煮些粥水来,病了这么些天肯定很饿。噢!对了,我得让他们给你煮浓一些,子玉想吃什么样的?”
刘子玉冷颜无声,乐儿眨了眨眼,点头笑道“随便,嗯,我知道了”这才在刘子玉最好一点耐性用尽之前快速闪出门外。
政治向来就是牺牲与被牺牲的综合体,明显在风凌与原国此次相互试探上明月公主成了最最无辜的牺牲品,被摆在显眼的位置,自己却根本无从选择。
更令人感叹的是放话要娶她的人连她长什么样子也没有记下,只说要娶,其实娶的究竟是谁根本也无所谓,重要的是能促成些什么,和缓些什么,以及达到些什么。
没有哭闹也没有愤恨,有的只是对自身命运的淡淡不甘,在大家送走这位传说是原国最美丽的公主的时候,有人肯定的说自己看到了她最后一眼投在何琪应身上的目光,倾慕,哀伤,错身而过的失望,所有这些混杂在一起组成了一幅风景画。
美人远去,它朝还来,物是人非情长在,只是命已改。
一并同明月公主使去原国的还有恒王,做为婚使,他需要亲自把明月平安送达到原国首府,然后再红红绿绿,吹吹打打的把明月迎回来,做为唯一一个可以代替太子远赴的人,纵有不甘,恒王也得接下这份看似风光其实愤恨的差事。
恒王清楚的记得何琪应曾对他讲过的那些话,明明是自己的美人,竟莫明其妙就得送到别人手中,亲手送出是何等的残忍,他犹其恨的是清王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病得起不了身,于是这个差事就是想推也推不掉。
令人深感耻辱!
清王的确是病了,这一点没有掺进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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