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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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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常过去看看也就算了,竟然连那人的具体生活状况也不知道,苏小小问清王到底有没有心。

清王垂眼笑,说大约是没有的吧。又说你骂完了,骂完了就开工去,都鸡叫三遍了你打算这个楼要盖到什么时候?说完清王抬脚去赶赴早朝,当然,在这之前他必须,也一定得先去骚扰骚扰正夜夜*宵的某人才行,以解被苏小小大骂一通的委屈,谁让他当初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放了莫兰在御膳房呢。

按照清王的想法,莫兰,是该,送到临安的!

开酒楼也好,做生意也罢,清王自觉莫兰离了自己就不会平白生出那么多痴念,当然要送远,而且是送得越远越好。。。。。。

寻影楼是何琪应当初定给情报部门的名号,相应的,莫兰将来开出的酒楼也会归并在这一块,等这两处一建好何琪应的下一步计划也要开始动手实现,那便是乔兴羽带领着的夺命楼,做些暗处的勾当,杀人,也有可能是越货,摆不到台面上的事都会由他们处理。

乔兴羽是有才华的,这一点早在当年他左右还跟在长风手下的时候何琪应就看出来了,心中有恨,身上带仇,可虽然乔兴羽是恨极了这座深宫,但乔兴羽明白,他今生的出路也只有可能是在这里,困为这里有赏识他的人,何琪应!何琪应可能会给他想要的一切,虽然的虽然,对于这个人他也多少带着些恨意。

若说夺命楼这个名字还能行走江湖,操带任务两不误的话,寻影楼就显得有些外露本意了,试想哪个风月场会起这样的名字招揽客人,恐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实际目的有问题吧!

所以当清王某次入宫与何琪应谈起这个话题时,何琪应很淡然的笑着告诉他四个字‘烟花深处’。

烟是轻烟带薄雾,花是幽兰空谷处。

烟花深处有人家,却非常住是谢府。

“妙啊!”清王一怔后不由拍手赞道“即有意,又有境,谢府?呵,咱们开的可不就是谢府么?烟花深处。。。。。。烟花深处。。。。。”清王用手指轻点着桌面,念了几遍后猛然起身道“我去跟苏小小说一声,让他把外墙正门两侧那块地方留出来,这词是非挂上去不可的”

谢府,其实隐意就是在指风月楼,多半诗者词人会在写到楼里女子的时候用上谢家女这个词,不会显得太过直白,雅雅中带着丝甜美,让人在甫一见到词句的时候不会受字面意思的影响,让整个词格读起来也显得唯美一些。于是也就有了后来的谢府,以至于谢桥、谢楼之类,但都是在意指风月场,是种相当隐晦的叫法。

何琪应的这个‘烟花深处’着实让清王兴奋了一段时间,进出宫即便是绕远路也会有意无意的从那道高墙之外经过,门两侧的的文字每每叫他看一回想一回,念一回赞一回,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着的人,多好,才华满满。

就又想起了当初何琪应配在那幅《尘仙》上的词句,‘莫道红尘苦,须言难入仙,若非无路处,哪得见灵山?’是专门送给他的,可能早在第一眼那人就已经看出了清王长久闷在心中的积郁,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文字聊以解怀吧。

又想起一出,清王却是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单手托着下巴,两指在唇上轻扣,侧脸处向上扬起的嘴角让坐在他对面的何琪应略有些恍神。

“在笑什么?”收回视线,何琪应继续看着手中奏折淡淡说道“不会是又在想我家西西了吧,没事坐着也能笑出声来,看来你是最近心情不错,要不要我再指点事情给你忙忙看?”

清王收手回头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轻笑道“背首诗给你听”

何琪应抬眼看了他一回,没出声,淡淡的有示意他继续讲下去的神色,清王便清了清喉咙背道“九天神兽堕凡尘,灵根慧骨也俗身。劝君莫把出处问,曾随二郎守天门”最后一个音挑得有点高,带着笑意,清王偏头看何琪应的反应。

何琪应眯眼想了一回,转而也微笑起来,埋头说道“竟是在笑这个,画都不在了还想它做什么,无聊!”

清王颓然“是啊!”画都不在了,被自己搞丢了,清王闷闷的趴在桌子上不再说话,之前的好心情也随之一扫而光。

何琪应看了一会折子听闻对面越来越没有声响,抬头,便见清王趴在桌上用手指划着桌面,表情闷闷的,想了想,然后笑着抿起嘴角,伸手拨着他的脑袋说道“喂,别想了,闷的话就别在这里陪我了,去找西西,看他在干嘛,我忙完以后也去找你们”

不知什么时候起何琪应对于清王的动作也像是对西西那样随意起来,在外人看来可能有点亲昵,但在于他们之间却显得再正常不过。

清王抬了抬眼皮复又低下,继续划圈道“他还能干嘛,不是临字就是坐在水边发呆,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越来越安静了”

何琪应眯眼着窗外浮云,轻轻道“是啊,越来越安静了”

西西真的是越来越安静了,会静静的坐下来看书,也会花大把大把时间在窗下临字,似乎有了少年人的心事,因为更多的时候他会默默坐在一处发呆,水边,树上,或者只是一朵小小的野花面前,紫绫宫任何一个角落里都有过他安静的身影,而这当中最多的还在窗下,厚厚的窗帘拉到只留下一条缝,一隙阳光,西西能捧着它看好久好久。

只要他轻轻的,轻轻的蹲下身子,无论何时何地,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西西又要发呆了。顺带的,居然小白也有了他的这种风范,默默守在西西不远处,看着他,陪着他,然后一起发呆。。。。。。

“我觉得你该带他出宫去走走,踏踏青什么的”清王抿着茶对何琪应认真建议道“过去他老吵着要到处走动走动,你怕会出事所以不让,看看吧,现在他连紫绫宫也不出去了,我觉得他这是怕给你添乱”

“是吗?”何琪应疑惑了“为什么要怕给我添乱?我也觉得他这些日子安静的有点过份,可问了也不说,只那么静静的看着我,我是真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了”

清王低头想了想,问“你们夜里的。。。。。。那个,平均几天一次?”

何琪应顿时黑线,哼道“干嘛问这个?”

“我觉得应该跟这个有关系”清王深思着,极力想找到合理的表达方法“他第一次跟你。。。。。。之后反应很大你还记得吗?每天每天想方设法的要为你做点什么出来,也是因为那个才伤的手,虽说现在手上的纱布拆了,可是你又禁止他再去碰那些炉火锅灶之类,而据我观察西西打从心底也是怕再触碰到那些东西的,所以你觉得他现在这样会不会是种负疚呢?不能为你做什么的负疚”

“你知道我并不需要”何琪应诧异道“他怎么能这么想?”

“我是知道,可西西却不这么认为啊”清王道“他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伤了,所以我猜他会不会是觉得你们之间的。。。。。。那个事情只是他单方面的快乐,你其实一直是在忍受痛苦的”

何琪应眯眼咬着自己的舌尖,一副极力思索的样子,清王又接着说道“他有问过我下面人的感受,我说应该也是会感到快乐的,不过他看起来不太相信的样子”

“他。。。。。。还问你什么了?”何琪应从不知西西还有过这样的疑惑。

清王想了想,说道“他问我有没有做过下面那个”

“你怎么说?”

“我当然照实说啊”清王道“我跟他说我从来也没有做过下面的那个人,因为没有人敢,而且自己也不会愿意”

“。。。。。。”

“我说只有真正相爱的人才不会去考虑在上还是在下,因为不论怎么样,不管是痛也好,快乐也好,只要是爱人给予的便是最为珍贵和真切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明妃

第一百七十七章 明妃

清王说过那些话之后何琪应空执着笔尖默了很久,他不知道清王猜的对不对,也不知道如果真被他们猜对了自己该做些什么,难道要告诉西西自己真的不痛,还。。。。。。日渐有了些意想不到的爽快?怕是开不了口,何琪应有着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骄傲,他的骄傲让他无法将某些事拿来表白,光是想一想也会觉得难以启齿,更何况是要讲出声的表达到位,他做不到。

空空的盯着奏折看了好久,忽的就扔开手中批笔,双肘支案,何琪应用手狠狠揉着面颊说道“不看了,看也看不进去”猛然起身又道“回宫,今日就到这里”

清王满怀惊诧的随他出了大殿。

紫绫宫院门紧闭,即使是太阳好到今天这个份上也依旧严丝合缝,仿佛永远也不会打开,也仿佛永远也不曾打开,何琪应在手掌初初抵在门板上的那一刻心里没来由一阵难过,却又被很快压下。

进院,转过一圈后果然像清王说的那样西西正在发呆,坐在一池春水之侧默默抱着自己的双腿。眼睛是看着水面的,但明显心已经不在,早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可能很远也有可能很近,何琪应闭眼,再睁眼。

西西身边只有小白陪着他,跟他主子一样也是一副呆愣愣的样子,望的,却是西西侧脸。

清王见状用拳抵唇小咳了一声,小白茫然抬头,在望到何琪应的一瞬间猛然惊醒,翻起身来就要跪下请安,被何琪应挥手带过“下去吧!”清王开口说话,紧盯着西西的何琪应看到西西极轻的挺动了下身子。

小白弯身倒退着离开,没出声,眼睛也再没敢抬起来看任何一个人,清王注意到那孩子紧束的腰身,竟是越发越发瘦了。

“清”微微一恍神,清王听到西西轻轻唤着他的名字,放眼过去西西正用手似有若无的拍了拍身边草地,然后两手又抱去自己腿前,连头也没回一下“陪我坐坐”

清王用眼询问何琪应,何琪应点头,这便是不要清王告诉西西自己来了意思,清王领会,默默走上前去紧挨着西西坐下。似是习惯性的想伸手环过西西在自己身上,却又在一半生生转了方向,捋顺一抹西西浮在鬓边的碎发,轻声道“在想什么?”

西西轻道“没有”然后慢慢将头枕在清王肩上,从何琪应的角度看不到他是在看水还是干脆已经闭了眼睛。

清王忙回过头去看何琪应,那边何琪应已经远远坐在了他们身后,看见清王回头去找他便向上挑了挑眉尖,一副你做贼心虚的模样。

清王顿感无力,回过头来拍着西西的脸颊气道“能不能给点精神啊,怎么最近老是一副病歪歪的样子”

“我没事”西西幽幽叹道“就是想一个人静下来想些事情,可能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清王道“一个人的脑子指定没有两个人的好使,说来听听,保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西西枕在清王肩上摇了摇头,轻笑道“也没什么事,我能想明白的”

“可。。。。。。”

“嘘!”清王才张了嘴西西就让他禁声,轻轻说道“别说话,就让我这么靠会,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讲话,真的!”

“唉~”清王小叹一口,终于伸手环住西西的腰身,道“你这样他会担心的”

“那就别告诉他”西西低声道“我不想让他担心”

这回西西是真的闭起了眼睛,轻靠在清王肩头的颈侧牵出一条优美弧度,像玉一样美好的肌肤下有一条筋脉正在那里一息一息微微跳动,身后何琪应忍住了想去咬他一口的冲动。。。。。。

恒王从原国回到帝安城已经是年后三个月的事情了,正是桃花纷绯的时节,漫天漫天的花雨撒在城门处,红色地毯的那一端,明月公主的花车缓缓行来。

有些人总是对命运充满了深深无奈,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必须去笑着面对,就像此时的恒王,更像是此时的明月。隔着花车纱帘明月看到了玉立在城门下的那个人,风姿还是那样的卓美,即便是身后立满文武百官也丝毫夺不掉他的气势,那并不是霸气,而是种说不清讲不明的吸引,就是能让人在看到他的那瞬间转移不了视线,想要拥有,或者被拥有。

明月坐在花车里身子随着车马的移动轻轻摇晃,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人身上,恨不能将这一生的份数都看完一样,因为她清楚的明白,过了这一刻这个人就不再是跟自己一辈的了,他,得管她叫娘娘,而她,按理来说已经是他的母亲一辈。

明月觉得这样的结果很可笑,却也觉得可悲,终是不能走在一起的人,可心,偏偏就给了他。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原国公主明月,娴静典雅,温柔和顺,仪态端庄,聪明贤淑。。。。。。特封大妃之号,取其首字为明。。。。。。明妃当谨记天佑姻缘,皇恩浩荡。。。。。。与民同乐,钦此!”

依旧是桃花漫天的城门下,曾经的明月公主,如今天的明妃娘娘,漠然的从唱礼太监手中接过圣旨,谢恩,起身,转身。。。。。。在别人看来可能是宠辱不惊,仪态万方,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这是种什么样的痛苦与麻木,一步步向城下走去,一步步向那人走去,却是,越走越远。

“儿臣恭贺明妃娘娘大喜,父皇已在宫中等候,请娘娘移步花车”何琪应刚刚站直的身体再一次跪倒,双手前抱,后背挺直,朗朗而来的语音不卑不亢,甚至连看向明月的眼神都没有什么变化而言,明月就知道这个人心里眼里是没有自己的。

几不可查的微微一侧身,明月感觉整个心都已经穿过自己沉入地下,她没有叫何琪应起来,垂眼淡淡望着他,面上不悲不喜,不怒不笑,或久之后提步走向风凌为她备下的花车,恰有几粒桃花扑打在她的脸上,明月觉得像是自己的泪。

“你完了”何琪应默然起身后清王走到他身侧,目送着明妃的背影低声笑道“你惹得人家姑娘春心大动,转身却得做你后妈,我看你今后没什么好日子可过了”

何琪应看着明妃轻轻挡开几个侍女上前的搀扶弓身进了花车,摇摇头苦笑道“你说我是不是该从宫里搬出来住?”

“八成是不能”清王道“首先皇上那关你就过不了,再者宫中事情多到何种地步你又不是不知道,难不成是想西西离你更远,更不能时时相见?”

何琪应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是啊,是不能”

清王也随之叹了一口气。

“太子殿下!”

“噢,恒王”转身,恒王从远处缓步面来,何琪应一整神色笑道“此次辛苦恒王了”

“谈不上”恒王道“只是路途遥远略有些疲惫而已,不知能否跟太子殿下告个假先回府休整一番再来参加典礼?”

“这个。。。。。。”何琪应低头似是沉吟了一下,后又抬头笑道“恒王快去快回,父皇那边我还替你说说话,只是不能太久”

“自然!”恒王若有若无的瞄了一眼早也背过身去的清王,冷笑道“免得被人说我遇事没有规矩”也不待何琪应再说什么,一礼后甩袖远去。

前方花车已经行动,前后簇拥着些手提花蓝的年轻女子,一把把鲜花撒在空中,风起,花瓣舞得更加绚丽,围观人群兴奋不已,一并跟着也缓缓移动起来,间或有跑疯了孩子挤杂在人群中间笑闹不已。然后就是护嫁侍卫,一队队行止如出一人,何琪应算了算,估计这些人到达宫门还得好长一段时间,偏头跟清王说道“咱们也走吧”

“嗯”清王点头。

盛大的婚礼,因为之前凌王的关系,皇上在娶另几个嫔妃时都不曾有过这么大的场面,一方面是因为原国的国力,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种对兰妃的警告,新人笑,旧人虽说未必哭泣,心里不好受总是难免,相对于依然处于禁足当中的兰妃,明妃这场婚事办的叫人不免要深思几分。

何琪应有跟皇上提过兰妃想当皇后的意愿,起初还能应声说自己会考虑,但在经过西西那件事之后已经不再提起,甚至在何琪应讲到兰妃这两个字时都是一脸深恶痛绝,何琪应心想怕是再也不能了,兰妃自己绝了自己的路。

对于西西所受的伤痛何琪应不是没有恨过,但随着西西的伤势渐渐好转却越发轻淡起来,就像西西手上的伤口,虽然留着再难消去的印记,却也不甚明显,若不细看只会以为是贪玩留下的垢尘。

对于兰妃,对于给了自己两次生命的这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何琪应是没有办法去真真正正的恨的。若非说有恨,那便只能恨自己没有看顾好西西了,除此,何琪应别无他法。(!)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做戏

第一百七十八章 做戏

明月不曾仔仔细细的观察过风凌皇帝具体长什么模样,只约摸觉得与太子有几分相似之处,余下的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年宴那天她的心情实在是太乱了,纷纷杂杂的念头在甫一听到风凌皇帝要收她入宫时如狂潮般涌入脑海,心乱了,神智也就不太清明了。可直到安寝的这一刻明月才始知当时该多看他几眼,也许,他并不如自己想像中或者民间传言中那么令人厌恶,至少从感观上来说,整日对着个美男子总比对着个中年弱汉要舒服得多。

“皇上,由臣妾服待您早点安歇吧!”黄莺出谷,珠玉滚盘,明月半伏着身子蹲跪在风凌皇帝面前。声音里听不出新嫁的喜悦,但也绝对不会是冷淡,只能说是带着浅浅三分试探轻软送来。

皇上点了下头却依旧没动,靠坐在大案之后的宽椅上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月本就在好奇这人的真实年龄,见皇上并没有要睁眼的意思便放下心来就近观察,略略抬了抬头,那人的全部便落入眼中。

皮肤是极好的,几乎没有什么岁月刻意留下过的痕迹,却显得有些过于苍白,连抿成薄刃的双唇上也少有血色,看着让人平白觉得心疼。想了想,明月垂眼神色渐黯,只是不论怎么说,有一点却是大家都说对了的,这个皇上身体并不怎么好,朝不保夕,明月不知自己的下半生会在哪里渡过。

原帝临来时的话语依晰还响在明月耳侧,他要明月想方设法得到一个孩子,一个有着风凌皇室血脉的孩子,那么,原国下一步的棋就会好走许多,一代江山一代人,幼主入宫历来也不是什么鲜有之事。假若明月怀上皇子,原国那边所要做的便会专一很多,除去何琪应,只需要除去何琪应,太子之名也就非那孩子莫属了,明月心里冷冷讽笑着,只能说自己父皇打的一手好算盘。

“皇上,该吃药了”

明月还在暗自思量,却听门外传来一声轻语,有人说皇上该是吃药的时候了,明月赶紧收起神思低头只做伏礼状,自觉这个姿势蹲久了实在难过,但皇上不开口叫起,明月也只有咬牙硬撑。

“进来”皇上终于开口讲话,声音低沉,同声的同时向上抬了抬手掌,明月心里暗暗吁出一口气,缓缓直起身来。

“皇上”推门而入的人正是张公公,端着托盘,盘里的小碗中还微微向外散着些热气“泡澡用的药汤也烧好了,皇上用过药之后就请随老奴过去那边,太子殿下还在等着给皇上扎针呢”

听到这些皇上始才睁眼,淡淡的似乎对谁都有些疏离,明月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却看不到他眼底的笑意,默然垂手立在一旁。却见皇上看了一眼明月后,懒懒的对张公公笑道“今日是朕大婚,跟琪儿说算了吧”微抬起身子从张公公手中接过药碗。

“皇上,您这不是叫老奴为难么?”张公公垮着一脸皱纹说道“太子殿下也是为了您好,头先就跟老奴说过这期间断不可有一日停顿,皇上您就看在老奴伺候您这么些年的份上放过老奴吧,实在是太子殿下那边不好回复”

皇上本也抬起的碗复又落下,叹了一口气“朕放过你,谁又来放过朕?夜夜都得在水里泡两个时辰,又是针扎又是推拿,唉,太辛苦”说到最后索性推开药碗,扶手在额上,看情形似是又要闭起眼来休息。

“皇上”张公公本欲张嘴却被明妃抢在前面,明妃蹲下身子抬头道“有病就该尽心医治,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该为天下百姓着想,相信他们也无不企盼着皇上的身子能尽快好起来,只有身子康健了才能上朝料理国事,太子殿下不是什么都能替皇上代劳的”

渐渐眯起的双眼投向明妃,无波无澜,明妃心中一紧,想了想觉得自己刚刚那番话也并无错处,便也坦然,静待着皇上的回话。

“明妃啊”皇上苦笑道“这事谁都可以劝朕却唯独你不行,可知今日是你初嫁之夜,你让朕如何能置你一人于此而不顾,不是要叫你父怪我失宠于你吗?”

“皇上”明妃笑道“在家忠于父,嫁人便要忠于夫,明月既然嫁入风凌便再与原国无干,哪会生出那样的事情来?再者,皇上去医病与宠不宠臣妾根本就是两回事,皇上多心了”

看起来皇上似有一些小小不忍,犹豫道“明妃可知朕医过病后已是深夜,那时浑身尽乏不可能再有精力去做其它事情,明妃不会怪朕?”

两团红云腾的燃上双颊,明月低头小声道“皇上怎么能这么说,能看看明月,明月已经很开心了”

“她他倒不好意思了”皇上指着明月笑着对张公公说道“讲起理来可是一套一套”

张公公笑道“那是明妃识大体,皇上该高兴才是”

“嗯”皇上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放下后皱了皱眉心,却又笑道“朕高兴着呢,盛名已尽的明月公主果然明不虚传,看来朕这回是选对了人,不像那。。。。。。算了,不提她也罢”

明月不知皇上要讲的是哪一个,看样子后宫地位应该与自己差不多,能让皇上欲言又止的女人,明月除过大妃不做它想。可也只是低头做着娇羞状,恍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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