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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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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不知皇上要讲的是哪一个,看样子后宫地位应该与自己差不多,能让皇上欲言又止的女人,明月除过大妃不做它想。可也只是低头做着娇羞状,恍若未闻。
“朕记着欠下你的,早点睡”张公公捧了个蜜饯盘子给皇上,随手捏了一个放在嘴里抿着,皇上缓缓站起身对明月说道“回头要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叫人带话给张公公,朕赏给你”
“谢皇上!”明月做出小女儿的兴奋情态盈盈一跪。
“起了吧!”皇上拉起明月,莫名就眼里隐隐出现一丝挣扎,但很快就被压下,快到明月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人已经放手拉开两人距离道“没事别这么多礼数,朕叫人来伺候你休息,嗯?”语气亲昵无比。
明月怔怔的抚着自己额头,这里,刚刚好像有被他亲一下的吧。
“怎么不说话?”
“臣。。。。。。臣妾。。。。。。”
“好了,睡去吧,不用等朕,如果实在累的话朕也许就不过来了”最后拍了拍明月的肩膀,皇上快步向门外走去。明月还怔在当地不能自醒,耳听着外面有人吩咐着什么,心里早也跳成一团。
刚刚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是他,又不是他,恍惚之间好像眼前站着的人是太子而非皇上,那种感觉像是心里的人亲了自己一口一样。
“皇上”离静安宫稍远了些,张公公才不再回头去张望那边,支着手中的宫灯在皇上侧前引路“咱们这是去哪?回寝宫吗?”
“陪我走走吧”皇上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漠然着神情,似是做了一件让他很背离的事。
的确是没有什么药浴,也没有什么太子专门为他设下的针灸,不过是为了躲过一夜*宵而已,皇上做到他这个份上也实属无奈了。
之前在点明月入宫的时候还没想过要她一来就坐上大妃的位子,这是后来慢慢想出来的,兰妃这些年一手把控着后宫,在所有人都紧着皇上病情的时候她却在铺设自己将来的路,事实上也很成功,光做掉太医院几个大小太医的手段就不得不令人佩服她的行事缜密。
相信如果不是出了西西这件事,估计皇上还会一味的姑息下去,在这之前也不是一无所知,只不过有些话听到耳里却没放到心里,总想着她是自己的妃子,又没做过什么太大的恶事,留一条后路又未偿不可,人,总是会有私心的,更何况兰妃与皇上之间有着永远也打不开的结。
可是在西西这件事之后皇上看明白了一些事情,似乎兰妃要的不止是一把皇后的宝座而已,她想要把控何琪应的未来,还想要把控整个风凌将来的走向,或者说是某些人想让她来把控风凌。
不会让她们得逞的,留给太子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只一把孤家寡人的皇椅,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只有坐上去的人才知道,王土何尝又不是圈禁着王的自由。
在这最后不多的时日里,皇上想自己该做些什么了,不能一味的沉溺于对往昔的追思之中,他得为自己的儿子守住一些东西,比如一片尚算明净的天下,比如一份难能可贵的爱情。
兰妃做势太久若说除去也不可能是一朝一息的事情,有人在朝中暗暗将养了这么些年总该要出头了,对于太子来说恒王是个被推在明处的硬钉,时时提防;但对于皇上来说,隐在暗处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火线,一旦烧起来,也许,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回去吧,夜里风冷当心再伤了身子”
还好有个原国公主可以拿来与之披横,看起来也是个聪明人,就是不知道她的聪明能与自己配合出几分效果。却,独独有一个难处难以启齿。。。。。。(!)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绳结
第一百七十九章 绳结
皇帝新娶,朝堂上因此掀起一股往来最为波动的争论,先是最初有人提议说既然皇上已经能娶妃,可见病势大好,不若恢复天子坐堂以理国事,而非依旧由太子代劳。
坐在最高处的何琪应挑挑眉尖不置可否,心想这便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坏处,总有大把大把人会跳出来说应该如何如何,可他们忘记了当时自己初初代掌时他们的嘴脸,恨不能将登基大典也一并办掉才算完满。现在又跳出来这样说,难道是对自己的政绩不满?唯有面上不置可否着心底暗暗苦笑。
何琪应此时还不能十分肯定父皇能不能返朝胜任,就以一个医者的身份来说,他是不会赞同的,体虚气弱,这个时候最好能缓缓将养,更何况最终可以根本医治的药材也还没有找到,所以,说到底还是病还没有好彻底的意思;但若以太子的身份来说,长久置皇权于己身,太子令等同于皇令的今天,虽然自己心中并没有半点非份之想,恐怕说给谁听也不可能尽信,其实请出皇帝重掌朝政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他可以空出多一些的时间回去陪西西。
一日紧过一日,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跟附起这个提议,其中不乏一些已经相当死忠了的太*子党,连他们也认为这样做是对的?
一帮老臣,何琪应悠悠然将视线逐一从众人脸上扫过,心下的断语便是这一句而已,反观恒王倒是一副悠闲神态,不说好也不说不好,静静拢手立侧只看大家言语纷纷,应该是听了身后人的示意,恒王这一时的姿态有些异于往常的淡定。
清王却是真的动了怒,波澜不惊的神情只有何琪应看得出他有多生气,总是能轻轻几句言辞叫人吞不下吐不出的难受着,可偏偏又驳不掉,清王是何其敏锐,他的话虽少却字字占理占情,不少人在他那里吃了哑巴亏后只能抬头向何琪应求助。
何琪应却是再一次不疼不痒的两边来回抹稀泥,但也心里明白,这事情不可能压得下去了,请示父皇的意思已经到了必然时分。
散朝后没有再像往常一样留下或几个大臣商议国事,而是独自一人去了皇上寝宫。听起来清王的怒气还真是不小,何琪应摇头笑,忆起方才朝后两人闲谈那番话中的夹枪带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也是跟那些人站在一边。。。。。。
幽幽一缕轻烟从细脚纹金炉口里浅散出来,打了几个旋在高处终于消失不见,室中一片淡淡然的香味。窗口洞开,纱帘在小几缕春风中随之轻轻波动,窗外春意还不甚明显,但从这里往外看去,远处树木已经披起的绿烟召告世人春步已至。一直垂手静立的张公公看了眼窗外,悄无声息的从柜里翻出件长衫搭上皇帝肩头,又略略调整了靠枕的厚度,这才扶着皇帝重新半靠去床头。
这位据说是风凌有史以来最美的皇帝便是这样着,始终将目光投放在窗外更更远处,在听,也正在想。
何琪应最后一个字落声,长出一口气,端起手边的茶碗静心抿茶,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如何决定还是要看父皇的意思,还是那句话,他并不赞同皇上这个时候返朝,但,也不会刻意拒绝。
皇帝短时间内似乎并没有要开口讲话的打算,优美的侧脸勾挑着春日暖阳,折出的一点光影轻轻撒落在肩头,那里本应有着一瀑丝制长风,但此时没有,被松松拢了置于身后。实在是拢得太松的原故,何琪应甚至看不到他本该出现在侧脸处白晰精致的耳窝。
略略偏转过头去,何琪应看到正放在床头小案上的一个木色抽匣,里面大小叠摞着些大小绳结,各式各样,品类繁多。探了探身子,何琪应将抽匣捧回到自己腿上,才发现里面有一些已经整整齐齐的摆放顺当,有一些却是随意堆在一起,便猜想可能自己进来之前父皇正在做着这件事。
西西因为手伤才好的原故,十指并不是很灵活,有时候连端杯茶水都要两只手合在一处的配合,可即便是那样也不能保证不会洒落出来,每每看到西西一脸沮丧模样,何琪应多有不忍,才想到要他学着打绳结来锻炼手指的灵活性。
虽说重点是要让西西的手快些恢复到原来水平,可其中也掺杂了不少其它想法,让他不找别人,只找皇上,一来可以少些空白时间任由他整日整日的胡思乱想,二来也是将这两人安置在一起相互陪伴的意思。
倒是没想到自己的父皇竟能这般上心,甫一听说西西这些日子会天天过来,早早的打发院中侍卫宫女去外边候着,经过那件事之后不止何琪应,便是清王,张公公之类人等也不愿让随便什么人就能近西西的身,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可能要埋下隐患,看来大家都有给西西吓到。
又听说西西是来学习打绳结用以恢复手指的,他所谓的美人皇上还事先悄悄找了宫里最是手巧的宫女前来,对着西西不说自己不会,只说是好久没再摸过的东西可能有些手生,要想想,第二天西西再来的时候已经大致能讲个所以然给他听。
第二天,第三天。。。。。。有时候晚间西西带回去的东西连何琪应都看着喜欢,说是美人皇上教他时编的示例品,还说自己学成那天肯定也能编出这么好看的东西来,现在那些带回去的东西已经满满挂了一整个床头。
何琪应私下里悄悄换了一枚在自己腰间的明珠上,有事没事就想伸手摸摸,眼里喜欢心里也就踏实,就像是父皇的爱跟西西的爱串在自己身上一样。清王看了也说好,只是没细问来处,他是知道西西编不出这样的东西的,自来只要不是他关心的人或物,能顺口提一下就算很给面子,就算是真的不错。
这时捧在何琪应腿上的这一匣东西一看就不是出自皇上之手,扭扭曲曲,七歪八斜,有些连左右的绳环都不一样大小,略略翻拣着看了一回,何琪应抬眼,垂手立在一旁的张公公便微笑着跟他点头,那就是自己想的那样了,何琪应自觉连手指都正在咧嘴笑个不停。
真笨那家伙
“已经好很多了”耳听着倚坐在床着的皇上轻笑道“最早出来的那几个根本没法看,我让他拆了他还不愿意,说什么宫里又不缺彩绳彩线之类,他自己喜欢就行。我想想也是,就一个都没扔,不过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却还是挑过,算是好的了”
何琪应顺着声音抬头,那边正是他满眼慈爱的父皇,比起当年对着自己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正满怀笑意的说道“可巧你来了也就省得张公公再专门跑一趟给你送过去,收了吧,我这里可没地方放它们”
张公公弯身道“那是老奴份内的事,跑腿也是应该的”
“父皇您不要太小气”何琪应笑道“整个天下都是您的,您怎么能说没地方放这点小东西”说话间却没有一点要放下抽匣的意思,只抱着偏头眨眼看他。
皇上笑,摇摇头,罢了又道“琪儿,之前你说的事我记下了,只是现在还不能返朝,想做点其它的事”
“噢?”何琪应疑道“父皇想做什么?”
皇上正色道“我想把后宫好好整治一番,太不成体统了,我还没死呢就成这样子,往后还怎么得了”
张公公递上一杯茶水“皇上当心身子,您不能生气”
“是啊,父皇,您是不能动气的”何琪应接口道“不如这件事交给皇儿来办吧,您就静心养病,朝上的事您也不用管了”
皇上低头抿了口茶水,抬头道“不,这件事你办不了”神情肃穆,不再有一丝笑意挂在脸上“我知你会对什么样的人心软,可我这次已经不想再放过她了”
“。。。。。。”
“还有她身后的那些人,一个也不想放过”
何琪应默,手指无意识的在抽匣内的绳结上来回轻抚,半晌后轻声问道“父皇想对她做到什么地步?”
想了想,皇上还是没有给何琪一个清楚答复,只说道“这已经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看好西西不要再让他受到伤害,然后对我手头上的事要做到无知无觉”
何琪应便不好再强求,又停了片刻才轻道“可是父皇,她必竟是皇儿的母妃,再怎么说。。。。。。”
“琪儿”皇上一叹道“父皇得留给你一片易于打理的天下,之前不做是因为力不从心,现在做了是因为知道来日无多,放心吧,我不会真的取她性命,但该做的我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父皇不能这么说”何琪应一听皇上的话,顿时备感心痛,将匣子推到一边,沉声跪下道“父皇不该放弃希望,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皇儿虽说不是神医在世,但可力保父皇安享晚年,况且几位师傅们都在为父皇的病四处奔波寻药,父皇即便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几位师傅们也不能再讲这样的话出来”
“是啊,皇上”张公公也跪地痛哭道“您不能再讲这样的话了,相信凌王在天有灵也不愿看皇上这样放弃自己,您还是静静养好病了再管什么后宫的那些杂事吧会累到自己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态度
第一百八十章 态度
最终张公公送何琪应出来的时候也没能劝得皇上打消那个念头,一旦决定了什么就不会回头,何琪应才发现这一时他的父皇与凌王有着本质上的相似。
既然劝不下,那么也就意味着多说无益,略一感概后何琪应随口问了些皇上最近日常的饮食,张公公虽然一脸愁苦模样,却还是细细回了何琪应的话,罢了还加一句比之前也不知好了多少。
何琪应点头,心想这也是应该,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那么他此行回来又是为了什么。又想起方才出来时皇上的欲言又止,看向自己时那张合几度却不见有声的双唇,应该不止是‘算了,回去吧’这么简单。
便问张公公究竟是什么事,张公公略一沉思,极慢极慢的说道“老奴猜。。。。。。应该是。。。。。。与明妃有关”
明妃?何琪应恍然又似看到了当日城门下的那双眼眸,淡淡带些痛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转眼想细看的时候那里面已经空成一片沙漠。这样的人会让父皇感到为难?何琪应觉得还是有什么事情被自己错过了一样“明妃她对父皇做了什么?”
张公公道“什么也没做,很安静,每天除了去兰妃娘娘那里请个安,据说连自己的院门也很少出去”
何琪应看着张公公,那眼里的意思极其明显,便是说这样的安静法怎么会让父皇感到为难。
张公公想了想,慢声道“老奴也只是这么猜猜而已,圣意自来最难捉摸,老奴猜大慨是跟夜里的生活有关。太子殿下您应该知道,皇上已经很久不曾让人近身伺候了,老奴猜皇上是不愿负了凌王之意,害怕终有一日在那边再见到凌王无法与凌王匹配”
何琪应愣,是这样的么?因为心里有了一个人,所以无法对其他的任何人情动。
终是一默后深深惋叹着,何琪应让张公公把在这之前皇上与明妃接触时的情形再跟他细述一遍。有些事除过张公公这个最贴身的,别人不可能会看得清楚,也正是因为看不清楚才会想不明白,何琪应猜想大约张公公也是为难的,皇帝的一举一动不能看更不能说,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打从一进宫门研习的便是这个。
但还是说了,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的讲给何琪应听,何琪应在听到皇上当时亲吻明妃额头时犹如蜻蜓般快速时就已明白,看来张公公是没猜错,父皇那最后的欲言又止果然是为了明妃这一块。
皇上应该是打算让何琪应去跟明妃撒个小谎的,但不知为什么没讲出口。
别过张公公之后何琪应独自在林中漫步,无边际的只是想一个人好好静一下,他在想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才不会显得拙劣,甚至还在考虑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明妃面前。正常情况下男女都应尽量避免独处一室,更何况此时他们两人还背着母子的身份,已然有了更加不能出现在一个屋顶下的束缚,下意识的,何琪应不想让人生出误会。。。。。。
既然有了皇帝的放话,何琪应在应付朝中老臣时便态度突然强硬起来,他决然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会出来为他解围,在他的意识里这该是自己独立解决的问题,不论以什么样的理由,不能就是不能,即使你说得天花乱坠,讲出数也数不清的理由也是不能。
可偏偏皇帝就是来了,大踏步的从正门处翩然而来,未着朝服,明金描龙的玄色衣摆有着说不出的气势,虽然脸上依旧带着大病未欲的苍白,可抿成薄刃的双唇让人无法忽视他的王者风范。
大家都有一刻的怔愣,不明白他为什么不从龙椅后面出现,而是选择了与朝臣一个入口的正门处,连何琪应都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不明白这么大的动作为什么事先不知会自己一声。
瞬息过后众臣伏身在皇帝脚下,何琪应也匆匆从阶上奔下来,跪地道“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皇帝无波无澜的说着话,走至何琪应面前弯腰将他扶了起来“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们接着商议你的们,朕坐坐就走”
随意拣了个座处坐下来,甚至还叫人送上一杯清茶,看样子果然是来坐坐就走的。何琪应略觉为难,自认为此时自己无论坐站都不该比父皇高。
“嗯?干嘛都愣着,大家刚刚都在讲些什么,外间听起来还挺热闹”
无论之前正在讲什么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亲临,争论几日的提议看起来会在今日有一个结果。
一帮老臣争先恐后的将不知复述多少次的议案又抬了出来,要皇帝亲政,必须,马上,恨不能是立刻,既然人都入了大殿,那么病重不能起身的说法看起来已经不能服众。
皇帝偏头听着,面上看不出什么别样的表情,何琪应只好静手立在了清王身侧。清王在看他,何琪应感觉到了,时不时轻扫过来的视线多有疑问,但恐怕这个疑问何琪应不能帮他尽解。
一杯茶水见底,那边以席自己为首领的一帮老臣还在说个不停,皇帝抬手掩下小半个哈欠向后示意张公公过来自己身边。张公公弯身悄无声息的走来,手上端着副托盘,盘里有碗,碗里是浓浓一碗药汁,离很远大家已经闻到了里面的腥苦。
似是有些犹豫,但还是拿了小碗过来,当着众臣的面皇帝将那碗药汁饮下,皱着眉头说道“朕回去了,大家接着商议吧”说罢竟是不再理会众人起身复出,连句随便什么旁带的话都没有留下。
这便是种态度,皇帝已经不想再插手朝政了,即使是直接关系到他的议题也不做发言,看起来太子有可能不日就会成为新一任天子。直到这一刻,所有人才心知肚明的放弃了原有的想法,从此再也没有人提起过要皇帝掌政的事情。
“我才知道你这脾气是跟了谁”朝后清王终于露出了这些天第一个笑脸,略有些无奈的说道“完完全全的行动派,竟是连多一句的废话也没有,别人只有干瞪眼的份”
何琪应苦道“是啊,事先连我也不给知道,这个下马威给的,我都想不出该说什么好”
“什么都不说”清王道“该解决的问题皇上已经帮你解决了,接着做你想做的事就对了”
想做的事?何琪应抬头看向清王,清王正半侧着身子站在窗口处,阳光在他身上刻下一片剪影,搭伏在地面上,那里姿容美好。
寻影楼?夺命楼?何琪应就着看向清王的目光沉思自己想做的事情,不,不对,这一时急着的应该不止是这两项,还有什么的吧,应该,那个关于如何去跟明妃讲清楚的理由。
是以当何琪应匆忙拉起清王奔向明妃住处时,清王第一个反应便是挣脱“傻了吗你?这里怎么是我能来的地方?”
“。。。。。。”何琪应的步子猛然一收,垂眸,默默放手。是了,刚才一心只是想找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陪自己前来,不至于让自己跟明妃单独相处引人误会,但是他忘记了,忘记了清王甚至连女眷这边的院门也不可以进去。
“有事?”清王试探着问道。
何琪应揉着额头叹道“是啊,要不然跑来这边做什么”
“好吧,那我回去了,我去看看西西,一会你再来找我”清王道,急急转身,扬手后溜得比兔子还快。这种地方,多待一小会都会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可没有那么贴心的父皇给自己抵挡着。
磨了磨牙,何琪应瞪着清王的背身一脸无奈,用不用得着跑那么快,好像里面住着个吃人的恶鬼一样。
何琪应事先想好的说辞还是跟皇帝的病情有关,体弱,禁房事,可是又自觉讲不出口,更可是也想不出该有什么人来跟她讲,更可是的可是好像除过自己别人也没有这样的发言权。
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母妃,且不说愿不愿意,可不可以,只怕那个深知事情始未的人稍一转心思便会明白他们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只要她一想清楚其中关键所在,也会相应的明白父皇对于西西的态度,会出事,何琪应下意识的认为。
何琪应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有话难以出口,不得不在惊诧的目光下摒退众人,不得不忍下纱帘那一面几乎静到屏息的安静,面上虽是一如即往的镇定,更甚者在细细讲来的时候还能静心品上一口茶水,连他自己都要暗暗佩服自己的装功,想来这一切都要感谢大师傅当日对他所授,越是感到无法应对,就越要让人觉得你其实胸中早有算计。
最后这些都在明妃的轻轻一吁出宣告结束,纱帘那边有女子的声音轻轻叹道“有劳太子殿下,本妃知道该怎么做了”
“本是不该,只是实在挂念着父皇的病情,更恐传他人来回有失皇家体面,这才不得不失礼跑这一趟,父皇这些日子依旧得夜夜浸泡药水,体乏无力自是必然”何琪应看着窗外缓缓说道“但父皇那人自来心是极软的,如果他老人家提出什么不利于病情的要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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