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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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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脖子。
是吻,还是吻,天雷勾动地火的深吻,西西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在床事上小小主导了一把,虽然只是勾过何琪应的脖子寻唇吻了上去,却也足够何琪应为之疯狂,几乎是倾尽所有技巧的,何琪应将这个吻无限延长。
很快西西就被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两具美好的身体在月光中纠缠,相互给予,也相互索取,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仿佛已经不再重要,仿佛已经溶为一体,仿佛他们会一直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西西喘息不止,何琪应也是一样,不论是谁的手在谁的身体上抚弄勾描,必然带起火花令人为之疯狂,喘息声越发的大起来,间或有西西的轻哼声带之一二,那便一定是何琪应含咬上了西西的两点樱红。
西西不会做这样的动作,前戏的时候他多是承受,他做不来那种**姿态,即便是刻意也无法让两人达到欢畅的目的,总是被何琪应笑着压回身下,无形中却冲淡了很多刚刚制造出来的气氛。如此几次西西便不再刻意去学习什么了,主动权都交给何琪应,他们之前总是这样,现在也是一样。
胸口起伏,西西仰躺在何琪应身下任其抚弄**,耳边何琪应的呼吸越来越不稳定,西西总觉得下秒就会被吃干抹净一般,却还是味**。
忽然一个翻身,何琪应从西西身上下来,趴在西西身侧大口喘息着说道“来吧”
西西惊愕,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不是说。。。。。。偏头看向何琪应,那边却已经是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见西西不动只是定定的看向自己,何琪应似是叹了一口气,从枕下摸出件事物就要打开,西西这才恍然的快手抢了过来,躺闪着目光小声说道“我来就好”何琪应便闭起了眼睛。
那是一方秘药,用来催拓菊花用的,西西用手指启出一块轻轻置于何琪应的那里,药有点凉,何琪应随着西西的动作微微扭了扭身子,西西忙住手观察,那边却已经没了动作。
用手指晕开,探了一根慢慢伸到紧秘密处,西西喜欢被包裹着的感觉,恨恨盯了眼自己的下身,无力感油然而升,总是这样,明明想好要给他的,自己却想要到快要发疯。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何琪应已经有了感觉,伴随西西手指极不可查的收缩着,这样的细微只有进去的那部分可以感觉到。
第三根也进去的时候西西听到了何琪应的‘哼’声,虽然只是极小的一下也足以捕捉,西西额上已经见汗了,但还可以再忍,西西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能忍。
每当回忆起这个时候西西就会想何琪应的感觉,是痛?还是快乐?他无法去亲身体会,唯一一次有可能尽数完成的记忆被疼痛覆盖,西西想到的只有痛,除了痛还是痛,那种要把人从中间劈开的汹涌。
但看何琪应的脸色又不像与自己一样,除过最初的几次有见他皱过眉心,后来越来越多的时候眉心是不曾皱过的,可能是他练过武,痛感没那么强烈的缘故吧,西西自已跟自己这样解释。
‘西。。。。。。进来。。。。。。可。。。。。。可以了‘
西西抵身上去的时候何琪应还是不曾睁眼,头发已经半干了,搭在枕侧的那一些俏伏而又美丽,泛着光的黑色如流水般静成一湾。
起初还有点理智要自己动作轻一点,随着两人身体热度的不断上升已经不再可能,西西两手扣紧何琪应的腰身来回摆动,激烈,耳门处轰轰做响,这一刻西西关闭了对外界的所有感知。。。。。。
时间最是无情,痛苦的时候夜色漫长似到无力无尽,快乐的时候又似眨眼瞬息,终于可以静静躺下来的两个人皆是浑身大汗,西西做着情事后唯一他能替何琪应做的事——亲吻。
不是不想替何琪应打理,只是不让,何琪应在这个时候虚软到浑身无力,西西不可能扶得起他,他又不会让浑身是汗的西西下地找水替他净身,于是只是静静的躺着等余韵慢慢散去。
等西西缓过劲来可以略略翻身的时候就会亲吻何琪应的全身,是种扶慰,也是种感谢,可能后者要多过前者太多太多,但西西不会讲出来,他只做他认为对的事,无需声明。
每当到了这个时候也是何琪应最享受的时候,小舌软软的舔吻在自己身上,让自己能真切的体会到浓浓爱意,何琪应并不阻止,饱含爱恋的看着爱人在自己身上处处留连温情,他总觉得自己太过幸福。
有种想哭的冲动。
却有人会比他更先哭出来,西西太多次吻到流泪,何琪应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问,也没法问,总是揽了西西在怀里轻轻拍哄,就像现在这样。
西西哭得很伤心,眼泪止也止不住却只是无声,也不抬起头来看何琪应,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怕在那里面看到一丝半点的后悔或者是忍耐之类,西西会更恨自己的。
何琪应拍哄着西西,不说也不做,做得像往常一模一样,因为他知道西西很快就会睡过去,等到天一亮就什么都没有了,何琪应把这样的举动归结成西西情事后的渲泻,也算是这孩子的又一怪处吧。()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刀刀刀
第一百八十四章 刀刀刀
几天后朝庭颁发下最新太子令,榜文在各大城填的入口处皆有张贴,却是种叫好声一片却少有人动作的情形,太子明言要从民间抬招些有识之人入宫佐政,自来这样的鲜法闻所未闻,多数人还是持着一种观望的态度,以待后情。
只是渐渐的,在人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帝安城中文人墨客越聚越多,这些人大都客居于酒楼客栈之类,有意无意的打探着太子平常为人处事,暗地里更是紧盯设在皇城侧门处的小小信箱不放,看究竟是谁会投下这太子贤令下达以来第一封自荐信。
此后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太子令再度下达于民间,与前者不同,此次太子令针对的是那些商人。在这之前朝庭已强力收回盐、铁、马匹的结营权,力度之大闹得风凌商者人人自危,犹其是那些世代经商大门大户,更是小心经营着害怕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手头那些也会被朝庭收回不再批复。
却在太子令甫一下达的时候终于明白过来,不是不让经营了,而是要交给一家来专门管理运用,醒过味来的众商家纷纷奔京而来,这个时候旦凡能沾些好处也够他们世代受用,更别说选上的人会以官商的身份行走于整个风凌。
这是商人们之前想也不敢想的体面,从此,就不再是下九流,沾上个官字往后他们终也可以抬头做人。
且不说这样的政令在朝堂上引起多大*动,也不说各地仕族给他的压力有多难扛起,只看在这奔门而来的金银,何琪应但心知这些日子的唇枪舌战没有白费。
钱啊,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何琪应连睡觉都能梦到自己守着一城的金银傻笑,有了钱想做什么不行?他仿佛已经看到风凌的未来有多么辉煌,四海之内皆臣国,继老凌王之后,何琪应是第二个敢于尝试的上位者。
“太子殿下,前面的路给堵死了,您看咱们是不是先绕到后门去?”这样重大的时刻何琪应再也无法安坐中宫,偷偷微服易容后带人一路摸去清王府,正如传言中所描述的一样,这里此时正热闹极了。小太监压着极低的声音回头跟车里的人说话,身上,却看不出来是宫中人的打扮。
“不用”车里的何琪应略一整戴衣冠,掀起车帘说道“本太子自己走过去,把车赶去后门候着吧”
“是,太子殿下”
‘哗啦’一把折扇在胸前打开,不再是以往的模样,易过容后的模样有几分邪气俊俏,何琪应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目视前方,口中叫道“小羽”
“属下在”乔兴羽垂手立去何琪应身后,一副普通人家小跟班的打扮,明显也不是平时的长相“太子殿。。。。。。”
‘叭’的一声何琪应折扇收在手心敲去乔兴羽头顶,乔兴羽皱眉却没有抬头,很警醒的顿了口“改改称呼吧”何琪应笑道,转身挤身上前。
乔兴羽回头暗中向几处送了送目光,有人似有若无的回应,收到,乔兴羽快步跟上。
“里面何时曾这么热闹过?”分流而入的何琪应回头跟乔兴羽笑道“没一点烟火味,闷死了,早知道咱们就该带上西西,让他也高兴一回”
乔兴羽挤到何琪应身侧替他拔挡着人群,波澜不惊的回道“公子要是能放心西少爷来这种地方,也未尝不可”
“唔”何琪应四下环视着说道“是有点不太放心,那就下回再说吧”
两人挤了一阵已经渐近大门,说话的人多了起来,有几个大着嗓门的正在嚷嚷,质问看门人自己手上有贴子怎么还是不能进去,其他人便跟着起哄,倒是不见手里有捏着什么东西。
何琪应视力极好,远远的就瞧见是招安满头大汗的在门前应付,小声笑道“省事了,碰到个相熟的”
顺着何琪应的目光扫了那边一眼,乔兴羽默默点头,是招安,他也认识。
立在门侧何琪应并不急着进去,示意乔兴羽把招安拖去别处说话,自己待在原地听身边的人议论纷纷。
“唉,我说,那清王殿下长什么模样?你昨天见着了吗,好不好说话”
“我哪见得着,我家主人昨天倒是进去了,可没谈几句话又被放了出来,听说是没合清王殿下的意,这不,我家主人今天又想来试试”
“啊?你家主人也没合意啊,那看来那个清王殿下是不太好说话的了,你家都没入人清王的眼,那我们那边就更不用说。唉,没戏没戏”
“那倒也不见得,听说清王殿下边上跟着个叫什么马大人的,那人倒是笑模样好说话得很,只是清王这关不好过,要放掉自己手上所有生意才行,你知道我家主人是做丝绸的,不好放啊”
“那是那是,谁不知道你们家主人是以丝绸起的营生啊,现在生意做得南北皆是,是不太好放手”
“唉唉?你们那边可以啊,怎么,没收到帖子吗?”
“没,赶过来的晚了,所以我们当家的让我来随便看看,说是不行就算了,也不争这一盘两盘的,实在不行就接着回家打兵器,只要上面不管着铁器不让制就成”
何琪应多看了那个说话的男人两眼,身上有些功夫,看来是个制器的世家,他家当家的倒是看的很豁达。
“你们当家的倒是豁达的很,这样都说算就算了?”与那男人对话的小厮说道“你们要是拿下铁矿的开采权,那得得多少好料啊,我家主人把你们当家亲手打的那把剑当宝贝一样供着,都不敢使,怕给弄坏喽”
何琪应淡淡笑了一下,心道买剑这人是个叶公好龙,应该只是看着好玩才请人打的剑,身上指定没什么功夫。
“那就供着吧”男人朗声笑道“反正也是样子货,头先你们要的那款式就不是真正杀人用的物件,我们当家的只是看着新鲜才上的手,要不然现在谁还能请得动当家的动手制器啊”
似是不中听,做丝绸这家的小厮呲着牙干笑了两声。
看来这边是没什么可听的了,何琪应正想转头去听听别处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却见那边招安一脸惶恐的朝着自己急奔而来,何琪应摇着折扇面上带笑,心里却是暗骂别给这家伙叫出什么不该叫的。
“这位公子”招安边奔边伸手叫道“这位公子这位公子”
‘嗯?’何琪应心里小小咦了一声,这是什么动静?淡笑,立在当地只看招安要做些什么。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才从山上下来的?”招安弯腰小心翼翼的问道“姓‘祁’?”。
山上?什么山?何琪应看了眼大门之内不做言语,也没叫招安起来,闲闲摇着折扇故做未闻。
“这什么人,怎么这么大的架子?”
“是啊是啊,跟他说话的可是清王府的管家,这人也太无理了”
“不会是什么世外高人吧?”
“看着不像,高人不该都有把白胡子的吗?”
“可刚才招管家不是问他是不是从山上的”
“什么山?嘶,不会是那什么山吧,就是最近在疯传的那个”
“啊,有可能,要不然招管家也不会这样”
“对啊对啊”
。。。。。。。
众人的耳语才把何琪应听了个云里雾里,暗想是不是自己太久没出宫跟民间有了隔阂,怎么他们在说的自己完全听不懂。
那边招安弯身等着何琪应给个台阶下,等啊等就是等不到,开始怀疑自己家爷是不是又拿自己开涮,明明台词一句都没有背错。想了想,招安又试探着问道“敢问公子可是与我家爷有约在先?是要一来就马上进去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太子殿下您不会再不言语了吧,好歹给个面子让奴才别这么干扛着。
何琪应收了折扇,用它点点招安的肩膀说道“叫你家爷出来,说本公子有人要引给他看”
‘嘶’身周一片冷抽,冷抽声中乔兴羽渐渐近到何琪应身侧。
看起来何琪应今天打算语不惊人誓不休,又道“顺便叫他带杯茶出来,本公子赶路赶得有些远,口渴了”
‘嘶嘶’不止冷抽,这回周边的那些人都微微往后仰了下身子,愣是给何琪应腾出块干净的场地。
“这。。。。。。”招安犹豫。
“嗯?”何琪应眯眼。
招安抬了一眼,忙点头道“这就去这就去,公子您别动火”连滚带爬的翻身而逃,推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唔唔个不停,爷啊爷,奴才不知怎么就把太子给得罪了,您可得为奴才做主啊,我的爷。
何琪应环视一周,把身边这些人的表情都尽收在眼底,暗了暗笑了一回,又叹了一回,这到底是谁狐了谁的假,谁虎了谁的威。招招手,对之前那个说话的男人笑道“那位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男人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鼻子。
“对,正是阁下”
男人左右两看,确定何琪应说的是自己后上前拱手道“小人河西‘刀刀刀’总管事刀一得,请问公子有何指教”完全一副江湖人的做风。
何琪应笑着向后看了一眼“刀刀刀?”
乔兴羽收到何琪应的笑问,冷静回道“制器世家,现任当家刀无常,曾是他们的大公子,家主退位后由他接手管理生意,与二公子刀无乐被世人合称为天下制器第一人”
“嗯”何琪应满意的点头,那边那个男人也颇为自豪的点头认同着。()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小院
第一百八十五章 小院
“这位一得兄弟”何琪应很先知的没有用‘刀兄弟’这个称呼,他怕之后碰到他们当家人无法将二者区分“本公子还有段时间要在清王这里逗留,烦兄弟这就去请你们当家人过来这边一趟,就说本公子打算引见一个人给他认识”
刀一得满脸惊喜,所有人都听到何琪应刚刚说给招安的话,他说要引一个人给清王认识,现在对刀一得说的这些无疑便是与之前的对应,刀一得激动的眼冒精光。
“拿上这个”何琪应从怀里摸出件小东西,看着像是块玉,但又不完全是,似圆非圆,似绿非绿,映在太阳光底下幽幽发着一丝寒气,大家猜想应该是块奇石之类。本是他特地寻来送给西西玩的,但这会显然做了别的用处“等下把这个递给看门人,他们便知该怎么做了”说着话状似无意的在中心位置递根手指上去,悄无声息,人们只看到石粉簌簌掉落,瞬息间那奇石上已经开了个指大的圆孔,众人又是一片抽声。
那刀一得疑惑着接下,翻在手里细看两回,猛然浑身一震,当下对何琪应恭恭敬敬抱拳道“小的先替当家人谢过公子美意成全,公子请稍等,小的这就回去请当家人过来”
“嗯”何琪应笑着点头“去吧”
刀一得又是郑重一礼,复才匆匆而去,望着他的背身何琪应暗里传音给乔兴羽“叫人跟去听听看他们说些什么”
乔兴羽恍若未闻的一动不动,未几,暗处有人快速撤离。
“祁公子,别来无恙”又等了一会,清王才从府门里翩然而至,在人群中细细扫视一番后才不太确定的将目光送到何琪应这边,冷然说道“公子好大的架子,可惜府中无茶无水倒要叫公子失望了”
何琪应挑眉,笑道“怎么,现今的太子待你这般刻薄?竟到了奉不养府的地步,不如随本公子去山上住住,至少那里茶水还是不缺的”
清王道“不必,怕喝多变了模样,遮遮掩掩岂不难堪”
何琪应知他是话是有话的说自己易容出宫,摇扇轻笑,只做不语。
“你要引给本王的人呢?”清王负手问道“不会根本就没有吧”
何琪应笑,上前一步牵起清王的手臂,拉他转身道“已经去请了,估计很快就到,清王不会连这一会也等不得吧”
从背身上看清王似有几下挣扎,但没能挣脱,何琪应始终牵着清王手臂一路踏入院门遥遥而去。外间众人还在观望,伸长脖子恨不能听到两人之间还说了什么隐晦之事,奈何招安在迎进乔兴羽后便将大门紧紧合上,就此夹断门外的观望与窃语议论。
“我说,你这园子大倒是挺大,怎么就不见有人打理?”进院后清王反而是不再挣扎,那边何琪应却也松了手,四处打量着说道。
“嗯,园子还是凌王在时的模样,后来我烦人多事杂便都打发了,左右平常住的时间也不算多,院里就招安他们两口子照应着,你看到的这些已经算是收拾过了的”
何琪应偏头,见清王恢复了正常模样,不由笑道“你这唱的又是哪出?在外头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清王白了他一眼,道“那你待我怎样?外头那些人一见我露出好脸就恨不能吃了我,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顶烦做这种事情,偏又不听,那我只好自己给自己寻些清静”
何琪应笑着摇头,也知自己这回是难为了清王,想了想又说道“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招安他们再贴心加起来也不过两个人四只手,这么大的园子他们照顾不过来的。不如从犯监司那边提几个年轻力壮的过来,只要不脱奴籍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怎么样,这事你要同意的话回头我去跟他们说,不劳你出面”
“那敢情好”清王笑道“头先从临安回来的时候本就打算到市场上去买,后来你让苏小小一行人住进来之后这事就搁下了,人多口杂,我是怕有些消息不小心走失,这回子你提的这一出倒是比我那个更好,家奴的话就可以任我处置,胆子也就没那么大了”
何琪应挑眉“怎么,之前你用的那些胆子很大么?”
“唉”清王一叹“凌王用过的老人,惯的”
“嗯”何琪应点头,他想起之前听人说过的那些,好像是不怎么把清王放在眼里。虽说最后人还是给放了,但心里那份气应该放不掉吧。
两人说着话,沿正路走出没多久便看到一间飞檐大屋,离道边不远,四面窗户皆是洞开,听声音里面似乎正有不少人在大声谈话,好像还挺热闹。
清王向候在门边的人招了招手,快步跑来一个娇悄女子,何琪应眯了眯眼想起这就是招安的媳妇月月了,当时两人成亲的时候虽然他没有亲自己到场,但清王打着守城有功的名号可没少从他那里盘剥好东西给这两人。
就见月月快步跑来后先是礼了礼何琪应,又对他家爷礼了礼,柔声问道“爷唤奴婢来有什么事?”
清王道“招安在外边脱不开身,你去跟马大人带个话,就说爷我这里来了个客人得打先招呼着,让他有什么事自己看着拿主意,晚上再来找本王汇报”
月月道“那奴婢传过话之后就去您那里伺候吧,马大人他今天自己带人来了,好像也用不着奴婢”
“那你也得跟他说一声才行,别到时候让人家找不到咱们”
听着两人的对话何琪应一抚额,叹道“天,还真就他们两口子”冲身后招手道“小羽你过来”
“属下在”
“之前安给清王的暗眼可在这附近?”
乔兴羽环顾四周,手底下接连做了几个动作,就近从树上跃下一个人来。何琪应道“就他一个?”
跃下的那人抱拳道“府里总共有四只暗眼,这一处今日只小人一个”
何琪应点点头道“嗯,从今天开始转明吧,先去换身下人的衣服然后守在马大人他们的门口看有什么需要,以后你就是清王府的人了,不再跟上面有关系,晚间等所有人都走了你再让清王给你给个具体的身份”
“是”
清王瞪大了眼睛,他可不知自己府上还有这么多人手,四个?平时都待在哪里的。
月月也惊奇坏了,不过总算还能记得自己的身份,怔愣过后忙对那人说道“小哥随我来,我带你去换身衣服”
“不用”那人抓抓头顶笑道“月月姐你忙你的去吧,府里的道儿我摸得比你清楚”
“噢”月月疑惑了半天才应声。
再往里走的路上清王始终低头不再说话,快半个身子的位置引在前面,何琪应跟在他身后苦笑连连。回头看一眼乔兴羽,八百年不变的眼神,波澜不惊,虽然模样略做过调整,但总体上给人的感觉还是一样。
清王引他们来的是座小院,唯一一个收拾得清清爽爽的地方,院里有株三人合抱的参天大树树叶繁茂,树下是一方桌椅,看来清王平时在家是经常待在这里的,桌子上抹得不见一丝尘土。
落座后乔兴羽守去门外,院里就何琪应跟清王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却不见主人开口说话,闷了声,似是正在生气。
何琪应笑叹道“如果真是来监视你的,我就不会叫他出来了”
清王道“那你也该事先通知我一声才是,莫明其妙府里就多出这么多人手,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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