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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穿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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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几日没吃到景东来做的菜她还真是挺怀念的,既然人家都这么鞍前马后地忙活了,她也就没必要再板着张脸了,影响了他的心情到没什么,要是影响了他厨艺的发挥她就得不偿失了。
可惜啊!左翼高兴的太早了,她不知道景东来那狡诈的心里也正在算计她呢。
吃过饭后一整晚,两个人都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不过私底下的波涛暗涌还是少不了的。左翼坐在沙发的这头看电影,景东来捧着笔记本坐那头看着她,一晚上没有多少时间是停留笔记本屏幕上的,几乎都是盯着她。左翼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赏给他几个白眼,可他就跟没看到一样,盯得更是明目张胆。
终于忍无可忍,左翼关了电视,回卧室准备洗澡睡觉。景东来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左翼心里想:哼,还说工作忙,就他这样一整晚的时间都白白浪费了不忙才怪。
左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景东来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背冲着她好像已经睡着了。她也躺了下来,本想倒头就睡的,可又想起什么,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本书,半歪半靠的看了起来。她是想用行动告诉景东来,她是真的睡不着所以才看书的,与等不等他没有关系,与他那温暖的怀抱更没有关系。
过了一会儿,景东来翻了个身,把手臂圈在左翼的腰上。
左翼继续看书,说道:“把手拿开。”
他没出声,也没动,手臂还是继续圈着她。左翼不得不把目光从书上移到他脸上,只见景东来墨一样眸子里毫无半点困意,就那样盯着她。
左翼无奈:“你干嘛?”
他也不回答,只是问:“你不困?”
听他这么问,她心里一阵高兴,心想正等着你问呢。
扯开他圈着自己的手臂:“不困,我还要再看会儿书。”
景东来的手臂又一次圈了上来,并拿开她手上的书,嘴里说着:“我也不困,所以我们找点事儿做吧!”
左翼没听出他的话外音,傻傻地问:“什么事儿?”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他那泛起邪笑的脸已经在她眼前逐渐放大。
景东来压在她的身上,在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着:“一件我想了很久的事。”
第四十四章
即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左翼还是难免会紧张无措。
当他温暖的手抚上她肩头的时候,当他灼热的吻印上她眉间的时候,当他用满含深情的眼注视着她的时候,左翼觉得自己好像是一湾水,清澈见底、没有任何保留呈现在他的眼前;又觉得自己好像是一朵花,渐渐地在他身下绽放、盛开。当疼痛袭来的那一瞬间,左翼流下了泪水,这种感觉用任何语言来形容都会显得匮乏,以往的所见所闻以及任何绘声绘色的文字描写都不及亲身感受的万分之一来得更为震撼。直到此刻她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疼并快乐着。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床上的时候,那个幸福的男人早已经醒来,目光牢牢地锁住怀里的娇颜,眼里有着无限的宠溺。
在这烫人的目光注视下左翼悠悠转醒。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那伟岸的胸膛,而她正紧紧依偎在胸膛主人的臂弯里。不是不羞涩,不是不无措,一时之间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让她蜕变成女人的男人,该如何面对这个自己蜕变成女人后迎来的第一个早晨。尽管羞涩,尽管无措,她还是强迫自己抬起头对上那一双满含爱意的眼。
两个人对望了许久,“早……”左翼开口蹦出这么一个字,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景东来笑:“已经不早了,我都醒了一个钟头了。”
听了他的话,左翼看向床头柜上的闹表,这一看她整个人差点跳起来,每天的这个时候她都已经出门了,而现在她还躺在床上。
刚想起身下床,景东来圈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左翼拉扯他的手臂:“快放手,时间来不及了。”
景东来不依她,还是圈着,边在她耳上呵着气边说:“今天别去了,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她手上忙着拉扯他的手臂,头还要左右闪躲着他湿热的吻,嘴里说着:“不行。”没多一会就累得气喘吁吁。
左翼心里明白,照这情形下去,她肯定不是景东来的对手,一会儿就会败下阵来,到时候不用说上班,能不能下得了床都是两回事,想到这儿索性放弃了挣扎,迎上景东来的唇,热情地回应着他。
景东来被她突然的主动弄昏了头,着实愣了一下,不过显然左翼这样的主动让他很是受用,愣过之后他就美美地享受着。她趁机翻身压上他,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顾不上羞涩拿起一旁的睡衣匆匆向浴室奔去,头也不回地对他说:“快点起来,送我去上班!”
当左翼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景东来已经在主卧室的浴室内洗漱完毕,并且还给她热了牛奶和三明治,她不得不佩服他的神速。喝了口牛奶,拿着三明治拉着他就出门。
车上,她把手里的三明治递到他嘴边,景东来摇头。左翼知道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也就不再坚持,自己一个人吃起来。
“你还是请天假吧!”虽然车是向医院的方向开去,但景东来还没有放弃说服她请假的念头。
左翼没吱声,他转头看看她,又接着说:“你需要休息。”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左翼气就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开口:“理由呢?请假也需要理由啊,你让我跟凌姐说什么理由?”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景东来故意逗她:“就实话实说呗!”然后没等她反驳又接着说:“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去给你请假?”
“你……”左翼气得恨不得把手上没吃完的三明治砸到他那张帅气的泛着邪笑的脸上,但再生气也没用,还得指望着人家给她开车,只能狠狠地说:“快开车,我要是迟到了跟你没完!”
最终左翼还是迟到了,而且不仅这一天,下一个白班她又迟到了。左翼心里这个恨啊,她这一世的英明就悔在景东来的手里了。心里也埋怨着自己,下次绝不能再让他得逞。
很快就到了年末,外面已经很冷了,前些天下了一场大雪,左翼很是欢喜,她喜欢这样的冬天,冬天就应该是白雪皑皑的。
这天,难得景东来回来的早,两个人一起吃晚饭,他问道:“你们元旦怎么排的班啊,你哪天上班?”
“具体还没有定下来,正常轮班的话我应该是2号白班3号夜班。”说完又想起什么补充道:“你放心,没有意外凌姐是不会串班的,1号那天肯定会陪你过生日。”
“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忘了。”
“我到是想忘来着,谁让你的生日那么好记呢,想忘也忘不了啊!”她说完好像想到什么开心的事,笑了起来。
景东来看她笑得很开心也跟着扬起了嘴角。
“哎,你跟着笑什么啊,你知道我在笑什么呢?”
“那你笑什么呢?”他顺着她的话问。
“我啊……”她顿了顿,“我在想,当初林老师和顾伯伯怎么不给你起个名字叫‘景元’、‘景旦’、‘景元旦’什么的,那样我肯定不会忘了你的生日是哪天。”
他只是温柔地笑,过了会儿才说:“你忘了也不要紧,我会提醒你的。”
12月31日这天,景东来早早结束了公司的工作,带着左翼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一进去左翼就被餐厅里的气氛给吓了一跳,整个餐厅就他们两个人客人,大把大把的玫瑰花铺天盖地,手持小提琴的侍者在一旁拉着悠扬的曲调。
即使左翼从没有经历过,她也知道这样的场面是为求婚做的准备。只是不知为什么,至身在这样的场景中竟然让她有想要笑场的冲动。她想如果景东来真的拿着戒指跪在自己面前求婚的话,她一定会拒绝,因为这样的场面让她觉得太滑稽。
说实话,她不在乎求婚的排场有多大,她爱的是那么一个人,是景东来深深凝望她时心里的感动,任何的排场都比不上景东来的一句话。但是即来之则安之,她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顿饭吃下来,景东来都没有什么表示,左翼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当蛋糕被侍者推出来的时候,左翼想这回该是重头戏了吧。以往从电影和小说中看来的经验告诉她,这块蛋糕可不是普通的蛋糕,多半那枚戒指就藏身其中。她接过景东来递过来的蛋糕,小心翼翼地吃着,她可不想自己的牙齿被咯到。一块蛋糕渐渐小了下去,直到全部被左翼消灭也不见那枚戒指现身。
她有些狐疑的看着对面的景东来,他也正在看她,低声问:“再来一块?”
左翼连忙摆手,她可是再也吃不下了,管他蛋糕里有什么,都与她无关,他以为她会为了枚戒指把自己撑死。
既然他迟迟都不肯揭晓迷底,左翼想将他一军,站起身对他说:“吃也吃过了,喝也喝过了,我们走吧!”
她以为景东来会反对,没想到他痛快地点头,起身为她披上大衣,拉着她说:“走吧。”
坐在车上,看着并不是回他住所的方向,左翼开口:“我们还去哪儿?”
“去滑冰。”
“去滑冰?”
“对,你不是一直想滑冰?”
左翼是一直想去滑冰,可是她并没有对他说过。景东来看出她的疑惑,解释着:“你做梦的时候说的。”
她根本不信,“乱说,我才不说梦话。”
他笑:“你要是不说我哪知道啊!”
景东来并没带她去什么高级的滑冰馆,相反他们来的这处跟那些豪华的室内滑冰馆比起来简直是太寒酸了。但随着车子一点点的接近目的地,左翼的心也越来越激动。下了车,她回身真诚的对景东来说声谢谢,就向不远处的更衣室跑去。
景东来在后面嘱咐着:“慢点儿!”
这里是左翼的学校,她在这里上学时,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个冰场,每年冬天都会和艾晴来这里滑冰。其实这就是一个足球场,冬天的时候学校的老师把这里浇上水就成了滑冰场,为了经济利益也会对外开放。左翼换上冰鞋,站在光滑如镜的冰场上,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活力的少女时代。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冰场上的人不多,但高高的探照灯还是把冰场照得如同白昼。景东来也已经换上了冰鞋,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左翼滑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滑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的技术都很不错,速度越来越快,她被景东来圈在怀里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听着风声从耳边呼呼地掠过,感受着速度带来的极限的美。过了好久,速度一点点地慢了下来,两人终于停了下来,景东来牵起她泛凉的手放在嘴边呵着气替她暖着。又过了会儿,他从颈上取下一条链子,拿下链子上的那枚戒指,就这样把那枚还带着他体温的戒指套在了左翼的无名指上。
左翼睁开眼,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深情地说:“左翼,嫁给我吧!”
第四十五章
那枚还带着景东来体温的戒指套在左翼冰凉的手指上,她感觉到那温暖的热度正穿透她的皮肤顺着指尖的毛细血管一路沿着动脉静脉上行至心脏,最终在她的心头烙下灼热的印记。左翼觉得鼻头泛酸,眼里的水也越聚越多,渐渐凝结成泪,但她还是很好的控制着,没有让泪水滴落。
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着眼前那个还在等着答案的男人。此刻,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深邃,让左翼匆匆一瞥就赶忙心虚地错开了视线。其实,她心里的答案早已是昭然若揭,但想到自己难得有这么个扬眉吐气的机会怎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景东来并不着急,他早已看穿了左翼心里的小打算,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相对于这么多年的等待来说,此时这幸福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呢?
收起欣喜的情绪,左翼故做犹豫地道:“景东来,我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好像从没听你说过爱我?”
听了她的问话,他大方地承认:“嗯,是没说过。”声音里听不出情感的起伏。
“你从没送过花给我。”
“是。”
“也从没陪我看过电影,没陪我逛过街。”
“是。”对于她的每一项不满,他都一一点头承认。
左翼以为,听到她这么多的不满他会惊慌,可是没有,他还是冲着她自信满满地扬起笑,眼里的势在必得一分也没有少。
看着他那自信的表情,左翼就有气,脱口而出:“所以,我不答应你的求婚。”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只是慢慢地说:“是,我是没有送过你花,更没有陪你逛街看电影,那么,如果我都补齐了,你是不是就会同意?”
“补?你怎么补?”
“现在就补。”说完不等左翼回过神就已把她揽在怀里,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却坚定地说:“左翼,我爱你!”然后拉着她往冰场外走去。
左翼被他那句话震得还在愣着,人已经被他拉着滑出去好远。
“哎!去哪儿啊?我还没滑够呢?”她想挣开景东来的手。可他还是扯着,手上的力道没有一点放松的迹象:“换了鞋,我们去买花、逛街、看电影。”
“你疯了,这都几点了?我还没玩够呢,我不走。再说,就算你都补齐了,我也不答应。”
他停了下来,回头看她,看着她冻红了鼻尖,冻凉了双手,一边脱了大衣披在她身上,一边不由得放柔了语气:“走吧,下次再来玩,今天太冷了,你该冻坏了。”
左翼本不想披他的大衣,但还是拗不过,只好顺着他,被他连拥带抱的去换了鞋,然后上了车。他看了看表,已经快要到凌晨了,又看了看那个靠在座椅里不停往手上呵着气的小女人,知道她是冻坏了,虽然求婚没有成功,不过实在是不忍心折腾她,放弃了买花、逛街、看电影的念头,一路向住所驶去。
回了家,左翼在浴室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可当她吹干了头发,躺到床上的时候又变得手脚冰凉。景东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合着眼好像睡着了,但左翼钻进被窝的时候,他还是习惯性的把她揽进怀里。被窝里很暖和,没用多一会儿她就觉得身上渐渐又暖了起来。
闭着眼,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的热度,任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半晌,她伸出手,就着月光仔细地看着那枚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有着莫名的感动。偷偷地看了看睡在身旁的景东来,他闭着眼,呼吸平缓,大概已经睡熟了,可是手臂还是圈着她,就像搂着价值连城的珍宝,不舍得放手。
左翼小心地动了动,见他没有醒来的意思才转身面对着他。其实她也知道,景东来等这一天等了很长时间,今天自己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他想必很是失望。不由自主抚上了他的脸,小声地唤着:“景东来?”他没有反应。
她又唤:“晨子?”还是没有反应。
见他睡得很熟,不由得大着胆子凑近了,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傻瓜,我答应你了!生日快乐!”说完又向他怀里缩了缩,悄悄翘起嘴角泛着淡淡的笑。
再抬起头的时候,景东来已是眼含笑意地看着她,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你耍诈!”
他边笑边说:“不耍诈,怎么能听见你那么深情的告白呢。”
“这不算。”
“不管,我可是听见了,你赖不掉了。”
他叹了口气,搂着左翼,用无比认真的语气说:“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
看着他就像一个寻求保证的孩子一样,左翼在他怀里点头:“我答应你,永远不离开。”
得到了她的保证,景东来又要求着:“过完节,我们就去注册结婚。”
“嗯!”难得左翼没有反对,顺着他的话也点头答应了。
转眼假日结束,这天趁着左翼休班,两个人早早地去民政局注册。一番流程过后,当大红的结婚证拿在手里的时候,左翼开着玩笑:“我怎么觉得我好像签了卖身契一样。”
景东来也笑:“证都拿到手了,后悔可来不及了。再说要签卖身契也是我签啊!”转眼他又无比认真地说:“左翼,你放心,我会永远爱你!”
第四十六章
手里攥着结婚证,左翼才想起两个人来注册结婚的事儿都还没跟双方的父母说。不免向景东来抱怨,都是他太心急。
景东来心情极好,听着她的抱怨安慰道:“别担心,没人会怪我们的,他们比我们还心急呢。”
果然,就像他说的那样,双方的老人对他们的婚事都是乐见其成。听说这小两口儿已经领了证,更是高兴都来不及,忙着选日子、张罗婚礼、定喜宴,哪里还有时间责怪他们。一路风风火火地忙下来,婚礼的日期初步定在了四月末。这其中所有的事宜,他俩都由着老人们拿主意,只是在婚后住在哪儿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
这些日子,为了就近商量结婚的事,左翼和景东来回到了郊区的别墅住。
此时饭桌上,大家边吃边聊,林院长还在极力地劝说景东来和左翼搬回来住。
左翼还没开口,话就被景东来截了过去:“妈,这边太偏僻了,更适合你们老人修身养性,我们年轻人还是应该离热闹的地方近一些。再说住这里我和左翼上下班都不方便。”
“谁说不方便了?你进出都自己开车,左翼要是喜欢也可以买台车。你要是不放心她开车,她还可以和我一起上下班啊。实在不行还有司机呢。”林院长还是不放弃。
景东来看了看左翼,笑:“妈,你当谁都是像你一样正常上下班啊?左翼还要轮班呢,你们两个能一起上下班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再说她坐别人的车我也不放心啊,我就喜欢给她当司机,这边离你们医院实在是太远了,所以我们还是选个近点儿的地方好。”
左翼看着他们母子一来一往的说着,并不吭声,想来景东来也是知道她不好意思拒绝才把话接过去的。
“臭小子,你就气我吧,你爸成天在L市忙,你就忍心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听了母亲的话,他想了想说:“正好我们公司有个新竣工的楼盘,地点就在你们医院附近,我还打算哪天带左翼去选一套呢。要不然你和爸也去选一套,这样就离得近了。”
林院长知道他主意已定,退而求其次:“算了吧,我还是喜欢这儿的清静,你要是有心让你媳妇儿多回来几次就成了。”
“那是当然,我们一定会经常回来的。”
听他这么说,林院长赶忙开着玩笑阻拦:“你还是免了吧,看见你我就生气,让左翼回来多陪陪我才是真的。”
晚饭过后,两个人回到房间,景东来卧在软塌上看着文件,而左翼则歪在床上看书,并没有语言上的交流,气氛却很温馨、宁静。床头柜上放着的还是左翼早些时候看到的那张照片,她很是喜欢这张,不禁放下手中的书拿过照片细细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才问道:“这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他想了想:“很早了,大概刚上高中的时候吧。”
“嗯,我喜欢。还是那个时候好。”她自言自语。
听她这么说,景东来把目光从手中的文件移到那张照片上,“没看出哪儿好啊?你有什么喜欢的?现在不是比那时更好。”
“当然还是那时好,现在的你是空有一副温文尔雅的外表,其实内心狡诈的很。”
他坐到左翼身边,作势把她圈进自己怀里:“哪有你这么评价自己老公的?”说着就要吻上来。
左翼赶紧推开他:“别闹!说正经的,我们还是搬回来住吧?”
他抬起头:“怎么?你也喜欢上这里的清静了?这里好是好,就是离你们医院太远了,每天坐那么长时间的车我怕你受不了。”停了停他又说:“你要是因为我妈说的那番话而想搬回来住,那就更不必了,过些时候我爸就调回来了,有我爸陪她,哪还用得上咱俩啊!我们只要多回来几次就行了。”
听他这么说,左翼放了心。景东来又看了会儿文件才起身去浴室洗漱。
当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左翼捧着手机跟人聊着,嘴角挂着淡淡地笑,眼里全是欣喜。还期盼地问着:“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表情,这语气,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板着脸上了床,一把扯过她,搂着。
左翼看了他一眼,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任他搂着,继续和那边的人聊着:“那我们说好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回来,我还等着你给我当伴娘呢?”
听了一会儿,他猜出跟左翼通电话的应该是远在新西兰的艾晴,这时脸色才缓和了一些。她们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左翼无视他难看的脸色,开心地说:“艾晴要回来了,她要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见她高兴,景东来的脸也板不住了,但还是有些抱怨地说:“看把你开心的,不就是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嘛,你就乐成这样。”
“我当然高兴了,她可是我最好的……”说了一半,左翼突然反应过来:“哎,景东来,我怎么听你的语气有些酸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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