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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穿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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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不等左翼说完,他打断她说:“我走了,明天见。”完全是自言自语,也不管她听没听到。
从那天起,景东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温柔依旧,只是追求的话不再挂在嘴上,他用实际行动表现着他的追求。只要左翼上班他就车接车送,风雨无阻,有时还会在左翼夜班的时候去科里,就和那次一样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偶尔也会到左翼的公寓,让她帮他画图,而他则在厨房里忙着饭菜。在左翼的工作与生活范围内彰显着他的所有权,完全以男朋友自居。
左翼也由开始对他的反抗变得不再理睬,因为她发现她的反抗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作用,反而成为他的一种乐趣;对众人的解释也随之变得没有意义,因为只会越描越黑,几乎所有的人都把他们看成了一对。
总之,生活正在朝着景东来所向往的样子一步步地前进着,左翼反倒成了这生活的享有者,没有干预的权力,他也不给她干预的权力。而最最让左翼想不通的就是她似乎并不想干预,只想享受这样的生活,这样有人爱的平静的生活。
第十九章
人都是有感情的,左翼也不例外,相对于景东来的一见钟情,她的应该算是日久生情了。这些日子的接触让左翼更加明了自己内心的波动,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动了心,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难免会想起那个不爱自己的人。
曾经,左翼把全部的爱都给了萧逸帆,虽然没有真正地表白过,但她明白他是看得到的,可是萧逸帆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无论是接受还是拒绝都没有表示过,就这样带着左翼的爱消失在了大洋彼岸,音信全无。
她站在茫茫沧海的这一头等了他十年,用自己青春中最美好的十年来等他,希望他在回头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就站在原地,可是十年过去了,他也确实回过头,但却从来没有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一直站在那里等,站得自己都累了,也曾经轻声地对自己说,就这样算了吧,放弃吧!可最终还是舍不得。
看到了景东来,左翼就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但景东来的爱更博大、更深沉,她自认是做不到的。他从来没有要求过左翼要忘记什么,甚至只是陪在她的身边,哪怕明知左翼在等待着另一个人,他也无怨无悔地陪着她。
左翼告诉自己,这就够了,她何德何能,能让一个男人这样地爱着自己,试问还有什么不知足呢。放弃吧,学会珍惜眼前,不要让那个痴心的人等到白了头。
这一天,景东来又来接左翼下班。他把车停在医院的大门口,人下了车靠在车身上等待着。下班的时间到了,陆续有人经过大门口,都对他这个英俊的男人和那辆名贵的轿车施以注目礼,但这一切他都不放在心上,唯一能吸引他眼球的只有那个美丽的女人。
左翼不是什么美女,但也算清水出芙蓉,白白的皮肤、清秀的五官、长长的头发,还有那外柔内刚的性格都是景东来的最爱,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正想着,看到左翼已经远远地朝他走了来,嘴角泛着笑,一步步向他走来。这样的左翼是景东来以前所没有见过的,以前的她对他总是不冷不热的,偶尔也有微笑但并没有像今天这样灿烂,更多的时候笑中夹杂着一抹忧郁。
看到她走近,景东来问:“什么事,这么开心?”难得他也有好奇的时候。
“没什么,只是想到你在等我就很开心。”
听到她这么回答,景东来的嘴角也扬了起来:“终于想到我的好了,那我以后天天来接你。”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上了车,车子还没有启动,左翼就伸出手圈住景东来的颈项在他的脸上印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但很快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她的这一举动着实让景东来愣了一下,两个人相处的这段时间虽然也吻过,但都是景东来主动,而且左翼每次都会抗拒,他是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个胆小的女人也会有主动吻他的一天,虽然只是轻轻地亲了一下,但对他内心揭起的波浪不亚于深吻所带来的悸动。
左翼见他愣愣地看着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脸红得像一只烤熟的虾子。但景东来马上就整理好自己受宠若惊的情绪,在看到她脸红的一刹那坏坏地一边抱过她一边说:“我不介意加深这一吻。”
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左翼的脸更红了,忙推开他:“快开车吧,我们去买菜,回去你给我做饭。”
难得他痛快地松了手,一边启动着车子一边说:“好,这个吻先欠着,我们先去买菜。”
其实左翼的厨艺也还是不错的,当然和景东来比起来还有一定的差距。每次他做饭时左翼要帮忙,都被他赶出了厨房,直说不想让她沾染到油烟味,几次下来左翼也不再跟他抢着做饭,反到习惯了饭来张口的感觉。也曾问过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手艺,他只是笑而不答,左翼也就不再追问。想来一个不愿让你沾染到油烟味,一心一意为你洗手做羹汤的人一定是真心爱你的吧。
两个人来到超市,景东来问左翼:“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做的就行。”
“这个可难办,范围太大了。”
看他状似苦恼的样子,左翼挑了一把西芹放在购物车里。
“想吃西芹炒百合?”他问道。
“不,只是炒西芹,不加其他的东西。”
“你这吃法够独特。”
左翼也不解释,问:“你想吃什么?”
他想了想说:“吃肉吧,你都选了那么素的菜,怎么也要荤素搭配才好。”接着又问:“你想吃红烧排骨还是糖醋排骨?”
“我想吃炸小排。”她故意难为着他。
“好,就吃炸小排。”景东来宠溺地答应着。
两个人选好了食材开着车回到左翼的公寓。
一进屋景东来就脱掉外套系上围裙进了厨房。左翼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忙活。
“怎么,饿了?”看她站在门口,景东来问。
“没有,只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把那些菜做得那么美味的。”
“弄了半天是想偷师学艺啊。我看还是算了吧,女孩子不要进厨房。”他半真半假地说。
“那也不能总让你给我做饭啊。”
“谁说不能,我还打算给你做一辈子的饭呢。”他的话没经思考,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知道左翼脸皮薄,说不定因为他这句话又把和谐的气氛给弄僵了。
看了眼左翼,她好像没太在意,只听她说:“我小时候最不喜欢吃西芹了,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变得非常喜欢吃,无论怎么做都喜欢吃,而且百吃不厌。”
左翼说完他也没有反应,又过了一会才说:“去客厅等着吧,饭一会就好了。”
简单的两菜一汤,没有一会功夫就做好了。那道炒西芹做的火候刚刚好,嫩绿的颜色,咬在嘴里脆脆的,左翼很喜欢。一顿饭吃下来,两人都没有太多的交流,好像是各怀着心事。
饭后,照例是左翼去洗碗,这好像成了他们俩的规矩,一个做饭一个洗碗,分工很明确,其实每次都是左翼从他手里把碗抢过来的,她总不能让人家又是做饭又是洗碗。
左翼一个人在厨房的流理台前认真地洗着碗,冷不防被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拥住,一回头唇就被他的唇覆上。这次左翼没有挣扎,只是承受着他的索取,任他紧紧地抱着自己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他用放在左翼肩上的手扳正她的身体,使她面对自己,用自己坚硬的怀抱感受着怀里的柔软,看着她像一滩水一样融入自己的怀里。左翼的手圈上了他的腰,手上的水弄湿了他的衬衫。
久久他才结束这个吻,耳边是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待呼吸稍稍稳了下来他才开口:“我能成为你喜欢的那颗西芹吗?”
左翼靠在他的胸前:“你听明白我那番话的意思了?”
景东来轻轻地点头。
“那你刚刚还装傻?”
“我没装傻,我刚才是真有点傻,有点受宠若惊。”他低头看着她:“你真的愿意接受我吗?”
左翼的眼里一片坦诚:“说实话,我还是忘不了他,最起码现在忘不了,但我愿意试着把他忘了……”
他打断她的话: “你不用忘记谁,毕竟那曾是你投入的第一份感情,我没有权力要求你忘记什么,如果你不爱我,那么忘了他也是不会爱上我的,我相信有一天你会爱我比他更多。”
左翼轻声地说:“谢谢。”
“傻丫头,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左翼突然觉得对他坦诚自己的感情后反而变得轻松了许多。就连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比以前自在了不少。
时间晚了,景东来打算回去:“我回去了,明早再来接你上班。”
“不用了,我这到医院走路也就十几分钟,你就别在折腾了,在家多睡会。”左翼没有去过景东来的住所,但是她知道从景东来那里到她这大概有40分钟的车程,公司也离他的住所不远,所以每天景东来送她上班后还要再返回去,以前是不忍拒绝他的好意,现在既然已经决定要接受他那也应该试着去关心他。
见景东来还想坚持,左翼想起什么:“你等一下。”
只见她到电视柜下的抽屉里取了样东西,红着脸放在景东来手里。景东来打开手掌,一只钥匙躺在他的手心里,在看清掌里的东西的一瞬间,景东来是感动的,因为以他对左翼的了解,他明白左翼是真心想要接受他,要不然她是不会把自己家的钥匙给他的。
如果说厨房里左翼没有拒绝他的那个吻让他心中飘飘然的话,那么他现在真的是心花怒放了,他明白这把钥匙在左翼心中的含义。也有可能左翼还没有接受他,但最起码她已经在试着努力了,这就足够了。
第二十章
日子过得平淡如水,无风无浪。这种生活在很多人看来是乏味的,但左翼偏偏很喜欢。她喜欢的生活就是这样,不用过多的激情澎湃只要细水长流就好。
自从那次把钥匙交到景东来的手里后,两人的关系也算是确定了下来,在左翼的拒绝下他不再每日来送她上班,但只要是不出差晚上一定会来左翼这报到,要不然也是两人一起出去,俨然一对幸福的情侣。
这几天两个人都没有出去,因为左翼的胃有些不舒服,开始是胀胀的,吃了几片药没有效果,后来又疼了起来,今天疼得就更厉害了。
下了班回到家,开门的时候发现屋里已经有人,想是景东来在,进了门没有见到人,倒是他听到了开门声从厨房走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左翼有些奇怪。
“你的胃怎么样了?”他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打量着她的脸色。
“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已经好多了。”左翼有意隐瞒着,不想让他担心。
“你看看你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到底有没有去看医生?”他的语气里有一丝担忧。
“只是胃疼,又不是什么大病,吃点药就好了。要是真去看医生让他们一番小题大做,再检查个胃镜什么的,我的小命可就真交待了。”
“亏你还是护士呢,你这就是讳疾忌医。”景东来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以前也没有胃病,这次可能是吃坏了东西。”说完她又强露出笑容。
“先吃饭吧,我做了粥。”
左翼根本没胃口,不想吃。但一想景东来肯定是知道她胃疼才提前回来做了粥,要是一口都不吃也说不过去,而且一会儿还要吃药,没办法拿着勺子喝了几口。
只喝了几口,她就放下了勺子,看见她没有继续的意思,景东来问:“吃这么少?”
“胃不舒服,吃多了更难受。”
听她这么说景东来也不再勉强,但说什么都要带她去医院。左翼也固执起来,说什么都不肯去,两个人就这么顶着,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后左翼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明天,如果明天我的胃还是不好的话我一定去看医生。”见景东来有些犹豫,她又说:“我刚下班已经很累了,你就别在折腾我了。”
他看着她白得没有血色的脸有些心疼,还是妥协了:“那好,就明天,明天一早一定要去看医生。”
饭后左翼连碗也没有洗,吃了两片药就蜷在了沙发上,景东来则坐在她的旁边专心地看着文件,不时地看她两眼。
左翼被他看得不自在,起身说:“你看文件吧,我去卧室里躺着,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锁好。”
“我陪你。”说完他收好文件也要和她进卧室。
“不用了,你就在这看吧。”左翼心想被他那么盯着谁还能睡得着。
景东来看她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想是疼痛缓解了,也就不再坚持,只是说:“那好,我就在这看文件,你要是不舒服喊我一声就行。”
可能是刚刚吃的药发挥了药效,左翼躺下没有多一会儿就睡着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11点,坐起来听了听客厅里没有响动,她想景东来可能已经回去了。
起身想去厨房倒杯水喝,打开房门看到客厅里有微弱的光,景东来的身影伏在客厅角落里的书桌上,不知道在画着什么。
他好像听到了响动,回过头来看到是她;问:“怎么起来了?”
“口喝了,倒杯水喝。”
“不是让你有事叫我吗。”他放下手中的笔,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厨房帮左翼倒水。
“我以为你走了。忙什么呢,还没忙完。”
“已经忙完了,看你书桌上的图没画完,一时手痒画两笔。”他倒了水,拿着水杯向左翼走过来。
“这都几点了,忙完了还不回去?”左翼接过水喝了几口。
“我今晚不回去了,留下来照顾你。”他说道。
“不用,我已经没事了,你回去吧。”左翼有些吃惊他的决定。
“你放心,我不进卧室,就在客厅里,你一叫我,我就能听到。”他好像看出了左翼在担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你说什么呢。”听了他的话左翼的脸一下子红了。
“快回去吧,我真的没事了,你也好好休息明天还上班呢。”左翼开始赶人。
见左翼如此的不自在,他知道再多说什么她也不会让他留下来的,收拾好文件说:“那我走了,要是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过来。”
“嗯,你开车也别太快了。”
把景东来打发走以后,左翼反倒睡不着了,看着书桌上画了一半的图纸,她也拿起笔画了起来,可是画了没有多一会儿,就觉得刚刚平息了一阵的胃又疼了起来,而且比刚才疼得还严重,只好又吃了两片药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挥作用。心想这胃是怎么了,看来明天真得去消化科检查一下了,总不能老是用药顶着啊。
左翼蜷缩在床上,觉得胃一阵疼得比一阵厉害,而且身上也一阵阵泛起冷来,中间她起来一次预热了热宝搂在怀里,疼痛并没有缓解,但好在有了热宝的温度身上不再那么冷了,只希望疼痛也能一点点地缓下来。
看来左翼是过于乐观了,时间又过了大概一小时,她觉得疼痛已经漫延到了整个腹腔,而且以右下腹的绞痛为最重,身上也忽冷忽热,这样的症状让左翼有了不好的预感,勉强够到床头柜抽屉里的体温计夹在了腋下,只希望这个指标能打破她的猜测,估计过了五分钟后,左翼拿出体温计,上面的显示的温度是38。7度,看着这个温度,左翼想自己应该是得了急性阑尾炎。
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的,胃疼了好几天,吃了很多胃药也一直不见效,还真是应了景东来的那句话“亏她还是个护士”。没想到连自身的症状都不能准确的判断,如果她能早一点判断的话,这几天口服或静点一些抗生素可能症状已经缓解了,但照现在这个情形来看,大概只能手术了。
腹部的绞痛一阵强过一阵,左翼知道自己是挺不到天亮了,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蜷缩着身体拨出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第二十一章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只响一声就接了起来,那边传来景东来略有些紧张的声音:“左翼,你怎么了?”
左翼强忍着疼,稳了稳呼吸才开口:“你过来一趟……送我去医院。”
听她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景东来紧张地问“你怎么了?”他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焦急,但很快他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你别动,也别挂断电话,我马上就到。”
左翼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这一阵阵的绞痛让人有些难忍,以她的估计景东来最快也得半小时才能到,她无论怎样也要忍下去。一只手紧紧抱住自己,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电话,因为用力十个手指都已经泛白,蜷缩着身体,好像这样疼痛会减轻一些。
透过电话,她听到景东来急促的呼吸声,他好像在奔跑,又好像在压抑着自己的紧张。左翼想,要不是自己肚子疼的太厉害的话她一定会笑出来的,她怎么觉得景东来有些紧张过度了。
原以为这痛苦等待的半小时会很漫长,没想到景东来真如他自己所说“马上就到”,不知他是怎么飞车过来的。
景东来上了楼,打开大门直奔卧室,当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间,他看到左翼缩成一团躺在床上,身上还有些发抖。走近了才发现她的脸上因为疼痛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汗水把头发粘在了额头和脖子上。掰开她的手,把她拥在怀里:“你怎么了,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去医院。”他眼里有着不曾有过的担忧。
左翼深吸了口气,感觉周围都是他的气息,放心地缩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自己下了楼。
在车上左翼把手里的电话递给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得的应该是急性阑尾炎……大概需要马上手术……你给洛洛打个电话让科里准备一下。”
景东来接过电话,一边开车一边和洛洛联系着,把左翼的话转达给文洛洛。
好在公寓离医院很近,景东来一路把车开到住院处,抱着她直奔外二科。那边洛洛与值班医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见他们一到,马上给左翼做了简单的检查。确定是阑尾炎后又做了简单的处置就把她推进了手术室。
这个时候,景东来才感觉到自己已经是一身的汗。在这个初春的夜里,天气还是有些凉,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可是不知是奔跑还是担心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让他身上的衬衫早已经被汗水湿透,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觉得有些冷。
他站在手术室的门口,等待着。洛洛也在一旁,看到他有些发抖的身体,对他说:“景哥,你去科里等着吧,有我在这呢。”
他摇摇头,走到稍远一点儿的窗口前点燃一根烟。可能是因为窗口的风有些大,也可能是因为他的手有些抖这根烟他点了好一会儿才点燃。
看着烟雾缓缓地升起,他好像放松了点儿。洛洛知道他是在担心左翼,但没想到只是一个简单的阑尾炎会让他担心成这个样子。
“景哥,你放心吧,只是阑尾炎,很简单的一个手术,左翼姐很快就会出来的。”
他回头看了洛洛一眼没有吱声,又看了看手术室门上的表。左翼被送进手术室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其实他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但不知为什么心却像吊在空中的秋千一样摇摆不定。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
如文洛洛所说,手术很快就结束了,当左翼被推出来的时候,他上前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她还是清醒的,看到他的时候努力冲他露出笑容,他知道她是想让他放心。
很快左翼被安排到了一间单人病房,没有多一会儿,因为麻药的关系她又昏昏沉沉地睡去。在做完一切处置后,差不多是早上5点了,洛洛忙着去准备早上的工作,交待了一下就走了。只有景东来一个人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手握着左翼的手,看着输液器里的药一滴滴的流进她的血管里。
左翼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病房外的走廊里传来不时的说话声。景东来还是维持着最一开始的姿势,看到她醒来定定地注视着她。
“醒了。”一开口他的声音竟然比病人还沙哑。
“嗯。”左翼轻轻地应了一声,目光也停留在他身上。
现在的景东来拜她所赐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平日里光滑干净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胡茬,眼晴里布满了血丝,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脸色也没比左翼好到那去,看上去可能比她这个病人还糟糕,但就是这副邋遢像也还是透着一股颓废的美。
左翼有些奇怪,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竟然还有心思欣赏他,而且被他的邋遢样所深深吸引。甚至与平日里的样子比起来她更喜欢景东来现在的样子,多了一些平常人的气息。平日里的他太完美了,完美的左翼有些不敢接近。完了,她什么时候被他吸引得这么深了,看来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景东来看见她望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虽然她的脸色依然不好,但比起进手术室之前还是要好上很多,心也就跟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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