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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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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柯知道墨涵要嫁给九问之所以生气,纯粹是出于一个大哥保护自家妹子的心态。他怕墨涵所嫁非人,将来日子会过得艰辛。对此,墨涵很是感动。
这几天九问跟着李柯去采办婚礼要用的东西,每次回来墨涵都瞧见李柯臭着一张脸,而九问则是乐呵呵的。而越是看到九问笑眯眯的,李柯的脸越是臭烘烘的。两人的表情对比得太过明显,墨涵便猜测李柯定是没给九问好果子吃。不过,显然九问的心理承受能力相当强,几乎对李柯的怨念形成了免疫。
其实,墨涵并不清楚九问并非是心理强大,而是因着他即将心想事成、与墨涵功德圆满,方才将其他所有的不如意直接忽视掉。对他来说,只要能与墨涵相依相守一辈子,哪怕不被所有人接受,没有受到任何人的祝福,天天穿破烂衣裳,整日餐风露宿,他都不介意。自然,他不介意自己受委屈,可永远也不会让墨涵再受半点委屈。
李柯和九问一进屋就见绣了七天的嫁衣已经完成了小半。
李柯方才将将压下去的气立马蹭蹭地冒了出来。他狠狠地瞪了李可儿一眼,又瞥了九问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又走出屋去。他饿了,先吃饱肚子才有力气与九问他们生气。
九问瞧着嫁衣心里一阵甜滋滋的,就是有些稍稍的郁闷,嫌她们做的太慢了。若不是想给墨涵一个像样些的婚礼,他恨不得墨涵同意嫁给他的那天就与她成亲。
他已经等太久了。从季悠之的身体进到自己的身体之后,他的记忆慢慢回笼,知道自己是谁,来自何处,又是怎样与季悠之共用一个身体的。忆起前世,他恨不得杀了季悠之。如若不是怕墨涵想起前世的记忆知道自己杀了季悠之会怨他,他一定不会让季悠之安然得过完这一辈子。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季悠之并不知道墨涵是谁。季悠之转世的时候将他们前世的记忆封存,使得他面对已经再次为人的墨涵时只是将她当做是普通女子。呵,他该说是老天开眼,还是造化弄人?老天?天庭那帮混蛋怎可能开眼帮着他?如果不是天庭那帮混蛋,他与墨涵也不至于跨越万年才能重逢。
李柯和九问进来的时候,墨涵因着害羞使劲低着头忙活着嫁衣,这会儿听到李柯出门去了,而九问却跟个木头人似的站在这里,灼热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她的脸上火辣辣地一片。
偷偷地抬眼瞄了一眼,却豁然瞧见九问琥珀色的眼一片赤红,她吓了一跳,手上的针不小心偏了一寸,正正刺入她的中指。一滴晶莹的血珠急切地涌了出来。
九问看到那滴血时,神智霎时从回忆中转醒。他忙上前握住墨涵的手,毫不犹豫地就将她的中指放入自己的唇边,轻轻柔柔地舔舐。
墨涵的脸豁然红得跟桃花瓣似的,哪还顾得方才九问的异常,只能怔怔地看着九问的薄唇微微的翕动。
瞧见这一对的腻歪,李可儿的脸也红透了,忙拉着自己的老娘匆匆下了炕头,往外走。
墨涵见李家母女的模样,这才想起他们现在是在李家。如此恍若无人般的亲昵实在是……实在是让人羞窘。
她忙往后撤手,可撤了几次,却是没有撤回来。她含羞带怨地狠狠睨了九问一眼,没见他有任何松动的迹象,只瞅见他唇角噙着幸福的浅笑,狐狸眼漾着满满的暖意直直地将她望着。
墨涵羞得不行,觉得再这般下去影响委实不好。她嘟了嘟嘴,言行间竟多了分小女儿的娇态,“喂,放开。都被可儿和李大娘笑话了。”
“不怕,”九问笑吟吟地说,“只要能永远这般握着你的手,什么都不怕。”
墨涵怔了怔,脑子里似乎有个遥远的声音也说过类似的话。
那话好像是“只要能永远握着你的手,哪怕让我成魔,也不怕”。
吃晚饭的时候,李柯又是虎着一张脸。这几天他一直这样,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墨涵知道他是看不惯九问,也瞧出来这几天他的态度其实是有些松动的,要不也不会答应与九问一起出去买成亲的物事。现在他依旧冷冰冰地表示不赞成她的婚事,或许是由于没有台阶,下不来台。如果真是如此,她得给他寻个小台阶下。
墨涵夹了一块五花肉到李柯的碗里,“李大哥,尝尝这肉,这是九问昨个儿特意从基陵县买回来的。”
李柯吊着眼,撇着嘴,半响,才看似不情愿地将肉吃进嘴里,“不香。连块肉都不会买,还会居家过日子啊?”
墨涵听这话,知道他已经默认她与九问的婚事了,也就没接话,直接又给李柯夹了一块土豆。
九问见墨涵给李柯夹菜,还夹了两次,醋意大生。这可不行,她还没给自己夹过菜呢。以后墨涵就是他的媳妇了,吃饭的时候给外人夹菜可不好。更何况,两个人呆在一个屋里吃饭有助于增进感情,多了外人一块吃,他们可就少了许多独处的时间了。以前他不在意,是因为他呆在九问的身体里,即便清楚自己对墨涵的情感,也没有办法向她表白,更遑论与她借着吃饭这等丁点儿小事培养感情了。现在不同了。他找回了自己的身体,有了与她相伴一生的可能,自然是要抓住所有可能的机会同她呆在一处。
就在这么一丁点儿的时间里,九问的脑瓜子就想到了一个主意:他们不能再继续在李家混饭吃了,要独立。
***
九问回到家里跟墨涵道了安就缩进了书房。
一阵翻腾,几乎将书橱上的书都翻了一遍,他总算在最角落里找到了那本垫桌脚蒙了厚厚灰尘的《景朝民间家常小菜一百式》。
这是当年季悠之刚来福华村从村里张大厨那边得来的书。当时季悠之翻看了两眼,见果然就是家常菜谱,他本着君子远庖厨的思想,就将这书随意放在了书架上。而后某一天,季悠之发现书桌腿被磨牙的老鼠啃掉了一小块,略有跛脚,思量半天就将那本对他来说毫无用处的菜谱翻出来垫了桌脚。
以前说过的,凡是季悠之做过的事,以灵魂状态寄居在他的身体里的九问,也就是“季悠之”都是知道的。当时九问觉得季悠之如此糟蹋一本民间大众的智慧结晶委实浪费,可他自己也不做饭,便就暂时默认了季悠之的做法。
这会儿这家常小菜一百式总算是要派上用场了。对此,找到它的九问高兴得手舞足蹈。自然,他的手舞足蹈也只是象征性的挥了挥爪子,挥完还探头看看窗外,生怕墨涵路过将他这幼稚的一面看了去,有损他维持的温润形象。
当夜,九问从菜谱中挑了两道应季的菜,仔仔细细地研读了几遍,觉摸着差不多他会做了,这才好好地把一百式藏好,偷偷地摸到墨涵的屋前,见她已经睡熟了,就飞身出了庭院,只身朝基陵县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墨涵就听到厨房的方向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她略有狐疑,皱着眉头走了过去,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一股米香味儿。
墨涵好奇地走进厨房,但见里面身着青衣长衫的九问,平素仅用丝带松松垮垮绑缚在脑后的墨法整齐地用簪子束起,两条带子将宽大的袖子绑好,衣襟前面围着一个围裙,手上拿着菜刀正认真地切着咸菜。
听到脚步声,九问放下菜刀,转头看向门口。见到来人果然是墨涵,他咧嘴一笑,笑容灿烂得恍若冬日的暖阳暖人心脾,“起来了?快去洗洗手,过会儿吃饭了。”
“这饭……”墨涵讶异地看着他。
九问眨巴眨巴眼,突然想起自己在扮成熟,便敛起蓬勃欲出的调皮,一本正经地道:“九问不才,愿为娘子执刀挥产。”
墨涵脸一红,眼角眉梢都带上笑意,却是盈盈一礼,“有劳夫君了。”
说完,两人都红了脸,甜了心,满脸满脸漾满了幸福。
墨涵没有离开厨房,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九问切咸菜。
九问的刀法很是生涩,一刀一刀切得极慢,却切得很是认真。
九问知道墨涵正在盯着自己看,觉得表现的时刻到来了,就更是卖力地切起了菜,速度也越来越快。
刀功不咋地,还卖弄速度的某人一刀没稳住,“扑哧”切在了自己的食指上。
鲜红的血顷刻便从白皙的指肚渗了出来,瞬间便汇成一大滴啪啪落在菜板上。
被吓得愣了片刻的墨涵蹭地闪身到九问身前,执起他的手就将手指送入自己口中,小心翼翼地吮吸起来。
九问现在还没有感到疼痛,却是清楚地感受到墨涵的舌尖在他的指肚上来回舔舐,湿湿柔柔的,就像猫儿用小尾巴挠着他的心,一下,一下,让他忍不住想将她的舌含在嘴里摆弄。
身随心念。
九问眯了眯眼睛,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执起墨涵的下巴。
看到她稍稍停下舔舐手指的动作,一脸迷惘地睨着自己,九问已被撩拨的心更是蠢蠢欲动了。
他慢慢地将头低下去,将受伤的手从她的嘴边移开,取而代之与她唇齿相磨的……是他的唇。
当他的唇贴上自己的唇时,墨涵一丝惊讶和不适都没有,她的脸热腾腾的,心跳却很平稳。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伸出小舌试探着钻入他的唇间,寻找他的舌。
墨涵的主动让九问的心泛起了一层甜腻腻的感觉,同时还有的,是一抹淡淡的涩然。墨涵的亲昵让他清楚即便她忘记了前世,心底却依旧保留着对自己的爱。而这个吻,他等待了万年,回味了万年,思念了万年。
他们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唇,浅浅的尝试逐渐演变成深入,轻轻的缠绵转变成抵死的纠缠。
在墨涵完全投入到这个吻中之时九问略施术法将二人转移到他的房里,缓缓地着手扯开她的腰带,将她的棉衣脱落……
九问以为他做的小动作神不知鬼不觉,墨涵却是清清楚楚地知道方才发生过什么,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
对于瞬间转移,墨涵有些吃惊有些疑问,却也并不害怕。她知道各个空间无奇不有。他们那个时代的高科技能够实现瞬间转移,而别的时空或许存在灵异事件,也能达成相同的目的。
关于九问正在剥她的衣服这件事……墨涵表示,她脑袋清明得足可以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她不说,只是装作不知道,默认他的作为罢了。
唔,也可以说,内心深处,墨涵是期待着九问来将她扑倒的。
有句俗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
就当九问把墨涵的棉衣和中衣扒了下来,仍在地上,只手探入她的亵衣,将将触摸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觉得自己多年的愿望终要达成时,门外传来了李可儿清脆甘甜的嗓音:“小涵姐、九问大哥,吃早饭啦~”
九问本想装作没听到,继续手下的探索,墨涵却捂住他的手,满脸残红地嗫嚅道:“别,若是不回应,可儿会推门进来的。”
九问不甘心地又啃了墨涵一口,顺便在她腰间的痒痒肉上搔了一把,愤愤不平地停了下来,心里将扰他好事的李可儿的前世也骂了一遍:你个小葡萄精,前世就爱捣乱,这辈子也不让他好过。唔,不过,看在这一世她拼命撮合他与墨涵的份上,就不与她计较这些东西了。
墨涵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穿上衣裳,迅速地将头发梳理整齐。自然,在这个过程中,墨涵是一边应和着李可儿,一边忙活的。
九问听到墨涵回应李可儿时说要去李可儿家吃饭,忽然想到自己是做了早饭的。如若墨涵真去李家吃饭,那他昨夜来回基陵县与今天大清早就起来忙活早饭还有何意义?不行,绝对不能让墨涵被李可儿带走。
九问整理好衣衫,二话不说推门走了出去,“可儿姑娘,以后我与墨涵成亲后就不便再打扰你们了。”看着李可儿略有迷惘地将他望着,九问耐着心思又跟她解释道:“唔,也就是说,从今天起我们打算在家里做饭吃。”
李可儿眨巴眨巴眼:“啊?”
李可儿又眨巴眨巴眼:“九问大哥,你,你与小涵姐姐同房了?”
九问一愣,低头瞅瞅自己的衣着……呃,是有那么点儿凌乱。
将将梳妆完毕踏出房门的墨涵听到李可儿的这一问,顿时看着九问呆住了。
接着,在李可儿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端详那个的惊讶、好奇的打量以及猜测大概境况的窃笑中,墨涵的脸呼呼地红了。
她嗫嚅道:“没,没呢。”
李可儿继续窃笑。
墨涵又小小声地辩解道:“真的还没有。”
李可儿这会儿干脆放开了声音笑了出来,这笑声清澈朗翠,可听在墨涵耳朵里却像是煮虾子的沸水咕嘟嘟的蒸腾着热气。
墨涵埋怨地睨了九问一眼,眼睛里隐隐有些责备的意味。她本以为九问是个细心的男子,虽不至于心细如发,但至少不应该如此大大咧咧的。
九问接收到墨涵的眼神信息,自己翻译成以下这段话:都怪你,都是你的错,你惹的祸,还不快点儿摆平去。
于是,九问转过头去,一本正经地对着嬉笑不已的李可儿道:“我与小涵早晚是要做那档子事的,早做与晚做不过就是时间上的细微差异而已。你这小丫头家家的,可不能老盯着这等事。”
李可儿笑嘻嘻地咧着嘴,吐了吐舌头,朝着墨涵一顿挤眉弄眼,“九问大哥,哦,不,姐夫说的对。姐姐都是有夫之妇了,我这个小丫头可就不好再缠着姐姐了。唉,可儿好忧伤,好、忧、伤。”一边说着,一边叹着气,一边挥着手往自家方向跑去了。跑的过程中,还不时回头瞅着墨涵和九问嘿嘿地笑着,模样别说有多猥琐了。
墨涵哭笑不得地瞅着李可儿耍宝,当李可儿的身影消失在李家的大门里后,墨涵嘟着嘴地瞪了九问一眼,模样似怨似嗔。
九问知道自己方才的话越描越黑,却是嘿然一笑,装作毫不自知的样子嚷嚷道:“啊,肚子饿了。吃饭,吃饭。”
***
“好吃吗?”九问睁大眼睛打量着墨涵的表情,模样淡定,口气稳重,心里却是一阵忐忑紧张。
墨涵将一口粥咽下肚,抿了抿嘴唇,心里赞着“唔,好香”,面上却一言不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她知道,九问定然看得见她眉间的小动作,也必然会因为她这小小的皱眉而郁闷。不过,她的目的就是让他郁闷一会儿,谁让他方才故意在李可儿面前说那些话的。她不是傻瓜,方才在李可儿面前没注意这些,可不过一会儿冷静下来她就转过弯来了。这些天与九问相处下来,她能够看出来九问不是傻瓜,不会如此大意地说着让人误会的话的。他之所以如此说,肯定是故意误导可儿。
九问果然郁闷了。他费了大晚上加一早上做的粥如此难以下咽么?
他自己喝了一口——
味道还好啊。软软的,糯糯的,含在嘴里,米香浓厚,自然甘甜。
北方老百姓难得能吃到白米,他可是费了些时辰到米铺里偷……呃,借了些的。以前无意中听墨涵说过一次她喜欢吃大米煮的粥的,所以他才特意跑去基陵县借米的。这下子可好,被他给煮坏了。
唉,浪费了,浪费了。
九问垂头丧气地着手收拾碗筷,“难吃就别吃了,去可儿那儿再吃几顿吧。等我跟可儿将做饭的活计学会了,咱们再单独开小灶。”
墨涵瞅着他蔫蔫的模样,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九问闻声却是保持着一手扶着盛粥的大盆子,一手拿着墨涵的碗筷的动作,呆呆地一脸迷惘地将墨涵望着。
清俊的脸上出现这等雾煞煞的表情,委实可爱得紧。墨涵瞧着这张和谐又不和谐的脸竟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唔,光滑紧致,肤质不错。
手指在脸上划过,九问回过神来,脸立时就红了。他顿时忘了自己在保持着的成熟稳重温润如玉的形象,放下手中的碗筷,单手指着墨涵,“你,你,你……”他喘了喘气,“你糊弄我。”说到最后,竟有些隐隐的委屈。
墨涵瞅着九问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便微微吐了吐舌头,嘿然一笑,“我就是逗你玩儿呢,你做的粥可香了。”
九问瘪着嘴,不领情地将脸往一边一扬。
这表情逗乐了墨涵,墨涵眯着眼笑道:“快别生气了,赶明儿我给你烤一只鸡吃。”说完,两人都愣在那里。
墨涵是不清楚怎地会用烤鸡来哄九问开心。
九问怔住是由于他的心因这句几万年没听到的话而颤了颤。
她还是没变,惹他生气了,就想用鸡来让他消气。而她当年为了让他修炼成仙,每次也只是拿话来哄哄他,不曾真的烤鸡给他吃。但,每次只要她说这句话,他就不生气了。唔,其实,他何曾真的生过她的气。除了那一次。
九问却是将瘪着的嘴抿了抿,讲着条件:“你,你亲我一口我就不气了。”
墨涵的笑停在那里,定了几秒钟的格,然后便是抽了两抽,脸上带着一丝羞赧地慢慢将嘴巴凑了过去……
“吧嗒。”亲了九问的脸颊,正想撤回去,脖子便被九问的手给勾住,嘴巴也在瞬间被他的嘴擒了个正着。
又是一顿天旋地转地纠缠,就在差点儿擦枪走火时,一阵“咕噜噜”的响声豁然打断了他们的合体进程。
墨涵尴尬地推开九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砸吧砸吧自己微微肿胀的唇,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裳就坐在凳子上吃起饭来。
九问傻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墨涵淡定地从激/情中很快恢复正常,且极其快速地整理好心情趴在那里吃饭,他郁闷极了。
洞房的路途道阻且长啊。
***
吃过早饭,九问继续和李柯去采买成亲用的东西。今天差不多就能买齐备了,就等着墨涵将新娘的衣裙绣好就可以成亲了。
想着自己终于可以和墨涵在一起了,九问喜滋滋地离开了村子。
墨涵则是继续去李可儿家绣衣裳。自然,她又没少被李可儿戏弄揶揄。
快晌午时,墨涵的将嫁衣的中衣做好了。正拿着比划,让李可儿与李大娘瞧瞧她穿着是否合身,门外却响起了着急的声音:“墨夫子,墨夫子可是在这儿?”
墨涵听到有人喊她,便放下衣裳,与李可儿一道走出门去。
迎门进来的是张大嫂。
张大嫂是墨涵一个学生张学书的娘。提起张学书,墨涵就是一阵头疼。这孩子名字稳稳地,人却皮实得实在让人很想剥了他的皮。上树下井、打架斗殴、调皮捣蛋“无恶不作”。墨涵费了九牛二虎收服了他之后,就是他起头死皮赖脸地要跟她学功夫的。墨涵拗不过,只好教他们些皮毛。可这小子学了点儿拳脚,就跑去邻村找另一伙小破孩儿打架,往往他娘亲张大嫂找不着人,来墨涵这边寻人,墨涵才驾轻就熟地去鲁家村把他给揪回来。一来一往,这张学书竟然就只听墨涵一人的话。而且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他三天两头地非得惹点事出来让墨涵收拾他才舒服。典型的欠揍。
墨涵一瞅见张大嫂就知道这小破孩儿又惹事了。
叹了口气,她好脾气地将张大嫂请进屋里,问:“是不是小学书又惹事了?”
墨涵这一问,张大嫂的泪就流了出来,哽咽着道:“早上吃完饭,这孩子就跑出去了,说是去找小李子玩。将将我碰见古大叔,他说看到书儿一个人跑到后山上去了。那山的雪厚着呢,也不知道这孩子跑那儿干啥去了。”
墨涵的眉拧紧了。到了冬天下雪后,村民们就不会去后山了。山上的积雪浓重,先前猎户们挖的捕兽陷阱还在,覆盖上一层雪,根本看不出陷阱的痕迹。若小学书不小心掉进去,定是会受伤的。这还算好的。若他调皮,跑到悬崖边上晃悠,可不就更危险了?
想到这些,墨涵也急了,“我这就找去。”
她进屋一边披上一件厚实的外衣,一边跟李可儿道:“你在家里等着你哥和九问,若是他们回来,而我和学书还没从山上下来,再去寻我们。”接着跟李可儿要了一壶白酒,安抚张大嫂,让她回家等着,自己便一个人去后山了。
墨涵有功夫傍身,身体也够灵巧,李可儿本是不必担心她的。可她瞧着墨涵匆匆赶往后山的背影,心里竟突突地很不踏实。今天大哥和九问大哥只是去华普村给花村长送请帖,顺便从他那儿买些腊梅什么的应季花,如果她骑着马赶过去,也就只有两刻钟。
后山上的雪果然厚重。
墨涵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棉花般柔软的雪,眯着眼细细观察着周遭的物事。还好今天没下雪,小学书走过的地方应该会留下脚印或者其他痕迹。
伴随着脚下咯吱咯吱的声音,墨涵细细地分析着小学书可能会行走的路线。虽然不晓得他何故要在此时独自一人上山,可通往山上的路总共有两条,寻到路口总是能发现蛛丝马迹的。
现在她就站在一条路的路口,显然没有人走过的迹象。墨涵的眉心蹙紧,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另一条路……似乎不甚太平,尽头……仿佛是个悬崖。
墨涵加快脚步,想跑去那条路,无奈脚下雪实在太厚,一脚踩下去,那雪就快淹没膝盖了。快跑了没多远,她脚下一个不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竟是扑通栽那儿去了。幸好雪厚,她穿的衣裳也多,才没感到多少疼痛。
墨涵从雪里挣扎着站起身,抹掉脸上的雪,又把身上的雪大概拍掉,方抬腿走了一步,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她狐疑地低头查看自己的脚,没有什么不对劲,凝神闻了闻味道,没发现自己哪里受了伤,这才又加快脚步往前走。
走到另一条路,墨涵发现那一串长长的小脚印,心下松了口气,转瞬又提了起来。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而这时,她的胳膊上也方传来一丝痛感。
原来她的胳膊不知被什么割破了。衣裳也破了个大洞,血流的不算多,但也将这洞周围的布都染成了红色。
墨涵大概看了看,发现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便就继续往前走。
这条通往悬崖的路上因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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