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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秀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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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在宫里闹了几天,到处沸沸扬扬的,没有一个地方不谈及这件事的,这个张裁作有份参与这件事,她怎么可能会当作哑巴一样对这种事避及不谈呢?况且女人的嘴巴一向很八褂,即使她不谈,别人总会找她谈吧!
    说到这事,朱裁作眉头一皱,然后道:“回娘娘,她真的没有跟奴婢说起这件事,奴婢也是自己说她自杀之后才知道她跟这件事有牵连的。之前我们在谈起这件事时,她总是坐在一旁一声不哼。”
    “是啊是啊!娘娘,我们两个真的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的啊!”任裁作也连连叩首接着道。
    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对望了一眼,看来从她们身上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的了。但是慕容芸妍还是不情愿就这样放弃,她一声怒喝,“难道之前你们两个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异常吗?这么多天了,她就没有说漏嘴的时候?”
    两个裁作让慕容芸妍这么一喝,吓得差点裤子都尿出来了,但经她这么一说,任裁作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说:“奴婢……奴婢想起来了,之前奴婢见她总是一个人在那里哀声叹气,说好奇地问了她一句:‘张裁作,你这两天在那里叹什么气啊?’她却在那里自言自语道‘我也是逼不得矣啊!我不这样做,又怎么照顾得了家里的老小呢?丧尽天量又怎么样!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啊!你也不能怪我啊!’后来,我看她一个人神筋兮兮地,就拍一下她问她说什么,她才反应过来紧张不矣地道‘没说什么,没说什么’之后就急急忙忙离开了。当时奴婢也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很不对劲了。”
    “是啊是啊!她那几天确实有点反常,而且,她跟奴婢说,她的命很短,说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话,让奴婢好好照顾她的家人。好像早就知道自已会死于非命一样。”
    两个人断断续续地回想着之前的事情,可是听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出有什么东西能帮助破解这个案子的线索。不过她那句“你也不能怪我”是对谁说的呢?紫珍吗?是因为有人逼她这样做,而她又逼紫珍这样做,所以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她为什么要逼紫珍这样做呢?那不是明摆着要把一个无辜拖下水吗?再说了,像张裁作一个这么念及情感的人,她又怎么会拖下个无辜的人下水呢?就算她肯,而她后面的那个主谋会同意吗?多一个人知道,岂不是会多一分危险?
    越想越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问了半天,还是没能从她们身上得出什么结论来,最后她们两个也就只好放弃了,先让她们两个回作坊,随时等候传话。
    那两个裁作在得到了放行之后,叩完头之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走出去的。
扑朔迷离
    翌日
    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两个人走到花园里,自从上次花园里“闹鬼”之后,这里就变得冷清多了,虽然说大家都知道那个“鬼”是人假扮出来的,可是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蝇,每当那些人走过那个地方的时候,最终还是不放心地四周环顾一下。
    现在,对于这件案子,事情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当她们两个讨论着走到花园的角落时,却看见朱裁作和任裁作刚好从翊宫宫里走了出来,而她们两个一看见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脸色刹时间变了起来,接着,又低下头装作没有看见她们一样低着头,想迅速离开。
    “她们两个怎么会去翊坤宫的?”上官敏敏奇怪地问。
    慕容芸妍同样皱了几下眉头,最后道:“会不会是上次我们传她们到钟粹宫一事让翊坤宫的人看到了?”
    上官敏敏点了点头,要知道这个后宫里,耳目众多,无论哪个地方都安插着个个妃子的眼睛,何况现在张裁作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有关她的一切,又怎么会躲得过别人的视线呢?
    当她们两个靠近的时候,小顺子喝道:“大胆,奴婢,看到怡妃娘娘和淑妃娘娘,竟然不请安。”
    朱裁作和任裁作这回才战战兢兢地福下身子,声音哆嗦着道:“怡妃娘娘吉祥,淑妃娘娘吉祥。”
    “你们两个,紧张兮兮地跑进翊坤宫里做什么?”慕容芸妍冷冷地道。
    朱裁作和任裁作两个人对望了一眼。朱裁作道:“回娘娘,我们是给德妃娘娘送点衣物过去。”
    “送衣物?”慕容芸妍轻笑一声,然后调高着嗓子道:“想必是张裁作不在这里了,她的活儿都是你们两个揽下来了吧!”
    两个裁作听不出慕容芸妍说的这句话是在讽刺还是在表扬,只是低着着,继续一言不发。
    总不能在这光天化日这下盘问她们德妃娘娘问了她们什么问题吧!慕容芸妍想了一下故意调高着嗓子道:“那好吧,你们两个先下去吧!等哪天本宫的衣物需要刺绣的时候也传你们。”
    两个裁作听后,脸色瞬间大变,想必,这不会只是简单的召传而已吧!可是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那些像以前一样太平的日子,可能是张裁作“自杀”的一刻也跟着走尽了,接下来,她们两个会不会也是像张裁作一样,被逼上“自杀”的一步呢?
    两个人连连点头,然后冲冲忙忙得就退下了。
    上官敏敏不解地道:“芸妍,为什么我们就这样放过她们,她们走进了翊坤宫,一定是因为张裁作的事情的!”
    从现在看来,她们心里已经有几分肯定,那个主谋,就是德妃娘娘了。可是又应该怎么找证据指证她呢?
    慕容芸妍转过头来,看着她反问道:“不放了她们,难道又把她们带回钟粹宫审训不成。要知道上次都没有审出什么结果。这次她们从翊坤宫出来后就更加不会说了。”
    每一个宫对她们来说都是龙潭虎穴,既然她们进去能活着出来,想必,德妃娘娘不是给了她们好处就一定是拿东西威胁了她们,现在要从她们身上问出答案来,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上官敏敏点了点头,两个人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闲聊着。
请安
    想到也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去太后的寝宫闲聊了。难得今天两个人都有空,也许去慈宁宫那里逛上一圈。
    天气已经天始转暖了,慈宁宫里一片安详,殿宇皆用白螺石甃成,四畔雕镂阑槛,玲珑莹徹。因为临湖不远,还能清楚听见丝竹管弦乐声从翻月湖的水阁上传来,声音清亮悠远又少了嘈杂之声。
    太后很少出宫,几乎都是那些妃子请安时才会有人跟她聊一下天,而平时,她就一个人呆在宫里吃斋念佛。
    “太后,淑妃娘娘和怡妃娘娘来给你请安了。”太监道。
    太后一听,马上喜笑眉开了,放下手中的佛珠,站起了身子道:“传!”
    “是!太后!”
    不一会,淑妃娘娘和怡妃娘娘两个笑脸迎迎地进来行礼:“太后吉祥!”
    “免礼免礼!”太后呵呵地笑着,打量着她们两个一下,便拂手道:“赐座!”
    “谢太后。”两个人相视一笑,坐了下来。
    太后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她们,年轻就是不同,无论哪个地方,都充满了朝气,她笑道:“你们两个早上不是已给哀家请过安了吗?怎么事隔无一时辰,怎么又回来找哀家闲聊啊?”
    慕容芸妍轻轻一笑,然后道:“太后,我们也是闲来无事干,所以才过来找你聊天的。”
    “是啊!在宫里闷得慌,又不得出去,也只好东窜窜西窜窜了。”上官敏敏补充了一句道。
    太后听了笑呵呵地道:“你们两个啊,都进宫那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学到宫里的规矩,就算你们无聊窜到哀家这里来,也得说是特意给哀家再次请安的。”
    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两个听了,尴尬地笑了笑,上官敏敏不解地道:“窜门子就窜门子嘛,干嘛要说成是特意的呢?这样不就是成了以下犯上了吗?”
    慕容芸妍轻笑一声,知道太后这样的教导也是正确的,毕竟在这个皇宫里,就是这种趋炎附世之风,同样的一句话用不同样的方法说出来,效果给人听起来就完全不一样了。
    太后听了,呵呵地笑着。并没有跟慕容芸妍解释那么多,这些东西,只能靠她们自己慢慢去弄懂了。
    就在这时,太监再次进来传话:“禀太后,福贵人来给您请安了!”
    福贵人,也即是福明珠,由原本的常在晋升为贵人,当然,这中间也少不了皇后在皇上枕边美言的缘固,但是这么久以来,同一批进来的秀女,林冰宜,慕容芸妍和上官敏敏都已晋升为贵嫔和妃子,而她才是贵人,皇后对她充满着失望。
    慕容芸妍和上官敏敏对望了一眼,太后轻声道:“传!”
    “是!太后!”
    福明珠一会踏着轻巧的步伐走了进来。当看到慕容芸妍和上官敏敏的时候,表情愣了一下,然后福身行礼:“太后吉祥。”
    “免礼,平时都不见你们三个会同时出现在慈宁宫,今天却是头一回,你们不会是约好了一起来的吧!”太后呵呵地笑道。
    她们三个的神情僵了一下,她们的关系虽然说不上是誓不两立,但是也算是水火不融,又怎么会约好一起来这里呢?
    福明珠轻笑了一声道:“臣妾只是碰巧出现在这里而已。”
    上官敏敏心里冷哼了一声,然后语气冷淡地道:“我看福贵人由常在晋升为贵人后,是好日子过得太多了,记忆也钝了,现在,连跟我们这些妃子请安也忘了。”
    福明珠脸色大变,要知道她们一开始都是地位相平的秀女,如今想必是她们两个向皇上施了妖法才得以恩宠,要自己向她们两个请安,心里多少有些不甘。
怡妃有喜
    可是,上官敏敏既然话已出口,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给她们请安,也就是对皇上的不敬,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最后,福明珠才再次福下身子:“怡妃娘娘吉祥,淑妃娘娘吉祥!”
    好大的一个下马威!
    上官敏敏轻笑一声,然后摆手道:“免礼!”
    “谢怡妃娘娘,谢淑妃娘娘!”刚一站起来,福明珠有脸色已经被气得发白了。
    太后也嗅到了她们之间的火药味,虽然说是对宫外的事情已太不关心,可是对嫔妃之间的斗争依然是略有所闻的,她忙打着哈哈道:“好了好了,难得大家能坐在一起聊天,不如这样吧,大家先品尝一下本哀家的酸梅汤。来人,端几碗酸梅汤上来,让大家一起品尝一下。”
    “是,太后!”太监急急退下。
    太后看了看她们三个不自然的神情,深知这种尔虞我诈的日子不好过,太上皇在世的时候,自己也就是在这个日子中度过的,现在,终于体会到:和气才是福!而偏偏后宫里最缺少的东西,就是和气两个字。
    她笑道:“这个酸梅汤啊,是九王爷南下的时候特意带来进贡给哀家的,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特别好喝,你们三个,也一起品尝一下吧!”
    能陪同太后一起用膳,那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她们两个又岂会拒绝:“谢太后!”
    但福明珠看了一下后道:“谢太后美意,但是妾身还有要事,还是先行一步了。”
    “矣!有什么要事能重要得过留下来陪哀家呢?你们三个都是同一批进来的秀女,一定有很多共同的语言,留下来陪哀家,就当作是为哀家解解闷吧!”
    共同语言?她们能有什么共同的语言?只不过太后盛情难却,福明珠最终也只好坐下来了。
    片刻,宫女便端了四碗酸梅汤前来,
    慕容芸妍一向不喜食酸,抿了一口意思一下便算了。而上官敏敏坐在她的身旁,却喝得津津有味,不过她一向爱食梅子汤,一碗梅子汤三两下就全搞掂了,完后,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
    慕容芸妍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想发笑,反正自己不爱喝,也就把自己的那碗移到她的面前,故作道:“最近我的肠胃不太好,对刺激性的东西容易闹肚子,怡妃,你不如帮我把这碗也喝了下去吧!”
    上官敏敏听了,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爽快地接过碗后又三下五除二地就又把一碗酸梅汤给搞掂了,这回,她看了看太后和福明珠碗里的,见她们两个几乎还没怎么动过,而自己就搞掂两碗了,不由深感尴尬起来。
    太后看到她这个样子,呵呵地笑了起来:“既然怡妃娘娘这么爱喝酸梅汤,不如这样吧,待会哀家派人给你送些过后,好让你日后也可以品尝。”
    上官敏敏听了,心中大喜,也不跟太后客气一下就道:“好啊好啊!那臣妾就先谢过太后您了。”
    可刚一说完,她却突然一个弯身,对着地下就拼命地狂吐起来 ,可是吐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慕容芸妍悄悄问道:“你怎么了?”
    上官敏敏勉强吞下去,紧皱着眉头,悄声答道:“胸口闷的慌,不太舒服。”
    但这一举动都让太后和福明珠尽收了眼底,太后关心地道:“怡妃你身子不适,要不要传太医来瞧瞧吧。”
    上官敏敏轻轻摇头:“也没什么,可能是最近肠胃不太好的缘故。谢太后的关心。”
    可刚一说完,接着她又是一阵干吐起来。慕容芸妍急忙拍着她的后背,最后,吐得脸色都一片苍白了,她才直起身子向太后尴尬地笑了两声:“怡妃失礼了。”
    太后脸色凝重上下打量着上官敏敏,良久才道:“最近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回太后!是的!”上官敏敏如实回答。
    “那持续多少天了?”
    上官敏敏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道:“大概有十天这样子了吧!”
    十天?如果是生病的话,就不会像她那样轻松自如了,莫非……太后忽得双眼一亮:“莫非是有喜了?”
    “当”福明珠在听到了太后那句“有喜了”之后,捧在掌心的碗顺时落了下来。她呆呆地看向上官敏敏。脸色越渐越黑。
    上官敏敏“啊?”的一声,心里又惊又疑,一脸茫然的看向慕容芸妍,她可是曾经怀孕过的人,对这方面应该多少有些了解吧!
    只见慕容芸妍欣喜的问道:“那你这个月的红潮来了没有?”
    上官敏敏双颊泛起一片红云,良久才支吾出来:“红潮已有大半个月没有来了。”
    太后一听,马上乐得都合不拢嘴了。大家心里都明白,看样子,她是十之**有喜了。
    只是一旁的福明珠看着她们兴奋的表情,也跟着挤出笑容,干哼了两声。
    太后忙道:“来人,快传御医!”
    “是!太后!”就连一旁的太监们也被这样的气氛所渲染了。
    想是知道事情要紧,御医来得倒快,话一传出去立刻到了,余御医把了一下脉后,急忙弯身向太后和上官敏敏行礼:“恭喜怡妃娘娘,确实有喜了!”
照料
    当在坐的人一听到了余御医的喜报之后,马上激动不矣,太后呵呵地笑个不停,忙转向令向身边的奴婢:“快去禀告皇上,怡妃有喜了。”
    “是!太后!”奴婢匆匆离去。
    上官敏敏更是喜不自胜,再难掩抑,直握了我的手欢喜得要沁出泪来。难怪她要不快,宫中迄今只有她诞育了一位龙种,再怎么不得皇帝的心意也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如今她有宠还不算,乍然有孕如同平地一声惊雷,若是将来生了格格还好,若是也生了阿哥,她的儿子在皇上的眼里就越发无足轻重,地位也岌岌可危了。
    福明珠被掠在了一边,觉得呆在这里也是多条余的。于是她起身笑着行了个礼道:“怡妃娘娘有喜,真是天大的喜事,那妾身就先去储秀宫向皇后娘娘报喜去了。”
    太后点了点头,然后道:“好吧好吧!你去吧!”之后,她一拂手,也就没有心思去顾她了。最后,福明珠才央央离去,走的时候还不忘眼角瞥见了一眼上官敏敏,心里的妒嫉之火实在是把自己烧得无法言喻。
    突然有了这样的一件大喜事,慈宁宫里忙成了一团,太后命人备轿把上官敏敏抬回了钟粹宫。
    皇上了皇后速速赶到了钟粹宫。皇上在寻问了和番御医之后,又查看了一下嫔妃的红潮记录,终于脸上露出了爽郎的笑容,之后便向皇后交待了几句:“从今天开始,怡妃娘娘的饮食起居凡事都要小心照料,皇后,这一切就都由你来负责。”皇后听了,脸色微变。自己是恨不得马上能把上官敏敏肚子里的孩子挖出来,现在倒好,皇上反要自己负责她的饮食起居来。这回还有什么戏可以唱下去呢?
    皇上并不是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不融洽,可偏偏就是由她来负责,想必是以这个方法来打压皇后,不给她再动歪脑筋吧!
    但是除了她后,还有一个德妃,又应该怎么安抚她呢?
    皇上看了一眼上官敏敏,百般疼爱地要她卧在床上,盖上了一床柔软的被子,忽然间变成了一个被重点保护的人物,上官敏敏反倒有些不习惯起来,皇后装出一副欣喜不矣的表情,还命人送来了几大补品,跟她说了不少有关怀孕应该注意什么之类的话。
    上官敏敏倒是纳闷矣,想之前慕容芸妍也是怀孕过的人,怎么就没有见皇上这般关心呢?也许正是因为之前她的小产了,所以,皇上才会关心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来。
    皇上的皇后走后,她们两个终于可以静下来谈心了。
    上官敏敏显然还没有从兴奋中回过神来,她抓住了慕容芸妍的手道:“芸妍,我真的怀孕了吗?我真的怀孕了吗?”
    上官敏敏抓了两下她的手,不禁摇了摇头笑道:“是啊是啊!御医都这么说了,还会有假吗?从今天开始你就安安心心地安你的胎吧,到时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出来。”
    上官敏敏傻笑了两声,拼命地点了点头,但过一会突然又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不行不行!”
    “为什么?”慕容芸妍不解地问。
    上官敏敏看着她,然后道:“生一个怎么行,最起码得生两个啊!一个你的,一个我的!”
    “什么一个你的,一个我的,你以为这是在买玩具啊!生孩子的事情,哪由得你来说生几就几个的?慕容芸妍真是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了。
    上官敏敏天真地道:“把你那个也补回来啊!”
    可是刚一说完,却发现慕容芸妍脸上的笑容刹时间就不见了,换上了一脸的悲伤,大概又触碰到她的伤心事了吧!上官敏敏忙捂了一下嘴巴,怎么自己就这么大意呢?
安胎
    虽然自从她从冷宫出来,总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自己又怎么会看不出她内心有多么痛苦呢?时常看到她一个人拿着替孩子做的衣物发呆,在寝宫里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现在,又涉及到孩子的事情,又怎么会让她不想到自己的骨肉呢?从她刚才失落的表情,内心一定会是撕裂般痛吧!
    上官敏敏忙接着道:“对不起啊,芸妍,又害你触到伤心事了!”
    慕容芸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傻啦,我没事啦,再说了,你有喜了本来就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又何必因为我而压抑你心中的快乐呢?”
    这样一说,上官敏敏倒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慕容芸妍想了一下道:“敏敏,你也知道在这个后宫里很多人都觊觎你这个位置,尤其是你现在身怀龙种了,更是让人妒嫉。所以从今以后,你一定要万事小事,千万要保住龙种啊!”
    她一定是又想到了自己小产一事吧!
    这话可不是说出来吓唬人的,她们进宫半年多来,所发生的事情件件都是触目惊心。如今上官敏敏既是皇上的宠妃,又身怀龙种,又怎么会不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呢?
    孰话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是古不变的真理,何况这些女人的男人是同一个人,这个斗争就更加有可看性了。
    上官敏敏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道:“芸妍,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保住这肚中的龙种的。现在,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尽快查出恐吓我的那个主谋是谁,在还没有得知我怀龙种她便想法子将我赶出钟粹宫,想必,现在她一定会要至我于死地。还有,既然你的孩子逝世已成现实,过去的就不要再想这么多了,趁你现在年轻,对生育这一方面来说应该恢复得也快,赶紧也替皇上怀个龙种吧!”
    慕容芸妍一愣,长叹了一口气道:“这种事,哪能说怀就怀的?我是薄命之人,受不起皇上的恩宠。强求不来的事,也就不想去想了。再说了,如果你我都是大肚之人,到时又谁来应付德妃娘娘和皇后呢?她们两个可是对你这个宠位虎视眈眈着呢!”
    一番话让慕容芸妍哑口无言了,说来说去,她最终的打算还是因为自己。自己进宫以为,虽然说没捞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能认识慕容芸妍这个知心朋友,也算是一种极大的安慰。对于她的关心,自己心里头不由一热,她抓起了慕容的手道:“芸妍,谢谢你!你什么事情都为我想周到!”
    慕容芸妍轻轻一笑,轻拍了两下,“谢什么?你我两个情同姐妹,再说了,你把我从冷宫里救了出来,我都一直无法报答你,这次,就当作是大家扯平了,以后你就什么事也别想了,好好安胎,一切事情,就交由我来处理吧!”
    上官敏敏犹豫了一下,后宫险事重重,再说了,德妃和皇后又岂会是一个容易对付之人?她现在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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