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秀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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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紧抓住了慕容芸妍的手，也许是因为紧张，慕容芸妍感到她的手掌心已开出汗了，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曾经最好的姐妹，自己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得看着她死呢？再说了，这案子还是有疑点的，不查清楚的话，自己也不会安心。
　　　　她转过头来轻声道：“皇上，依臣妾看来。这件事还是压后发落吧！虽然在小何子身上发现的东西都是德妃娘娘的，可这并不能完全证明就是她指使的啊！”
　　　　小红见她还是会替自己说话的，心里大为感动。连连点头道：“是啊！皇上，臣妾千真万确没有做出这种事情啊！”
　　　　皇上阴霾的脸色终于有一点变化了，他看了一眼慕容芸妍，用低沉的声音道：“那爱妃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有可能被人栽赃嫁祸了？”
　　　　慕容芸妍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反问道：“皇上，上次发生在臣妾的事情，不一样是人证物证都直指臣妾吗，可是最终的结果，臣妾确实没有犯下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一次，还望皇上您能再仔细地追查下去。”
　　　　皇上想了一下，看了一眼眼里充满期盼的小红。没错，那一次，自己当时也完全相信了眼前的事实，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太过火了，所以才犯下那样的糊涂。这次，无论如何也不可走回以前那条错路了。
　　　　思量了很久，最终他才点了点头道：“那好！朕现在暂且相信你是无辜的，但是朕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时间如果你不能拿出新的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话，那么，朕就不会跟你再客气了。”
　　　　三天？小红一听还有三天的时候，无疑就是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她连连福下行礼道：“谢皇上，谢淑妃娘娘。”
　　　　慕容芸妍也在心里长长地替她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三天里究竟能不能证明她的清白，这就完全得看她的造化了。
　　　　皇上带着慕容芸妍一群人走出了重华宫，走的时候，慕容芸妍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自己这次帮了她，上官敏敏那边会不会又责怪自己呢？再在她们两个闹成了这样，其实感到最受伤的人却是自己。
　　　　之所以会相信她一来是因为直觉告诉自己这事不会是小红做的，二来也是因为不希望她们两个再手足相殘。希望自己的好意能化解这一段恩怨。
审训（1）
　　　　第二天，慕容芸妍来到了钟粹宫里看望上官敏敏，当跟她讲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上官敏敏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她在屋里急跺着脚道：“芸妍，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相信她啊？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不要忘记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小红了。现在的她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上官敏敏来回走动了几步之后，刚一坐下来可是又如针扎了一般站了起来。慕容芸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确有欠于她，但是自己也真的不希望去误会一个好人。她走过去拉她坐了下来道：“好了，敏敏，皇上只不过是给三天时间让她去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已，如果这事真的会是她做的话，那么别说三天了，就算是十天，也不可能澄清得了，但是如果她真的是被人栽赃了的话，那我们岂不是误会了一个好人？”
　　　　这话让上官敏敏稍微冷静了一点，慕容芸妍说得也不无道理，可是想了一下，她还是不放心地道：“那万一三天的时间让她想到办法狡辩呢？”
　　　　这个问题同样也不是不可能的。
　　　　慕容芸妍一愣，被她这话驳得都无话可答了。她想了很久才道：“纸是不可能包得住火的，谎言迟早也会有拆穿的一天，敏敏，你放心吧，这三天的时间里，我会跟小红一起追查事情的真相，如果到时还是证明小红真是下毒谋害五阿哥，那么，不用你说，我到时一定会在皇上的面前替你讨回公道的。”
　　　　上官敏敏听了，见她这么执意要再查这件事情，自己也不好说些什么了，只是三天的时间，真的就能破一件案子了吗？
　　　　由于皇上已赦免了德妃娘娘和皇贵妃的软禁令，所以她们两个已经可以在宫里随便出入了。再次见到上官敏敏的时候，小红已俨然没有了往日的高傲气势，而上官敏敏也尽量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可见两人却连只言片语都没有了，现在仿佛已经完全形同陌路了。
　　　　要查清这个案子，第一个开刀的人就应该是那个厨子了，小红命人将厨子带了上来，厨子一见到小红，马上吓得脸青口唇白了：“奴才……奴才参见德妃娘娘！”
　　　　小红悠悠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不冷不热地道：“免礼！”看她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三天时间的到来一样。
　　　　“谢……谢德妃娘娘！”厨子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却一直低下头不敢作声，传言这个德妃娘娘可是个为了达到目的，能不择手段的人，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小红眼光凌厉得在厨子的身上游移，站起身子，走到了他的面前，那身上透出来的寒气足以让人冻僵。可是她在厨子的身上打量了半天后，却依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好像要将他看透一样。
　　　　这样的眼神，真是比对自己实施酷刑还要难受，在德妃娘娘还没有问出话来，厨子便再也憋不住道：“德妃娘娘，不知道您传奴才前来是所为何事呢？”
审训（2）
　　　　“不知道？”小红冷冷一笑，眼里充满了不屑，也终于说话了：“淑妃娘娘会被你憨厚的外表所欺骗，可是本宫却不会！”
　　　　厨子脸色微变，可是依然装作一脸糊涂地道：“奴才不明白德妃娘娘说的是什么意思？”
　　　　“是吗？呵呵！装得还挺像的嘛！如果你真的是如果外表看起来那么憨厚的话，那么你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得犯下同样的错误了。”
　　　　小红的声音冷得就可以刺穿别人的心脏。只见厨子的脸色也越发得苍白了起来。站在那里久久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怎么？被本宫说中了？成哑巴了？”
　　　　厨子急忙跪在了地上，连连叩头道：“娘娘冤枉啊！娘娘真的误会小人了！”
　　　　谁知道厨子的话刚一说话，脸上突然“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马上便落在了他的脸上。厨子定了定神，原来是德妃娘娘新来的奴才小张子打的，他还真机灵啊！不用主子开口，就做了主子想做的事情来。小红满意地笑了笑。
　　　　厨子气得咬牙切齿，可是却又不敢露于声色，依然倔着性子道：“娘娘，您真的冤枉小人了，当时小何子要在粥里下毒的时候，叫奴才不要跟任何人讲，讲了的话，娘娘一定不会放过奴才的。”
　　　　“那天，他真的是这样跟你讲的？”德妃娘娘的语气里充满了疑问。
　　　　“是的是的！娘娘，奴才不敢有半点谎言啊。”厨子现在已是吓得全身哆嗦了。
　　　　德妃娘娘坐回了椅子上，说了一句：“没有半点谎言并不代表没一半点隐瞒。说，他还跟你说了些什么？”说完，她又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慢慢得品尝起来。
　　　　厨子一愣，难道长的那又眼睛真的会透视的不成？怎么知道小何子还跟自己说上了其它的话呢？
　　　　没想到她会如此得难缠，将自己一步步逼紧，简直就是要往死里推。
　　　　而正当他发愣之际，小张子却又突然一个耳光拍了过来，接着喝道：“说！”
　　　　连狗奴才也这般对自己大喝，厨子心中的气愤一点一点在积蓄。眼里那丝凶狠一闪而逝。但是心里再怎么气愤，自己也只不过是个奴才，又怎么斗得过皇上的妃子呢？
　　　　他接着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娘娘，奴才哪里敢对您有所隐瞒啊？那天小何子把药放下去之后，便怕人发现就匆匆离去了。”
　　　　小红倒也不急，喝上了一口茶之后，才慢慢地道：“来人！”
　　　　“奴才在！”
　　　　“给本宫准备好一盆盐水和板子一起拿上来！”
　　　　“是！娘娘！”小张子子立刻就转身离去了。
　　　　厨子听了，一身的冷汗全飙了出来，上次淑妃娘娘差点把自己的腿给打折了，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听人家说淑妃娘娘心肠还算好的话，自己也不会抱着一丝她不会把自己打死的希望坚持把事情瞒下来，可是这次遇到的可是为了利益，连最亲的朋友都出卖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打死自己在她的眼里只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审训（3）
　　　　要是到时痛打了之后再在自己伤口上撒盐的话，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来得痛快。
　　　　板子和盐水很快就准备好了；德妃娘娘还没有说话，小张子看了一下她的表情便二话不说，就把厨子压到了板凳上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疼得厨子一个劲地在那里痛叫起来。
　　　　打了一会，德妃娘娘终于开口说话了：“再问你一次，你到是说还是不说啊？”
　　　　“娘娘……娘娘……冤枉啊，小人真的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啊！”厨子咬紧着嘴唇，很快就把嘴唇咬破了，殷红的鲜红透过痉挛的肌肤滴落了下来，在嘴边绽放出了一道悲悯的彩虹。
　　　　可是德妃娘娘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静静地看着厨子挨打的惨状，就像在看一出猴子杂技一样。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小红才道：“好了！”
　　　　此时，厨子头上的汗水就像下雨一样滴落下来，背上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而下半身却一片鲜红，血从衣裤上浸了出来。让人触目惊心。
　　　　厨子听到她叫停，以为她终于可以放过自己了，可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到德妃娘娘道：“把那盆盐水倒到他的身上去！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什么？倒盐水？现在自己已是重伤了，如果再往伤口上撒盐，岂不是要了自己的命？这可是满清的十大酷刑之一啊！没想到这个女人外表是那么得端庄华丽，可是隐藏起来的那颗心却全部是黑的！
　　　　厨子吓得一个翻身，从板凳上掉了下来，害怕得一边躲一边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显然，德妃娘娘的耐心已经没有多少了，如果他再是嘴硬的话，小张子那已端在了手中的盐水随时都会倒在自己的身上。
　　　　那种痛，哪里是人能接受得了的？
　　　　这回，他哪里还敢不说了？连滚带爬得来到了小红的脚下，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处了德妃娘娘的脚，带着哭泣的腔调道：“娘娘饶命，奴才招了，奴才什么都招了。”说完，他又连连喘起大气来。
　　　　一旁的小张子把盐水重新放到了地上，指着他喝道：“说啊！那你还不快点说！”
　　　　厨子眉头紧皱了起来。知道这回自己是说也死，不说也会死，但是说了的话，还望德妃娘娘看在自己戴罪立功的份上，向皇上说些好话。
　　　　久久，他才道：“娘娘，那天，确实是小何子在粥里放的鹤顶红，当时御膳厨里没有什么人，奴才刚一进去，却看到他鬼鬼祟祟地样子在奴才熬给五阿哥里的放药，奴才马上问他在做什么，一开始，他吱吱唔唔地不敢说实话。奴才因为怀疑粥里有毒，准备全拿去倒掉，可是小何子见奴才起了疑心，便马上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塞到了奴才的手里，叫奴才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出去。当时奴才见到那锭金子那么大，那可是相当于奴才一年的奉禄啊，所以也就动心了。”
审训（4）
　　　　小红听到了这，用力一拍桌子，厨子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三下。“难道说你当时真的只看在钱的份上，连为谁卖命都不知道？”
　　　　厨子苦着脸道：“娘娘，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即使知道是哪个主子做的又怎么样，还不是必须得做，知道得越多对自己越不利，奴才又怎么会问那么多呢？”
　　　　这么说来，审了半天，德妃娘娘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小红心中的怒火一点点在高涨。不管他说的是实话也好，不是实话也好，总之就是难以泻自己的心头之恨！
　　　　她用力一拍桌子：“小张子！”
　　　　“奴才在！”
　　　　“这个狗奴才对我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提供不出有力证据出来的人，全都给我往死里折磨！”德妃娘娘这时已气得咬牙切齿，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厨子，就算是折磨死了，皇上也不会去追究。
　　　　小张子马上应声：“是！娘娘！”说完，他双把地上的盐水端了起来，就要往厨子的身上倒去。只见厨子怕得连声惊叫着，一下子爬进了桌子底下，惶恐地道：“不要啊！不要啊！娘娘饶了我啊！我说！我说！是皇后指使的！是皇后指使的！”
　　　　皇后？刚才不是说不知道吗？怎么一下子又招出来了，看来这个厨子的嘴可不是一般得硬啊！而他说的话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小张子的动作刹时间就停止了，转过头来看着主子发落把不把盐水倒在厨子的身上。小红此时却一脸木然，怎么会是她呢？自己跟她好像没有出过什么过节吧？
　　　　屋里一片安静，只有桌底下传来厨子“嗡嗡”的哭声。那狼狈的样子哪里还像个男人。
　　　　真的会是皇后吗？小红回过了神来，看着躲在桌底下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厨子喝道：“出来！”
　　　　可是厨子摇了摇头，他紧紧地抱住了桌子的脚，显然已是吓得快破胆了，脸色青得就如竹叶般。
　　　　看样子他是如论如何也不可能出来的了，小张子一挥手，两个太监马上便将他从桌子底下硬变拉了出来。厨子拼命地挣扎，嘴里大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真的什么都说了啊！真的什么都说了啊！”
　　　　两个太监把他压着跪在了德妃娘娘的面前。小红看着他道：“本宫问你，你刚才说这事是皇后指使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可有证据？”
　　　　厨子喘息着大气，几近要晕过去了，经刚才这么一吓，全身的力气也差点耗尽。他摇了摇头道：“娘娘，证据奴才是没有了，只是当时奴才听小何子无意中说露了嘴得知的！”
　　　　“无意中说露嘴？”小红道。
　　　　厨子点了点头：“是啊。当时他要在粥里下毒，奴才当然不同意了，知道万一五阿哥出了什么事的话，奴才可担待不起啊。可是他却威胁奴才道‘那难道皇后的懿意你就敢违抗了吗？’当时奴才一愣问他‘是皇后的懿意？’他才回过神来，紧张地改口道‘这件事情，你就当作什么事也不知道，如果敢泄露半个字出去的话，那么你就等着收尸吧！’娘娘，你也知道小何子说这些话可是不闹着玩的，奴才不到逼不得矣的话，哪里敢说出来啊？”
审训（5）
　　　　厨子说完，已连喘了几次大气，想了一下，他又接着道：“德妃娘娘，你也知道，无凭无据的东西，奴才又怎么敢说出来，这诬赖的人可是皇后啊！宫里的人个个都是高深莫测的，奴才又怎么知道小何子是故意说露嘴还是无意说露的呢？”
　　　　小红坐在那里愣了半天，久久不能说话。他说得没错，小何子做事一向谨慎，像说露嘴这么低级的错误，他又怎么可能会犯呢？难道说他这样做是故意留下来给自己的线索？这样说来，他还是念及了往日主仆之间的感情的。忽然间小红心里划过一丝感动。对他的恨也似乎减少了不少。
　　　　可转念一想他真的这么念及主仆之情的话，当初又怎么会出卖自己呢？弄得自己如今落到了这个的地场。难道说他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吗？
　　　　这件事情要是其它妃子陷害自己的话，那倒还好办一点，自己可以仗着皇上对自己的宠爱和自己是清白的去指证她。
　　　　而现在那个人可是皇后啊？后宫的一切主权都由她握着，在这个后宫里，现在除了她敢找别人的揸，向来就没有人敢找她的揸。如果事情处理得不好的话，以后的日子可就休想过了。
　　　　思量了片刻，正当小红还在发愣之际，小张子忽然大声道：“你还知道些什么？说！”
　　　　“没有了！没有了！娘娘，奴才真的把全部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了啊！绝无半点隐瞒。”厨子连连叩头道。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在说谎，小红陷入了一片沉思。
　　　　现在单单凭厨子的片面之词，显然是定了不皇后的罪。就算拉他去对恃，皇后到时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是自己逼他指证的。最好的办法，就只有让她自己来承认了。
　　　　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问题。
　　　　小红思量了很久，也没有想出头绪来，看了一眼旁边不断在呻吟的厨子，他的血已经流到了裤角，如果再这样让他流下去的话，难保他不会就这样一命呜呼，但是他对自己来说还是有用处的。于是，她转过脸来对小张子道：“去拿些金创药帮他擦一下，留下他的狗命对我们来说还是有用的。”
　　　　怎么说也是保住了性命，厨子最后还是对她连连点头道谢：“谢娘娘不杀之恩！谢娘娘不杀之恩。”
　　　　厨子很快就被带下去了。小张子脸色担忧地看向了主子道：“娘娘，现在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小红站起来，走到了窗外，看着外面的景色，第一次感到要在这个皇宫里生存，原来是件那么难的事情。皇宫，外表再华丽，也抚慰不了那颗惊悚的心。
　　　　如果现在就带着他去见皇上，那么皇上会相信吗？可是自己的时间毕竟不多了，不管行与不行，自己都要试一试了。
　　　　想毕，她接着道：“小张子，帮厨子上好药后，带他一起去养心殿！”
　　　　这可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小张子点了点头：“是！娘娘！”
召传
　　　　储秀宫
　　　　“娘娘！听说那个厨子今天被传到了重华宫里去问话了？”小邓子把刚得来消息告诉了皇后。
　　　　皇后听了，一声冷笑：“传了又怎么样，量她也问不出个东西来！皇上只给了她三天的时间，她以为她是什么，包公审案吗？三天的时间就能破解一个案子？哼！真是异想天开了。”
　　　　其实这也是自己早已预料到的事情来的。她之所以能这么得镇定，一来是因为当时小邓子已向自己说过连厨子也不知道谁是幕后的黑手，二来，就算他知道了，自己还是有办法可以将他制服。
　　　　小邓子在一旁阿谀奉承的笑道：“是啊！娘娘，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德妃娘娘，又怎么可能是您的对手呢？现在和娘娘您杠上了，无疑就是拿鸡蛋去碰石头啊！”
　　　　两个说完，马上哈哈大笑起来。可就在这时，外面冲冲走进了一位太监道：“皇后娘娘。皇上派人传话，叫您马上去一趟养心殿！”
　　　　去养心殿？两个人同时对望了一眼。皇上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传过自己去他的寝宫，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呢？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现在正处在案子还没破之时，在这个节骨眼上召传，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但是皇后很快就挥了一下手道：“好的！本宫换件衣服就过去！”
　　　　“是！娘娘！”太监禀完话之后，便速速离开了。
　　　　小邓子道：“娘娘，我们这就过去吗？”
　　　　连小邓子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妙，皇后转过头来看着他道：“没错，本宫倒是想看看她能完出些什么花招来。”说着，便站起了身子，准备大步跨出了寝宫。
　　　　然而小邓子此时却突然道：“娘娘，请等一下！”
　　　　皇后一愣，回过头来看着小邓子转身走进了房里面，一会儿却拿了一条绿色的佛珠出来。皇后不解：“小邓子，这是什么东西？”
　　　　小邓了邪恶地一笑：“回娘娘，这是那个厨子娘亲的佛珠。”
　　　　“厨子的娘亲？”皇后一愣，马上又笑了起来，不得不佩服小邓子对事情想得周到。既然他的娘亲信物落在了自己的手里，可见他的娘亲也必定落在了自己的手里。这样还怕到时牵制不了他吗？刚才自己还担心厨子会不会构成威胁，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可就高枕无忧了。
　　　　“好！做得好！小邓子！”
　　　　“能为娘娘效劳这可是奴才的荣幸啊！”说完，两个人大笑着迈出了储秀宫。
　　　　养心殿里，皇上，小红，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全都在这里了，四个人的脸色都异常得古怪，皇上更是黑如炭头，而德妃娘娘的眼里当看见皇后的时候，眼里的那丝愤怒是眼险得写在了脸上。跪在他们的面前，是满是鲜血的厨子。
　　　　厨子低下头，战战兢兢地样子，一声不哼。
　　　　皇后内心咯噔一震。看他样子就是经过了严刑逼供的。毕竟是做贼心虚，她没有正视皇上的眼神，轻轻地走了进来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信物
　　　　“免礼！”皇上的声音无比得沉重。
　　　　“谢皇上！”
　　　　皇上看着皇后，深吸了口气才道：“皇后，朕问你，五阿哥的粥里放毒的事情与你可有关系？”
　　　　这不明摆着在怀疑自己吗？皇后不由打了个冷颤，看了一眼旁边的厨子。难道说他抓到了什么证据，刚才使证了自己不成？
　　　　但一想到小邓子手中握有他娘的佛珠，还怕他看到后不会乖乖听顺于自己吗？于是皇后理直气壮地道：“皇上，五阿哥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跟臣妾有关呢？皇上您这样怀疑臣妾，恐怕是听了什么污言秽语吧！”
　　　　小红听到这句话，脸色气得一片通红。这句话不是在辱骂自己吗？她忙上前一步道：“是不是污言秽语，听厨子说了不就知道了吗？刚才他可是什么都招了，一切都是你收买了小何子，让他在五阿哥的粥里放毒的。”她做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