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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秀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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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而出卖良知的话，那么，我情愿选择一辈子都不走出这个大牢。”
“你……”小邓子一声怒喝，真没有想到她也会有这么倔强的时候，他既愤怒又惊讶：“皇贵妃究竟给你什么好处，让你甘愿连命都不要！”
“皇贵妃并没有给任何好处给奴婢，让奴婢坚决这么做的，不是皇贵妃给了什么好处给奴婢，而是淑妃娘娘的善良打动了我！”张嬷嬷淡淡地道，仿佛已经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小邓子听了，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久久地盯着她，最后才道：“这么说来，你是敬酒不喝要喝罚酒了！”
张嬷嬷没有作声，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小邓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酒葫芦，向前一甩，就甩到了张嬷嬷的面前，然后冷笑了一声：“你是自己来呢？还是要本公公亲自侍候你？”
张嬷嬷大惊，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用说自己心理也清楚葫芦里面装的是些毒药，再怎么镇定的人都好，当面对死亡的来临时都会变得慌张起来。小邓子的这一番话，无疑就是要自己站在他们那一边，不然的话，就得喝下这壶毒药。
她脸色刷得一下子就苍白了起来。定定得看住葫芦。
“怎么样？张嬷嬷，你现在还是坚决站在皇贵妃的那一边吗？”小邓子看到了她惊慌的眼神，露出得意来了。
张嬷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小邓子，故作镇定地道：“大胆小邓子，你敢在牢里毒害我？你就不怕外面的人到时去皇上那里揭发你？”
这是张嬷嬷给自己做的最后一丝挣扎，虽然明明就知道 这根本就不可以威胁得了他。
自杀
小邓子听了，也许是恼慌成怒，他一个上前“啪”的一声就打在了张嬷嬷的脸上：“岂有些理，到这个时候你还敢威胁本公公？哼，难道你忘了吗？本公公现在已经易容过了，这些狱卒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张嬷嬷，我看你现在这么牙尖嘴利，是不可能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了，那么，本公公也不会跟你客气了。”
刚一说话，他把丢在了地上的葫芦捡了起来，然后趁张嬷嬷还在发愣之际，一把捏住她的嘴巴，拔出盖子，就将里面的毒药就要灌进去。
张嬷嬷大惊，小邓子的力气之大自己哪可能敌得过他？她猛一回过神来，幸好把头一偏，还好，毒药都从嘴巴里洒了一点出来。
其实小邓子真正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她死，毕竟她要是真的死了的话，那么皇后的罪名就不可能有人替她洗清了，刚才这样做，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她而已。
张嬷嬷一个踉跄，急忙倒退了几步，心里又怕又怒。惶恐恐地看着他。
小邓子阴笑了一声：“怎么样，张嬷嬷，你现在知道怕了吧！本公公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是愿意站在皇后这一边还是继续为皇贵妃卖命？”
张嬷嬷呆了半晌，此时小邓子脸上的笑容就像从地府里传出来的那般阴森可怕，她呆呆地看着小邓子，如果自己答应的他的条件的话，那么无可否认自己一定能活得下来，可是这样做的话，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知呢？
良知啊！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比毒害淑妃娘娘更后悔的事情 ，为了这件事情，自己这段时间来一直都吃不下，睡不安。那么自己现在还能再继续一错再错吗？
良久，她终于抬起了头，定定得看着小邓子，最后肯定地道：“我是不会再跟你们一起同流合污的了！”
“什……什么？你这个老刁奴，难不成已经疯了吗？为了两个与你不相干人的把命都填上了，值得吗？”小邓子的这番话似乎在替张嬷嬷可惜着，其实也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张嬷嬷冷笑一声：“死又何访，清白得死去总好过自己背着一身的债务过日子，这个日子，我受够了。”
受够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在奋力得怒吼着。那种良心的折磨已经让她体会到了痛苦的滋味，再加上现在夹在两边的煎熬中，更让自己感到生不如死，与其再这样担惊受怕得过日子，那倒不如早点把生命结束了！反正，这条命是迟早都会结束的！
她一说完，在小邓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一把抢去了他手中的葫芦，然后对着嘴巴一口就喝了下去。
“你……你……你在干什么？”小邓子大惊，急忙把葫芦抢了过来，可是已经迟了，张嬷嬷把里面的毒药已经喝得一滴不剩了
看着他惊慌的样子，张嬷嬷反而笑道：“怎么了？小邓子，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一刻起，自己再也感觉不到害怕了，即使死亡马上就要拿临了。原来死亡一点也不恐怖。
小邓子呆呆地看着她，良久才抗出一句话道：“张嬷嬷，你……你疯了？”
“疯了？”张嬷嬷擦了一下嘴角里的残渍，感觉到肚子里的疼痛开始一点一点的剧增着。趁着自己还有意识，她道：“没错，我就是因为疯了，所以才鬼迷心窍得答应你们去害淑妃娘娘！她是那么得善良，你们怎么就非得要她生不如死呢？现在格格不在她的身边，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小邓子惊讶得嘴巴微张，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张嬷嬷继续道：“我帮你们掐死淑妃娘娘的孩子，还在她的药里下毒，这些已铸成了无法原谅的罪过，皇上是不会放过我的，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倒不如喝下这壶毒药来得痛快一点！以后，也不用再卷入你们的斗争之中了！”
说到这里，她的脸色已一片苍白了，她捂住肚子，感到里面如翻江倒海一样绞痛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小邓子依然呆呆得看着她，整个人都失神了。
这时张嬷嬷已经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但是还仅有的一丝理智却让她把发愣的小邓子唤了回来：“小邓子，你快走吧！再不走的话，等下狱卒进来了你就不可能逃得掉了，虽然毒药是你给我的，但是，我不会怪你，因为我们大家都只是奴才，一切都是听从主子的安排，我有我的苦衷，你同样也有你的苦衷。我没有替你们完成任务，这些是我的错，现在，我能为皇后娘娘将功补过的，就是在你走出这个牢房前不让他们发现我是喝下了你的毒药的。”
小邓子终于回过神来了，对啊！再不走的话，自己就真的不可能逃得掉了。这个张嬷嬷疯了，自己不可能陪着她一起疯，到时连命也送上去。他二话不说，马上就转过身子冲出了牢房，但是走了几步后，他又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看了一眼张嬷嬷，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到鼻子有些酸酸的。为什么她到死的时候，都还会替别人着想？自己就这样丢下她走了，会不会太自私了呢？
此时张嬷嬷已经支持不住在地上打滚了，可是她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压低着声音，疼痛让在她里面开始抓狂起来，抓起了一把已经腐烂了的稻草，紧紧地塞进了嘴巴。当她看着小邓子的时候，眼神似乎在说：“走！快走！”
小邓子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捂住耳朵，迫使自己不去看也不去听，他发了疯似得向外面跑去，可是自己似乎依然听得到张嬷嬷痛苦的呻吟声和那盼望自己早点脱身的眼神。
自己从进宫到现在。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像她那样为自己着想。即使皇后也不例外。可是张嬷嬷却做到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值得吗？自己以前从来就没有好好对待过她，每次见面，不是对她冷嘲热讽就是大声喝斥着她。而她现在……
小邓子此时的眼眶里有些湿润了。真后悔今天带的是壶真的毒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今天也不会让她有机会自杀了。可是虽然说她是自杀的，可是在这些狱卒的眼里，一定会看成是自己特意进来把她杀了的。一定要在事情暴露前离开这里。
当他走到前面狱卒喝酒的地方时，那个五粗八壮的男子马上便笑呵呵地对他道：“哎哟，爷，您探完监啦？”
小邓子微微向他点了点头，却没有作声就径直走出去了，而且脸色异常得诡异。
几个人纳闷了，刚才都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时间，他就不理人了呢？
领头的那个也没有想那么多，挥了一下手就对身边那个瘦小的人道：“你！去把里面的牢门锁好！”
狱卒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进去。
可是不一会儿，突然从里面传来了那个狱卒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啊？鬼叫成这个样子？”
领头的那个就最受不了那些小的一点点小事就叫个不停的了，估计这次也不会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
可是刚从里面冲出来的狱卒吓得脸色都青了，他一边跑一边指着里面，却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话来：“头儿，里面……里面……里面……”
领头不耐烦了：“里面什么啊？你倒是说好一点啊！吃了结巴药吗？”
“不……不……不是我吃了结巴药啊！是……是……是里面的那个张嬷嬷吃了毒药啊！”好不容易，终于把话给说出来了。
“什么？”众狱卒大惊，全都从凳子上一把跳了起来。张嬷嬷可是重要的人物，如果她死了在了牢里的话，那么他们就别想活了。
之前那个小何子也是死在了牢房里，结果当时值班的那一批狱卒全都拉出去砍头了，如果这次张嬷嬷也死在了这里的话，那么陪葬的人不就是他们几个喽？
领头的脸刹时间全全白了起来，身旁的那些小弟一个个开始慌了：“头……头儿，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好不容易，领头的终于回过神来了，他第一个反映便道：“快！把刚才那个人抓起来！”
众人一听，马上连就冲向了外面，可是这个时候，哪里还会有小邓子的影子。牢房外分三条路可以走，一条通向皇宫，一条通向集市，还有一条通向山坡。那个人究竟往哪里去了呢？
“头儿，我们现在应该走哪条路啊？”其中一个人道。
领头的眉头一皱，马上转身指挥着他们：“你们两个往这边走，你们两上往那边走，你们两个，去传大夫，还有你，快去通知皇上！”
“是！头儿！”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他们多想了，马上兵分几路，人群一下子散开了之后，还剩下三个人在看牢。
遗言
领头的愤怒得紧皱起眉头来，当时就怎么没有提防着那个人呢？现在回想起来，那个人确实有点古怪，穿着一身的土布衣却拿出了几万银的银票，可见他哪里会是张嬷嬷的亲属啊？只是当时他们一个个都被钱迷昏了脑袋，才忽略了这些。
他转过身子来，又走进了牢房里面，看到张嬷已经口吐白沫，躺在了地上。他伸手去番了一下她的身子，在她的鼻前，还探息到了一丝轻微的气息。
她还没有死？领头的一阵激动，忙叫了两声：“张嬷嬷！张嬷嬷！”
良久，张嬷嬷微微睁开了眼睛。
“头儿，她没死！她没死！”其中一个狱卒兴奋地叫了起来，激动得就快要哭出来了，只要她没有死的话，那么他们还是可以免过陪葬一劫的。
领头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的气息已经这么薄弱了，还有活过来的机会吗？只见她苍白的嘴唇这时抽*动了几下。似乎有话要跟自己说一样。
他忙把耳朵凑了过去，终于听到她讲：“快……传淑妃娘娘……过来……我……我有话要跟她说！”
淑妃娘娘？她不是已经疯了吗？传她过来跟她说话，她会听得明白吗？
狱卒愣了一下，但在这个时候她要说的话一定是万分重要的，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再拖。如果误了事情的话，皇上怪罪下来，可是会诛连九族的事情啊！他站起了身子，马上就对身边的人道：“你快去禀告淑妃娘娘！”
“是！头儿！”狱卒急忙转身，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火速冲了出去。
领头的这里俯下身子对张嬷嬷道：“你一定要挺住啊，大夫很快就过来了！”
张嬷嬷用力点了点头，可是意识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得模糊起来了，她感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好像睁开眼睛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要费很大的劲。为了不让自己晕睡过去，张嬷嬷使命咬着自己的嘴唇，借助着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我不可以就这样死去的，我还没有告诉淑妃娘娘她的女儿放在了哪个地方。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的话，也一定不会眼闭的。这是自己最大的心愿。
血很快就从她的嘴巴里流了出来，强大的信念支撑着她。
过了不久，慕容芸妍被他们火速抬到了天牢里。皇上还没有赶到这里，此时张嬷嬷嬷已奄奄一息了，而在看到慕容芸妍的时候，眼里却绽放出一道异样的光芒来。
慕容芸妍一惊，看到她此时的样子，心里又怜又恨，怜的是她曾经是自己的奴婢，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而恨的是她却是皇后派来的奸细，如今这个样子也是罪有应得。
“娘……娘娘……”张嬷嬷的声音微弱得就像蚊子飞过一般细小。
怎么说她们两个也算是相识一场，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慕容芸妍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起来。她一副呆呆的样子站在那里。
“娘娘……奴婢……有话跟……你说！”张嬷嬷使全了全身的力气道。
慕容芸妍知道如果再不让她把要说的话说出来的话，那么这辈子她都不可能说得出来了，而她也一定会带着遗憾离去。她究竟想跟自己说什么呢？
她走到了张嬷嬷的身边，装成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将她扶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抱住她道：“嬷嬷乖，我要抱抱，我要抱抱。”
张嬷嬷鼻子一酸，如果不是自己的话，淑妃娘娘也不会落得如此疯颠，虽然这个时候，她不一定听得懂自己说的话，但是自己还是把嘴巴凑近了她的耳朵道：“娘娘……对不起……奴婢亏欠你了，还有……奴婢没有掐死……格格，奴婢把它托送到十里山里的一户人家里了……那户人家……姓……姓谢！”
慕容芸妍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定住了，女儿没有死？女儿真的没有死？她激动得就要跳了起来，一颗心骤烈得跳动了起来，可是却强忍着不让表情有丝毫显露出来。
她定定地看着张嬷嬷，激动却又带有几分怀疑，她说的是真的吗？她说的是真的吗？这个问题瞬间就在她的脑海里问了无数遍！呼吸急促得就快让自己窒息了。
张嬷嬷见她对自己微笑着。知道她将刚才的话听进去了，自己也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突然，张嬷嬷马上大吐了一口血出来。血把慕容芸妍的衣服染成了一片红色，慕容芸妍顾不及身上的污秽，忙抓紧她道：“张嬷嬷……”
张嬷嬷抬起头，冲她微微一笑：“娘娘……奴婢终于可以……放心得去了……”
原来她支持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要告诉自己孩子的去向，可见她的本性一点都不坏。慕容芸妍内心一热，眼眶里一下泛满了泪水。她把嘴巴微微凑向她的耳边。对她小小声地道了一句：“张嬷嬷，谢谢你！”声音很小，除了她们两个外，没有第三个人听得见。如果不是她的话，那么，自己真的以为女儿已经不在人间了。
张嬷嬷听到这句话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到她认真的表情后，才知道，原来淑妃娘娘根本就没有疯，原来她只不过是在装疯卖傻而已，至于什么原因，已由不得自己去探究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也终于可以安心得去了，
最后，她对慕容芸妍微微一笑，终于合上眼睛，与世长辞了！也终于了结了自己所有的心愿！
“张嬷嬷……张嬷嬷……”慕容芸妍一激动，拼命地拍打着她的脸，希望她能够再睁开眼看着自己，她是自己的奴婢，自己又怎么会希望她离开自己呢？更何况，她没有掐死自己的孩子，对自己来说，已是一种天大的恩情了。
可是张嬷嬷却一动不动地倒在慕容芸妍的怀里。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呢？她还没有告诉自己孩子究竟在十里山的哪一户人家，十里山那么大，要找到一户姓谢的人也不一定是件容易的事情。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还不能大肆渲染地去寻找。尤其得提防的那个人，就是皇后。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慕容芸妍回过头来，看见皇上此时已火速地赶到这里来了。众人齐齐向皇上行礼：“皇上吉祥！皇贵妃吉祥。”
皇上哪里还顾得及叫他们免礼？看到淑妃娘娘抱着张嬷嬷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道：“淑妃，张嬷嬷她……”
慕容芸妍静静地抱着张嬷嬷，心里难过极了，虽然她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她的离去，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娘亲的离去一样。对皇上的问题也没有回答，而且自己也不能回答！
领头的见慕容芸妍久久不语 ，便替她回答道：“回皇上，张嬷嬷已经……死了！”
死了？皇上和上官敏敏呆呆地看着她的尸体，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这时上官敏敏走上前一步看着慕容芸妍紧紧地抱住了张嬷嬷的尸体，她蹲坐下来道：“淑妃，快把张嬷嬷放下来吧！”抱死人的尸体是很不吉利的，况且张嬷嬷生前这般对待她，死后也不值得别人同情。可是为什么慕容芸妍此时的表情看来去是那么得难过呢？
原本上官敏敏是要呆在宫里不得出来的，可是皇上想到慕容芸妍除了听她的话外，可能连自己都未必不会听，于是，为了以防万一，便派人把她也叫了过来。
可是慕容芸妍依然紧紧地抱着张嬷嬷的尸体，对上官敏敏的话似乎并没有听进去。这也更好了向众人乔装着她现在是个疯子。
“淑妃，她刚才跟你说了些什么？”站在一旁的皇上突然问道。
慕容芸妍一愣，该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皇上呢？如果他听到了这件事情的话，一定也会很高兴吧！可是，他会相信吗？还有，如果在这个时候说出了女儿的下落的话，那么皇后会不会第一个下密杀令将十里山里每一家姓谢的人都全杀了呢？
不行！这个时候决对不能跟他说这件事情，女儿只有靠自己慢慢去查了。
见她久久不语，皇上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她都已经疯了，张嬷嬷跟她说的话，不就是等于白说了吗？现在该想的就趁她还没有把这件事忘记的时候，把她的病治好。
于是，皇上转过身子对上官敏敏道：“皇贵妃，你先陪淑妃娘娘一起回宫吧！”
上官敏敏看了看，最后行了一下礼道：“是！皇上！”说完，她拉起慕容芸妍道：“淑妃，我们先回宫吧！”
慕容芸妍一愣，没错，自己是要早点回宫，然后把事情跟上官敏敏说了，两个人好商量对策。这次，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把女儿找回来！这是自己的心愿，也是张嬷嬷的最后一个愿望，如果她不是希望自己母女团圆的话，也不会撑到把真相告诉自己后才离开人世。
接着她终于放开了张嬷嬷的尸体，便往外面走了。但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一眼张嬷嬷，俨然一副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一样。
装疯
她们两个一走，皇上的眼光马上变得凌厉起来，他紧紧地看着那头儿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头儿一惊，全身都打着哆嗦：“回回回……回皇上，因为刚才有个人来探过监……”
“探监？”皇上的皱眉紧皱了起来。眼神就像把刀一样可以刺穿别人的心脏，然后，他怔怔地道：“他是谁？”
一说到这个问题，头儿抖得理厉害了，因为之前有规定，每一位来探监的人都必须先问清他的身世，可是那个人……当时他们一个个只在乎的是他手里的那把银票，哪里还会想到这些事情。头儿声音颤抖着道：“回……回皇上……奴才……奴才以为他是……张嬷嬷的家属，所以……并没有问清楚！”
以为？这么说来他们是没有查清对方的底细了？“岂有此理，真是一群饭桶！”皇上的脸色一沉，这些狱卒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自己曾经下达的命令竟然也敢不遵守，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一声喝道：“来人！”
几个太监忙向前行礼：“奴才在！”
“把这些狱卒全都给朕拖出去斩了！”
“是！皇上！”太监刚一说完，马上便将他们几个压了起来直往外面拖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几个人大力挣扎着，可是不一会儿，便被拖到外面去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小邓子带来的那点银票，就相当于将他们几个人的命都买去了。这次他们真的不应该去贪那些钱啊！
皇上的脸色极度难看了起来，其它的太监都没有一个人敢作声，他看了张嬷嬷的尸体片刻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转过身子大步跨了出去。
而小邓子，当时一走出天牢里，马上便把脸上的易容膜给撕了下来。并且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将衣服也换了下来穿上了太监的衣服，便大大方方地走回了储秀宫。
“皇后娘娘！”刚才回来，他马上便向前行礼。
皇后看着他，表情略显得紧张了起来：“怎么样，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小邓子眉头紧紧一皱，知道皇后要是知道张嬷嬷死了的话，那么，她一定不会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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