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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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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拿起来,一边翻看一边淡淡地说:“本来,有人管这件事,可是因为我从小就喜欢音乐,非常重视情网的这首主题歌,所以就越俎代庖了。”
周冲轻轻地说:“噢。”他有点紧张。
田丰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看着周冲说:“资料显示,你在情网注册过会员,并且成功配对,现在你们还好吗?”
周冲:“很好,谢谢。”
田丰:“你没读过大学?”
周冲:“艺校,读了一半就辍学了。”
田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唱歌的?”
周冲:“生下来。”
田丰笑着歪了歪脑袋,好像表示不理解。
周冲:“我妈说的,我生下来的时候哭声洪亮,有腔有调,跟唱歌似的。”
田丰:“我妈也说过,我从小就是一个忠实歌迷。我出生的时候,正巧医院走廊里有个护士在唱歌,歌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一下就不哭了,听得非常入神。”
周冲笑了。他喜欢这种风格的领导。
田丰继续说:“情网的主题歌当然是跟爱情有关的。我个人觉得,最伟大的爱情,或者说最感人的爱情,再或者说最美好的爱情,并不是幸福的爱情,而是悲伤的爱情。”
周冲点了点头:“我同意。”
田丰又说:“如果现在就让你作一首歌,是不是为难你了?”
周冲:“我试试……”
他稍微想了想,找了找旋律,然后就哼唱起来:“就算已经人去楼空,也把你的钥匙留给我;就算已经人走茶凉,也把那两个座位留给我;就算你的世界被他全部占据,也把界碑的位置告诉我;就算你们约定了永远,也把永远之后留给我……”
唱完了之后,田丰鼓了几下掌:“你能现场编出这么好听的歌,真是奇才。”
周冲:“谢谢。其实也不完全是即兴创作,来之前,我做过准备。”
田丰:“总之是一首好听的歌。你回去之后,给我们快递一首你过去的单曲,好吗?有了结果,我们马上会通知你。”
周冲赶紧站起来,说:“好的。”
这时候,那个送文件夹的工作人员又走了进来,轻轻对田丰说:“田总,您办公室的香水喷完了,您可以回去了。”
田丰:“好的。”
周冲退出了这个办公室,朝门上看了看,上面挂着一个牌子,写着:董事局主席助理办公室。
这样一个有亿万身家的男人,这样一个全世界到处跑的男人,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跟荒僻、落后、恐怖的“多明镇”能扯上什么关系?
巧的是,这一天是2010年12月31号,一年过去了,一年的奇事怪事都该过去了
59、谜底
第二天傍晚,当火车进入京都郊区的时候,绿绿就开始激动了,一直站在窗前朝外张望。
火车不紧不慢,晃晃悠悠驶进了京都站。
旅客们陆续下了车,一窝蜂地朝出站口涌去。周冲和绿绿夹杂在其中,样子就像刚刚旅游回来,没人知道他们刚刚经历过那么难忘的事件。旅客密密麻麻,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每张面孔都是陌生的,谁都不知道谁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职业,最初从哪儿来,最终到哪儿去。也许,前面那个穿黑呢子大衣的男人,他刚刚在老家抢过一辆出租车,负案在逃;也许,旁边那个穿蓝色羽绒服的女孩,她刚刚在另一个城市骗了男网友一笔巨款,然后就切断了跟他的所有联系,销声匿迹了;也许,背后那个一直盯着绿绿屁股的老家伙,他因强奸少女在大牢里度过了十几个春秋,刚刚刑满释放……
出了车站,周冲就给田丰打了一个电话:“田先生,我回到京都了。”
田丰:“噢,你晚上见面方便吗?”
周冲:“没问题。”
田丰:“那我们就约在绽放酒吧吧,听说你在那里唱过歌。”
周冲:“冒昧问一下,我能带我女朋友一块过去吗?”
田丰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说:“当然可以。”
周冲:“我们约几点?”
田丰:“我还有事需要处理一下,9点吧。”
周冲:“好,待会儿见。”
田丰:“待会儿见。”
挂了电话,两个人看了看时间,离9点还有一阵子,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了。
离开家之前,绿绿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连餐桌的椅子都摆得整整齐齐。两个人进门之后,一股熟悉又亲切的气味扑鼻而来。
他们抢时间冲了个澡,然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又出门了。
路上塞车,两个人迟到了几分钟。走进酒吧之后,周冲感觉很奇怪,绽放酒吧天天晚上都有演出,音乐震耳,而且顾客总是爆满,只要来晚了就没有座位了。而今天,酒吧里没有任何演出,也没有一个顾客。
不,角落里坐着一个顾客,正是田丰。他面前摆着一杯很普通的咖啡。
周冲赶紧带着绿绿走过去,说:“抱歉,我们迟到了。”
田丰笑了笑,说:“在很多国家,早到的人才道歉。”
周冲介绍:“这是田丰,田先生。这是我女朋友绿绿。”
绿绿:“你好。”
田丰:“你好。你们喝点什么?”
周冲:“来壶菊花茶吧。”
田丰朝服务生挥了挥手,服务生赶紧跑过来,田丰说:“一壶菊花茶。”
周冲:“今天晚上,这个酒吧怎么没顾客?”
田丰:“我包了。安静。”
周冲:“噢……”
一会儿,茶端上来了,周冲斟了两杯,然后直接切入了正题:“你找我,还是有关主题歌的事吗?”
田丰迟疑了一下,说:“不,是另外的事。”
周冲和绿绿望着他,等待下文。
田丰用羹匙搅了搅咖啡,突然抬起头来,说:“我在贵州做了一个实验。”
周冲:“实验?”
田丰:“是,一个关于爱情的实验。当然了,这些跟情网其他高层没关系,只是我的个人行为。”
绿绿如同五雷轰顶,幕后果然是他!
田丰:“我想知道,在生和死面前,爱情怎么选择。换个说法吧——对于我们来说,生命和爱情哪个更重要。”
周冲的声音在颤抖了:“你让恋人互相残杀?”
田丰:“其实,没有一个人死。”
周冲和绿绿同时瞪大了眼睛。
田丰:“所谓的安乐死,其实只是一种让人进入休眠状态的西药,不过,被注射这种药物的人,心跳和呼吸会变得极其微弱,只要不是医生,很难看出生命迹象。”
绿绿恍然大悟,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曲添竹说她在地铁站看到了赵靖,为什么狐小君突然回家了。
周冲望着田丰的眼睛,沉默着。
田丰一直微笑着和他对视。
绿绿:“我想知道,狐小君和她的男朋友谁‘杀’了谁?”
田丰把目光转向了绿绿,继续微笑着说:“她男朋友把她‘杀’了。”
长城把狐小君杀了!不管狐小君死没死,长城并不知道那药是假的,他的行为就是杀人!
绿绿:“曲添竹和她男朋友呢?”
田丰:“曲添竹把她男朋友‘杀’了。”
绿绿一下懂了,为什么曲添竹回来之后就疯了……
她想了想,又问:“总共有多少对情侣涉入了这个实验?”
田丰:“加上你们,总共六对。”
绿绿:“结果呢?”
田丰:“前五对的情况相同,都是一个‘杀’了另一个。只有你们不一样,你们都选择了让对方活下去,并且一起逃出来了。这个实验结束了,比例为5:1。”
周冲突然拿起了面前的茶杯,一下泼到了田丰的脸上。这个动作来得太突然了,把绿绿吓了一跳,赶紧拽住了他。茶很烫,但是田丰竟然没有叫,他望着周冲,依然微微地笑着,茶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来,一根茶梗沾在了他的眉毛上。
周冲全身哆嗦着骂道:“操你妈!你那是实验吗?你那是变态游戏!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游戏不但会让那些恋人分道扬镳,而且还会让他们变成一辈子的仇敌!”
绿绿递给田丰一块纸巾,小声说:“对不起……”
田丰在脸上擦了擦,温和地说:“没关系。”然后,他依然微笑着说:“事后,我向他们支付了补偿费。‘杀’人的人20万,被‘杀’的人80万。”
周冲又想站起来,绿绿死死拽住了他。他大声说:“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让这世间的一对对情侣互相残杀吗!”
田丰依然微笑着:“可是,他们都收了——每个人。”
周冲:“那个曲添竹呢?她被你的游戏整疯了!你他妈给钱有毬用!”
田丰的表情微微有些难过:“那个女孩确实太敏感了……我会考虑给她更多的补偿,不仅仅是经济上的。”
周冲:“你这是犯罪!”
田丰又挂上了微笑:“什么罪?”
周冲:“你教唆别人杀人!你胁迫别人杀人!你引诱别人杀人!你……”
田丰:“如果你是法官,我的律师会提醒你,请先翻翻法典,把罪名搞清楚了再来跟我讲话。另外,不管是教唆,还是胁迫,还是引诱,有人死吗?很遗憾地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一项法律适合定我的罪。”
绿绿拉了拉周冲,说:“你别急好不好?让我问一些问题。”
周冲气呼呼地看着别处,不说话了。
绿绿望着田丰,突然说:“那个多明镇在哪儿?”
田丰:“那个地方其实不是什么镇,只是我们开发的一个度假村。上个世纪末,我们每年七夕都会从通过情网配对成功的情侣中选出三十对,免费请他们去那个地方度假。平时的时候,接待一些零散游客。后来,我把它变成了这个实验的基地。”
绿绿:“可是,为什么我们再也找不到它了?”
田丰:“为了实验能够正常进行下去,那个地方做了一些必要的隐蔽手段……”
绿绿:“不可以说吗?”
田丰:“实验结束了,当然可以说了。你们之所以找不到它,很可能是受了距离的误导,实际上,它离筒晃不是14公里,而且它也不在筒晃境内。筒晃周边有三个邻县,那个地方归其中一个邻县管辖,不过,它离筒晃更近。最重要的是,那里是手机信号的盲区。”
绿绿:“那里的人都是你们的工作人员?他们都知道内幕?”
田丰:“是的。那里总共只有43个人,包括接你们的那个司机。”
谜底揭开了,应该没什么可怕的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绿绿想起宾馆那一高一矮两个女孩,想起那个推着婴儿车的老婆婆,想起那个工艺店的店主,想起那个高高的警察……全身更冷了。
绿绿:“是不是有两个多明镇?”
田丰:“没有啊,实验基地只有一个。”
绿绿:“可是,我们跑出来之后,怎么又跑进了一个跟它很像的小镇?”
田丰:“那个地方都是盘陀路,你们可能又绕回去了。”
绿绿想了想,又问:“最早的时候,我家的电脑里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冥婚照片,就像有双眼睛藏在里面一直监视着我们的生活,那也是你的人干的?”
田丰:“可能是我手下执行的人。他们为了争取到更多的实验对象,也许会采用一些特工性质的手段。”
绿绿:“你是说黑客?”
田丰:“差不多吧。其实只要你通了网络,就等于把你家的窗帘敞开了,把你的内心敞开了,一览无余,任人观瞻。这世界上有两种人,有工作的,没工作的。偷窥你的人也一样,没工作的就是黑客,有工作的就是杀毒公司的人员,你不给黑客看,就给杀毒人员看,都一样。很多黑客后来被杀毒公司收编,也成了杀毒人员。杀毒公司其实也是黑客,他们要制造病毒,然后再假惺惺去处理。总之,你必须给人看,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绿绿:“可是,我曾经找一个朋友检查过电脑,他是国内的高手,他告诉我,我的电脑没有任何问题。”
田丰又笑了笑:“这个细节我不清楚,我估计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我们的人更厉害,是世界的高手。二是你找的人被我们收买了。”
绿绿:“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找谁修电脑!”
田丰:“只要我们想知道,什么都会知道。对不起,冒犯了。”
绿绿:“这么说,那个盲人也是你们的人了?”
田丰:“我不喜欢别人叫他盲人,他的大名叫李强,他是我们雇佣的最优秀的演员。还有一个人,他化妆之后变成了120多岁的老人,在老屋里躺着,可是你们没有一个人去看他。”
停了停,绿绿又问:“我们在那个小镇附近的坟地里,见到过一个很像婴儿的动物,长着尾巴,它对我们发出了人声——那是什么东西?”
田丰一下就不笑了,好像绿绿的问题碰到了什么忌讳。他的反应让绿绿也紧张起来。终于他说:“这世上有会说话的动物吗?我不了解。”
绿绿观察着他的眼睛,又说:“田总,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实验呢?”
田丰的眼神一下就黯淡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说:“2000年,我谈过一个女朋友,她是个画画的,我们非常恩爱。有一次,我陪她一起去山西农村写生,被几个人绑架了,歹徒得到了所有他们想要的东西,然后开始戏弄我们,那个头目提出,我俩必须死一个,不然就得一起死,他从1数到10,想活命就举手。他开始数数的时候,我听见我女朋友在旁边小声对我说,你举手吧。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会思考了。当歹徒数到10的时候,我慢慢举起了手……唉,这是我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段往事……噩梦。”
绿绿:“抱歉……”
田丰:“没关系。他们果然杀死了我的女朋友,然后纷纷逃离。当时我悲痛欲绝,和她在当地举行了冥婚。最早出现在网上的那张冥婚照片,就是我和她。”
绿绿不解了:“那是你们?你们为什么穿着那种老式的衣服?”
田丰:“当地有个老人,他很多年前操持过冥婚,有经验。我什么都不懂,而且晕晕乎乎,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绿绿想起来,确实有媒体说过,最初那张冥婚照片是一个摄影师从山西一户农家买来的。
田丰:“今年我33岁了,很多人,包括媒体都很好奇,我为什么一直单身?我和我女朋友举行过冥婚仪式,那就是夫妻,我只当两地分居了。我不可能再娶任何女孩。”
绿绿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好像一切都清楚了,又好像一切都更不清楚了。
田丰自己说:“创办了情网之后,我的事业越来越大,就想做一个实验,别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老实说,我希望所有人都把活的权利留给自己,那样的话,我会得到一些安慰。也就是说,我是在给自己寻找救赎的药品,不然,我的灵魂将永远不得安宁……”
听到这里,绿绿感觉好像她和周冲做错了什么,他们没有给田丰带来安慰。
她看了看周冲,小声说:“那我们走吧……”
田丰说:“别急,我找你们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绿绿立即把眼睛转向了他。
田丰:“在这次实验中,你们赢了。前面那五对是可悲可叹的,而你们是可喜可贺的。他们都得到了相应的补偿,你们更应该得到奖励。情网会给你们一次免费旅行的机会,世界各地,任意挑选一个地方,往返十五天,你们将全程享受白金五星级待遇……”
周冲站起来,说了一个字:“屁。”然后拽着绿绿就走。
田丰依然挂着微笑:“好好想想,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绿绿被周冲拽着,一边趔趄着朝前走一边回头说:“谢谢你田总,再见。”
走出了绽放酒吧,绿绿挣脱了周冲的手,说:“你跟钱有仇吗?多好的机会!”
周冲停下来,认真地说:“绿绿,你再提这件事我跟你翻脸。”
绿绿吓得就不敢说了。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看不出哪个是穷人,哪个是富人。这些人中,有的怀揣善良之心,有的怀揣歹毒之意,表面看上去,他们的长相和表情大致相同,就像在半空飞舞的那些鸽子,看不出谁的年龄大些,谁的年龄小些。
周冲一直缄默着。
绿绿掂量了半天,终于小声说了一句:“明天我们去拍婚纱照吧。”
平时,周冲一进家门就会去洗澡,这一天却没有,他对绿绿说:“你跟我来。”
绿绿问:“干什么?”
周冲说:“我们再看看网上最早的那张冥婚照片。”
绿绿说:“你想看看他女朋友长什么样?”
周冲说:“一会儿再告诉你。”
两个人走进了书房,周冲在电脑前坐下来,打开了电脑。绿绿站在了他身后,趴在了他的肩上,忽然说了一句:“那双眼睛肯定还在电脑里看着我们!”
周冲说:“管毬他。”
很快,他就从网上搜到了那张冥婚照片,果然,只要仔细看,很快就会发现照片上的男子正是化了妆的田丰!(如果你想知道漂亮的田丰长什么样,上网搜到那张照片看看就知道了。)周冲凑近屏幕,反反复复地看。
绿绿很迷惑:“你究竟在看什么!”
周冲不说话。
绿绿的心里有点发毛,她也凑近了屏幕,仔细观察田丰旁边那个画画的女孩。她已经死了10年了,当初她去山西农村写生的时候,根本不可能知道,10年之后她的照片会在网上被千千万万的人传看……
周冲突然说了一句话,差点把绿绿吓死!他说:“绿绿,你看这张照片上是不是同一个人?”
60、赵靖
以上不算什么,恐怖的在后头。
先说说曲添竹。
这天下午,曲添竹的母亲没有去上班,她在家里陪着女儿说话。直到这时候,她都不知道女儿究竟跟赵靖去了什么地方,受了什么刺激,回来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刚才,她丈夫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赵靖回到京都了。她立即咬牙切齿地想,只要见到这小子,一定好好跟他算账!
母女俩聊着聊着,有人敲门,曲添竹的母亲走过去把门打开,来人正是赵靖!曲添竹的母亲愣了一下,立刻大发雷霆:“赵靖!你把我女儿带到哪儿去了?你怎么才回来?你到底怎么欺负她了?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赵靖一直在小声说:“阿姨,对不起,对不起……”
曲添竹的母亲不依不饶:“对不起就完了!你进来!”
赵靖这才进了屋。
曲添竹听到了赵靖的声音,她慢慢走了过来,满眼迷茫地望着赵靖,好像在一个连环的梦中:“你是谁?……”
实际上,这一天赵靖刚刚回到京都,曲添竹说她在地铁站看见赵靖了,那只是错觉。回来之后,他就给曲添竹打过电话,她关机。他又给曲添竹的继父打了一个电话,这才知道曲添竹精神失常了,立刻跑了过来。
他朝曲添竹笑了笑,说:“我是赵靖!”
曲添竹的母亲说:“你说吧,怎么回事!”然后,她回头对女儿说:“添竹,你别管,妈给你做主!”
曲添竹一直呆呆地看着赵靖,好像在努力回忆什么。
赵靖说:“阿姨,我们去一个地方旅游,结果被人算计了,我刚刚逃回来。”
曲添竹的母亲冷笑了一声:“呃呵!你抖落得真干净!就算你说的是真话,那你为什么不报案?
为什么又有人给我们汇来了20万块钱?那是什么人?我女儿都疯了,要钱有屁用!我不管出了什么事,我只想问你,当时,你为什么不保护我女儿?你那一身肌肉白练啦?你自己倒是安然无恙!”
赵靖小声说:“事情很复杂,你容我以后单独告诉你,好吗?现在我不想提起那些事,否则会……刺激添竹。”
曲添竹的母亲说:“她两次跑出去,跑到西南去找你!要不是好心人帮忙,我们差点就失去这个女儿!你知道吗?嗯?你知道吗!”一边说一边哭。
赵靖看了看曲添竹,眼睛也湿了:“添竹你傻,你找我干什么?多危险!”然后,他对曲添竹的母亲说:“阿姨,都过去了,没事了,你让我跟添竹说说话吧。”
曲添竹的母亲说:“好,但是我们的谈话不算完,记着啊,不管多少天,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到底把我女儿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赵靖有些胆怯地说:“我答应你……”
然后,赵靖拉着曲添竹的手,去了她的房间。关上门之后,他一下捧过曲添竹的脸蛋,眼泪“哗哗”淌下来:“添竹,你能听懂我的话吗?我是赵靖!你记得吗?”
曲添竹迷茫地望着他。
赵靖:“当时你那样对待我,完全是出于迫不得已,我知道,我一点都不怪你……”
曲添竹迷茫地望着他。
赵靖:“其实我没死,那算是一个……恶作剧吧,第二天我就醒了,而且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只是他们不让我跟你见面……现在好了,什么危险都没有了!”
曲添竹迷茫地望着他。
赵靖:“添竹,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照顾你,你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就算不好也没有关系啊,我天天在你身边陪着你,给你讲笑话。我们再也不出去旅游了,哪儿都不去了,我们就在家里好好呆着,一起说说话,看看天……”说到这里,赵靖已经哽咽了。
曲添竹迷茫地望着他。
赵靖:“噢,对了,添竹,他们还给了我80万块钱哪,80万啊!我们现在有钱了!今天上午,我都转到你那张银行卡里去了,咱俩一直都是你管账的,对不对?以后,你想买什么化妆品就买什么化妆品,想买多少衣服就买多少衣服!只要你高兴,病好得就快,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高兴!”
曲添竹迷茫地望着他。
赵靖:“我们下周就结婚,好不好?见不到你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给你买什么颜色的婚纱,我们要买全市最漂亮的婚纱!你高兴吗添竹?走,我们回家吧,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曲添竹摇了摇头,终于说话了:“我要找赵靖。”
赵靖愣了一下,眼泪再次流下来:“我就是赵靖啊,你忘了吗?我给你讲过很多笑话,你都说不好笑,你忘了吗?”
曲添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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