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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操控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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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柳夏至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阴森鬼气,是来自坐在司机身后座位上,一个气质儒雅、青年知识分子摸样的年轻人身上。

此时,这位年轻人双眼看着车窗外,对于车内发生因躲避小偷,而拥挤嘈杂事件,似乎不感一丝兴趣,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柳夏至,又把头转向车窗外。

“万年老鬼!”

柳夏至心里嘀咕了一声,站在此人身后,阴森鬼气非常强烈,心里紧张之下,心脏一阵狂跳。

不敢凝神向这个年轻人张望,这样的老鬼,虽然可以在高阳下现身,但毕竟是反自然情况下出现,白天高阳会对其鬼体造成伤害,冒险在白天出现,一定有所图谋。

况且,这等老鬼早就具备飞升能力,为何要乘坐拥挤不堪的公交车?他坐到这么拥挤的公交车上,一定对车上的人有图谋,这等老鬼最喜欢吸人阳髓。

不好!柳夏至心里琢磨之下,暗自下定决心,此车绝不可停留,赶紧下车为妙。

想到这儿,喊了一嗓子:“司机师傅请停下车,我有急事要下车!”

“你不才上车吗?这么快就要下车?”四十多岁的司机师傅,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句,继续开他的车,没有丝毫要停车的举动。

柳夏至听到司机师傅回了这么一句,感觉他声音沉闷,好像是有意哑着嗓子说话。抬头向司机头上那小小的反射镜中看去。

司机师傅的那张面孔,清晰的出现在反射镜中。只见他一脸晦气相,两只眼眶发紫,活脱脱一副睡眠不足、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

柳夏至心中吃惊,盯住反射镜中的司机,越看越是心惊,司机师傅脸色呆滞,双眼无神,形同僵尸。越看越是心惊,这不就是一副行尸走肉的僵尸摸样吗?不就是一个僵尸司机吗?

不好!司机师傅已经被万年老鬼控制住了,这辆公交车不知通往哪里?或许就是一辆通往地狱的死亡公交!不能犹豫,必须躲开万年老鬼,必须下了这辆不知通往何处的公交车。

柳夏至坚定了下车的决心,于是,脸上拿捏出一副屎堵腚门的难受样子,急促的说道:“司机师傅,我出门太急,没把肚子里的货卸下来就出门了,在车上一颠簸,肚子里的货要冲破腚门了!快停车!我要下车卸货,别把货卸到你车里面了!哎呦,不行了,腚门要被冲开了。”

“小友!你忍一会吧,前面有个厕所,到厕所时,我给你停车。”司机师傅心眼还挺好,不过嗓音发哑,听到柳夏至耳中,感觉就是被别人拿捏着嗓子说话一样。而且,这一句‘小友’,也足以使柳夏至心惊万分。

坐在后车门处的售票员,耳听柳夏至嚷嚷要下车,心里猜测到,这个小贼得手了,想下车溜之大吉,于是急忙对乘客提醒道:

“各位同志请注意,看看自己少了东西没有?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包裹钱物,保管好自己的钱物,小心防盗!小心掏包的贼!”

车里一阵忙乱嘈杂,乘客们开始摸索自己的钱物还在不在?柳夏至心里这个气,但也不可否认,人家售票员也是好心,自己在车里一阵乱挤,的确使人怀疑动机不纯。

“我的手表不见了!我的手表丢了!”后车厢传来一声惊呼声。

“啊!我的钱包不见了,我的钱包被偷了!抓小偷!”又传来一声抓小偷的声音。

“司机师傅别停车,我带孩子看病的钱也被偷走了呜呜呜,我给孩子看病的钱被偷走了!丧天良的贼啊!呜呜呜。”

这一刻,所有的眼光都投射到柳夏至和刘文生身上,一个个眼中放射着愤怒的火焰,其中有几个小伙子开始撸胳膊卷袖子,要暴起揍人了。

嗨!车上还真有小偷,如果不赶紧解释清楚,自己和刘文生马上就要挨打!抓小偷揍错人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别说被当小偷揍一顿,就算是被冤枉成杀人犯,经过法院判决,五花大绑拉出去枪毙了,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抓小偷!大家都站在原地别动,司机师傅,请就近把车开到派出所去!别放跑了小偷!”柳夏至急忙喊了一嗓子。

“贼喊捉贼呦!你这小子就是贼,还他妈的贼喊捉贼,揍死你这个贼!揍小偷!”乘客中挤出一个廋骨嶙峋、贼眉鼠眼的小子,上前一把抓住柳夏至的脖领子,抬手就要打。

这小子来势虽然很凶,无奈不是柳夏至的对手,被柳夏至一个翻拿,将他胳膊拧到身后,大呼一声:“我不是小偷,捉贼捉赃,拿奸拿双!小偷就在车内,大家都别下车,把车开到派出所去!”

瘦子身后还有两个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见柳夏至拿住了瘦子,直着嗓子嚷嚷道:“揍小偷,大家揍小偷啊!这小子是小偷,大家快揍小偷啊!”起哄怂恿众人,要上前揍柳夏至,解救被擒住的瘦子。

刘文生从车厢后面挤到柳夏至身边,疾声吼道:“谁他妈的想死,谁就上来,老子弄死你!把车开到派出所去!说老子是小偷,他妈的,没有证据就是诬陷好人!”

刘文生身高马大,有一定的震慑力,瞬间镇住想上前揍人的乘客和浑水摸鱼的小偷。

就在这时,耳中只听“咔嚓”之声连响,汽车撞到了什么物体上,晃荡了数下。车厢前面的人,一片惨声惊呼,柳夏至被惨声惊呼吓了一跳,心中一惊,回头向车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心里惊呆了,透过挡风玻璃,前面就是泄洪桥,桥下是几十米深的一个泄洪沟。此时,公交车已经偏离了车道,顺着桥头栏杆,连撞过去。

司机头上反射镜中,一脸晦气相、如同僵尸一般面无表情的司机,僵尸般无神的眼睛里,透出了恐怖至极的眼神。

只见他手中死死握住方向盘,似乎是想把方向盘的方向掉正了,想控制住汽车的行驶方向,避免汽车冲过桥头栏杆,掉进泄洪沟,避开车毁人亡的悲剧。

柳夏至曾被老鬼师父控制过,那种连腿都感觉不到的经历告诉自己,司机被他身后的万年老鬼控制住了,根本不可能控制住方向盘。

心中大急,脑中哪还有思考的时间?疾步上前,冲到司机身边,抬起右脚,一脚踩到刹车上。

第68章 死里逃生

“嗤嘎嘎”,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音之后,汽车猛一顿,“咔擦”一声,汽车右侧的轱辘,已经掉下桥面,汽车底盘摩擦桥面,又发出一阵非常刺耳的高频声音。

汽车被刹车定住以后,汽车右侧明显往下一沉,紧接着,感觉到车身正缓慢地往泄洪沟中滑去。

急速刹车造成的惯性,促使柳夏至一头向挡风玻璃上撞去。如果一头撞到挡风玻璃上,不死也得撞成重伤。

在这危急时刻,柳夏至慌乱之下,双手搂住了司机的脖子,反转身子,用后背撞上挡风玻璃。还没有感觉到后背疼痛,刘文生那高大的身体接着飞过来,砸到自己肚子上。

此时,车上站着的人,几乎全部前冲倒在车厢中,有几个人飞起压在刘文生的身上。惨叫声,惊呼声,哭爹喊娘声,此起彼伏,好似刹那间掉进了人间地狱。

柳夏至忍住后背强烈的麻胀痛感,凝目向文质彬彬的老鬼看去。不想,正和他四目相对,老鬼原本那双平淡无奇的眼睛,已经泛绿,绿幽幽极为吓人。

果然是一个老鬼,柳夏至着实被吓着了。此时,老鬼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怨毒地看着柳夏至,儒雅的面孔,也转而变成狰狞之色,似乎要把他一口吃掉。

柳夏至被老鬼一双充满怨毒恨意的绿眼,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抬手抓住司机座位车门把手,一把推开了车门,随手拽住刘文生,拼命往车外挣去,二人连滚带爬,钻出了汽车。

刚钻出汽车,那缓慢往桥下滑去的公交汽车,由于左侧少了两个人的重量,瞬间失去平衡,车身一歪,翻转掉下那几十米深的泄洪沟中。

惊呼惨叫声,随着汽车掉下去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隆隆”撞击声之后,戛然而止。这一刻,那车身翻转掉下去的影像,永远定格在柳夏至的脑海里。

柳夏至和刘文生站在桥上,望着那一溜被撞断的水泥栏杆,两人全被吓傻了,能死里逃生,可谓侥幸万分。

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除非福大命大造化大之人,否则,哪有活命的机会?即便有活命的机会,车上的老鬼能放过他们吗?

柳夏至心脏猛烈地一阵急跳,想到车里那个外表文质彬彬的年轻老鬼。心里暗想,这个老鬼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勾魂索命吗?

这将是一起特大交通事故,满满一车人,足有几十口子。如果只活了自己两人,无法对别人解释,能对别人解释说是老鬼勾魂索命吗?

如果自己对交通事故调查人员这么解释,自己只会有两条出路,一条是被送往精神病院,另一条则是被怀疑是肇事恐怖分子。

柳夏至正在暗自琢磨,后怕不已时,突然看见刘文生要顺着陡坡下到沟底。看他那样,似乎要下去救人。沟底绝不可下去,老鬼勾魂索命,不会在乎多索两条命的。

疾奔两步,拽住刘文生,拔腿顺着国道,向市内奔去。此时应该走的越远越好,国道上来往车辆行人众多,救人的人大量存在,不在乎少了自己两个人的。

“柳夏至,为什么拽住我跑?快下去救人啊!”刘文生往后挣着身子,不愿随柳夏至逃跑。

“快走!老鬼勾魂索命,老鬼还在车里,我们快走!老鬼不会在乎多索两条命的!快走,快!”柳夏至急促地说着,拽住刘文生,边说边跑。

“什么?老鬼勾魂索命?柳夏至,你怎么知道的?那快跑!”刘文生感觉腿部哆嗦,身体发飘,被柳夏至这句话吓得,感觉头有些发晕。

二人一路狂奔,感觉跑出去五、六里路之后,脚步才慢慢停下来。刘文生身体严重透支,他本来就有些发低烧,此时,身体疲软,只感觉头晕眼花,连一步路都走不动了。

柳夏至见刘文生脸色蜡黄,急忙扶着他走下路基,来到路边一棵小树下,扶他坐到地下。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拧开瓶盖,递到刘文生手里。

刘文生喝了一口水,哆嗦着嘴唇说道:“老鬼索命,柳夏至,你亲眼看到了吗?”

“嗯!亲眼见到了,老鬼为什么这么毒辣?老鬼为何要这些人的命?刘文生,你听你爷爷讲的故事里,有过这样的事情吗?”

“听说鬼魅索命与轮回道换魂投胎有关,我爷爷以前讲的故事里,有过这么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已经很久远了,几乎忘记了。只能记住大概,好像是说,鬼魂若想下世还投胎为人,必须索魂换命,才能提高自己投胎为人的概率。故事里好像还说,索魂换命必须进行一些步骤,举行一些仪式,这些仪式,也就是做法事。”

柳夏至沉吟一下,说道:“嗯,我也听说过这类故事,好像是说,溺死鬼需要勾魂别人也溺死,才能脱身去投胎。但是,这个老鬼能在阳光下出现,显然是万年老鬼,他为何要害死这么多人?难道也是为了投胎为人吗?我觉得不可能!算了,我在路边拦一辆车,快回城里治病,我感觉你烧的更厉害了,别耽误了病情!”

说到这儿,柳夏至站到路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十元大团结,高高举在手中,冲着过来的车辆张扬着。

赶到市里医院时,已经日近正午。柳夏至匆匆挂了两个急诊号,急诊医生看完刘文生脚上的感染以后,毫不迟疑地开了一张住院单。

再看完柳夏至脖子上的感染后,目光有些疑惑,也开了一张住院单,将二人同时收进医院治疗。

被收住院了,柳夏至感到有些意外,看来被萧淑妃白绫上的尸气感染的不轻,一千多年的老菌,一定非常厉害。

这年头医院还未进行医改,医生还没有无耻到没有病哄骗你住院的程度,交了伍佰元住院押金后,二人赶往住院病房。

住上院之后,两人竟然不是在同一间病房,柳夏至说尽好话,总算央求护士长把二人调到一间病房里。护士送来两个体温表,柳夏至体温正常,刘文生则发烧到三十九度半,将近烧到四十度,人已经烧得有些迷糊了。

医生开了一堆检查单,柳夏至架着刘文生,在医院里跑上跑下,忙乎了一下午,才算是检查完毕,等到打上点滴时,一是傍晚。

病房里共有六张床位,柳夏至买了两包烟,在病房里撒了一圈,请求住院的病友帮助看护一下刘文生,自己则需要回家通知一下父母和刘文生的爸爸妈妈,住院不是一件小事。

出了医院大门,心里有些踌躇,回家怎么说?说遭了尸气了?这话如果说出来,爸爸妈妈的大耳刮子,就会扇过来,怎么说呢?

医院离家并不远,顺着马路走到住家大杂院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大杂院分为前后院,总共住了七户人家。华芳芳家住在前院,自己家住在后院。要想回到自己家中,必须通过华芳芳的家门。

刚踏进前院大门,迎面被一个身材妙曼的女孩抱进怀里,这个气息熟悉、身体柔软的女孩子,不是华芳芳又是谁?

柳夏至失踪了三天,华芳芳几乎丢掉了半个魂,只要听到大门处传来脚步声,一定要竖起耳朵辨认一下,是不是心爱的柳夏至回来了。

柳夏至刚踏进院子大门,华芳芳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也顾不得害羞,几乎小跑着迎上去,一头扎进柳夏至的怀里,招惹的一院子里的人都哈哈洒笑。

五、六十年代,政府号召学习英雄母亲,谁生的孩子多,谁就会被冠以英雄母亲称号。所以,这个年代出生的孩子最多。

孩子多,房屋小,家家住房都很紧张。院中住户,除了睡觉回房间以外,只要不是下雨天,一般情况下,做饭、吃饭、说话聊天,全都在院子里。

所以,华芳芳扑进柳夏至的怀里,这个举动在八三年这会,虽不说多么少见,但当着四邻八舍的面,这个举动就非常胆大了。

直把华芳芳妈妈的那张老脸,羞臊得红里透紫,紫里透白,一声怒吼:“芳芳,给我回来!”

第69章 半夜鬼敲门

柳夏至和刘文生到古董黑市去卖破烂木雕,古董黑市就在离家不远的磐石公园墙外,无论卖掉还是没有卖掉,不可能一去三天不见人影?

华芳芳跑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也没要找到这两个人,一时心急如焚、担心异常。

此时,八三严厉打击刑事犯罪运动,已经“轰轰烈烈”展开了。以往行为不端、没有工作、在社会上吊儿郎当的年轻人,成为警檫们特别关照的对象。

故此,柳夏至和刘文生无端消失,怎能不让华芳芳担心呢?一颗芳心已经担心到慌乱的地步。所谓关心则乱,现在抱住柳夏至,那还愿意放手?任由她妈妈吼破了嗓子,也没有放开手。

“芳芳,快放开手,一院人都看着那,让人家笑话。”柳夏至急忙小声说道,一双手扎开着,抱住她也不好,往后背去也不好,尴尬异常。

直脾气、大嗓门的李大妈哈哈一笑,调侃道:“哈哈,芳芳妈,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我看柳家二小子也不错,你就认了女婿吧!别生米做成熟饭了,彩礼钱也收不到,那时候可就赔了女儿又要倒贴嫁妆了!”

华芳芳的妈妈把脸一板,这叫什么话?什么生米做成熟饭了?太丢脸了!华婶满脑袋都是老封建思想,头脑最固执,没有一点变通,容不得别人当面调侃,当时就恼羞成怒,大吼一声:

“柳小二!你敢对我女儿耍流氓!抓流氓!”

华婶这一嗓子,院里所有人都呆了。儿女小恋人之间,当着众人面,搞些资产阶级小情调,卿卿我我的,虽然有些不和风俗,有伤风化。

但年轻人嘛,心理不成熟,容易冲动,做出一些不算有伤大雅的事情,还是要宽容的。

自古以来,男女之间的事情,最容易被上纲上线。华婶这一嗓子,将柳家二小子定性到耍流氓的程度。有头脑的邻人,急忙退避三舍,钻进自己的房屋里,自扫门前雪去了。

此时是什么时候?正是警檫们心急火燎的时候。上级下达给各地派出所抓捕‘犯罪分子’的指标之多,足以使基层警檫们,心里似油煎,嘴上起火泡,双眼像灯泡,鸡蛋里面也要照出骨头的时候。

耍流氓?平时最多拘留或者管教一两年,如今是什么时候?严打时期!严打时期敢耍流氓,是要掉脑袋的!

当然,是不是耍流氓不重要,重要的是,指标完不成,警檫们的日子不会好过了。华婶哪里知道,她喊得这一嗓子,为柳夏至招惹下一个大祸端,差点把他的命给送掉了!

好不容易哄开华芳芳,只说自己这三日和刘文生一起赶到外地去卖破烂老君木雕了,多卖了一万块钱。在外地水土不服,身体有些小恙,刘文生身体有病,正在医院住院。

把刘文生的住院床号告诉她之后,犹豫一下,侧身避开华婶的目光,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存折递到华芳芳手里。

华芳芳的那份钱,原本不想现在就给她的,生怕女孩子嘴不严实,说漏嘴会无端招惹麻烦。现在考虑到,如果不把她的那份钱给她,难以调动她照顾刘文生的积极性。

两个存折上,各写着刘文生和华芳芳的名字,每个存折各有六千五百元钱存款。请华芳芳替他到医院中照顾刘文生。

华芳芳就着房间里照射出来的灯光,眼见柳夏至脸色煞白,一脸疲态,便督促他快回家睡觉,自己去医院照顾了刘文生,不需要他操心了。

在妈妈严厉的目光逼视下,没敢追随柳夏至到后院。两人相互分手后,华芳芳编了一个瞎话,赶往医院去照顾刘文生去了。

柳夏至回到家里后,感觉头脑一阵一阵的发晕,眼皮特别沉重,只想躺倒床上睡一觉。自己既然没有发烧,也没有必要赶回医院打点滴。

心里想着,既然要撮合刘文生和华芳芳建立恋爱关系,就要创造刘文生和华芳芳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自己只要不发烧,就没有必要赶到医院去打扰二位了。

没有想到合适的理由,故此,没有告诉爸爸妈妈说自己住院了,只说一句在外面吃过饭了,一肚子心思走回自己房间。

昨夜一夜未睡觉,又遭受多次惊吓,眼皮逐渐发沉,随着一阵一阵的困倦袭来,柳夏至感觉头脑发晕,困乏难受,也没有洗脸洗脚,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妈妈追过来,想询问儿子这几日到哪儿去了时,柳夏至已经仰躺在床上,陷入呼呼沉睡中。

不知睡了多久,头脑中一阵迷糊,似乎听到敲门声,谁在敲门?这是几点了?

柳夏至睡的是单间平房,如果有人敲门,那一定是找自己的。无可奈何,拉开灯,柳夏至昏昏沉沉中,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

只见门外漆黑一片,秋天夜里的凉风,在空中刮过,院里的那棵法国梧桐树,树叶“刷刷”响动,秋黄的树叶,在夜幕下时有飘落。李大妈家的那只老猫,正蹑手蹑脚的在院中散步,没有任何人啊!

唉!难道刚才的叩门声,是幻听?嗯,柳夏至点点头,有可能啊,这两天被吓得头脑发晕,耳中出现幻听了。

迷迷糊糊地关上房门,转身又回到床前,躺倒在床上,寂静的夜晚里,从父母房间里,传来大座钟敲响的十二声钟鸣,正是午夜十二点钟。

唉!一定是幻听,这个时间谁会来敲门,睡吧……。

柳夏至拉灭电灯,重新躺在床上,刚想合眼睡觉,又听到房门被“当当当”敲响了。

哎?这不是幻听,耳中清晰听到了叩门的声音,柳夏至头脑比刚才清醒了一些,并没有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心想,或许是老鼠打洞的声音,继续睡吧!

“当当当”又传来三声敲门声,这三声敲门声非常清晰,绝不是什么老鼠打洞,就是人的手指叩门的声音:

“谁啊!半夜不睡觉,来捣什么乱?谁呀?不回答不开门啊!”柳夏至连打哈欠,不愿意起床开门。

“当当当”又传来三声敲门声,柳夏至心里有些恼怒,这是谁半夜来捣乱?气哼哼的拉开电灯,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走到房门近前,正想去开门,身上突然感觉到有股熟悉的气息袭来。

这股熟悉气息,自从那夜遭遇鬼火侵袭之后,就特别熟悉,一种侵人肌肤的阴森、冷寒感觉。

这种感觉,已经浸透到柳夏至的内心深处,触动着他灵魂深处,最深层次的恐怖情感。

柳夏至灵魂深处,最恐怖的情感,迅速被激发出来。全身汗毛瞬间竖立起来,身子发抖,站在门后面哆嗦着问道:“谁啊,谁啊,不回答,我就回去睡觉了”。

门外没人回答,仔细听门外的动静,只能听到风吹过夜空时,发出的“呼呼”声,院里那棵法国梧桐树的“刷刷”声。

除了风声、树声外,什么动静都没有,连耗子打洞,黄鼠狼过房梁,猫踩屋脊的声音都没有。

柳夏至汗毛竖立,一阵急促地颤抖之后,猛然往床上扑去,抓住床上的毛毯,惊慌的蒙到头上,电灯也不敢关,只露出一只惊恐的眼睛,从毛毯缝隙中,死死盯住房门。

“当当当”,敲门声非常执着,不紧不慢,隔两三分钟就敲一次。

柳夏至刚才在房门后面感觉到的熟悉气息,已经使他心跳加速,陷入极端恐怖之中。

这两天对这种气息太熟悉了,敲门的绝对不是活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半夜鬼敲门?现在半夜十二点刚过,正是午夜十分,不正是半夜吗?

柳夏至感觉不妙,手边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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