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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操控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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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至把紧闭的双眼,一点点睁开,很快适应了光亮存在,抓起石台上的电筒,朝竖立在眼前的雕像照去。

雕像被一层浮灰包裹着,但是,玉质光亮仍然透过浮灰反射出来啊!玉雕!太上老君玉雕!

柳夏至激动地差点昏迷过去,头脑潜意识中,早晨埋下的那一丝情愫,被激发出来。

那个为救父亲,在此困守千年的至孝女孩,那个漂亮女孩的亡灵,所感动的,不仅是柳夏至的同情心,还有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情愫!

巨大的惊喜感,使他迅速兴奋起来,双手把玉雕搂在怀里,转身疾步就走,直奔刘文生而去,想赶紧走出洞口,晚上就能再次见到那个可怜、可敬、可爱女孩子的亡灵了!

第17章 鬼上身

“小郎君小冤家,别跑,看着别绊倒了,小可怜”。

柳夏至突然听到刘文生嘴里发出女声,心里的狂喜,被“咯噔”一下心跳吓飞了。

吓得急忙想把脚步停住,步伐停得过激,没有站稳,“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十余米外的刘文生,心中一阵恐惧感袭来,刘文生怎么了?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一阵女人的笑声传到耳中,刘文生坐在石阶那儿“咯咯咯”笑着。手电筒已经扔到地上,双手捧着肚子笑个不停,似乎笑话自己摔倒的姿势非常可笑,因而笑个不停。

刘文生怎么了?柳夏至调动大脑,想弄清楚刘文生是怎么了?被极度恐惧充斥着的大脑里,一片空白,那还有思维的能力?

“小郎君,小可怜,快起来,本宫最喜欢你这般滑稽可笑的男宠了,咯咯咯”。刘文生咯咯咯的笑着,扭扭捏捏的站起来,活脱脱一副女人做派。

柳夏至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刘文生到底是发什么神经了?难道被惊吓的犯了精神病?不会啊?他从来没有过精神病,很正常啊!难道他被鬼魅控制了?想到被鬼魅控制了,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概念:

“鬼上身!”

柳夏至一颗心,如同掉到冰窟窿中,冰寒刺骨的感受,瞬间冰冻全身,大脑一阵剧烈地惊恐。

前天凌晨遭到鬼火侵袭后,刘文生说过,自己当时被鬼附体了,鬼附体是要人命的,被附体后,本体魂魄被挤出飘走,死尸倒地。

如果是被鬼上身,就问题不大,鬼上身是亡魂借体和活人交流,本体魂魄并不被挤走。交流完后,亡魂一般会自动退走,难道刘文生被鬼魅借体上身了?

只见刘文生踩着小碎步走过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走路如行云流水一般,好像飘着就走了过来。

柳夏至只感觉头皮发麻,心脏狂跳,被吓得暂时性手足失措,眼睁睁地看着鬼上身的刘文生,轻飘飘往自己身前走来。

只见刘文生踩着小碎步,步履轻盈,轻飘飘走近柳夏至身前三步之内,突然停住脚步,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脸上呈现恐慌之色,突然一声惊叫:

“啊!”身子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柳夏至,电筒光亮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你坐地下干什么?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刘文生颤颤巍巍的声音,突然传过来。

柳夏至一脸惊恐,全身毛发炸开,眼望着三步外的刘文生。见他要走过来看自己怀里的玉雕,吓得连声惊呼:“站在那儿别动!别动!看我血口!”

柳夏至想起血口喷之的典故,颤抖着牙齿,把舌头咬破:“啐!”的一声,迎面啐了刘文生一脸血沫。

“你干什么!你发疯了还是遭邪了?”刘文生用手抹去一脸血沫,一脸惊恐慌乱之色,双眼瞪的比牛眼还大,望着坐在地下的柳夏至。

心中惊慌之下,以为柳夏至遭邪了,想起自己刚才咬破的血指,急忙竖起两根血指,想快步上前血指点之,要把柳夏至身上的鬼魅驱赶走。

这时突然发现,自己所在空间位置发生了变化!刚才我是坐在石阶上的,怎么突然之间站在柳夏至面前了?

急忙回头去看,见自己手里的电筒,掉在石阶之处,而自己离石阶足有七、八米的距离不对!我明明坐在石阶上的,难道突然之间,时空发生了转移?这?

柳夏至端起手中电筒,直射刘文生的双眼,观察他身上的鬼,下一步会有什么举措。见刘文生一脸迷茫站在那儿,像极了刘文生本人常有的表情,他到底是刘文生,还是鬼上身?

于是厉声问道:“你在哪儿上的高中?你最喜欢的人是谁?你高中班主任的名字叫什么?快说!”

柳夏至咬破舌头,说话有些不得劲,再加上声音颤颤巍巍,山洞里的回音不停旋转,听到刘文生耳里特别不清晰。

“你发疯了吧?你怀里抱的什么东西?是玉雕老君吗?弄到东西别停着了?快走吧!”刘文生根本无暇回答柳夏至的问题,急转身往石阶走去,时空突然发生变化,太不可思议了,刘文生只想快些离开地洞,走得越远越好。

柳夏至端着手电筒,光束直射在刘文生身上,仔细观察他的行为举动,见他无论是声音还是行动,都和刘文生一般无二。

这次感觉松了一口气,看来上身到他身上的鬼,从他身上下来了。

手电光束很亮,鬼引路消失了,快走!鬼不引路了,改为上身了。柳夏至哆哆嗦嗦,抱起玉雕老君,跟在刘文生身后,向洞口大步走去。

走在前面的刘文生,突然停下脚步,站在洞口哪儿,一动不动,摆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出的姿势,像一个堵门神一样。

柳夏至急忙把脚步停住,不敢走近他,站在他身后三米之处,疾声催促他:“刘文生,快上去啊!快点走啊,别愣着了?快走!”

连声催促下,刘文生一动不动。柳夏至见刘文生不动,哪敢上前观察?上身的鬼,可能还没从刘文生身上下来?

“哼!来了还想走?把本宫当成什么人了?大胆!给我跪下!看本宫不把你碎尸万段!”刘文生又恢复了女声,转过身子,双眼瞪着柳夏至,恶狠狠地呵斥道。

女鬼还在他身上,没有下来!

“你你想怎么样?你你放过我俩吧,我,我一定给你烧纸钱,我,我现在有钱了,我有钱给你烧纸钱了”柳夏至不知所措,他纵然有熊心豹子胆,但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怎样才能对付这个女鬼。

“咯咯咯、咯咯咯,你把怀里的老头砸碎了,我就放过你俩。小郎君,小可怜,只要听本宫的话,本宫就会宠你,小可怜,快把你手里的老头举起来。对,举高些,用力往下摔,快点摔啊!”

柳夏至听女鬼说把怀里的玉质老君摔了,就能放过自己两人,虽然乖乖地举起了玉雕老君,可是如何能往下摔哦?

老君雕像里面,可能镇压着张氏莹儿的父亲,那可怜、可敬、可爱的至孝女孩亡灵,还在等着她的父亲。

突然想起自己在山上把鬼火逼走的那一刻,想起了瞪眼战术,心里胆量突然大起来,我瞪死你!壮起熊心豹子胆,努力睁大一双眼睛,雄赳赳、气昂昂,朝向朝刘文生走过去!

“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陛下,你的心好狠啊!你把妾身镇压在这呜呜呜在这困魂地狱里,呜呜呜千年之久了,还让武媚贱人,把这老头压在妾身的床顶,叫妾身无处安歇,妾身好苦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刘文生惊叫一声,闪开逼近的柳夏至,将洞口台阶让出来,柳夏至一下听明白了,她不是害怕雄赳赳瞪眼战术,而是害怕自己怀里的玉雕老君!

洞口是让出来了,可是,柳夏至是不能自顾而去的,刘文生不和自己一起出去,自己又怎么能独自逃跑那?

女人呜呜咽咽低声哭泣的声音,伴随着石室中空旷无挡的回声,整个地下空间“嗡嗡”声一片,令柳夏至一阵心跳激烈加速。

她哭诉的是什么?陛下?好像是对皇帝的称呼吧?本宫?柳夏至搞不明白本宫是什么自称,千年之久了。

“唐朝”!

唐代到现在不正好是千年之久吗?张氏莹儿困守解救其父,也是千年之久了,和上身到刘文生身上的女鬼,是同一个朝代之人。

张氏莹儿的父亲,应该是个男人吧?而这个困魂牢狱中的女人,又是谁?

“你是什么人?又是因为什么?被人用老君玉雕镇在这里?我把老君玉雕取走,不等于帮助你解脱了吗?快从我朋友身上下来,我把老君玉雕带的远远地,你就不会被镇压了!”

望着哭泣着退到十米开外的刘文生,柳夏至心中惊慌焦急万分。

第18章 萧淑妃

此时刘文生一口女声哭泣着,哭声凄惨、哀怨、令人不忍入耳。

要不是因为男身女声太过诡异,柳夏至都会被这声声入耳的,极度悲伤的哭泣声感动,陪着她一起痛哭流涕。

“呜呜呜本宫好可怜啊!呜呜呜武媚贱人好狠毒啊!本宫纵死被压万年本宫也与尔势不两立,本宫诅咒尔世世为鼠,本宫世世做猫,呜呜呜,世世食尔之肉,喝尔之血,将尔也砸碎四肢放入酒瓮之中!呜呜呜本宫将尔亡魂,呜呜呜镇压苦海渊地,呜呜呜本宫要将尔永世不得堕入轮回!呜呜呜,陛下!九郎治君,你不念夫妻恩爱之情,任由武媚贱人,将为妻镇压在这孤苦无依、寂寞恐惧、空旷无门的囚牢,为妻好苦啊!”

刘文生一口怨女声音,哭哭啼啼,说着哭着,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哭的双肩耸动,几乎昏倒在地。

哎哟!柳夏至一身冷汗瞬间冰凉,武媚贱人?陛下?九郎、治君?中国最著名的一段公案,唐史演义讲的清清楚楚。

陛下是李世民的九子李治,武媚贱人自然是赫赫有名的武则天了。女鬼口称为妻,难不成是被武则天害死的王皇后?或者是萧淑妃?

世世为鼠,世世做猫!这段唐代最著名的诅咒语,把武则天吓得移都洛阳。

“萧淑妃!”

柳夏至儿童时期,既没有电视,电影只有样板戏,家中的一本《唐史演义》,成为柳夏至消遣的主要途径。

人们对于武则天秘史,天生就有好奇欲,柳夏至年龄虽小,但好奇欲也不例外,对于这段历史,那是看的津津有味,书中人物熟悉至极。

“你是萧淑妃?”柳夏至语音颤抖,问了这么一句。

“大胆!本宫的封号,岂是尔等男宠贱婢张口敢言的!罚你掌嘴二十,滚了出去!呜呜呜,陛下,九郎,为妻好苦啊!武媚贱人好歹毒啊!呜呜呜、呜呜呜、本宫好可怜啊”

果然是萧淑妃,唉!争皇后之位,把命都争去了,亡灵也被一压千年,还口称为妻那!不过妃子之位,哪有夫妻名分?

哎呦!镇鬼山娘娘墓!这,这,这儿竟然是,武则天镇压淑妃娘娘亡灵的困魂地狱!

那张氏莹儿的父亲,为什么也镇压在这儿?就算他是萧淑妃的男宠,武则天也不该把他镇压在这儿啊?柳夏至一头糊涂浆子。

难道我被那张氏莹儿骗了?武则天怎么会把一个男人,镇压在这个困魂牢狱中,岂不是给萧淑妃解闷的吗?这怎么可能?

根本不可能!以武则天那样的强人性格,绝不可能在这儿镇压个男人,为萧淑妃解闷!我一定是被张氏莹儿骗了!

编一个千年困守救父的故事,来骗取我的同情心,让我到这困魂地狱中,陪伴一个千年老寡女,解闷来了!

柳夏至想到这儿,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一身冷汗“刷”的湿透了全身衣服,张氏莹儿魅惑我到这儿送命来了!

眼见刘文生哭泣着,身上一抽一抽的,这可不行啊!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此耽搁下去。

这样的宫廷斗争失败者,这样的冤鬼孤魂,要是变为厉鬼,我和刘文生就得把命留在这儿了。

不行!我必须把刘文生弄出去,即使把上身到他身上的萧淑妃,一起弄出去,也要离开这个囚魂牢笼!

想到这儿,柳夏至壮起苦胆,抱紧老君玉雕,一个箭步向刘文生扑去!

“啊!大胆!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把老头放下再过来。小郎君,本宫最喜欢像你这般、胆大妄为、滑稽可笑的男宠了本宫千年前养的男宠,和你相比起来,太不会逗本宫欢心了,咯咯咯柳夏至,咯咯咯你和柳下惠一样不雄壮吗?你下面若是和柳下惠一样不雄壮,咯咯咯,就不能得到本宫的专宠了,咯咯咯柳夏至柳郎,快把把老头放下,过来让本宫摸摸,咯咯咯本宫看你能硬持多长时间,是表壮还是里壮,咯咯咯。”

刘文生围绕着困魂牢狱中间的石台,躲避着柳夏至的追逐,一边躲避,一边还调戏着柳夏至。

柳夏至怀里抱着的玉雕老君,足有五、六十斤沉重,女鬼怕的就是这个雕像,柳夏至如何敢放下来去追她?

围着石台转了几十圈,累的心脏狂跳、气喘吁吁地,无论如何也抓不到刘文生。

只见刘文生踩着小碎步,扭着屁股,看着跑的不快,就是抓不到他。

柳夏至一身冷汗未干,又被热汗侵湿了,实在跑不动了,累得靠在石台上,“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

刘文生见柳夏至不追赶了,停下小碎步,站在石台的另一边,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双手在自己的脸上、身上到处抚摸着,举止非常暧昧,用女声说着:

“情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叫刘文生吗?郎君啊!本宫最喜欢你这般高大健壮的男人了,情哥哥啊,你果真很雄壮咯咯咯刘郎啊,本宫好喜欢你啊,你就留下来陪本宫吧呜呜呜本宫好可怜啊呜呜呜刘郎啊!情哥哥,呜呜呜本宫在这孤苦无依、寂寞恐惧、空旷无门的囚牢,呜呜呜已经千年之久了,本宫好苦啊!刘郎啊!情哥哥,呜呜呜你就留在这儿陪伴本宫吧,本宫好爱你这般表壮里也壮的小情郎了本宫保证!今后专宠爱你一个男宠,不宠爱第二个男宠,好吗?我的情哥哥”。

柳夏至只看得目瞪口呆,石台对面的刘文生,口出女声自言自语,又哭又笑,一边还双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体上下,来回轻柔的抚摸着,甚至还,还当着自己的面,掏出了下身小便之物。

还真是这样啊!唐朝女人豪放,果然是这样的,一个淑妃竟然能在皇宫养男宠,也不怪李治娶他老爹的老婆做媳妇了。

柳夏至靠在石台边,一边大口喘粗气,一边看刘文生在石台对面,暧昧的抚摸自己的肉体,心里一阵一阵的犯恶心。心里暗自想着:

“完了!看萧淑妃这般摸样,千年老寡孤女,又喜欢刘文生这般高大健壮的男人,一定会把他留下来,这间困魂地狱,本来就是亡灵的世界,有亮光都抓不到刘文生,要是电池用完,到时候满目漆黑,更别想抓到他了!”

算了,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我被一个编造的故事,骗到这儿来。

刘文生说的不错啊!鬼话不能信,不能信鬼话!自己竟然被鬼话骗了,害了自己的命,也把刘文生连累的丢了命!

刚才萧淑妃不是说,砸了老君玉雕,就放自己两人离开吗?唉!就把老君玉雕砸了吧!只要我和刘文生两人能出去,随她去吧!

想到这儿,将手中电筒放到石台上,双手高高平举玉质石像,正要往地下摔去,突然眼前一黑。

第19章 魅惑

啊!为什么突然又变黑了?柳夏至脑中一阵紧张,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摔了玉雕,身处黑暗之中,是最考验人类神经的时候。

眼睛看不到周围环境,是最大的恐怖,未之恐怖!柳夏至急忙把雕像又搂抱在怀里,眼前突然一亮,看到石台对面,刘文生站在那儿一脸迷茫?

哦?老君横放鬼引路,老君竖立鬼上身,这是什么道理?果不其然,刘文生一脸的迷茫消失了,又开始口出女声哭泣起来,把先前的老话,凄凄惨惨的又哭诉了一遍。

这可怎么办?横着和竖着都会产生两种变化,要是砸碎了,会是什么变化?一个怨恨极深的怨鬼,哪能轻易放过我和刘文生?

既然老君横放鬼引路,我把刘文生喊过来,先抓住他再说。柳夏至硬硬心肠,把玉雕在怀里平托着,等到眼前一片漆黑之后,急忙招呼刘文生:

“刘文生,快过来!绕过你面前的石台,到我跟前来!”

“我面前有石台吗?不对吧?石台不是在你后面的吗?哎?真有一个大石台,柳夏至,不好了,时空又发生挪移了,石台明明在你后面的,怎么会出现在我前面?”

刘文生手摸着绕过石台,一步一步,向柳夏至声音发出的地方摸索过去。两人终于撞到一起,柳夏至手肘触到了刘文生的身体。

柳夏至咬咬牙,把老君玉雕竖起往左臂一搂,腾出右臂,死死抱住刘文生。

眼前突然亮光忽闪,放在石台上的电筒亮光,映射在刘文生被汗液浸透了的后背衣服,一片水渍闪光,两人都是一身大汗,再不出去,就怕二人不被吓死,也会脱水而亡!

“啊!”

一声女人哀呼,刘文生身上一阵抖动,抖动幅度之大,之强烈,竟然把死死搂住他的柳夏至,抖动的要拖离地面,手中的电筒,“吧嗒”一声掉到地上,摔坏熄灭了。

而刘文生的手电筒,刚才被鬼上身时扔到地下,光亮照不到上面,地下石室中一片朦胧黑暗。

抖动来的急,去的也快,刘文生身体很快平静下来,接着听到刘文生说话的声音:

“柳夏至,你抱着我干什么?一身汗,快放开!柳夏至,你遭邪了,你一定遭邪了!看我血指点你!”

“哎呦呵!你瞎捣什么的?捣我软肋了,岔气了。刘文生,我没有遭邪!别说话,快走!此地不可久留,快!快走!”

柳夏至紧紧抱住刘文生,两人朝向宽大石室边缘的洞口走去。

柳夏至感觉到刘文生浑身哆嗦,知道他吓得不轻,惊恐情绪相互感染下,两人哆哆嗦嗦走到洞口石阶边上。

地下刘文生那个电筒,亮光突然增强一下,接着一片黑暗,也熄灭了。

两个电筒都灭了,地下石室中,漆黑如墨。柳夏至左臂紧紧搂住玉雕,右臂死死揽住刘文生,脚步踏上了台阶。

二人顺着冰凉的洞壁,沿着一级一级台阶往上踏去,身后一阵阴柔凉风抚背而来,两人耳中听到一声叹息,随后传来一阵女人抽泣的哭诉声:

“唉!呜呜呜,小郎君,本宫孤寂千年之久,呜呜呜孤单寂寞,呜呜呜苦闷可怜,呜呜呜小郎君真能忍心丢下本宫而去吗?呜呜呜不!不是本宫,李治绝情无义,奴家与他情断义绝,再也没有夫妻情分!呜呜呜刘郎,文生哥,情哥哥!呜呜呜,奴家好可怜啊,刘郎!随了奴家吧!奴身一定会宠你、爱你、心痛你!你别学陛下心硬如铁!你要学他,我一定诅咒你!呜呜呜呜呜呜”。

刘文生只听得一阵心惊肉跳、四肢颤抖,吓得哪有上石阶的力量?这时候,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心里很明白,这个地下石室中有女鬼,而且是一个情鬼。

我什么时候招惹情鬼了?不是来拯救那个绿裙女妖父亲的吗?怎么会是女情鬼?刘文生一肚子害怕,哪还有心思琢磨为什么不是男妖,而是女情鬼?

柳夏至心中有数,并没有多少惊慌。漆黑中,柳夏至紧紧搂住刘文生,脚不停步,边往台阶上试探着踏去,边轻声对刘文生说:

“别害怕,她怕我怀里的玉雕老君,不敢近身过来。唉!是萧淑妃的亡灵,可怜的女人啊!”。

“萧淑妃?萧淑妃是谁?你听声音就能听出后面的女人是谁?柳夏至,你被鬼魅上身了,身上一定有鬼邪!看我驱赶你身上的鬼魅!”

刘文生毫不犹豫,将凝血手指放进嘴里,“咯吱”一声,这一下差点咬掉一块肉,满目漆黑中,狠狠地向柳夏至戳去。

“哎呦呵!老地方,我的软肋啊!你瞎戳什么的,也不先打招呼,让我好有个准备,我没有遭邪,是你刚才被她上身了,没有什么时空挪移,是你被她挪移的,明白了吗?”。

“不明白!我一直大脑清醒,她挪移我,我怎么不知道?我这才知道有个女人亡魂存在。快走!上去后,我一定把你在阳光下暴晒,驱驱你身上的邪气,你肯定遭邪了,不然你怎么知道她是谁?和你身上的鬼魂是熟人,明白了吧!”。

“什么熟人?这应该叫熟魂!你明白了吧?唉,也不对,我根本没有遭邪,是你刚才被她上身了,你不了解情况,到上面再给你解释,快走!”。

眼前漆黑一片,双眼视力等于零,啥也看不见,二人脚步试探着往石阶上踩去。估摸着应该走了七八级台阶,眼看就要脱离这阴湿潮冷、漆黑一片的地洞,后面女子哭诉声突然停止了,随之而来的是哀求:

“文生君,刘郎啊!奴家求求你,情哥哥!救救奴家吧!救救奴家吧!奴家在这困魂地狱被困,已经一千多年了,奴家孤苦寂寞,可怜、可怜奴家吧!情哥哥,一千多年来,奴家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我那三个儿女,我可怜的没有娘疼的孩子啊!呜呜呜,呜呜呜”。

柳夏至心地善良,听到萧淑妃说道,天天思念她的三个儿女,而且思念了一千多年时,心中惊慌害怕感觉消失了,同情之心泛滥,站住脚步,问道:

“如何救你?如果我们能做到,一定帮你!”

“柳夏至!鬼话不可信,不可信鬼话!她生前有没有孩子还不一定那!好心没好报,快走!”

刘文生将搂住自己的柳夏至猛地一带,两人差点摔了一个跟头。

话音未了,身后透过一片惨白光亮,漆黑中突然出现光亮,二人没有经验,不由都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三米之外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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