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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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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舞
作者:逆天狼
荒山尸魂
公元1985年6月 百寂镇
这是个寂静的夜晚,万般寥寥,无人的街道迷漫着一股薄薄雾气,为这里古老的建筑更添了一份与世隔绝的凄凉。它在茅山之中,飘荡着几个世纪无数岁月的孤单味道,如一个苍老而古典的老人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和外面现代的生活比起来,它和它的名字一样充满着百般寂寞。
三条黑影快速的穿过小镇,没有为小镇留下半点痕迹,他们的身上背着沉重的背包,向茅山后,小镇最安静的地方奔去。
罗盘在飞快的转动起来,沈煜托起罗盘向四周的扫去,很快他的双眼盯向了天上的月亮,如银盘一样的泛着皎洁的光亮。
沈煜缓缓的绕过小镇,细闻小小而清明的风铃声从不远外传来,他托起罗盘向镇的尽头跑去,在他的身后,莫老三和夏子龙紧紧的跟随,三人在路口一个巨大而古老的建筑前停了下来,他们抬起了头,不禁冷抽了一口气,注视在黑夜中依稀可以看得清的快脱落的三个大字——进士第,山风飘摇,发出鬼哭一般的声音,乌鸦站在高高的飞檐上,不时发出嘶哑而难听的叫声,屋檐下一个简易的破旧风铃在风中晃动着,寂静的夜色中,如古镇的呻吟。
“进士第!没错!就在它的后面。”夏子龙率先绕过进士第,急切的向山后跑去。
在看清进士第后的一片荒山后,众人停了下来,漫山遍野的墓碑,如早已度过几个世纪而没有腐烂的干尸,突然之间暴露在三人面前。夜色晕沉,空气中迷漫着让人作呕的味道,几束磷火在空中飘游,来来回回就是不肯消失,为这个荒凉的地方添了几分冷意。
“不是说是茅山道禁地吗?妈的,这么多坟,公墓还差不多,狗屁禁地。” 莫老三,朴素的名字一如朴素的脸庞,他看向沈煜,不自觉的搓搓手上的厚茧,盗过那么多墓,没见过这么安排祖坟的,既不是龙穴,还要和一群孤魂野鬼抢地盘,茅山的那群人是不是脑筋有问题。
“听过82墓,81空穴的的说法没有?” 夏子龙淡淡的说道,他重新拿出牛皮地图,打着电筒再仔细的看了看地图上所示的地点,他点了点头,眼光移到了两人身上。
“你是说茅山的盘龙九穴?” 沈煜收起了罗盘,思考起夏子龙所说的话,夏子龙比考古学家还要精通墓文化,他的发现往往让他们这个三人盗墓组一次次创造奇迹,他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他奶奶的,我是个粗人,没像你们一个是风水大师,一个是古墓天才,什么盘龙九穴?说清楚!”莫老三大声嚷道。
夏子龙与沈煜互视一笑,说道:“盘龙九穴,是在主墓周围的九个方位分别设下9个空墓,共81墓,形成龙形气势,不过自古以来这种设法是用来禁锢的,真不太像是置来当祖坟的。”
沈煜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可能因为这个原因百寂镇的人把这里当成了龙穴,于是纷纷在九穴周围埋下自家的先人,时间一长,盘龙九穴就会消失了,但是要想在这么多坟里找茅山古墓还真是不容易。我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茅山道士就没有迁出祖坟,让它隐匿在众多真真假假的墓中,反而是最安全的。”
莫老山气愤的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以为这次真的发财了,想不到还是一场空。
“你的罗盘还能用吗?”夏子龙想了想,眼光转向沈煜,却见他摇了摇头。
“这里的磁场能量被搅的乱七八糟,罗盘根本没法判断方位。”沈煜皱着眉头,把罗盘拿出来前后试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让我来试试吧!”夏子龙从沈煜的手中的接过罗盘,掏出一个磁铁放在罗盘的附近,顿时胡乱转动的罗盘针安静了下来,很快它又飞快转起来,最后指向了东南面:“我们过去看看!”
没有问夏子龙奇怪的举动,沈煜和莫老三跟在他的身后一步步的向罗盘所指的方向走去。
经过无数的坟墓,罗盘的指针停下转动,直直的指向一个长满杂草的坟前,三人互视了一眼,沈煜走上前,扒开被野草遮盖住墓碑。
什么都没有写,难道只是一座空墓,沈煜向夏子龙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写,会不会是81空墓的其中一个?”
夏子龙把罗盘交给沈煜,他举起电筒走到墓碑的背面,看了看,向莫老三招了招手:“老三,你从这里挖,小心一点别弄坏了这个墓碑。”
莫老三从身后拿出工具,他活动了一下关节,自信的说道:“放心吧,我莫老三对这方面可是专家,交给我,你们站一边去。”
尘土飞扬,压下夜晚的雾色,一次次,一个小时过去了,莫老三擦了擦汗,他再次挥起铲子向下挥去,突然铲子被硬物阻截的声音闷闷的传进他的耳朵。
“你们快过来看!”莫老三兴奋加快了挥铲的速度,逐渐一块石板的露了出来。
沈煜和夏子龙迅速的跑到莫老三的身边,看到石板,三人脸上露出微笑。
“快找找,一定有机关。”沈煜说道,三人立刻分散在墓碑周围找了起来。
夏子龙抚摸着墓碑,突然他的手停在了墓碑上一块凸出的奇怪字符的石字上,夏子龙顺手把石字往墓碑里推了进去,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三人停了下来,向墓碑后的石板看去,阻隔的雾气被缓慢的移动开来,一条幽深的秘道出现在三人的眼前。
三人从背包里取出火把点燃,顿时漆黑的秘道被照得通亮。随着火把的一明一灭,三人缓缓的前行着,火光把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最终与黑暗交织在了一起。
洞穴十分的深,而且时有水洼等挡路之物,三人前行的并不十分顺利。
“奇怪。”夏子龙感觉心里有些不知名的东西在迅速的扩散,盗墓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恐惧。
“怎么了,子龙?”莫老三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不解的看着夏子龙。
“照理说这么多年的老洞穴,就算没有蝙蝠栖身也该有其他的虫蛇等物才是啊!可是我们一路行来,除了我们三个活物外竟没有一样是活的东西,太奇怪了。我盗墓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呢!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夏子龙缓缓的道出他的疑虑。
“子龙,你是太兴奋了吧?哪有你想得那样,没有蛇蚁这些东西,干净些不是更好?真不知道你们读书人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么。”对于夏子龙的疑虑,莫老三丝毫不以为意,继续一个人冲在了前头。
“老三,别走那么快,子龙说得也有道理,茅山的禁地本就是危险重重的,你别鲁莽行事。”沈煜出于风水玄学的角度,对于这个洞穴,也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们两个就知道杞人忧天,好不容易进入宝山,不会想空着手回去见女人吧?别那么丢人了,行不行!”莫老三不理会两人的嘱咐,一个人兴冲冲的走在了前头。
两人见状也只有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三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位于甬道深处的密室,却见密室中只有一口盈盈泛着绿光的棺材。
“他奶奶的,搞了半天除了个搬不动的死人棺,什么宝物都没有。这群臭道士真的有问题,什么都没有还藏的这么玄。子龙,你确定这你那手中的地图不是盗版吗?”莫老三深感失望,骂人的话语也不由得出口。
“你说呢,别忘了你也去过秦皇墓,能够放在秦皇怀中的东西你说是不是宝物?别激动,先看看里面有什么再说吧!”夏子龙安抚着莫老三,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也未曾料到。茅山道派其实和他们这些盗墓者没什么两样,一样是和非人的生物打交道,如果说在这么隐匿的地方没有茅山的宝物,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是啊,打开棺材看看吧,说不定殉葬品十分丰富呢?”沈煜为了缓和气氛也附和着夏子龙的提议,不过他的心里却总觉得有丝不妥,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三人合力打开了棺材,却都被入目的景象怔的说不出话来。
盈绿的玉棺内躺着一个年轻人,栗色的头发和立体的五官明显的说明了他并不是亚洲人。年轻人的长相十分英俊,就连作为同性的三人也不免感叹造物主的偏宠,他一身欧洲贵族的打扮,苍白而安详的躺在玉棺内。
正是这样的完美,让三人说不出话来。试问有什么尸体能保存得如此完好,一如活人般?而茅山这样一个传统的道术圣地又怎么会放有一具外国人的尸体?而这些也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男子的胸前赫然插着一把银质的锥子,锥子上却没有丝毫的血迹,包括没入男子身体的锥子底部。
不是活着插入的吗?还是男子并没有血?恐怖的念头一个又一个的窜入夏子龙的脑海。
夏子龙转头看了眼同行的伙伴们,只见沈煜苍白了脸颊,露出了惊恐万状的神情,而他正注视着莫老三的方向。
顺着沈煜的目光夏子龙望向莫老三,却正好看见他伸手准备去拔插在男尸身上的银锥,眼中的贪婪之色让人看的心惊。
“不要!”“慢着!”几乎是同时的,沈煜和夏子龙发出了阻止的声音。
而莫老三却置若罔闻,眼中散发出了令人恐惧的暗红色光泽,整个人像中邪似的,双手更是用力的拔出了插在男子身上的银锥。
就在银锥拔出的同时,三人插在密室墙洞中的火把,被不知何处吹来的强风熄灭了,四周一片漆黑。
正在夏子龙摸索着向点燃火把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赫然是莫老三的声音。
回头望去,却只见两只血红的眼睛,在黑暗中绽放着妖异的魅惑。又一声惨叫,沈煜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夏子龙知道一定和那诡异的男尸,还有莫老三拔下的银锥有关。
漆黑的感觉伴随着阴冷向夏子龙袭来,恐惧的威胁向头发丝般慢慢的沁透了夏子龙的四肢,甚至是意识。
他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想逃,但是四肢却开始不听使唤的瘫软了下来。
尽管眼睛看不见,但是其他的感官在黑暗中却无比的灵敏了起来,夏子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的接近他,伴随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
身体无比的沉重四肢如同被灌了铅似的,夏子龙觉得只有头脑还属于自己,还能让自己在如此可怕的时候胡思乱想。
浓重的血腥气越来越近,来了,夏子龙下意识的感觉到了物体的接近。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冰凉的感觉在脖子的周围徘徊,但是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了,长久的寂静过后,夏子龙胆战心惊得睁开了双眼。
火把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亮了,而密室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而已,莫老三、沈煜皆不知去向,而那玉棺中本该躺着的外国男子也不知所踪。
夏子龙没命似的向外逃去,在出口处被滚落在地上银锥绊了个正着,没有多思考,本能让他捡起了这个神秘的东西,匆忙的逃出了后山,他不敢停留,甚至不敢向身后望去,身子虽然是热的,但是他的心却被昨晚的恐惧全部占满,他压制自己快要崩溃的意识,不停歇的向着火车站跑去。
本台讯,今晨5点于江苏省百寂镇林中发现两具无名男尸,死者据当地人士辨认后排除了为当地人的可能性,经法医鉴定,两名死者死前并没有做过多的挣扎,死态安详,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全身的血液竟失,而且脖子上半有两个清晰的牙齿印记。本台将就此进行系列报道,今天的晚间新闻就播送到这里,明天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
关掉收音机,无力的拔掉耳塞,坐在火车上的夏子龙痛苦的闭上眼,身上传来的阵阵寒意,额上的冷汗一滴滴流淌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汗已经将衣服全部打湿,他不住的安慰自己,没事了,只要回到家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切都会没事的。
火车沉重的铁轮缓缓的转动起来,巨大的汽笛声震耳欲聋,他颤抖的抱紧自己的背包,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七姐妹(一)
2005年2月11日清晨,深圳市蛇口海边
“死者在哪里?”飞驰而来的警车中赫然走下了一个美貌女子,二十来岁的年轻脸庞上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明亮眼眸,挺直的鼻梁和利落的短发,处处洋溢着青春的热力。
女子名叫严谨,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大队长,是警察局里少数的女警之一,更是警察局里唯一的女大队长。
“在沙滩上,尸体原本漂浮在海上,被一个渔民打捞了上来。跟我来!这边。”小李是严谨所负责的重案组里的一个队员,也是严谨十分看好的手下。
“法医检查过了吗?死因是什么?”严谨来到尸体旁边,揭开了遮盖尸体的塑料布。
尸体因为海水的浸泡已经有些变形,整个得有些发肿,而初春冰冷的海水也让尸体出现了紫色的尸斑。显然,尸体已经在海里泡了多时。
“法医初步认定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不过尸体有些不妥,严队,你还是过来看看这里!”小李指着女尸的脖子,对着严谨说道。
“怎么了?”严谨走到尸体的另一边,蹲下身来仔细的观察起来。
“这个,好像是牙印?”严谨发现女尸的脖子上赫然有两个深深的小洞,两个小洞之间还有一排浅浅的痕迹,类似于齿痕。
“现在还不能肯定。不过,经过法医的初步检查,女死者全身上下除了这个伤口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外伤了。”小李有些激动地向严谨汇报着目前的情况。
“这么说来女死者失血过多,而死亡是因为这个伤口?不可能吧!”严谨感觉头皮有些发麻,当警察这么些年来,大小案件接触无数,再血腥再暴力的都接触过,但是这样让人觉得诡异的案件还是头一次遇见。
“法医也觉得奇怪,所以准备进行尸体解剖,具体情况看来要等验尸报告出来才能知道了。”小李回想起法医陈sir的反应,便觉得这件案子更加诡异了,居然能在万年冰山的陈sir脸上看到震惊的表情,看来这个案子的确棘手。
“那也只有等了,对了,发现尸体的渔民在哪里?”严谨准备对目击证人进行问话。
“报了警以后就昏倒了,被他家人送到市三医院去了。听说是由于受的刺激太大,而引起的急性心脏病,目前还在抢救,极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那有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送去医院了?严谨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因为是清晨,好多人家都没有起床,只有这个李岳山因为出海的原因起得最早。”小李有些为难得说着,他了解这起案件的特殊性,唯一的证人目前住院昏迷不醒,对于案件的调查将有极大的阻力。
“那关于死者的身份调查做得怎么样了?”严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已经将死者的照片传回总部了。”
“看来,我们只有等了。驱散一下人群,收拾收拾现场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有用的线索。”严谨眯起眼来打量了一下周围,原本冷清的沙滩现在却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如此吵杂的环境可不利于侦查工作的进行。
* * *
当天下午,深圳市公安局某分局
“严队,死者的身份已经查明了。”小李抱着刚从情报科拿回来的资料,火急火燎的敲开了严谨的办公室大门。
“这么快就有消息了?”严谨有些不相信,什么时候他们局里的工作效率变高了?她有些纳闷。
“说来也巧,正好昨天下午有一对中年夫妇来警察局报案,说他们的女儿失踪了。情报科那里留下了纪录,今天早上我们送去的照片居然和昨天来报失的夫妇所提供的照片吻合,于是就在中午安排了尸体辨认,结果证实了,就是这个名叫路小云的女孩子。”小李匆匆递上那个装着资料的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的就是这个名叫路小云的女孩子的资料。
“真是好巧!我也刚刚收到消息,那个发现死者的渔民醒了。看来,案件马上便能有进一步的发展了。”严谨对着刚收到短信的手机扯出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
“那我们赶紧去医院吧?我去准备车子。”小李如同来时一样旋风一般的离开了办公室。
* * *
市三医院,特护病房
“病人刚脱离危险期,你们要问话的话请尽量简短,注意病人的情绪,不要刺激病人,如果有什么事情马上按床头的铃,医生会赶过来。”穿这白大褂的医生在严谨进入病房前再三的叮咛着。
“知道了,我们也只是了解一下情况,会尽量不去刺激到他的。”严谨向医生郑重的保证,因为如果她不这么做的话,医生可能不会同意他们的探视。
“李岳山,好点了吗?”小李和渔民李岳山打着招呼,并走到了他的床尾,轻轻的把病床摇了起来,以方便他们的谈话。
“好多了,感觉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真是恍如隔世啊!”李岳山有些感慨地说着,颇有些诗意的谈吐倒看不出来他是一个以捕鱼为生的渔民。
“可以谈谈你今天早上看到了什么吗?”严谨注视着李岳山的心电仪,发现当李岳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脏明显的加快了跳动。
“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一场恶梦,我一定非说不可吗?”李岳山显然不愿意谈论这件事,无助的眼神就像迷路的孩子般彷徨。
“李先生,你的话将对我们的破案有莫大的帮助。因为是你发现的尸体,在你发现尸体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严谨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是为了案件的顺利进行,她也只有继续的追问。
“那好吧,我说!”李岳山思考了片刻,便决定道出他所知道的事情。
心电仪突然产生异动,李岳山如同中邪似地用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严谨见状赶紧抓开了李岳山的双手,阻止他的自残行动。小李机警的按响了床头的警铃,没多久匆忙赶来的医生便把严谨和小李赶出了病房,开始手忙脚乱的急救起来。
“严队,李岳山到底怎么了?”小李和严谨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小李对于李岳山的行为非常的困惑。
“可能是他心脏病发作产生的休克反应吧!还是赶紧回去排查一下死者的社会关系和人际交往,这个案子不可能是自杀,接下来,我们有的要忙了!”没有线索,还是没有一丝一毫有用的破案线索,严谨感觉头又痛了。
严谨拿起办公桌上的死者资料,一遍又一遍的看着。
路小云,女,18岁,弘裕私立高中高三学生,与两天前失踪,父母昨天下午来警局报失。社会关系并不复杂,与同班的另六位同学是非常亲密的朋友,曾结为异姓姐妹。
看到这里,严谨用黑色的记号笔在异姓姐妹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看来可以在这里找到突破口,她缓缓的眯起了眼睛。
“小李,把路小云的六个好朋友找来,我要分开问话!”严谨拨通了内线吩咐小李。
一小时后,小李带来了六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女生。
严谨对她们一一地进行了询问,却还是一无所获,女孩们除了对于路小云的意外死亡表示震惊和伤心外居然没有提供一丝有用的证据,案子再次搁浅。
发现尸体后的第六天,医院打来电话,通知严谨,渔民李岳山自杀了,死前留下了一张古怪字条,希望严谨能去看一下。
于是,严谨再次带着小李来到了市三医院。
“医生,你说的字条在哪里?”严谨找到了李岳山的主治医生,询问详细的情况。
“在这里。”年轻医生铁青着脸,看起来有些反常。
“怎么了?”小李看事情有些不对劲便追问道。
“其实李岳山明天本来应该可以出院了,因为他恢复得不错,病情也十分稳定。但是,今早吃好早饭以后,他突然对着空气大喊大叫,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用双手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身体,企图用头撞墙,非常疯狂。我们没有办法,只有给他推了一针镇静剂,要知道那一针的计量足可以让普通人安静的睡上一下午,可是,他却只是安静了五分钟,便再次发作。没多久他的心脏病再次复发,我们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在下午两点的时候把他抢救了回来,他却在醒来后要求我们给他纸和笔,就在他写下着张字条以后,他拔掉了自己的点滴,用头撞向了墙壁。直到断气前他还一边笑一边说着字条上的两句话,到现在我都不能忘记。'七日七夜夜,七人同生死',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死前的表情实在是太让人不舒服了。”医生便说着边递出了一张沾满血迹的字条,见严谨接过字条,他便急急的把严谨和小李赶出了办公室,就像他们身带瘟疫般。
“事情越来越古怪了,这是我刚拿到的验尸报告,路小云的确是死于失血过多,而且尸体没有其他的伤口,除了脖子上的那个以外。最奇怪的是,尸检报告上说,死者体内没有一滴血,就像是被人吸干了血似的,全身上下没有一滴血。”小李感觉自己的汗毛全部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满身,这次的案子不会不干净吧?虽然小李不迷信,但是,也不免产生了这样的疑惑。
“收起你害怕的表情,你都怕了,那也难怪那些医生把我们当害虫赶了。要相信科学!总有说得通的解释的,继续努力!总能够破案的!”严谨用小李刚递给她的资料袋重重的敲了一下小李的脑袋,企图赶走小李莫名的恐惧,也同时说服自己坚持下去。
'七日七夜夜,七人同生死'
严谨反复的看着手中这张沾满鲜血的纸条,昨晚研究了一整夜,却怎么也猜不透李岳山到底在死之前想要说什么。
“严队,蛇口海边又发现一具女尸!”刚到局里,严谨就接到了小李的电话。
“死者的死因?”严谨匆忙赶到现场,一到便询问起小李来。
“溺死的,尸体没有打斗的痕迹,有可能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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