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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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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街上的人变多了,似乎呆在家的人都出来了,可能是受不了所有的媒体一夜之间好像中了病毒似的,全播放着梵音净化心灵的事,于是全跑到街上散心。
晚上,严谨、夏如一、莫小小难得的聚在一起看电视,莫小小手里不停的按着遥控器,不相信的嚷着:“真是见了鬼了,电视台发什么疯?竟然在这么宝贵的时间段播放什么金刚经?”
现在的小城,到处是金刚经的诵读声,不管不明真相的人群如何抱怨,祥和慈悲的金光在常人看不到的空间里蔓延,默不作声的修复着人们受伤的心灵世界。
此时,彩衣并没有察觉到外面世界的变化,她的全部已经都放在了依然冰冷的杨风身上。从昨天到现在,彩衣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守侯在他身旁,期待着奇迹出现,可是她的希望终究是落空了,杨风依然闭着眼,和五百年来的每一刻一样。
终于她放弃了,自己虽然按照该隐的方法给风郎喂食了9999个人的精气,但是,风哥却没有如该隐所说的复活。没有时间多想该隐教她的方法在哪里出了问题,她转身就直奔该隐的别墅飞去。
夜幕下的别墅孤独凄凉,一丝浓烈而隐秘的吸血鬼气息在上空流转,该隐站在窗前,看着月亮,唇角泛起一丝微笑。
猛然,该隐止住了微笑,一个他并不陌生的身影出现在身后。是彩衣,一个痴情的无可救药的夜莺,世上总有些人或物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如果不是被无用的情所累,这样一个执着的女人会是他最好的追求,可是极爱的情感让她显得软弱,所以他不屑。
“为什么我已经如你所说给扬风输送了9999个人的精气,他还没有醒?”彩衣皱着眉看着该隐的背影,心里虽然有太多的不解,太多的失望,以及……气愤,她也不敢表露出来,她怕这个男人,虽然他从来就没有动手去伤害她,但是却总让她不敢抬头去看他,因为他被隐藏在血里的冷酷,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
该隐的嘴角轻微的抽动了一下,用温柔的手抬起彩衣的下额,让她的双眼和自己对视:“很生气、还是很着急?游戏还没有结束,想让他复活,你还要陪我玩下去,9999个人的精气只是复活的基本条件,找到玄阴之女,用她的鲜血做引,相信我,你会等到奇迹出现!”
彩衣别开脸,冷冷的说道:“玄阴之女?告诉我她在哪?”她几乎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该隐没有急于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两手轻拍两下,三个苍白而俊美的年轻人从隐秘处走出来,站在该隐身后。
“德伦!照片给她!”该隐微笑着坐在了沙发上,十指交叉,看着彩衣一脸茫然的样子。
“她叫莫小小,全阴之日出生的人类,不过她身边的人不好对付,我让德伦帮你。”
彩衣没有错过该隐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她看向照片里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孩,牺牲!为风哥的复活又要再添一条新的冤魂,她的心却痛了。也许吧!风哥会原谅她的!彩衣安慰着自己。
今天的夜里警局暗里调派了很多人手在彩衣曾经出现的教堂附近,严谨早早去了警局,天已黑的深了。夏如一借了一大堆恐怖片回来看,一边无事的按着快门,时而扫向墙上的时钟。
“2999、3544、3545、3546……4000。”见夏如一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小小有气无力的练着剑,一边故意偷偷的乱数起来。
夏如一撇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想重新开始练习的话,你就尽管乱数。”
小小苦丧着脸,停了下来,趴在夏如一的旁边:“师父,我好累啊,不如明天再练吧!”
夏如一站起身来,拿起手中的杯子向厨房走去,见小小还蹲在地上,说道:“练完了再去睡!”
一道浓烈的妖气直奔夏如一扑来,周围的景色凝固不动,是时空凝结!夏如一急忙把莫小小推到安全的地方,拿起随身带着的驱魔棒闪到屋外。那淡淡的妖气之中隐约是彩衣的身影。
不容夏如一细想,一柄锋利的短剑夹带着凌厉的杀气朝夏如一的前胸闪电般刺来!夏如一急忙凝聚功力挥剑格挡。布满妖气的短剑和夏如一的驱魔棒刹那间相遇,没有震耳的轰鸣,只有银色辉光强烈爆发,直冲云霄。
彩衣抚了抚胸口,轻轻喘了口气,为了出奇不意,刚才的施法耗费了大量功力,却没想到夏如一似乎早就在等着她的到来似的,居然在屋外设下了结界,战斗失去了功力的优势,但是她却不能放弃,至少她还可以拖住这个厉害的驱魔人一段时间。她展开隐藏在脊背里的那对羽翅,顿时五颜六色的羽毛漫天飞舞,彩衣微微一笑,两手一挥,漫天飞舞的羽毛转瞬间化为了利刃,如闪电的速度击向如一。
夏如一没有迟疑,两指从怀中夹起数张符纸,弹指间,符纸燃烧的抛向空中:“乾坤借法,驱邪!”顿时由羽毛而成的利刃燃烧起来,化为了灰烬洒尽泥土之中。
莫小小抚了抚被夏如一猛的一推撞疼的头,外面的天空好像闪电一样,她悄悄的从门后探出头来,立刻被外面对恃的两个人吸引住了,第一次看到如一出手,她慢慢向门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移去。
小小专注着院子里的两人,突然,一个黑影在莫小小身后出现,开始模糊,后来清晰,形成实体。他轻轻一掌打向了莫小小的头,接住了她倒在怀中的身子,看着再次和夏如一缠斗在一起的彩衣,脸上泛起诡异的微笑,他转过身慢慢走向墙壁,渐渐的消失。
彩衣冷笑一声,虚晃一招,转身化作一阵狂风离去。夏如一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半跪在地上,一手撑着驱魔棒,她的眼光落在了不远处被打开的房子里。心里有种不详的感觉,没再多想,她踉跄的向屋子里跑去。
* * *
夏如一捡起落在地上的照片,是小小被偷拍的样子,她慢慢的翻过照片的背面,几个大字在黑夜里闪闪发光,似乎是故意有人用荧光笔写给她的。
‘玄阴之女,血之诅咒。’
她把照片抛向了天空,火光照亮了她的双眼,她不禁有些迷惘起来,抓了小小,还要留给她这张照片,这个夜莺精到底耍什么花样!
夏如一从怀中取出五个小纸人,右手对着它们画了一道符,抛向了空中,五个纸人立刻化为了五个不同颜色的灵体。
“五鬼,明天早上之前找到莫小小!”
五鬼在空中虚晃了一下,便消失在她的面前。
* * *
抱着昏迷的莫小小,德伦和彩衣回到了该隐的别墅,看着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高脚杯,眼睛看着杯中的红色液体。
玄阴之女的血应该比手中处女的血更加美味,等了几百年终于让他等到了一个玄阴之女的出现。
阿东从德伦手中接过莫小小把她放在了客厅边的太师椅上,从身后取出一把形状怪异的小刀缓缓向小小的手腕割去,洁白的手臂上出现一条鲜红的血印,只见那血一滴一滴流向了早已准备好的杯中。
“该隐,她的血真的可以让风哥复活吗?”彩衣走到小小的身边,聚集灵力的手从她的血印上划过,不断向外涌的鲜血终于停了下来,她拿起杯子,走向该隐。
该隐淡笑不语,似乎对彩衣到现在还要问这种问题感到好笑。
得到该隐的示意,德伦俯身将耳朵凑向他的嘴边。听该隐在耳边低低的吩咐了几句,德伦点了点头,对一脸茫然的彩衣说道:“走吧,大人说时机到了,扬风很快就可以复活了。”
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背后传来该隐对阿东的嘱咐:“把她带到地宫去,三天后月圆,我不想让她在这三天里醒着,阿东,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大人”阿东轻巧的抱起昏迷的莫小小消失在大厅里。
德伦顿了顿,手握了握,又松开来,他面无表情的继续和彩衣向门外走去。
来到扬风的身边,德伦停了下来,彩衣就这么看着他,等着他令扬风复活。德伦绅士的朝她微笑了一下,算是想让她宽心的笑容,取出莫小小的鲜血,他向血里滴入自己的鲜血把它们喂入扬风苍白的嘴唇。下一刻,鲜血从扬风的唇边消失,他缓缓睁开眼睛,自己坐了起来。彩衣飞快的扑倒在扬风宽大厚实的胸膛里。
德伦默默地离开了,把空间留给这一对恋人,走出异度空间,一路无人,寂寞的感觉像个恶魔深深的抓住了他,酒吧招牌灯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不想立刻回到别墅,他脱下了外套,向酒吧里走去。
紧紧相拥的两人,沉浸在彼此的心跳声中,几百年来的分离,让他们无法在这样的时候去诉说。许久,彩衣离开了杨风的心口,深情的注视着扬风。
杨风抚摸着她几百年不曾变化的容颜,半晌吐出一句话:“衣衣,辛苦你了!”
把眼泪未干的彩衣抱得更紧一些,却听她口中呢喃道“我一点也不辛苦,每次我只要想起当年对你的误会,我的心会被绞痛,所以无论我付出什么代价,和你的付出比起来,都是值得的。”看扬风还要说什么,她用小手轻轻的捂住扬风的嘴,“不许你再说对不起我的话,都过去了,你和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分离了。”
扬风微微一笑,和以前一样抚摩着彩衣头上的青丝,肯定的说“是的,没有什么可以令我们再分离了。天亮了吗?我想出去看一下外面的世界。”
彩衣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片羽毛,放在手心,片刻间羽毛化为了一块羽形玉:“你收着它,可以帮你自由进出这里。”
她扶起扬风,随着她的手轻轻一挥,他们已经置身于扬风久违了的人间。
外面是难得的好天气。瓦蓝的天空点缀着三两朵俏皮玩耍的白云,并不猛烈的阳光看着下面的世界。几只灰黄斑纹的麻雀躲在翠绿的枝叶中间,叫着。
在彩衣的眼里,没有哪一天比今天的世界更美好,更赏心悦目。扬风也是沉浸在久违的新鲜空气中,看着身旁的女孩,他真实感觉到了幸福的定义。
但是,幸福的感觉才刚刚降临,却被从全身各处裸露皮肤处传来的锥刺般难挨痛苦打断,刚开始扬风还打算硬撑下去,毕竟今天是和衣衣重逢的第一天,他还要好好享受与爱人共度时光的美好。但是,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撕肝裂肺的痛苦接连袭来,令坚强如铁的扬风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正满心欢喜的彩衣突然听到扬风压抑的痛苦低吟,飞翔的心灵从喜悦的天堂返回人间,等她转过头朝扬风身上一看,“啊——”
“风哥,你怎么了?”彩衣惊叫出声,心境已经转瞬间再次坠落到地狱。她看到扬风身上所有暴露在阳光下皮肤全部开始溃烂,冒出被灼烧的白烟!扬风已经开始痛苦的发抖。
“衣衣,快回去!”扬风忍着痛,沉静的说道,彩衣点头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异度空间。果然,回到异度空间的扬风一切回复正常。她终于明白,扬风根本不可能回到正常的人类空间中去,阳光,扬风最致命的杀手。
“只是不能见阳光而已,晚上我们再出去,我还没看过五百年后的夜景呢!一定很美!”扬风安慰着彩衣,他很想抚平她结在一起的眉头。
“我去找他!”彩衣生气的手一挥,走出异度空间。
“等等,衣衣!”没有拦住彩衣的离去,扬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真的很想让她明白,他不在乎可不可以见到阳光,两人可以再次在一起,这已经是上天对他们最大的恩赐。
“夏如一!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该隐把玩着手心跳动着的五鬼,他微笑着将它们捏碎。
阿BEN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彩衣:“大人,彩衣来了。”
“怎么了,扬风不是已经复活了吗?你还到这来!想我了!”该隐移步走近了彩衣,挑眉问道。
“你骗我,风哥复活却一辈子见不到太阳,他会疯的。”彩衣怒视着眼前不以为然的男人。
该隐摇了摇头,坐到沙发上,反问道:“那你是想让他复活?还是想让他永远靠你的元丹做个活死人,生不如死呢?”
“他是个好人,可以很快乐的活下去,这有什么不对!如果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上的妖精而必须经受这样的惩罚,那么你们呢?你们是连灵魂都不放过的魔鬼!你们……是和我一样,永远也不能生活在阳光下的可怜虫!!”彩衣冷笑一声。
* * *
月圆之夜的前夜,商砉从该隐的身体中苏醒出来,一双与该隐不同的银色眼瞳看清黑暗的一切;他站起身脱下身上沉重的披风,走出别墅,满天繁星,已经快满月的圆盘似乎近在咫尺。
向阳别墅,座落在山顶,从这里可以看到山下都市的夜景,向下俯视去,比以前的任何时候更美,他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多久没醒来了,世界变化的好大,变得让他都觉得隔世那么久,该隐的意志越来越强,也许他再次消失就永远不能再醒来,闭上了眼,想起二十年前被他送到茅山的那个叫夏如一的小女孩,她应该长大了,也许她已经成为一个和张天师、毛小方一样出色的驱魔师,或者有一天她可以消灭另一个自己。
德伦走到他的身后,没有出声,只是无语的看着他的背影,却觉得今天该隐的背影和以前不大一样,多了一份似曾相识的感觉。
“该隐大人,明天就是月圆之夜,没找到莫小小,我想夏如一不会就此罢休的,毕竟茅山道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不知道大人有什么打算?”德伦平静的说道。
商砉转过身,银瞳含笑的看向德伦:“德伦,好久不见了!”
“砉大人,你醒了!”德伦惊讶的看着那双久违的眼睛,只有该隐的弟弟商砉才有如此温柔的银色眼瞳,那个几乎在该隐身体里沉睡了二十年的神。
商砉微笑的点了点头,转过头看再次看向山下的夜景,悠悠的说道:“想不到二十年一见,世界就变了这么多,如果再不醒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这个世界。”
“砉大人——”德伦想说的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二十年前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她知道她父母死亡的真像了吗?”商砉淡淡的问道。
德伦摇了摇头,说道:“没人告诉她当年夏子龙夫妇死亡的真像,她现在就在这个城市而且是一个不输给毛小方的驱魔人,收了一个徒弟叫莫小小,是玄阴之女,现在被该隐大人关在地宫。”
想了想,商砉不经意的问道:“很出色是吗?你觉得她杀得了隐吗?”见德伦沉默了,商砉微笑着摇摇头,继续说道:“她一个人杀不了!最多再次封印,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德伦,帮帮她,如果加上你和玄阴之女也许有可能。”
“砉大人要我背叛该隐大人,可是——”德伦有点迟疑,没人敢背叛该隐大人。
“记得你二十年前对我说的话吗?还是你对该隐的恨和你的恐惧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一千多年对德伦来说就好像做了一场梦,对他来说却是就在前一刻。当年如果不是古拉老伯爵为了让已经病入膏肓的德伦好起来,把他送到吸血鬼墓地,才让心血来潮的该隐把他变成不老不死的吸血鬼,靠吸血唯生,他不会忘记当德伦亲眼看到他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时的痛苦,那是唯一一次让他亲身体会了吸血鬼还保存的人性一面。
“不是的!”德伦大叫一声,他失控的捶向一边的石头,顿时石块的一角凹了下去:“我恨他为什么当时不干脆咬死我算了,一千年了,我从来没有停止恨他!”
“那你还犹豫什么!如果你想结束这场没有尽头的生命,只有杀了我和我的兄弟,否则那滴冤孽血会一直流在你的身体里,只到这个世界灭亡的那一刻。你永远也解脱不了!”商砉拍了拍德伦的肩膀,微笑的说道:“想通了,我们就走,我不知道我现在醒来的时间还有多久,所以趁我还能控制这个身体之前,把那个叫莫小小的玄阴之女救出来还给夏如一。”
看着商砉走在身前,德伦没有再继续迟疑下去。
“谢谢!”他小声的说着,他知道商砉大人可以听到他的这声道谢声。
* * *
夏如一打开门,一个穿着黑衣的俊雅男子,一双湛蓝的眸子出现在她的眼眸里,莫小小从他的身后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夏如一。
“小小!”夏如一吃惊的回拥住小小。
“师父!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想你!”莫小小哭丧着脸,说道。
“没事了,回来就好!快进来吧!对了,他是谁?”拍了拍小小,夏如一安慰着,眼光又再次落到了小小身后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很古典而尊贵的优雅气质,但是这种完美的气质实在是不太像现代社会的人,倒像是古欧洲故事中的贵族,苍白而冰蓝的忧郁,有着欧洲人的轮廓又有东方人的柔美,综色的头发柔顺的贴着前额,发色闪着迷人的光芒。
“我的救命恩人啊!我不知道被什么人丢在一个恶心的巷子里,是他发现我送我回来的。”小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冰箱里取出二杯可乐,丢给德伦。
“你好,我叫德伦。古拉!”德伦伸出一只手来,礼貌的介绍着自己。
夏如一微微一笑回握了他的手,说道:“谢谢你送她回来,我叫夏如一,你也看到了这是什么地方了,我是这里的心理医生。”
莫小小坐到德伦的身边,说道:“德伦,我好想听你讲你家乡的一些事呢!我见过很多人,就是没见过像你这么‘独特’的人,在这住一晚再走吧?”
“小小!古拉先生一定早就订了酒店,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夏如一半是威胁半是温和的说着。
“叫我德伦吧,美女邀请我当然不能推迟。”德伦故意没听懂夏如一的逐客令,他正想找机会留下来,今晚该隐一定会派人抓小小,以夏如一的本事根本对付不了那么多人。
“是啊!师父,你就看在德伦救我的份上让他明天再走吧!现在已经很晚了,人生地不熟的,迷路就不好了。”小小讨笑的说道。
夏如一板了她一眼,说道:“世上有一种交通工具叫出租车,而且现在才九点。”
小小撇了撇嘴,默默的走到房里,取出几千块,双手抖抖的摊在夏如一的面前:“好师父,行行好啊,我帮他付房租啊!”
夏如一瞪了两人一眼,没有接小小手中的钞票,说道:“随便你们,不过冰箱里的饮料十块钱一听,喝多少给我补多少钱!”
“是,师父!”小小向德伦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从向阳别墅出来,彩衣回到异度空间,却见扬风望着摆在桌上的食物发呆,她顿了顿,想起今晚的任务,她走向扬风。
“怎么了?不好吃吗?你想吃什么,明晚我们一起去吃。”彩衣微笑的说着。
扬风摇了摇头,若无其事偷偷把衣袖拉下盖住了被太阳晒伤始终没好的伤口:“可能很多年没吃东西了,不太习惯现在食物的味道,对了,你刚才又去那了?”
彩衣微笑的点了点头,她温顺的躺在扬风怀里,两手无意识的摆弄着自己的裙角,没有回答扬风的话,似是心不在焉的转移话题:“风哥,你还记得我们相识之初吗?”扬风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光亮“记得,你受伤了,掉在我家窗前,不过说实话当时真没想到你会是一个夜莺精。”
彩衣也是被感染了,情绪变得明快起来“是啊,我也没想到有人会那么傻,又不是没有碎布,居然把自己的衣服撕下来为我包扎,差点把我包成了只夜莺木乃伊,呵呵!”
“你当时流了很多血,快死了,我哪想去找什么碎布,我真的是很努力给你包扎了,你还嫌弃!我记得还有人更傻,还记得我上京赶考的时候吗?我不小心被强盗逼下山崖时你竟然也跳了下来,你当时都忘了你有法力可以用的,如果不是该隐的突然出现,你就是第一个跳崖死的夜莺了。”扬风大笑着,想起了当年两人在崖下相见的一刻,那种好像找到身体另一半的感觉,到如今他还深深的记在心里。
“对不起,当年如果不是我误会你出卖了我,以为你告诉天星道人我是妖精,你也不会为了救我而——”想起当年挡在她面前的男人,从来没有一次感觉他可以这样的高大,那瞬间对这样一个男人把她的心完全融化了。
他温柔的捂住她的唇,把食指放在唇上,他抚摩着彩柔嫩细长的手指,说着:“衣衣,当年的事如果我有你一半的能力,你也不会象现在这样受制于人。所以我们不要再自责,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两个人不再说这些伤感的话题,只是尽情享受着久违的浪漫与温馨。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快黑了,彩衣依依不舍的从扬风温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她咬了咬嘴唇,“风哥,我很快就回来,你一定要等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了,剩下若有所思的扬风呆在那里。
彩衣等人出发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此时,一轮金黄的明月缓缓的从树梢头升起,稀疏的星星点缀在空旷的夜色里,蝙蝠在漫无目的的乱飞乱撞,地上的人类在歌舞升平中渐渐迷醉。
彩衣他们没有隐藏行踪,杀气腾腾的直奔夏如一的诊所而来。在她刻意施力之下,急速升腾的黑云转瞬间把明月和星空吞噬,疾风横扫地面上的一切,回旋着,狂笑着,似乎要撕烂整个世界一样。
大街小巷的人群倏忽已经散去,空荡荡的街头充满萧杀的气氛,几只惊慌失措的大黄狗朝天狂吠着,显示这里确实是刚才还繁华似锦的人间。
夏如一的眼光突然移动到窗外,察觉到其中浓烈的妖气,她拿出驱魔棒,有意无意的看了德伦古拉一眼,说道:“在里面呆着,别出去!”
德伦一把拉住了夏如一,沉声说道:“有妖物的味道,我和你一起对付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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