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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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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自知孙子聪明,又能言善道,所以才能在商场上称霸一方,也深切了解这个孙子吃软不吃硬,如果她还想掌控孙媳妇的决定权,最好话题就此打住,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方法让孙子改变心意。
“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我累了。”老奶奶站起身,表示困了要回房间休息,不想在这话题上绕圈子,由侬侬搀扶回房。
大伙明白,今晚总算安然度过了,不久,也各自回房休息去。
棠雪儿坐在床上,把枕头当成项浩天猛K。项浩天是故意的!她忿忿不平地想,犹记得最后他眼底的笑意,他肯定是故意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她,天晓得,她怕死了学这又学那的。
她翻来覆去,始终无法成眠,三更半夜,一点困意也没有,一想到往后的日子便一个头两个大,那家伙存心把她累死是下是啊!
她不是念书的料,国、高中能混着毕业就不错了,还要上大学?自认没有当淑女的本钱,却要学插花跟跳舞,这不是折腾人吗?思及此,她忍不住哀嚎一声,呈大字形往后躺在软绵绵的床上。
这一夜看来要失眠了。正在叹气之际,忽然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她怔了下。
半夜两点钟,会是谁要进她的房?连最基本敲门的礼节都下懂,正纳闷之际,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让她不禁变脸。
小偷?
棠雪儿吓得慌张失措,匆忙中抓了一张椅子躲在门后: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好大胆的采花贼,竟敢偷袭她的香闺,看她不狠狠教训对方一顿才怪!她的想法是,砸了对方就跑。
门被悄然无声地打开,棠雪儿高举着椅子屏息等待,就等对方再上前一步,便送他头上一个免费的大红包。
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惊险、紧张,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正准备熊熊给他砸下去时,啪的一声,房间突然大亮,将来人与她照得无所遁形。
棠雪儿瞠目结舌地瞪着项浩天,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对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母老虎的模样,不但不惊讶,唇边还挂着笑意。
“你想谋杀亲夫吗?”
棠雪儿脑袋瓜当机了五秒钟后才恢复功能,吊着下巴,整个人呆住。
“好厉害,手都不会酸?”
经他提醒,棠雪儿才发现举高的手臂快麻了,忙放下椅子,揉着酸痛的肩膀,警戒地瞄着他。
“少爷有事吗?”
基本上,她是用着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原则对待他,一点也没有身为人家未婚妻的自觉,因为她本来就不是棠雪儿本人嘛,又装不来性感讨好的模样,不如跟其它仆人一样称他一声少爷。
谁知项浩天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腰,关上门,将大灯转为柔光后,带她往床上走去。
“当然是来找你,上床。”
棠雪儿吓得魂飞魄散,臊热的双颊嫣红无比,还来不及挣扎,便给他抱上了床。
这事发生得太突然又太快了,婚尚未结成就跳到洞房花烛夜引虽然她的任务是勾引项浩天,也早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退缩了。他不是讨厌她吗?为何突然改变了心意呢?
在她转念之时,项浩天已经脱掉鞋子爬上床,男性的阳刚气息直逼过来。
“瞧你吓成了什么样子,好象不欢迎我?”
“因为太不可思议了……你不睡觉吗?”
她的话令他发笑。“你想,男人进女人的房间还会有什么目的?”
他向来以不笑阎罗着称,但还是被她无厘头的对话给激得想笑,这令他更加不想放过她。
他坏坏地在她耳边呵气搔痒。“我可没忘记栽赃之仇哩,你竟敢把弄坏的小天使诬赖给我,该如何罚你,嗯?”搂在她腰间的手威胁地来回摩搓。
“那个那个……太猴急不好喔……婚前就这个这个,要是被大家晓得了,一定会气炸的。”被他碰到的地方好热喔!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他又压下了第二次想笑的冲动,用着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说道:“爸妈早认可了,自不会干涉,奶奶也管不了我,关键是我要不要而已。”
经过一下午的相处后,不知怎么的,他一想起她逗人的可爱模样,内心便沸腾不已,一直用下半身思考的结果,便是辗转难眠。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清楚自己的需求,也绝不拐弯抹角。
最重要的是,小不点是不是真正的棠雪儿已经无关紧要了,他确定的是他想要她。
有了这一层想法,项浩天便无所顾忌,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棠雪儿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她是答应老太婆潜入项家没错啦,也下定决心要嫁给项浩天好实行老太婆的计划。可是事到临头,她发现自己一点也做不来间谍这个角色,她完全不是庞德女郎的料,大腿不过被他摸了一把,就颤抖得如秋天的落叶。
当项浩天的手熟练地探进她的睡衣里时,棠雪儿紧张地暂时停止呼吸——
第八章
一股热热的感觉罩住她胸口,是他的手,正肆无忌惮地轻薄她不曾予人享用的权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便被逼着去体验他带来的震撼。
蓦地,他停止了动作,深深地望着她。
躺在床上的赤裸佳人美丽得令人屏息,他发现自己从未好好将她看个仔细过。她有着曲线玲珑的完美身材,该细的地方纤细,该饱满的地方则丰腴恰好,白皙的肤色透着淡淡的粉红,发育完全却又未脱稚嫩,散发着十八岁女孩的青春气息,要命的吸引人。
原本他打算速战速决,不浪费时间的,现下改变了主意,只想好好地疼惜她,慢慢地体会每一寸肌肤所带来的美好。
小不点僵硬的反应令他感到既生气又好笑,想做他妻子的女人不是欲迎还拒,勾得人心痒痒,要不就是热情回应,用献身来讨好他,而她却用这种见鬼的表情来迎接自己的未婚夫?
他皱着眉头道:“别一副好象被强迫的表情行不行?”
棠雪儿早已心乱如麻。伯父伯母未免也太开明了吧?任由自己的儿子爬上人家的床,偏偏她又没理由拒绝。这男女私密之事,恐怖老太婆有教过她,但面对时还是紧张得不得了,只好硬着头皮问:“不然要怎样?”
项浩天有些哭笑不得。说得好象两人要单挑似的,明明紧张得要命,却又硬撑着,老实说,看她这模样真的很好玩,他更加不急着占有她了。
他舒服地侧躺在她身边,亲密的距离令她吓了一跳,想往旁边挪好拉开距离,但早被项浩天看出意图,手臂率先勾住她的蛮腰,避免她逃跑。
“进了项家,当了我的未婚妻,你该早有心理准备,迟早是我的人。”他淡淡地说,声音低哑,像头慵懒的豹,狂狷不羁。
“我知道,可是……”
他的浓眉轻扬了下。“可是什么?”
既然你起了头,我就不客气说喽。
“你不是不想娶我?”她直接挑明了问。
项浩天好笑地反问:“你不是想嫁我?”
她呆了下,料不到他有此一问,但哪敢正面回应,忙扯开话题。“我知道你今天在奶奶面前那么说,是故意拿我当理由,免得奶奶逼你娶洪家千金。”
“你的消息挺灵通的。”
“我听侬侬说的,我们常聊天。唉,也只能聊天,不然还能做什么?不能出门,被保护得滴水不漏,感觉好象在坐牢,幸好还有人可以说话解闷,否则不出一个月,我一定会成为全台湾第一个因为无聊而闷死的人。”
小不点总会说些好笑的形容词,他忍着不笑出来,问:“有吃有穿,锦衣华服不好吗?”
“换你试试一天到晚闷在家里,走到哪里都有人看着,吃饭睡觉都有人伺候,想要一个人自由自在都不行,就连上厕所都有人来嘘寒问暖,看你还上不上得出来。”
他真服了她!瞧她忿忿不平的可爱模样,煞是逗人,他真爱看她皱眉嘟嘴的俏模样,这么单纯的女孩是做不来耍心机这种事的,他已经相信她就是真正的棠雪儿了。
“原来是我委屈了你,让你寂寞了这么久。”
她一怔,听出他话中的涵义,双颊的臊红反应出此刻的羞赧,忙抗议:“人家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唉!明明是在说你,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我是应该反省。”他还故意点头,存心让她越描越黑。
“就跟你说不是了嘛!总之……你根本不喜欢我,就别勉强自己了……”说到最后,语气有些自怨自艾了起来,竟有种难过的感觉,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才低下的头,忽尔被他抬起,一双炯亮的眸子近在咫尺。
“你呢?喜不喜欢我?或者应该这么问,你有没有勉强?”
她心跳得飞快。这人真是土匪,自己不回答却十直在逼问她,此刻只有他们两人独处,他还是如此地强悍霸道,偏偏她也深受他这一面吸引。
慑于他的强势,禁不住老实地回答:“嗯……是不讨厌你啦……除了凶起来有点可怕之外,其实你这人也挺不错的……”
怎么搞的?自己不知不觉脸红了,讨厌。
晕红的双颊点燃了他眼中的炽火,他毫无预兆地罩上她的唇,霸气挟带着热情传进她柔软的唇办里,一瞬间,她整个人融化了。
这是她的初吻。
棠雪儿低低呻吟着,慌乱的双手不知该推他还是抱他,最后只好放在他的胸口上,紧靠着那令人心跳加速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壮硕与结实,仿佛有无穷尽的精力急待释放。
他的吻既直接又坚定,就像他的人一样,令人措手不及,却又蛮横地不准她退却。
他要她,是否代表他有点喜欢她呢?
这个想法更令她心跳飞快,发现自己竟无法抗拒他的索求。
原来男女在一起的感觉是这样啊……她觉得全身虚软无力,随着他更猛烈的动作,几乎就要招架不住。
项浩天发现,面对她要维持自制力很难,吻上这可爱的唇瓣后,便像燃起一把火,欲望延烧得很快,他毕竟是个男人,又太久没女人了,没时间等她习惯,俐落地卸下妨碍两人亲密的衣物,远远抛在地毯上。
火热的胸膛困住她微颤的身子,细嫩柔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男性的感官神经,双手饥渴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探索,引得小家伙娇喘连连。
接着,他开始品尝她的味道,灼热的唇在每一处敏感地带游移,一整个夜晚,他以行动彻底占有她。
“你好象有点不一样呢!”
突然的问话将棠雪儿从漫游的思绪中拉回,面对侬侬的注视,显得有些心虚且不好意思。
“哪有?”雪儿开始装忙,但事情实在轮不到她忙,因为打毛线的是侬侬,而她只是在旁边负责拉线而已。
上次雪儿说想学打毛衣,所以侬侬今天就把雪儿找来,先织给她看,好让她照着做,不过从刚才到现在,雪儿精神一直不集中,似乎心不在焉,但问她,她又说没什么,凝神看了她好久,才突然想到差别在哪了。
“你今天好象特别漂亮。”
“是吗?”
“怎么说呢……好象多了一些女人味。”
雪儿心脏扑通一跳,心下讶异这也看得出来?自己的确从昨夜开始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
都是那个臭男人啦,害她到现在还心神恍惚,一想到昨夜他对自己所做的事,便脸红耳热。
“你才是呢,要比女人味,谁比得过你呀,你不但有女人味、古典味,还真有味……”她开始胡言乱语。
侬侬噗哧一笑。“你当我是鱿鱼丝啊,还‘珍鱿味'。”
棠雪儿吐吐舌头,与她一块笑闹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侬侬。
“昨天和我们一起逛街的那个男的,好象对你有意思耶!”
侬侬一颗心怦怦直跳,故作糊涂地问:“谁呀?”
“就是昨天和你堂哥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啊,那个……姓什么呢?”
“我忘了。”
棠雪儿很努力地想,并自言自语:“呛到……不对,噎到……不是,梗到……对了!姓耿!”
侬侬啼笑皆非地纠正:“不是梗到的梗,是耿直的耿。”
“是吗?哈哈——咦?你记得嘛!”
侬侬这才想到自己说溜了嘴,神色不定地连忙别开脸,冷淡地掩饰自己的心虚。“凡是项家的人,都记得他们姓耿。”
“听起来,你好象不喜欢他?”
“当然。”
“可是我觉得他人不错呀,长得一表人才,又有绅士风度,对你又很温柔,我倒觉得你们挺相配的。”
侬侬忙低声制止。“这话千万别在其它人面前说,尤其是奶奶,要是给她听到了,可吃不完兜着走。”
“为什么?”受到严肃气氛的感染,她也压低了声量,一副匪谍就在你身边的表情。
侬侬也不甚明白地摇头。“好象是奶奶那一代就结下的仇,原奉只是一些私人恩怨,最后扩及到整个家族,演变成商场上的竞争,详细情况我也不甚清楚。”
“嗯……”棠雪儿神情肃穆,陷入一阵思考。“听起来,说了等于没说。”
侬侬一呆,不一会儿愧疚地道:“对不起,我实在不清楚其中细节。”
棠雪儿哈哈笑地挥手。“我是开玩笑的,别当真,这时候你应该笑才对,而不是道歉。”
“是吗?”
有时候她对侬侬实在感到既心疼又同情,长久在长辈严格的管教下,失去了笑容和幽默感,她真想带侬侬出去见识不同风貌的生活,体验一下市井小民知足常乐的日子。
她叹了口气。“可惜固执的回来了,不然我真想带你出去玩,这次有绿巨人罩着才没事,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侬侬听得—愣,问:“固执的?”
“就是奶奶啊,你不觉得她很固执吗?”
“话是没错……”但她可不敢给奶奶取绰号,听得又想笑又觉得不妥。“那绿巨人呢?”
“你堂哥呀,又壮又凶的,不觉得他很像电影里的绿巨人吗?”
侬侬真是被她打败了,想念她几句,却又觉得十分有趣。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再如何表现得稳重成熟,心里依然保有少女的纯真,不一会儿便和雪儿又搅和在一起,讨论起家里每个人的特色和绰号。
一位仆人敲门进来,提醒她们学国际礼仪的时间到了,两人彼此对望,不约而同叹息一声。
侬侬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去。”
仆人走后,她问雪儿:“那个仆人该取什么绰号?”
棠雪儿故作思考状。“她没什么特色,负责串场的,就封她为跑龙套一号好了。”
语毕,和侬侬两人尽皆扑倒在地毯上,笑得前俯后仰。
接连几天下来,棠雪儿也跟侬侬一样,开始接受一连串的基础课程训练,虽然她讨厌上课,但两人有伴就不同了,遇到不懂的,侬侬还会教她一些诀窍,日子过得也挺有意思。
第九章这一天风和日丽,午后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洒泄了一室的柔和金光,晒得棠雪儿直想打瞌睡,什么ABC都听不进去。
伯母说已经帮她安排好,到某间与项家有良好关系的大学继续念书,要当项家的媳妇,文凭不能太难看,不然奶奶会不高兴,所以在九月开学之前,她得先上一些课,好衔接已经荒废好几个月的学业。
她高中毕业后就被迫为了家计去工作,原本以为这辈子跟念书无缘,谁知父亲将她卖给了恐怖老太婆,然后她依照老太婆的命令潜入项家假冒棠雪儿,阴错阳差的竟又可以念书了。
能继续求学她也很开心,但是要学些拉拉杂杂的国际礼仪,就太折腾她了。
上完了ABC,原本想偷闲打个盹,偏偏好日子不长,仆人来报,说奶奶找她,棠雪儿忍不住叫苦,硬着头皮朝奶奶的住处走去。
项家的私人社区里,奶奶的住所位于最里头,一来她老人家喜欢清静,二来离侬侬住的地方近,另外还有一栋空别墅,是给浩天娶媳妇后当新房用的。
奶奶身边有几位负责照顾她起居的护士和仆人,不用按门铃,自然有人为雪儿开门,在进门之前,她深深地做了个深呼吸,装成淑女的模样后,才进去请安。
“奶奶,午安。”其实她想说的是“老佛爷吉祥”,这顽皮的念头只能在脑袋里想想,表面上得装出很端庄有礼的样子。
礼貌地打过招呼,她这才有机会将客厅的摆设看个仔细,发现除了固执老奶奶之外,绿巨人和侬侬也在,现场还有一位没见过的美人。
那美人也正盯着她瞧,眼神带着打量。
“喏,坐着吧。”老妇挥手命令,显然她今天心情很好,严肃的脸上添了不少笑意。
棠雪儿顺从地走向沙发,经过侬侬身边时发现她脸上的忧色,心想不妙。
奶奶笑道:“我来介绍,这位是洪裴莉,人家可是留美的传播硕士,父亲是报业大王洪董事长,不但家世好、人美,还具备多项才艺哪!”
洪裴莉谦虚道:“奶奶,您太抬举人家了,我会不好意思的。”
“怎能说是抬举呢?这是事实哪,你漂亮又聪明,国事、家事样样懂,又很贤慧,哪家人娶到你这个贤内助,是对方的好福气。”
“奶奶说笑了。”
洪裴莉清秀的脸上散发出自信的美丽,有着少见的成熟韵味,虽然也是一介女强人,但完全感觉不出一般人印象中女强人干练精明的特质,说起话来自然流露出温婉的气质,光是坐在那儿,便给人大家闺秀的感觉,这点和侬侬倒有几分相似。
棠雪儿听过洪裴莉的事,据说她很讨固执奶奶的喜欢,也是项浩天娶妻的第一人选。
一见到对方,她便知道自己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气质更是差距一大截,幸好生性开朗的她不懂什么叫自卑,项家唯一会令她心律不整的,只有项浩天一人而已。
自从那一夜被他“那个”之后,她到现在还不晓得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从进门到现在,连瞧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清楚地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浏览,回想起当时的激情,她便禁不住脸红。
噢——羞死了!好想逃喔!
棠雪儿脸上的红晕看在奶奶眼底,以为雪儿是自知比不上人家而感到惭愧。这正是老奶奶召集大家的目的,让孙子瞧瞧什么条件的女人才适合做妻子,裴莉不管是在外貌、身材、学识、才华或气质上,都比棠雪儿强太多了,为了让孙子改变心意,所以老奶奶安排了这场聚会。
表面上找大家来谈心,其实另有目的,她一手主导的好戏还在后头哩!
项浩天不知道奶奶的心思才怪,他太清楚她老人家固执的脾气了,但奶奶忽略了一点,便是他也承袭了她老人家的固执。
如果奶奶想藉机打击雪儿,他不会坐视不管,他是强者,容忍不得别人动他女人一根寒毛,即使是自家人也一样,但是基于尊重她老人家,项浩天希望事情别弄得太僵。
洪裴莉果真是见闻广阔,和他们所谈的话题,什么名画啦、艺术啦,棠雪儿半句话都插不上去,只能在旁边当哑吧,时间久了,忍不住打了个无聊的呵欠。
一旁的侬侬偷偷地拉她衣角,想先警告她,但来不及了,棠雪儿才含泪的打了一半呵欠,便瞄到奶奶射来的厉眸,害她嘴巴差点抽筋,赶紧闭上,并愧疚地低头。
显然洪裴莉也很意外,在知道棠雪儿出现后,也曾担心自己竞争不过人家,她明白项老夫人是在给她机会表现,所以也很努力把握,让浩天看到她最好的一面,不过这棠雪儿似乎不如她预料中的那么强,除了一张堪称可爱的脸蛋外,其它方面似乎都输给自己。
奶奶低斥道:“看来我给你的功课太多了,才会精神不济打呵欠。”
类似这种冷嘲热讽,理论上不会有人回答的,也相信不会有人敢回答,然而——
“是太多了一点,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学那么多呀?”雪儿很诚心地哀求,并认真地建议。“每天上那么多课真的会累死,还有啊,可不可以不要把英文和电脑摆在同一天,奶奶您都不知道,学完英文又学电脑,会当机的。”
奶奶正要发怒指责,忽然传来一声低笑,是项浩天!
洪裴莉一见,抓准时机做个好人,笑道:“雪儿小姐说话真有趣呢!”
在此情况下,老奶奶也不好骂人,免得坏了兴致,既然如此,便针对这话题作文章。
“要做项家的女人,都得学些才艺,只有才貌兼备的女子才能当我的孙媳妇。”这句话不只针对棠雪儿,也是故意说给其它人听。
洪裴莉是聪明的女人,立刻听出了端倪,优雅地开口:“不知雪儿有什么才艺呢?可否让我开开眼界?”
雪儿眼睛一亮,说到才艺,她最会的就是丢盘子特技表演了。但还来不及说话,便让老夫人插了嘴。
“你表演一下插花吧,让我看看你学习的成果。”
棠雪儿心下叫苦,那个豆花她吃过,天花也长过,插花却一窍不通,有学跟没学是一样的,叫她表演插花艺术,等于是自曝其短。
说来说去,都是那个绿巨人害的,她禁不住为自己可怜的处境一掏同情之泪。
老奶奶一声令下,仆人立刻从花园摘来各种花卉和植物,放在雪儿、侬侬和洪裴莉面前,每人都有同样的花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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