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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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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奶奶一声令下,仆人立刻从花园摘来各种花卉和植物,放在雪儿、侬侬和洪裴莉面前,每人都有同样的花材,很公平,至于会创作出何种作品,就看个人功力了。
  “我看不如你们三人来比赛好了,插得最美的人就让我的宝贝孙子请她去吃饭,好不好啊,浩天?”奶奶提议,她算准了裴莉一定会赢,因此故意为她和孙子制造独处的机会,她知道在此情况下孙子不好拒绝。
  项浩天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唇边泛着微微的笑意,笑容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狡黠,点头同意。
  “最有创意的人,我请她上五星级饭店。”
  基本上,这根本是场不公平的比赛,侬侬和洪裴莉学插花的资历都有好几年,棠雪儿才不过学了几天而已。
  插花讲求的是修身养性,除了培养气质及陶冶性情外,也是为了藉由插花的过程,感受不同的意境,这也就是为什么,插花成了一种高尚的兴趣。
  经由剪枝、修叶,让天然的花草透过巧思变成另一种艺术,供人欣赏品评,并赐予一个名字。
  洪裴莉的作品令人眼睛一亮,取材大胆而热闹,花团锦簇,却取得很好的平衡,取名为“春风得意”,意指希望项家不论在事业或各方面,都欣欣向荣,同时春天也象征着繁荣,很得老夫人的欢心。
  侬侬的作品则是偏向柔美风格,名为“花好月圆”,绿叶中衬着两朵白花,静静地相倚偎,表现可圈可点,素材简单但不失特色,老夫人一样点头称赞,至于棠雪儿的作品——
  众人一阵沉默,老奶奶更是脸色难看,沉声问:“你在做什么?”
  “插……插花呀……”
  棠雪儿盯着奶奶乍青乍白的面孔,冷汗沁出好几滴,她发誓,自己真的已经尽力了。
  “所谓插花,是要藉由塑造它,传达一种意境之美,你懂吗?”老奶奶威胁的不断提高音调。
  “是、是……”
  “那么请你告诉我,花和叶子都被你剪光了,还有插花艺术可言吗?”
  在她面前的,只剩下光秃秃的花茎,连片叶子都找不到,她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剪的,花盆里插着三根花茎,看过去还真有点像三炷香。
  “这个……这个嘛……”盯着奶奶逐渐变绿的脸色,棠雪儿急中生智地胡掰一通。“艺术……那个艺术当然有了,奶奶您看不出来我想传达的意境吗?”
  “我活这么久了,什么流派没见过,头一回见到花、叶被人剪光光,我看这不叫插花,叫插香。”
  棠雪儿很好心地提醒:“没有剪光光,看,这里还有一片叶子哩!”
  她说的叶子,其实是一小片刚新生的芽,奶奶脸色更难看了,侬侬不忍目睹,除了为她捏一把冷汗外什么忙也帮不了,洪裴莉则是在一旁忍不住失笑。
  “好啊,那么你告诉我,作品的名称叫什么?”奶奶沈着脸间,一副她若说不出来就罚她的模样。
  棠雪儿绞尽脑汁,脑袋瓜努力转着所知有限的成语。
  “叫……叫……叫……”
  叫了半天叫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夫人正逮着机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时,棠雪儿突然大叫:“对了!叫‘绝处逢生'!”
  众人又是一呆,嘴里念着“绝处逢生”四个字,再看看被她摧残成四不像的三限花茎,以及唯一一片绿芽,颇与这主题相符合。
  棠雪儿又掰了一大篇说辞出来。“我之所以把花、叶全部剪掉,就是为了表现出山穷水尽疑无路的感觉,这片绿芽则代表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希望。”
  幸好幸好!她还记得背过这两句话,应该可以应付吧,不行就惨了,想不出来了拉!
  她在穷紧张的同时,殊不知这席话给其它人多大的震撼,论造型,她是没得比,但在意境上,这“绝处逢生”,正好将项家祖先当初胼手胝足打下的江山做了一个最好的诠释,远胜于注重繁华的“春风得意”,及个人写意的“花好月圆”。
  啊咧?怎么大家都不说话呢?
  棠雪儿纳闷的眼珠子轮流在他们脸上打转,还是项浩天率先打破了沉默,大笑地站起来宣布:“这场比赛是雪儿赢了。”
  “胡说,明明是裴莉插得最好——”奶奶想要反驳,却被项浩天打断了话。
  “三人里,论造型的确是洪小姐最好,不过别忘了,我刚才说过谁的‘创意'最佳,我就请谁。”
  奶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孙子的话里留了一手,她想反对,却拿孙子没办法。
  “胜负已出,该颁奖了。”结实的臂膀一伸,将柔细的小蛮腰勾入怀里,项浩天当着众人的面,不避嫌地搂着小不点离去,完全不理会气得脸色发青的奶奶,以及受挫的洪裴莉。
  有谁想得到,小不点误打误撞,弄了个出人意表的作品出来,好个“绝处逢生”!他爱死小家伙了!
  棠雪儿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便被项浩天给拐走了,忍不住担心地问:“这样好吗?奶奶好象快气炸了耶。”
  “随她去。”
  “可是洪小姐怎么办?放着她不管吗?”
  “我为什么要管她?”
  “人家好歹也是你的妻子第一候选人嘛!”
  他眼里射出一道危险的目光,温热的气息十分具有威胁性地吹在她耳边。“你想被打屁股吗?”
  她忙摇头。“不想。”
  “那就闭嘴!”
  棠雪儿当然立刻识时务地听话,一张小嘴闭得很紧很紧。
  他将她搂上车,一关上车门,立刻狠狠吻住小家伙。自从碰过她之后,他像沾上了毒瘾,无时无刻不想找机会吃了她,要不是自己太忙,哪能容忍到现在,如今总算等到了两人独处的机会,非连本带利吻个够不可,但是——
  “你嘴巴闭这么紧做什么?”他一脸不高兴,欲求不满令他容易动怒。
  “是你叫我闭嘴的呀!”
  项浩天脸皮抽动,冷冷命令:“给我张开你的小嘴。”
  她秀气的眉毛好无辜地拧着,红唇微启。
  “呀——”
  她再也没机会出声了,被这霸道的男人以吻封缄,狠狠吸走了她的灵魂……
  棠雪儿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奇幻美丽的水晶反射出透明澄亮的光芒,交织成一片柔和的光幕。
  再往右,看向茶几上的玫瑰花,妆点着银制的蜡烛台,旁边还有一瓶颜色好美的红酒,以及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营造出令人心醉的浪漫气氛。
  再往左,瞧瞧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头挂着的丝质床帐轻如羽毛,朦胧地罩住大床,两个枕头中间还扎了个心形结,柔软典雅的床罩延伸至地毯上,很难不让人产生旖旎遐想。
  如果是平常,她肯定会立刻脱掉鞋子,飞上大床翻它好几个跟斗,但是……
  她以为上五星级饭店是吃大餐的意思,岂料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项浩天竟带她来开房间。
  怯怯的目光往身后瞟去,浴室那头传来淋浴的水声,雾蒙蒙的玻璃隐约可见一副壮硕的男性身躯,两朵红潮飞上烧烫烫的两颊,令她连忙转开了脸,心知今晚无可避免的要同床共枕。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也才第二次呀!她依然对男女欢爱这种事感到陌生,脑中依然残留着那夜疼痛的印象,也许事后没那么在意,但害怕加上紧张,不自觉地就把那疼痛的印象扩大了。
  浴室开门声吓到了她,一回头,她两只眼睛瞪到快脱窗!
  一尊赤裸裸的希腊雕像出现在浴室那头,精壮结实的胴体融合了力与美的线条,挺拔的胸膛蕴藏着强大的力量,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展现了所有男人都渴盼拥有的六块肌。
  他——什么都没穿!
  咔——吱——咔——吱——她正逐渐变成一尊化石。
  项浩天一边用毛巾擦着湿发,一边走向她,显然很习惯在室内打赤膊,霸气逼人的深眸玩味地盯着僵硬不动的她。
  “干么这种表情,不是已经看过了?”
  “但是……没像现在这么……清楚……”一句话中,她不知深呼吸了多少次。太限制级了,超过她可以负荷的极限。
  项浩天扬起眉。“对了,那天开的是小灯,没这么亮。”
  “就、就是嘛……”她又做了两个深呼吸,好缺氧。
  她真是可爱又有趣的小家伙哩!别的女人看到他的裸体只有两种反应,一是容颜半遮、万般娇羞,二是风情万种、性感大胆;哪里会像小不点,张着清澈的大眼睛呆呆地盯着,纯真惊讶的表情就好象头一次看见外星人般地傻愣愣。
  她这种反应只会令他更情不自禁,必须很努力才能克制把她衣服撕裂、压在床上的冲动。他告诉自己慢慢来,小不点尚未开窍,他爱死了她这大惊小怪的模样哩,与她调情有着从未体验的快感。
  “你在看什么?”低哑的嗓音传来,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他离她很近。
  棠雪儿没注意到他眸子里透露的情绪,一迳地对那位“威武兄”感到不可思议,并喃喃自语。
  “难怪会痛……”那么强壮的“东东”进入身体里,女人当然要嗯嗯啊啊了。对于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她,又学会了一项性知识,还不自觉地点点头,表示领悟。
  突然,下巴一抬,她的小脸被执起。
  “那天晚上,我让你很痛吗?”他轻问,语气里有着深藏不露的火热。
  “嗯,会痛。”她老实地应着,并奇怪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总觉得那对黑眸变得格外深沉,闪着令人心跳加速的火光。
  “会痛是正常的,尤其是第一次。”指尖轻轻摩搓着她细皮嫩肉的下巴,忆起那夜的春光,眸色更深了。
  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做这种事会不太舒服。”难怪会痛了,她又上了一课。忽见绿巨人变了脸色,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忙改口:“没关系啦!我会忍耐的——所以——”
  糟了!他的脸黑了一半。
  “不不——我是说很舒服——很痛快——”
  惨!绿巨人变黑面蔡了!
  “很棒!很厉害——呀!”
  她低呼一声,整个人被拥进炽热的怀抱里,贴上那烫人的胸膛,顷刻间就像冰淇淋遇上了热腾腾的巧克力牛奶,瞬间融化在那强而有力的臂膀下。
  项浩天抱起娇软无力的她往床上走,吹在耳边的热气既威胁又挑逗。“今晚你别想睡觉。”
  霸气的命令显示出他在生气。小不点竟敢批评他的技术不好,是男人都无法接受,他会好好惩罚这个单纯老实的小笨蛋。
  他俯下身重重吻住她,狂野的吻像一把火燎过她小鹿乱撞的心,烽火进而蔓延至全身,她招架无力,只得任由他抱上了床。
  “会痛……呜呜……”此刻的她,惹怜无助得几乎要令人融化。
  他猛地拉回理智,幸好自己还有点“人性”,没让饥渴的兽性给淹没了。此时才惊讶地发现她颈项间有着青青紫紫的红点,颜色很淡,但在白玉凝脂的肌肤衬托下,依然沭目惊心,很显然,她似乎是受过了“折磨”。
  他拧紧眉,粗糙的指尖缓缓游移过这些粉如玫瑰的小点。
  “这些红点是怎么回事?”
  实在很吓人耶!这人知不知道他每皱一次眉,就会让人全身的细胞死掉好几万个啊!
  她咬着唇瓣,什么都不敢说。
  “说!”他加重了语气,对她存心隐瞒的态度感到愤怒,难道她背着他做了什么事?这个猜测令他怒不可抑。
  因为手臂被抓疼了,她挣扎着低呼:“要我说什么?不就是你吗!放开啦!”
  项浩天一脸愕然,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
  “你咬了人家还忘记,现在又逼人家说这么难以启齿的事,可恶!”佳人的怒颜别有一番风情,将她早已满江红的双颊衬托得更为动人。
  项浩天回想起两人在一起的初夜,的确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处记号,但没想过会这么严重,到现在都还看得出痕迹。
  千言万语也无法形容他内心的愧意与心疼,头一回深觉自己太过粗鲁了,耿绍怀也曾提点过他对女人不够柔软体贴,他从不以为意,然而从她口中亲自道出,令他恨不得狠狠揍自己一拳。
  棠雪儿心惊胆跳地瞄着他越显沉重的脸色。他气什么呢?受害的是她耶,她都不吭声了,干么又摆出这种会把人吓出心脏病的表情!
  这人上辈子肯定是肉食性动物,所以才这么爱咬人,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都被他看光了啦!
  “别看啦!”噢!她真的快羞死了!偏偏又敌不过他的力气。
  忽尔,他低下头,细细吻着每一处自己所留下的印记,爱不释手,没有蛮力,也不再粗鲁,用这辈子最温柔的方式宠爱她。
  “别怕,我会轻轻的,轻轻的……”温柔的低语含着无限的宠溺,他非常小心,生怕自己的粗手粗脚弄痛了娇柔的小花儿。
  棠雪儿只觉得全身快着火,也许早就被烧得不省人事了,否则不会感到满心的甜蜜。
  她依然觉得痛苦,但这痛苦不同于上一次,她不明白项浩天对自己下了什么蛊?她忘了先前的害怕,也忘了自己的任务,被他占有得越多,心也跟着开始降服,随着他催眠般的深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
  一直紧闭的双眸轻轻睁开,她发现他也是一脸痛苦的神情,汗水沾湿了他的黑发,垂散在额前的刘海令他看起来好迷人,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她好爱他这一面喔,不再凶巴巴的,激情软化了那棱角冷硬的线条,原来他也是会心跳加速、也是会这么轻声细语、也是会失去冷静的……
  软糖般的嘴唇自动回应着他的热情,轻扭的蛮腰回报他的深情对待,换他全身一阵抖颤。
  青涩的小女人这一刻蜕变成令人神魂颠倒的小妖精,反压在他强壮的胸膛上,纤细柔弱的小手轻轻一撩,便轻易征服这魁梧壮硕的男人,甘心为裙下降臣。
  想要她的欲望霎时如海浪般潮涌而来,他低吼一声,淹没了仅存的一丝理智。
  这一夜,他不断在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发誓再也不放开她了。
  第十章
  项浩天虽然表面上冷酷依然,但项家上下心知肚明,大少爷一颗心早已在雪儿小姐身上了。
  从前仆人们还会顾忌着大少爷,不敢对她太热络,不过随着大少爷态度的改变,谁不争先巴结讨好未来的少奶奶?而且雪儿小姐实在太有趣了,又没富贵人家的架子,跟她相处就像和邻家女孩在一起一样轻松舒畅。
  她那一手丢盘子的特技到现在还令人津津乐道,只要有空,那些向她拜师学艺的徒弟们一定会来求教,因此棠雪儿现在除了要念书、学才艺,还要教其它人绝活,每天的日子忙碌得不得了。
  这一天,英文课上到一半,一位女仆匆匆忙忙跑来,向棠雪儿报告大少爷找她,雪儿暂停上课,跟着女仆朝老夫人的住处走去。
  年轻的女仆跟雪儿差不多年纪,一路上面露忧色,棠雪儿早发现了,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女仆回答:“老夫人在发脾气,大少爷也很不高兴,两人吵得很厉害,吓得大家都不敢靠近。”
  棠雪儿诧异道:“他们在吵架?”
  “是呀,连先生和太太都无法劝阻呢。”
  棠雪儿虽讶异,但可以理解,老奶奶的固执脾气和项浩天的强硬个性,都不是别人可以随便改变的。
  那两人吵架,不等于绿巨人大战酷斯拉?可以想象场面之壮大激烈,难怪仆人们要躲避战火的波及了。
  年轻女仆不但喜欢这位未来的少奶奶,还很崇拜她,自从雪儿小姐来了之后,改变了项家严谨拘束的气氛,虽然管家叮嘱不可以谈论主人们的闲话,也不可以乱嚼舌根,但他们就是忍不住想对这位亲切又没有架子的小姐说些心底话。
  “雪儿小姐,您千万不能退缩喔,不要被老夫人打败,一定要努力撑下去,加油!”
  女仆慷慨激昂的模样,说得好象她要赴战场一样,棠雪儿好笑地挥挥手。“没那么严重啦,又不是去打仗。”
  “您一定要赢喔!我们所有仆人都衷心期待您的胜利!”
  “就说不是去打仗了……”
  她没有太多解释的机会,便已来到酷斯拉的地盘,一进入战区,便立刻领教到现场烽火漫天的气氛。
  乖乖!好浓的火药味呀!只不过……叫她来不知是为了何事?
  客厅里,所有人都到齐了,项靖荣夫妇在一旁忙着劝说厅堂上对立的两人,老奶奶拿着拐杖的双手微微抖动,气黑的一张老脸面露愠色,而项浩天则是冷着脸,看得出来极不高兴。
  项母拉着儿子好说歹说地劝着,项伯父和侬侬则是对奶奶柔言安抚,众人看到她来了,全都用着送殡的眼神对她投以同情的一瞥。
  不妙!
  天生的逃命本能促使她往后退了一步。难不成假冒的身分被识破了?
  项浩天愤怒的利眸熊熊射向她,大步朝她逼近,波涛汹涌的气势压得人喘下过气来!
  棠雪儿二话不说,逃命姿势一摆,火速地往门口冲去。但才跨出一步,身子猛地一轻,她的蛮腰被铁一般的臂膀箝制住,仿佛一只就逮的小动物,被项浩天轻易圈在手臂里,吊着走回去。
  哇——吾命休矣!她一定会被拆吃入腹、会被严刑逼供、会被一根一根地拆下骨头,直到啃得一丁点儿不剩!
  呜呜呜——所以说坏事是做下得的!她心怀不轨地来到项家,老天现在要惩罚她了,好恐怖喔~~
  “我要娶她!”项浩天坚定地宣布。
  咦?
  她害怕的脸从双手中倏地抬起,瞪着项浩天讶异久久,半天都闭不上嘴。这人说的是哪一国的语言啊?
  老奶奶拐杖用力一敲。“这怎么行!”
  “是呀!别开玩笑了!”她也跟着附和。
  现场霎时一片静默,错愕的视线焦点落在棠雪儿这头。
  老奶奶会反对是正常的,任何人反对都是可以预料的,但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她——棠雪儿!
  “你说什么?”
  她困难地吞着口水。“我……”
  “你该死的说什么?”
  随着他的脸每逼近一公分,便眼见那一点一点扩大的瞳孔里,正燃着熊熊火光,吓得她频频退后,最后被逼入死角,后背贴上墙面。
  砰!他两手重重地拍在她左右两方的墙上,一对怒目瞪着她。
  “你说谁开玩笑?”
  这时候说实话就是找死,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见风转舵了!
  “嗯……那只是形容词而已,因为太讶异了嘛,你别想歪呀,哈哈……”
  “你不想嫁我?”
  “怎么会呢,高兴都来不及了,哈哈……”
  “那就好。”
  她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眼中的狡黠,猛地身子一轻,被他高高地抱在怀里,毫不在意已经气得不成样的奶奶。
  “我娶定她了,没人可以阻止!”
  “你敢!”老奶奶斥喝。
  “怎么不敢,说不定她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这话听得众人惊喜交加,奶奶更是惊愕得哑口无言,棠雪儿则是羞怯得成了一颗熟透的红苹果,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又被项浩天搂得死紧。
  他他他——说话就不能含蓄一点吗?摆明了公告大众,她棠雪儿早已失身给他项浩天啦!
  在众目睽睽下,项浩天不顾奶奶的反对,抱着她大步离开。事实证明,在项家真正当家的人是项浩天,尽管老奶奶权威大如天,但遇上同样固执的孙子,也拿他莫可奈何。
  项浩天说要娶她哩!棠雪儿禁不住激动起来,他为了自己不惜顶撞老奶奶,令她好高兴喔!但是……心中的阴影也随之笼罩而来。
  悄悄偎紧这从来就不该属于她的胸膛,当他占有她后,她的心也随之陷落了。
  “你在发抖?”项浩天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小不点眼角的泪光,浓眉又皱成了一直线。“傻瓜,有我在,怕什么?”为她拭去眼角的泪,以为她是被奶奶的怒气所吓到,一对厉眸难得展现出柔情蜜意。
  “当然怕了,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什么都不用办,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等着当新娘子就好了。”
  他项浩天这辈子怕过什么人来着?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倔傲的脾气说一是一,他要娶雪儿这件事,没人可以阻挠。
  项浩天的话提醒了她,是棠雪儿该离开的时候了。
  她颤抖不已,将脸深深埋进他的怀抱,贪婪地汲取安全感,他更万般爱怜地圈紧怀中的小家伙。
  这心痛的决定令她悄悄流下了眼泪。
  棠雪儿走了。
  她的不告而别几乎令项浩天抓狂,而她留下的信更令项家所有人震惊。
  信件中说明了她并非棠雪儿,而是受人指使的假冒者,除了感谢项家人这些日子的照顾外,并在信的最后深深致歉。
  项家从震惊、不敢置信,一直到最后不得不接受事实,只不过这一次受的打击太深了,项母因此忧伤而病倒。
  至于项浩天,在看到信时因为愤怒而打坏了一张桌子,接下来整整三个月里皆埋首于工作,只有忙碌,才能压下他把那女人找出来狠狠掐死的冲动。
  “杰门集团出现财务危机,股东大量抛售持股,股价严重下滑,这是杰门集团存亡关键时刻。”耿绍怀念着报上的财经报导,俊逸的嘴角轻轻上扬。“存亡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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