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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侵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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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生存的刺激下老牛一般的去搬东西堵缺口。完全把文英忘在了一边,忘记了文英她的心里完全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她也是一个女人,在伤心的时候也需要他人的关怀。

石林跟在后面走,几次想说,却又不知是怎么的,喉咙处好像堵着一块石头,把要说的话全部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

“文”

“石头哥,文姐姐”

当终于竭尽全力将那块石头,刚说出一个字时,朱厚福的大嗓子已经喊了起来,把要说的话又给压了回去。 看到朱厚福这么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喊自己姐姐,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文英还是被逗笑了起来。朱厚福一脸傻乎乎的看着文英,不知道她笑什么,摸着脑袋也憨憨的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都在,其他的人还好吧。”在僵尸退了不久,李翔就赶紧上了三楼来,看到石林,连忙向他问了问情况。

“都好,其他人都已经进了仓库。”石林回答道。

“进了仓库就好。“李翔点了点头。

“你们昨夜有没有碰见就像刚才的那种白毛僵尸?”石林看到李翔,想起了刚才的那个白毛僵尸,一想到昨夜白毛僵尸那恐怖的实力,不知道李翔了解不了解白毛僵尸,石林赶紧的问道。

“白毛僵尸?你—你是不是想说昨夜你碰见过它?”李翔一听石林的话,就猜测到石林可能了解白毛僵尸。

“嗯。”石林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个白毛僵尸十分的厉害,撕开卷门对它来说,就像撕一张纸一样轻松。如果不是天亮了,我和文英早就死在了它的手里!我怕今晚我们可能撑不下去。”虽然所有出入口和可能让僵尸进来的地方,已经在大伙一天的努力下,全部被堵了起来,确保不会被僵尸有机可趁,但在看到白毛僵尸后,石林对这些并不乐观,甚至认为对白毛僵尸来说,这些只是多挥几下胳膊的问题。

“今夜我们不会有事。”李翔先安抚一下石林,随后他发觉到石林的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连忙说道,“你是说天亮使得你们逃离了白毛僵尸的杀戮,白毛僵尸怕太阳光?”说着。李翔又看向了文英。

文英肯定的说:“是的,它怕太阳光。当时它已经将我们藏身的卷门撕开,但是它却跑了。我们才发现东方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白。所以,我敢肯定白毛僵尸一定是惧怕太阳光!”

“太好了,*它居然怕太阳光。”李翔一时高兴,嘴里都骂了开来。他实在是太高兴了,从之前的发现来看,白毛僵尸要比光头僵尸还要厉害。可就是光头僵尸,在昨夜也让他们一个排差些全军覆没,所以当看到比光头僵尸更加厉害的白毛僵尸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对付它了。现在知道白毛僵尸居然怕太阳光,他能不高兴吗?虽然,在白天没有白毛僵尸也是那样的危险,但还是那么让人值得去高兴。毕竟这白毛僵尸可是撕卷门如撕纸的变态!





第二十七章 偷来的玉佩

僵尸退后,一夜就这么风平浪尽的过了。现在,灿烂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这温暖的阳光可以说是对人最好的安慰。而在这一刻光明普照大地,虽然不是所有的僵尸都惧怕太阳光,但对于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还是让人感到一种由之内心的踏实感。

温暖的太阳光照在石林的身上,让他感到全身舒畅,不由的就伸了个懒腰。在离他十多米远的地方,贺蓉蓉正领着外婆和文英坐在一起晒着太阳。昨夜回到仓库后,大伙挤在一起人太多,而且或许是白天在天台文英曾安慰过丧父的贺蓉蓉,使得贺蓉蓉对文英有了好感,一把就将文英拉在她那边,害的石林没好意思去和文英说话。在那一夜大伙也都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可就是没人说话,都是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好像在那里有着希望之路。不知到了几时,石林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早上起来,看到文英上了天台后,石林本打算也跟过去与她说说话,希望能缓和一下文英的心情。却没想到被贺蓉蓉捷足先登,领着外婆与文英拉起了家常。远远看去,文英的脸上是甜美的笑容,只是不知道在这甜美的背后又都是多少的辛酸。

在阳光的照射下,石林感到胸口一阵的微热,与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样。不由得,石林向着胸口摸去,正好摸到了一块玉佩。将玉佩从胸口拿出,石林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玉,那天晚上忙于逃命,第二天也紧跟是逃命以及老牛一般的工作,使得石林都没功夫去仔细看一下玉佩,想一想它发热的原因。

玉佩是圆形的,中间刻着散着光芒的太阳,周围围了一圈的石林不认识的神兽。这些神兽将太阳紧紧的围着,仿佛虔诚的教徒在敬仰着他们的至高无上的神,又仿佛忠心的武士在忠诚的守护着他们的主人。这块玉佩是爷爷的遗物,石林一直以为着这块玉佩或许是祖上传下来的,直到爷爷临死前将玉佩传给石林的时候,石林才从爷爷的口中知道,这块玉佩竟是爷爷偷的!

那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当年石林的爷爷石大奎在扬州的工地干活,和一个工友奉命到工地边的一个荒地里挖个大坑,却不想给他们挖出了一尊石棺。打开棺盖,发现里面躺着一个被麻布裹着的人。麻布被拇指粗细的铁链绑着,仔细看还能看见铁链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石棺旁,石大奎感到遍体的阴寒,虽然太阳正悬于头顶的天空,却也给他们带来不了多少的温暖。

石大奎被留下来看石棺,其余的人去喊人来,就是在这个时间里,石大奎发现了在尸体的胸口处,一小块玉在纵横交错的铁链里露了出来小小的一角。石大奎用手拨开铁链,发现竟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用手摸一摸居然还有些微热。而且,还仿佛有一股热流从玉佩里流出,流进了石大奎的体内,使得石大奎的身子一下子热了起来。于是,石大奎向着旁边看了看,发现没有别人,石大奎的心里贪恋就像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石大奎用劲的将玉佩从铁链里抠出。也是在这一刻,石大奎居然看到石棺里的尸体动了一下,还听到尸体的喉咙里发出一丝声响。顿时吓得石大奎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瘫在了地上。

而工友也在这时带人来了,瘫在地上的石大奎仿佛黑暗中的行船看到了灯塔一般,噌得蹿了过去,倒是吓了工友们一跳。工友们听到石大奎的所说,也是一阵的腿肚子打颤。磨了好一阵子工夫才挪到石棺旁。当工友们心惊胆战的看向石棺,发现里面的尸体还好好的被铁链绑着,一点也没有诈尸的样子时,才纷纷松了一口气,将已经蹿到嗓子眼的心肝又重新挪了回来。松完气后,工友们开始嘲笑起石大奎来,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被一具死尸给吓得要尿裤子,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石大奎并没有在意工友们的嘲笑,而是一只手偷偷摸着藏在衣服里面的玉佩,感受着她上面的微热。而第一次偷窃的那种惊心,在博物馆的人来后变得更加的强烈,就像一场风暴在石大奎的心里爆发,搅得他心神不宁。直到过了很多天,都没有人来察是否差了东西,石大奎才放下心里。每到闲暇的时候,石大奎都会将玉佩拿出抚摸着。也真是奇怪,过了些日子后,玉佩的微热居然消失了。而且只是手摸不到热,将玉佩贴在胸口时,便会感到一股热流充满的全身,即便是寒冬腊月只穿件裤衩都不会觉得一丝的寒冷。而再用手摸去时,却是清凉的一片,哪有一点的热度。这些,让石大奎奇怪了好一阵子,但是他又不敢去问人,只好作罢。

也或许是石大奎的遗传,石林的觉悟也不高,并没有因为这块玉佩是石大奎从石棺里偷出来的而感到羞愧。反而是一种终于得尝夙愿的兴奋充斥了大脑,从此将玉佩挂在胸口,一刻也不离身。

可是现在玉佩发出微热,石林不得不静下心来想想是什么原因,可想破了头也没有半点头绪,反而是把头都想疼了,这么一来他也不再去想,还不如安心的晒晒太阳。毕竟在这样的日子里能够如此平静的晒着太阳,过了今天还不知道能有几天。

楼下的大街上几个僵尸晃晃悠悠的在游荡着,如果是往日这时候,街面上是欢笑的行人,来往的车辆,还有梧桐树上叽叽喳喳唱着歌的小鸟儿,好一片繁华的景象。可是如今,欢笑不再,街面上是被撞的残部不看的车辆,一团团已经干枯的血迹诉说着车主人的遭遇,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偶尔几个游荡的僵尸,更显得城市的败落与萧条。

“哈哈哈”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那是贺蓉蓉在听到的一些笑话后开心的笑。

笑声是那样的清脆而好听。就像欢快黄莺在枝头高歌。石林被笑声所吸引,正好看到笑个不停的贺蓉蓉都要把腰要都笑弯了,活像一个煮熟的大龙虾。看到这石林感到很是欣慰,他是多么的希望贺蓉蓉能够从丧父之痛中缓过神来,也很是欣慰贺叔叔临死前的交代。贺叔叔是如此爱着自己的女儿,而贺蓉蓉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虽然贺蓉蓉表现出来的是如此的叛逆甚至对父亲那样咬牙切齿的憎恨。

而石林又哪知道正有一个人对他有咬牙切齿的憎恨,午员坐在远远的一旁,一边看着欢笑中的贺蓉蓉,一边满脸怒火的看着石林。恨不得将石林扔到楼下摔个半死,再被一群僵尸没的命的撕咬,还最好是永远的死不了,一辈子忍受着这骨肉分离的痛苦。

“大家快下来,看看我们找到什么东西。”一阵兴奋的喊声将午员从他那残忍的报复计划中的惊醒了过来。

“你找死啊;害怕僵尸听不到你的鬼嚎啊!”抱着小狗的谢美娟对着伍德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那样子就像一只被烧着尾巴的猫,如果有猫爪子怕她早就对伍德貹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抓。

“死三八;你骂谁呢?看什么看,再看把你扔下去喂僵尸。”伍德貹骂完就一溜烟的下了天台,他可是知道谢美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泼妇,自己骂了她还不知道要惹来多少“回礼”,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的好。

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谢美娟刚要骂回去,才发现大家都已经下了天台,只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听到楼下传来的僵尸的吼叫声,再看一看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天台,一阵微风吹过,谢美娟感觉到头上的太阳射来的是一阵阵的寒光,照的她一阵的恶寒,赶紧的惶惶如丧家之犬的追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情何以堪 (上)

一夜的心惊肉跳让大家都没有睡好,但这挡不了伍德貹和郝名的“探险”的热情,以往他们不能去的办公室等重地,在这一刻成了开张大吉的茶楼,他们可以随意的进入。还真别说,让这两个家伙这么一通的乱窜乱撞,还真让他们找到了宝贝——一台发电机。

每个人看到发电机后,都是心中一阵的喜悦,同时也想象着发电机发动后的美好景象。

“哈,有了它,我们就可以吃热食了,而且晚上也不用点蜡烛,用那个破手电筒了。”伍德貹一阵的兴奋,大声的说着发电机的好处。

“嘿嘿,将要一整天都没有喝茶了,舌头发燥,肚子里也是茶虫四爬啊。”钟爱国看着发电机,再看了看远处的摆满了各种茶叶的小店铺,口水直流,恨不得立刻就发动发电机,烧好开水,好好的泡上一杯茶。

想着想着,钟爱国的耳朵被猛地一揪,向后一看是谢美娟,一箩筐的骂语全部咽回了肚子。将钟爱国揪到一旁,谢美娟朝那一站,看了一眼发电机,又看了一眼伍德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撇了撇嘴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了,不就是一台柴油发电机么,你有柴油吗?没有柴油你发个屁!”

“废话,没柴油我会喊你们过来看?呆x!”伍德貹没想到谢美娟说那些话,火一起,也不管什么惹不惹这个泼妇了,开口就骂了起来。

“你个小兔仔子骂谁了;你才是呆x!”先前让伍德貹跑了,谢美娟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这下子可算逮着机会了,“你个小王八蛋,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瞪着死鱼眼你吓谁了”

谢美娟这么一开骂,大伙哄的一声都散了开来。文英独自一个人的向着楼梯走去,看样子是想下楼。这正好是一个独自和她谈一谈的机会,想着石林就要跟了过去。可是,贺蓉蓉一把手就拽住了他:“臭石头快来帮忙,跟我一起到冷冻库里看看有什么好一些的肉,等发电机弄好了,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这么一耽误的功夫,文英已经顺着软梯下了楼。

“狗男女!”午员看着石林被贺蓉蓉拉走气的一肚子火,并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活像一个偷偷摸摸的小贼。

由于停电,冷冻库里面的温度正在一点点的升高,里面的各种肉食已经有了些变质,眼看着是不能拿来吃了。贺蓉蓉看到这,虽然心里也有了准备,但当得到了证实,心里面难免还是有些难受。石林本就是被贺蓉蓉硬拉过来的,对于肉已经变质也没什么难受不难受的,他现在心里想的是独自下楼去得文英。

“石林,你是不是喜欢文英?”贺蓉蓉背对着石林缓声的说道。

“嗯?”石林一时没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贺蓉蓉,却只能看到贺蓉蓉的后背,待意识到贺蓉蓉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没—没有的事。”其实,对于贺蓉蓉所问的事,石林根本就没有必要紧张,也没有必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从而否认。但石林却是仿佛一个被抓了个现行的小偷,却又不肯承认罪行,从而发出苍白无力的狡辩。石林说的是那么的没有底气,起到只能是欲盖弥彰,还不如不说的好。

贺蓉蓉一直背对着石林,使得石林不能知道贺蓉蓉的表情,只是一小会儿,贺蓉蓉淡淡的说:“你还喜欢我吗?”语气很平淡,却就是这平淡中透着无限的激情与渴望。

“蓉—蓉蓉,我一直只是将你当作我的妹妹,我—我们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有,那也只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喜欢。我”

“你好狠的心!”贺蓉蓉将石林的声音打断,转过身来,她已经是泪流满面,“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难道你即便是骗也不能骗我一次吗?难道你就忘了那个夏天的夜晚?”贺蓉蓉每说一句便会向着石林进逼一步。

“我―我――――”石林一时间没有话来反驳,只是被贺蓉蓉逼得连连后退,而当他退到背部贴到墙面时,已经是无路可退了。

石林最怕的事情还是到来,他的大脑一阵的模糊,想到的都是那个差点让他铸成大错的仲夏之夜。那一年,正是贺蓉蓉高考的时候,由于种种的原因,贺蓉蓉落榜了。贺志祥没说什么,一点也不像平时逼着贺蓉蓉学习,迫切的希望贺蓉蓉考上大学的模样。但贺蓉蓉却无意中看到贺志祥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妻子的照片无声的落泪,最后轻声的说着他没有本事,一辈子都只是一个小警察,好不容易有了升迁的机会,却因为自己不是大学毕业的科班出身而失去了升迁的机会。他多么的害怕贺蓉蓉将来也会遇到自己的这个痛苦的的遭遇。即便是使得贺蓉蓉更加的恨他,也在所不惜的逼着贺蓉蓉学习,将来能考上大学。可是,贺蓉蓉落榜了,他失败了。

那一晚,贺蓉蓉很伤心,心里面像堵着一块巨石压得她透不过气来。于是她一个人上街走走,想透透气,却发现了在大排档的摊子里独自喝着闷酒的石林。石林同样也是心情不好,他交往了三年的女友吹了,莫名其妙的就吹了,伤心的石林放弃了暑期实践回到了家里,遇到同样心情不好的贺蓉蓉,两人一拍即合,立马要来了更多的酒。

说是喝酒消愁,其实全是石林一个人拿着酒瓶就是猛灌,到最后,石林喝得就像一对烂泥,只能由着还算清醒的贺蓉蓉扶着回去。两人摇摇晃晃的走着,一阵风吹到石林的身上,石林就嚷着要去湖边看风景。无奈,贺蓉蓉只得扶着石林穿过灌木丛来到湖边。湖面上倒映着星月,随着夏夜的风摇曳着。石林坐在湖边的草地上嚎啕大哭,哪有一个男子汉的模样。看着哭得跟小孩子似的石林,贺蓉蓉心里不是个滋味。

过了一段时间,石林哭也哭够了,摇摇晃晃的就要站起来,贺蓉蓉想去扶却没有扶稳,两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什么原因,贺蓉蓉的脸颊一片的绯红,并且火辣辣地就像一团火在脸面上剧烈的燃烧着。

石林的大脑一片浑沌,与贺蓉蓉倒在一起,迷糊的睁开双眼,看见的却是与他分手的女朋友的模样!万般的愁绪一下子涌了上来,声音哽咽的说道:“海琴,我好想你啊,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不要离开我。”说着,石林就要向着贺蓉蓉亲了过去。

贺蓉蓉虽有三分醉,却还是有着七分的清醒,然而她却没有阻止石林的行为。现在她的心在剧烈的跳着,就像是节日里敲打的欢快而激烈的大鼓,砰砰的跳个不停。

从小贺蓉蓉就是石林身后的小跟屁虫,到了她的母亲病逝后,由于贺志祥忙于警务经常不在家,贺蓉蓉的一日三餐更全是在石家解决。到石林离开家乡上大学的时候,贺蓉蓉已是读高一,成了亭亭玉立的一个小美人。哪个少女不怀春,贺蓉蓉也难免的和要好的女同学们谈论着是否有了喜欢的对象,或是对象的长相如何等等时,她都会想到石林,想到当年小小的她拖着鼻涕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石林身后的自己,想到每次她与父亲吵闹后石林极力哄她开心的情形,想到为了她石林与对她不三不四的小流氓对打的场景,贺蓉蓉都会露出开心的笑容,然而,当她得知石林在大学里交上了一个女朋友时,她的笑容变得僵硬了起来,暗地里却是与石林的女朋友相互的比较。怎么比,她都认为自己要比石林的女朋友好多了,可她却不敢对石林表白,把这份情丝藏在心里缠绕着。

现在石林与他的女友分手了,而石林更是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友。她的心里时有一些酸酸的,但他更多的是莫名的兴奋,竟主动的抱着起了石林。

贺蓉蓉的动作无不是给了石林打了一针兴奋剂,很快的,两人的嘴就贴在了一起,在湖边的草地上打起了滚。一阵炸雷在石林将要在进一步发展的时候轰然的炸开,赤红色的闪电几乎将黑夜照得如白昼一般。斗大的雨点紧接着从天空砸下。

突来的雷声震得石林停止了动作,紧接着瓢泼大雨更是将石林叫了个通透,而石林的醉意也在大雨的劈头盖脸的浇盖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又一道闪电在天空中撕裂开,照得天空一片的光亮,石林一下子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已经衣衫不整的贺蓉蓉,吓得他噌得一声跳了起来。

又是一道闪电,贺蓉蓉的面容更加的清晰。

“蓉蓉我我啊”石林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苍白的就像涂了一层蜡。他的脚步不由得向后的挪着,他忘了他的身后是一片湖面,脚一滑跌进了湖里。要不是贺蓉蓉拉得快,在如此大雨下不会水的石林只怕是要将他这一百多斤交代在这了,成了这湖里的又一个淹死鬼。

石林和贺蓉蓉两人默不作声的坐在草地上,任由斗大的雨点砸在他们的身上,那之后,石林总是避着贺蓉蓉,而贺蓉蓉也搬去了外婆家居住。而上了农校的贺蓉蓉开始疯狂的寻找男朋友,可她总是忘不了石林,每当男朋友牵着她的手时,她总是将他当作是石林,且也只让男朋友牵她的手,下一步连门都没有。因为每当要那样是她的的脑海里出现的都是,石林那张吓得苍白的犹如涂了一层蜡的脸。

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年的时光,在这些年里,石林和贺蓉蓉都仿佛默契的将这事所忘,但经贺蓉蓉这么一说,石林感到一团烈火在他的脸面上剧烈的燃烧着。





第二十九章 情何以堪(下)

在冷冻库外的午员,听着贺蓉蓉的话,气得捏紧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冷冻库的大门上,砸得大门发出雷鸣般的震响。

石林和贺蓉蓉同时望向大门,大门本就没有锁,被午员这么一砸立刻开了开来,整个身影呈现在他们的面前。午员的脸上全是怒气,他在愤怒自己闹了半天,原来和他的那些前辈们都只是石林的替身!他的手面在滴着血,血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上,砸出一朵朵的血花。

贺蓉蓉看了一眼满脸愧疚的石林,头也不回的走出冷冻库,留下石林和午员这两个一个因为愧疚,一个因为愤怒,呆呆地站在那里的两个人。

“王八蛋!”午员最先的暴起,大骂着就冲向了石林,血淋淋的拳头呼啸着就砸在了石林的脸上,顿时溅起一片的血花,也不知道是午员手面上的血还是石林脸上被打出血,也或许是两者混和。

若说午员起先是抱着一种不信邪的、感到新鲜刺激的态度去与贺蓉蓉交往,那么在与贺蓉蓉交往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贺蓉蓉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一个女孩,美丽,活泼,大胆,除了她的那些限制外,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女朋友。为了这午员只因为贺蓉蓉一时的对红发的喜欢,和贺蓉蓉一起染了红发。因此,他还与家里人很吵了一架,而他的朋友们也说他变了,变得没有了之前的正统。

那些日子以来,午员对贺蓉蓉的爱在逐渐的加深,即使是那些苛刻的不近乎人情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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