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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新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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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霞大师看看朱文,又看看花无邪,最后看看齐金蝉,正要说话,猛然间但觉脚底下一阵颤抖,眼前看出去竟然看见了一个以峨嵋后山封印血魔的血池为中心的空间涟漪,一波波颤动着往外部扩散开来。
“血池示警!”白眉和尚和餐霞大师大吃一惊,“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胆敢进入血池?”
“哇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凄厉难听的猖狂笑声远远从云端传过来,“峨嵋好大的名头,竟然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听得恼火,抬头一看却吓了一跳。凝碧崖本来奇花异草遍野,映着天际红日越发衬得凝碧崖的一片清雅浓绿,但这时抬头看的时候却发现天上红日不知何时了无踪迹,一片惨绿云雾罩住了整座峨嵋。
“绿袍老祖?!”上一辈的两个人一起大叫起来。
“是哪来的鸟人?”齐金蝉问。
“他成名的时候,你老爸还在擦鼻涕!”白眉和尚是峨嵋资历最高的,所有的过往一一记在脑海当中只是以为不会再看见这样的惨状,但是他的人生规划看起来还是很难实现了,“听他的千里传音,只怕半个时辰之后就会到这里了!嘿!来得果然是巧!”
“朱文,去飞雷涧找你大师姐出关,峨嵋事急,修炼不差这一时。”餐霞大师命令道,“顺便叫众弟子听令收拾所有宝剑法宝来此迎敌。”
“好!”朱文应道转身飞掠而去。
“这条鸟人那么嚣张?!”齐金蝉大讶,两位师伯师叔又没有搞错?他们是正道翘楚峨嵋哎,怎么看见这个绿云罩顶的怪胎就紧张成这样?说出去能听吗?
“大师兄,一晃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我们还有再见这个妖怪的时候——”餐霞大师微微捋了捋头发,一张未曾改变的容颜依旧如昨日,恍然已经千年——那时候,未曾出家剃度的白眉大师兄,没有离开的晓月师兄,总是微笑着、微笑着看她的四师兄,底下还有易静师妹、余英男师妹……那么多那么好的人,当然还有就是白衣飘飘的齐漱溟三师兄,日子就好像是看着花开花谢的美梦!真是悲伤的梦啊,如今只剩下了三人,恍然已经千年——
猛地听见餐霞师妹多年没有叫过自己的“大师兄”,往事蓦然兜上心头,白眉转头去看雪里红梅一般容颜的师妹,这样好这样美的女子,夜夜守着一把慧剑,任那芳华流转,一半随着流水,一半践入尘埃,恍然已经千年——
“恐怕我们今日还不能和这妖怪打!”白眉轻咳了一声,把心头突然涌上的酸楚压下去,“血池示警,异变将生,峨嵋存不存在不要紧,血魔若是出世,天下苍生再无宁日——我们这两把老骨头虽然一点用也没有,但是也应该知道哪些是正道!”
“大师兄的意思是?”
“我们退守血池,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小一辈的去吧!”
“小的一辈?”餐霞愣了愣,“诸葛警我不知道哪里去了,英琼还没回来,交给,交给轻云?”
白眉吓死,“现在不太适合开玩笑吧?!”
“呵呵!”餐霞干笑,“我想也不可能哦!”
“齐金蝉听令!”白眉转头对着齐金蝉,“今次峨嵋遭逢大劫,特命你——峨嵋第三代弟子齐金蝉代掌峨嵋,统领门下弟子共抗外敌!”
齐金蝉呆住,“白眉师伯,刚才还是你说的,现在不适合开玩笑!”
“啪!”一个爆栗在他的头顶上炸开,“谁跟你开玩笑,我和你餐霞师叔必须退守血池,你就带着众师姐弟妹们护住峨嵋的道统——我跟你说,峨嵋不在山不在水,重要的是在你们这些弟子身上,你可以退可以输,但是不可以给我拼命,少了一个人都不行!”
餐霞大师伸过手去,轻轻揉了揉齐金蝉的头顶,“你白眉师伯的意思是,不管你怎么做,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就放开手大胆地做,你现在就是峨嵋的掌门,你的命令就法旨!我跟你白眉师伯这就要去守着血池了,谨防血魔出关,这样一去,一去,谁也不知道——哈,算了,我同你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她拍拍齐金蝉,“朱文已经去叫英琼出关了,算算脚程最多也就是两个时辰,你只要守住两个时辰,等英琼出来与轻云双剑合并,再大的魔头也不怕。这是青索剑,你且拿好!”
“师伯!师叔!”齐金蝉只到此刻才突然醒悟眼前的一切不是懵懵懂懂的噩梦,而是真正放在眼前的事实。现在他还可以叫着的师伯、师叔也许这一去就再没有未来可以呼唤的机会了,这一切,不是,做梦!
正文 第九章 风云动(2)
“欲界门,幻波池?”齐漱溟呆呆望着这独立于三界五行之外的地方,熟悉的莲香依旧一波波涌上来,那迦因最喜欢的花啊!而他正是循着莲香一步步追逐而来到这里的。
白玉的地、水晶的柱,却怎么看怎么觉着有种哀伤和凄切再缓缓流转。
上百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半悬于室内空中,柔和的光芒从中轻轻散发出来,让他看得清宽直各逾百丈的半圆形的厅,居中是一个红珊瑚的睡塌,和那塌上正睡着的人:
“迦因——”
塌上的女子花貌如昨,衣白胜雪,乌黑的发丝衬得她别有一种嬴弱的气质。她如羽毛半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齐漱溟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随之颤抖起来,“迦因——”
其实不是为了成仙所以修道的,其实修道的心还是尘世的私心,其实所有的一切只为了千年前那场怎么也没有续完的梦:要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不生不灭,不老不死,不离不弃,不舍不忘,永远就是这样,就是在一起的这样!
那时还没有上山修道的两个人就是这样想的,这个世间没有比时间更加残酷的东西了,再深的情意也要随着时光而转变,但是他们都不想变,不要老,不要死,不要忘记彼此;不喝孟婆汤可不可以,不要分开可不可以?
就是为了这个念头才上的山,才修的道,然而倏忽就是千年,他们分开也有千年——
塌上的女子微微睁开了双眼,仿佛两潭深不可测的古井一般,倏地射出两道热切的目光:“溟哥——是你吗?”
“是我,是我!”齐漱溟呼唤着,心里有一股既酸且痛的感受流过,“是我!”他低下头,再也不可抑制地向那两瓣颤抖着的樱红的唇瓣深吻下去……
那样悲哀,那样的——痛!
齐漱溟抬起头来,双眼恢复清朗,“你不是迦因,你,是谁?”
***
“诸葛警我?!”餐霞大师和白眉和尚一起呆住,“怎么是你?”
诸葛警我顿了一顿,却继续往前迈进。
“你疯了吗?快回来,不要往前走了——再走,再走就再也没有可以回头的路了!”
“回头的路?!”诸葛警我微微冷笑,“世创万物,哪里有什么回头的路?”他雪白的衣襟飘浮在血色的沼泽里,一身的殷红。
“诸葛警我,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又是峨嵋将来的掌门,我们对你的期望就如同父母看着自己的孩子是一样的!你为人勤奋聪明,诚恳又认真,你都不知道我们每次看着你的时候,心里有多少安慰!”餐霞大师往里面前进,“只是你这个孩子,许多事情不习惯告诉别的人,就是要自己一力承担!你的肩头有多大啊,怎么担得起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呢?——”
“你不要再进来了!”诸葛警我冷冷地道,“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你们再说也没有用的!”
“谁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白眉气得长眉一轩,“现在外面绿袍老祖来犯,峨嵋弟子上下一心,何必再跟他多说什么?他自甘堕落,不要做人自己要做魔,好!我就看看,到底是魔高一尺还是道高一丈!”
餐霞大师对着白眉和尚摆了摆手,依旧向诸葛警我劝说:“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一个很大的难题,这个世上,是啊!谁没有什么难题呢?谁又真的有什么退路呢?但是,你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啊,什么难题你说出来,说出来就算没有办法解决也可以让自己的心放松一下,时光比流水更快,现在没有办法不是说以后也没有办法!”
“你们不知道,你们根本解决不了!”诸葛警我一摆手里的竹萧,“你们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了,还说要帮我?少开玩笑了!你们自己扪心自问一下,你们修道千年,到底有没有把凡人的那颗心修掉?没有!根本没有!”
白眉和尚和餐霞大师一起呆住。
“我修道不成,爱恨情缠,没有一项漏掉,所以我想了整整一夜,我不要向你们一样,永远困在自己的驱壳里面!我现在只要再向前走一步,我就可以抬一抬手风云就会变色;跺一跺脚草木也会枯荣——变成她要的人!”诸葛警我像哭又像是在笑着说,“不管怎么样,我努力了,我向我要的她的要求努力了,以后为善也好;为恶也罢,我不管,我只要我的心意向着她过去了,这样总比你们永远无望的好,要好很多很多了!”
餐霞再也说不出话来。
正文 第十章 绿袍一战
“我拜托你——我求求你——你最乖啦——要不然,我把英琼姐的紫郢剑当女朋友介绍你认识,怎么样啊?你出来啊——大家都在看啊——大家都在等你哎!你不要耍大牌啦,来啊——乖啦——”
“周,周师姐,你在干什么,好了没有啊?”齐金蝉坐等右等不见青索剑中的青龙出现,又见周轻云对着青索剑唧唧歪歪,不由自主心头火起,“到底怎么样啊?”
“我,还在沟通,还在沟通当中!”周轻云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今天的青索剑好诡异哦,平常最受不了的不就是她的教诲吗?怎么今天听了这么多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终于诚心反悔从前的不是了,不过想来它也没有这么乖啊!
齐金蝉抬头望去,峨嵋金顶都被层层的绿云罩得看不见了,但因为他自己从前曾被肉芝用灵液开了天眼,所以清清楚楚看得见在那九霄云外妖魔鬼怪一群群蜂拥而至。
“喂!峨嵋的众多杂毛,你们倒是会应爷爷一声啊,什么时候齐漱溟都变成缩头乌龟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嚣张跋扈的笑声远远传来就好像打雷一样,震得众多弟子耳膜生疼。
石生当场大怒,若不是一边孙南拼命拉住就要冲上天去也给他“哈哈哈”一顿不可。
齐金蝉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就要半个时辰了,想来那个厉害无比的绿袍老祖就要到了,偏偏周轻云的青索剑死活不肯出鞘,不过一开始他也没有对这个师姐和她的剑报以多大的希望,因为失望惯了!
“峨嵋弟子听令!”齐金蝉站到凝碧崖最高的树顶上,却不放声说话反而默运玄功用“他心通”向峨嵋所有弟子传话,“峨嵋今日遭逢大劫,小弟不才忝为峨嵋代掌门,所为者是峨嵋的荣耀和千年的道统,这也是众位弟子显现实力,为师门立功的大好机会。师长们放心地把峨嵋交给我们就是相信我们有这个实力,而我们也更加不用担心,因为再怎么说我们的背后还有我们的师长,就算难看一点我们也不怕,毕竟来的是成名多年的妖魔。”他轻轻笑了一声,“相信诸位看见是我掌帅印就知道了,我们这次要灵活运用战略战术斗他们个天翻地覆!反正我们不会输!”他再次轻松地笑一声,“但有一点!”他突然面色一沉,“我们这次毕竟不是演习,眼前的妖魔也是真实,我要各位全力以赴,更要各位谨遵我的号令,帅旗指东不可向西,帅旗指南不得向东,否则后果自负!”他大喝一声,“听明白未?”
“明白!”众弟子大声应道。心中固然已经警惕,却没有任何负担,人人都认定了师长们既然会把代掌门的位置交给最会整蛊作乱的齐金蝉自然是有了万全的准备,根本没有人想过会是山中无老虎的状态,摩拳擦掌只为等一下可以痛殴妖怪。即使是新入门毫无战斗经验的弟子也放心大胆地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了齐金蝉的手里。
齐金蝉自己心里反而一虚,但想到白眉和尚和餐霞大师的一番叮嘱,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眼见诸多弟子已经'奇‘书‘网‘整。理提。供'准备就绪,心知时机已到,大喝一声,“众弟子听令,现在以九宫八卦摆成阵势,周师姐请居中策应,以防不测!”
众多弟子听令而为,而周轻云却尤在和自己的青索剑沟通,齐金蝉火大一脚踹在剑上,“你他妈的给老子出来!”
只听得“嗡”一声剑鸣,一条奄奄一息的青色巨龙出现在众人面前。“谁,谁那么粗鲁,不知道人家正在生病吗?”
“怎么?怎么会这样?”周轻云呆住,齐金蝉也说不出话来。
“呜——头好痛,小龙龙的头好痛!”青龙在那里呻吟,“哪个好心人救我一下!”
“这,这真的是龙吗?”齐金蝉从牙齿里面漏出风来,“看起来不过是一条大一点的蚯蚓嘛!”
“齐师弟!”周轻云轻声细气地规劝,“我们做人不可以这么坦白!”
“尻!”青龙大怒,“竟敢看不起我!”须发贲张,看起来倒似乎有点龙威了。
“你到底怎么样?可不可以上战场?”齐金蝉看看它,“不过看来似乎可能性不大,算了!”他抿唇一呼,“肉芝——”
不片晌,一个雪白的小人从地底下钻出来,“咿呀,咿呀——”
齐金蝉手指一指,“救它!”谁知道,肉芝抬头看了看青龙,竟然摇摇头,“咿呀,咿咿呀!”
“没用啦,我给人用脏东西碰了,法力全消!”青龙垂头丧气。
听到“脏东西”这三个字,花无邪使劲瞪住申屠宏,而申屠宏就差点把头埋到泥地里去。
“酱子啊!算了!”齐金蝉算算时间也来不及,只好作罢,顺手把自己的剑丢给周轻云,招呼一声,“我们上!”
***
绿袍老祖悠然在天上逛着,自忖自己的出场就算不是惊天地泣鬼神也要让峨嵋众人用众星捧月的眼光来看待自己。一面心中也自高兴,峨嵋这个宿敌,敌对了也有几千年,好不容易今次得到这个机会一定要绝对,彻底地把峨嵋从这个世界上消灭掉,也让神魔人三界瞧瞧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哇,哈哈哈哈哈哈——咦?这里是哪里?
“老祖,老祖——”凄厉的叫喊远远从峨嵋那边传过来,死命在天上狂奔的这个家伙看起来也很面熟。“老祖,老祖救命啊!”
“你,谁啊?”绿袍老祖翻翻白眼,“我认识你咩?”
“老祖,莫要开玩笑了!我是你的大弟子啊!”
“咦,啊,哦!”绿袍老祖拍拍额头,“人老了,记性总会有点问题,值得原谅,值得原谅!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祖,你不是要攻打峨嵋吗?我们已经在峨嵋上头等了你——啊,不!您,整整一个时辰了啊!”大弟子委屈异常,“您到这南极岛上空来做什么啊?”
“咦,啊?”难道自己的路盲症又犯了?绿袍老祖想一想,“我来——哈!来,找一个道友去看我怎么收拾峨嵋嘛!”
“好,好啊!”我相信你这个大路痴,我才是白痴!大弟子脸上堆着笑,心里忍不住骂。
“既然那位道友不在,我们就启程到峨嵋吧!”绿袍老祖呼啸一声,夹带着他的大弟子一路绿烟滚滚赶到峨嵋。
***
还有半个时辰!齐金蝉心中暗暗计算着,只要再熬过着半个时辰,怎么样李英琼也应该赶到了!虽然说她的紫郢剑不可能和青索剑合并,但若是只求自保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何况眼前的战况怎么看都是对峨嵋有利,群魔乱舞固然可怕,但是初生牛犊一般的峨嵋弟子却是斗志昂扬,战意高亢。齐金蝉立于云端,心如一尘不染的明镜,将眼前的战况清晰的反应在上面。
“申屠宏,退后三丈,调息以补内气,笑和尚请补上申屠宏的位置——周师姐,左方花无邪师妹两招后必有破绽,请注意弥补——钱莱师弟请和石生师弟交换位置,与孙南师弟携手——谢瑛、谢琳师妹请接应周师姐——”
绿袍老祖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个场面,众多门下妖魔弟子伤的伤、死的死,最惨就是明明自己实力强大,单打独斗谁都不会输,偏偏就是在峨嵋的九宫八卦阵下连连失手。
齐金蝉虽然一面注意着场中的战斗界面,一面却同时关注着空中往来的妖魔鬼怪,但见远处一路绿烟滚滚而来,心中早就有所警惕,看来传说中的绿袍老祖终于登场!
虽然很感谢他迟到了接近一个半时辰,但是如果他不来的话,也许齐金蝉会更加感谢他。于是传下口令,“孙南师弟来接替我的位置,总控调度九宫八卦阵法,众弟子必须谨尊其号令!”
孙南一愣,慌忙道:“谨尊法旨!”驾起遁光,直驱云端。
齐金蝉双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告诫:“此次败局已成,你要逐步收拢九宫阵法,再支持半多个时辰就算大功告成,千万不要贪功急进,冒险杀敌,以守为主,你明白未?”
孙南又是一愣,“为什么,我们不是后面还有师尊他们撑着么,何必如此胆小畏战?”
齐金蝉摇摇头,“师尊他们另有要事在身,不可能来救我们,我刚才的说话只是为了安定人心。再过半多时辰,李英琼师姐应该会到了,我现在上去牵制住大魔头,你千万不要贪功,交给你弟子多少人,你就给我守好多少人,一个都不能少。”
“那,那你怎么办?”孙南恍然大悟,但是不祥的预感突然升了上来。
“你看我是那种容易死的人咩?”齐金蝉不屑地撇撇嘴角,身形拔起三丈直升云霄——
***
“不!其实,我很怕死,而且这一次也非常容易就会死了!”齐金蝉往上飞起的时候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遗憾,“尻!最惨的是,我连她最后的一面都没有看到,明明心里面,很想,很想她,想她的倔;想她的俏;想她的香;想她的好——想不通为什么会走到这样一步,真是遗憾,呵呵!果然应了我的名字——‘蝉’啊,惨啊……”
“就是那个小子?”绿袍老祖赶过来,“咦?乳臭未干嘛!”
大弟子看了一眼,“不对,不太对,似乎不是这个小子!另外那个小子看起来比他奸诈点,阴险点,眼睛再大一点,个子再高点,嘴上的笑容还要甜一点——”
“哦,大叔,看不出来,你还是我的崇拜者咩!”齐金蝉猛地从云端探出头来,“嘿!这位绿得很有格调的老伯,中午好啊!忙什么呢?哪里发财啊?”
“托福,托福!”绿袍老祖被称为“绿得很有格调的老伯”顿时心情大好,直觉是遇到了从未有过的知己,“最近也就是在做点茶叶的买卖,小生意,小生意!”
“是他,就是他!”大弟子仔细一看来人,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一脸笑得牲畜无害的表情,可是明明奸诈就写在了他的眼睛里面。“就是他害得我们死伤无数!”
“他?!”绿袍老祖的脸垮下来,“会不会是你看错了,这么可爱的小孩子——”
“老祖,这不是可不可爱的问题!”大弟子眼珠一转,“您知不知道他是谁啊?他就是当年用诡计打败您的齐漱溟的儿子,齐金蝉!”
“齐漱溟?谁啊?哦,哦,哦,就是那个牛鼻子?咦?牛鼻子也可以有儿子吗?”绿袍老祖奇怪非常,“照这么说,峨嵋的福利还不错哦!”
“什么啊,那齐漱溟简直就是无耻下流的老杂毛!”大弟子急了。
自己骂老头子是一回事,听见别人骂又是另外一回事,齐金蝉面色一冷,“不熟归不熟,你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哦!”
“嘿嘿,小子!”绿袍老祖笑出来,“你这么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你实在不了解你的老头子是什么货色,就拿当年他施诡计骗我大败的事情来讲,他绝对绝对不像表面上这样是一个君子——”
“太对了!”齐金蝉忍不住心有戚戚焉,“你不知道,他还喜欢用他那块玉树临风的皮相让人以为他道骨仙风,但实际上,他是那种会跟儿子抢狗肉吃的臭老头!”
大弟子看着他们一来二往,简直就有要结拜的趋势,差点气到抓狂,“老祖,老祖,这个,这个可是敌人!”
“哦,耶——”绿袍老祖抓抓头,“对噢!”
“算了算啦!”齐金蝉就表现得颇为大度,“我欣赏你噢,绿得很有格调的老伯!虽然我们不在同一个阵营,但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哎啊,哎啊!太对了!”绿袍老祖更加为难,“要不然这样,金蝉啊,你不如拜了我做爹吧,反正你那个老头子也实在不像话!”
齐金蝉想想,“绿金蝉”这个名字怎么看怎么听都怪,连忙拒绝,“就好像美丽的爱情需要荆棘的阻碍,纯洁的友谊也需要坎坷来磨练!”他认真地对绿袍老祖说,“为了让我们这段友谊名垂青史,基本上我认为,我们还是立场对立比较惟美!”
绿袍老祖大大点头称是,大弟子“砰”一声倒了下去!
“没办法,为了让这段友情更加惟美,我们来打吧!”绿袍老祖建议。
齐金蝉的头发“嗖”一声全体竖直,“我可不可以收回刚才的话?我反悔行不行?”
“不行!”绿袍老祖说,“不过你放心,我也欣赏你,我只打你三拳,你要是躲得过去,我就立刻撤出峨嵋,并且立誓只要你在峨嵋一天我就绝不侵犯峨嵋,怎么样?”
“赌了!”
第一拳,齐金蝉气沉丹田,全力展开轻身功夫,瞬间晃出一十八尊身影,然而绿袍老祖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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