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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危机末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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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在这个庭院中,我以逐渐模糊的眼睛看着他们三人,那种被屏蔽上了一层膜的阻隔感,真的是令我非常的难受。我想要看到有颜色的世界,我想要穿透那层屏蔽,穿透那层薄膜……可却始终穿不透。
我甚至感受到了一种窒息,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正在掐着我的咽喉,我真的很想说,那真的是一种很无力的感觉。我感觉到,我的语言能力正在退步,或者说,我正在逐渐遗忘它。
我记得当时向他们哀嚎过,我知道那种声音听起来更像是祈求,“快点杀了我啊,它们马上就会占据我的脑子了,我能感觉得到,我不想变成它们啊!趁我还存有理性的时候,将我的脑子破开吧!”
我记得当我把话说完后,小雨和张芃这两个女孩,她们两人的哭声还是不减,似乎有往愈演愈烈的局面发展。我现在知道,她们应该是担心着我的。也可以这么说,她们也会为了我而伤心。
现在回想起那时,我现在甚至有一种跑上去将她们抱入怀中的想法。
可能,我那时也有这种想法,但我脑子中唯一的清明却是在提醒着我:你不能这么做,你也不可以这么做,你不知道你还能控制你的身体多久,你可能会伤害她们……
的确,我那时能够感受到它们试图占据我的脑子,想要将我的整具身躯完全占有。我的小脑已经没有知觉了,我也感觉不到大半身躯的拥有感以及操纵感,我那时以为全身上下已经麻木了。
我那时以为,这就是被病毒占据身体的感觉,亏我之前还想象:被病毒占据了身体的人是什么感觉?
现在,我终于是能体会了,可惜却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当我以苍白模糊的双眼扫视他们每一个人,隔着一层被屏障的薄膜,看着颜色近乎灰白的他们——我浑身上下都有一种饥渴感,它们在刺激着我的脑细胞,刺激着我去犯罪。就在这时,我的脑子却忽然出现了几个我怎么也不能料想到的字体: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吃了他们,吃了他们……
当这几些字体出现的刹那,我发现我已经不能再控制住那种嗜杀、嗜血、嗜肉的潜意识,这种意识还在拼命地冲击着我的脑细胞,企图让我的脑细胞在全身下达这样的指令,我知道这样下去,一定会非常的不妙。
忽然,我扭曲着面庞大叫了一声,接着便向张郁跑了过去。
他们都在惊恐地看着我,我也在看着他们,虽然被一层白膜所阻隔,但我还是能够看见他们的伤悲以及愤怒。
他们为什么伤悲,他们为什么愤怒?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即使是现在,我也不明白。
从他们看着我的表情,我以仅剩的视力能够看出:他们的恐惧以及厌恶。
可能是这样,我现在做了一个假设:他们或许想象不到,终有一天我们也会分道扬镳,去走着我们不同的道路。他们或许想象不到,曾经一起战斗过的伙伴会在如今演变成兵戎相见的局面。
我想,这才是他们恐惧和厌恶的原因。可能,伤悲以及愤怒也是这个原因。
那时候,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丝伤感,从他们看着我的可怜面庞中,我知道了我的自私,我甚至出现了这样的念头:
我,我不想死,我想和他们一起活下去,一起去到安全的地方,一起为了活着与丧尸拼杀!
我真的很想痛哭一阵,和那两位女孩子一起,当然还包括张郁了,不过那时的我想,他应该不会痛哭流涕。可惜,我目前的身体情况不允许我做出这样的困难举动,我想,那些人类情感表达的器官,可能已经被它们给破坏掉了。
我终于明白了,丧尸被打的时候即使是能感觉到痛,但是它们也不能借用人类的情感器官表达出来。
这是身为半只丧尸之人的感悟,我想,很多人都变成了丧尸,那么他们在变成丧尸之前,一定出现过与我目前一样的想象。
那个念头,也仅仅是我的一个美好想象罢了,我已经见到张从腰间郁缓缓地抽出手枪,接着,他还取下了消音器,唰的一声,立即就将漆黑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我。
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相互碰撞,我又从他的眼睛中见到了悲伤还有怨恨。
我不知道他是否从我的眼睛中看出了什么,或许,他看到的只是一对缓缓覆盖上白膜的眼珠子。我们之前讨论过的,丧尸的眼睛,看起来真的只是一片翻白的绝望……我们为此很兴奋,翻白的绝望,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形容词。
我想,他现在的脑海中一定是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我的眼睛。
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犹豫,我的听力似乎越来越清晰了,两位女孩子的哭声我全都听到了。我知道她们是在轻声抽泣,但在如今的我听来,却是像经过了超高音的音响的最大声量在播放,真的是令人震耳欲聋啊。
我无奈地苦笑在心中,那个‘人’可能只是单指我一人,以及我将来的同类。
我想,当我成为丧尸后,是否还能有意识地听到她们的声音,哪怕是辱骂我的话语。
我离张郁已经不足两米了,我的双腿还没有完全尸化,所以奔跑的速度也仅仅是比正常人慢了一点。我从张郁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决心,他对着我的手枪,我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的手已经不再颤抖了。
我的面庞肌肉已经僵硬,再也收不回那个狰狞扭曲的面孔了。我想,在现在的张郁看起来,我应该和一只丧尸没有什么两样了吧。这样最好,我不希望他杀了我的时侯带有任何的正面感情,哪怕是伤感。我想,他杀一只丧尸的时候应该没有什么样的难过心理吧。我当初也杀过,我当时就是想着,我是在为这个世界消除一些危害。
来吧张郁,把我当成危害给杀了吧!
我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我也知道我实在是太自私了一点,可是,我真的是不想变成丧尸啊。以丧尸的状态去杀人、吃人,将生生的活人也给转化为丧尸,这是无论如何我也不想做的事……
张郁,我的兄弟,希望你能圆了我这个最后的心愿,把我杀了吧。
我在心中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开心地笑,因为我看见张郁的手已经准备扣下扳机。所以我想,在不久后,可能只是一阵风在吹拂过我的发梢的时候,便会有一颗子弹直接贯穿我的脑袋,而我作为人类的生命进程也将会在此结束。
我不知道是否存在阴曹地府,但我想,人死了应该会有灵魂,灵魂也会有他的归宿。我就暂且将灵魂的归宿地称为阴曹地府吧,这也是我化为灵魂之后,将要到达的地方。
在那里还有我好多好多的亲人呢,爸爸,妈妈,还有我的叔叔阿姨们,我似乎听到了他们在呼喊我的声音。
我再次在心中开心地笑了,我再也没有什么负担了,我马上就可以到下面寻找我的亲人了,这次真的可以,真的可以永远地离开这个充满杀戮的世界了……到达一个没有杀戮,没有人性黑暗的天国。
我加快了脚步,我此时都没有察觉到我还能控制住身体的行动,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思想:
张郁,拜托你杀了我吧!
就在此时,我忽然听到了张郁的一声大叫,“原谅我吧,安杰!”
听到这句话时,两位女孩的声音也传到了我的耳中,“不要啊!”
听到这两句不同音色,却同音调同意思的叫声,我却又动了一丝恻隐,我竟又闪过了一丝念头:
我,我不想死!
我想,人在将死之际真的会考虑到很多的事情,可能一件小事就可以改变一人临死之前的想法。
我死死地瞪着张郁,死死地瞪着他手中的枪,我的眼睛却在此时模糊了一片,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泪水,我想,身为半只丧尸的我应该不可能流出泪水,可能,我的脑细胞又被它们给进一步地占据了。
我想,我身为人类的时间真的是不多了。
我只能听见他轻轻地扣动扳机的声音,那像是使用剪刀时的咔嚓咔嚓声。
砰!
我只听到了一道轻微的枪声,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是震天动地的枪响,在我听来却像是手掌轻微拍打桌子的声音。
在两位女孩的疯狂哀求声中,我模糊的双眼竟然见到了一颗银色的子弹从枪膛中射出,那种速度慢到了我无法形容的地步。夸张点说,如果不是那层白膜,我绝对可以清晰地看见那颗子弹的运行轨迹。
我在心中苦笑一番,我想,看见了又有什么用,我不也还是要被它送到下面么?
我疯狂地咆哮了一声,再次加快了脚步向子弹冲来,我希望它能够更快地穿透我的脑袋。我能够感受到身体的紧急,我能够发现到身体的异样,我想在有生之年,以人类的身份死掉,我不知道以丧尸的身份死掉,那是否会留有灵魂,或者说,那是否能够进入阴曹地府。
就在此时,我只见到了一阵白芒,那颗子弹竟然惊险地贴着我的太阳穴划了过去,子弹所夹带的压强,哪怕是一个距离一毫米的轻微摩擦,我的太阳穴都已经被之划破了一道痕迹,一丝细小的皮肉被划翻出。
那时,并没有想象中的猩红血液喷出,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出现,我知道,就连一丝的血迹都没有冒出。
这时,我只听见张郁冷冷地说,“这一枪,是还给你的,你还记得在监狱那会吧,你是第一次,也是第一个拿枪开向我的男人。”
他说完后,我立即被他踢倒在了地面上,我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我能够看见,此时张郁已经骑坐在了我的身体上。
他用手枪顶着我的脑袋,膝盖顶着我的胸膛,一只手钳制住我的脖子。
我们就这样保持住了一个怪异的姿势,两位女孩却是被我们的怪异举动吓了一跳。
我以翻白的眼珠子看着他,我能从他的目光中看见悲哀,但是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任由
外传:安杰篇:回忆(下)
我轻松地拍了拍手,吹了吹手上的沾染的灰尘,以及那些粘稠的血浆混合物,我想,那些东西应该不是吹就能消除掉的,可我还是不自然地用手掌去擦拭掉,可结果是越擦越粘,最后甚至……
唉,不说了,我的身体上还沾染着许多的污秽之物,这些东西可不是擦就能擦掉的。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了草地。
草地上趴倒的皆是不长眼的丧尸,老实说,我本以为我躲不过这么多只丧尸的群殴,我也只是做做样子防御罢了,哪知,它们竟是这般的不堪一击,往往我一两拳就已经让七八只丧尸倒地不起了。
我看着满地痉挛抽搐的丧尸,我不禁疑问了起来:是我太强了,还是它们太弱了?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便低垂下了脑袋。我感觉得到身体之中的异样,我被丧尸给咬过,然后还没有变成丧尸,现在的力量竟然强悍了这么多,我感觉,我已经不是个人了,至少不是一个正常人。
我没有办法将自己归属到哪一类中,或许,我看起来是个人,可实际上却是变种的生物……打个通俗的比喻,我可能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外表看起来一样,可本质上却是天差地别。
我也不多想,至少我还存在着记忆,至少我还存在着这身皮囊,那么我就是这个人,这个人类。
这样想着,我开朗了不少,也不再低头沉思,抬起脑袋开始思索起今后的道路。
我抬头的瞬间却看到了草地上的一只丧尸,按道理来说,草地上的丧尸多不胜数,我只被一只所吸引住有些不正常。
但这便是事实,我看到它还在抽搐着,它似乎很想从草地上爬起来,现在它已经用双手支撑住了草地,已经撑起了上半身,模样似乎异常痛苦。
我怪异地看着它,在脑海中想着要不要往它的脑袋来个致命一击。就在我沉思中,它却忽地发难,在草地上慢慢地向我匍匐而来。
我自然不可能没有发现这样的场面,但是我却没有害怕,我只是看着它,我甚至看见它从嘴巴中吐出了一条猪肝色的长舌头,舌尖已经接触到了地面,我还看见了一条晶莹的黏液从舌尖上滑落到草地上。
月光,银白色的光芒终于是降临到了这个世界,一朵云彩正在慢慢地拉开帷幕,在那张帷幕的背后,高高的挂着一轮明亮的银月,绽放温柔的光芒……它是一个不规则的半圆,夜色的帷幕正在缓缓地拉开,它的面庞也正在缓缓地显露出来,竟是这般的妩媚与多娇。
一阵微风吹过,一根枯草吹起,它终于是全都暴露在了这个世界上,带着冷系色调的银光,如同冰霜一般洒落在了这个世界。隐隐约约之间,似有似无的霜露顺着月光洒落,在月的光辉映下,泛起了晶莹闪亮的星光。
那只丧尸终于爬到了我的跟前,这短短的十米,它足足爬了好几分钟。
我看不清它的脸,因为它的面庞正对着地面,我只能看到它的半个脑袋。虽然它看起来真的与常人无异,但是它的脑袋上有一处伤痕,深可见骨,甚至一些红白混杂的混合浆体都从那个豁口处流出。
试问下,有哪个常人还能活着的?
它其中的一只枯手攀上了我的脚跟,另一只枯手则顺着脚跟攀上了我的脚腕。这时,我似乎听到了一道哀求的呻吟声,这道哀求的声音正是它所发出的,我看去,它似是在呜呜的哽咽着什么。
或许是出于孤独,想要找一个伴相陪,亦或许是执行多了对它们杀戮,我忍不住对它下手,亦或许是……总的来说,出于一时的心慈手软,我没有将它一脚踹飞。
它冲我抬起了脑袋,在银月的照耀下,我看清了它的面庞:是一个枯瘦的中年人,一条条皱纹如同深沟一般遍布着它的脸蛋,一种类似于便秘的表情也在它的脸上浮现着,它冲我龇牙咧嘴,我见到了它牙齿缝之中的肉丝……总而言之,很狰狞。
我冷冷地看着它,仔细看着这张狰狞的面庞,我想,如果我成为了丧尸,现在我的脸是否也会变成这样?
我看着这张脸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是的!
我还在看着它,这时,我却发现了一个差点遗漏掉的东西,就是它的眼镜:它的眼睛——竟然没有翻白的绝望!
准确点说,它的眼睛——没有覆盖上那层白膜,是纯粹是黑眼珠子。
我能从那个黑眼珠子中看出自己的面庞,那是一个相当清澈的黑眼珠。
可是,它,不,应该要用他称呼这个人,他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故意假扮丧尸?
我满肚子疑问,带着这些疑问在脑子做了无数次的想象,可结果都是一个no。我真痛恨自己没有张郁那样发达的脑子,空长一身的肌肉又有什么用。
就在我抱怨间,我却听到了它的呻吟,那似是在说着什么。我仔细地听着,可依旧是相当的含糊不清,我想,或许是他的发音不太纯正,舌头咬字不太清楚。
我看着它,然后俯下了脑袋,把耳朵靠在了他的脑袋边上,我想要听清他究竟是在讲什么……
“呃……呃……”这是我听到的声响,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说着什么,可我这样子还是听不清楚。所以,我干脆又将脑袋移至了他的嘴巴边,我想,这么近的距离,应该能够听清他是在讲什么了。
哪知,他的手却猛地突起发难,一把抓住了我的脑袋,刹时,我只感觉我的脑袋冰冰凉凉的,这种死尸般的温度,那可只有丧尸与死人才会拥有,可是……
我看见他正张开嘴巴冲我的脑袋撕咬过来,我能够预见他的嘴巴着落地点,那不正是我的脖子么。
眼见着嘴巴越来越接近,它的利齿也越来越接近,我甚至闻到了从它喉咙之中飘出来的腐烂气息,我想,那个地方应该是他的大肠子……
我无奈地叹息,我想,我又要与孤独做伴了。
……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具尸体,这个家伙在临死之前给我一个重要的讯息,当时的具体情况是这样的,他一边撕咬上来,而他的嘴巴还在嘟囔着什么,到了我的耳边时,我终于是听清了。
那是一道近乎绝望的哽咽:救命!
这也是我唯一听清楚的词句,我想,或许是听到有人喊出这个词语多了,所以我才对这个词语情有独钟。我不可置疑,也不可置信,但我相信绝对我没有听错,那清清楚楚的绝对便是‘救命’二字的读音。
我放松下来肩膀,慢慢地向那具尸体走去,它就瘫倒在这栋房子的墙边。
我在他的跟前停了下来,冷冷地看他,他的胸膛已经塌陷了十多公分,可以清晰地看见那是一个脚印的凹痕。他的胸膛骨不知碎裂了多少根,变成了多少节。我甚至看见一些骨骼承受不住我的脚力,已经穿透了他的背部肌肉,白森森地刺在了墙壁上,那还带着腐烂的肉丝。
目光下移,月光也照耀到了这里,我忽地发现他的腹部似乎反射出了一道绿光,那道光芒直直地刺向我的眼睛,刺得我忙用手遮住眼睛。
我蹲下来,仔细地往他的腹部看去,却发现一条圆柱形的玻璃管子正嵌在其中,好奇之下,我便伸手将之拔了下来,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地观看。
这条玻璃试管与我之前身上的那条一模一样,包括那根三公分长的针管都是相差无几。而且,我又从这条试管的玻璃壁上发现了那个绿色的六瓣叶子,叶子的下面还是‘d病毒中和剂’这一个字母外加两个单词。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条试管中存在的绿色液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它变得很妖异,我似乎看到了一道绿光反射了出来。
我搁下试管,仔细地看着那具尸体,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一只丧尸无疑,苍白的身体肌肤,冰冷的身体温度,软腻如同鸡肠般的身体触感,除此之外,身体还散发着死尸般的腐烂气息。
可是,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纯粹的黑眼珠子,没有覆盖上白膜,并且他也可以说话……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变成了这般模样?
我有些怀疑,甚至在此站立住了好几分钟,目光也没有移开一步,就这般死死地盯着他,我想,现在应该要用‘它’来称呼它才对。
我试着像张郁那样揉着太阳穴,企图让脑子快速地运转起来,可毕竟,我不是那个变态的家伙,我的智商可能也就比普通人,呃,大概和普通人差不多。苦思冥想之下,我还是想象不出是何原因导致它变成了他。
妈的,想不出继续想。
我拼命地挠着脑袋,恨不得将脑袋拔下一层皮来。
我实在是快要崩溃了,我现在甚至都有一种搬起桌子砸人的冲动。
妈的,老子不想了。
就在此时,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感觉我手中的那个东西是一个关键。
难道是……
我不自觉地看向了手中握着的那条试管,绿色的液体在银月的照耀下泛着妖异的绿色光芒。我将它缓缓地翻到了那个绿色的六瓣叶子标签处……我既恐惧又带着打了兴奋剂般的兴奋,仔仔细细地盯着这朵六瓣叶子,我恍然大悟。
我恍然大悟地‘0’起了嘴巴,我发现的手正在剧烈地颤抖着,“这不是六叶草公司旗下的制药厂的标签么?”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的脑袋反应真的是异常地缓慢,我每天都食用六叶草制药厂出品的青少年保健品,没想到竟然也会忘记他们的厂家标签,真是如同当了一天和尚却忘了敲一天钟。
我想,至少当我认出了以后,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会将这个公司的名字深深地记在骨骼中,甚至隐藏在我的基因片段中。
“病毒中和剂?”
“六叶草公司?”
“六叶草制药厂?”
“全省百分之六十的药品供应商?”
“全球最大的生物制药公司?”
我看着这条试管冷冷地嗤笑着,我在脑海中回忆起了一切:学校由于外来丧尸的侵入,导致整座校园变成了爬满丧尸的血腥学校,然后便是到整个小镇变成丧尸爬行的天下,甚至连驻扎的部队也没有脱离掉他们的毒手……都变为了满脸蠕动着腐肉的丧尸。
我现在要再此基础上加上一句,就是这座名为文化之都的城市,也在丧尸的病毒的肆虐下,变作了丧尸横行的废墟孤城。它的情况要远远比之前所说的严峻得多,各种变异怪物层出不穷,各种变异怪物穿梭于钢铁丛林中。
它们是在破坏着这个世界的一切,将要将这个世界溢满病毒,溢满变异怪兽。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被一根绳子串联在了一起,只要轻微地一拉扯,便能将幕后的黑手给揪出来。
那个庞然大物还会是什么?
“这一切的原罪,原来都是这个该死的制药公司给弄的!”
“原来这个病毒的名字为d病毒,那么,他们想要利用这些病毒做什么?”
我看向草地另一边的铁皮箱子,清风吹过,枯草飘起,我看见了敞开的铁皮箱子中静静地躺着一条条试管,在银月的照射下,它们似乎还在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妖异绿芒。
我走进一看,里面果然摆放着三条完好的试管,其余的几条……唉,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里面本来是摆放着八条试管,其中被我在不知不觉中注射了一管,被那只丧尸在不知不觉注射了一管,除了这三管还完好无损外,其余的三管全都碎裂成了玻璃。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看到中和剂的痕迹,它们本是以液体的状态装在试管中的,可试管碎裂了,它们应该会洒在铁皮箱子内才对呀。
我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箱子的上上下下,果然是一滴水都没有,更别说是一滩滩绿色的液体。
难道,它们也和液化石油气一样,遇到空气便会立即化为气体?
我没有想太多,将箱子中的玻璃碎片收拾好,径直甩到了一旁,然后便将手中的那条试管摆放到了箱子中。
这条试管还剩下半管的绿色液体,我不晓得这半管中和剂对抵抗d病毒有没有作用,但我想,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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