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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鬼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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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林子激动得语无伦次，平常很是满意，慢慢给林子讲了一些新鲜事儿，让他大概了解了将要进入的这一行儿。一直谈到天色渐亮，两人才罢休，因为，史大柱的兄弟们就要到了。一大批人上山搜帝穴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史大柱因为一时激愤，叫来了两百多兄弟，本打算在顺城里来一场腥风雪雨，让武达知道一下什么叫道上兄弟惹不得。但收了钱，得到了武达的道歉后，他的兄弟们到也改了用处。大家一起买了不少铁锹，镐头，指南针什么的。带着从黑市里弄到的枪，一群人进了山。
武达手下自然也是有几个人的，不过他是富商，是老子在白道上混起的家。手下养的人并不多。真正能用上的，也就只有那个叫王成蛟的保镖一人。其他人，则被派去监视着林子家里住着的陆家姐妹。平常交待了几句之后，陆家姐妹立即决定在林子家里多住几天，并处处多加小心。
一切都按武达计划的进行着，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小小三十五个山头，转了三天，已经走了一个来回。但兔子野鼠打了不少，帝穴的影子都没找到。平常站在山顶，吹着山风，眯起眼来。感受着风里的信息，却也连连摇头。
“大师不会是不想助我了吧？以我武某人的财力，只要遍访全国，不愁找不到第二个风水师，而大师能不能保得住恩人之后，我就不敢保证了。”武达面带不快之色，挤着个鼻子威胁着。
“你不要总拿陆家人来逼我。”平常脾气再好，被一再用弱点威胁，也招架不住了，沉着脸握紧了拳头。
“不敢，以大师的功力，我武某人自问留你不住。但你想要让我服软，也没那么容易。做人讲的是个诚信，说的是个道理。你当初如果不答应我，我也不会为难你。但你要是想跟我玩退货，哼哼。”武达说到这里，不再说话了，擦了把汗，看起来他也累坏了。
初夏，正午的天气已经不再凉爽宜人了，一群人背着一大堆的食物工具，翻山越岭的。如果不是山间林阴树密，恐怖就是这些混道儿上的硬汉，也要受不了了。平常现在是被抓到软肋的老虎，敢怒，不敢言。
“今晚大家回去休息吧。本以为不用问路，现在看来，不问是不行了。这里有高人布法，已经乱了灵气，按普通方法是找不到了。”平常交待着，带头向山下跑去。
好吃好喝的，贾六家里的王八算倒了霉了。史大柱的兄弟要吃，他还不好意思要钱。一天最少二十只，这还是煮汤喝的，要是吃肉，估计他就要哭死了。人们大鱼大肉的吃饱后，就在外面搭的帐棚里睡。庄稼院儿也大，两百多人分几家住，根本不成问题。只是苦了邻居。这些野汉子都是漂白的，一个个骨子里都还是拿刀砍人的大哥。每天喝多了也不闲着，非要玩到半夜才肯罢休。
而林子则从回到家开始，就没闲着。准备着生米，鸡血，黄纸，死人用的纸钱。最后，跟平常一起到了林子爹家，见平常开不了口。他进了屋，找到了陆灵。
“灵儿啊，那个，今天晚上，跟我出去一趟吧。平大哥需要找人帮个忙。”林子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脸皮厚，但见了漂亮姑娘，他还是不太得劲儿。
“什么事儿啊，非得晚上去。明天白天再说。”林老爹坐在炕头儿上抽着烟，直接放了话。他老人家要是一说话，十有八酒就是定了。
但今天情况不同，林子扭捏着，半天没走，也说不出个好原因来。
陆灵看出林子的心事，拉着他走到了院子里，小声问了起来：“林大哥，到底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平常哥说要去问点儿事儿，要我们仨一起去。我也没明白，他有些不好开口，我就充大瓣儿蒜来了。”林子摸着后脑勺儿，一个劲儿的陪笑。
“平叔叔有事啊，早说嘛。我们走吧。”陆灵立即痛快的答应了。
这倒让林子心里有些酸溜溜的，都是熟人，他还救过这丫头的命呢。但自己求了半天没动静儿，一提起平常，她就来了电，什么也不问直接就像个急屁猴子似的向外跑了。
林子进里跟老爸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了。林老爹把烟按灭偷笑道：“现在的小年轻呀，呵呵，没正经的。不过越不正经越好，我的孙子就快抱上喽。”。
背着一堆东西，跟在两人身后，林子心里别提多别扭了。他就不明白，自己好歹比平常年轻了十多岁，再加上潜龙升天改造后又练了行气术，长得不算帅吧，至少比平常耐看。一个山羊胡子的老男人，日！心里骂了一句，林子连忙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没准儿，这老男人以后就是他的师父呢。林子自己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想想帮助老和尚和老太太的鬼魂时，那种成功后的心情。那可比他在代工厂里拍马屁加工资的日子好多了。从会唸大光明咒开始，他就已经决定，今后有机会，一定还要开那个特殊事务所，做个有名有实的通灵者。
正想着，林子抬头一看，不远处正是靠着大背山不远的一片坟圈子。再想想自己带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产生了一些联想。
“平常哥，我们这是去问谁呀？”林子问着话，心里七上八下的。
“问鬼。”平常毫不顾忌，回身笑答，用手指向了坟地。
鬼火飘飘，一个个小土包在月亮下显得格外的恕Ａ肿铀淙徊慌鹿恚匆脖徽饩说幕卮鹣帕艘惶Ｈ嗣浅Ｋ倒砘傲褪侵腹硭档牟荒苄拧？上衷冢蔷谷挥腥瞬晃剩ノ首畈豢煽康墓砹恕�
不多时，他们已经到了坟地。林子和陆灵在平常的指使下，小扫帚把身上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蹲在平常画好的两个圈里，不再动弹。陆灵的护身符也早被平常收好，这样一来，她就又能通灵了。
对着一大片相距不远的坟地，平常开始做法了。先是将鸡血洒在了生米上，上插三支香，点燃。接着把黄纸放在了碗前，手里拿出另外的一些黄纸一顿乱七八糟的咒语就唸了起来。脚踏北斗七星方位，走了七次，才停在了林子和陆灵身边的第三个圈里。随手拿出了一副扑克，洗起了牌来。
“这是？”林子眨了两下眼，没明白他要干什么。
“湖湘驭鬼人平常，今到贵地游玩，因晚上寂寞，要打几把牌。三缺一，找些熟路的老乡来，输了不用赔，赢了钱归你喽。”说着，平常一伸手，把一大把冥票拍在了地上。
38 自在峰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坟不在大，有鬼则狞。这大北山西南脚下的坟圈子里，还真就不那么太平。不一会儿的功夫，只见阴风阵阵，四周围的气温突然降了好几度，感觉比阴雨天还冷。
林子和平常都是有气功护体之人，自然还能受得了，可陆灵不行，她虽然天生通灵体，却不会什么武功。眼看四周都能呵出寒气儿了，她冻得有些发抖了。林子一看，是英雄救美大献殷勤的时候了，连忙解衬衫扣子。可惜他的手还是慢了一拍儿。平常穿的练功服只是四颗扣儿，两手并用已经脱下，向上一披罩在了灵儿的后背。
轻哼了一声，林子把刚解开的两个扣子又再扣好，扭过头去不看满脸娇羞的陆灵。‘这么大岁数了，还老牛吃嫩草，平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心里有些不满的想着，林子走了神儿。
只剩一个老式白背心儿的平常突然从身后的袋子里又拍出一些冥票来，高声吆喝道：“食我米，答我题，有能者就来与我们玩两把。这些，算是我平常送的赌本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降温，但林子却也听到了一些异常的响声。想来应该是有些非人之物靠近了。加上平常突然加大利诱的筹码，看来，那些个鬼魂已经离得不远了。
果不其然，咕咕的怪声突然传来，一个个坟头都开始有些泛起了白光。刚才零星飘着的鬼火，现在也一个不剩了。林子虽然不止一次见过鬼魂了，但这么多恐怖的声音一起出来，还是头一次。感觉上，比那次替人顶九灯过命的时候，还要可怕三分。
手一敲，取出了一根烟，林子抽了起来。烟雾缭绕，升上空中，看着暗红色的烟头，林子的心才算安稳了一点儿。
“林子，别怕，你在圈里呆着，就不会被附身。即使真有怨魂，也不能奈你何。”平常解释着，微笑了笑。
林子强辩道：“谁怕了，我才不怕呢。又不是第一次见鬼了，陆灵来这时，不就是我帮着把鬼退掉的？”。
陆灵拉着平常的衣服，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但她也看到了林子手中不停颤抖的烟。烟灰已经掉在地上。林子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也觉得脸上发烧，连忙又找借口道：“这鬼天气，都夏天了，晚上还这么冷，冻得老子直哆嗦。日。”。
“能给根烟抽不？”突然之间，林子的后面有人问了一句。
林子刚放松的神经立绷紧了，只觉得全身汗毛直竖，脑袋里嗡的一响，差点跳出圈子去。慢慢回过身，林子看到了一个面色蜡黄的老汉，头上系着个手巾，穿着下地时的老动服，干瘦的黑脸上，小眼眯缝着，嘴咧开直笑，露出了一嘴黄黑斑杂的牙。加上他身体看起来有些像电子投影般有萤光闪动，已经可以肯定，这是个老农民的鬼魂，而且，生前一定是个大烟枪。林子一天一包，抽了十一年，嘴里的牙也没像他这样。
“可以呀，老乡是本地的吧？”平常问着，给林子使了个眼色。
林子马上递过一根烟，但对方却没接。摇了摇头还是在笑。这时林子反应过来，介是个鬼呀，咋抽？平常只都碰不到他，别说烟了。
“怎么称呼？”平常笑问着，拉过了林子的烟。
“李二狗。”农民鬼说着，开始点头了，看上去他很满意，也知道平常是个行家。
“李二狗抽烟吧。”平常说着，抽出一根火柴来，点燃了手中的烟，扒开些土，把烟像点香一样竖在了那里。
再看那李二狗，嘴一嘬一嘬的，向外一吐，果然已经冒起烟来。抽了一根之后才笑道：“你们仨的气儿太冲了，大家伙儿都有心出来吃米，却不敢动。远远躲着闻香呢。不过我家没有后代了，几十年没抽过烟了。这烟还行吧，就是不如骆驼好抽，有一回过年，我要了根儿骆驼，那才是好烟。”。
“抽了我的烟，按规矩，答我的题吧。等下如果你有本事，这些钱都归你，到时你在下边也能买到烟。”平常说着，摇了摇手中的冥票。
刚过了把烟瘾，再看到冥票，李二狗的眼睛里都闪起了光。立即跑到了空位上，跟三人一起玩上了扑克。打的就是大小王跑得快。谁都会玩儿，但这李二狗却特别走狗屎运，手里的牌总是好得不得了。不一会儿，他已经赢了一大堆的冥票。
直到平常写上了名字和生辰，烧了冥票，这家伙也一句话都没说。但平常却满意的拍拍屁股，走到鸡血饭边上，灭了香，将碗中的血饭洒了一地，行了三个礼后说了几句，收拾东西走人了。
“唉，不对呀，他什么也没说呀。”林子正一肚子的问题，一看就这么结束了，立即问了起来。
重新戴上了护身符，陆灵也走出了圈子。紧跟着平常，什么也不问。看来她倒是真的毫无好奇心。林子追了上去，边走边问个不停。一直走得离坟地二里远，平常才微笑着开口道：“不要急，他既然上来打牌，就是答应了。子时万物始生，阴阳交接，你回家只管睡觉。他们自会告诉你的。”。
“真是个狡猾的鬼，我的烟他装着拿不了，扑克玩得倒欢，一会儿的功夫赢去了五十多块钱的冥票。日。”林子低声嘟囔着，突然回过劲儿来，“不对呀，告诉我？不是应该告诉你吗？”。
“他抽你的烟，自然答你的题。我的鸡血饭问米，没有鬼接呀。这是规矩，你通灵之体，不用怕。”平常第二次说起了林子会怕。
林子又把胸脯一挺，“谁怕了？我不怕。”。
可回到了有里，林子躺在了炕上，却睡不着了。由于事儿太多，忘了烧火，炕上一点儿热乎气儿都没有。铺了两床褥子，还是觉得有些凉。屋子里的温度也不是很高，平常还特意把窗户给全打开了。
人一到紧张时，就会辗转不安，越不安，就越容易失眠。眼看已经十二点多了，子时就快过去了，林子犯起了愁。坐起来准备撞墙，来个物理催眠。平常这时进了屋儿，还是笑着，捋着胡子看着林子，伸手在他的脖子上猛砍了一下。林子终于闭眼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林子睁开了眼。就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大北山脚下。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大烟枪农民，憨笑着指了指山顶。林子赶快爬起，跟着他就走。刚到了半山腰，突然改横向走了。
林子边走边认着路，记树，记石头，虽然从小在山下长大，但谁能敢保把山里每一块地方都记清？终于到了一个小山坡处，农民按着林子趴在了山坡边，慢慢看着山坡下方的一块大洼地。里面没有树，倒是有不少飘落的树叶儿，四下里静悄悄的，连个鸟儿都没有。这时林子才想起来，这应该是他的梦。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嘿，果然不疼。
正美着可以为所欲为，突然间身下发生了强烈的晃动。山坳里，像是火箭升空一般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小土丘。不一会儿的功夫，这土丘像是会长个儿一样，蹭蹭就是个长，直到了几十米高处。形成了一座小山峰。
只见一道红影突然飞来，踩着z字型一直跳跃，几下就上了峰顶。当头的正是满月，林子望着月亮，脑中有些发空。只见跳上去的小红影儿原是一只狐狸，对着那月亮起身，下拜，像是个人一样。不多时，它的屁股处竟然摇呀摇的多出了一条尾巴。两条尾巴的狐狸，这不是那狐狸精真火吗？
果然，摇身一变，狐狸精真火已经化成了人形。他那双刀子般的眼睛向下一盯，正对上了林子。林子猛然起身，醒了。摸了摸头，全是汗水，衣服也已经被混透了。想起梦里的事儿，应该就是那鬼给他领的道儿。但真火的眼神，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直到梦醒之后，他还能感觉得到那里面的愤怒。看来，真火的出现并不是偶然，这个修天道的狐狸精，可能是被惹生气了。
跟平常一讲这梦境，平常也皱起了眉。逐分析道：“这次武家的事看起来要不太顺利了，林子，我求你一件事。”。
“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事儿就说吧。还有，怎么个不顺利？是不是狐狸精不愿意让我们找那地方？”林子边擦洗着身子边问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他看来武达找不到帝穴更好。
“你梦中所见，应该就是自在峰，来无影，去无踪，升降全凭天时钟。如果你看到的是满月。就是阴历十五十六，这时月华最盛，想必那狐狸精是修天道的，吸日精月华。而自在峰与日精月华运行周期一样，鬼见不得光，所以李二狗只记得晚上的出峰时间，白昼，应该是在每月初一初二。自在峰顶就是龙珠所在，它真在那里修行的话，怕是已成气候。要与它争这宝地，简直就是在找死。”平常先回答了林子的问题，接着，长叹了一口气，才要讲出下文。
39 交鸣
看平常如此为难，林子也打定了主意。他决定，帮人帮到底，送陆灵一程，帮她逃离。如果没有了威胁，想必平常是不会受控于武达这种坏人的。而狐狸精真火对他们林家村，也算是够可以的了，养鸡的人家都没被狐狸咬过，人们上山采蘑菇也没受到过野兽袭击，多半是托这个狐狸精的福。林子早在取它血为贾六治阳痿时，就已经答应过人家，不再进山冒犯，现在，出尔返尔已经不止一次了。想想都觉得脸上发烧。
乘着天蒙蒙亮，林子从后门儿摸回了老爹家里，也顾不得两个姑娘家还在睡觉了，直接把她们叫醒。说了两句，领着他们就要走。老爷子睡觉轻，也起来了，一听林子说有坏人拿两个姑娘做人质，当时就激了。
“妈了个逼的，欺负到咱林家人头上了。我看那姓史的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他带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好货。不怕，你带她们快走躲起来。爹去找老太爷商量一下，不行就把他们放倒再报案说进村打劫的。”林老爹说着，已经拿梯子向房梁上爬去。
“爸，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不是史大柱整的，他们都蒙在鼓里。是县里的武达那小子，他想做皇帝想疯了，逼着人找大北山的帝穴要葬他老爹的尸体。他们都有枪，不好惹。”林子连忙阻止，他可知道他老子的脾气，要是火起来，就是黑社会，也敢干一架。
老爷子压根儿不听他的，已经在房梁的仓库里摸出了收藏起多年的鸟冲子，拿着火药铁砂就下来了。一瞪眼道：“管他是谁呢，有枪怕啥？你太爷那会儿，小鬼子占了东三省。五百人开着车来的，还不是被我们林家村的民兵游击队打死了一百多个，吓得再也没敢来大北山一带。”。
这故事林老爹常讲，他们林家也一个个传下来的，只到了林子这代，枪具管制严了，才没让他练准儿。林老爹和贾六他爹都是出了名儿的神枪手，打野兔子一打一个准儿。
林子管不了他爹，只能叹了口气，带着两个姑娘逃之夭夭了。
天光放亮，守在大门外的人又晃荡着回来了。隔着院门向里一看，发现没了两个姑娘的踪影，便立即急了。一共三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向门内走去。
“大爷，陆家姐妹俩呢？”一个长相比较斯文的男青年客气的问着。
林子爹正磨着一把割草用的短镰刀，嘴里叼着根儿卷的老旱烟，横了这人一眼道：“我藏起来了，你们甭找了，那姑娘长得不错，将来是我林家的儿媳妇，谁敢打她们姐俩儿的主意。我就祖宗！”。
说着，老爷子把镰刀向地上一关，刀刺在了土地里半扎来深。
男青年立即怒了抬脚上步就要打人，身后两人连忙拉住了他。小声说了几句，三人一起向贾六家赶去。把事情跟住在贾六家的武达一讲，武达二话没说立即赏了他们每人一个嘴巴子。啪啪带响，把三人煽得脸通红一片。
“快去看看平常跑了没有，妈的，养你们几个饭桶，我真是倒了血霉了。”武达骂着，已经带人向林子家里赶去。
赶到时，林子刚好回来，安顿好了两姐妹，他心里正得意呢。平常听到消息后，也已经立即赶去接应两姐妹，把门的人看到平常出去，林子还在，也没多心。至少他们不是一起走，就不会有什么事儿。林子知道平常的重要性，想必不敢放他跑，再说，还有陆家两小妞呢。
可没过几分钟，武达就来了，气冲冲的问了几句。看林子家门的几个人也是被打了一顿。一行二十一个人一起冲进了林子家大门。武达带着保镖王成蛟踢门就进了屋儿。
林子正坐在电脑前面玩游戏呢，看他们俩进来，装着很忙就是不理。
“平常呢？”武达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嘴上说得好听，再找个风水师哪那么容易？尤其像平常这种有真功夫的高人，更是可遇不可求。他可是打听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一个。
“走了。”林子轻描淡写的说着，重重拍了两下键盘。
“走了？你他妈的竟然敢放他走了？”武达说着，伸手就过去抓林子的衣领。
林子身子骨儿可是经过潜龙升天余气改造的，死里逃生过，那比起一般人来反应快了一倍。挥胳膊一挡，把他的手打偏了，林子站了起来：“他是武林高手，你请来的，又不是我请来的。我凭什么帮你看着他？他要走，我也拦不住呀。”。
见林子镇镇有词，武达一时语塞。但看林子得意的表情，就气得脸上的肉直突突。向后一转身独自出了房间。以眼神轻轻交代了一下，成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呼的一声风响，林子再想反应可就来不及了。虽然比起武达来他算是快的，但比起这个职业保镖，他就是一盘豆腐，想敲碎就敲碎。一把拉住了林子的头发，成蛟把他像拖死狗一样拉到了院子当中，飞起一脚踢得林子就地十八滚，滚到了二十多人的包圈里。
“骨头挺硬呀，听说过林家村的人都不怕死。今天，你说出他去了哪，我们就算没事儿。看在你是史大柱朋友的份上，我给他面子。要是不说，哼哼。这深山老林的，丢一两具尸体，怕是想找也不容易吧？”武达比划着，立即有七八个人掏出了腰里别着的手枪。
有钱什么都能买到，在黑市上买的正宗五四式，比起警察用的来也不差哪去。别说七八把枪，就是一把，也能让林子乖乖变尸体。这时林子才急了，光顾着想陆灵他们的安全，却把自己的事儿给忘了。武达家里有钱有势，哪是他这种穷农民能惹起的？一时间，林子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不矣。
英雄气死短，儿女情长，古人诚不欺我呀。老子当了把英雄，就要没气儿了。将来，陆灵不知道要跟谁去长相厮守去呢。林子心里正感叹着，突然听到一人从房顶上叫开了。
“武达小儿，你品行不端，奇貌不阳，根本与帝相不沾边儿。非要偷天换日，夺天地之造化。再不收手，天理难容。”
闻言，林子心里一惊，不是别人声音，那种广播员式的磁性声音正是驭鬼人平常。抬头一看，可不是，这家伙去而复返，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他们家楼座子的房顶上去了。手里多了把黑色木头雕成的小棍子，一头上是半握拳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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