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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鬼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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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猜不透时,一个白大掛儿拿着一张三连的单子走了过来,“去把号补了,急诊内科的。她的病不太好治,得留院观察。先交两千住院压金吧,拿衣保卡来再换回去。”。

“啊?”林子看着那医生身后正用杀人的可怜眼神看着自己的姑娘,晕了。‘日,老子就知道没有好事儿。’。

“我们没带钱。不过你放心,依依家是做大买卖的,肯定能还你。叔叔,你就帮我们先付了吧,一看你就是好人。刚刚你给依依做人工呼吸时,就看得出你不像那些好色的大叔。你是好叔叔。”女孩已经将身后柔顺如水的长发拢了起来,用绳子扎成辫子拖在身后,看清了她的面貌后,显得更有几分姿色。

林子马上把对这女孩儿的分数打到了8分,这已经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伴侣标准。但那声叔叔却叫得他心寒。不过三十出头儿,被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女孩叫成了叔叔,难免有些难过。都说男人不在乎年龄,但真被说成很老的时候,也是一万个不愿意。

黑着脸,林子犹豫了半天,强压着郁闷说道:“行呀,借钱不是问题。可你刚刚来时可不是叫我叔叔的。我今年才三十,你还说要请我吃饭,我才来的。”。

听林子说着,白大掛儿没忍住哑笑了一下。被林子看在眼里,十分的不爽。那表情明显在说‘老黄牛想吃嫩草,不要脸。’。林子的火腾就起来了,最不交人的臭脾气又上来了。上大学一次别的没学会,那特有的秀才的虚荣心却是强得很。站起来一把抢过了医生手中的单子哼道:“没事儿了吧?没事儿你忙去吧。交钱的路我认识。”。

“你这什么态度?”医生是个男的,看起来比林子还年长几岁,自然知道林子的想法。但在红颜面前,英雄哪能气短?他也热血了起来,横着看向了林子。

“我是要感谢你,救了我新交的小朋友。”林子一伸手,抓住了医生的右手,用力一握,咬着牙违心地说着。

“哎哟。”医生痛呼一声,连忙将手抽出。看了眼正要笑的女孩儿,大男人的心理又做怪了,也假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说着他就跑了,再不跑,估计就该喊保安来帮忙了。到时,不止女孩,就连医院的小护士也会拿他当个病猫看,那以后在医院就没得混了。

经过一翻简短的对话,林子才终于知道了救下的女孩叫栾依依。而这个一直拿他当慨子吊的小妞儿叫陆玉。两人都是顺城艺术学院的,学表演的。怪不得一个个长得都跟演员似的,尤其是那妆,画得很细,不细看以为是专业画妆师呢。

拿出了一大堆的钱,林子又当了一次冤大头。但陆玉在栾家的人来到后,就把事儿说清了。一个精神头儿倍儿足的老头儿,输着领导人一样的大背头,穿一套银灰色西服,站在了林子面前。风衣帽子手套,分别有三个不同的高大威猛的黑衣帅哥接了过去。仔细一数,一并排的六个身高都在一米九左右的年轻人正站在他的身后。无论衣着,气势,身材,都跟传说中的职业保镖无异。光这些衣服和保镖,已经让林子明白了这回遇到了碴子。这个姓栾的女孩,家庭背景不一般,甚至可以说,很特殊。

“大恩不言谢,这位小兄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我栾某人在顺城还有那么几分家势,一般的事,都难不倒我。”老头儿摸着仍然漆黑的头发,一脸让人不爽的骄傲。两眼虽然有神,却不是正经的神,那是富大发了,一直在别人面前鼻子朝天养成的眼神。即使现在嘴上说的是要感谢林子,可还是看得出他对林子这种非上流人士的鄙视。

林子眼睛一转,已经在那张老方脸上扫了一圈。摇摇头笑道:“这也没什么,党的领导好,国家风气好,见义勇为是我们年轻人该做的事。但亲兄弟明算帐,何况我只是个路人。我的两千五百块钱你给报了吧,这是收据。”。

当林子手中的一些打印的白单子摆在了栾老头子的面前,栾老头儿眼中那些轻视的眼神更加明显了。用鼻子哼了一声,手都不伸,眼向后瞟说道:“虎子,取两万现金来。”。

林子故意显得自己低贱些,以便更快与这人划清界限。但谁想到这栾老头儿实在没什么水平,一下就露了馅儿。当两叠毛主席红票儿放在了林子面前,林子却咧嘴轻笑:“这是干什么?埋汰我?不好意思,哥不是出来卖的,如果你觉得你女儿的一吻就值这些钱,就当我买单了。”。 “吻?”栾老头儿连忙侧目看向陆玉。

陆玉两手在胸前连摆,“不是的不是的。当时依依晕了,眼看就没了气儿,没人会人工呼吸。这叔叔才出来救人的。他伸手在依依的脖子上空拉了两把,接着做了人工呼吸,这才把依依救下来了。不然救护车到时,依依早就缺氧死亡了。”。

“伸手?”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栾老头的脸立即就绿了。他也不再装逼,推开拿钱的手下,主动拉住了林子的手,将他拉到了一边,私下小声问道:“大师,你可是通灵者?”。

林子一路上净想着些美女呀,生活呀之类的事。把这碴儿给忘了。老头儿这一问,他才想了起来。当时的情况是挺奇怪的。好像没人看得到那蛇。再想想大花的魂儿,林子恍然大悟。失口叫道:“日,原来是个蛇魂儿,怪不得没人看得到。”。

此言一出,栾老头咕嗵一声双膝跪地,抱住了林子的大腿就吼道:“救星啊。神医,我总算找到你了。”。

刚刚不可一世的老家伙,现在竟然老泪纵横。这可把林子雷坏了。他连忙扶起了栾老头,问起了原由。

栾老头一吩咐,手下们立即带路。他硬拉着林子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连生病的女儿都不看了,直接开向饭店。到了顺城最贵的五星级酒店‘南国风情’后,林子突然从破旧的吕维斯钱包里抽出了那张闪闪发亮的超级vip卡。那是他狗屎运的开端,至今还未用过。

见了卡了,服务员立即认出了林子。事过不久,他们正纳闷儿呢。这张钻石vip;全店就这么一张。有了这卡,南国风情也变得跟路边小摊儿差不多价钱了。除非是傻子,要不然谁会不抓住这个机会,或是显摆身家,或是拉拉关系。

今天,林子终于回来了,也遇到了大家最热情的款待。还没点餐,就免费送了今天的十道特色菜。90年的红酒两千多一瓶,也不要钱给开了两个。在他们的眼中,林子就是财运的象征。挣大钱的酒店也不在乎他这一个人的这点儿小消费。实际上,他们每一餐都能挣回四五倍的利润来。

可这样一来,就显得林子更加神秘莫测了。栾老头的眼神已经完全暗淡了下来,再没有一丝丝的骄傲参在其中,剩的全是惊艳和羡慕。凭他一代富商,在这种酒店里也是常客,却从未有此待遇,在他眼中,林子的身份已经由流lang术士变成了高不可攀的上层隐士。

“事情是这样的……”喝了一口红酒后,栾老头再也忍不住了。把他的理由讲了一翻。原来,这栾老头本名栾庆发,是山城人士。早前行商不利,带着妻子和三岁大的女儿逃债,跑到了一个不知明的野山。很巧的,遇到一个跟他一样生意失败的逃难者。二人一见如固。那人完全没有逃难者应该有的低落情绪,相反几天时间里,把栾庆发生意失败的原因分析得面面俱到,并给他指了明路。而临别时,依依突然倒地打滚儿,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只见那难友伸手在依依的脖子上,空气处,努力的拉扯了好一阵。手中空空如也的向窗外扔了一把。并脸色难看的对栾庆发表示,他的女儿得了一种怪病。这种病在十八年后,将会再次出现,而再出现时,就会每三天发作一次。当时把栾庆发吓得就不会说话了。依依的妈更是痛哭不止。直到最后,难友在依依的头顶用手画了两下,说她命好,遇难时定会有神医相助,这才安定了两个大人的心。

十八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得高人指点后,栾庆发的生意做出了省,做出了国,成为了国际大贸易公司。而关于十八年之约这事,他却也一直没忘。妻子得了一场大病,五年前去了世了,现在支持着栾庆发继续在商界奋斗的动力,就是他唯一的亲人,栾依依。为了女儿,他把所有的事都交了出去,自己以董事长的身分远程遥控公司,总经理全权负责一切。他则搬到了顺城,陪着女儿上学。没想到,就这一天跟陆玉出行,躲过了他安排的眼线,就出了事儿。说着,栾庆发再次抑制不住流出泪来,激动的拉着林子的手语重心长道:“大师,神医啊。我女儿的命,就拜托你了。你要什么都行,我知道你看不上小钱,你要什么尽管说。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

林子为这老父亲爱女的心所感动,先前对他的那点儿看法也扔在了脑后。拉着他的手刚欲开口说实话,又顿了顿,紧接着,伏在栾庆发耳边,小声说明了一切。

栾庆发听闻如此怪事,也是两眼一瞪,向后侧身沉思了一会儿才问道:“大师没骗我?”。

“嗯,撒谎的是小狗儿。”林子很严肃的用自己的方式表示着诚意。

“唉!这可如何是好呀!”栾庆发重重拍击旧案,后两手抱头,把梳得整齐发亮的背头扯成了鸡窝式。

17 改命

从南国风情出来后,林子将紫色的羽绒服紧了紧。也不知是被心情影响的,还是这气温下降了。他就觉着好像一下到了冬天里的冬天。把自己见鬼的事儿跟栾庆发一说,老栾就再没吃过一口菜,连喝了五杯红酒后,心情不佳的老栾很快醉倒了。

坐在送自己去旅馆的车上,听着身边老栾的梦呓醉语,林子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如果莫问在,这事儿可能就好办得多了,这小子心眼儿多得连大师姐都算计到了,这些小魔小鬼儿的,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惜呀,莫问没给他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走时也没有留恋,那感觉就像是今后再没见面的机会了。但这小妮子长得十在是可人儿,她家的条件又不错。林子已经不止一次想着,要把这小妞儿追到手,让自己在十里八村儿的也出把风头,以后在炕头儿上也可以享齐人之福的一半儿不是?可那句红颜命薄不知是哪个大文豪说的,真是千古不变的诅咒。林子不由得心中生气,把这个大文豪用游戏里常用的话好好问候了一翻。

眼看着就要到旅馆了,林子突然眼前一亮,拍着大腿发出啪的一声响,责怪道:“对呀,怎么把他给忘了。”。

此时,仍然半醉半醒的栾庆发醉眼朦胧的看着林子喃喃道:“谁呀?谁还能治得了邪魔歪道呀。我栾某人一生清正,这是倒了什么霉呀?唉。”。

说着,那让林子头疼的长嘘短叹又开始了。林子连忙阻止道:“得,栾叔,你也别唉呀了。我们调头吧,去边县,过了林家村不远,有个十里坡。哦对了,要买肥瘦正好的肉,十九斤,不要多也不要少。茅台给弄两瓶吧。再带两万块钱现金,我认识个高人,之前我也遇过邪事儿,就是他给指的明路。”。

听林子一说,司机不愿意了,一脚踩了刹车,对副驾上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马明白了,下车后一把将林子拉了出去。飞起一脚快如风疾如电,正踢在了林子的肚子上。林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职业保镖拉了出去,眼看着一脚踢来,连忙绷紧了腹肌。可还是被这力道狂大的一脚踢得肚子上生疼,胃内翻滚,一张嘴,吐出点儿酸水儿来。强忍着把饭憋在了胃里,虽然不算贵,但也是钱哪。

“虎子,不得无礼!”由于那保镖速度太快,栾庆发马上脱口而出,却还是在他踢完了之后才叫出来。

“老板,这又是个江湖术士,骗吃骗喝后又开始想骗钱了。”身高一米九膀大腰圆,干练的黑色短发根根挺立,带着黑墨镜,看起来像黑客帝国里的尼克一样有型的虎子手仍然拉着林子的脖领回应着。

“放屁,刚刚你亲手取的两万给他,要是这种人他早拿了。何必跟我混了半天又要个两万块?是你不会多少点儿?”一生气,栾庆发出了一身的汗,酒也醒了一半儿。

“这……”虎子一听,反应了过来,慌道:“完了,我出脚过重,估计内脏受损了。快,先送医院吧。”。

栾庆发一听,脸就黑了,连忙坐回车去。可林子却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哟,虎子兄弟好脚力。像被老贾家的黄牛顶了一样,得亏哥们儿原来我还练过,要不然还真得去医院了。走吧,时间不等人,先去买肉买酒吧。”。

不止虎子吓得退了半步,就连栾庆发都瞪了下眼。虎子是他几个保镖里最能打的,所以一般都跟他坐一辆车。想当年,有大哥看到栾庆发的事业不错,想把他请去玩玩交钱放人。结果一车七个手拿利刃的道上人,被虎子一个人赤手空拳打得满地找牙。最后几脚,连面包车的车门都全踢掉了。从那以后,打栾庆发主意的,都是些不长眼的新人。道上有些朋友的都知道不能惹他。

上了车,又向超市驶去,虎子摘了墨镜,名附其实的一双虎目闪着凶光,让人看了就已经不敢动手。从倒后镜中盯了林子一路,表情紧张。刚刚那一脚,虽然没用上全力,但虎子对自己有多大能耐再清楚不过了。别说是人,就是老虎被他那劲儿踢一下,也该满地打滚儿了。林子则只是揉了几下,上车后就再没喊过疼。他对林子的身份也开始好奇起来,同时也更不放心了,要真是有些手段的高手,打起老板的主意,还真不好对付。

林子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他自问绝对经不起虎子的一顿暴打。所以,刻意的坐得向边上些,离栾庆发尽可能远一点儿。

在路上,栾庆发不停的解释着。说自己这些年来的苦处,一直接不少招摇撞骗的人来这里冒充大师,想弄点儿养老钱。但实际上,招数再高明,一被虎子吓,就全都说了实话。而栾庆发见林子真的没受什么伤后,心中对他的期待也攀升了几分。觉得女儿的病这次应该有希望了。

“嗯,我当然理解。所以也不怪虎子兄弟,不过,下次出手不用这么狠,跑江湖的,随便给一拳就能打趴下了,何必呢,这要是踢偏些,我的骨头就断了。”林子委屈着,却已经笑了出来。

虎子面带赭色,回身道:“对不起了林先生,我功力不够,眼浊得很。要早看出你的本事,也不会这么冒然出手。”。

“得!你要是看出我禁打,还不下死手?呵呵。”林子自嘲着,连忙伸出手来在面前摇着。

这一下,大家都笑了。气氛也完全缓和了过来。经过一路的畅谈,林子对栾庆发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这老人看起来外表跋扈专横,但实际上,那都是在外面应酬时必须装的,练了好多年才能违心的做这种事。骨子里,他也是一个好心的商人,每年挣的钱有5%都拿去捐给了社会福利事业。尤其是信贷公司,对无抵压的家庭调查清后,也肯放款。就是为了扶持像当年的他一样有志却无力的商人。

林子对他这点很佩服,要是让自己有了钱,别人什么也不压就来借,他肯定不借。肯定的语气夸奖着,林子频频点头。

栾庆发却说:“一个人富不算富,全国家人民都富了才叫真富。如果中国的商人都跟我一样儿想法儿,就算老美给小鬼子撑腰,他们也不敢在岛上叫唤。”。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要是有机会,真想跟你结个亲戚。”林子抓住机会,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

栾庆发的脸先是一沉,但仅两秒钟后,他就问了起来:“小林今年多大来着?”。

“三十,周岁二十八。”林子一听,连忙抢答,连嘴都乐歪了。这么一问,就是有戏。他也不再担心什么工作什么的了。本身这次进城的最终任务就是完成他爹的心愿,找个漂亮媳妇回家生孩子。

“哦,比我家依依大七岁,不多嘛。按我看,这属相也正好。但你要知道,现在是个自由恋爱的时代了。有些事儿,不是父母说了就能算数儿的。”栾庆发半带许诺的暗示着。

林子把脑袋点成了鸡叨米,半天才觉得自己的些失态,不好意思道:“那是,那是。不过我家条件还过得去,算得上县里的富户。家中二老身体康健,没任何的牵挂。这我才敢出来打工。而且,我曾经在台企里当过襄理,对技术更是有两把刷子。”。

像相亲见父母一样,林子就说开了。把自己说得是又谦虚,又优秀,听得他自己都有点儿心动了。他从没试过这么夸自己,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优点还不少。夸到最后,却走了嘴,“我还有些灵异的本事,最近发现的,我能跟鬼呀魂儿呀的沟通了,能看到,能说话,有时还能摸到。”。

虽然栾庆发早在吃饭时听林子讲救人经过时就已经知道了,但听到未来女婿说这神叨叨的东西,还是明显露出了一丝不快。湖的他却马上控制住了表情,没被人看出来。

可林子自己还是有自知之名,说完立即后悔了,这见鬼的败家本事算什么本事?这是倒霉才对。恨得林子在心里狂骂自己,恨不能马上抽自己两个嘴巴。

就这么说着,车已经开到了十里坡。林子指着路,把三辆大奔带到了土房子的李瞎子家。

李瞎子却已经迎出了门。空洞的两眼像是在看着门口一样,伸手一招笑道:“好小子,原来是你。你还真的改了命。太爷没看错你。”。

留下了所有保镖,栾庆发跟林子一起进了屋。放下了好酒好肉,坐在了有些烧胡的硬炕席上。看着这简陋的条件,栾庆发由感而发地叹了一声。

“原来还有个老板。林子介绍你来的吧?早上听到有蜘蛛结网,就知道要有贵人。没想到不是小林子。”李瞎子说着,从炕头儿的被子里抽出了一本半筷子厚的大黄纸书,那老旧的程度,已经可以拿去当古董卖了。紧接着,又弄出了一个老式的黑珠红框木算盘,这下看起来跟上次林子见到时可不一样,专业多了,真像个算命的。

“先生费心了,我要替我小女算一下。她身染怪病,十八年后又发作了。林子与我女有缘,救了小女一命,又心存厚善,拉我来找高人您求教。”栾庆发早知道这老瞎子高寿90,就是给自己当爷爷,也不算小,说起话来十分客气。

“行啊,礼都到我家锅台了,我就算上一掛吧。”李瞎子先伸出了手,悬在空中,像是要握手,迟迟不收。

林子也不明白,看了看栾庆发。栾庆发主动递过手去,握在了李瞎子的手上。李瞎子入手只一荡,立即笑了,“入手肉实圆润,手尖如锥,老板是大富大贵之相。有你这等本事,上哪找不到高人,偏摸到我山沟沟里的老瞎子这来了。话可说在前面,我本领低微,只会摸骨算命,有至邪之事,我也插不上手。”。

栾庆发一听,立即觉得有门儿。这人可是真瞎,林子又一直跟他在一起,不可能通知这人自己的身份。就算是黑道上的,也可能开几辆好车,可他一摸就知道自己是生意人,这可奇了去了。对这人的信心也增了几分。

“生辰八字报一报吧,要令千金的。老瞎子我就知道今天有大活儿,特意一早连黄道命辞都请出来了。即使我本事不够,也能保你算得出原委来。”李瞎子面色和悦无比自信的说着,手拍了拍炕上的大厚古书。

于是栾庆发就报出了李瞎子想知道的一切。报后不久,李瞎子拿着算盘一顿打弄,嘴里唸着加减法的口决,停下手,伸手颤威威的翻开了大厚书。停在一页上用手点了点,“唸一下吧。”。

林子走了过去,看完后却一摸后脑勺,尴尬道:“这字体我不认识。”。

栾庆发凑了上去,顺口读了出来:“阴中阴,绝中绝,九阴齐聚,难过活。三为基种根,二九灾染身。三九熬不过,其命如悬针。是小篆,但这是什么意思?”。

李瞎子像心中早有数儿一样,在他未读之时,已经微微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会儿答道:“九阴绝命,至阴之体,九为数之极,你家祖上积德行善,你女儿才得以活到今天。如果是九阴断命,则孩子一生下就会马上夭折。”。

“太爷,您就别吓人了。说说怎么破吧?这命不会比我上次的事儿还邪吧?”林子催了起来,刚有希望的媳妇,就被判了死刑,他哪会不急?

18 顶九灯

李瞎子一直摇头不说话,可把林子和栾庆发给吓坏了。憋得满头大汗,心知肚明,却一直不敢出声,等着李瞎子最后的宣判。

李瞎子那头足摇了十分钟,才长叹一口气,“唉。”。

随着他这一声叹,林子的心里就哭开了,‘妈呀,白忙半天。好不容易要到手的媳妇,就这么变成鬼了。’。

“要求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老瞎子我没这个本事。能不能破得了,就看你的命了。”李瞎子自嘲着,把书也合了,算盘也收了,就打算完活儿了。

栾庆发还没说话,林子可不干了。怎么着,刚说有戏,就把大台拆了,这可太不厚道了。林子怨声道:“太爷,您在我心里可是老神仙,这关系到我的未来,您要是不出手,我这辈子就完了。”。

李瞎子一听,也有所动容,林子跟他还是有过一面之缘,加上在林老太爷的电话里,没少提到林子这孩子是多么的孝顺。这次又是主动给他拉生意,做完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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