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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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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周莉莉皱眉看着宋飞铁青着脸带着她的警服和几个警察离开,不由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也只有将就了。她将自己的警官证掏出来,从楼梯上去。她故意走得很响,就是要让人听到自己的脚步,以显示自己心里没鬼,免得对方因为惊慌而出现意外。她刚刚从救火楼梯跟着步尧后面上去,确认了步尧一行五人确实是重新回到了十五楼。
没有警服,也只好将就了。她来到十五楼的走廊。十五楼凌乱不堪,到处可见爆炸的余迹。路灯全都关上了,见不到步尧等人的踪迹也听不到人声,黑暗的走廊中,只有她一个人“空空”的脚步。她朝前走去,一间一间房间的查看。房间均空空荡荡。忽然,背后一个声音喝道:“站住!不许动!”
周莉莉站住,将自己的警官证举起:“别,我是警察。”
“警察?警察多了去了。”
一个法警从后面走近,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背,那是把枪。那法警道:“朝前走,到左边那个房间。”
“干什么?我是警察!”
“哼!”
一只手从背后取过她手里的警官证,法警似乎看了看,又道:“你上来干什么?”
“我是想来告诉你,我们已经查出谁是傅大年派来的人。”
“谁?”
“李子平。”
“谁?”那法警大叫道。
周莉莉道:“李子平,就是那个让你们等在这里的李子平。你可不可以把枪拿开?”
“那你们为什么不逮捕他?”
“他不见人了。我是上来给你们提醒的,无论如何不要让那个李子平接近你们,他就是那个幕后的凶手。”
那法警默然,忽道:“朝前走!”
“干什么?”
“告诉你,到那间房间里去!”
枪口在背,周莉莉只好服从他话,走进左边那间房间。房间里开了灯,久未见到灯光的周莉莉不由眯上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慢慢的,她睁开眼睛,发现屋内坐了几个人。房间很大,似乎是会议室。桌上是吃剩的方便面盒,步尧和另外两个法警都在一起,还有一个法警显然还在外面走廊埋伏。步尧道:“你把她带进来干什么?”
“你让她自己说。”
众人看向周莉莉,周莉莉道:“我查到谁是傅大年派来的杀手了。是李子平,那个下午逮捕罗汉时候的现场指挥。”
步尧瞪大眼睛:“他?怎么会是他?”
周莉莉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就是他。”
“为什么?”
“你们想想,他故意把你们留在这里是为什么?一个多可笑的借口,让你们做鱼饵来勾出凶手?结果是什么?爆炸发生了!这还不明显吗?再说,那四个人是怎么死的?第一时间抢到1406房间的人,也是李子平!只有李子平有机会杀了他们。”
步尧一笑:“那么,李子平用什么方法杀掉那四个人的?”
周莉莉一噎,道:“这个我们还不清楚。”
“那么,你是特地好心来提醒我们,不要着了他的道了?”
“没错。”
“好吧,”步尧冲身旁一个法警点头,既而转头道,“那我们来听听李子平本人怎么说?”
一个法警打开会议室里间的门,一个人走了出来。周莉莉惊讶地瞪大眼睛,那赫然正是许久没有露面的李子平本人。
李子平怪异地穿了套电梯维修工人的衣服,冷冷笑道:“没错,莉莉姐,你分析得很好。那个怎么查也查不出的傅大年派来的凶手,就是我。”
求生的本能让罗汉一瞬间爆发,他猛的一用力,将手中的布条拉到嘴边用力咬住,腾出左手飞快地解开皮带,抽出来捏住一头朝窗梁一抛。皮带扣一头从钢梁上绕了一圈又落了下来,刚好在罗汉面前。
“咔咔咔咔……”在运动服彻底断裂开来的前一瞬间,罗汉刚好把手中的皮带系到皮带扣上。衣服彻底断开,一头落了下去。两人同时往下一坠,但马上止住了。罗汉的手腕已经套在了皮带环上。
“呼……”罗汉长出一口气,松开发软的牙齿,让口中的衣服随着风雨飘飘而下。他看着手中的皮带环,忽道:“不好。”
随手找来的牛仔裤又大又肥,明显腰围和罗汉的细腰没法匹配。在有皮带的情况下本无所谓,但皮带一走,裤子就自行滑落下去。
“小护士快夹住裤子!”罗汉不由叫道。但已经晚了,受雨淋湿的裤子沉重无比,一眨眼就从罗汉的腿中滑了下去,步那半件衣服的后尘,飘然而降。
一切都在几秒钟时间之内,神偷侠盗就被剥得只剩条裤衩。罗汉瞪大眼睛,这未免太夸张了。神偷侠盗被风吹,被雨淋,被雷劈,被鬼吓,被人算计,仁念一动刚起了个好心拯救一个无辜小护士,老天爷马上要他裸奔。罗汉回头看见怀中的张抒正瞪大眼睛看着他,气极败坏道:“看什么!”
张抒的心脏兀自“咚咚”跳个不停,刚才的一幕她全看在力眼里。她忽然粲然一笑:“我忽然发现,我不怕了。”她将头靠在罗汉肩膀,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罗汉没好气道:“为什么?”
张抒喃喃道:“你好强……你太强了……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怕……”
废话!你当然不用担心,你担心有用吗?罗汉气得鼓起眼睛:“你不知道我们刚才是九死一生么?”
张抒却道:“知道吗?我们现在这样惊险的处境,我却从未有过这样安全的感觉。这样的安全感,太奇妙了……”
“是,真他妈安全。我们已经算是死过一次了。我们随时会掉下去摔死!”
“不会,我知道你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张抒轻声道,“死过一次也好。一起跳,一起死……”
罗汉鼓着眼睛:“不要废话了。我还年轻,还不想死,还有大把的生命让我挥霍……现在可好,我们怎么上去?”
张抒搂着他的脖子:“为什么要上去……我不想上去……”
罗汉决定不理她。她当然会觉得很安全,直到最后时刻,自己的手臂依然牢牢横在她屁股下面,她会产生无论如何不会掉下去的错觉也是很正常的事。但罗汉自己可不敢打这样的包票。现在那个广受大家欢迎光顾的该被诅咒的房间里难得没人,得想办法这时候上去。但他以现在的状态,要让受伤的左臂用力将两个人提上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回头看向张抒,张抒身着白色的大褂早已湿透,贴着她的身子,将曲线暴露无疑。她白洁光滑的大腿从白大褂里伸出来,缠着自己的腰……咦?罗汉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张抒道:“怎么?”
罗汉道:“这不公平,我都脱了,你不脱,未免太对不起观众了。”
张抒脸上一红:“什么?”
“把衣服脱了。”
“啊?”张抒略微松开手,诧异地看着忽然变脸的罗汉。一阵雷声响过,闪电照出罗汉青色的脸。她从罗汉不怀好意的眼神中看出了些什么,心中一慌,不由又松开了些。
“危险!”罗汉感到张抒手上一松往下一坠,马上手上一用力托住她。两人在天上转了个圈,变成罗汉将张抒压在外墙上。
张抒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你……”
罗汉笑道:“小护士,胆子真大。我这才发现你,原来白大褂下面什么都没穿嘛。”
张抒红着脸:“我有穿内衣的……”
“是,内衣,还有底裤。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张抒一愣,才反应过来。她伸出的双脚夹着罗汉的腰,本来并不觉得如何,可自从罗汉的裤子掉下去之后,现在罗汉也只剩一条底裤。两人亲密接触,某个地方贴在一起只有两层布的距离。她甚至能感到热气从那里传到自己这边……她涨红了脸:“你想干什么?”
罗汉邪邪一笑,忽然用力将脚抬起垫起张抒的屁股,马上右手捞起白大褂伸到张抒只有一层底裤的屁股下面托住她。
“弹性很好,又滑又嫩,不错,果然不错……”
“你……”
罗汉狞笑道:“我什么?现在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里面长什么样子。”
张抒只觉自己心里“嘎拉”一声,一切自制的美好幻影瞬间崩溃了,甜蜜的幻觉成为碎片从大雨中洒落下去。她怒道:“你……你流氓!”
“我流氓?我当然是。你不知道我是个罪犯吗?既然当了罪犯,自然要有罪犯的样子。快脱快脱!我数一二三,你快把衣服脱了,否则你就只有读秒坠地一条路可走。一,二……”

第十小时 对谋


晚上十点,住院大楼过道的大灯准时熄灭。大楼里的住户绝大多数都已经躺在床上,等待这一刻降临,以便睡觉。窗外风雨雷电将本来应该的寂静显得不是那么明显。但无论如何,春夜听雨,这会是个不错的晚上。
对此观点罗汉深表怀疑。在他二十四年的生命里,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哪个晚上比这天更长更糟更倒霉。
费尽口舌,挖空心思,罗汉怀里的张抒才慢慢停住哭泣。罗汉开始觉得自己的幽默感实在糟糕透顶,一个恶劣的玩笑居然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冒出来,他觉得实在无法原谅自己。好在几次三番久经试探之后,他总算摸出了张抒的脾气。张抒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但只要讲道理,还算听话。
张抒止住了哭,依然低眉垂目一抽一噎,脸上的眼泪伙同雨水不住流下去。罗汉道:“所以么,现在只能由你脱衣服了。虽然说非礼勿视的道理我懂,在这种情况下,也只好从权。你不脱衣服,不把衣服拧起来套到上面,我一只手没有第二个支撑点,大家就只好玩完,一起摔一起死。”
张抒瞪了他一眼:“你是存心的。”
罗汉无奈道:“我都解释了那么多遍了,一个玩笑,仅仅是一个玩笑而已嘛。女人我见得多了去了……”
“你!”
“不提不提,你得明白,你脱衣服是自救。我绝对不会占你便宜。”
“那你的手还在我屁股下面!”
“那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存心吃你豆腐,你把衣服脱了我的手依然要托住你,迟早是要接触的。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穿多点。多半是存心来勾引我的……”
张抒眼泪又起,罗汉连连摇头:“这张贱嘴,又在胡说了,该抽该抽。你别介意。”
张抒忽然猛地搂紧罗汉,狠狠一口咬在罗汉肩头。罗汉痛得悬在空中的双腿只发抽:“痛痛痛痛啊……”
“哼,”张抒松开牙齿意犹未尽道,“天下第一大嘴,我看你跟那个李子平人人有份。”
罗汉谦逊道:“那怎么好意思?我排第二吧。”
“还有脸说?” 张抒嗔道,“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我压着你,已经把你固定住了。你的双手放开问题不大,我的手托着你的。你正好方便松手脱掉衣服。如果不放心,双腿不松劲夹紧也行……虽然我认为其实我们已经贴得很近了。”
听到此话张抒脸上又是一红,她埋着头,慢慢松开一只手,去解自己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一颗。罗汉看着她通红的耳根道:“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你又来了!”
“好好,我不说话,行了吧?”
张抒始终还是不敢双手放空,只得解开大褂,一只手垂下去甩掉袖子,再换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把白大褂脱掉捏在手里。罗汉埋下头,一套奶黄色的内衣半遮半掩,春色饱览无余。他忍住想取笑几句的冲动,正色道:“注意,拿稳,千万别掉下去。现在你抓住一只袖子,顺一圈甩动,直到它自己拧成根棍子。然后你捏着一头朝窗户甩出去,让那一头从竖梁上绕一圈下来。”
张抒依言行事。她竭力不去想自己身上只剩下胸罩底裤两块布,几乎全身赤裸着和同样几乎赤裸的罗汉紧紧相拥。她一遍又一遍试图将手里的衣棍朝窗梁甩去,却怎么也甩不中,没法达到罗汉要求的效果。因为她无时不刻不注意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胸前正和罗汉的胸痛紧紧贴在一起,汗水雨水混成一片,分不清彼此。而自己屁股下面那只罗汉的手还在散发热气。经历了那么久的风水雨淋,她身上早就冰凉一片,但罗汉的身体依然还有体温。她发觉自己没法集中精神,因为雨水汗水的滑腻,她的身体每一次用力便会和罗汉的身体上下摩擦一次。也许是因为用力,也许是别的什么,她的呼吸开始粗起来,急促起来。
罗汉喃喃着用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看来这场动作片有向限制级靠拢的趋势,真要命……”
“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
“你不许看!”
“不看,不看……”
“你!你在说什么?”周莉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李子平的样子看起来虽然依旧吊儿郎当,却一定都不像在开玩笑。他柔声道:“是我,那个傅大年派来的凶手,就是我。莉莉姐,你猜得很对嘛。”
“傅大年派来的凶手,杀死那四个人的,是你?”
“啊啊,别把杀人的事情栽到我脑袋里。我可是清白无辜的,那四个家伙我一根手指头都没动,”李子平道,“不过需要更正说明一点,傅大年的人可不止一个。所以准确地说,是我们。”
“你们?还有谁?”
李子平看着周莉莉,又转头看向步尧和杨金等人:“罗汉。神偷侠盗罗汉。我和罗汉,就是整个事情的背后操纵者。中午法院里,罗汉是我故意给他机会让他跑的。为了效果逼真,让所有人都相信这是个意外,我还不得不在他身体非要害的地方放上一枪。”
“为……为什么?”
“好问题,”李子平道,“方才我正和步院谈到这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和罗汉串通一气,操纵那四个被利用的家伙,企图刺杀步院?为什么我现在又和步院在一起,毫无顾忌地谈论此事?这个事情确实比较复杂,复杂到我现在连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当步院一行人匆匆下楼去查看1406房间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电梯工人偷偷摸上了十五楼,来到这个会议室里翘着脚抽烟,一脸有持无恐的样子,就等着步院上楼来摊牌。现在大家还有时间,我建议大家不妨坐下来,慢慢把这团乱麻理清楚。”
杨金用枪指着李子平:“你现在可以接着说。”
李子平毫不在意黑洞洞的枪口,大摇大摆地坐到步尧的对面:“罗汉和易振国交情非浅,当得知易振国有刺杀步院的打算并决定加入的时候,罗汉本人甚至还未曾被我逮捕。在我逮捕罗汉的过程中他对我讲述了这件事情,毫无疑问,这样的好事少了我李子平,怎么好意思呢?”
“为什么?”
“钱!”李子平道,“刺杀步尧,可以赚很多钱。因为就易振国的消息,步院即将去北京作证2。14假药案,对傅大年极为不利。傅大年一定愿意出他能出的所有钱来收买所有能收买的人,杀掉步尧灭口了事。罗汉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到东湖医院来?还那么凑巧地跑到1406那四个笨蛋的房间中去呢?这一切早已安排好了。得知有这么好的赚钱机会,我一早联系上了北京的傅大年。他在得知此事之后非常急迫又喜出望外地跟我定下协议,得到他的订金之后我和罗汉策划了整个事情。我利用职权之便,在外面假意围捕,其实是堵住步院脱逃的线路。而罗汉则加入进凶手当中,策划杀掉步尧。以他的水平,自然是那四个业余选手对他言听计从了。完事之前,罗汉自然需要灭口,杀掉那四个家伙。可惜棋差一步,那四个家伙没能得手。既然没能得手,傅大年的钱我们就拿不到了。罗汉会回来继续寻机刺杀步尧,他通过暗语向我示意,我们冒点风险亲自动手杀步院算了。”
周莉莉奇道:“那你现在……”
李子平一摊手:“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傅大年是有钱人,步院何尝不是?亲自动手谋杀,多么大的风险。相比之下,我是警察,罗汉是贼,如果我能抓到罗汉而救步院一命,得到一大笔赏金,岂不是划算得多?前面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大可全部栽到罗汉一人头上,我又清白又安全还发笔大财,哪一点不好呢?你说是不是,步院?”
步尧冷冷一笑,没有开口回答。杨金道:“我凭什么要你来保护步院,抓到罗汉?”
李子平冷笑道:“你们不是忘记了罗汉是谁吧?或者,也忘记了我是谁?我在这里提醒最后一次,罗汉是行窃三十四起从未失手的大盗,我是最后将他捉拿归案的人。你们都那么有信心,可以凭自己挡住罗汉吗?”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再说,别忘了,罗汉可以反咬你一口。”
“如果不是我故意的,罗汉不可能从我手里跑得掉。我潜伏回罗汉身边,罗汉在明,我在暗;罗汉无心,我有心;罗汉是贼,我是官府。罗汉被我逮回去是必然的事情。而一个严重盗窃犯还在法院脱逃,企图诬赖两次逮捕他归案的警官,无论如何是没有人相信的。因为没有人,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
步尧道:“既然你是警察,你天生就该捉拿罗汉。那么你的开价,其实是封口费是吧?”
“没错,就是封口费。我敢保证,除了我,谁也不能确定抓到罗汉。而罗汉现在正在挖空心思要你的命,要决定请趁早。”
众人面面相觑。这事确实是事实,谁也不敢拍胸口保证一定能抵挡住罗汉,而李子平确实是最佳也是唯一能对付罗汉的人选。步尧忽然道:“傅大年真的打算给你钱?他给你多少?”
“五十万,”李子平道,“二十万订金,三十万尾款。订金我已经拿到,不过,我想罗汉大约没有机会分一份走了,是吗?”
步尧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既然你如此危险,怎么保证你不会又翻脸,将傅大年的计划进行下去?”
李子平道:“很简单。我只需要逮捕罗汉就行了。我不会威胁到你的安全,因为我根本不会再继续在这里待着。我不在你面前待着,那又有什么机会刺杀你呢?”
众人一阵沉默,忽然,步尧缓缓道:“六十万。”
李子平摇头:“我是救你一命,不是让你打发叫化子。起码一百万。”
杨金举起枪对准李子平的脑袋:“如果一颗子弹就能解决问题,还需要用钱吗?”
李子平不屑道:“如果这颗子弹能同时解决我和罗汉两人,倒建议你不妨试试。”
步尧示意杨金放下枪:“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谈交易?你看看你周围,他们都是法警!你居然敢当着他们的面谈这些事情,你活得不耐烦了吗?你以为他们都跟你这个警察败类一样?”
李子平一笑:“他们是法警?”
杨金等人脸色一变,李子平又道:“法警内部资料,行动手则第三条说明罪犯脱逃时候该干什么,背来听听看?”
杨金脸上“刷”一下变得苍白,他惊惶地看向步尧。但步尧也无话可说,额头渗出颗颗汗水来。
窗外一道霹雳划破长空,李子平冷笑道:“根本就没有什么他妈行动手则。露底了吧?”
终于,衣棍“啪”的一声从窗梁上绕了回来。白大褂比皮带圈长了许多,垂到两人的腰间。张抒依照罗汉的吩咐将衣棍系成一圈。在反复确认了接头打死之后,罗汉一收腹抬腿,一只脚已经跨过衣棍圈,骑在了上面。右手用力一伸,手肘挎在了皮带圈上。
罗汉长出一口气,继而恶声恶气道:“他妈的,快三个小时了!老子挂在这里快三个小时了!”
张抒道:“你怎么能挂那么久?”
看到基本脱离险境,罗汉无不得意道:“那也没得什么,长期去体操馆玩吊环,慢慢就练出来。”
张抒奇道:“干嘛去玩吊环?吊环好玩吗?”
“吊环有什么好玩?”罗汉摇头,“可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基本功不够怎么上场表演啊?我是去练功。现在我们上去,你……咦?别出声,嘘!”
1406房间的房门“吱呀”一声响起,显然是又有人上来了。罗汉和张抒对视一眼,不由苦笑摇头。这事没完没了,今天神偷侠盗看来是注定要跟地球引力耗上了。
只听脚步声传来,来的不止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声音道:“鹏飞,别这样,好不好?我们走了吧!”
“不!”尹鹏飞暴怒的声音道,“我一定要杀了他!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他!”
“已经一个小时了,我们什么好办法都没有想到。算了吧,鹏飞,算我错了好不好?我不会上去陪他,我跟你走。你带我随便去什么地方都好,我们不要待在这个医院了。”
“不!林琴,你没有错。错的是步尧!咦?这些字?”
来人正是尹鹏飞和林琴。听起来,尹鹏飞似乎受了什么严重的刺激,正一门心思的想办法上楼杀步尧而不可得。窗外,罗汉皱眉和张抒对视一眼,后者也诧异地看着他。只听尹鹏飞道:“这些字是谁写的?我下午没看见他们写过这些字!”
林琴柔声道:“别管了……”
“不!我要管!我偏要管!就在这个房间,我最好的朋友死在了这里!他们怎么会死?我了解郑翼,就算要自杀,怎么会让步尧活着自己先死。他比我还先听到那个MP3,蒋小雪是被步尧害死的!”
“也许只是失败,发觉没有办法,所以绝望了……快!你看这里,这里还有两行字!”
尹鹏飞喃喃念道:“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神偷侠盗,续此仇怨。李子平、卓立、魏其辉续此仇怨。这似乎是三个人写的。”
林琴分析道:“第一句一定是自杀的人留下的,第二句似乎是那个神偷侠盗又回来了,发现他们死了,于是要接过仇怨继续杀步尧!没错!一定是这样。第三句似乎是那个警察李子平也要杀步尧,这是为什么?鹏飞,你干嘛?你写什么?你!你疯了吗?”
尹鹏飞冷冷道:“没有,恰恰相反,我现在无比冷静。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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