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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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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尔康害怕予潇醒来,他深知予潇的眼神是可以杀死人的。所以他不敢动作太大,生怕惊醒了她。
他慢慢地解开她的裙扣,然后从背后一点一点地往肩头滑去,裙子从她身上褪了下来。他看看予潇有没有反应,她仍在沉沉地睡着。他慢慢解开她的上衣小钮,当全都解开时,他把上衣两襟摊开,予潇整个身体就显现了出来。她一身春绿的胸衣和底裤,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T台上的模特一样性感。
麻尔康咽了一口唾液,他又把她的胸衣扣子解开了,展现在他面前的简直就是一具完美的人体,她虽然平躺在床上,但是她的胸部依然那么坚挺。他心里恨恨地想,苏塘这个混蛋,太他妈有艳福了,这么美的女人竟然让他先睡了!这样一想,他对予潇的珍惜程度居然大大减低。他顺手一扯,动作接近粗暴,一下子把予潇的底裤扯掉了。
又一次让他震惊!予潇全身洁净得让他不可置信,她连半根毛发也没有,光光的身子,像一个瓷器似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是这样一个洁净光滑的女人!他吃惊地看着她的身体,对身体上没有任何毛发的女人,他只是早有耳闻,但今天能让他实实在在地看到,却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跪在予潇两腿之间,看着玩偶似的予潇和她精美无暇的躯体,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燃烧、通体在膨胀。他想笑,笑自己的福气怎么可能一下子来到眼前,来得太快让他自己都难以相信;他也想哭,哭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好!
他挺起身子,慢慢接近予潇,当他的器官和予潇的身体完全接触上以后,他再也按耐不住,拼命往予潇身上压去。刚开始他还是尽量轻轻地,生怕惊醒了她;但是当他全部的器官都压进她身体里面时,他发现她仍然在死睡,对他的侵犯没有任何反应。他胆子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猛烈,当他终于不能控制的时候,就在予潇身体里一泻如注。这时,他感到身子底下的予潇有点轻轻的动弹,头向一侧微微动了动。他连忙稳住自己,尽量使自己不要动,以免惊醒了她。他的眼睛离的她的腮帮非常近,近得能看清她茸茸的汗毛,他想,如果不是和她离得这么近,是很难发现她的轻微动弹的。
好长时间,麻尔康才从予潇身体里抽出来。他先清理干净自己,又恐予潇醒来发现他在她昏迷时的不轨,他又蹲在予潇的下身前,一点一点地用温水毛巾为她擦拭着他留下来的遗物。
全收拾利落以后,他穿了身薄薄的浴衣,坐在床头下面的沙发上抽烟去了。一边抽烟一边回味着和予潇zuo爱的细节,心里有一种美滋滋的感觉,一种夙愿得偿的满足感遍布他的全身。
一直这样静静的呆着。麻尔康也有些困意了,他在沙发上歪着头只想睡去。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予潇有规律的呼吸声轻轻地传来。
就在这时,麻尔康听见床上有了响动。抬眼看去,只见予潇撑起身子想干什么。他连忙走过去,问:“怎么了?多睡一会。”
予潇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说:“水。”
麻尔康连忙把床头柜的水杯递给了她。予潇接过来一口气全喝光了,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又躺下睡了过去。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麻尔康听到床上的予潇断断续续地说:“是你吗?我这是在哪儿?”
麻尔康连忙走到予潇床头,说:“你喝醉了,倒地不起。我开了间房子……”
予潇又躺了好久,然后嘶哑着问:“你把我的衣服脱了?”
麻尔康蹲下来,对着她的嘴唇,出其不意,吧嗒亲了一口,然后嬉皮笑脸地看着她。她气愤地抬起手,想打他一个耳光。但是由于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抬起的手竟然变成对麻尔康脸颊的抚mo。麻尔康一把攥住她的手,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一边把她细嫩的手指含在嘴里,淫荡地问着:“还想要我吗?嘿嘿……”
予潇无力抽出自己的手,她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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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失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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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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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潇只是感到口渴,但是她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全身绵软乏力。她只想喝水,于是,从她醒来开始,麻尔康就一直在床边为她端水递毛巾。麻尔康并不是老老实实地伺候予潇,他在为予潇倒水的时候,悄悄往水杯里掺进一包催情药粉,结果予潇不一会功夫就喝下去三包。说明书上介绍,成人最大服用量是一次一包。
所以,麻尔康做完这些之后,就躲在窗边的沙发上,静待予潇的变化。
予潇的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她感到脑袋非常晕,虽然她心里十分清楚,但是身体还不能完全听她意志的控制。她清楚麻尔康在她沉醉的时候,已经zhan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混蛋恨得牙根发痒,但是此刻她连痛骂这个人渣的力气都没有。
予潇慢慢地靠在床头上,她使劲把被头往身上拉,因为她往起坐的时候,稍不留意就会露出裸露的胸部。她余光看到了麻尔康淫邪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淫荡表情,直直地盯着她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乳房。
予潇忍不住对麻尔康感到反胃。这个男人太色了,色得直截了当,毫不掩饰,就像小时候她在杭州老家外婆养的那只土狗,只要你的嘴巴一动,它就立刻跑到你腿下,直勾勾的眼睛盯着你,全部的心思都在能够得到一块残渣上。
“你就不能学的矜持一点吗?”她那时候还觉得土狗很好笑呢!
但是此刻她看到麻尔康除了极度厌恶以外,一点好感也激发不出来,她闷闷不乐地靠在床头上,思忖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完全可以告发他这是强奸!予潇想,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一想到“强奸”这个词,就觉得很幼稚、很可笑。现在这个时代强奸已经是个相当陌生的概念,谁还会为这种事给予一个关注的眼神呢?大家关心的是强奸的具体细节,具体感受,和具体与性有关的快感,最上等的强奸报道文章,是那些读过之后能引发男性读者性冲动和女性读者性幻想的文字,这样的报道才能引发热议与关注。媒体只要关注度,离开了关注度,哪怕洪水滔天,媒体都会装聋作哑。予潇在广告公司,她几乎天天和媒体打交道,她了解这里面的潜规则。
没人真正关心受害者的心情,因为受害者的心情太平淡,太苦涩、太悲情,太没有欢娱的趣味。现在读者的读书读报,已经不是去寻找真相,也不是去提振精神,这个时代需要的是娱乐。受害人心情太不娱乐了,所以没有人去关注他们的悲苦。就像矿难之后,所有媒体和读者关注的是如何抓捕矿主,赔偿了多少现金,来了多大的领导等等,谁去报道和关心那些失去儿子、丈夫和父亲的人是怎样的心境,他们如何接受失去亲人这个事实等所有当事人的感受?
予潇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如果告发麻尔康,以她独自一人远离故乡,举目无亲,无依无靠的状况,想扳倒财大气粗有靠山的麻家人,几乎没有丝毫可能。
她想,即便是告倒了这个色狼,又能怎样呢?法律对强奸犯的惩戒太轻微了!最多判十年,呵呵,她不相信法律会为这种事情判对方十年的。她深知,麻子庐的社会关系网极其庞大,麻尔康一天也不会呆在牢狱之中,麻子庐太有本事了!这一点,予潇深信不疑。麻子庐可以用钱摆平一切,当然也会用经济补偿的办法通过法官迫她撤诉。她已经替麻子庐做这种事做得太多了,她知道,到头来,她对麻尔康仍然是毫无办法。
难道就便宜了这个混蛋吗?
她觉得身体软得像失去了所有的骨骼,她都快成一滩融化的冰水了。她不知为什么,在虚弱绵软的身体里,正慢慢地蒸腾起一股烧心的灼烫的火流,一点一点地焚化着她的身体。她刚想挪动一下,蓦然发现,她的下体已经湿得像溺了小便,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熬煎立刻漫布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甚至她的心理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由地扭动着身子,她还不知道她喝下的那几杯麻尔康掺了催情药粉的水,此刻正开始发挥作用。这时,她看到麻尔康带着淫笑走到床边,她想怒斥他滚开,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向他伸出了那条洁白光滑的细膊,她想靠着一个躯体,然后拼命地摩擦。
麻尔康没有接住她伸出的手,而是故意退后两步,有意躲开她的手,在离她两步之遥的距离,带着狞笑欣赏着被催情药粉折磨的她。
此刻她的感觉系统出现了严重的混乱,她看到的麻尔康不再是那个让她厌恶的花花公子,而仅仅是一个异性,是个可以相互摩擦的躯体,她竟然看着麻尔康也不那么丑陋了,甚至觉得他还是蛮帅的,像港台影视剧里的某个多情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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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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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
予潇忍住难以抗拒的煎熬,她伸出手想抓麻尔康,可麻尔康站在离她很近的床头,总是躲着她伸过来的手,她不得不使出力气命令他。
麻尔康远远地看着她,亵笑着问:“你要我过来,想干什么?”
予潇心里烦透了他,她认为作为色狼的他,听到女人的招呼,理所应当地赶紧跑过来,因为他骨子里就是个色狼,色狼就应该按照色狼的逻辑处世。可是,她想不到麻尔康竟然不过来。她不由地更加气愤,于是,便使出力气说:“过来!”
麻尔康太熟悉眼前的景象了,他知道予潇身体里的药物开始反应了,再强大的女人都不可能敌过药物的魔力。他非常清楚,再过一会,傲气的予潇就会变成他随意玩弄的贱人。
所以他在等待,他是一个淫场老手,他知道此刻如果顺从了她,就不会得到像驯服得像狗一样的予潇。予潇的大脑渐渐开始混乱,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遍布她的全身,她想得到男人的yu望竟然战胜了她的羞耻感,她不能控制自己,她只想满足眼前的狂欲。这个时候她的意志渐渐不再有作用,她变得非常容易被暗示,麻尔康说她是什么,她在心里就认同自己是什么,不管是狗还是贱人,甚至让她做出一些极其淫贱的动作,她都觉得那么合情合理,而且还在驯服当中不断感到仿佛欲死欲仙的快感。
连麻尔康都感到不可思议,那么尊贵的予潇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他首先叹服催情药物的力量,其次他开始轻视予潇,觉得整天端着一个很傲很酷的架势的女神,扒光了衣服跪在自己脚下,跟一条发qing的母狗没有区别。过去那种对予潇高不可攀的仰望心态,一下子变成对她的蔑视和厌烦。
他坐在沙发上,她却在他的腿下,现在变成了她对他的纠缠,他厌烦地推开她,可她还是缠着他不放,最后他脚踏住她的肩头,才把她踹出去。
这种身体的煎熬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予潇才慢慢平静下来。
理智又开始逐渐回到予潇身体里,她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羞耻,因为虽然她控制不住自己,但她的记忆却是完整的,对她和麻尔康之间发生的那些丑事她记得清清楚楚。她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那些动作,变得像一个A片女主角,像一个发qing期的母狗!
她不敢想象,酒醉之后的她全身无力,绵软得像一摊泥。可是后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疯狂地和麻尔康做着那些难以启齿的丑事。最让她感到无颜面对的是,她这一切生命中首次的体验,不是和她曾经的爱人cc,而是和她最瞧不起的花花公子麻尔康共同操作完成的!
麻尔康得意极了,他拿起电话,让服务生送一瓶红酒,他要庆祝一下,庆祝他和予潇的第一次!
这个时候的予潇,看着得意洋洋的麻尔康,她心理彻底崩溃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混蛋。她心里失去了坐标,她不知该不该骂麻尔康是混蛋,因为,她感觉这一切似乎都是自己自愿参与的,并不是麻尔康逼迫或者强奸的后果。她之前的傲气还在隐隐地往上涌,但是她自己又强迫这些傲气必须忍着,因为,面对麻尔康,她的傲气似乎都是矫情,和他在一起,她失去了一切抗击的力量。
麻尔康举起一只杯子,示意她过来喝酒。她蜷缩在床边的地上,摇摇头。
麻尔康一脸的不悦:“你装什么?你和那个莫队长喝得那么开心,和我就摇头!你知道吗,我最看不上你的,就是你装B的样子!”
予潇气的眼睛圆睁,想回他一句,可是她发现,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反击的词句了。
麻尔康大喝一声:“过来!陪我喝一杯!”
予潇想了好一会,她才慢慢地起身,说:“我去卫生间洗洗,你自己先喝,好吗?”
麻尔康眼睛一竖:“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别扭?喝了再去!”
予潇为了尽快躲开他,不得不接过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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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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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温热的,从身上流过的时候感到非常的顺滑舒适。卫生间里所有的设施都是那么高档,每一个设施都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华贵。
予潇让自己的身子站在巨大的花洒下面,任由水流从她的头顶冲下,顺着身体的每一个起伏,流遍她身体的每一处沟沟槽槽。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肮脏,从来冷漠高傲的她,总是觉得别人不够干净,闻谁的身上都好像有异味。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会让自己恶心,她觉得自己的肮脏再也洗不干净了。
站在水流下,她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现在的她还是她吗?现在的她如何去面对过去的世界?
她觉得自己是个输得一败涂地的赌徒,为什么要离开cc?难道就因为他爱自己吗?她知道cc是深爱着她的,可是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给cc一个机会呢,哪怕就是一个短暂的停留,听cc说完他的话也好。现在让麻尔康成了渔翁,而自己成了麻尔康手里的渔猎战果,独独把伤痛交给cc一个人去品尝!
回去!回到cc身边,最坏的爱人也比最强的色狼好一百万倍!
她忽然全身颤抖起来,还能回到cc身边吗?
如果这个结果cc知道了,cc还能看得起自己吗?即便是cc还接纳自己,那今后和cc将怎样生活?自己还能那么心高气傲的对待cc吗?只因一失足,就永远也回不到原来的生活状态了。
她忽然想到死。可是死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死了,能证明什么?证明自己忠于自己和cc的爱情,像伟大的罗密欧与茱丽叶一样?肯定不会,没有任何人相信自己是为爱情而死。那能证明什么呢?
死,没有用,甚至是最愚蠢的选择。
既然不能死,那又该怎么活呢?
麻尔康可以托付下半生吗?自己从此就成为麻太太。哎呀,一听麻太太三个字她就感到全身发冷,多难听的称呼啊!
可是自己一个人独自漂泊在这里,总要有个人才行啊。现在已经成了这样的局面,回到cc那里,麻尔康也不会善罢甘休,他把自己与他在这间房子里发生的臭事,不说个翻天覆地才怪。予潇想哭,可是不知为什么眼睛却是干涩干涩的,一滴泪也没有。
她又想到麻尔康刚才和她说话时语气已经变得十分不敬,如果就这样下去,cc丢了,麻尔康也抓不住,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惨啊!
想到这里,予潇开始后怕。不行,必须改变自己可怕的处境。
她想,以自己处事果断麻利、审时度势、趋利避害、善于机变的特点,一个小小的麻尔康,胸中没有点墨,脑大无瓤,智商低劣,如果自己连他都玩不转,还能干什么?想到这,予潇竟然露出了一个悲惨的笑容。对,驾驭一个有钱的笨蛋,比追随一位贫穷的帅哥要幸福得多,即便没有感情,内心空虚,可以用很多很多值钱的物质来填补心灵的空虚啊!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是拥有爱情的穷人,而是孤独的富翁。她天生丽质,娇艳迷人,可是她的出身只有她自己知道,所以她最害怕的就是贫穷。
麻尔康是一个猎艳高手,所以他可以捕获她;她自诩高智商才女,驾驭男人是她所熟知的生存技巧。她恨恨地想,现在麻尔康得意洋洋,以为把我玩弄到手,说不定我还是个木马呢,我在你身体里会释放出很多的杀手,手执利刃,会把你彻底搞垮!谁输谁赢,未见分晓。
想到这,她迅速关掉水龙,一边擦拭身上的水滴,一边对着雾蒙蒙的镜子沉思。
朦朦胧胧的镜子里,仿佛不止她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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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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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浴室,予潇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大浴巾,头发被一条白色的毛巾包着,使她看上去像个阿拉伯帅男。又白又直的两条光腿从浴巾里伸出来,非常性感。
正在喝酒的麻尔康一扭头,被她的样子惊呆了,这么好看的女人,又刚刚从浴室走出,被热水泡得白白嫩嫩,香气扑鼻,他何曾见过?
他不由地咧开嘴角笑骂了一句:“我操,你他妈的是真的好看呀!”
予潇瞥了他一眼,然后坐到床边取下头上的毛巾,擦拭蓬乱头发上的水滴。此刻,她的自信心正在恢复,至少面对麻尔康这类货色,予潇还是有自信心的。
“我说,你擦完了没有?过来一起喝酒。”麻尔康又有些醉意了。
予潇看着他,继续擦头发,就是不说话。
“你他妈看什么看,听不见我说的话吗?”
予潇停下手,歪着脑袋盯着他,过了一会她说:“麻尔康,我想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老子今年27岁啦,比你大多了!”
“你妈妈是不是死的特别早?你爸爸忙于工作,从小没人管过你?”
麻尔康从来没有听到这样的问话,他一下子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回了一句:“你,你什么意思?”
予潇慢慢地说:“你看的啦,咱们才说了几句话,你就说了那么多脏字,你是不是觉得不骂人就不威风啊?”
麻尔康一拍沙发扶手:“老子……”他一下子就闭上嘴了,因为他看到予潇用失望的眼神盯着他,于是就呵呵大笑起来,“我说惯了,尤其是做完那个之后,就想骂人才解气。以后改,以后一定改!”
予潇慢慢说:“以后改?那你打算今天还要一直这样骂下去吗?”
麻尔康呵呵大笑:“知道啦!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予潇不语。
“哎,你这个人怎么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就喜欢以前的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我甩掉的那些破女人一样,唧唧歪歪的。”
予潇轻蔑地哼了一声。
麻尔康觉得心里老大的不爽,他又开始变脸作色道:“你又开始装B了?你不要忘了刚才你还是一条贱母狗,转脸就来跟我装!”
予潇慢慢地说:“你真把我看得和你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吗?你知道什么叫做桃之夭夭,烁烁其华?”
麻尔康愣了半响说不出话来。
予潇又说:“你刚才那样的话,让我寒心。你这样看我,不说明我是个没价值的女人,只能说明你就是一抔泥胎,没心没肺,没情没感,徒具人形……”
“哎等等!”麻尔康连忙摆手打断她,“你嘴里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我一句也听不明白,是文言文吗?老子不懂那些高深的东西,我知道你肚子里有墨水,我肚子里只有酒水。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把我整得骂我还以为是夸我呢,搞得我还笑着听你的骂。”
予潇说:“你知道公司现在的财务状况吗?你知道今年业务开展得有多难吗?你知道你爸爸整天最愁的是什么吗?前一段在江轮上搞得客户联谊,你去了哪里?你能明白我在那种场合的作用吗?”
麻尔康觉得刚才犯贱之前的予潇正在慢慢的回归,他已经开始渐渐处在下风了,他就只好闷着头喝酒。
予潇说:“今天早上你当着麻总的面瞧不起我,以为我做不了路牌安装的协调工作……”
麻尔康醉醺醺地摇头:“没有,我没有瞧不起你……”
予潇说:“你知道吗?那些当地村民围攻你的时候,你除了和他们争吵得脸红脖子粗以外,你还能做什么?”
麻尔康不服气地反嘴:“我又不认识那个什么队长,我有什么办法?”
予潇说:“我以前也不认识,在江轮的客户联谊会上,既有莫队长,也有公安分局防暴队的郭队长。我也是在那个场合认识他们的,当时你也在江轮上呀,可是你为什么却不认识他们?联谊会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喝酒泡妞吗?如果你也能把心思放到工作上,你就会结识他们的。”
麻尔康顶嘴道:“我要和公司的老客户联络感情呀,我和他们拼酒,总不能不管老客户吧?”
予潇:“就算你要联系老客户,如果我们都联系客户,谁去联系政府部门有实权的人呢?”
麻尔康说:“我没有说不要去联系他们呀。”
“那你怎么不去联系他们呢?”
“我这个……我这方面不行。我和政府官员打交道不行……”
“谁行?你的那些被你玩弄之后又被你甩掉的女人行吗?”
麻尔康只好拿出无赖的脸皮挡驾:“我知道,你行,就你行……”
予潇说:“既然知道就我行,为什么又觉得我唧唧歪歪的?你觉得我在今天做的不到位吗?方方面面我都要周旋,谁可以做到?你的那些女人可以做到吗?”
麻尔康脑袋都被予潇搞大了,他只好大口地喝酒。
予潇不屑地扔下手里的毛巾:“你那双拙眼,能分清什么是宝玉,什么是瓦片吗?”
麻尔康只好缴械:“好好,我今天算认清了,你是美玉。我……我,这个明天给你这块美玉买一个这么大的玉坠,最好的,两三万呢!这可以赎罪了吧?”
予潇露出一丝笑意:“骗人。”
麻尔康拍着胸脯说:“决不骗人!我给你买,我给你买全身的玉,十万够了吧?然后,我就向你求婚。呵呵……“
予潇嘴一撇:“切,拿玉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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