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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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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庐昏倒了,人事不省需要照顾。麻尔康说,自己也是个病人,肋骨都折断了,所以没有能力照顾爸爸。麻点点一听,对着麻尔康嗤之以鼻,她把身上的刀伤一包,就独自肩负起照顾她爸爸的全部任务。整整二十天,她没有出门,也没有办法出门,坚持做着照顾病人的各种琐事。麻子庐一直就处在植物人状态,一天睡二十多个小时,摇醒了就吃两口饭,不摇醒他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而且也没有饥饿感。
上午,麻点点给他喂完饭以后,就到隔壁房间里上网去了。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含混的声音:“……这是哪里……谁呀……谁在呀……”
麻点点吓了一跳,她急忙奔过去,一看她爸爸探起脑袋,瞪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瞅着屋子像个迷路的人一样,东张西望的。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奔到他身边,对着他的脸大声喊:“啊!爸爸,你醒了吗?你好了吗?”
麻子庐收回游移的目光,仔细看着麻点点,慢慢地认出她来。
她兴奋地喊道:“老爸!你醒了吗?你看看我啊!”
麻子庐显然不明白麻点点兴奋的原因,他有些愠怒地说:“喊什么……吵得耳朵疼……”
麻点点有些不高兴地说:“你知道吗,你睡了二十多天,是我天天在这里给你说话、给你做饭、给你接屎接尿,二十天以来你除了偶尔眼珠转动一下,就基本上没有任何反应。你醒了,我能不高兴吗?哼!”
麻子庐一听,拉下脸来,训斥道:“胡说!谁睡了二十多天?……啊,越来越没有人样了!”
麻点点马上大叫起来:“老爸!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真的昏睡了二十多天呀!”
麻子庐根本不相信自己睡了二十多天。他也不和麻点点争辩了,努着身子想坐起来,结果他一点力气也没有,软塌塌地在床上像一滩稀泥。麻子庐这时有些意外地问:“你刚才说,我睡了多长时间?”
麻点点抱怨地都囊:“谁知道呢,你想是几天就几天吧。”
麻子庐不耐烦地说:“打电话,叫尔康来!……快点。”
麻点点走到她的电脑旁,拿起手机,拨打麻尔康的手机,好半天才声音嘶哑地说在睡觉。给麻尔康打完电话,麻点点走回来,坐到麻子庐床边上,她落寞地说:“老爸。”
麻子庐转回头,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麻点点委屈地说:“你病了,我心里难受。你病好了,我说真的还希望你病着。病着的你,才像个爸爸呢。”
麻子庐粗暴地说:“你还希望爸爸得病?……对了,你伸出胳膊来,让我看看你的那些刀伤,大姑娘家,不把皮肤爱护好,多丢人!”
他靠在床头上,抓住麻点点的胳膊,左看右看,只有几条很细的红线,不仔细看竟然看不清。他有些不信自己的眼睛:“嗯?你的那些刀伤呢?你不是把自己割得血呲拉糊吗?怎么都没有了?是不是给我搞得什么障眼法,拿番茄酱吓唬人呢?”
麻点点气恼地抽回手:“亏你能想出来!点点是那样的人吗?不信,我再给你割几刀看看!”
麻子庐气呼呼地说不出话来。寻思了一会,又问:“我是不是睡了二十几天?”
麻点点不耐烦地嚷嚷:“是啦!是啦!老爸,你要我怎样说你才信呢?”
麻子庐问:“尔康的身体怎么样了?”
“全好啦!现在他到处乱跑。就你病了,谁都没病!”
麻子庐有些焦急地问:“那公司这些天怎么样了?”
麻点点说:“我在24小时照顾你呀,我哪有时间去公司呢?”
“那谁在打理公司呢?”
麻点点想了想,说:“也许是予潇吧,也许是尔康。”
麻子庐一听,更加着急地说:“快快,快叫尔康来!快快!”
他问麻点点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虚弱,为什么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着急地叫麻点点给他做饭,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最想吃什么。喝了一盒内蒙的好牛奶,结果他又全吐了。面对自己身体的反常迹象,麻子庐有些开始相信自己沉睡了二十多天,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思考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控制集团的全部事务。
麻尔康终于出现了,他身后还有予潇。
他俩坐到麻子庐床边,麻子庐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坐正,让自己显得身体很好。他说话的时候也努力放慢语速,他不能让他们看出来他的思考能力和判断能力都出了问题。
“尔康,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我还好,基本不疼了。都快一个月了,好得差不多了。”
“公司最近怎么样?”
“业务基本停顿。其它的还可以。”
麻子庐心口一阵抽紧,疼痛的范围扩大到后背上。他咬着牙说:“业务不能停。否则再开展难度就非常大,而且时机一旦错过,就很难再抓住了。”
麻尔康点点头。
麻子庐脑袋转向予潇:“你,在公司没有看到些什么吗?”
予潇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和麻尔康的事,突然被麻总这样一问,竟然有些语无伦次地结巴起来:“嗳……是这个样子的,我,没有办法唻……”
麻子庐不满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正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麻点点奇怪地看着黑子走进来,一脸迷惑地问:“你怎么进来的?你没有敲门呀,你有我家的钥匙吗?”
黑子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他的嗓门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哎!说什么呢?门又没有锁,老子一推就开了,谁他妈的要你家的钥匙有什么用?”
麻点点也极不高兴地反讥:“我老爸得病,没见你送袋营养品,还没有见你送筐水果,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一天几遍到我家,全是为了你那点钱,你就不觉得逼人太甚吗?”
黑子见他家的人多,脸上有点挂不住,他死皮赖脸地强辩着:“我天天来,不全是为了钱,我来看你爸爸身体好没好,我这也是关心他呀。”
麻子庐对麻点点摆摆手:“点点,不要再说了。”
黑子忽然听到麻子庐的声音,他几乎惊叫起来:“哎呦!我的个天神姑奶哥哥呀!你老人家醒了吗?哎哟,醒了嘛!”



  第十四章 黑暗交易(4)





不一会,屋子里就挤满了黑衣人。
胡来山觉得自己在麻子庐醒来的第一天就亲自上门,是有些过分了。听到黑子打来的电话,他让弟兄们跟着六子一起去。临出门,胡来山伏在六子耳朵旁叮嘱了一大堆如何凶狠的话,说弟兄们再过分,只要老大没有把话说绝就有回旋的余地。但是如果你们做小弟的不狠,老大就没有施展腾挪的余地。六子跟着胡来山这么多年,再加上因为对CC心慈手软被老大冷落,所以他急于想扳回失去的地位和实惠。
气势汹汹地来到麻子庐的家,但是一见到屋子里站着一个绝色艳丽的美女予潇,六子不知怎么搞得,他心里涌起来的就是“文雅”、“修养”、“绅士”这些词,结果他面对漂亮得让他心都要停止跳动的予潇,六子几乎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因为弟兄们都来了,黑子的胆量就变得愈发不可一世。他叫嚷的声音几乎可以掀开屋顶,整个屋子里全变成了黑子的嚣叫声。
“我们弟兄们没日没夜地趴在那个破破烂烂的楼下,垃圾就堆在我们的鼻子前面,我们闻着那些臭鞋烂袜子的味道,我们还要像狗一样地趴着不能动,我们容易吗?”
那个丢刀子的瘦高个委屈地对麻点点说:“我的刀子你总该还我吧。你拿刀子吓唬人,害得我都没有吃饭的本钱了!我的老大还打了我,还踢我!把刀子还我吧。”
麻点点烦躁地白了他一眼:“早就丢了!谁稀得要你那破玩意。”
瘦高个一听就急眼了:“啊!你给我丢了?我们老大给我们刀子是要我们押钱的,你不给我刀子我以后怎么去收保护费?老大扣我的押金,还要打我!你还我,还我刀子!”
麻点点抱着胳膊,一副赖皮的样子,摇晃着小脑袋,带着得意的表情和语气说:“就不还,没有啦。丢了,找不到啦!哎,就是不还,你能把我怎么样!”
瘦高个又急又气,再看到麻点点赖皮的样子,他一急,就蹲在地上,两手抱着头,长嘘短叹起来。
麻点点得意地瞥了他一眼,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嘴里还哼起了曲子。另一个黑衣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凑到麻点点面前,几乎是恳求地说:“你不知道,他家是定远的,穷得很,你就可怜一下他吧。你再不给,他就吃不上饭啦!都是穷人嘛……”
黑子忽然发现现场气氛不对头,他大喝一声:“你们两个吃屎了吗?说什么呢?我们抓(干啥)来啦?”
黑子一声大吼,那两个才忽然清醒他们是干什么来的。
黑子气的哇哇乱叫。他对着麻子庐说:“你说的让我们抓住那个人,我们抓来了,你躺下不起来,我们弟兄们吃什么呢?你说多加钱要那个人的手,我们老大直接给你把头敲碎。我们还不够意思吗?你们怎么是这么颊的人唦!”
麻点点忽然听到黑子说把脑袋敲碎了,急得眼前一黑,厉声质问:“你说的啥?你刚才说得啥?再说一遍!”
麻点点忽然之间仿佛猛鬼附体,她的眼睛直视着黑子,那样子就能把黑子吃了似的。
黑子吓了一跳,他一边招架着麻点点,一边嘴里还逞着强:“抓(干啥)了唦?这么凶得干什么呀?我们做的都是为你们消灾的事,噢呦!你这么凶的要把人吃了吗?”
麻点点顾不了那么多,继续追问:“你刚才说的把谁的头敲碎了?”
黑子理直气壮地说:“还能有谁呢?我们敲了别人的头,能向你们讨钱吗?”
麻点点几乎晕了过去。她呆呆地跌坐到床里,像个木偶似的目光呆滞,嘴里喃喃地念叨:“CC死了?他真的死了吗?”
她最后一句念叨,让予潇听到了。她也感到不可理喻,她看着麻点点和黑子的对话,但是她还不能相信那是真的。直到麻点点像个僵尸似的硬在床里,予潇才觉得事情重大。
她转头问麻尔康:“CC死了?”
麻尔康什么也不知道,他此时也懵了。他试探着问黑子:“你们把他杀了?”
黑子肯定地说:“嗯!杀了!杀得死死的。”
予潇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哀怨地看着麻尔康,说:“你不是说放了CC吗?为什么要杀死他呀?”
麻尔康也不知该说什么,他慌张地搓着手,解释着:“啊,他们只是打了苏塘,也许没有杀死……”
黑子肯定地说:“我亲自验的,死了。”
麻尔康慌张地说不清话:“啊?杀死了?予潇,他们是杀死了……”
予潇不能相信,她追问着那些黑衣人:“为什么呀?你们为什么要杀死他呀?你说!你说呀!”
她的眼睛终于转到六子的眼睛上,她急切地问:“是不是杀死他了?为什么要杀死他呢?”
六子惭愧地恨不能钻进地缝里,他想躲避予潇的追问,但是予潇却不依不饶地追问着六子。六子实在没有办法,就从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嘴里都囊着:“你们自己看吧……”
照片上全是CC的尸体,特别是他头部拍得非常仔细,整个人的脑袋都被砸得血肉模糊,趴在地上的CC眼睛都鼓出了眼眶,其状惨不忍睹。
予潇看完就递给了麻尔康,麻尔康刚想翻看,麻子庐一把夺过去,一张一张地看起来。予潇觉得胃里就像潮信的钱塘江,不停地翻腾着。她慢慢地坐到沙发上,眼前全是CC尸体的恐怖图像。她希望能想起过去CC的一些样子,可是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麻尔康从麻子庐手里接过来照片,颤颤抖抖地浏览着那些照片,因为照片上的CC太惨了,太恐怖了,即便是他的仇人,可这些照片也一样让他胆战心惊。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递给麻点点。麻点点没有接,照片从麻尔康手上跌落到床铺上,散落了一床的,都是CC恐怖残忍的的死像。
因为照片的缘故,整个房间充满了凝重和涩滞的感觉,谁也不说话。
麻子庐清了清嗓子,慢慢地说:“这个事情虽然成了这样,这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是想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麻家是不好惹的!……当然,现在这样也是为我们麻家人报仇!……你们回去带上我感谢你们老大的心意……”
正在这时,外面走廊里一片杀猪似地喊叫,几个黑衣人像遇见鬼似的狂叫着,还有几个人连滚带爬地往屋里挤,一时间,外屋的慌乱引发的里间也混乱起来。黑子怪叫着:“抓(干啥)啦?抓啦?”
从外屋疯涌进里屋的黑衣人,一边鬼哭狼嚎地叫喊,一边全身都是血,前边的踩压着里面的人,后面的哭喊着逃命:“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呀——”



  第十四章 黑暗交易(5)





场面的混乱加上声音的凄厉,把六子吓得不由得伸手去摸肋下的砍刀。但是,在他本能暴力倾向就要爆发的一瞬间,他的眼神和惊慌失措的予潇的目光相遇了。他从予潇的眼神里看到一个美女求助保护的虚弱和无助,六子竟然一下子迸发出了惊人的胆识。他大叫一声:“都给老子镇定!”
这一声,所有的黑衣人都耳熟能详,毕竟是老领头人的召唤。那些惊慌的黑衣人都回头去看六子。六子唰地拔出砍刀,又大叫一声:“弟兄们,拿家伙!听我的!”
喊完之后,他还不由自主地扭头去看予潇,他想知道予潇对此刻的他是不是很赞许。就在他扭头的间隙,外面的黑衣人又涌进来一批。在黑衣人后面,一个娇小的身影,挥舞着一柄匕首,漫天都是森森的寒光,眼前飞舞着骇人的血影。
这时所有人才看清楚,黑衣人身后的追杀者原来是麻点点!
麻点点听到黑子说敲死了CC,她忽然一下子失去了活着的兴趣。当人们都瞧着床上的血腥照片沉默时,她心里已经坚定了和这帮凶徒同归于尽的念头。她静静地下了床,走入她的卧室。在她的枕下,压着那把割破她手臂的刀子,这把刀子就是黑衣人里的瘦高个的。她前面用它胁迫过麻子庐,此刻,她抽出寒光闪闪的匕首,她要杀掉这些凶恶的歹徒。
她提着刀子,默默地走出她的卧室。一群黑色的影子堵着她家的另一扇门。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猛然发出一声尖锐地啸叫,把黑衣人惊得连忙回顾躲闪。这时候的麻点点已经失去了理智,她手里的刀刃,就像一台绞肉机,向那些黑色的鬼影舞去。耳畔全是鬼哭狼嚎的惨叫,她的心里却充满了盛夏吮咽冰沙雪糕的快感。在利刃的推进下,她所向披靡。
麻点点的举动,让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飞溅的血液像泼水节的水瀑,向屋子的各个角落泼洒出红色的流萤。予潇看到那么多的血水溅得屋子一片狼籍,她吓得不停地惊声尖叫。
予潇叫声却成了六子的催情剂,他的雄性荷尔蒙腾腾地往上涌。陡然之间,六子觉得自己就跟武林大侠一样的威猛无比。他举起砍刀,在侧面向麻点点的脑袋砍去。
一声惨叫,麻点点倒在地上。
六子顾不上看地上的麻点点,他偷空去看予潇是不是在注视他。
麻子庐看到这样的场景,又一声哀鸣,晕了过去。
六子看到予潇几乎被惊得灵魂出窍,心里充满了引起心仪女人注意的满足。他知道,刚才那一刀,势大力沉,麻点点的脑袋是肯定被砍落在地的。当然他也感觉到了,他的刀往下落的时候,似乎有种什么力量使他的胳膊向旁边拐去。他低头去看,地上的麻点点只是一动不动,但似乎没有什么地方与身躯分离。
黑衣人觉得场面没法控制,就在麻家人乱成一片的时候,哄的一声全走了。霎时,屋里就剩下木呆呆的麻尔康,傻呼呼的予潇,昏死过去的麻子庐和伏在地上的麻点点。
麻尔康扭头看看予潇,他俩面面相觑,面对两个横卧的人,他俩谁也不先说话。
沉默了好久,昏死的麻子庐抬起了头,他虚弱地说:“快……看看……点点……”
麻尔康这才想起地上的妹妹。他蹲下身子,把点点翻过来,抱在怀里。点点没有受伤,只是紧闭着眼睛,像睡着似的。
麻子庐问:“她怎么样了?”
麻尔康把点点平放到麻子庐身边,让她平平地躺着。麻子庐左看右看,没有看到麻点点哪里有伤。
就在这时,麻点点呻吟了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哥哥。她又扭头往麻尔康身后看,见门口空无一人,但是家里的大门却大敞着。她有些抱怨地说:“哥,关门呀……”
麻尔康扭头去看,大门敞着。他再去看予潇,见她呆愣愣地坐在沙发上,仿佛一尊泥像似的。
麻尔康对予潇叫道:“你就不能帮个忙吗,去把门关上好不好!他妈的那些家伙进出我们的家就跟进商场似的。你听到了吗?”
予潇没有动身。
麻尔康气得又骂了一句,抽出压在点点脖子下面的胳膊,自己去关了门。
予潇此刻心里乱成了一锅粥。她以为富人的家庭必定是豪华装修、金碧辉煌,摆设是金银珠宝、玲珑剔透,吃的是山珍海味、珍馐佳馔,穿着世界名牌、时尚名贵,出则宝马、入则星级,社会名流、号令四方,奢华极致,傲视百家。
此刻她的确是处在最富贵的家庭,而且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富贵家庭已经逐渐地滑入她的掌中。可是,她忽然在这一刻觉得,远远地让她眼馋的豪门,走入之后却和她设想的差距如此之大!
一瞬间,她对这个富庶的豪宅,突然就失去了曾经有过的勃勃冲动。那时的她,心底是多么渴望过上他们这样的日子啊。
她知道自己的特点,渴望愈深的,得到后就愈不珍惜。
得到了这一切,忽然之间觉得竟然是那么的没有意义。一切都是没有价值的。
她努力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
身后传来麻尔康的怒吼:“你干什么去!”
她念叨着:“我头晕,想吐……”
她说着,就伸手去拉门柄。就在她拉开门的一瞬间,她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脸色极苍白的女子,黑直的长发覆盖着她的脸颊,一双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予潇吓得一声怪叫,瘫软在门前。
麻尔康急忙扑过去,他俯身去看予潇,只见予潇上牙死死地咬着下唇,一道血迹从她的牙缝里慢慢地流出。
麻尔康站起来去关门,这时他看见一个穿着长及膝弯的黑衣的女人,她正慢慢地往楼梯下走。他觉得很奇怪,就叫了一声:“你是谁?”
那女人就停下了脚步,木直的身子僵硬地一动不动。麻尔康忽然觉得周身寒冷,整个世界都像被冰冻住了一样。他忽然吓得连忙把门关上,又紧紧地锁了几道保险锁。
锁好门,他回身把予潇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伸直了身子,麻尔康觉得腰酸背痛。这时他才发现,整个一座大屋里一共四个人,只有他一个是能够站立的,其他的人都是病恹恹地,像躺了一屋子的死尸。麻尔康忽然觉得非常恐怖,他竟然有些害怕起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他急忙去看,门柄在轻轻地转动着……



  第十四章 黑暗交易(6)





门锁继续在转动着。
麻尔康吓得浑身发抖,他突然看到门口地上麻点点丢下的刀子,就连忙紧紧地抓在手里,一边用刀尖指着大门,一边对着门外大叫:“住手!胆敢再动,老子就拿刀砍啦!”
他扯着嗓子叫喊,他想用大声吓唬住门外的人,但是他全身抖得不能自持,声音几乎不能连贯地发出来,就像寒冬腊月赤裸着身子站在冰天雪地里一样。
他的叫喊声没能吓住门外的人,却把予潇给喊醒了。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左右一看,屋子里的人除了麻尔康,都昏沉沉地躺着。她心里急躁得不能抑制,呆在一个处处是危险的地方,让她厌恶的一秒种也呆不下去。她一把拨拉开麻尔康,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予潇冲下楼梯,狂跑起来,直到她累得双腿一步也迈不动了,才慢慢地停歇下来,她站在路边大口地喘着气,眼前一片黑影,使她看什么都看不清。
她很后悔,她真的没有想到做富人有这么多麻烦。她忽然觉得很委屈,自己为什么呀?甩掉CC,和麻尔康这么个糟货在一起,原想为了获得未来的富贵,现在忍受他这个囊康也是一条途径,有得总有失嘛!可是现在,得到的是什么?失去的又是什么?予潇突然之间,心理的天平就失衡了。她想,和CC在一起虽然没有麻尔康那么富贵,但是,帅哥给她的心理感觉,也是其他人都没有办法比拟的。就说CC受过高等教育这一条,那种言谈举止的满足也是麻尔康这头蠢驴没法给予她的。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得不偿失了。
然而,她又想,目前的现状对她来说是非常麻烦的。CC死了,这个世界上最可以依赖的男人就是CC,她一直以来充满了底气地和其他人斗智斗勇,其实都是因为有CC这个最后的退路呀。现在她才知道CC已经死了,她最后的退路已经被封死了。听到CC的死讯,她没有麻点点那么愤怒,她只是在想自己今后该投向哪个怀抱?这个世界不能没有依靠,要么靠在CC身上,要么靠在麻尔康身上。
可是,CC死了,完全靠不住了。忽然之间,她连回忆一下CC的想法都没有了,她高速转动脑筋要思考下一步的去路。她想到了自己处心积虑抓到手里的麻尔康,这个富豪子弟曾经是她想得最多的一个人。
然而,现在的麻尔康似乎也靠不稳了。他爸爸得了重病,估计今后再重整河山的能力是不会恢复了。凭麻尔康的那点能力,他会再举他爸爸的大旗吗?不会!予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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