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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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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眐愣中到开始清醒,予潇仅仅只用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她一下子就回到了现实世界。
胡来山也想起身边的这个人,他目光游移地看了看她,又想错开她的逼视。予潇幽怨地看着他,一颗足有豌豆大的泪珠在眼角晃晃悠悠,越积越大,终于顺颊而下。
胡来山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要去的时间还有五十分钟。他想了想就转身又抱住了予潇,予潇一双哀怨的大眼睛看着他,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
胡来山心软了。他笑着哄她:“哭什么啊?不哭那么好看,一哭就丑了。”
予潇撅着嘴哼唧:“你新鲜够了,就要把人扔了。对吧?”
胡来山哈哈大笑:“才一次就能够吗?今晚我还要你!”
予潇说:“骗人!我能看出来,你就是想玩够我了,然后就甩了。”
胡来山把她横放在他的腿上,脸趴在她的脸上,眼睛对着她的眼睛,说:“看!让你这个小逼养的看,我究竟是不是骗你了?我胡来山骗谁也不想骗你!哈哈!”
予潇嘴一撇:“野人呐!”
胡来山没懂:“什么?”
予潇继续撇着嘴撒娇道:“你好粗糙啊!没受过教育的乡棒!”
胡来山哈哈大笑:“你TMD说对了!我就是没有受过教育!可是我手下全是大学生,研究生!我玩的女人,本科那就是一个痰盂,硕士那是小便池,博士也不过是爷们的驴,骑完了就踹一边去啦!”
予潇的眼角又开始聚集起一颗大泪珠,越来越大,但是她是躺着的,眼泪在她的眼角就像一个玻璃珠,滚来滚去就是不落下来。
胡来山奇怪了:“怎么又哭了?”
予潇嘴巴噘得高高的:“我是你的什么呢?”
胡来山奇怪了:“你是我的女人啊。”
“你不是说,本科就是你的痰盂,硕士是你的小便池,博士是你的驴,那我原来是你的痰盂啊?”
胡来山尴尬地怪笑一声:“哈,哈,你这个小王八蛋,在这里等着截我的短呢!哈哈,你放心,你不是,你比她们好,我喜欢你!”
“喜欢我?可是你刚才恨不得把我扔到地上去。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
胡来山张口结舌地不知说什么好。正在这时,他没有想到予潇身子一扭,像一条鱼似的钻在他的怀里,脸正对着他的脸,小小的香甜的嘴唇轻轻地含弄着他的舌头。胡来山忽然觉得浑身燥热,没有变换姿势就和予潇又亲热到了一起。
胡来山兴奋地骂到:“你这个骚货,爷是永远也忘不了你了!”
予潇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身体和他完全贴在一起。一边亲着他的舌头,一边断断续续地娇喘:“我不让你走……不要丢下我嘛……”
胡来山安慰着她:“今晚我是真有重要的事啊!我不去不行啊!回来我就陪着你。这下行了吧?”
予潇白了他一眼:“那今晚谁陪你去啊?是不是你的心爱女人陪你呀?”
胡来山笑到:“想什么呢?哪有啊……”
予潇酸酸地说:“我是想啊,今晚你有重要的事,她能陪你去,那多辛苦啊!回来了我不得给人家捶捶背,揉揉腿吗?”
胡来山笑起来:“放你M的屁,哪有的人呀!我胡来山出门不带女人的。”
予潇哼了一声:“不是不带女人吧,是我的资格太低,没有那样的本钱让老大带吧?”
胡来山哈哈大笑:“你这个骚货!嘴巴这么厉害!这样吧,我让你看看,我究竟带不带女人,我今晚就带上你去。不过,话说回来,你要学会嘴巴严密,要对我忠心。否则我会把你这颗小脑袋砍下来的。这么好看的脑袋,砍下来就接不上去了。你懂了没有?”
予潇知道他在吓她,所以表现得格外镇定,她斜着眼看着胡来山,说:“我跟麻子庐那么多年,他的什么事不是我办的?我有过什么地方失误吗?你的那点事不要你说,我都知道该怎么办唻。”
胡来山扭头一看时间,连忙说:“好好,你TMD就跟我一起去。别给老子丢人就行。”
予潇忽然又滚下大泪珠,赤裸着身子在床边发呆。
胡来山穿着衣服忽然发现她坐在床边不动,奇怪地问:“你这个混蛋,怎么还不穿衣服呀?”
予潇任凭眼泪在脸颊上纵横交错,她委屈地说:“我是被你们的人抢来的,我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怎么去啊?”
胡来山怪笑一声,走到墙角的大柜前,一把拨开柜门,指着里面挂着的衣服说:“看吧,随便你穿。我知道你的衣服都是低档货,老子这里全是名牌!我是干什么的?你看着穿,全是没有开封的。到我这里了,还怕没有穿的呀!呵呵,外屋还有高级化妆品,我要嫖起码要有嫖的本钱吧!“
予潇翻了他一眼:“你们怎么都这样啊?不说粗话就要死的啦!”
胡来山把她脑袋一拨楞,笑骂到:“你TMD真是个烂货!呵呵,还你们你们的,你到底经过了几个男人啊?”
予潇被胡来山一句话说中心底的要害,她忽然有些心虚地撅着嘴,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哼!不和你这样的野人说话!”
予潇在胡来山那一长排大柜里挑拣着适合的衣服。胡来山的女人衣服多得让予潇难以置信,在柜子下层的鞋柜里,令郎满目的女式皮鞋比鞋城的货架品种还要多。最让予潇吃惊的是,那些牌子都是如雷灌耳的响当当的品牌,这样的奢侈麻尔康是不能比拟的。更大的区别是,麻尔康虽然有钱,但是他为她花钱之后总是要显摆一番,表示他多大方似的。胡来山不是这样,不管多名贵的东西,他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根本不去管她取了什么,拿了什么。这样的气度让予潇心里服气得不得了,她觉得这才是成功男人的样子。
从胡来山的房间出来,予潇觉得自己就跟好莱坞电影里的贵妇一样,她走起路来竟然不由自主地拿捏着,仿佛她是子夜里的那些有钱人的夫人。
就在她悠悠然然地走出胡来山的房间,跟在胡来山身后忸怩而行时,忽然听到身边有一声惊呼:“噢!你,你怎么在这里?”
予潇侧目一看,是六子。六子脸上的惊讶,不亚于人们突然看见外星人!他几乎僵直地矗立着,眼睛直瞪瞪地盯着予潇。
六子的声音也引起了胡来山的注意,他回头看六子时,就知道六子的心情是怎么回事。他故意放慢脚步,把予潇让到自己的身子另一边,几乎是用他的身板挡住了六子看予潇的视线。
六子呆呆地看着予潇跟着胡来山出了门,在一帮兄弟的簇拥下,上了他的那辆凯迪拉克,然后驶出了院门。
六子怔愣地矗在原地,他觉得五内俱焚,头痛欲裂。他不能想象自己一直仰慕的女人,瞬间就成了他人的鱼肉,他想狂喊,他想杀人,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地蹲在地上,一声嘶哑的呼喊从他的喉咙里冲出:“大哥,那是我的女人啊……”



  第十五章 邪灵(4)





车里的气氛相当沉闷。
予潇和胡来山都不说话。汽车在宽敞的街道上急速行驶,灯光从窗外一闪一闪地晃动着。凯迪拉克非常舒适,平稳地行驶着,车内安静地仿佛在卧室里似的。
胡来山的心情有些不悦,他不知说什么好,但是予潇的沉默让他很不自在。他伸手去拉予潇的手,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予潇却躲开了他的手。胡来山有些愠怒地看着她,眼神里几乎射出杀人的雪刃。
予潇叹口气:“唉,我觉得你的那个弟兄,人挺不错,也挺可怜的!”
胡来山有些失落地哼了一声:“嗯。他是我的兄弟,是第一批跟我拿刀砍地盘的弟兄。人就是有些呆,脑子不灵活,看不清大局,光有勇猛怎么行?还要有头脑!”
予潇看到胡来山对六子有成见,就不再做声了。
胡来山沉默着,不说话。
车子慢慢地拐进假日煌酒店。这个地方虽然是本市最高档的地方,但是对予潇来说,她还是很熟悉的。她和麻尔康曾经来过很多次,在这里,让她的心底开始对CC的爱松动了,因为奢侈的确可以瓦解一个人的心灵,并使曾经坚若磐石的信念毁于一霎。
车子就要驶进停车场了,那是予潇很熟悉的地方,麻尔康每次都会很潇洒地给车童五十元的钞票,车童看到那辆熟悉的BMWZ4开进来,马上就会殷勤地跟着跑,以便让麻尔康高兴。
予潇脑子快速地搅动着,她不希望让胡来山误解她。所以就在车子快要停下的时候,突然问:“你的那个兄弟叫什么?我想下次见到他的时候,感谢他给我找吃的。”
胡来山有些意外,他愣了一会,迟疑地问:“你,不认识他吗?”
予潇微微一笑:“今天认识的。”
胡来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嗨!TMD!”
看到胡来山的神情,予潇竟然有些想笑,毕竟这也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
跟着胡来山往里走,看着胡来山身板虽然笔直,但是此刻予潇却发现他的脚步有点罗圈。过去的那种威严和杀气仅仅因为她看到他脱guang了衣服在床上的样子,就全然失去了神秘感。她觉得这个曾经让她充满了好奇心的黑老大,跟一个装卸民工也没有了什么区别。他这个人,除了凶狠,似乎没有什么让予潇有兴趣的。予潇有了心理上的优势,嘴角竟然带出了轻蔑地笑意来。
电梯往最高升去,予潇看着胡来山一副土财主的样子,走路的姿势这么难看,样子也这么丑陋,她猜想他们除了会猜拳拼酒,剩下的就是在女人身上发泄。对这样一帮处在低级社会阶层的凶匪,她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费尽心机才靠近的这个人,是不是有些杀鸡用了牛刀?
电梯开了,门外站着几个和胡来山兄弟打扮差不多的人,他们看到胡来山就恭着身子,毕恭毕敬地迎着他们一行。
走进了一扇金碧辉煌的大门,里面的豪华与奢侈让予潇有些吃惊。她没有想到假日煌还有这样的房间。一连穿过好多房间,然后进入一个大厅,大厅的四周都是冷餐食盘,贴墙一溜站着许多男女服务生。这种阵势从麻尔康那里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予潇想,这个胡来山虽然是土包子,但是比麻尔康会享受多了。她暗自思忖,胡来山的姑舅是个什么亲眷?她又觉得好笑,估计和胡来山一样,也是一匹又土又凶残的粗鲁汉子。就听这亲戚的叫法,也不会烘托出什么好鸟来。一想到这,予潇的心理优势又占了上风。
从大厅的一扇门里飘出一阵曼妙的音乐,他们走向那扇门。
当快要到达大门时,那扇门就悄无声息地开启了。音乐声随之升高了,同时可以看到里间有一些灯光在缓缓地闪烁着。
予潇想,原来这里还有一间舞厅。她马上就想到一群丑态毕现的男人,色魔般地搂着年轻的舞女,在那些女孩身上寻找着皮肤摩擦的快感。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恶心的感觉。
然后,当她走进那间所谓的舞厅时,却让她惊呆了。
一排一排整齐的座椅上,安安静静地坐着许多衣着考究的男女,他们专注地观摩着对面一座舞台上演员的表演。予潇有些惊讶地看舞台上的演员,让她目瞪口呆的是,演出的节目竟然是敦煌飞天舞。
这样的舞蹈从舞姿到服装都是艺术上的精品,看这样的演出如果有丝毫的邪念,那就是对艺术的亵du。予潇带着蔑视的心态走进这里,却在这里看到最纯正的巅峰艺术,她的心理瞬间就失衡了。
一行人悄悄地坐下,予潇看到胡来山也在专注地观看着表演,并且也为演员精彩的演技报以热烈的掌声,这让她感到大惑不解。胡来山也懂这样的艺术吗?他一个粗鲁的糙人,竟然懂这么高雅的艺术?
舞台上演员用飘逸的舞姿演绎着敦煌艺术的神韵,那些犹如仙女一样的身影,在舞台上展开了一副天国的美图,翩翩而来的仙女,像一片花瓣飘扬的润雨,在整个演出现场展示了馨香和妩媚。
这样的场合,在予潇的心里扎下了深刻的印象。像胡来山这种人聚会的场合,是一种这样的局面,让她万万没有想到。
演出结束了,前排的人站了起来,鼓掌致意,后怕的也随即站起,在结束曲中,大幕徐徐关闭。
观众大约有二十来人,他们在前排站着的人走出来之后,才依次走出演出大厅。出了演出大厅,就是排满冷餐盘的大厅。予潇注意到在前排的人中间,有个矮胖子,虽然形象龌龊,但是人们都簇拥着他。这个人是谁?予潇觉得他决不是个简单人物。
又过了一会,刚才演出的演员们也走进了冷餐大厅。
有些女演员纷纷拥向那个矮胖子,她们在矮胖子跟前极尽殷勤之能事。这个时刻,予潇忽然第一次有了气馁的颓心,她觉得一股无法克制的酸劲涌上心头,那是对高峰无力攀登时的哀叹,也是对实力失去信心的酥软。予潇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长相忽然有那么多的不足和缺陷,甚至她觉得自己是个很丑的人。
胡来山把予潇介绍给那个矮胖子。在血压升高和气息急促的双重压迫下,予潇仅仅知道这个矮胖子就是胡来山的什么姑舅,似乎也听到了胡来山说这个矮胖子是个级别很高的领导,总之跟公检法有着什么渊源。
予潇进门前的那种狂妄和嚣张顿时消失殆尽,此刻她才知道什么是山外青山楼外楼,什么是高官面前膝自软,她戴在身上很久很久的狂傲忽然就坍塌了。
晚上回到胡来山的床上,予潇觉得自己跟曾经喝了麻尔康的春药似的,用尽她看过全部的A片技巧,让胡来山在她身上发泄,直到把胡来山搞到像一只漏了水的热水袋,就剩两张空皮了……



  第十五章 邪灵(5)





眼前这是谁呀?
眼睛怎么这么模糊啊?好像有一层厚厚的眼角屎,他使劲抹啊抹的,终于从眼睛上擦下来一片粘粘糊糊的东西,那一摊粘粘糊糊的东西就沾在手背上,他低头定睛去看,这么一大块,像一块柿饼似的。
他大吃一惊,眼睛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块眼屎啊?
他吃惊了好久,才想起为什么要擦眼睛。
他抬头去看,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人,原来是予潇。
你TMD又在装B?麻尔康气的脑门子快要爆炸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要去打予潇,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此刻的予潇就像一位武林女侠,抬起小手,款款地接住他的拳头,然后顺势一压,将麻尔康横放在地上。麻尔康忍不住手臂的疼痛,哎哟哎哟地声唤不止。
她狞笑着问他:“你想造反吗?要打我啊?”
这声音明显不是予潇的。麻尔康此时脑子才慢慢地开始清醒。他睁眼去瞧,把他压在地上的哪是予潇呀?原来是哪个狰狞的女鬼。
“你,你不是和我一伙的吗?你,你怎么还要打我呢?”
女鬼笑道:“是你要打我的!知道吗?”
麻尔康气愤地说:“我以为你是她,我要报仇!”
女鬼呵呵大笑:“好啊!我的天性就是报仇,我要杀尽一切活着的东西!我喜欢血液的颜色!”
麻尔康趴到她的脚前,抱住她的腿恳求着:“那你就快点帮我吧!我要你的力量去杀死她们!求求你,不要再耽误了!”
女鬼痛苦地扭动着脖子,她声音凄厉地吼叫着:“为什么?为什么呀?为什么我不能和你结合成一个整体?这是为什么呢?一定有个可恶的神灵在暗中帮着你。啊!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我得到的神谕是,我每天只能有两个小时可以和你结成一个整体,其它时间,我必须离开你的躯体!”
她猛然从手腕上去脱下那串镯子,大声吼叫:“算了吧!你不是理想的通灵人!我放了你吧。我要去寻找最合适的通灵者!”
麻尔康忽然一下子感到全身像被砖头拍过一样,疼痛和胆怯混杂在一起,让他瘫软在地上。他使劲站起来,这时的他又和普通人一样,完全没有力气,也失去了刚才的神力和脾气。
他趴在地上嘤嘤地哭泣着。他大声地叫喊着:“不要啦!不要这样啦!我把灵魂给你,我要和你成为一个整体,我要力大无比,我要成为天下最厉害的人……”
他的哭喊把麻子庐惊醒了。他探起身子,看着地下的儿子,拼出全身的力气喊道:“你,狗东西!听我说……”
麻尔康扭头看到他爹,眼泪纵横地说:“你说什么呀?你知道什么呀?”
麻子庐说:“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麻尔康哭道:“那一伙歹徒打了点点就跑了。谁知道予潇也跟他们跑了,我要打死予潇,她是个没有良心的家伙,她背叛了我……”
麻子庐不解地问:“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麻尔康恨道:“她,我知道她心里根本没有我!她看到咱家有难了,就敞开大门自己逃命去啦!我要杀死她!我最恨背叛的混蛋了!”
麻子庐有些气短,他喘息急促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哭什么呀?”
麻尔康听到这句话,他立刻停止了哭泣,眼睛盯着他爸爸的眼睛,神秘地说:“我刚才见鬼了!”
麻子庐显然没有听懂:“什么?”
麻尔康悄声说:“我刚才见到一个女鬼,她要我做交易。她说,我把灵魂给她,她就和我成为一个整体。那时候我和她就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谁也打不过我!”
麻子庐根本不信:“扯什么蛋?”
麻尔康指天盟誓:“我说一句谎,就让我立刻死在你面前!我说的是真的!”
麻子庐说:“好好,那你就展现一下你的力大无比吧,让我开开老眼!”
麻尔康又开始哭了起来:“她说我有什么神灵护着,她不能和我长时间结合在一起,她说,每天我们只能结合两个小时。她觉得我不合适,又把我扔了。我要和她在一起的感觉,那种感觉像风、像雨、像雷电!我有是不完的劲,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尊神,我可以呼风唤雨!”
麻子庐焦急地问:“那你为什么不抓住鬼呢?”
麻尔康唧唧歪歪地说:“我哪是鬼的对手?我也想抓住她呢!”
麻子庐心急火燎地随口说道:“是吗?”
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和麻子庐完全同步地说出了两个字:“是吗?”
麻尔康和麻子庐都吃了一惊,两个人来回转动着脑袋寻找着说话的人。就在这时,床头上一副油画里的人物说话了:“你们在找我吗?”
麻尔康看到她,眼泪又涌了出来:“我的姑奶奶呀,你就和我交配成一个整体嘛!我要和你在一起……”
女鬼狞笑着说:“你不是理想的,我在你的身体里呆不住,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罩了个保护,你不去掉这层膜,我就进入不了你身体。”
麻尔康哀求着:“那么我们就每天只在一起两个小时,我要你替我报仇!”
女鬼突然说:“这个人,是你爸爸吗?”
麻尔康连连点头。
女鬼一副凶恶的表情:“你的,那层膜,就是他给你罩上的!你必须清除了他才能和我成为一体!你杀了他!”
麻尔康大吃一惊,连连否认:“不不不,我杀不了爸爸。不行不行不行……”
麻子庐吓出一身冷汗来。他连忙坐直了身子,慌慌忙忙地说:“神仙!你听我说。我这个人虽然老了,但是我不是废物。你杀了我,就会付出十倍百倍的力量,也达不到我现在的局面。所以,杀我是不明智的!”
女鬼吼叫着问道:“你有什么用?说!”
麻子庐连忙说:“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解释清楚。你难道不需要了解风土人情吗?一个地方和一个地方的差距是相当大的。”
麻尔康趴起来哀求着:“我愿意为你所用,我愿意做你的壳。你不要再去找其他人了,求你了!”
女鬼厉声尖叫:“那我其它时间在哪?你告诉我!”
平躺着的麻点点有气无力地说:“CC的那个女鬼就藏在他的手机里。”
女鬼连连叫着:“我试试,我要试试!”
女鬼一下子就失踪了,过了一会又显出了身形。
麻子庐给他儿子努嘴,麻尔康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麻子庐只好自己说:“神仙!我和女儿都这样了,你能帮我治好吗?”
女鬼看了麻子庐很久,突然凄厉地笑起来:“你可以帮助。她不行!”
麻尔康问:“为什么?”
“因为她身上阳气太重!”
麻子庐急切地说:“我要站起来!我要自己走路!我不能这样躺着。神仙,你帮帮我吧!”
女鬼问:“你想站起来吗?”
“对对!”
女鬼又转头问麻尔康:“你想干什么?“
麻尔康咬牙切齿:“我要报仇!”
麻点点不用她提问就自己喊起来:“我要见CC!”
女鬼低低地咆哮了一声:“我……答应你们……”



  第十六章 恶煞(1)





“这是给我下战书吗?”
胡来山把手里的纸片一把拍到桌子上,大叫着质问。
来人是个四十来岁的文面书生模样的人。他有个习惯就是不停地剔指甲,剔完一个,就用嘴使劲吹手指头。
听到胡来山的叫喊,他慢慢地抬起眼,看着胡来山说:“我是想给你们说合说合,大家都是朋友,都有那么多年的来往,不要为一些小事破了脸。你说对吧?”
胡来山一屁股坐下来,嘴里塞了一支烟,有些勉强地怪笑着:“好,你是我的赵叔,你有面子,我就听你一回。这事怎么办?”
赵叔说:“他欠了你的钱,你砸了他的家。这不就两清了吗……”
胡来山:“两清了?那以后怎么见面?”
赵叔呵呵笑着:“不要急嘛,我还没有说完。这事如果就这样完了,以后也不好见面了。所以我听说你们的事,就想啊,坐一坐,我出面,我来摆。你说怎么样啊?”
胡来山连连摇头:“那怎么能要你赵叔来摆呢?主要是这件事吧,不是吃饭就可以摆平的。我们干这行的,就凭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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