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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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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总哼了一声,挂断了手机。
cc怒火攻心,他一下子站起来,对着她怒吼道:“你不要那么低声下气讨好他!到哪儿不是干活,简直要把人当成奴才了!你也太没有骨气了!让我感到丢脸!”
她连忙劝着:“啊呀,你怎么想不开呢,这不是还指着他这个破公司还房贷吗!闹那么大动静有什么意思嘛!你以为我是给他低声下气呀,我是给咱们的贷款作揖呢!我们现在是白领了嘛,又不是刚刚离开校门的大学生,讲那么多脾气有什么用嘛?”
cc恨恨地说:“我明天找他,让他给我一个业务,看我能不能做好!我给他搞一套设计,让他看看我苏某人是个什么样的天才!我在他这里憋屈呀!”
予潇第二天给麻总千赔不是,万赔不是,最后还真说服了麻总把一个产品形象设计让cc单独做。当麻总通知了设计制作部经理麻尔康的时候,麻尔康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什么?老爸,你没有吃错药吧?你竟然让那个笨蛋单独去搞设计?你不要开上帝的玩笑!”
麻尔康是麻总的公子,他本身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开着一辆红色BMWZ4跑车,天天带着不同的女孩兜风,根本就不在公司呆,他对cc一百个看不顺眼。
予潇电话里对cc说:“你要争口气的唻,现在他们都是要看你的笑话呢,千万不要大意呀!”
cc郁闷地叹口气,说:“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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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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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在公司的电脑前,他整整苦思了一天。麻尔康过一会就来他身边看看,看似关心他,其实是来搅乱他的思路。
到下班的时候他也没有找到创作的方向。
这是一个首饰的广告,他想好了,一个美丽的女性逆光剪影,几乎全黑的曼妙身材上,只有模特腕部的铂金手镯闪着炫目的光斑,不仅夺人目光,而且极具艺术感染力。
可是,如何寻找得到模特的身姿,足足让他苦恼了一整天。如果麻尔康不是一会转悠一趟一会又转悠一趟的话,他也许会有一个设想的。但是,让这家伙给搅合了。
到后来,他实在忍无可忍,冲着麻尔康吼了一声:“你究竟有什么事?没有事别在我身边瞎晃荡!我这是在创作,不是在临摹,你这么转悠我还能不能思考了!”
麻尔康一脸泼皮的赖笑,说:“不要拉不出屎怨茅坑。我是部门负责人,我在这里转悠那是我的权力,你还管起我来了!你算个什么小绿豆嘛!”
cc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说:“好!我搞设计是为了公司,公司是你家的。你如果不想要这一单业务,我也没话说。但是,你不要折腾人,你不要业务就直接往回退,你这样既要我设计,又不给我搞设计的基本条件,这样做就太不仗义了吧!”
麻尔康咧嘴笑着说:“我爸抬举你,那是看着潇潇的面子。你有个什么水平,我还不清楚吗?就你也能设计出这个?photoshop你会吗?3D你会吗?你也就是个拿支油画排刷的上个世纪不入流的画匠,你也懂设计!我爸不知道你有几滴墨水,我还不知道你吗?拿什么设计的基本条件吓唬我?吓死我啦!”
就在cc气愤的说不出话的时候,啪的一声,一杯冰激凌摔到了麻尔康的脸上。他立时怪叫起来:“谁?谁干的?苏塘,你好大胆啊!”
他刚把脸上的冰激凌撸下来,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麻尔康不停地乱叫着。
等他看清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这女孩一身前卫的妆扮,头发染的五颜六色。她叫麻点点,是麻尔康的妹妹。
麻尔康发现是妹妹出自己的丑,气得哇哇乱叫,可他就是不敢动她一根汗毛。
麻点点转身拉起cc的手,说:“走,给你找个地方好好设计去。我哥就是一个大怪物,跟他在一起人都会疯了!”
坐在麻点点幽香的小屋里,看看时钟已经指到下午五点了,cc的心很乱。他一脑门子烦躁,什么创作的yu望都没有了。
麻点点暗暗地喜欢他,所以给他泡了好几杯饮品,有咖啡、橘子汁,还有一杯红酒。她身高最多160厘米,长得娇小玲珑。她搭上了80后的最后一班车,所以,满脑子都是新新人类念头的她,是典型的SINSUO,对什么都是完全叛逆的。历来充满叛逆的麻点点,当今天单独面对cc时,她竟然开始感到有些心慌意乱。
cc觉得没有办法思考,他只好站起来对麻点点说:“一天都浪费了,现在我感到特别累,今天不搞了。我回去睡一觉,也许明天可以搞出有新意的设计来。”
麻点点不知该如何阻拦他,心情怅然地看着他走出了自己精心布置的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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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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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他沉着脸不说话。予潇也不知他又怎么了,只好默默地做着晚饭。
他眼睛模模糊糊地看着墙上的挂钟,指针指着18:32。
他两手抱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渐渐感到脑袋越来越虚,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头一偏,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但是他觉得自己没有睡着,因为他还能看到予潇在做饭。他甚至能够移动视线看到身处厨房的予潇在忙碌的身影。他感到自己能转动身子,从侧面看到予潇。她脸上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一撮奶油,刚好沾在腮边,像小猫的胡须。他觉得好奇怪,自己不是躺在沙发上吗,怎么可以看到隔着两道门的予潇呢?
他就想试试,看能不能看到上一层楼的住户家里。这样一想,他就觉得自己飘了起来,一直升到天花板上,他觉得自己碰到天花板的时候,脑袋还发出砰的一声,好像一只氢气球升到天花板上,被房顶挡着,悬浮在天花板上似的。
忽然他想,既然自己的视线能拐弯看到予潇在做饭,那么这层楼板也是可以穿过去的。他一这样想,就觉得自己身子立刻变的稀软,从楼板里穿了过去。钻出了楼板,四周一看,怎么这么黑?再往上升,结果发现刚好升到楼上的双人床上。这时,他就看到这家的两个年轻人正在双人床上卖力地奋战,床边的沙发茶几上摆放着已经凝住了的饭菜。
他觉得很尴尬,他也不知道那两个极端投入的奋斗者发现他了没有。他就连忙继续往上升,再上一层是两个老人,老爷爷正给卧病在床的老奶奶喂饭。他看着感到十分感慨,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到了风烛残年,反哺相助,牵手余生。
他觉得这样偷看老人的生活有些亵du,就一使劲继续往上升去。穿过黑黑的楼板,接着穿过犬牙交错的各种管道,再一上升就进了一个大水池子,他知道那是楼上的二次供水池。
从水池里好不容易探出头,刚刚与水池边平齐,他觉得眼前有一对超大的眼睛,是什么呢?离得太近,他什么也看不清。他往后缩了一下脑袋,眯眼一看,那对大眼睛竟然是一个木然矗立的女孩的脸!再一细看,这个木然站在水池边的人正是那个站在站牌旁的黑衣女孩!
她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没有任何表情。
他惊得一下子翻身倒了下去,从最高层的水池上跌落下来,一路摔下来,穿过刚才的所有楼层房间,一直摔到了刚才躺着的沙发上!
他觉得这一下把他的骨头都会摔断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他就惊醒了。他的身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四下一看,他还在沙发上。侧耳一听,厨房里传出她翻炒菜肴的铁铲声。
他再看时钟,指针竟然指向18:33,难道这一切才仅仅过去了一分钟?
刚才的那一切,是梦?是真?
他觉得身子轻的能飞起来,那一定是梦。可是,那一切竟然那么真切,仿佛都是亲身经历,怎么可能是梦呢?
如果不是梦,那他现在还能飞起来吗?想到这,他不禁解嘲地笑起来,不过是一个真实得让人分不清真假的梦而已。
在这一刻,他脑海里浮现的又全是那个黑衣女孩的面庞,他觉得太真切了,便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支签字笔,抓过一张纸,连回忆都不用,飞快地画着,他觉得那一刻,他的思绪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要这样划动,仿佛被另一只手操纵着一样。落在纸上的线条渐渐浮现出一个面孔,面孔越来越清晰,那个站在车站站牌旁的黑衣女孩逐渐浮现出来。
“噢哟,这是谁呀?这么漂亮哟!”
端着菜盘子的予潇,站在茶几前,看着看着就禁不住赞叹起来。
他抬起头,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她。这时,他看到了她的腮边有一道奶油,像小猫的胡须似的。
可是,如果是梦,他怎么提前就知道她脸上沾了一道细细的奶油呢?
他的脑子开始嗡嗡地响起来,眼前不停地漂浮着大片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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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爱事和怪事一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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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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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了军令状,cc就没有办法下台了,他必须去完成这个广告设计。但是,麻尔康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早上,cc一进办公大门,麻尔康就挑衅地冲着cc来了。
“你做出来了吗?你不是抱怨我没有给你搞设计的基本条件吗,昨天点点给你搞了单间,让我看看你做的是怎样一个了不得的伟大创作!交出来吧,啊!”
cc一肚子邪火,他强忍着说:“昨天到麻小姐那里去的时候已经几点了?我能那么快做出来吗?再说,搞设计不是短跑赛,一个冲刺就能完成的。你这样我哪有心情创作呀!”
麻尔康嗬嗬地怪笑着:“真是一个伟大的设计师啊!没有这不行,没有那也不行。你是不是还需要一个设计制作部的经理头衔呀?我可以让给你呀!嗬嗬!”
cc忍着他的嘲笑与挖苦,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可是不知为什么,当他面对自己的电脑时,竟然连坐下的兴趣都没有了。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到了予潇的名字。刚要接,手机就没电了。
80块钱的手机最大的乐趣,就是不停地充电。千辛万苦充了一夜的电,也只够打一两个电话。想想现在是大白天,手机里又不会跑出那个女鬼,cc从古老的Motorola里退出手机SIM卡,然后插入原来的那只仿诺基亚的山寨智能手机里。
予潇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你不要灰心呀,做好这件事老重要的唻。想想看,如果你做不出来,麻总会怎么看你?那时就真的会说你脾气大,能力小了。不要着急,坚持做。好的吧?”
“嗯。”
合上手机,cc坐了下来。这时他脑子里居然浮现出昨晚在家里的签字笔画的那个黑衣女鬼。
他悄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纸,再一次看他昨晚一挥而就的草稿时,他仍然被这张图画中的头像震撼着,真的美极了!
“哟,是你画的吗?”
cc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麻点点站在他的身后。他连忙折起纸装进口袋。
这时她一脸焦急地对他说:“这种鬼地方哪有搞设计的情绪?还是去我哪里吧。你看我哥那个样子,说不定又来干扰你的思路。走吧。”
她把他的电脑一关,拉起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就往外走。这时,他感到身后有一道恶狠狠的目光,麻尔康死死地盯着他和麻点点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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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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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点点的房子怎么看都不像办公室。这是她的特权,在这里,没有人敢管她。她也没有具体岗位,更没有创收指标。他坐在她的电脑桌前,鼻腔里全是恬淡的香味,熏得他心神不宁。
麻点点又倒了两杯干红,递给他一杯。他在接杯子的时候竟然恍惚起来,仿佛她是他多年的老故交似的,禁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要这么唉声叹气的,不就是一个广告创意吗?不开心就不要做了,凭什么他们说要做,你就得紧紧张张地去做呀?”
听着麻点点这样说,cc觉得好笑,她哪里知道有多少压力都挤向了他。如果这个设计没有做好,不仅是他在人前灰溜溜的抬不起头来,予潇也会没有面子,她那么期待着自己。想到这里,cc不知为什么就感到莫名的烦躁。
可是,他心里的压抑和烦躁又不能对麻点点说出来,即使说出来她也不一定理解。
麻点点举起手里的酒杯,对着他的杯子碰了一下,说:“来,活跃一下头脑,激发一下灵感,也可以忘记眼前的烦恼。让我们,干!”
不一会功夫,一瓶干红就喝光了。cc居然感到脑袋发沉,他迷迷糊糊地就睡到麻点点的又香又软的床上,脑袋旁边挤着几只毛熊。
今天他的酒量和平时比,不知为什么特别容易醉。他心里非常清楚,身子却麻木得没有力气,不能动弹。
鼻腔里都是麻点点床铺上令人雄性勃动的馨香,倒卧在这样的温香软玉里,cc觉得自己虽然全身酸软,但是本能的冲动却让他不能安稳地酣睡。
他看到麻点点走出了房门。她的后影恍惚之间让他觉得特别熟悉,于是,他就轻轻地喊了一声:“嗨,你要去哪啊?”
她停住了脚步,慢慢地转回身来。
不知为什么,她那一头染得绚烂的头发渐渐变成了黑亮的直发,像老式密纹唱片似的,黑亮黑亮的,在灯光下晃出白花花的反光来。
他仔细看着她,但是眼睛却仿佛蒙了一层雾。他使劲揉眼睛,仍然看不甚清。
她慢慢地转着身子,终于,她全部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他。可是,她的黑亮的长发竟然像后脑勺一样,将她的脸全都遮住了。一瞬间他居然分不清她是正面对着他,还是背对着他。
是她吗?cc感到迷惑,似乎自己面对的这个人已经不是麻点点了,因为从外形上看,她比麻点点更苗条、更挺拔。难道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观察过麻点点吗?也许她本来就是这样身材姣好的呀。
“你的头发遮住脸了。”他对她说。
“是吗?”
“是呀,我都看不到你的脸了。”
“哦?”她说着,就抬起两只手分别拢住脸两侧的黑发,向脸颊边上分开。这时,慢慢露出了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声音低沉暗哑地问道:“要这样吗?”
cc定睛一看,露出惨白脸孔的竟是站在车站牌下的那个黑衣女孩!
cc吓了一跳,连忙左右寻找着麻点点,他觉得自己气都上不来,想大声呼救,可是他发现自己的嘴巴无论怎样张合,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看到她慢慢向他走来,心里急得要蹦起来。可是他发现,她好像对他实施了魔力,他纵然心有急急如律令,却不能动弹一根手指。而她却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啊——”他猛然向天迸出一声长啸,随之从床上弹坐了起来。这时他睁开惊恐的眼睛,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虚汗淋漓。香软的被窝已经被他的汗水湿透,他再去看地上站着的她时,又恢复成了麻点点,她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看到他惶恐不安的样子,她连忙走过来想安慰他。
他惊得大叫一声:“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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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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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酥糖,cc!你过来一下。”
cc回头一看,叫他的是同一个部门的柴茗,他毕业于西北艺术学院工艺美术专业,比cc小一岁。大家都叫他的外号“财迷”。
财迷长的尖嘴猴腮,大家笑他拥有一副名至实归的相貌。不论从哪个角度、不论用哪种文化、也不论各色人种,他的形象都会被认同是一个反派的典型。西部师大美术系毕业的同事相源一口认定,财迷之所以能拥有这样一副尊容,绝对是妇产科接生大夫的错,因为那种脸型,肯定是让产钳给夹走形了。
cc和财迷相衬在一起,只能让白者更白、黑者更黑。在视觉上,显得cc更加英俊性感,财迷则更加黑瘦丑拙。
cc转回身来,看着财迷。
财迷神秘地对他说:“你知道萱萱吗?”
cc摇摇头:“萱萱是谁?”
财迷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他递给cc,cc摆摆手。财迷心事重重地点着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萱萱是我大学同班同学,人长的那叫一个飒,公认的美女。当时班上追求的男生多得没法统计。结果她竟然爱上了一个学校外面的老头!”
cc有些不屑:“这有什么呀?只要他俩有爱,关别人什么事啊?”
财迷把嘴里的一口浓烟吐出去,连连摇头:“不是这个事啊!萱萱爱上的这个老头,是有老伴的。”
cc不禁哑然失笑:“这事也能叫事?大家不是都说嘛,爱情的力量和牛顿定律是一样的,都来自撬杠!”
财迷却一点也不笑,他语气沉重地讲了以下的故事——
萱萱是个极度爱慕虚荣的女孩,她初次见到那个老头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瞧上可以给她当爸爸的他。但是,这个老头出手大方。老头自己拥有一个汽车4S店,一座KTV娱乐城和有名的“浪沙洗浴城”。结果在金钱的力促下,萱萱很快就和老头宽衣解带了。
老头和萱萱好了以后,不光丢下老伴不管,而且还天天沉浸在他俩的鱼水之欢中。这老头虽说身体强健,精神矍铄,但和20岁的青春女孩比赛床上功夫,一两天分不出输赢,时间一长老头就顶不住了。于是,各种强身健体的药物就成了他必备的随身之宝。
老头自己的企业其实大部分来自老伴。他老伴退休前是某银行的副行长,一大堆企业拔地而起,竟然没有贷一分钱!而且后续资金充足,所以盈利也就自然是接踵而至的事。
老头和萱萱鬼混,从第一天起老伴就知道了。介于老头玩耍的需要,老伴也不以为然。但是,后来老伴发现事情和以往大不相同的是,这回老头好像玩成真格的了,不但夜夜相陪,而且还从老头的皮包里发现了VIAGRA(万艾可)。老伴有些着急了,结果她还没有来得及出手阻挠,就闹出大事情来了。
有一天后半夜,城市中心的假日煌五星级大酒店的27楼,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慌慌张张给总台打电话。当人们赶到房间时,只见室内超大圆形的水床上,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已经完全死亡了,尸体已经变得冰凉,但是他的性具却还鼓鼓的,发出紫亮的光泽。墙角里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萱萱。
公安人员检测结果是服用万艾可过量,心脏不堪重压,猝死。
老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几次要冲上去怒批萱萱的耳光。公安干警很多人保护着萱萱离开了假日煌酒店,否则就会出人命的。
老伴毕竟为官多年,她深谙世事深浅。没多久,萱萱就失踪了。直到二十多天后,人们在远离城市120多公里的梅园度假村的钓鱼池里,发现了她。
当时正是某厅局工会组织职工开展钓鱼比赛,党组书记的业余爱好就是钓鱼,所以他的钓技是公认的一流。当他发现鱼竿挂住了一个东西时,却怎么也拖不动。经过几次拖钩、甩竿,都不能把这条大鱼拉到水面上。人们都轰动了,说书记这次钓了一条大鱼,插手帮忙的人都挤成了疙瘩。
后来,大鱼终于有所松动,人们看到水里隐隐约约一条白光光的鱼脊,众人不由得齐声喝道:“好大的一条啊,跟一个人差不多一样长啦!”
书记也看到鱼脊了,他老当益壮,抖擞精神,在水池边来回跑动,那种高度兴奋的样子感染了所有围观的人,大家齐声呼喊着加油的口号,许多人都在忙乱着。
在众人关注中,萱萱终于浮出水面。书记满心以为是一条大鱼,结果他一下子看到萱萱那张被水泡得肿胀的尸脸,散乱的长发在水中像水草似的浮游飘荡着,老同志哪见过这种恐怖女尸的场面,一下子就被吓得脑溢血,从此半身不遂,口眼歪斜,失语流涎。
公安一直怀疑此事与那个老伴有关,但由于没有证据,也只能停留于怀疑阶段。案件过去了三年,至今没有侦破。
cc听到这里,感到很无聊。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哼哼,好可怕啊!你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呀?”
这时,cc看到财迷的脸上沁出一层密密的汗珠,他的脸上蜡黄,一双眼睛由于惊恐睁得溜圆。
看着财迷这个样子,cc忽然感到一阵无法阻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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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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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大口大口地吸着烟。
cc觉得事情不会只像他讲得那么简单。他轻轻推了财迷一下:“爷们,我觉得你不是为了怀旧吧?你究竟想说什么呢?”
财迷神情紧张地说沉默着。cc有些生气了,他对着财迷的肩头打了一拳,几乎是怒吼着说:“兄弟,究竟怎么了?你讲这个故事想说明什么呢?”
财迷抬起血红的眼睛,看着cc,说:“昨晚,我梦见了她。”
cc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他故作镇定地对财迷说:“那有什么呀,谁都会梦见一些不相干的人。我就经常梦见我奶奶,她都去世快十年了。”
财迷整个脸庞僵硬地说:“昨晚,在梦里,她来看我。她说是专门来看我的,她问我愿意不愿意跟她一起走。我当时在梦里想,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说话呀?原来她没有死呀!我就答应她了。我说,我和你一起走。”
cc问:“然后呢?”
财迷神情阴郁地说:“然后我就醒了。”
cc安慰他说:“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的。不要去想这件事了,你如果总在心里有这样一个负担,那还不疑心生暗鬼呀!放松点,等下班了,咱们一起喝一杯,好吗?”
财迷几乎哭了出来:“哥哥,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知道梦里的事不能太当真,可是今天早上我一出门,就在大街公车站牌旁边看见了她。当时人流那么密集,她穿一身黑衣服,直直地站在公车站牌下,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远远地她看见了我,竟然还冲着我笑了。”
cc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某种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被触动了。他有些惊奇地问:“你也在公车站牌下看到她了吗?”
财迷沮丧地点点头。忽然他又奇怪地看着他,问:“也?你为什么说也看到了她?”
cc被问得一时语噎。
财迷仿佛在荒漠遇到了驼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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