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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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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死了,活着的人忙着争利,全都忘了他们的利从何来。
cc的心仿佛笼屉里的一只包子,在高温蒸汽的蒸腾中,渐渐膨胀起来,暄暄腾腾地鼓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财迷为什么死,而活着的人都不知道财迷的死因,所以他的知道就显得特别孤独,像聋哑盲人似的,裹在自己的黑暗寂静的枯燥世界里,一个人承受着全部的熬煎和恐惧。
最让他痛苦的是,由于和予潇冷战正酣,他即便是再看到手机里、或者是公车站牌下的黑衣女鬼,他都不能再大声地向她叫喊了。爱人之间的害怕、惊恐、叫喊,其实是为了得到对方的爱抚与安慰,就像小孩有了委屈会一直坚持住,直到见了妈妈才会哇地一下大声哭出来,甚至还要对着妈妈又踢又打,觉得自己这么大的委屈,全都是妈妈没看到造成的。
cc现在连这样一个盼望得到安抚和安慰的地方都没有了,他只有自己忍耐着。但是,那个女鬼仿佛知道了他现在的孤独状态似的,越发地频频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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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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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的路上。
cc坐在公车的窗前,两眼痴痴地呆望着窗外。以前,他下班是有明确目标的,那就是早早赶回家。因为予潇上班的机关楼离家很近,每次回到家时,她早已经在家开始做晚饭了。现在,她在外面吃完饭才回家,他不知回家的意义还剩下了什么。
忽然听到女票务员又把桂庄报成了“鬼庄”。他的心觉得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仿佛在桂庄有个老相识似的。
他抬起眼皮,向站牌看去。
结果他一下子就在人流的后面,又看到了那个陌生的熟悉身影,那个黑衣女孩一如既往地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公车前方某个地方,眼睛的焦距是那么飘忽。
财迷死前曾惊恐地说过,不能再见到这个女鬼,因为,女鬼是来领他的魂灵的。财迷说完这个话还没有来得及进蚊帐,就被女鬼淹死在脸盆里。
今天,cc忽然再次看到这个艳丽的女鬼,难道自己也要跟财迷一样,就这么走了吗?
他看着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死期即将临近。
于是,他抬起眼皮看着她,那是一种凄美绝艳的美。他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融入她身体里的冲动。既然是死,就死得更加亲切一些吧,他甚至都想对着她打声招呼。但是,那个黑衣女孩高傲地目空一切,谁也入不了她的那双美目;当然,他非常清楚,这个凄美冷艳的女孩只是一个鬼的化身,皮囊之下,或许就是一具腐败的朽尸。
他仔细地偷看那个女鬼。那女鬼直直地站在站牌下,眼睛没有焦点,空洞地看着前方一个飘渺的地方。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萱萱。不知为什么,现在的他,再看到这类移动的魂灵时,总是觉得她们身上隐隐地传来一股味道,仿佛尸体正在飘散出朽腐的味道,这种味道被那个会祛邪的心理医生叫做鬼气。
女鬼做出了一个让cc惊破肝胆的举动,她不像以往只是木呆呆地矗立在站牌下。这次,当人们全挤上公车后,她竟然也慢慢地上了公车。那种移动的感觉让cc觉得迷惑,似乎她的脚步没有迈动,身子就稳稳地移进了车门。
cc坐在公车前门的第三排座椅上,黑衣女鬼飘上来后,不偏不倚地站在他面前。一只白嫩的玉手扶着他眼前的靠背,他能清晰地看见她薄薄的手指皮肤下隐隐的血管。那种白皙是少女特有的稚嫩,透着诱人的性感。
这就是传说中女鬼的手爪吗?cc忽然觉得,这只纤弱的小手可以瞬间撕破他的胸椎,然后轻松地掏出他的心脏。
他惊恐地抬起眼皮觑看她的神态,她仿佛没有发现他在偷看她似的,目光高傲地从他的头上掠过,他只能看到她精致的下巴和鼻孔。
cc吓得不停地哆嗦。离女鬼这么近,还是第一次。最让他感到害怕的是,这回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站立的死人。因为,这个美艳的女鬼直挺挺地站立着,没有呼吸,没有热度,像一个橡胶的芭比娃娃,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她站在他前面,他感觉仿佛打开了一扇冰箱门,一团一团的寒气向他涌来,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嘴边呼出来的热气。
就在这时,他明显地感到一只手正慢慢地伸向他的心口。他害怕极了,他知道自己的大限终于到了。他想大声呼喊,可是没有办法张开嘴巴,就像他躺在麻点点的锦床上,被梦魇慑住时一样。他绝望地想,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个女鬼的手里吗,就像财迷被一只手死死压住脑袋,直到他淹死为止。
他闭上眼睛,心想,认命了,阎王叫我三更死,焉能活到五更时?因为他深知灵异力量的巨大,那是谁也无力对抗的。这时,虽然闭着眼睛,但他依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在他心口前游动。他知道,他死后的形体一定是心口有一个很大的血窟窿,而自己的心脏已被掏空。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尖利的惨叫声。他想,这是谁在痛苦地呻吟?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吗?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了死魂灵,已经没有了疼痛感了吗?这惨叫声来自自己魂灵的客体,也就是说自己的躯体仍在做垂死地挣扎扭动,按着生物死亡前的规律,继续着无谓的谢幕表演?
cc忽然想,也许我们看到财迷恐怖的死像时,财迷也能看到自己最后的悲惨遗容,就像自己此刻能听到自己的惨叫声一样。
哦,死——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呀!
不行!应该看看自己的死像是怎样的。这样一想,他就睁开眼。可是,他没有看到自己的死容,却看到自己的眼前一只黑脏的手正在剧烈地哆嗦,手臂连着的一个黑瘦青年正在惨叫。那只黑脏的手里,一只深棕色的皮夹随着黑脏手的哆嗦而晃动着。
他明白了不是自己的遗体在惨叫,而是这个黑瘦青年悲惨地叫唤着;他也认出那只深棕色的皮夹是自己的东西。刚才那只游动在他心口的手,不是女鬼的利爪,而是这个小偷“搬运工”的第三只手!
小偷为什么偷了钱包不转移,却在这里兀自惨痛地叫喊呢?
他一把抓过自己的皮夹,打开一看,里面分毫不差。他连忙将皮夹装进口袋。就在这时,那个黑瘦小偷也仿佛被谁释放了似的,一下子瘫到地板上,垂着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这时,他抬头再去看那个女鬼时,她已经转动身子,向后门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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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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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开了,女鬼飘然下车。临出门的一刹那,cc看到那个美艳的女鬼回头瞥了他一眼。
啊,她终于和他目光相对了,他终于明显地感到,她的眼光里有一种深长的意味。
这是什么意思呢?刚才那个奇怪的小偷,让整个公车里的人都惊愕不已。因为小偷的所作所为就像一场行为艺术表演,他一个人在揭示着偷窃的寓意。那个小偷在下手的时候,不止cc感觉到了,周围的乘客都看着了。所有的人都害怕小偷报复,因此,他们全部都是眼睁睁看在那只黑脏的手伸进了cc的西装领口。
但是,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小偷夹出皮夹之后,他不是转身离开,而是将皮夹举在cc眼前狼哭鬼嚎地惨叫。当cc收回自己的皮夹之后,小偷就瘫倒在地。他在地上趴了一站路的时间,然后才挣扎着弓起身子,摇摇晃晃地下车了。乘客认为行为艺术结束,竟报以热烈的掌声。
小偷愧疚地走下车去。
cc想,这个小偷是真小偷,所不同的是今晚这个小偷命遇克星。很可能是她制服了那个小偷?cc觉得不合情理,难道这个女鬼还有正义感?
有正义感,那为什么要致财迷于死地?
想到这里,他竟鬼使神差地提前下车了,他要去寻找那个奇怪的女鬼。他相信捉小偷的女鬼,临下车的那一瞥,一定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初春季节,傍晚的大街上人流如织,太阳下山以后,飒飒小风就有些凉意了。
cc像个玩捉迷藏的小孩,在大街上快速地走着,脑袋像拨浪鼓似的不停地东张西望。许多看起来像那个女鬼的女孩,被她拽住以后都非常气愤,他在女孩们的怒骂声中不知疲倦地寻找着那个美艳的背影。
直到他走得两脚酸软,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他才不得不跌坐在自己家小区门前的公车站牌旁的长凳上。
回到家以后,他想到以前总是在手机里看到那个女鬼的面孔,虽说是一张女尸的死人脸,但他相信,曾经有过的一次对视,让他印象极为深刻。
他连忙将手机卡换到原来的智能手机里,然后打开手机游戏,专注地等着那张曾经吓他半死的女鬼尸脸。为了给自己壮胆,他还摸出一瓶白酒,咚咚咚地喝下去了小半瓶。
手机安静得仿佛没有开机似的。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小小的手机屏幕,一直瞪到眼眶里充盈着酸涩的泪水。
结果半个鬼影也没有见着。
天已经黑透了,cc忽然觉得肚子咕噜噜地叫唤着,他才猛然想起,为了寻找女鬼的影踪,自己竟然把吃晚饭都忘得精光。
予潇还没有回家,她和他已经越来越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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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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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再次走进社区医院俞大夫的办公室。
他神情疲惫地对俞大夫说:“我想找上次的那个心理医生。我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快要炸裂了,很多事,我没有办法理顺。”
俞大夫看着他憔悴的脸庞,禁不住说:“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也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cc说:“我不知道,上次和我一起到这里来的同事,离开这里刚进公司的门,就被自己的洗脸水呛死了。他死前说他遇见了一个黑衣女鬼,那个女鬼说要带他走。昨天,我也见了一个黑衣女鬼,女鬼离开我的时候,她竟然和我的眼神对视了一下。难道我也要被鬼带走吗?”
俞大夫显然被吓了一跳。她对cc说:“那个心理医生也是一个周易预测、起名、看风水的阴阳大师。她的法号为玄青仙姑,你自己去找她吧。”
cc没有想到,满大街鳞次栉比的周易预测起名的门脸,大都冷冷清清,只有高悬一块黄底黑标的“玄青仙姑预测”门庭若市。
cc觉得自己和玄青道姑有过一面之交,所以他笑嘻嘻地就绕过那些排队的人们,径直走进她的内堂。玄青看到他的站在二道门框边上对着自己点头微笑,不禁一愣。她立刻就认出这个俊秀的青年,就是她曾经点拨过的那个有心理毛病的人,她马上大声断喝:“这个人是谁?怎么可以直接就进来了?给我棒杀出去!”
立刻,从旁边冒出来两三个便装的老婆子,她们手持小笤帚,对着他不由分说扑过来就乱打起来,cc连忙退了出来。
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多了。那些围着来求名的人们才陆陆续续地走光了。这时,有个老婆子叫着苏塘的名字。
房子里黑黢黢的,满屋子挂满了各种条幅,垂下来的样子就跟予潇星期天洗完衣服挂的那些长筒袜似的,长长短短地垂了很多,随着人的走动,垂下来的条幅也是整齐地摇曳着。屋里大白天也要开着幽幽的灯光。在灯光下,玄青的脸色越发显得黑灰,五官全淹没在统一的黑灰色里。看不出眉目来,青灰一片的脸上,只是一块平平的黑灰色板。cc刚想说话,玄青一扬手,阻止了他开口。
她说:“我知道你要来的。上次你们的孽缘还没有了结呢。那个人没有听我的话,他没有直接回家,结果让游魂猛鬼给憋死了。”
cc一听连忙点头,他说:“昨天晚上我又看见那个女鬼了,真漂亮啊!我想,那个女鬼是不是来收我的?我是不是也活不成了?”
玄青掐算了一阵,然后她的脸缩成一个黑肉团,像个老式房子的雕花瓦当似的。她慢慢睁开眼睛,打量了cc一会,说:“奇怪呀,按说见了这种黑衣鬼以后,都是要死的。可你的死期却根本找不到,也就是说有两种情况,一是你马上就有可能死掉,快得无法预测;第二种就是你阳寿还久远得很呐。”
她又开始闭上眼睛,嘴里念念叨叨地。好长时间,她才睁开眼睛,然后仔细端详着他,说:“还有一种情况,嗯,很少遇到的。也许是你太英俊了,黑衣女鬼选你做通灵人啦。黑衣女鬼也喜欢帅男啊,也许是为了养她们的眼吧。”
cc心里很焦急:“通灵人是干什么的?”
“每一个通灵人都不一样,鬼魂选择一个人的时候,肯定是有自己的心愿。这个我没有让鬼魂附体,我就不知道这次鬼魂选你做通灵人是为了什么。”
cc紧张地问:“我真的没有到死期吗?”
玄青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突然,她猛地站起来,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对着cc,嘴里大叫一声,冲着cc就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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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纨绔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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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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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一惊非小。
他没有想到心里非常信赖的玄青,怎么会突然黑眼珠向上翻去,而且最让他害怕的是,玄青的黑眼珠全翻到后面,她的眼睛成了两个没有眼珠的白洞。
这时,她猛然伸出的两只手,已经扑上来掐住了cc的脖子,cc感到她的手像铁一样冰凉,更像铁一样的坚硬有力。
和她对抗,cc觉得连呼救的力量都没有,他张大了嘴,但是没有一丝气流从喉咙里挤出,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明显感到了四肢软绵绵的失去了力量,躯体只能在她给他空出来的一点点余地里微弱地扭动。他这时才懂了强大与征服是如此地不可抗拒,也从心底第一次感到了对死亡的害怕,因为,死神来了,他自己没有任何力量能够与之对抗。
二道门上的老婆子猛然看出玄青已经不是在做法,因为她整个动作就是在疯狂地杀死cc。众人一下子惊慌起来,许多人拼命拉着玄青的身子,一个老婆子死死地抠着她掐住cc脖子的手指,另一个老婆子不停地拿小笤帚抽打着玄青的后脖梗。
玄青顽固地和众人对抗着。小笤帚在祛邪时起到了驱鬼的作用,虽然打击玄青的力度不大,但每一下都能使玄青身体抽搐,浑身抖动。忽然,玄青长出一口气,嘴里发出类似凶猛野兽般的低吼声,然后翻过去的黑眼珠慢慢翻转回来,接着她的身子就像一滩稀泥似的,倒在地上,嘴和鼻子几乎没有了一丝气息。
cc从垂死的边缘又一下子活转回来,他吓的几乎魂飞魄散。看看倒在地上的玄青,一瞬间他竟然生出不是玄青差点杀死他,而是他把玄青致伤的错觉。
他觉得氧气和血液正在慢慢往头部输送,眼睛也能看清眼前的景象。对这里,他害怕极了,他一分钟也不敢再待下去了。他努力地挣起身子,扶着墙壁往外蹭去。
身后传来玄青的声音:“不要走,我有话说。”
一个老婆子拦住他。
cc吓得连忙摇手:“不,我没有问题了……我要回……”
“听着,”身后的玄青声音非常虚弱,但语气却格外坚定,“我告诉你真相。”
cc转回身,他看见玄青已经坐回她自己的宝座,脸色非常灰,像大病初愈的虚弱病人似的。
cc几乎乞求着说:“我知道真相了……我也知道财迷是怎样死的了。我,求你了,我这个人老老实实,不干坏事,连坏念头都没有。你就饶了我吧。”
玄青疲惫地摇摇头,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大一点:“你误会了,刚才我没有对你那样。不是我……”
cc感到她在说谎,气愤地说:“是我,是我弄伤了你,对了吧?”
玄青高举起她的左手,大声说:“不是,不是你!也不是我!都不是……”
cc心里嘀咕,对,不是你,也不是我,是鬼!真是见鬼了!
玄青仿佛听着他的心里话了:“对,是鬼!全是鬼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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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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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都平静以后,cc才发现,玄青身上很多地方都碰破了,她竟然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了一块,满嘴都是鲜血,看上去异常恐怖狰狞。
玄青努力撑着身子,虚弱的身子不停地哆嗦着。她手提朱砂笔,在黄表纸上画着稀奇古怪的符咒,那些老婆子们连忙将画好的符咒贴在门、窗、缝、隙等处。
严密的门窗被符咒封上后,所有人都紧张地张望着。这时,屋里渐渐转动起一股旋风,刮得符咒经幡哗哗作响。玄青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默默地念叨着,那些老婆子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知所措。
cc觉得那股旋风来得奇怪,他似乎能从怪风舞动的地方看出一个虚幻的人形来。这时玄青忽然圆睁双眼,嘴里念念有词,手举桃木剑对着那个虚幻的影子挥手劈下,cc看到那个人形噗地冒出一股鲜血,玄青又劈下一剑,那人形就倒地了,玄青马上剑挑一条符咒,连符带魂一剑扎在地上。
随后,她取出一只黑色的葫芦形瓶子,对着那个人形,一抽宝剑,人形就缓缓地从地上浮起来,化作一缕淡淡的青烟,钻进瓶内。玄青立刻将瓶口用泥封住,然后又将一道黄符封在瓶口。她郑重地将镇鬼瓶放置在靠墙的一面壁架上。那上面像这样的瓶子还有十多个。
这一套动作,看得cc眼花缭乱。他目瞪口呆地看完了她的这套捉鬼程序,因为只有他一个具有通灵人的眼睛,所以他看到了全部过程,并被这些亲眼所见而震惊。
玄青做完这一套之后,虚弱地靠在椅子上。
cc低声地问她:“你刚才说,要告诉我真相,是什么呢?”
她半闭着眼睛,慢慢地说:“刚才你都看到了,我捉住的那是一只新鲜的游魂。刚才他竟然附着在我的身体里,想用我的手杀死你。”
cc点头:“我看到了,我已经知道了刚才杀我的不是你。你要告诉我的就这些吗?”
她轻轻地摇摇头:“你想简单了,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cc有点坐不住了,他紧张地问:“还有什么吗?”
她沉重地说:“你懂脑筋想一想,如果一个鬼想杀死你,他没有必要在公车上先替你捉住小偷,完璧归赵,让你毫毛无损,然后再利用我来杀死你。鬼如果真的想要你的命,是不会走那种弯路的。”
cc有点不信,说:“难道鬼会有那么严密的科学思路?他们就一点弯路都不走?诺贝尔奖的科学家都不一定能做到的。”
玄青这时嘴里涌出一大口血,身旁的老婆子连忙端着痰盂接她吐出来的血水。
玄青吐完之后,又喝了一大杯苦茶。
舒缓了好长时间,她才睁开眼皮,说:“鬼也是一种物质,就像电流,你看不到它,可你能感觉到它。电流击伤人的时候,是不会走弯路的,它只走最直接的直线,一下子就在最近的距离走完它的历程。鬼也一样,鬼做事直截了当不是因为科学思维的指导,而是直接达到目的,那是鬼魂的本能。”
cc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吃惊地问:“你的意思是,鬼在前面是打算让我做通灵人,后来他又改变主意了,现在是想让我死?”
玄青又闭上了眼睛,想了好一会,说出一句让cc胆战心惊的话来:“也许,根本就不止一个鬼。还有一个想杀死你的鬼呢!……你要多加小心啊!”
cc吓得浑身颤抖,他战战兢兢地问:“那,我该怎么办?”
玄青闭着眼睛掐算了一阵,说:“破财消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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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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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开始,予潇的眼皮就跳个不停。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又说不清楚。
麻总在办公室里又对着一个部下发脾气。近来他的脾气特别大,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连予潇也感到似乎从某一刻起,她也会迎来一顿劈头盖脑的骂雨。
从隐隐约约的声音里,她听出是一个很有可能成为公司的广告业务被别人挖走了。这个客户多年来一直是智能公司的忠实用户,但是,现在却莫名其妙地被挖走了。麻总能不火冒三丈吗?
接连骂了三个部门经理,麻总突然拉开门对着予潇吼道:“通知麻尔康立刻到我的办公室来!”
予潇不敢马虎,接连给麻尔康打电话,发短信,QQ留言,能想的办法都用上了,总算找到了他。
麻尔康打过来的电话,第一句话就嬉皮笑脸地说:“美女,想我啦?这么急干什么呀?”
予潇不卑不亢地说:“麻总找您,请以最快速度赶到麻总的办公室。有急事。”
麻尔康嘻嘻哈哈地说着一些轻薄的话,予潇已经把电话挂了。
不到二十分钟,麻尔康就走到了予潇面前。他背着手,笑嘻嘻地说:“这个世界上谁招呼我也不如你呀!我只为你忙。”
说着,从背后抽出一只手,手里拿的竟然是一大捧娇艳的玫瑰。
放下玫瑰,他故作潇洒地仰着脸,得意洋洋地进了麻总的办公室。
看着眼前的一捧玫瑰,予潇的心里竟然隐隐地激起一阵激动的涟漪。好长时间了,她再也没有见过鲜花与玫瑰了。自己仿佛一只干枯的花,可以看出曾经的娇媚与鲜艳,但是现在已经变成没有一点水分的植物木乃伊,用自己枯脆的躯干述说着曾经的艳丽。
她觉得眼角竟然有点湿润。
这时,麻总带着麻尔康走到她的桌前。麻总一脸严肃地说:“很多人都靠不住。我只有让尔康去争取那个客户了。尔康说,他需要你的帮助。为了公司,你一定要配合尔康,务必把这一单业务争取回来。事关重大啊!”
予潇想辩解,她觉得这是麻尔康的恶作剧。但是一看麻总的脸上绝无半点虚浮之态,再看麻尔康也是一副郑重的表情,她只好点点头:“好吧。”
麻总说:“现在就去吧。”
她有些愕然:“现在吗?”
麻尔康语气庄重地说:“我们是去争取对方,为了表示我们的重视和态度,请予潇小姐立刻化妆,尽快出发。”
她觉得说这样语气的,和麻尔康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她有些难以置信像他这样一个花花公子,也能说出一句人话来。
但是,此刻她觉得麻尔康的话重若千钧,她无法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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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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