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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闪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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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队长走到门口,一手抓住麻尔康的脚腕,像拉着一堆破烂似的,拖进了厨房。他刚想坐下,予潇皱着眉头,不悦地说:“你就不能把地上的血擦干净吗?等一会麻子庐进门,一看这么大的一滩血,他能毫无戒备地进来吗?你就不能自己多动动脑筋,不要什么事都让我说,你是死人吗?”
莫队长有些尴尬,他咧开嘴想做个洒脱的样子:“嘿嘿,我不是死人,死人都在厨房里呢!”
予潇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嗯了一声。
就在莫队长清理门口血迹的时候,予潇的脑子快速在盘算着怎么诱骗麻子庐,她知道麻子庐是个老狐狸,怎么才能骗得他相信自己,不是个容易的事。做了他这些年的手下,予潇对他还是有些畏惧的。但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计划,她已经不害怕任何事情了,她只有一往直前地往前走了。
想了好久,她终于鼓起勇气,用家里的座机给麻子庐拨了一个电话。
好一阵,麻子庐才接通了电话。
“嗯,是我。怎么了?”
予潇连忙压圆了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清纯甜美:“爸爸,你还没有下班吗?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电话里沉默了好一阵,估计予潇最近一段时间没有这么殷勤过,麻子庐有点不适应。
予潇有些心虚地问:“喂?爸爸你还在吗?”
“嗯。”麻子庐说话了,“有什么事吗?”
予潇连忙说:“我和尔康想请你回家吃饭,尔康打算办个大规模的婚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请你老人家回来定夺。”
麻子庐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们先考虑,搞出一个方案然后再给我说。我哪有那么多闲时间陪着你们说那些闲话?”
予潇有些害怕了,她顺口说:“搞出来了,已经搞出来了,就请您回家来看看呢。”
“噢!那这样吧,你把方案传真到我的办公桌上,我看了再给你回话。”
予潇听了,像兜头一盆冷水,浇得她全身冰凉。她不知该怎样回麻子庐的话。电话在什么时候断了,她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麻尔康的电话。予潇吓得全身战栗,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是从麻尔康尸体的口袋里传来的。她大叫莫队长:“快,快!把那个家伙的手机给我掏出来!快啊!”
莫队长跑步进了厨房,他在麻尔康的口袋里摸出正在振铃的手机,急忙给予潇送过来。予潇心里猜着就是麻子庐打过来的,她一看,果然。她想了想,就自己接通了。
麻子庐在电话里大着嗓门说话了:“你这个兔崽子,有什么事自己不给我说,还让予潇给我说,你是不是想给老子将军啊?小王八蛋,越来越不懂事啦!告诉你吧,今天我陪省局的局长,只有明天有时间了,明天下午老子回去和你算账!喂!喂!妈的!”
麻子庐咔哒挂了电话。
就在这时,屋里又响起了手机的铃声。予潇几乎魂飞魄散,原来王姨的手机响了。
予潇吓得浑身发抖,他对莫队长说:“快,快,去把她的手机给我……快!”
接过手机一看,还是麻子庐的。予潇此刻已经有些后悔刚才给麻子庐打的那个电话,结果引来了一大堆罗嗦。她想了一会,忽然有个更加大胆的想法,让她的心扑扑地狂跳。她果断接通了电话,然后学着王姨的声音对着手机发出了一声:“噢!”
麻子庐在电话里说:“你在做饭吗?”
“噢。”
麻子庐好像没有听出来她这个赝品的模仿,他接着说:“刚才我骂了尔康那个混球,吃饭的时候你对他说说,你就说我这个当爸爸不容易,叫他不要跟着予潇胡闹,予潇现在不是个单纯的人,她心里鬼大得很!让尔康把婚礼的事放一放,我还不放心他俩的婚姻能不能维持一年半载呢,我们搞得那么隆重,然后又是离婚,丢不起那个人啊!你就多劝劝尔康,你的脾气好,他听你的。知道了吗?”
“噢。”
“嗯,我放电话了,今天我忙,没有时间多说了。再见。”
“噢。”
合上电话,予潇差一点把王姨的手机摔了,听到麻子庐对自己的防备,她觉得怒不可遏,她现在越发地坚信自己颠覆麻家是完全正确的!她气咻咻地坐在沙发上,想到,麻子庐今天肯定不回来了,计划杀掉麻子庐的计划就不能按时进行了。那么,今天也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她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她要马不停蹄地去实施。
莫队长清理完了房间,但是整个房间仍然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道。此刻的莫队长,因为杀了两个人,又翻来覆去地折腾那两具尸体,他显得非常兴奋。这时他又找出一把锋利的长刃菜刀,他拿着那把非常锋利的钢刀,对着窗户外面的光线,看着刀刃,嘴里不停地自我夸赞:“英雄配宝刀!TMD,这算什么啊?我杀一个死一个!算什么啊?球!”
予潇走到他旁边,说:“麻子庐明天再去收拾他。现在还有一个隐患,不杀掉你和我还是不能安稳地生活。”
莫队长睁着血红的眼睛:“谁?”
“麻点点。”
“杀!”



  第一百三十七章 杀人间隙


袭杀麻子庐不成,予潇又把目光投向了麻点点。她一边让莫队长把两具尸体拖进储藏间,一边又要他去准备吃的。莫队长现在变得极其活跃,仿佛杀了两个人让他这个蛰伏快一年的僵虫,忽然觉得自己很重要。他腿脚利索,步伐轻盈,心情莫名的兴奋和欣快。
莫队长一边轻轻地哼着歌曲,一边拖着尸体,他把两具尸体堆到储藏间之后,又去清理厨房的地面。卫生打扫干净之后,他就从王姨买回来的菜里面挑了两个西红柿,又切了一盘碎肉丁,然后下了一锅面条。他做的这个饭在当地是一般老百姓的当家主食,叫一锅子面。今天他做的这个面,也许是西红柿放得太多,结果面汤成了红扑扑的一团。予潇一见,吓了一跳:“喔唷,你老吓人啦!做得什么啊,你不会是把他俩煮了吃了吧?恶心死啦!”
予潇吃不下去,她看着莫队长呼噜呼噜地大口往嘴里刨饭,她的心揪得紧紧的。一天眼看着就过去了,冬天的太阳不仅绵软无力,而且似乎疲倦得很,早早就要回去休息。眼看着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室内一片昏黄。予潇想着如何干掉点点的办法。她对那个矮小的女孩充满了仇恨,她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把点点折磨够了,才能让她闭气。她的脑海里像电影一样快速闪回着镜头,不停地幻想着迫害点点的场景。
当她鼓足了勇气,终于拨通了点点的电话时,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点点的手机关机了。也许是因为点点的手机关机的缘故,予潇忽然变得极其愤怒,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不停地给莫队长指出哪里哪里还有血迹,让他拿着一盆水,用毛巾不停地去擦拭。她的愤怒好像是对着莫队长,其实她的内心变得越来越焦虑,她觉得事情并没有按着她的设想推进,此时此刻,她不能杀掉麻子庐,也不能找到麻点点,她觉得自己刚才拥有的上帝一样的权力,忽然变得什么也把握不住。
天完全黑下来了,从窗户往外去看,又开始飘雪。
予潇对莫队长说:“换衣服,跟我去找麻点点。我们要在她的家里干掉她!”
莫队长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说:“我没有衣服,我就这身衣服。”
予潇看了看他的衣服,说:“你穿尔康的衣服,就那身羽绒服。”
莫队长长个子没有尔康高,他穿上麻尔康的衣服,就像个唱老戏的,一点也不利索。予潇给他捥袖子,提衣服,好不容易使他看上去不太像个演老戏的,可是又很像个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他俩刚刚出门,忽然发现小区大门口警灯闪烁,许多人还有许多警车正拥堵在门口,刺眼的警灯不停地一明一灭。
看到这个场景,两个人都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他俩本能地选择了转身躲回了家。紧紧地锁上门以后,这两个惊弓之鸟趴在窗户上,死死地盯着远处的警车,他们也不知道要看什么,但是他俩都一动不动地盯着远处,死死地盯着。
突然,他俩都看到警车那里的人往他们这边移过来。两个人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那些黑乎乎的身影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大,仿佛两个猎物已经被掠食者发现,只有束手就擒了。
他们仿佛都能听到窗外那些人踩着雪走路的声音。忽然,他俩都发现门外的警察似乎是向着他们这个屋子走过来的。予潇和莫队长吓得魂飞魄散,莫队长软的差点瘫倒在地。予潇脑子还算清醒,她一把拉起莫队长,反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嘴里低声怒骂道:“笨蛋!现在是你害怕的时候吗?快躲起来!”
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予潇的心狂跳不已,她觉得全身发冷,哆哆嗦嗦地走向门口。拉开门,门外站着几个穿警服的人,他们的帽子和肩膀上都落满了雪花。
“请问,你是这家的户主吗?”
予潇强抑着使自己看起来很镇定:“是的。”
警察带走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予潇觉得天旋地转,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她感到警察和对视的几秒钟就像过去了一个世纪,她的呼吸几乎就要终止了,她的眼睛看不清对面的警察,耳朵里全是嗡嗡地轰响。幸亏警察开口说话了,否则她就会晕倒在地上。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进来?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吗?”
予潇连忙摇摇头。
警察劝诫她道:“关好门窗,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如果发现什么问题,你要及时拨打110。”警察转身离去,可是刚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你在家里,穿着这么厚的衣服干什么?”
予潇这才想起来自己穿着厚厚的貂皮大衣,头上还戴着一顶雪白的帽子。她慌乱地说道:“我,要出门。”
警察站在台阶下面说:“要出门吗?对了,门口这车是你家的吗?停好,不要挡道。”
予潇看了一眼麻尔康的那辆BWM,连连点头:“好的,马上就停好。”
警察走了,予潇锁上门,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靠在门后的墙上,她觉得自己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连走回客厅的力气都没有。
莫队长过来,他战战兢兢地对她说:“警察都走了吗?没有说什么吧?他们发现什么了没有?”
予潇闭着眼睛,嘴里有气无力地说:“你这是放屁啊!警察发现了什么,还有你在这里说话的机会吗?”
莫队长把予潇连背带拖地送入了她的卧室,又给全身软绵绵的她脱去了衣服。没有了危机恐惧的莫队长,对着予潇这样的女人,他像一头饿狼似的,整整一个晚上,不停地对着予潇发泄。予潇则像个充气的玩偶,任着他的折腾,自己则什么反应也没有。这个夜晚她就像在梦中的地狱里,身体被翻来覆去地蹂躏,心里却一刻也没有停止思考如何杀死点点。
一夜过去了。莫队长后来折腾得没有了一点点力气,趴在她的身边睡得像一头死猪。可是予潇,她却一夜也没有合眼。她一直以为干掉麻尔康,她就可以舒畅地安眠。然而麻尔康已经死了,她却失眠了。她不是为麻尔康失眠的,她也没有思念过麻尔康一分一秒,但是她的脑海却像开足马力的火车头,不停地狂奔、狂奔。
早上她睡不着,就起来去卫生间,她想洗洗。不知为什么,今天早上她去卫生间的时候,虽然储藏室在厨房门旁,离卫生间很远,但是她看了一眼那条幽暗的走道,忽然心里充满了恐惧,她怕那个地方,她不敢去看那个走道,那里面有两具尸体,她害怕。
她叫起来莫队长,让他陪着自己去洗澡。莫队长以为她淫-心又起,一边邪恶地嘿嘿笑着,一边摸弄她,也摸弄自己。
予潇忍着他的骚扰,洗完澡之后,对莫队长说:“哎呀,不要这么讨厌啊!你想死还是想活啊?今天下午麻子庐就回来了,我们早上去干掉麻点点,否则你和我都活不成。你没有看到警察对我们的那种怀疑眼神吗?”
莫队长连连答应,一边匆匆擦干身体,一边走出卫生间,带上假发,又去穿麻尔康的衣服。
予潇看到他穿上麻尔康的衣服很滑稽,就叫上他一起到了麻子庐的房间。她说:“老麻的身高比你高不了多少,你穿他的衣服吧。”
两个人折腾了好一会,终于穿戴整齐了。予潇又给他戴上一个大皮帽子,围了一个遮住脸的羊绒围脖,到了门口,又给他戴上一个口罩。她把大皮帽子往下拉了拉,又把围脖往上提了提,这样他就几乎被遮得严严实实。她对他说:“你会开车嘛,你就开上麻尔康的车,我们到点点家去。”
莫队长问:“那,车钥匙呢?”
予潇生气地说:“你就不动动脑筋吗?钥匙不是在车上,就是在麻尔康的口袋里。你自己去找啊!”
莫队长连忙跑到储藏间,好一阵子,莫队长才从那里面出来,他脸色煞白地对予潇说:“吓死人啦!”
予潇惊愣地看着他。
莫队长惊魂未定地说:“TMD,过了一夜,那两个死人看起来太吓人了!麻尔康昨天我拖他进去的时候是趴着的,今天再一看,他怎么侧着身子啊?”
“啊!”予潇吓得失声惊叫,“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莫队长阴笑道:“嘿嘿,他也不想死呗。”
予潇吓得浑身颤抖,她连忙说:“不行,他们都不能活!都必须死!快,快,我们走!不要犹豫了,干掉点点!杀死她!”


  第一百三十八章 惨案在蔓延


点点看着被予潇扯坏的窗帘,她想是应该换一个新窗帘了。这个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是予潇和CC在一起的时候弄的,她过去总是忙着帮CC共同去应付那些危险,直到现在她才感觉自己像个小女人,有了闲适的心情去关注家庭里的一些事情。她一想到CC出差回来,推开家门看到家里完全换了新的模样,一定会又惊又喜。她喜欢CC那样惊叹的表情。
她很早就订了窗帘,而且还为沙发做了一套新的布套。她早早就去了定制窗帘的商铺,和他们约好一个小时后来家里安装窗帘。在回家的路上,她突然看到专卖店里有非常好看的床上用品,还有很多桌布和小装饰。她买了一大堆回到家里,雪地里走得她气喘吁吁,但是她心情很好。一进门,她就急不可耐地掏出大塑料袋里的桌布和沙发布套,她给茶几上换了新的台布,沙发也披上了新装,立刻家里的色彩焕然一新。
当她刚刚铺好床上的罩单时,就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了一身深蓝色的厚棉衣,站在门口说:“我是来装窗帘的。”
点点高兴极了,她带他进来。他站在门口要换拖鞋,说这是老板规定的,不能弄脏客人家的地板。
点点拿出CC的拖鞋给他换上,然后带领他到了卧室,说先从这间房子换吧。
就在这时,点点又听到有人敲门,她觉得奇怪,心想是不是装窗帘人的帮手呢。她有些疑惑地走到门口,刚一拉开门,就看到予潇和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站在门外。
点点看到予潇,刚才的好心情突然就阴郁起来。她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予潇斜着眼睛,鼻子里哼了一声:“我送你来了。”
点点不明白予潇的双关语:“送什么呀?”
予潇强行走入家门,她说了声:“我给你送钱,好了吧?”
看到予潇和那个男人进来,点点心里感到很厌烦。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将予潇和这个男人拒之门外。一进门,那个男人就锁上了门。予潇冷冷地看着点点,点点也冷冷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予潇冷冷地说:“你知道你哥现在怎样了吗?”
点点瞥了予潇一眼,没有理她的话茬。
予潇有些得意地问点点:“你就不想知道你哥的情况吗?”
点点觉得予潇很无聊,她厌烦地说:“你不是送钱来了吗?那你放下钱,请回吧。我还忙着呢。”
予潇转到点点身后,一边晃晃悠悠地走路,一边气势蛮横地说:“你以为我是麻尔康吗?我告诉你吧,我今天给你送的不是人民币,也不是美元!我是给你送纸钱来的!”
听到予潇这么无礼的话,点点怒不可遏,她指着大门,对予潇说:“你给我出去!我看在你和我哥的关系,我不骂你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知道。现在,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来!今天不欢迎,以后永远也不欢迎!”
予潇一把扯过阳台下的一把椅子,她大喇喇地坐下,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出去?你也太单纯了!今天我要看着你是怎样停止呼吸的!我就想看看你死的样子!”
这时,她对着莫队长大喝一声:“你还等什么?我的仇人就是你的仇人!动手啊!”
莫队长手在身上摸来摸去,他出门光想着怎样换衣服了,结果他什么凶器也没有带,到了此刻他弄了个全身空净,急得抓耳挠腮。
点点根本没有去想予潇真的是来要她的命的,所以她带着不屑的眼神瞥了予潇一眼:“喊够了吗?喊够了就出去!”
予潇见莫队长站在门口不停地全身上下乱抓,她觉得奇怪,对着莫队长喊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动手啊?”
莫队长有些无奈地摊开双手,嘟囔道:“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刀呀!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怎么动手啊?”
予潇气得脸色绯红,她瞪着圆圆的杏眼,骂道:“你就不会掐死她啊?你怎么这么笨啊?”
听予潇这么一说,点点忽然觉得危险就在身边,她猛然明白这个包裹严严实实地人很可能是予潇带来的杀手。她这样一想,就慢慢地把身子往大门口移动。予潇急忙对着莫队长叫道:“不要让她跑出去!掐死她!”
莫队长一把抓住点点,点点知道他们是来杀死自己的,她拼着全身的力气猛踢莫队长的下身,莫队长双手死死地掐住点点的脖子,但是点点一点也不畏惧,她用尽力气猛踢他的腿和他的裤裆。莫队长已经撑不住点点的攻击,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予潇这时看到桌子上有一只厚重的水晶花瓶,她抓起花瓶对着点点的后脑壳狠狠地砸了一下。点点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全身绵软,立刻不能动弹。莫队长手一松,点点就滑到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予潇站在点点身边,对莫队长说:“你去厨房,找一把刀,把这个贱女人的头给我割下来!我要让她死无全尸!”
就在这时,予潇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有些惊恐地接通了电话。
是麻子庐打过来的:“你在哪里呢?为什么尔康不接电话?王姨干什么去了?”
予潇吓了一跳,她几乎疯狂地问麻子庐:“你在哪里?你回家了吗?”
麻子庐沉默了一会,口气变得非常凶狠:“你以后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问你的话,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你哪有那么多的问题?我今天提前结束工作了,我现在马上就要到家了。尔康不在单位,也不接电话,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予潇一听,大吃一惊。她合上电话,对着莫队长说:“快!我们回家,那个老家伙回去了。我们一定要赶到他的前面到家,一定要杀死那个老家伙,不能让他活着。”
予潇急急忙忙找了一把菜刀,塞给莫队长,说:“快!我们走!”
莫队长拿着刀,又看看地上的点点,他有些犹豫地问:“那我还割不割她的脑袋了?”
予潇焦急地问:“你确定她死了吧?”
“死得一点麻耷都没有!”
予潇一听他这么说,就催促道:“走,不要管她了!来不及了,我们回头再来!现在去收拾那个老家伙!”
两个人哗啦拉开了门,走出去后紧接着就是一声狠狠地关门声音,门被反锁上了。这时从楼梯道传出一阵慌乱的下楼脚步声,越来越远。
装窗帘的师傅听到外屋的声音,他刚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是越来越浓烈的火药味,让他吓得不敢出声。他悄悄地躲在门后,偷偷地去看外面情形。当他看到杀人的时候,他的魂几乎都被吓飞了。直到杀人的两个凶手出了门,装窗帘的师傅才战战兢兢地走出来,他看了看地上的点点,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他不知是该离开这个地方还是接着装自己的窗帘。他痛苦地站在地上,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助的人。
经过一阵激烈地思想斗争,他决定还是拨打110。他在电话里哆哆嗦嗦地报了案,说他亲眼看到了杀人经过。因为他是拿着点点亲手写得地址来装窗帘的,所以他能准确地给警察报告了地址。
刚刚合上电话。就在这时,大门响起了一声巨响,接着,就从门外闪进了一排影子。装窗帘的师傅什么也没有搞清楚,就觉得一道耀眼的光芒从他眼前划过,然后他就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死死地压在地板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滴血的心


早上的空气饱含着雪花的水汽,低沉沉的压在地面上,形成了浓浓的雾霭,十步之内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起的特别早,按照日程安排,早上他要去县政府参加关于新城开发的会议。他非常重视今天早上的会议,因为县上的全体领导悉数参会。政府接待办的人热情周到,他们早早地就来到了CC住的宾馆,在总台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要陪同他一道去吃早饭。
洗漱完之后,CC下了楼。接待办的人热情地握住CC的手,说这里是个小地方,什么也没有,让CC这样的省城领导来这个地方吃苦,真的是非常委屈他啦。那人说的时候,脸上流露出的愧疚让CC不仅感动,还有些觉得自己算什么葱嘛,让县上的同志这样费心地陪着,CC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车在大雾中慢慢地走着。经过了吃早饭、介绍县情、客套寒暄,CC觉得自己和接待办的人已经很熟识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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