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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暗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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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管是怎么过来的,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祁冰眼泪忍不住地掉下来,虽然对方不说他是怎么过来的,可是从调查到的资料里,那么半年多的时间,他在江滨公园里吃别人剩下的东西,甚至是吃草根,吃泥土的情况并不是机密,身在城市里都这样过着,那在这之前的日子也就可以想象是怎么过来的了。他就算是失去了记忆都还是那么的高傲,都不肯低下头去乞讨一口饭吃。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可是未来呢?未来又该怎么办?
“我,我是这上面说的人,那你是,我们是?”秋君最后还是问出了这个困惑。他已经并不记得祁冰了,只是看着她觉得亲切,觉得是自己最亲密的人。
“啊,你连祁祁都不记得了啊?”边玉小声惊呼起来,她以为秋君应该还记得祁冰,至少是已经回忆起来了的。
“祁祁?”这两个字,很陌生。秋君的脸上一脸的困惑。
“宝,大宝,我是妖,那只下界修行的小妖。”祁冰突然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莫名的话语,伴随着如雨而下的泪水。
“宝。妖。”秋君的眼眶湿润,轻轻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仿佛是一种呢喃,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前尘往事。在模糊的记忆里有一个女子的身影同眼前的这个梨花带雨的女子重合起来。
当再一次听到秋君口里呢喃着“妖”这个称呼的时候,祁冰再也忍不住,扑进了秋君的怀里,大声地痛哭起来。边玉看着这哭成泪人的一对,心里一阵酸,也是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当年这一对冤家,祁冰总是喜欢叫秋君为“大宝”,私下里的时候,就腻着他叫“宝”,而总是说自己是一只下界修行的小妖,是注定了要遇见秋君的。把她们两个人的爱情说得跟聊斋故事一样,结果谁知道后来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两个人之间的故事现在看来比起聊斋也不逊色了,只是却是让人看得太过于辛酸了。
“宝,你想起我是谁了吗?”祁冰终于感觉自己哭够了,从秋君的怀里起身,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紧张地看着秋君的眼睛。
秋君却是缓缓地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总觉得记忆里的东西很模糊,而且记不得什么,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你应该是最亲近的人。”
祁冰的脸上掩不住失望。边玉轻轻地拍着祁冰的手,安慰道:“别难过,这就是爱吧,秋君虽然不记得你是谁,可是却能够感觉到对你的感情,要相信现代医学,要相信爱的力量,你们两人经历了那么多,苍天不会总是对人薄凉的。”
“恩。宝,你忘记了过去没关系,但是现在开始,你要记住你是大宝,是我的宝,而我是你的妖。”
“秋君,你不记得过去了,那你总记得你失忆以后的事情吧?”边玉却是想起了现在她们迫切需要面对的问题,插了一句,算是把话题回到了正题上。
“对,宝,你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祁冰也马上转换了状态,现在她最希望的就是秋君跟这两个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超能力?”秋君一愣,然后却是笑了笑,那笑容里有很多的说不出的味道。不过,祁冰却是马上明白了秋君笑容的意思,那是对她这个说话表示的不认可,还有一些无可奈何却又无法解释的味道。
“大年廿六晚上,我在湖畔镇,那晚上你也应该在那边吧?”祁冰不知道该怎么表述,于是开始了从头讲起,“那晚上你应该就在我们边上的灌木丛里,你就没有看见我吗?”
“没有。”秋君摇了摇头。
“是没有在湖畔镇,还是没见到祁祁?”边玉追问道。
“没有见到她。”秋君过了半晌,看了看边玉,最后目光在祁冰的脸上停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很久,最后才说道,“那天晚上,假如知道你也在那边,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是啊,多此一举,你不知道你这多此一举,让多少人睡不塌实,甚至有人都差点为你这多此一举送了命。”边玉在旁边自言自语道。
“送命?”秋君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是确认了斯枝水没有问题的,但是沈杰的事情,他却是根本就不知道。
“是这样的,当初你用某种方式命令沈杰对斯枝水开了枪,然后他就被隔离审查,最后因为国安系统里有人对他进行了特殊手段,导致他差点没命,不过,现在已经抢救过来了,听说没有什么大碍。”祁冰解释道。
“假如你不是因为那次出手,让国安系统这边挂了号,或许这次的三名抢劫犯自杀事件也怀疑不到你身上,毕竟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连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宝你是如何做到的。”
“佛法无边。那些东西在你们看来或许不可思议,但实际上只是最简单的菩萨真言和佛祖手印。”秋君摇了摇头,却是揭开了秘密,“不知道我身上换下来的衣服现在什么地方,假如方便的话,我想穿回去。”
“啊,就是当年让你惹上这杀身之祸的宝衣?”
“说是宝衣也不为过。假如不是这一身衣服,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了。”
“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那是谁害的你?”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是那衣服在我醒来之后,发生了很多奇妙的事情,我也从那衣服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那衣服现在应该已经被专门封尘起来了,恐怕一时间还拿不回来,不过,我等下回去跟李老说说,看有没有可能拿回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边玉感慨道,“假如不是当年你得到了这衣服,你也不会招惹这无妄之灾,祁祁也不用受这苦了。”
“你刚才说是菩萨真言?佛祖手印?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佛法里有能够控制人的思想的法术啊?”祁冰又道,“不过,道学博大精深,想必佛法也的确是无边,我没听说也是正常的事情。”
“祁祁,那这样的情况,你们一般会怎么处理啊?”边玉却是问了最关键的一句。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都只是参与调查或者处理一些问题,从来都不插手最后的结论的,但是我想我跟李老求求情,大宝这样的情况,又不是为恶,是本着救人的初衷,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吧。”
“我躺在江滨公园国家有关部门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正如刚才那人说的‘不医不卜,不居庙堂,庙堂难安’,我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国家不可能再对我放任自流了。”
“那宝你就假如国家安全总局好了,像我一样,挂个顾问的头衔,其实不用做什么事情,还是比较自由的。”
“以我现在的情况,有的选择吗?除非我这瘸子打算在监狱里过一辈子,不过,其实对于我来说,在什么地方住,都差不多,在监狱里,至少温饱总是没有问题的了。”秋君有点意兴阑珊,“只是习惯了躺在天地间享受阳光,享受雨露,真的要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方去,总是有点不甘的。”
“既然宝你心里其实都已经有了准备了,那我等下就跟李老说说,然后尽快把你送到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你这腿看还有没有希望,还有失去的记忆,看能不能找回来。”
“也就这样了。那衣服你就先帮我收着吧。”
三个人继续说了一些琐碎的话,最后先由祁冰跟李老进行了汇报,然后李老单独跟秋君做了交谈,具体谈话的内容祁冰并不知道,秋君也没有对她说起,只是那发臭的衣服用塑料袋装着都拿过来让祁冰签收了。祁冰当然不会白痴到把这些臭衣服都带着,很快的就找出了宝衣,简单地冲洗了以后,就替秋君先收了起来,只是她看了一下,怎么也没看出这衣服有什么不同,也看不出是由什么材料做成的,不过握在手里却是十分的柔软与暖和。
洪家兴也早就到了看守所,只是却是一直在接待室等着,一直等到相关的事情办完了,才见到祁冰和边玉,不过他并没有问什么,他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对于这些大事情,他相信祁冰和边玉处理起来肯定比他更加合适,只是跟着,问有什么需要做的。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秋君坐在轮椅上被两名武警推了出来,祁冰连忙起身到后面接过了轮椅。一起出来的,还有李老和张耀江,张耀江代表专案组宣布终止对秋君的关押,让看守所和公安局的相关人员办理了手续,算是直接释放了。李老则是对祁冰表示了关切。祁冰没有让看守所的车送秋君去医院,而是直接在武警的帮助下,把秋君抱上了洪家兴的奔驰车了,然后他们自己开了一辆车跟在后面,李老表示这是为了保护秋君而做出的特别安排,希望他们能够理解。
不理解又能够如何呢?能够这样直接从看守所里出来,送到医院里去,就已经是不错了,这个社会本来就是需要相互妥协的。祁冰看了看两个武警,至于是保护还是看管,也就不太在意了,总之对于李老,还是非常地感激地。
“李老,您上次说的话,还有效吗?”祁冰在钻进奔驰车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上次的话,什么话啊?”李老一愣。
“就是您说,假如我愿意,可以拜您为师。”
“啊?有效!有效!”李老哈哈大笑起来,很是开心,“你这丫头终于看上我这老头了,欣慰啊,欣慰!”
“恩,那就这样说好了,等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完了,我再正式找李老您拜师。”
“不着急!不着急!”李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自己的贴身内衣里摸出一块玉,把它交到祁冰的手里,说道,“这温玉是我当年无意中发现的,虽然算不上什么上品,可是今天匆忙没有什么好送的,就当作是见面礼吧!”
“这,这不好吧,我拜师都还没有行拜师礼,就让李老先破费,这……”祁冰嘴里说着,却是并没有把玉送还回去的意思,“那徒弟我就先收下了,谢谢师父。”
“好!好!好!”李老老怀大开,很是开心。身边的张耀江等人也是上前恭贺,虽然现在这年代拜师学艺已经大家都不再看重情义了,教了徒弟饿死师父的事情也很多,可是对于李老这一行,还是保留着很多传统的美德,说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不算为过。
“我替她谢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秋君努力地挪动身子,将头探出了车窗,对着李老说了那么一句。
“不敢,不敢。”李老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笑着回礼道。

  第27章:医院里的半夜刺客
“病人的右脑这一侧,有一块明显的淤血,应该是造成病人失忆的病因,当然了,不排除还有其他的原因,可能这淤血清除了,对方还是无法恢复记忆。在病人的后脑,有明显的钝器击伤痕,疤还是很明显的,大家看这张片子。”
“另外,这是病人下半shen神经测试的结果,显示病人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对下肢重度刺激都没有反应。”
“但是,这是病人下肢皮肤和肌肉的照片和报告,病人的下肢的肌肉和皮肤完全和正常人一样,有着血液的循环,有着皮肤的新陈代谢,肌肉除了缺少运动外甚至连萎缩都没有出现,这完全不符合病学常理。”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病人的下半shen正常地犹如一个完全正常人的身体,只是这身体不接受大脑的指挥,不对大脑进行条件反应。”
“而导致这一现象的,大家看这片子,是因为对方脊椎的这里神经已经坏死,也就说,这个点上半部分,都是有反应的,还是接受大脑的管理,而这下半部分,已经不接受大脑的管理了,无法接收到大脑的命令。这里是分界点。”
“至于这里神经坏死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曾经有一致命的钝器伤,大家看,这一节脊椎粉碎了,直接导致了神经坏死。”
“病人的基本情况大致上就是这样,一些细节的问题,大家可以拿片子仔细研究一下,明天早上大家再组织一次讨论,我们需要形成一个科学的诊断报告,并且提出一个可行的治疗方案,这位病人的身份比较特殊,国家要求我们医院必须尽最大的努力、安排最好的医生进行会诊,当然了,假如我们医院觉得没有办法进行相关的手术,那么也直接提出来,国家会将病人安排到其他医院去治疗。”
“发表一下个人的意见:这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病例,说实话,我很舍不得这样的机会,我希望能够将病人留在我们医院进行手术。”张会科副院长最后道。
“张院长,这病人是什么身份?国家很重视?”一个医生开口问道,并进行解释道,“假如病人身份太重要,不允许出一点差错,那么我个人建议我们只出诊断报告,不冒险,还是把病人转移到首都的医院比较好。”
“这头颅内的淤血清除不是什么大手术,我们医院可以做,可是这下半shen瘫痪不要说我们医院,就是国内,甚至是全球都没有太多多少成功的先例,尤其是这样彻底的坏死的,还过了那么多年。”
会议室里把投影灯关了,日光灯打开,各位医生开始就病例进行分析,不过,大家都有点好奇病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因为病人现在不但住进了单独的高干病房,而且病房内安排了专门的监控报警装置,在病房门口还安排了两名武警战士在24小时值勤。而且病人的样子,让人很容易地想起街坊里流传的那些事情,可是假如对方真的犯罪嫌疑人的话,那么只需要保住命就可以了,不需要如此重视啊?
不过,病人的家属里边玉与洪家兴,倒是不少医生都认识他们夫妻,只是就算他们有钱,也轮不到这样的级别保护啊?张院长口里的“国家要求”,什么是“国家要求”?一般情况下,都只会是“市委市政府要求”,今天突然就出了“国家要求”,让众人心里一阵好猜。由于病人身份的不明确和特殊性,让很多医生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选择了只出诊断报告,不安排手术治疗的意见。这样的病人治好了,就算病人能够正常走路了,国家也不见得会记得医生的好,可是假如出了问题,国家肯定记得你的错!更主要的是,对于CT片子上的信息,大家都没有什么信心,假如病人的下半shen肌肉萎缩,甚至腐烂,那么就是很典型的下半shen瘫痪,高位截瘫的手术了。
“这样,大家散会后再仔细研究一下病例,明天早上九点还是在这里,大家形成一个结论。”张会科看着大家扯得越来越远,最后发言,终止了的各位医生的讨论,“至于病人的身份大家不要猜,也不要传,给大家交个底,病人的身份我也不知道,但是交代这话的人级别很高,所以大家慎重一点也是应该的。”
病情讨论会散去,张会科走在回办公室的楼梯上,心里却是不停地挣扎,他本人也是国内这方面的重要的专家了,至少是能够排上前十名的,不然也不轮不到他这样的一个以专业擅长的医生来做副院长了,但是要说他对于这病的治疗有什么信心,他是一点都没有,甚至连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都没有找出来,可是假如就这样把一个难得一见病例拱手送出去,却又是十分的不舍,只是想起后来过来的那位金同志出示的证件已经对医院提出的要求,让他又不得不考虑病人的身份起来,假如是一般的老百姓,就尽管把病人拖着好了,反正就算住了半年的院,自己还是找不到原因,也可以一句话尽力了而打发病人走,假如能够给病人免去一点住院费用的话,病人还会对自己感恩戴德的,只是对于这样的特殊病人,自己当然不能够以那样的方式去处理了。最后,摇了摇头,张会科在心里已经做出了选择。
病房。两名武警战士站在门口,等待着战友过来交接班,不过,他们不能够理解的是,病房里的瘸子白天还是阶下囚,现在则成了他们需要保护的对象了,当然了,不论心里如何猜疑瘸子的身份,该执行的还是一丝不扣地执行着。在病房里,还有几盏红色的小灯在亮着,显示里边安装着的仪器在正常地工作。
时间过了1点半了,战友也快到了,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上楼梯,开始了一间间病房的查房。
“注意警戒,可疑目标出现。”突然武警的耳机里轻轻地响起指挥官的命令。
可疑目标?武警对视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啊,那医生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查过来,这个时间,也是医生查房的时间。不过,上级的命令却是让他们马上提高了警惕,继续接收着上级的命令。
“目标进入病房不要阻拦,但是做好警戒,防止目标劫持病人,或者企图逃跑。注意隐蔽神情。”
“查房。”走进了,能够看见医生大约40多岁的模样,神情镇定。一名武警看了看医生,就放行了,不过,两名武警都跟随医生进了病房内。只见病房内病人正躺在病床上,不过,却是并没有睡着,显然是进来的开门声把对方给吵醒了。在病床的旁边,那张陪护床上则是睡着一个女子,不过,显然这女子的睡觉姿势不太安稳,胳膊都露在外面,幸好这是冬天,又是在医院,不然肯定春guang乍泄了。
医生走进病房,对着病人点了点头,看了看挂在床头的病人卡,然后就用挂在胸前的听诊器要去测听病人的心跳情况,但是他还没掀开被子,就被病人直接拦住了。
“不用了,我没事,你杀气太重了。”秋君轻轻地开了口。
“哦,是吗?”秋君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在这医生和两个武警战士听来,却是仿佛响雷一样,武警战士不由自主地端起枪对准了那名医生。然后医生却是在一愣之后,一点都不见慌张,看了看病床上的秋君,又回过头来,对着两名武警战士道,“国家安全局执行任务,请两位同志回避一下。”
“请出示证件!”武警战士一愣,显然想不到突然变成了这样,一名年纪稍大的开口道。
医生在枪口下,不慌不忙地从白大褂里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本子,本子上面的金色国徽异常地醒目。武警战士接过本子,仔细地看了一下,又让另一位也看了一下,然后一个立正,向对方敬了一礼道,“对不起,我们奉命保护病人,现在情况特殊,我们需要向上级领导请示。”
“随便。”医生口吻冷漠,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武警战士向上级汇报,“但假如耽误了我执行任务的时间,根据国家安全条例,你们需要承担相应责任,我给你们三分钟时间。”
几个人的对话就直接当着秋君的面,一点都没有回避他的意思,仿佛他就是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甚至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不过,这个时候祁冰也醒来了,看着眼前的情况,一个激灵,睡意全没了。她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了一本证件,给对方递了过去。
那医生疑惑地接过证件,一看,却是对着祁冰敬了一个礼,越发开始疑惑起来。
“是谁下的命令?”祁冰的脸色非常难看。
“对不起,根据相关规定,您无权过问我们的行动。”医生却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祁冰的问题。
“她没有权限,那我呢!”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一行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却是专案组的金同志和孟同志,另外还有几个面孔陌生的人。金同志从递过自己的证件,这让医生又是一个敬礼。
“我命令:你的任务取消,接受组织审查!”金同志一开口,话里就充满了威严,这跟祁冰当初在会议室里见到他时候,完全是两种感觉。
“是!”医生一个敬礼,乖乖地站到了一边。
孟同志跟秋君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却是转过头跟祁冰道:“祁冰同志,请相信组织。”
一头雾水的祁冰也只能够点点头,相信所谓的组织了,不过,看来应该是组织里有人想要对秋君下手,而组织上却是早就张开大网在等待着对方自投落网了。会是谁呢?消息如此地灵通,并且能够调动组织里的人正大光明的以执行任务的名义出现?祁冰想起自己这么一些年调查得到的信息,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
很快,病房里的人全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祁冰和秋君两个人坐在病房里,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第28章:九运三元与上帝的手
人民医院最后还是采取了保守的做法,委婉地向有关领导表达自己医院设备以及医疗条件不足的现状,建议将病人转移到北京专业的医院治疗,不过张副院长最后却是加了一句,表示自己作为病人的第一位接诊医生,假如北京方面有需要,自己愿意全程跟随与参与,愿意在日后组建的医疗小组里,担任一定的角色。毕竟,在这相关领域内,张会科的确也是相当有名的专家。不过,有关领导在征求了秋君的意见后,却是也委婉地表示了拒绝,并直接帮秋君办理了出院手续。
出院了,秋君却并没有马上被安排到北京接受相关的治疗,而是作为编外的顾问,临时借调进了专案组,不过,此时的专案组的工作目标,已经不再纠缠于三位犯罪嫌疑人的自杀案件和沈杰的开枪事件了,相信这两个案子的结案报告已经正在某些人心里酝酿着怎么写了,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些结案报告,却不是沈杰他自己能够看见的了,肯定会被标上S级机密的标识,被锁进档案室里去的了。
关于湖畔镇案件的相关情况,专案组的相关人员已经讨论过多次了,相关的资料,也全部已经放到专案组办公的会议室里,比起上次祁冰的抽刀断水,这次专案组表现出了不挖个明白不罢休的姿态,这让公安局长廖志远很是安心,只不过,另外的几位专案组同志的行踪却是让他的心又若有若无的担忧。假如说,这事情没有想他那样的一个结局,那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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