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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岭鬼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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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尸体的面容被海水浸泡的肿胀着,狰狞凄厉,五官七窍里都有凝固的黑色血块,整个人蹲在地上,面孔朝向的地方就是人槛下头的破洞,手还拿有一支月牙形的短铲,而外头童尸的一支手就抓在这短铲上,那童尸的手和短铲接触的地方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白骨上长了一簇簇黑红色肉线,随水漂浮,缠绕在一起。
尸体的另一支手扶在金板上,掌心有一块木片,借着头灯的光亮,我见到木片上仿佛刻的有字,赶紧忙不迭的从死尸手取出来,这可是非常紧要的线索!
木片上刻的第一行字是:妖树妖棺藏,符尽宝剑亡,四死一伤恨金墙。然后另起一行写到:天七逢一番,地二转三环,诛尸取丹入黄泉。虎道绝笔!
仔细推敲这一切现象的内在联系,我终于弄明白了眼前的一切:眼前这具死尸乃是盗墓前辈‘虎道’,从衣裳腐烂的程度来看,闹不好就是海上黑船魇尸的主人,当年一伙五个人闯进地宫却全军覆没,受伤的此人也倒在了金墙脚下逃不出去。估计我们进来的隧道根本不是旲人挖掘,那人槛下头的破洞也不是被海水侵蚀所成,而是这人用什么特殊工具戳出来个破洞,施展道家神通放出黄巾力士,挥动巨斧挖掘山石,好让自己逃出来,却是到了符尽宝剑亡的油尽灯干之际,没能最终逃脱就失去了法力,死前极不甘心,给后来人留下自己的经验教训,要帮着后人替他坏了这个夺其性命的墓地宫!
我把木片传给他们几个人看,连指带比划的说清楚眼前的事情,老严对我一翘拇指,又连连拱手,意思是伙都听从我的指挥。
我心想这道金墙是被人从里头打开的,那我们想要进去恐怕还需要一番气力,进去后,按照木片上所说,妖树妖棺相当凶猛,当年害死了四个人,更要心诛尸取丹入黄泉的威胁,至于天七逢一番,地二转三环的意思好理解,只要是个淘沙脱甲的正宗传人,就能解开谜语,这是一种走法,想必是进入面前第二道金墙的窍门,也是这死尸当年出来的通道。
妖树藏妖棺?地宫怎么会长的有树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那个童尸漂在海上那么多年都没有腐烂,入海后碰到这死尸,极短的时间内,手臂就腐蚀出白骨,上头簇生出来的黑红肉线可别有什么剧毒?我告诫伙都离那死尸远些,别一不心着了道,古人的盗墓技术不容瞧,许多都是现代科技无法解释的,就象这道家神通的黄巾力士,有什么限制和坏处就说不清楚,还有三十米深处的海底,这人居然不用氧气瓶,到底是依靠什么来呼吸氧气的?
天七逢一番,地二转三环。
这是在黑暗地底,淘沙脱甲者专用的方位术语。
金墙被从里边打开后,又被这人关闭,我当先带路,寻找这古代同行留下的蛛丝马迹,可是毕竟又过去了百年时间,金墙再次蒙上了厚厚的污垢,差不多费了一个时,我才找到天七地二的位置,和魏胖一左一右的把金板扣紧,露出接缝间清晰可辨的番位和环位。
我把伙都聚到身边,示意门一开就随着我往里冲,金墙后头很可能是密封无水的地宫,不能让海水进来的太多,魏胖力气,就留在最后把金板再给它扣上,反正这金墙是可以从里头打开的,出来时倒是不必担心。
一切准备妥当,魏胖握紧番位的那根坚韧金丝圆环使劲一拉,金墙瞬间开了一道细缝,足可以一人钻进去,海水奔涌着直往里灌,显示里头的确是密封的空间,好在两道金墙起到了水闸的左右,海水压力半都被最外头的金板阻挡,这道金墙没费多力气,就被最后的魏胖给关严了。
金,黄金,到处都是黄金!旲人最不缺的就是黄金!
金砖,金墙,黄金铸造的亭台车马,文臣武将,星罗棋布的呈现在我们面前。
梦游般的我们五个人,踩着脚下没膝的冰凉海水,缓缓往前走着,虽然是在空气,谁都不敢脱下面罩,这个有着极高穹顶的山腹建筑,保不准有没有通气的孔道,周围的空气到底什么成分,是个极难推测的变数。
照我们进来的方式来看,旲人是挖空了山腹,全都箍上一层金板和外界隔绝,然后第二道圆弧金墙留下一段距离,放置一些辟邪法术的宝物,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不出意外,就是旲王放置棺椁的地方,百年前盗墓前辈遭逢危险丢掉性命之地,很可能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山腹的空间好,那个被黄巾力士凿穿的地方是金箍墙唯一的缺口,泄露进来数量不多的海水,还不至于引起倒塌的危险,我想就算留守的福子和林林打开外围的人槛金板,海水也灌不进来,因为第二道金墙严丝合缝,象一个保温瓶的内胆把我们给包在了里边。
梆当——有什么东西重重碰了一下我的头盔,让我差点往前栽倒,这是什么东西?
我浑身一个激灵,反手挥刀去砍,却砍了个空,脚下的水面漂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一起一浮的,我定睛一看,是一个人钉的脑袋,不知道怎么从胸腔里挖了出来,更不知道谁拿这玩意扔我,我左右看看,魏胖和老严他们一个个左顾右盼的,不象是恶作剧,心下恼怒,使劲一脚就把那干枯精瘦的人头踢出去老远。
汪倩却是很专注的看着我的头顶,打手势让我看高处,我记得高处只是一些横梁之类的,于是没理会,因为我看见汪倩的头盔顶上黏了个东西,一时看不清楚是啥,玻璃珠,我走近点去看,却吓了一跳,是一只眼珠子!那个干尸人钉的脑壳砸到我头盔后,把眼珠子给震了出来,刚好黏到了汪倩的头盔上!
我示意汪倩伸手拍拍头盔,却见汪倩头顶上伸下一支手臂,长满长长的黑毛,手指又长又细的皱在一起,还留着长指甲,手背上也坠着长长的黑毛,飞快的捏住黏在头盔上的眼珠,一缩手又回去了,那团黑影无声无息,绝对是一个人的身影,除了我看到外,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
我吃一惊跳起身,抄起鱼枪抬手就射了出去,一枝前端尖锐锋头的短刺,‘夺’地一声从汪倩头顶掠过,钉在了头顶上的一块宽宽的木头上。
伙发现有情况,同时把头灯照上去,原来头顶有一根曲里拐弯的树枝横在半空,宽宽的树枝上长满奇异的青翠树叶,里头原本蜷缩一团黑影,蹲在树枝上,一支手正把什么东西塞进嘴里,咯吱咯吱的咀嚼,骤然被众多灯光照上,一惊之下猛然闪身就逃,那张巨脸在灯光下一晃,吓的我出了一身白毛汗,这脸象是人类又不完全象,奇丑无比,脸上除了五官的地方都长着长长的黑毛,一张雷公嘴没有嘴唇,露出一排锃亮的白牙,鼻子的位置是个黑窟窿,两条长长的手臂抓住树枝一纵就消失不见踪影,身法快得难以辨别,活脱脱的象极了一个类人猿!
我正要再次用鱼枪射它,忽听周围传来咕咕——咕咕的叫声,隔着头盔显得非常沉闷。
隐约的咕咕声虽然很轻,却立刻让我心烦意乱,几乎立刻想起了那个黑暗恐怖的夜晚,血尸喉头发出的声音,不也是很象青蛙的鸣叫声吗?我拍拍发愣的魏胖,示意他留神听听,咱俩不会这么点儿背吧?冤家路窄,在这个地底又给我撞上血尸不成?
我和魏胖竖起耳朵,仔细辨别声音传来的方向,却见汪倩一掀面罩,竟然摘下了密封的潜水面罩,连呼吸管也给拔了,等我想要去阻止她时,已经来不及了,这妞儿是咋了?难道不怕地宫里充满甲烷、尸气之类的夺命空气吗?
我和魏胖几个人聚拢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汪倩,因为她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丝不妥,显然周围并没有夺命的气体存在。
汪倩招招手,示意伙取掉面罩:“我没那么傻乎乎的,刚才就一直寻思这地底怎么会长有树,叶子还青青脆脆的,树枝蜿蜒伸展这么长,连树干长在哪里都瞧不出,树上还冒出个猴子完全不怕人类,居然用东西砸老丁,就猜测这里很可能有一个天然的、自给自足的型生态环境,这才冒险取下呼吸器,果真如此,你们都试试。”
我拔下呼吸器,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相信汪倩是不会骗我的,要骗我也只有老严才做的出。”
刚才的一幕发生得实在太快,虽然有我们几个的头灯晃来晃去,到处不是漆黑一团,但光影朦胧,根本没看清楚那团黑影是人是猴,我顺口骂了句:“那个东西是人是鬼,他娘的属兔子地,怎么跑那么快?”
汪倩笑道:“不可能是人,谁有那么快的身手?我看就是一只猴崽子……。”
空气冰凉潮湿,除了金属生锈的味道外,还有尸骨腐朽的臭味,但绝对有氧气,足够我们呼吸了,真是怪了,这还是不是海底三十米?这还是不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我都糊涂了,实在搞不清楚究竟是咋回事儿!
第三十四章 上树
魏胖轻松的多,除下面罩第一句话就是怪叫道:“真她娘憋死我了!差不多快俩钟头,硬是躲在这面罩后头,早知道这里不禁止吸烟,真该把烟和火机带下来,美美的抽上一口,该有多爽啊!老丁,你会不会告诉我好消息,真的带了烟下来?”
我没好气的说道:“少来吧!等下我叫那个谁……叫个血尸来给你摸摸看,说不定人家带的有火,抽上一口,保证你爽翻天!”
魏胖不吭气了:“操他的,真象青蛙叫!你说咱们没那么倒霉吧?”
我一瞪眼:“说话文明点,没见汪同志也在,一天到晚嘴上就挂个话把,烦不烦啊?”
魏胖嘟哝一句:“你不也是这样,干嘛说我,人家说减轻压力的绝招就是骂脏话,这都不懂……。”嘟哝归嘟哝,也是竖起耳朵,和我一样仔细辨别,刚才是不是真的有青蛙剑
老严自打进了地宫后,就一直说话很少,这时候见汪倩一直在琢磨那树枝,看那架势恨不得拿了放镜爬上树去瞅,不由忍不住问道:“汪同志啊,你能不能说道说道,为啥这海底三十米的地方,还长的有树呢?这里一没阳光,二没土壤的,凭啥呢?刚才那怪物要真的只是一个猿猴,那它吃什么呀?”
汪倩一直在看那树枝,听了老严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招手叫我过来说道:“老丁你来瞧瞧,有种若木你听说过没有?看看这个象不象?严老板我不知道理解的对不对,如果猜的不错,我觉得应该是一截若木的树枝。”
我苦笑道“别跟我讨论文化,我那点墨水哪够折腾啊,好像知道若木是一种古树,别的还是你说说看,别谦虚了,这里没外人。”
汪倩一笑,给我们讲起段典故,所谓若木,在《山海经荒北经》记载到:荒之,有衡石山、九阴山、灰野之山,上有赤树,青叶,赤华,名曰若木。《淮南子地形训》也称:若木在建木西,末有十日,其华照下地。
按照古书记载,若木的所在是涌出若水的地方,《山海经海内经》说:东海之外,黑水青水之间,有神木曰若木,若水出焉。其实就是古人描绘出的一种远古世界观:上天的若木和若水,是能沟通天、地的撑天柱,是象征宇宙心的神树,是一种先人对日出日落现象的观察和想象。这种神木只在神话才有被提及,现实世界压根没有记载。
汪倩拿过魏胖的潜水刀割下一块闻闻:“真的很难说,这若木、建木、扶木都是上古才有的传说,我记得《十洲记》上说若木树干是赤红色,叶青花赤,有五色光华闪烁,用力打击树身,会发出牛吼的声音,拿根心在玉釜煮,再用文火煎到黑稠状丸药,一日内的死者闻到香气可以翻生得活。这个谁也没有见过,不管是什么树,会不会就是那个前辈提到过,藏有妖棺的妖树呢?”
想起那个让盗墓者四死一伤的妖树,我们心里都沉甸甸的有点担心。一时沉默了下来,该死的猴子为什么要拿死人头来砸我?纯粹只是好玩吗?那家伙嘴里咀嚼的是不是死人眼珠子?按道理这里没有阳光,猴头应该是瞎的才对,除非落潮时,露出海面有通道让阳光反射进来,但一个国王的墓葬地宫,凭什么要留下通气孔?那个毙命的盗墓前辈也不至于发现不了。
淹到腿的海水冰凉刺骨,水面上水汽朦胧,雾气沼沼,阴沉,死寂。
心惊肉跳的顺着树枝伸来的方向,无意识的走了几步,前面是个稍微凸起的平台,没有被海水浸没,我和魏胖站在平台上,几乎同时停下了脚步,咕咕——咕咕——的青蛙叫声,这次非常响亮,而且变成咕嘎——咕嘎——的癞蛤蟆叫声,起初很轻,渐渐地越来越响,越来越噪。
前面突兀出现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仔细看看,是我们曾经见过的人钉,有八个之多,不同的是这些人钉从腿处就被截断,一个个笔直的跪在地上,围成一个长方形,每面都是三个人,在它们间驮有一口方形金鼎,上头还盖着个有孔的盖子,咕嘎——咕嘎——的叫就从那里发出来。
我刚要问魏胖这是怎么回事,好像不是血尸的叫声时,就见老严手的鱼枪射了出去,连发三支,全都打在一个驮鼎的人钉上,登时把那金鼎的盖子给震歪了,一刹那,金鼎里有不少东西掉了出来在平台的金砖上,几道光柱照过去,那个没有盖子的方形金鼎,一团团黑影往外连蹿带蹦,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密密麻麻非常多。
我急眼了,怒道:“老严你他妈搞什么!扯什么蛋啊!还不快跑想害死人啊!”
说话间那些黑影蹦近了,我才看清是一只一只的癞蛤蟆,有有,缠成疙瘩,颜色跟那陈年老粪一样,眼睛凸出来很个,还全都冒着红光。
就听说过饿虎扑食、恶犬扑食,没见过癞蛤蟆有这么凶残的,一只只纷纷围了过来,我们的身前身后很快都是癞蛤蟆疙瘩,根本来不及逃跑了。
我本能地反击这些丑陋的癞蛤蟆,抬脚连跺带踢的跑路,有几只被踩爆了肚子,溅出的都是腐臭的黑血,沾到身上,把潜水衣腐蚀了好几个洞,不心脸上沾了一点,钻心地疼,用手一摸,起了一串泡。
我叫招呼他们:“伙往水里跑,心这东西有毒!”我印象里记得癞蛤蟆一贯是缓慢笨拙,不善于跳跃、游泳,好像只能在地上爬的。
可是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方形金鼎里头的癞蛤蟆和我在乡下田间见过的癞蛤蟆,根本不是一个种,不止蹦的高游的快,还似乎有智商!居然兵分几路,分头来追逐我们。
我拽着身边文弱一点的汪倩扭头就跑路,魏胖和老严在那边跑,阿健本来跟在最后边,身上背了几个备用的氧气瓶,乍逢变故,还没反应过来要先扔掉气瓶,就被一个肥的癞蛤蟆蹦到了脸上,他的面罩还是刚解开的,阿健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就扑倒在海水里,挣扎着站起身,老严和魏胖一左一右同时伸手,拽住他胳膊就没命的往前跑,我急了:“你们快放下他,来不及了!”
因为我看到阿健从水里爬起来时,的癞蛤蟆,足有上百只已经糊在身上,老严闻言立刻放手,魏胖还不甘心,拿潜水刀不停的往下劈那些癞蛤蟆,手忙脚乱的给沾了好些癞蛤蟆黑血,看看阿健已经人事不知,再也叫不醒了,这才怪叫着松开手。
上百只毒蛤蟆爬在阿健身上,肚子一鼓一瘪,血红的眼睛一闪一灭,身上黑粪样的皮肤立刻变得殷红,像蚂蟥吸血一样,肚子涨了一圈。
阿健无意识的挣扎了几下,就再没动静了,等到癞蛤蟆纷纷散开,留下的一堆尸骨已经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物体,原来又是什么面目了。
我吃惊的发现,我和汪倩脚边也游了几个癞蛤蟆,却出奇的没有往我们身上蹦!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系的淘沙令,还有七星铜人一起渗出一股冰凉的寒气,从脖子蔓延到全身,又到了脸上,周身立刻变的清凉,火烧火燎的一串泡也瞬间不疼了。
我身上感到出奇的寒冷,连鼻子和嘴里呼出的也变成了一股股的白汽。
再看看紧紧挨着我的汪倩,鼻子嘴里呼出的也全是白汽,癞蛤蟆同样没有来招惹她。
不由心里喜,看来这两个辟邪的宝物还真是管用,周围的毒蛤蟆不敢靠近我和汪倩,开始不断头地往老严和魏胖那边游去,魏胖和老严压力一,立刻就左支右拙的险象环生。
我情急智生,叫道:“快,咱们上树!”
头顶的树枝并不是很高,我叫魏胖和老严他俩,火速向我靠拢,把老严先托上了树枝,那树枝看来非常坚韧,居然颤都没颤一下,等我最后一个被拽上树枝时,脚下的海水里已经聚满了毒蛤蟆,咕嘎——咕嘎——的叫声此起彼伏,热闹的不校
趴在树枝上,我们几个都是脚软的不行,没想到癞蛤蟆的毒性这么强,阿健这个一百八十斤的汉,支撑的时间也没能超过三分钟,刚安定下来喘口气,魏胖就第一个开始臭骂老严:“你个老不死的老杂毛,瞅那鱼枪是好玩,还是咋地?都这份上还瞎胡闹,不瞅瞅清楚,乱射个鸟呢!”
老严苦着脸解释:“我真是冤枉啊,你说你说我能有那么蠢吗?我可是早就一再的说,一再的讲,进了地宫你们说了算,决不自作主张,咋知道当时会出这邪事儿!我就算没见过把人削成钉子的吓人事儿,也是几进几出地下古墓的老江湖了,哪能由着性子瞎胡闹呢。唉!”
我脸上也是阴晴不定
,心里直冒凶气,这老东西太可恨了,不止害了阿健,差点连魏胖都给连累的丧命在这儿,恨得我只想一把揪这个老东西下去,跟阿健、阿炳他俩作个伴儿!
老严继续倒着苦水:“我真的冤枉啊我,当时只是觉得胳膊后头给人猛的一抠,正抠在我胳膊肘上的麻筋,稀里糊涂的鱼枪,这才射出去,我…我…我咋就这么倒霉呢?可怜的阿健呵——荷荷——。”竟然老泪纵横,哭了起来。
汪倩说道:“或许真的是老严失手呢,要知道还有个猴子在树上瞅着我们呢。”
我想想也有道理,那猴崽子既然敢拿死人脑壳扔我,保不准也敢去折腾老严,于是放下脸色说道:“严老板,这次的事情我想恐怕是意外吧,算了,毕竟阿健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往后咱可真的心再心了,已经死了两个人,您老可要悠着点儿!”
癞蛤蟆会上树吗?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到,不过不等我来考虑问题的答案,就已经有了结果。
我们几个聚集在树枝上把树枝的一头压的往下垂,离水面近的多了,这些毒蛤蟆不止蹦的高,游的快,爬树竟然也是把好手,成群的摞起疙瘩,一个个踩着同伴就爬到了树枝上,咕嘎——一声叫,差点把我们的腿肚子给叫转了筋!
毫无办法,我们只好爬起来,蹲在树枝上往另一头跑,但是癞蛤蟆丝毫不慢,紧紧尾随着我们,树枝越爬越是宽阔,这见鬼的妖树不知道是什么鬼物,幽暗的海底没有阳光也能长这么高,毒蛤蟆越来越近,正焦急间,前面出现一个分叉,我立刻留在最后,让他们分开爬,因为树枝那头少了我们四个人的重量后,已经缓缓离开了水面,剩下的那些癞蛤蟆摞起来也够不着了,只剩这些上了树的,我们拼死一战,全部歼灭来犯之敌还是有把握的!
第三十五章 我的选择
我们三个人把汪倩拦在身后,手持潜水刀严阵以待尾随而来的追兵,却见追在最前头的癞蛤蟆停了一停,然后纷纷扑通——扑通——跳了下去,竟然不再追过来了,这怎么回事儿?
正瞅着近处的癞蛤蟆纷纷落水,犹疑不定时,汪倩在后头叫道:“来了!心!”
我赶忙抬头,就见顺着树枝极快的滑过来一条黑线,一路上不停的卡壳,仔细一看,却是张开口在吞吃那些跳的慢的癞蛤蟆,居然是一条细长的黑蛇!
真是祸不单行,黑蛇几个呼吸间就游到了我们面前,噌的一下竖起前半身,差不多足有一米,缠在树枝上的滑腻蛇身还有七八米长,又细又长的蛇身上布满鳞片,往外渗着暗红色的血水,蛇嘴张的的,快成了一百八十度,一伸一缩的试探着蛇信子。
我浑身汗毛倒竖,这东西要是无毒,打死我都不信!
头顶上又发出一阵穸穸窣窣的声音,让我不由哀叹,难道今天就是我丁朝阳一命归西的好日子?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毒物,来吃我不成?
几乎就想放弃抵抗的跳下水去,却听呼的一声,一个黑疙瘩砸向那黑色细蛇,黑蛇头一偏,躲了过去,又是呼呼两声,这次准头极佳,正正打在蛇的七寸上,那黑蛇猛一后仰,翻起白花花的肚子,一头栽了下去!
爽!我喜过望,哥们儿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却是何方高人救了我丁朝阳一命?
抬头一瞧,我又看见了那个猴崽子!用死人头砸我的仁兄,此时却龇着白牙吱的一叫,扭头又跑了,原来头顶还有一根更粗的树枝,跟我们是个平行的方向,距离差不多两米多高,刚才只顾逃命,居然没看着。
跑了就跑了罢,这厮吃过死尸眼珠子,八成不是什么好鸟,赶走黑蛇多半也是为了自保,下次碰到我也放你一马还了情就是,不理它了,我一边寻思一边趴在树枝上往下看,也不知道猴头用什么东西砸的,那翻着白肚的黑蛇给砸晕了过去,漂在水面上不动,一会儿功夫,身上就爬满了癞蛤蟆,随着咀嚼声响起来,转眼就沉了下去,想必是给毒蛤蟆吃掉了!
我们松了一口气,彻底瘫在树枝上起不来了。
看到水成疙瘩的癞蛤蟆,我又犯起愁来,我们几个活人,不可能永远躲在树上不下去吧?何况那毙命的盗墓前辈告诫说:妖树妖棺藏,符尽宝剑亡,四死一伤恨金墙……。这树瞧起来如此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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