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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解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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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解码》


楔子 黑洞

1969年寒冷的北中国,中苏边境漫长国境线两侧战云密布,双方集结了包括最精锐的摩托化师团和坦克、导弹部队,一场两百万军队的豪赌似乎一触即发。

三月,‘珍宝岛战役’打响;这场以营连建制为单位的地区冲突,由于发生在两个超级大国都做好了大战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因此被认为是二战后朝鲜停战以来最有可能成为新一轮世界大战导火索的战役。战局牵一发动全身,直至最后一刻苏联的战争狂人们才终于放弃了这一危险想法,而真实的原因却仍充满疑团……

时光倒回一年前1968年8月,总参三部技术人员利用特殊侦察手段,获知了苏联军方的一项绝密计划。(这项计划后来曾被美国《华盛顿邮报》披露,详细内容如下:“据可靠消息,苏联打算运用中程巡航导弹,携带几百吨当量的核弹头,对中国九泉、西昌导弹发射基地,及北京等重要城市实施外科手术式核打击……”)。总参领导深知这一情报意义重大。由于当时美国正深陷越战泥潭,国际间力量均衡被暂时打破,促使早就对中国虎视眈眈的另一超级大国蠢蠢欲动。而苏联迟迟不敢发动战争的顾虑之一,正是因为尽管当时我国军事现代化程度远远落后,但已经有了一支起决定意义的战略核威慑力量(二炮)。

如果罗布泊受到打击,中国失去宝贵的核力量,将使整个战略形势变得更加严峻。如何在苏联“第一波核打击”后,保存中国的战略核力量?这一迫在眉睫的战略课题,摆在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黄永胜面前。

“最危险的地方也可能是最安全的”

时任国防科工委某研究所领导,建国初从海外归国的著名科学家孙元霖教授。临危受命被紧急调往黑龙江负责一项绝密军事工程。临行前他带上了自己的得意门生童子川和总参三部的技术员殷涧鸣这两个助手。

一零七区位于长白山麓崇山峻岭间的一座湖泊水底,此刻三人身处地下几十米的施工现场,工程由于意外状况停了下来。

孙老脸色阴沉:“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停工?”

“总工,遇到了不明地质结构,钻不进去呀?”殷涧鸣焦急的说道。

“老师,这一带的地质情况早就摸透了,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童子川显然对自己的判断极为自信。

孙老略一沉吟,“走,看看去。”

三人在工程兵战士们的簇拥下来到遇阻的隧道前,面前石壁质地异常坚硬却连孙老都看不出是什么岩石。殷涧鸣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说,“比花岗岩还硬,地老虎蹦了牙才钻出几个浅坑,太反常了。”孙老不禁纳闷,这里怎么会有密度如此大的岩石。

冷战时期,全国都在“深挖洞、广积粮”,战士们早都见怪不怪。可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一座洞体设计可以预防100万吨氢弹空中爆炸冲击和1000磅炸弹直接命中攻击,同时包含发射井的地下中远程地地导弹发射基地;将一零八区选址在黑龙江一座隐秘湖底,孙老深知这对于随时可能爆发的中苏大战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军令如山,形势不容拖延。孙老语气沉稳却不容质疑,“子川,准备预裂爆破”

孙教授是岩石力学权威,当下依据应力分布和爆炸冲击波衰减理论设计出炮孔最优分类布置,选用专门对付花岗片麻岩的高爆速炸药组织爆破。

终于,在最后一声爆破后,石壁被炸开了一个黑窟窿。所有人都惊呆了,那石壁后面怎么是空的!

二炮工程团六连尖刀班班长仇富贵主动请缨,“总工,我带人下去探探”

“恩,做好保护措施,要小心。”

“是”

三名战士系好绳索带着探灯走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洞,很快他们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当啷、啷……’洞内传出一阵东西掉落的声音。

“仇富贵,听见了没有,快回答。”

可任凭战友们如何呼喊,洞内却再没了动静。

“拉绳子,快。”殷涧鸣担心战士安危,下令强行拉回三人。

几个战士用力向后一拉,一起摔了个后仰。“糟糕,难道绳子断了?”

绳子很快被拉了回来,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被割断的痕迹。可大家怎么也想不通,仇班长三人为什么会自己解下绳子?

不可能,孙老敏锐的意识到就算三人遇到意外或空气不流通晕倒,也不会主动解下绳索,而且他们带了防毒面罩。难道……?

“再组织人进去,带上武器。几个人拴在一条绳子上,每隔五米一个,走在最前面的人,要保持在探照灯视线之内,一定要找到他们。”

谁知第二批士兵进去黑洞以后再没有出来,同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此事惊动了上级,要求孙总必须查清真相,工程也因此停了下来。

殷涧鸣血气方刚,平时对孙教授非常景仰,不忍心看他为此受连累。同时,对革命工作的热情和失去战友的悲愤,也促使他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这天夜里,他独自一人带上武器和工具又回到了隧道施工现场。

“涧鸣,这么危险的事,怎么不叫上我?”

殷涧鸣一回头,发现是童子川悄悄跟了上来。平时总觉得孙老这学生说话阴阳怪气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还真能挺身而出。其实他不知道,这童子川是个科学疯子,虽然师从力学专家孙教授,却对神秘现象的研究非常感兴趣。

今天白天他仔细观察了那个爆破后的洞,越看越觉得古怪。好奇心驱使他晚上一个人溜了回来,想一探究竟,没想到和殷涧鸣刚好碰上了。

于是二人一同走进了漆黑一片的洞内。刚刚深入十几米,周围已是静的可怕,甚至连自己的心跳都感觉不到。

突然,迎面一个人影飞速向二人跑了过来。殷涧鸣拿探照灯一晃,是仇富贵!

他刚想大叫一声,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尽管嘴巴在拼命张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而身后的童子川也意识到了这点。急忙用探照灯扫了一下四周,发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战士的尸体,所有人表情惊恐万状,仿佛是活活给吓死的。是什么能让这些坚强的士兵吓成这样。

忽然面前一屡微弱的红光晃动着朝他们飘了过来。两人看见仇富贵头破血流的拼命用手抓自己的脸,用头撞旁边的石壁,却始终紧闭着双眼,忽然若有所悟。想到这,二人在那束红光马上就要飘近之前,同时一闭双眼。

紧接着凭记忆摸到仇富贵身边,连拖带拽将他一起拖出了洞口。

后来听仇富贵回忆当时的情形,“三人进到洞里后,他一直走在最前面。突然,面前不远处出现一片红光,他当时一惊,以为是什么潜伏的敌特,解下绳索端起冲锋枪便追了过去。由于洞内能见度过低,自己被脚下一堆东西绊倒,一头摔在石壁上晕了过去。等他醒来后,睁眼看到身边的战友都已经死啦,绳子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而绊倒自己的那堆东西象是一堆死人骨头。这时一片红光突然罩了过来,他恍惚看到死人骷髅嘴里含着个东西,就抓到了手里。至于后来自己发疯撞墙,撕扯自己的事,他完全不知道。

要不是殷涧鸣和童子川刚好那时候回到洞内,恐怕他也会和其他战友一样无声的死掉。孙教授看着那块奇怪的石头,猜想这洞内的石壁或许有吸收声音的特性,而那片红光该怎么解释,显然战士们是在意识不受控制状态下自己解开绳索,但是什么能使人瞬间发疯而死?

孙元霖于是展开调查,决心一定要弄清真相。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这黑洞里竟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通常这类绝密地下导弹发射基地周围,还必须修建两个以上的假发射井。因此湖底工事被改造成一个迷惑敌人的幌子后被上级下令永久性关闭了,一零七区也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区。而孙教授却因为向国务院递交了一份绝密调查报告后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农村关了牛棚,最后含冤而死。童子川、殷涧鸣二人也被连累。童子川一直到文革结束后才在孙教授女儿的帮助下辗转到了美国定居。殷涧鸣丢了工作,到东北一座小县城当了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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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舟人已逝,江海寄余生。迷雾重重阻,振袂起征程。”李翱即将带领大家一起踏上绚丽旅程,祝大家阅读愉快!

第一回 重逢

“谢谢。。送花收藏的读者。什么是真正的恐怖?请大家耐心融入主人公的世界;体会心底的恐惧!”

人们都喜欢天真,如同喜欢和孩子游戏。

1998年李翱从福建复员回来,身上除了挂着当兵走时三叔送给他的那块黑石,可以说是两手空空。因为没钱走动,安排了个环保局收费的工作。那时候环保不受重视,是个清水衙门,可偏偏养了群喜欢无事蜚短流长的闲人。他在部队摸爬滚打野惯了,虽说人心就是江湖,部队也tm不是净土,可比起地方上来还是强多了,所以刚回来那会很不适应社会上那些湾湾绕。好在单位里他这种要姿色没姿色,要资历没资历的角色,也不招领导待见。他也乐得清静,就这样醉生梦死的混了有大半年。

春节时中学同学聚会,地点在市里最大的兆丰酒店;酒桌上只见男的一个个油头粉面,女的个顶个花枝招展,当年那群死党都混模狗样的。刚开始大家还都有几分羞涩,酒过三旬便开始原形毕露了。坐他旁边的正是当年的相好殷玉红。穿的更是,啧啧上身低胸蕾丝小洋衫,露出大半个高高隆起的雪白胸脯,下身短裙,把一双玉腿衬得修长健美。上学时她是出了名的假小子(现在叫‘前卫’)有一次穿着当时最流行的一步裙去上学,结果让徐老师批了个‘奇装异服’。喜欢画妆,胡同口没事干的老太太们又嘀咕她:“呦,这老谁家小丫,将来怕是要当小姐呀。”

小红从小爱好体育,是学校的长跑王。生的人高腿长,面容清秀中透着几分英气,走在校园里免不得吸引不少目光。记得有一次市体校女子长跑队的几个尖子下来我们校,体育老师华峰就找了小红和丛丹她们几个给人家当陪练。华老师问,“殷玉红,怕不怕?”

小红说,“我有啥好怕的,就是今天没穿运动鞋,要不我光脚跑吧。”

丛丹说,“别呀,输阵咱也别输人,我那正好有双以前穿旧的,你先对付着跑吧”;

结果三千米跑下来,硬是让她把那几个体校的给甩出去大半圈,华峰老师当时捧着秒表激动的跑过来拍着她说,“哎呀妈呀!!!你可行真,刚才破县记录啦知道不?”

殷玉红当时一抹脸上的汗,抬腿就把鞋脱下来摔地上了,冲着丛丹喊了一句:“就这破鞋还跑什么跑呀?”

大家伙一看,那鞋后帮整个开了,鞋底都快掉下来了。

结果体校那几个女孩不知为啥当时就挂不住了,有一个还当场哭了。后来还有社会上的人来学校找过麻烦,差点演变成一场暴力事件。多亏李翱和大恶这两个‘大哥’出面才摆平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怪不得人家急眼,什么叫“就这‘破鞋’还跑什么跑啊”。你说这话搁谁听见不别扭。

喝着喝着,男生们就都有点豪情万丈,兄弟长、兄弟短的没完没了。李翱一看再喝下去酒量再好也得歇菜。就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到一对青梅竹马刚结婚的同学身上,然后自己借着酒劲,拉着小红猛侃。“我说小红,你这变化也太大了,不过这敢引领潮流的魄力还是没变,你这穿的什么呀?怎么看怎么跟歌厅里的小姐是一个style,存心想把我们这帮傻小子整晕吧”。

小红嘴一撇,“你懂个p呀!现在小姐都穿的跟大学生似的,大学生才穿的跟小姐似的。”

一聊起来才知道,当初小红一心想搞体育,她妈楞是别着没让;一提起这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要不是她妈把她给耽误了,那奥运会上拿金牌的不就是她了吗,还有王军霞啥事呀。“你说说,少赚多少钱?”

结果阴差阳错考上了北京外国语大学,现在毕业不到一年,已经在一家据说很牛x的跨国广告公司里任职Accouor了。

李翱一听盲肠都快悔青了,要不是因为自己没毕业就去当了兵,现在估计也混成白领了,那小红还不就哎,人生呀,没场说理去。

小红说,“你不错啦,国家干部铁饭碗,比我们强多了。”

“得,甭逗我了,一月三四百大元还没编,真正的无产阶级。搁小时候咱这成分绝对算‘贫农’,光荣啊。可现在是‘笑贫不笑娼’,谁有钱谁光荣。”李翱借着酒劲发起了牢骚,“当兵时我一心想当将军,现在是啥人生目标都没有了。刚回来那会什么都看不惯,磕磕绊绊经了些挫折,总算弄明白了这就叫社会。等到什么都看得惯了,人也变得没一点棱角,就成我现在这副德行了。”

小红眉头一蹙叹口气道:“得,你这思想可有问题啊。不过也是,我还不知道你,喜欢天马行空自由自在,上来蛮劲比牛还倔。看来咱人民的军队就是牛x,要不怎么说部队是个大熔炉呢,啥破铜烂铁都能对付。小红端起酒杯和李翱碰了一下,目光一亮,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嗨,对了,干脆你来北京吧,大城市机会多,凭你的魄力没准还真能找到用武之地,闯出个名堂来。”

饭后大家又一起去唱k,从歌厅出来李翱本来打算送小红回家(两家是邻居)。可被大恶三宝几个铁子拉去拼酒(注:‘铁子’是东北方言,相当于北京人说‘瓷器’,死党的意思。不过从字面上就能看出来还是东北人实称,您说那瓷的东西能牢靠吗?)大恶说,“你别看见就挪不动步,见色忘义嘛不是。”这家伙果然是恶人。

大恶同学原名鄂春来,这姓氏很少见,可能因为他是满族吧。虽然长了一身迷人的肥膘,可奔跑跳跃灵活无比、虎了吧唧有几分天生神力。性格继承了东北人的悍气,是个出了名不学无术,逞强斗狠的角色。但有一件好,就是讲义气重感情。

前些年帮一哥们打架犯了事,跑到北京投奔了在三环边xxx批发市场做猪肉生意的他叔。刚去那会有人来收保护费,大恶心里一乐:首都也有黑社会?他从小见人打架就兴奋得直挠墙。当时一晃栲栳大的胖头,一踮脚就从一米多高的案板上蹿了出去。几个照面把三个小喽罗都放了血,其中一个还打成了骨折。事后虽说险遭报复,可刚巧被一个人称白哥的人给看上了,收他做了小弟。就这样,鄂春来同学从小就显露出来的武术天赋,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也算人尽其材吧。

三宝这些年在哈尔滨做服装批发生意,发展的相当不错。大半年往南方跑,大半年去俄罗斯忽悠子。这次过年回家,开了辆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跑车,甭提多拉风了。

李翱听大家聊了聊这些年的经历,好象过的都挺精彩,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第二回 兄弟

那天晚上仨人都喝大了,一起回忆了从小到大刀光剑影的日子,说了许多肝胆相照的话。胖子说:“你在家不顺心,尽管来北京找我。有哥们儿吃的猪肉,就有你吃的粉条。”

李翱想起他在部队上顺风顺水那几年,也正是用这套梁山模式带出了一批打不散,敢玩命的兄弟兵。可也正因为性格中的土匪基因,后来终于犯了次严重错误。当所在部队推荐他参加总参特种情报机关选拔的时候,由于政审不合格被刷了下来。

刚复员那会,他发现自己和脱钩的社会显得格格不入。以往的牛x经历都成了狗屁,被巨大的失落和迷茫困扰了好久。但他这种人却永远不可能被社会边缘化。因为有兄弟,再多的苦闷也都会烟消云散!

转眼过了春节,春天的脚步悄悄走近。那天李翱刚起床,看见老妈的牌友已经到了,几位老太太一人一碗炸酱面,马上进入工作状态。

他妈整天和他唠叨:“从小一把x一把x的把你喂大容易吗。你看把我累的,腰腿都是病,还不快给老妈多整点脑白金壮骨粉啥的补补。”

可一上了牌桌,这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搓牌也有劲了,要说多亏了咱勤劳勇敢的祖先们,发明了这么伟大的医疗器械。

李翱刚拿起牙刷手机响了——大恶。这小子回北京就一直惦记着把他弄过去。来电话对他说:他那白哥在北京什么宣武区有套大宅子,就他带一小弟住,热切盼望尽快和他在北京胜利会师,一起闯天下。还跟他忽悠了半天说北京工作怎么好找,钱怎么好赚,好象北京遍地都是金子。

话说的容易,可熬了这么多年才混一工作。别看没啥油水,可旱涝保收啊。也不能为了虚无缥缈的银子放弃了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不是。不过说起钱,他还真有些心动,谁不需要钱呢?

李翱想起当兵时发生的那一幕幕,仿佛还在眼前。

当年赶上那场世纪罕见的全流域特大洪水,李翱所在部队紧急奉命奔赴救灾第一线。面对滚滚洪峰,还没有来得急紧张,险情就是命令。由于洪水流速太快,舟桥部队无法靠近作业,指挥部决定马上抽调三名水性好的战士执行水下抢险任务。他们排除了他要属福建兵王颖还有贵州的代贵兄弟水性最好,结果三人一同下去回来的却只有他一个;

(所以他一直不能接受有人对这些英雄们说三道四,可社会上有些人说话阴阳怪气,很让人寒心。这些人应该庆幸没有在现实世界里碰上这些亲历过的老兵;记得刚复员那会,一哥们给他接风。酒桌上有熟悉的、也有些根本没见过。喝到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一傻B听说李翱参加过抗洪,搂着他直套近乎!末了问,“李哥,你跟哥们说实话,那电视上演那些都是真的吗,是不是都跟那做秀呢?”李翱平平生最恨这种说风凉话的小人,当时是真怒了,直接把那傻x拎到包间外面上了堂散打课)。

象王颖在家还是独子,虽说有抚恤,但李翱总觉得他们应该得到更多,而自己有责任为他们做些什么。他们都是铁铮铮的汉子,他们无愧于英雄的称号,正是他们用行动捍卫了人民军队的荣誉!他们都是自己的‘兄弟’;他曾经暗暗发誓要帮他们照顾家人。每当想起这些,再看看自己现在整天混事的样子,都会让他隐隐作痛!

“没错,有了钱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一切都需要钱。为国家为人民我们都曾拼过命,现在老子要为自己拼一次,俺就不信大风大lang都闯过来了,在社会上就混不出个名堂!”

半个月后,李翱下决心辞了工作。为这事还跟老爸老妈大吵了一架。

但是现在什么都不能阻挡李翱投身到建设祖国市场经济的洪流当中去了。“经霜枫叶丹,傲雪梅花灿”“过去的军工章只能留给过去,有一种力量在阻止他堕落,促使他到更广阔的天地去重新证明自己。”

就象歌里唱的“越过高山,跨过大海,革命洪流不可阻挡。”

第三回 春色

三月的北京,春寒料峭,但对李翱这个东北男人来说,却也算不了什么。在北京站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看见大鄂一路小跑着赶过来,一见面先代表北京人民给他来了个拥抱,一个劲的解释说“堵车啊,要不早到了。这北京的交通你是不知道哇……走走走,车停那边了。”

大鄂住的地方是宣武区一座古香古色的四合院。听他说,以前白哥在这院里养了个北飘过来的南方小歌手,人长的模样好看条顺就不必说了,还自己写歌唱歌是一才女。不知怎么让白哥给弄上手了。

据说白哥跟几个北京娱乐圈的大老板有来往,答应要包装她。(这到不是吹牛,胖子刚来北京那会,一次陪他去ktv唱歌,中间来了个看上去很nB的人物,一个电话说叫那个谁英子来陪白哥唱会歌,结果人到了一看?大鄂激动的差点上去献花要签名)。

起初两人感情还都不错,可没多久那女歌手就磕药死啦。从那以后白哥就说这老房子风水不好,住那头疼,干脆搬公寓了。

李翱瞅了眼大鄂:“你tm真行,感情我刚来北京就招待我住鬼宅是吧。”

大鄂一脸的坏笑,“我还巴不得那小妮子来找我呢,你是没见着活的,那身材、那气质。咱东北那疙瘩还真产不出来。”

在北京的第一晚李翱一宿没睡,一人一瓶牛二外带半打普京(普瓶燕京啤酒),一直侃到天亮。大鹅还告诉李翱,“小红新交一男朋友,听说奔着要订婚了,让他赶紧想折。”

李翱表情有些迷惑,“我说胖子,你喝多了吧。别说她订婚,结婚跟我有啥关系呀?”

胖子嘴一撇,“水仙不开花,你就装蒜吧,跟我还扯犊子。”

李翱严肃地跟他说,“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要把经济建设放在各项工作的首要位置。况且,就算我两上学的时候有过那么点朦朦胧胧的好感,也是未成事实呀。今时今日人家是啥环境,我都混成无业游民啦。还敢想那些。对了,先别告诉小红我到北京来了,等我找好工作再说。”

一个月后,刚来北京的李翱就让贼拉现实的生活给修理的没了脾气。整天象没头苍蝇似得乱撞,鞋都磨破了两双可工作还是没着落。

李翱心想自己一没学历、二没工作经验,除了打小怕挨揍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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