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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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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恩?!你!你怎么?!”震惊填充了双瞳,揪痛了心脏。
“你本是最善良温和的初元神祗不是吗……若不是我们的离去,你也不会变成个现在这样……”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雷恩翠绿的双瞳溢满了耐人寻味的苦涩惆怅。
“是啊,诺亚,恢复你原来的样子吧,不要因为我们的逝去而逃避这个宇宙。”又一个柔顺的声音响起,诺亚湖蓝的眸光由闪烁变为不可抑止的颤抖。
“可是……我已经错了……而且,我现在也不过只剩下一个精神体……”惊异的声线在柔和的光芒中转变为玄远的悠长,一丝凝结惋惜的苦意袭上双唇,诺亚额前赫然显出一个金色的万字符。
“生灵精髓!诺亚,我们让他们重生吧。”目光掠过悬浮在半空所有失了意识和生机的人们,雷恩脸上闪过一抹欣然平淡的喜色。
四色彩芒暴闪,一切归于安然的平静。
一个月后。
机场。
“怎么还没到啊!!”一边看着手表,马恩琪一边跺脚。机场的冷气机发出呼呼的声响,更加让人心烦意乱。
国内航班到达出口,一个身穿短袖衬衫的男子摘下了墨镜,目光在人群中游移。蓦地,心脏猛然一震,他移动了脚步。
“不好意思……”
“嗯?……你是?”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男子,马恩琪冰冷的脸上带着警惕之色。
“小姐很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摘下墨镜,男子温润的嗓音滑入了马恩琪的耳膜。心脏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到,黑色短裙的女子一时怔住。
“恩琪!”这时,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马恩琪猛地转身,移开了凝固在男子身上的视线。跑向说话人时,默然回头,再次对上那个陌生却熟悉的眼神。
“你个死毛凯洛!怎么晚了这么多啊?!”
望着两个嬉笑怒骂的身影渐行渐远,男子再次戴上了墨镜——
全文完——(谢谢观看!^^)
番外一 昼与夜的血缘(司徒海篇)
“海儿,听为娘的话,离开了这里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这是他最后一次听到母妃的话,也是最后一次看到母妃悲哀的清泪。踏在满覆白雪的羊肠小道上,依然年少的司徒海留下了两行不谙世事的漫长足迹。
一入宫门深似海,伴君如伴虎……
默默仰望,撞在眼中的总是母妃那意味深长的痴怨,那肝肠寸断的悲苦。唇齿轻微蠕动,却发不出声音,回头看看,原来自己早已身在距皇城百里开外的长乐坡了。
“少皇……公子,请上马。”一个身穿麻布素衣的少年俯身说道,仍显青涩的脸庞在口误产生时分略微有所绷紧。
“知道了。”淡淡回应着,年少的司徒海翻身上马,墨色的眸子里尽是怅然与冰冷。这就是母妃要孩儿离开皇宫的理由么……因低温而变得僵硬的双唇渐渐弯出一道阴寒的弧度,司徒海回转视线,将所有的一切狠狠抛弃。母妃,孩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孩儿,会好好的活下去!严冬的寒风刺在骨头上,刻划出残忍的痕迹,马匹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天地中化作一团团凝滞的白,没有丝毫的生气。感受着弥散四方的彻骨奇寒,司徒海年少的心自那刻起坚如磐石,冷若玄冰。马蹄撞击在路面形成机械的声响,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雪白的道路,一股莫名的恨意油然而生,好像剧毒的侵蚀般,令反抗无力。
离宫第二年,外戚篡权,皇帝在鹿野投河自尽,所有嫔妃皆为新君所霸。
“哈哈,不愧是我宇文况的儿子!好!有王者霸气!”黑袍灰髯的伟岸男子畅怀大笑的拍着一个面色清白形容瘦削的少年肩膀,满面喜色。
“谢父皇赏识,孩儿定会继续努力,不负父皇厚望。”身体微微前倾,少年面无表情的拱手作揖道。看着这么个宠辱不惊的儿子,身为皇帝的宇文况自是有些胸闷气短。这孩子,未免也太拘谨了吧……宠辱不惊虽好,可他这个样子,不免让人担忧呢……一丝深邃的芒掠过中年皇帝墨色的双瞳,随即隐匿无踪。
安德宫内,一位年近不惑的清秀美妇静坐于乌木雕琢的镂花窗前,双眸尽是悠远深沉之色。蓦地,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强大而柔和的温存,转眼,皇帝那独有的鹰眉剑目赫然于眼中放大。心头猛的一惊,美妇的身子不禁抖了抖。
“不知陛下驾到,恕贱妾失礼了!”深深的俯下身,美妇如水的双眸在睫毛的衬托下让人心间一荡。
“朕怎么会怪罪爱妃呢,是朕不让他们通报的,为的就是给爱妃一个惊喜。”龙颜和悦道,上前握住了美妇的柔荑,满眼的爱怜之色。
“妾身谢陛下厚爱,只是,后宫佳丽三千,她们离家进宫就是为了服侍陛下,希望陛下也经常临幸于她们,……”双唇突然被略显粗糙的手指轻按,美妇的眼中掠过一抹疑神。
“爱妃,朕此生能有你这般知书达礼宽厚温柔的红颜知己陪伴真是天赐之福啊……朕会照你说的做。”顿了顿,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其实,朕今日来爱妃这里是为了四皇子的事。”
“白儿……?难道他做了什么令陛下不快的事么?”心头一振,美妇墨色的眸子溢出了与皇帝一般无二的神情。
“若是不快朕心中或许还能舒坦些……只是,他个性随你,宠辱不惊是好事,但有时会显得孤傲,爱妃找个闲时替朕劝导劝导他,白儿是个难得的栋梁之才啊。”皇帝说着,眼中希望与担忧并存,骤然显出了他少有的疲惫沧桑。
“多谢陛下对皇儿的厚爱,臣妾会好好劝导他的。”向皇帝福了福身,美妇明亮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忧。
那年,司徒海三十岁,宇文白二十岁。
厚爱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尤其是皇帝的厚爱。
自从前朝皇城陷落后,司徒海就再也没有向任何表露过他真正的表情,他的面庞好似早已冰封一般,没有人看得透,那双墨如暗夜的瞳孔后究竟有着怎样的铁火考验。无声的望着远方模糊不清的皇城建筑,一抹淡然如水的清愁思绪在心底缓缓蔓延。十年了,原来自己离家已经十年之久了。恨意渐变渐淡了,这让他恐惧。没有了仇恨的支持,他不知道自己会何去何从。母妃的音容笑貌不止一次的浮于眼前,他用力摇头,不想因为那份缱绻的思念令自己产生懦弱的理由。
“母妃……”苍白的唇齿微微翕动,他的心脏被混乱席卷。前朝嫔妃均被当朝统治者所霸,那就是说母妃或许还活着,在那个永远回不去的宫中活着。单手覆额,司徒海闭了眼。
一入宫门深似海,伴君如伴虎。
这就是母妃能一直生存的理由么……也是我能一直存活的理由么……母妃,你到底拥有怎样的坚持呢……
身后传来了轻快的马蹄声,是肃珀。目光微转,一袭蓝衫闯入眼帘,如同三年前初识的记忆般孔武有力。
“怎么样?”平静无波的声线在空气中荡出层叠交覆的圆弧,司徒海已经习惯了这种波澜不惊的淡然。夏季的风虽然夹杂窒闷,却始终撼不动他早已寒透经脉的心。是的,他应该冰冷,从离宫出逃的那一天,从外戚篡权的那一天,从父皇自尽的那一天,从自己成长的那一天。
“今晚是太子的加冕典礼,城门会彻夜放行,所以……”蓝衫男子说着双眸露出一抹淡淡的喜芒,嘴角也轻微的掀起。
“辛苦肃兄了,今晚就留在这里吧,行动有我一人足矣。”墨色的瞳孔与浅金色的阳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让人心胆俱寒。
“……”听到司徒海的话,蓝衫男子沉默了半晌,神色逐渐由惊异转为释然。“不管成功与否,你都要带着命回来,我可不负责收尸。”
转身,司徒海不再理会肃珀。他并不厌恶这个男人,但却也谈不上喜欢。两人会结伴,完全是出于某种连他自己都不曾想过的巧合。可现在,不知为什么,听了男子的话,心头竟冲出一股莫名的激流,抵挡不住。
酉时,总是来得让人措手不及。在城外的酒肆中饮尽最后一口酒,司徒海同肃珀草草道别。但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这一别竟会是时隔千载的永别。
皇宫坐落的都城果然非同凡响,车如流水马如龙。这是司徒海第一次同宇文白相见,也是他的心脏十年来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的颤抖。目光相撞的刹那,司徒海和宇文白都在瞬间怔愣,随后继续思维的空白,心跳的漏拍。那个眼神为何与自己如此相仿,那种渗透骨血的傲气为何与自己如此类似。你,究竟是何人……用力移开视线,司徒海冰封长久的心脏出现了道道龟裂之痕,迷惑触痛了意识,凝滞了五脏六腑。
深夜,思绪混乱的让宇文白心神不宁,毫无来由。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为何我会感到如此强烈的震撼,那感觉,就好像看到了……自己。
“白儿,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么?”淡衣素服的美妇莲步轻移,出现在他的视线。
“让母后担忧了,儿臣许是有些劳累,无碍的。”淡淡的声音在空气中掠过,却在黑暗中的某个角落掀起惊涛骇lang。
母妃!……!您,竟然会是您!!
司徒海苍白的双唇在颤抖,心脏在痉挛,全身在震撼。母妃,母妃……!心中不止一遍的呐喊着已经十年不曾接触的名词,他几欲落泪。但他没有,甚至连呼吸也没有任何变化,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现在出现,将会对母妃造成毁灭性的摧残。
行动在继续,他如履薄冰。踏入良亲王府第一步,他深刻的明白,中计了。肃珀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那么还会有谁呢……刀光剑影容不得他多想,可就是这样,左肩和右腿仍有源源不断的疼痛传来,热辣辣的灼人心神。
肃珀?!就在视线逐渐模糊时,肃珀的身形赫然愈渐清晰,清晰到让人觉得四肢百骸都惊惧的发冷。肃珀……不要让我憎恨你!狂吼一声,银芒暴闪,司徒海凭着半条命拼杀出了一条血色惨途。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骤然挡住了他的去路,就那样个与他僵持着。这个一袭白衣的诡秘男子拥有一双让人彻骨的血色瞳眸,深邃的让人不敢接近。
“活不了多久了,人类真是脆弱。让我来帮你吧……”话音未落,只见两道混杂着红芒的银色利齿出现在眼前,隐没在皮肉里。
身体越变越轻了……意识逐渐消散了,这就是死亡吗?原来,我司徒海竟会以这种方式死去,因为朋友出卖而死,真是可笑!血沫不断涌出,他能感受到那股真实的温热,他能感受到死亡的快意。猛地,宇文白的面孔浮现在脑海中,那墨色的瞳孔深邃的让人无法直视。为何会有这般熟悉的感觉,你到底是谁……视线愈变愈模糊,司徒海渐渐失去了意识。
“怪物!怪物!!”耳边隐约传来歇斯底里的惊叫,司徒海只觉大脑混沌,视线混乱。
头痛欲裂,司徒海仅存于意识中的感觉。原来……他还没死,他居然还没死!在惊喜与错愕交加的情绪中睁开双眼,却只看到一地的悲戚满目的怆然。胃部猛一阵翻腾,他几欲干呕。干瘪枯槁的尸体遍布满地,狰狞可怖的难以形容。跌跌撞撞的爬起身,片片残缺不全的记忆袭上心头。
这些……这些……竟然会是他做的,竟然……!!疯狂的抓挠着喉咙,道道血痕显出了又消失了,他绝望了。捡起长剑捅入心口,鲜血喷涌了又回流了,他相信了。他不会死了,他变成怪物了。他,不再是原来的司徒海了……痛苦的长啸响彻天地,却没有人知道长生不老也会被视为怪物的标志,也会遭到唾弃。
司徒海就这样痛苦的活着,不老不死的活着,孤独的活着。却并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的某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名为马恩琪的天师,遇见了爱情,也由此开始了真正的人生。
后记
不知是何时开始疯狂一般的迷恋《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现在回想,依然如痴如醉忘怀难当。剧中人如同神话一般在心中常驻不休,宛若绵延无绝的滚滚长河,气势磅礴又荡气回肠。
初中女生的幻象是单纯的,初中女生的崇拜是青涩的,初中女生的目光是短浅的。追忆的过程让现在的笑容变得苦涩,却多出了自己不曾察觉的大气。或许,这就是时间悄悄烙印在我们骨血之中的成长,不痛不痒,却永远失掉了找不回的年代。
那年,我在键盘上敲出了“阴阳行”三个字,用书名号紧紧的包裹。
这年,我在键盘上敲出了“本文完”三个字,用破折号远远的延长。
很多读者都问过我这样一个近似相同的问题:“你写这本书的契机是不是来自《我和僵尸有个约会》?”我笑笑,不可置否。可以回答“是”吗?我并不完全否认,但我可以回答“不是”吗?我同样无法完全否认。喜欢《我和僵尸有个约会》持续了太久的时间,太久的春夏秋冬,让我近乎对这种淡淡的感情有点枉然。不得不感叹一下:“陈十三,你怎么那么有才!”
对于《阴阳行》,我想说,它只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言情故事。言的是爱情,是亲情,是友情,是一切一切至真之情。马恩琪之于司徒海,毛凯洛之于马恩琪,东方遥之于马云纤,地皇不惑之于精灵王萧凛,所有的感情都深挚的让人不敢企及,不敢渴望。当我们的生命被称之为命运的锁链牢牢套住无法脱身时,一直守护在身边的人们才显得难能可贵。心头流淌的是温热的液体,却不知是什么颜色。
司徒海,正如本书的简介所言,存活了千年的僵尸,生死难求,却在命运的玩弄下与天师的生命出现了交集。他是个内敛的男人,是个沉稳的男人,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同时也是马氏驱魔龙族起誓力除的僵尸。人类渴望永恒不变的生命与容颜,却不知永恒的代价是延续亘古的孤独。司徒海深深的体会了,从变成僵尸的那一刻就清醒的体会了。
死亡需要一时的勇气,可生存需要一生的勇气。
而身为僵尸的他,却同时失掉了生存与死亡的双重权利。
时间在浑浑噩噩的昼夜交替中恍惚度过,司徒海只知道他有一个不算同伴的同伴——宇文白。
当二十一世纪悄无声息的撬开了脑壳,当天师的身形步步逼近,当他们望入了彼此的瞳孔深处时,逃避的情绪油然而生。他们都深信不疑,他们不可以拥有爱情。
马恩琪,亦如简介所述,除魔卫道行走阴阳的天师。这也是本书书名的由来,行走阴阳是谓《阴阳行》也。现代女孩最爱什么?lang漫、爱情、美食、购物、空闲,没事牵着男朋友的手在大街上压马路,逢年过节跟男朋友在温馨小餐馆里细语柔情。然而,在别的女孩享受青春的时候,她却要手挥除魔剑穿梭在魑魅魍魉之间。金钱成了她唯一的追求,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似乎合情合理。
天师与命运是捆绑在一起的,如同僵尸,他们都挣扎在彼此命运的边缘。也是因此,她遇到了他,进而爱上他。
天师与僵尸相恋,无异于猫与老鼠的爱情,让凄美流传。
毛凯洛,毛小方的第二十四代世孙,毛家僵尸道长之后。因为南毛北马的血之羁绊,他默默的站在马恩琪身后,是亲情是友情,是深邃到连呼吸都感到困难的爱恋。可这样又如何,他们终究不能在一起,她不爱他。于是,亲情长存,只是维持现状也是一种幸福。所以,他一直在她的身后,只是在她的身后。
至于宇文白和宫野凉,虽然倾注的笔墨不多,出场的时间短暂,但他们之间拥有的却是丝毫不逊于司徒海和马恩琪的感情。虽然,与爱情无关。番外一中有提起宇文白和司徒海之间的关系,两人之间的关系正如章节的名称——昼与夜的血缘。没落的王族,流离失所的少年,司徒海,宇文白同母异父的亲哥哥。宇文白了解,司徒海也了解。他们无法和睦相处,或许只是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亦或许是没有分享母爱、面对兄弟的勇气。宫野凉的出现完全是预料之外的特别曲目。宇文白从不曾想过,原来真的有一个女人可以走入自己的心脏深处,可以看到自己的瞳孔内部,可以让自己卸下所有防备,就此心甘情愿的沦陷。
她是日本的伊多姑,她是马恩琪的挚友,她是他宇文白唯一珍重的女人。宇文白不曾相信过任何人,包括一直跟随在身边的静。可这一切都在遇到宫野凉时被全部颠覆,让他毫无反应之力。宫野凉冷静、睿智、淡漠,却散发着让他移不开目光的气息,让他倍觉窒息的温度。
他们相遇在一个无边的雪夜,分立在雪女的两边。她看得到他身边环绕的魂体,他看得到她周身包裹的紫芒。面无表情的相遇,面无表情的分离,形成了一句波澜不惊的言语:“你有想要守护的人么……”心弦震颤的瞬间,两人同时闭了双眼。也许就是她(他)吧……
东方遥、萧凛、地皇、魔灵、静、明言、影炎、修罗、宇零所有所有的人,他们的爱,他们的义,他们的情,他们的恨,所有人都生活在一个共同的圆圈内,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圆圈逐渐扩张,直至从过去延展到现在。
《阴阳行》虽然完结,但他们的故事仍在继续,我是个不喜欢说“再见”的人,偶尔回头望望曾经生死与共的伙伴,即使依旧迷茫也无所谓,你们会继续前行,找回过去,找到记忆。
依然……《阴阳行》。
——虺
番外二 两个夏天,分离与遇见(马恩琪篇)
高三的夏天令人焦躁,焦躁的莫名其妙。
这天,后巷的苍蝇特别多,好像有什么特别的诱因,又好像只是因为刚刚路过的清洁车。马恩琪皱了皱眉,面不改色的走过,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夹杂在空气中特殊的味道。
“你知道吗?隔壁班的林玲失踪了……”
“嘘!小点声……”
耳边时不时传来几个八卦女的窃窃私语的嗡嗡声,马恩琪一甩头发继续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散发着滚滚热lang的空气。不动声色抬手一挡,一股冰冷潮湿的感觉顺着掌心席卷全身,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
“毛凯洛,拜托你下次换个有创意的招数好不好?”甩了甩手上冰冷的水珠,长发女孩一脸的不耐烦。
“大姐,你就不能稍微配合一下我吗?想给你个surprise比登天还难,偶尔也睁只眼闭只眼啊。”说着,毛凯洛一屁股坐到了马恩琪身边,拿过可乐就往嘴里倒。
“别这么粗神经,你想我被怨念纠缠到死吗?!(咳咳)”白了毛凯洛一个大眼,马恩琪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我知道,对了,今晚有行动,老地方见。”咽下最后一口可乐,毛凯洛低低的耳语到,随即消失在女孩的视线中。瞄过一双双怨毒的眼睛,马恩琪冷冰冰的吐了口气,继续看着她从刚才就一直不曾移开过目光的地方。为什么人类都有那么强的执念呢……投胎不是件很好的事吗,真是不明白……心念所及,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在她脸上缓缓荡开,我自己大概没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吧。
“听说你姑姑是个神婆,可是我看你们和我们也没有什么不同嘛,有必要整天搞的神神秘秘的吗?真是恶心!”补课结束的夜里,三个身形略高的女生站在了马恩琪面前,甚有挑衅的架势。冰冷的目光带着轻慢的神情在几个女孩身上扫过,马恩琪笑了笑,是嘲讽是戏谑。
“笑什么你!真不要脸!”嗓门尖细的女生叫着就摆出一副掌掴的架势,却不想被马恩琪一个闪身躲过。
“笑什么?当然是笑你们愚昧啊,为了个毛凯洛至于搞这么大动静么……”讥讽的冷笑在脸上越积越浓,甚至在月光中沉淀成一种令人胆寒的黑暗,无边无际。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啊!还不给我打!”声音她里夹杂困窘与愤怒并存的颤抖,几个女孩一窝蜂的冲向了马恩琪。
“真是的……”干巴巴的抱怨了一声,马恩琪一个瞬移就消失在了几人的控制范围内,临走还留下了一个傀儡式神给她们“助兴”。女人的嫉妒心真不是一般的可怕,这应该也算是执念的一种吧……抬眼望向了头顶的弦月,她不禁皱了皱眉。死毛凯洛,都是你惹得祸,所以,让你等一下也理所当然。就在她急匆匆的赶往约定地点时,一股强烈的怨念正悄无声息的靠向了围堵她的三个女生,一切都在琥珀色的月光下沉默上演,马恩琪生命中的一切都在这个夏天发生了令她措手不及的剧变。她不曾想过,就是这个让她注意了几乎整个夏天的执念把她生命中的第一个至亲送去了德国;她更不曾想过,这份致命的执念竟几乎夺走了毛凯洛的性命,夺走了自己最初唯一的依靠。
魇魔,就是会让人沉浸在无尽噩梦中的恶灵,无论你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魇魔的纠缠。因为魇魔能量的来源就是人类患得患失的心,由此而令心中有鬼,鬼由心生。
后巷中的味道愈发令人难以忍耐,还好这附近没有什么居民区,不然还不知道会闹腾多久呢。自行车的刹车声突然出现在寂如死水般的暗夜中,惊动了一抹漆黑的影。只听得一声不算狰狞的嚎叫,黑影迅速蹿出了来人的视野,消失不见。蓦地,一股略显清凉的风掠过头顶,月光流泻,唯美中夹杂着淡薄的阴暗。
还没到?不应该啊……就在马恩琪还没来得及疑惑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寒意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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