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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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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喂,你会笑吗?总是板着脸,不利于教学啊。”毛凯洛又转过身盯着《马氏札记》了。
“……你多心了。”
夜空,只有星光璀璨,却不属于走在青石铺就街道上的两人。
或许,人类深信不疑的命运真的主宰所有;亦或许,人类深切的信仰最终并不会把他们带往幸福的彼岸。街边拐角处酒吧精致小巧的招牌在昏暗朦胧的路灯下闪闪发光,忽明忽暗的节奏给人隐隐眩晕的感觉,却并不缭乱。
门口,身穿侍者服的清秀小生摩亚正忙着招待客人,看到走进来的司徒海急忙过去打招呼。
“司徒先生,很久不见了,这位是?”面容清秀的摩亚微笑着问。
“是毛凯洛,我的新邻居。”简短的回答后,司徒海和毛凯洛坐到了吧台前不远处的小玻璃桌上。
“我还是老样子,”司徒海对侍者摩亚说完后转过来看着毛凯洛,俨然一幅“你要什么自己点”的表情。
“哦,给我来一杯‘银色子弹’。”
“好的,请您稍等。”侍者摩亚微笑着离开后,司徒海首次主动开口。“‘银色子弹’,倒是很符合你的身份。”
“是吗?用传说中的圣器命名鸡尾酒,我只认为是很不错的想法,倒没觉得什么适合不适合我的身份。”毛凯洛笑笑说。
不多会,侍者摩亚端着两杯酒来到两人面前。“请慢用。”
“彼此彼此。”毛凯洛看到司徒海点的酒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啊。”
翌日。
“阿海!快点开门!快点快点!”一大早,司徒海家的大门就在遭受毛凯洛的猛烈攻击。
“什么事!别再敲了!”司徒海在毛凯洛身后喊道。
“呃,你不在家啊……”
司徒海家中,毛凯洛略有激动之色的坐在米色的布艺沙发上。
“说吧,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找到救恩琪的方法了!”
“就是说,要去一趟日本了。”听完毛凯洛的话,司徒海若有所思地说。
“是的,根据《马氏札记》的记载,曾经只有一个被称做东方先生的人破解过尸血入侵,这是现在能救恩琪唯一知道的线索。”
“可靠吗?”
“《马氏札记》上的记载应该不会有错,只是,我担心的是现在仅凭我们两人的能力能否找到东方先生。”
“放心,只要存在,就会找到。而且,东方先生也是德高望重之人,我想他应该会预知到我们的事。”司徒海看着窗外的葱郁树枝淡淡的说。
第九章 京都之行
日本的天空似乎总是不如中国的天空那样蓝,看着已然凋谢殆尽的樱花树,不禁会有一丝惆怅滑过心间。东京国际机场熙熙攘攘,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这个国际化大都市的繁荣。
“竟然会用‘傀儡术’把马恩琪带到日本来,你真有才。”司徒海看着被毛凯洛的傀儡术操纵的马恩琪说到。
“你是褒我还是贬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毛凯洛无奈的说。司徒海没有说话,只是戏谑的笑了笑,向前走去。
京都护国寺前,翠绿的枫树树叶在微风中缓缓摇摆,温带海洋性季风气候的温和带来了湿润的空气与环境。一个身着青灰色僧衣的僧侣正在打扫着不大而静谧的庭院,身后的阐室内,一位身形苍老的僧侣正坐在上默默的念着经文,身旁的檀香炉缓缓的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年老的僧侣忽的睁开了略微混浊却精光不减的双眼,慢慢长叹了一口气。
“劫数……”苍老的声音缓慢流动,似乎在怅惘又似乎在暗示即将来临的三人的命运。
日式的传统旅店内。
“这是钥匙,祝您旅途愉快。”身穿大和传统服装的老板娘热情的把钥匙递到了司徒海的手上。
“谢谢,麻烦您了。”司徒海同样客气的回应道。
“哇!厉害!阿海似乎会很多过的语言嘛!”上阁楼时,毛凯洛不停的赞叹,弄得司徒海有点哭笑不得又有点不耐烦。
“这很正常,毕竟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
“哦,也是。”
拉开了深红褐色的推拉门,榻榻米的味道扑鼻而来,阳光从不大的推拉阁窗倾泻而入,窗外的樱花已然凋谢,但满是绿叶的弯曲枝干却仍旧显示出种种阴郁的凄美。
“知道樱花为什么是红色的么?”司徒海看着窗外的樱花树突然问道。
“因为树下埋着尸体,没错吧……”毛凯洛答道,两人相视一笑。
“把马小姐单独放在旁边的房间里真的没问题吗?”司徒海说,却很难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任何感情的味道。
“放心,我会陪着恩琪的。”毛凯洛的眼中再次闪过一抹悲伤。
司徒海慢慢闭上了双眼,静静感受着这个旅店,静静的感受着这个现代的京都。
来到马恩琪的房间看到仿佛正在熟睡的马恩琪,心中掀起一丝复杂的涟漪,司徒海觉得自己几乎是无可救药的被这个天师吸引,难以自拔。
“气息还是很微弱,马小姐自己也在努力啊。”司徒海淡淡的说到。
“是啊,恩琪很坚强的,她一定可以凭龙神挺过去。”毛凯洛看着马恩琪,不无担忧和希望的说。
“真希望能快点找到东方先生……不过,”毛凯洛一看到马恩琪就难以平心静气。“记载中谜一样的人,要是能在现世被我们找到就好了……”
“虽然很不想安慰你,可是,拜托你振作一点。连你都这个样子,正在努力抵制僵尸血的马小姐岂不是很可怜?”司徒海的声音略带责备,却也句句在理。
毛凯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握着马恩琪冰冷的手。
这时,推拉门外响起了老板娘的声音:“打扰了,三位用餐时间到了,需要我们把饭菜端到房间还是三位来后庭用餐?”
“帮我们把饭菜端到房间吧,谢谢。”听着司徒海流利的日语对答,毛凯洛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你不能吃饭吧。”看着司徒海把饭菜端进屋,毛凯洛问。
“是。所以,这些就要由你一个人解决了。”
“什么?!”毛凯洛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你开玩笑吧!就算我的胃再怎么大也不可能吃得下这么多吧!”
“这是没办法的事,为了装成正常人,只好委屈你了。”司徒海面无表情的说,可在毛凯洛看来司徒海多少都有那么一点拿自己开涮的意思。
“好丰盛啊……”看着托盘中的碗碟,毛凯洛无奈的感叹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变成僵尸的?哦,不回答也可以。”
突如其来的疑难问题,有点令司徒海再次感到毛凯洛的“深藏不露”。沉默了好一阵,司徒海还是开口了。
“西汉……”依旧不含情绪的语气,令毛凯洛感觉很不自在,同时又感到屡屡来自千年前的愁丝。
“西汉啊……这么说来你都算得上是古董了……”毛凯洛的话再次让司徒海倍觉无奈,千年来毛凯洛几乎是第一个能让他有做回人类感觉的人。
中国。
“已经到京都了吗……”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把玩着胸前的八角黑色聚能水晶,高脚杯中剩余不多的血腥玛丽在浅橙色的灯光下散发着阵阵浓郁的阴邪之气。
“宇文先生,您要找的人我已经带来了。”像个不含任何情感的傀儡,沙哑的声音夹杂着镶铸金边的门的开合声穿透空气直冲而来。身穿浅灰色西装的男人面孔僵硬的停在棕红镶金门的旁边,身边的小个子男人显得十分紧张,不停的搓着肥胖的短手,老鼠般小小的三角眼不安的左右游移,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
“土屋先生,不必这么紧张,进来坐吧。”宇文拖着长长的强调说到,同时仍在慢慢把玩着胸前挂着的八角水晶。
“你,你把我叫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满含紧张与恐惧的大和语自这个小个子男人肥厚的紫色嘴唇飞快流出。
听着小个子男人漫溢恐惧之意的话语,宇文白苍白瘦削的脸上牵扯出一丝难看却十分享受的微笑。
“都说了不要紧张……”宇文白的声音拖得更长了,一个简短有力的手势,棕红镶金门旁叫做静的男人在小个子男人身后关上了门。
“来,坐下吧。”宇文白说着用修长的食指指了指房间东面的一张巨大的猩红色皮质沙发。浅橙色的落地灯弥漫着略显浑浊的空气,沉默冻结,恐惧蔓延。
“怎么不说话?”宇文白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在浅橙色的灯光下狠狠刺激着小个子肥胖男人的心脏,令人倍觉冷气森然。
“你要我说什么?”又是一段充斥着恐惧的大和语,可以看到小个子男人微秃前额上的点点汗珠。
“我要你成为我的奴仆……”简短的话语后,尖利惨白的僵尸在朦胧灯光下闪烁着阴寒的光芒。
东京。
“土屋先生,您回来了。”玄关处的年轻女人接过小个子肥胖男人的黑色公事包恭敬的说。
“麻美,过来扶我一下。”脸上泛着红晕的小个子男人带着重重的酒气含糊不清的说到,同时身体一歪,倒在了年轻女人的怀中。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您的身体还要不要了?”女人略有娇气的声音刺激着小个子男人的耳膜,同时也刺激着这个男人的荷尔蒙。
“我就是喜欢喝酒……哈哈哈……”醉意顿时涌上心头,小个子男人猛地把年轻女人压在了自己肥硕的身体下,随着件件女性衣物的剥落和阵阵快乐的呻吟,野兽般尖利的牙齿赫然闪现。粗短的手指触碰到了嘴角红色的液体,看到眼前赤裸着的毫无生气的女人的躯体,小个子男人的神经几近崩溃。
京都,护国寺。
树叶斑驳的影映在寺内的菩萨画像上,檀香炉仍旧发出淡淡的青烟,整个寺院陷入一片安逸。仿佛连尘起尘落的声音都听得到的暗夜,月色却没有如诗似画的朦胧。
本应黑暗的方丈寝室却依然闪烁着点点烛影,寺内的僧侣们此刻全然不知危机正在悄然接近,仍旧持续着原有平静安逸的生活。
翌日,日式传统旅店内。
“还习惯吧?”做在榻榻米上的司徒海难得发出了一句“慰问”。
“还好,没什么不习惯的。今天就要去护国寺了,你可以吗?那种地方的灵气可是全日本最强的啊……”毛凯洛问道。
“我已经作了将近两千年的僵尸了,并不惧怕那种东西,不要拿一般的鬼魅之流和我相比。”司徒海的声音虽然很平静,却又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似乎总是在思考着什么。毛凯洛看在眼里,但并不戳破。
“没什么事我们就出发吧,从这里到护国寺似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毛凯洛看着地图淡淡说道。
“知道了。”
也许是因为还很早的缘故,电车站内并没有什么人。天空显得意外的昏暗,或许意味什么征兆,亦或许只是两人的心理作用。坐在电车上,周围的景物飞快的向后方移去,房屋和植物合为一体变作宽窄不一的长条将电车包围其中,让人有种莫名的压抑。
“对不起,请问护国寺是在这附近吗?”司徒海在向一个带着草帽的中年大婶问路。
“没错,从这条路上去,再往右拐就到了。”大婶热情的回应到,脸上的皱纹立刻浮现了出来。
“谢谢。”
“从这条路上去再右拐就到了,走吧。”司徒海一边这起地图一边说。
“奇怪了,像护国寺这种日本境内最著名的寺院,怎么会没什么人来祈福呢?……”毛凯洛看着周围喃喃道。
“所以我们要提高警惕了,护国寺也许出什么问题了……”司徒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甚至连毛凯洛也不明白这种复杂代表着什么。
中国。
“老板,出什么事了吗……?”穿着侍者服的卡其拉看着一个年轻男人微皱的眉不安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你去做事吧。”年轻男人挥了挥修长的苍白手指,淡淡的说,声音中暗藏浅浅的疲惫。“哦,把摩亚叫过来。”男人似乎是突然想到般的补充道。
“是。”
“老板,您叫我。”同样穿着侍者服的摩亚来到了这个年轻男人的身边。
“他们已经到护国寺了吧……”浅淡有力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一切。
“是的。”
“……”片刻的沉思,穿着黑色唐装的年轻男人的眉微微舒缓,嘴角甚至还露出了一抹令人惊讶的笑意。
“老板……”摩亚的声音中浸透着犹豫和不解。
身着黑色唐装的年轻男人再度轻轻摆了摆苍白修长的手指,酒吧紫色的灯光闪烁着迷茫的光辉,淡淡在这个男人的指尖与周身乱舞。
“事情变得有趣了……”略带嘲讽的语气自男人的薄唇慢慢滑出,仿佛是酒吧总也挥散不去的烟气,弥漫缠绵。
片刻,摩亚回到了酒吧的吧台后面,卡其拉迅速凑到了摩亚跟前。
“怎么样?老板说什么了吗?”卡其拉很八卦的问道,不过这才像她。
“只是问了我一个问题而已,然后就什么都没说了。”摩亚一边擦着玻璃杯一边说,不过脸上却带着一种在卡其拉看来很奇怪的表情。
“摩亚,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什么事?”卡其拉追问,摩亚最最失败的事就是永远学不会在卡其拉面前说谎。
难道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强是真的?摩亚无奈的一边擦杯子一边想。在叹了一口气后,摩亚无奈的开口。
“老板问我司徒他们是不是已经到护国寺了,在听到我的回答后老板竟然笑了起来,我们跟着老板这么久了也没有见到他笑过啊。”摩亚很是困惑的说道。
“确实……可是,很奇怪不是吗?就算司徒是我们的常客,老板也不可能偏偏只对他那么感兴趣,这个司徒海,一定不是普通人。”卡其拉若有所思地说。
“司徒是僵尸这件事是我们早就知道的,只是,在他身上一定还有别的隐藏更深的秘密……”摩亚看着酒吧内鱼龙混杂的人群说道。
日本,东京。
“你,你这个魔鬼!为什么要把我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你这个魔鬼!魔鬼!!”暗红色水纹大理石铺就的别墅大厅内,一只价值连城的高脚酒杯被愤怒的砸在了反射着熠熠灯光的地面上,变成了一堆一文不值的碎片,暗紫红色的液体在地面飞溅出一朵巨大的水花,在室内明亮的金光照耀下闪烁着点点奢侈与颓废的光晕。
“不要激动嘛,长生不老不正是你们人类所追求的吗?”缓慢的语调,却没有刻意的拖长,银灰色的西装随意的敞开着,显出一种别样的不羁。黑色的角质半框眼镜在金色的豪华水晶吊灯下发出细长的光芒,意味深长的眼神在黑色的角质半框后散发着摄人心魄的流光。
“变成怪物能长生不老又怎样?!”声音依然很是激动,如同脱缰疾驰的野马。
“是吗……”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尖尖的下巴,眼中盘旋着令人战栗的笑意。
京都护国寺。
看到护国寺的朱砂色巨大院门,一阵难以言喻的敬畏感油然而生。毛凯洛和司徒海两人在寺院门外贮立良久,似乎是被这灵气聚集的佛门重地深深吸引,迈不开脚步。寺院外种植着高大的梧桐树,展现出一种佛门特有的超凡脱俗,树影被阳光切割得粉碎,却别有一番独特的格调。毛凯洛心不在焉的望向四周,似乎是想找什么东西,司徒海则是略带思索的看着眼前紧闭的赤色大门,似乎对其很感兴趣。其实两人现在的想法都一样,都对这个日本国内最著名的寺院产生了种种疑问。毛凯洛一手托着下巴不经意间撞上了司徒海与自己几乎相同的眼神,两人彼此会意地点了点头,司徒海走上前去,准备叩响巨大朱门略显陈旧的金色狮头门环,就在这时,巨大的朱门伴随着一声拖的长长的“嘎吱”声缓缓在两人面前打开,一个年轻的灰衣僧侣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你好,师傅,我们是从中国来的旅人。请问,可有缘能在这里与方丈见上一面?”司徒海试探的对僧侣说到。
“两位施主不必客气,方丈说了,与您两位是有缘之人,特意吩咐我来带两位进去见上一面。”年轻的僧侣恭敬的说。
“谢谢,有劳师傅了。”司徒海也以同样恭敬的语气回答,身后的毛凯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僧侣,总觉得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气息漂浮在其周围,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司徒,我觉得这寺院有点奇怪……”毛凯洛低低的说。
“这么说,不是我的错觉了,连你也觉得这寺院不对劲啊。”司徒海回应道。
“我真担心这里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毛凯洛一边看着周围排列整齐的阐室一边微微皱着眉头低语到。
“是祸也躲不过,我们不如迎上去。”司徒海的表情很平静,令毛凯洛十分怀疑这个司徒海是不是僵尸做得太久已经忘记人应该有的反应了。
年轻僧侣将两人领到了小径尽头一个不大的深褐色木制阐室面前,周围还散发着阵阵檀香的气息。
“方丈大人,两位施主已经到了。”又是一阵恭敬的对话。
“辛苦隐游了,去做自己的事吧。”木制推拉门内传出了苍老却震慑心扉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一切生灵。
这就是德高望重之人所具有的魄力吗……太不可思议了……毛凯洛在心中暗暗感叹,同时看了看旁边的司徒海,发现就是司徒海这样的“古董”也以掩饰不住内心对这位方丈力量的复杂感觉。
这里,是救恩琪的关键点……恩琪,放心吧,我不会白白让你受苦的。想到仍然躺在旅店不省人事的马恩琪,毛凯洛深深的吸了口气,拍了拍司徒海的肩膀,两人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随即踏入了深褐色的木制阐室。
第十章 东方先生
黑色的丝绸长衫似乎总能显示穿着者的神秘,而他却偏偏对白色的青云纱情有独钟。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古怪的个性使得他天生就不懂得与人类打交道应有的圆滑;或许也正因为这一点,使得他成为了一代不朽的传奇。传奇人物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怪癖,世人也都对此见怪不怪了,然而,面对眼前这个令人赞叹的古怪奇人时,人们或多或少都会微微皱眉以表片刻的困惑与些许的不安。
喜欢甜食似乎永远都是女孩子们的专利,然而,这个个性古怪的奇人就连嗜好也相当古怪。他,喜欢白色青云纱的男人也喜欢甜食,他就是喜欢这种叫做“甜味”的因子刺激自己的味蕾,并把这种感觉称作甚于做神仙的享受。没有人能想象这个男人的强悍,亦没有人亲眼见识过这个男人的恐怖。此时,这个男人正站在自家的庭院里,望着红得像要滴血的蔓朱砂华感受来自冥界的讯息。
“不要再徘徊了,你的家人已经为你超度了,怎么还不肯成佛呢?”微风轻起,曳动着这个男人白得有点透明的青云纱,红色的蔓朱砂华缓缓的摆动着花冠,似乎是在吟唱远古的歌谣。夕阳红色的光芒笼罩着一切,男人的轮廓变得模糊,双眼虽然紧闭,但却给人不能违背的压迫感。
“我不忍心就这样放下他们……”满含不舍的声音仿佛随风飘摇,颤抖不止。
“放心吧,人间的生活总是要经历许多历练的,这只会让他们成长,而不会击垮他们,你的兄弟们都是很坚强的人。”声音中几乎没有什么感彩,却似乎纯洁的能够安抚心灵。
“……”一阵短暂的沉默,包含了无数的点滴。“真的很谢谢。。你,我活着的时候,从没有这种轻松的感觉。”
地缚灵看得到,这个身着白色青云纱的男人露出了一丝浅淡干净的笑。瞬间,弘光点点,飘开散去。
“感情吗……即使是鬼怪也有……这样的交流,比跟人交流更轻松啊……”身后传来了一个细细尖尖的声音,让人感觉汗毛竖起,不寒而栗。
“你也这么认为啊……看了很久吧?”一丝戏谑的笑意挂上面庞,却亲切的让人不能拒绝这样的温和。
“切……你还是老样子,那么喜欢装蒜!”尖细的声音透出一种不屑。
“我都知道,只是,我想看看,事情的过程是很有趣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白色的青云纱沾染了蔓朱砂华的花粉。
“我才不想管你和那些人类的事,我只是来提醒你,不要做出‘过分’的事。”尖细的声音变得严肃,没有了先前的不屑。
“我知道‘寿喜’的羊羹很好吃,要不要我帮你带回来?”满是笑意的声音刺激着耳膜,沉默是暴风来临的前奏。
“你要听我说话啊!我是为你好!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不知道破坏应劫的后果吗?!”尖细的声音骤然变得粗犷有力威力无穷,穿着白色青云纱的男人却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这件事,我已经做好打算了,……”平静,如初次见面时的平静令人熟悉的蔓延。
“……”
蔓朱砂华仍旧随风摇曳,不远处响起了纯真的童谣“七个孩子”。
烛光摇曳的令人昏昏欲睡头脑发胀,昏黄的烛光大面积的洒在男人的青云纱白色锦袍上,丝线绣成的纷繁花纹在朦胧的烛光下反射出丝丝柔和的光芒,男人静静的坐着,时不时地动动眼珠,显得甚为安闲。
“想进来就进来吧……”清晰明朗的声音划破夜的宁静,让门口的生物微微受惊。
“猫又,你的顾虑我都知道,但是,这次的事是一次有趣的尝试不是吗?……”如同流水击石般的声音透过空气扑面而来,身后的双尾猫无言以对,或者用不知所措来形容更为妥当。猫又是猫的灵,拥有强大灵性的猫死后会化作精灵守护在它认为重要的伙伴身边,猫又就是这样的一只灵,守护着这个名为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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