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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人兵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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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到巴唐?”埃勒特问道。
“飞行时间需要两个小时,也就是八点半到。”
“我们将在巴唐接待他。”埃勒特点着头。

一小时以后那位壮实的非洲人出现在了旅馆房间的中央。当他看到角田和埃勒特不自觉地吓了一跳时,他整个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有人能习惯于看到一个人从虚无中出现。心灵迁移者也不例外。
“您知道,”日本人问道,“我们的朋友想在西藏干什么吗?如果我没有错的话,巴唐就在西藏方向上。”
“您没有错,”拉斯证实道。“整整两千公里。真是漂亮的一跃。我们怎样安置他?”
“我们将埃勒特夹在中间。那样,我们大概可以办得到。”角田说道。
拉斯·楚拜理解了另一个人的打算,怀疑地摇着头。
“为什么不呢?”日本人微笑着。“他并没有一颗中型炸弹那么重嘛。”
飞机按时着陆了。李下了飞机,没有向四周看看便向办公楼走去。他似乎觉得很安全。由于日本人在这里最不引人注目,所以角田接受了直接监视的任务。他用手表带内的微型无线电设备与他的两名伙伴保持着不断的联络。
李没有带行李,却带了一笔较大数量的现金。他怎么来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可能李本人也不知道。他在该城市最昂贵的旅馆内租了一个房间,预付了三天的房费,并在上午的剩余时间内没有再露面。角田坐在旅馆对面的一家米酒馆里感到很无聊。如果他没有很快被替换的话,他会出溜到桌子下睡死过去的。
中午时分,拉斯来替换他。他喝了一口米酒,向角田承诺他愿意在这里一直坚持到晚上。然后,日本人有些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酒馆,回到旅馆。埃勒特已经在那里等待着他。
“李想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干什么?”
埃勒特躺在他的床上在读着一本书。当角田踏进房间时,埃勒特将书放到了一边提出了他整个上午都在考虑的问题。他本来并没有期待着回答。
“不知道,”角田叹息着。“我们无法轻轻松松地问他。您不能看看未来去了解李的意图吗?”
“我怎么能知道我会陷入未来的某个概率层面呢还是会陷入到未来的现实性中去呢。幸亏我没有被束缚在我的身体上,而能够作为没有物质的智能自由地运动,甚至于跨过时间的河流,但我并不知道我所看到的会不会发生。”
“请您试验一下!”对这个问题无法使自己有个正确想象的角田建议着。“我在这段时间内注意着您睡眠的身体。”
埃勒特点着头,仍然平静地躺着。
“这没有任何害处的,”他承认道。“但会持续多久我也不知道。”
角田站起身去锁门。当他回来的时候埃勒特已经一动不动地闭着眼躺在了他的床上。日本人朝着他弯下了腰。然后他吓了一跳。埃勒特停止了呼吸,或许这只是一种假象?脉搏变得很弱。当角田掐他的面颊时,这位时间心灵迁移者并没有反应。
日本人也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他便睡着了。没有任何东西打扰这下午的安静。

这时,李正待在几条街以外他的旅馆房间里。
侵占了李的身体的个体变形者的意识正在与椭圆形飞船内他的机长进行联络。指示在精确地执行,没有任何个人的评价。“从外部保护我们在第三颗行星上基地的计划必须放弃。自称为李的那个人已经受到怀疑。再寻找一个新的身体已经没有意义,因为整个工作都要重新开始。除此之外,对于李还只是怀疑,并没有完全肯定。李在巴唐还要待两天以便以后乘远程飞机去美国。其他指示以后再发。”
从这时起,李在毫无目的和目标地运动着。他吃了饭没有计划地在城里转悠,也不去管他的跟踪者。第三天他买了一张去香港的机票和一张转机去内华达卡森城的机票。
像所期待的那样,埃勒特的试验没有成效。相反,他把精神搞得更加混乱。他离开了当前,进入到了未来。他那没有身体的灵魂漂浮在李的上方,而李却正在从香港飞往卡森城。时间河流中的一次侧移展现了另一种可能性。同一架飞机,但李却不在里面。现实性是什么呢?
埃勒特开始想到他的能力的价值有多么小。当前的每个时刻中都是一个旋转的中心,它可以通向未来的各个方向。只有当前能决定未来的走向。展望这个未来只能看到数以百万计的可能性。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哪一种可能性会变成现实性。
因此,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也是不会改变的。
可是因此他产生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他还不能完全认识清楚。他必须与罗丹讨论此事。如果他的理论是对的,个体变形者在地球上的日子便屈指可数了。
他必须回到基地去。
佩利·罗丹朝恩斯特埃勒特点着头。两个人单独地待在旧的“星尘号”的指挥中心内。由于某种多愁善感的情绪,佩利很喜欢把这里当成聚会的地点。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埃勒特开始汇报。
“我们让李一个人飞到美国去了,因为我们知道他的目标。这时约翰·马歇尔一定已经注意到他了。我听说,安妮·斯隆也在卡森城。您关于下一个目标可能是内华达发射场的估计大概是正确的。”
“可以这样认为。”罗丹心平气和地证实着。
“当我在巴唐离开我的身体监视着李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令人惊奇的事实:个体变形者之间能通过心灵感应相互交谈。我甚至于可以听懂他们的一部分谈话。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我们的灵魂工作起来更完美和更成熟。我相信,在必要时我甚至于可以直接与个体变形者建立联系,但我认为如果他们不了解这种可能性就更好了。我确信,跟踪某个无身体的个体变形者将是有可能的。即由每一个心灵迁移者来跟踪。心灵迁移者在运动时要将他们的整个身体移到更高的维数中去,并使身体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他们是精灵,因而与个体变形者有很近的亲缘关系。在这样一种状态下,角田或拉斯,或者也有我,在他离开某个人体回他自己身体时去接触他,应该是完全可能的。”
佩利·罗丹很注意地听完了他的汇报。罗丹那天才的头脑迅速地考虑着这些可能性,权衡着这些机遇。阿尔孔人的渊博知识帮助了他。记忆的存储器给他提供着信息。
“您说得对,埃勒特。我们将由试验来决定。我相信,李是带着特殊任务飞到内华达去的。安妮·斯隆会将李的每一个步骤都报告给我的。但是这里还有另一件事我要跟您谈。您知道,我从来没有使用过您的时间心灵迁移的能力促使我这样做,首先有一个伦理学方面的原因。另外现在已经发现由于错综复杂的概率层面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清楚地看到未来。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得不请求您来一次例外。发生了某件很奇怪的事。”
埃勒特很感兴趣地弯下了腰接过了佩利递给他的那张报纸。大标题正经八百地跃入了他的眼帘。他开始专注地读着。
这是一篇文章:

六岁女孩用公务手枪杀死了父亲
一个儿童的无法解释的谋杀

专题报道

新墨西哥州梅西亚消息
本世纪最无法解释的一件谋杀案昨天上午发生在梅西亚。小女孩贝蒂·托弗利本来是坐在父亲的腿上,但她扯下了她父亲的重型公务手枪,将她父亲打死了。
这个小孩以前手里从来没有拿过这种武器,也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使用它。

文章中继续强调说,阿伦·G·托弗利是科学家和核研究人员。他决定性地参与了最后一批原子弹的改进工作,负责沙漠中的试验工作。专题报道的作者充满怀疑地强调,在几分钟前贝蒂还高兴地奔向她的父亲,但后来却突然愣住了。然后,那把手枪自己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当然,一个处于歇斯底里边缘的人的叙述不可能是认真的。一个六岁儿童对她父亲的谋杀起码是不正常的,需要在心理学方面进行深入地研究。

埃勒特仰着头注视着佩利那探寻着的目光。
“怎么样?您对此有什么要说的?”
埃勒特耸了耸肩。
“不可理解!特别是女孩的说法令我深思。”
“我也如此,”佩利承认道。“我有一个推测,但我希望能够肯定下来。因此我想请您研究一下这个孩子。我想知道她是怎样变成这个样子的。您能把这调查清楚吗?”
“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的。因为不管通向未来的路如何,人性是始终不变的。我能找到哪些概率层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贝蒂·托弗利还活着。”
“我曾经这样想过,埃勒特。您必须到新墨西哥去还是可以在这里运作?”
“如果我能到那里会更加有利。另外,那里距卡森城便只有几步路了。”
佩利·罗丹点着头。
“好吧。请您马上飞过去。您直接向我汇报。我对这个小蒂很感兴趣。”

内华达航天港是西方的空间航行港。
密密麻麻的封锁带包围着这个地域,阻碍着每一个没有被授权者的进入。可惜这些措施却挡不住那些个体变形者。他们随时可以越过安全区,并能利用人类的身体作为伪装。
因此,罗丹的工作人员在封锁区内进行警戒是没有必要的。对于负责安全勤务的伯纳斯上尉来说这固然是不对的,但他有他最高上级默坎特的命令。这些命令,有一些他不再理解。在封锁区内没有任何东西可找的人也不准入内。这是明确而简单的。现在任何陌生人都可以插手基本上与其无关的事。比如这位马歇尔。这个家伙总是在笑,就好像他知道一切。
约翰·马歇尔,就是那位借助他那心灵感应天赋而在澳大利亚阻止了一次银行抢劫并这样来到了罗丹处的男子,可以在内华达航天港内自由地转悠。他利用这个机会了解了这个庞大的设施。他认识空间研究指挥部的首长庞德尔将军和他的副官莫里斯上校。与航天医学家弗利普斯医生及科研项目领导人兼加利福尼亚航天学院院长雷曼教授,他同样有亲密的往来。当然他也认识伯纳斯上尉。
迄今为止,他没有侦察到一个个体变形者。约翰绞尽了脑汁在想他为什么没有成效。他总是盯着那些最重要的人物,每天同他们谈话,没有能够觉察到任何不正常的情况。
今天雷曼博士邀请了他下棋。
这位年纪较大的先生是一位国际象棋的狂热爱好者。他很高兴找到了一位水平相当的对手。他当然没有料到约翰能了解他的心思,并因此而预先就知道了他的每一招。
“将——军!”他充满着胜利喜悦地说道,并将皇后走到了他自以为是的、接近终局的位置上。他这时充满了享受地抽着他的烟斗,散布着一丝丝的香气。
“您真的这样认为?”澳大利亚人问道。“您大概以为我忽略了我的马。错啦。来,您现在有什么可说的?”
雷曼一言不发地盯着棋盘。他真的认为他的对手彻底忽略了那匹马,因为那匹马在十分钟之前就已经被堵得不能动而不被注意地留在格子里。
约翰点着了一支香烟以驱散雷曼烟斗的气味。雷曼刚刚把他的皇后拿到手指间,并深思地往上举着。就在这个动作中间他变得一动不动了。
暗暗好笑地知道了他的对手想将皇后走到一个对他的马有危险的位置上的约翰,突然吃了一惊地感觉到雷曼的思路猛然地被打断了。
纯粹从外表上来看,这位教授变成了一尊不再移动的石像。双眼望着空无一物的地方。拿着棋子的手一动不动地悬在棋盘的上方,连抖动也没有。眼皮也不再眨动。
与此同时,约翰感觉到好像有某种异物挤进了几秒前还被教授的思路充满着的空间。为了不干扰个体变形者的进入,他在闪电般的撤退,并只还保留有松散的接触。
他力图不引起任何怀疑,因为他知道,再过几秒钟便会有一个个体变形者迎面看到雷曼眼睛里的他。像默坎特说的一样大约持续了五秒钟。当这个期限过去以后,雷曼博士又开始运动了。他自动地将他的皇后摆到不起任何作用的地方去。生命回到了固定不动的眼睛中。他带着疑问地望着约翰。
“怎么了?”
约翰为自己鼓了鼓劲。他平生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场合。他如果能进入到个体变形者的思想中去就好了!然而这并不那么容易。入侵者也有心灵感应能力。他们会立刻发现这一点的。幸亏个体变形者只能相互靠心灵感应进行交往,否则的话马歇尔早碰到不可解决的难题了。
“这不是好招,教授。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把您将死。但我认为您考虑得不够仔细。因此我想给您一个机会。”他拿起了他的马,将它放到了对他很危险的位置上。雷曼本可以在那里毫不费力地将它吃掉。可是他没有这样做。可能个体变形者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得到一切必要的信息。他的招法根本没有计划,而且还违反规则。
约翰装得好像并没有发觉这些。他同样不假思考地走着棋,并试图在这个过程中接近那不明的灵魂。他撞到了一个精神障碍物上。他未能穿过这个障碍物。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他不想使用暴力,但他现在知道了,个体变形者能够保护他们的思想。这样一来,探听他们的意图便不可能了。或许在他们相互联络时可以突破这道屏障。他必须注意此事。
虽然个体变形者学得很快,游戏仍然进行得很没意思。
约翰让他取得了胜利,然后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进行告别。最后,他说道:“我希望您的承诺仍然有效,博士。”
“什么承诺?”
“试验。您忘了?我应该可以参加你们过几天举行的新的燃烧器试验。”
“啊,是的,对。您当然可以参加。”
“祝您晚安,博士。”
“也祝您晚安。”
回到他的房间后,约翰从箱子里拽出了小型无线电器材。几分钟后他便与罗丹通了话。

罗丹不怎么高兴有人大早上将他从克雷斯特身边叫走。但当他听到了是约翰的声音时,一切烦恼便都一扫而光了。
他一声不吭地一直等到约翰汇报结束了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请您继续监视雷曼。我听安妮·斯隆说,李正在去内华达航天港的路上。他是正式受默坎特的委托进行这次旅行的。他将与雷曼会见。这两个人有可能想实施一个旨在使空间研究瘫痪的计划。请保持最高的警惕性。安妮·斯隆一到,您就与她联系。埃勒特完成了他现在的任务后便去加强您的力量。我相信,内华达航天港很快就会变成入侵的转折点。”
他还没有料到他的推测有多么准。
埃勒特并不困难地就通过时间河流找到了小贝蒂的道路。在未来中的五年他找到了研究她的本质的最佳可能性。
平行的世界惊人地一致。

当他不被人看见地悬浮在小姑娘的上方开始进入她的思想世界的时候,他经历了一件意外的事。
贝蒂·托弗利是一个会心灵感应的女孩!
她转过了头,似乎在倾听。然后在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就待在五年前发生那件难以相信的事情时她与她父亲曾经生活过的那幢房子的阳台上。
“您是谁?”她没有声音地问道。埃勒特也能清楚地理解她的意思。他决定丢掉伪装。蒙骗她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感觉到她的心灵感应能力比他还要强。
“我是恩斯特·埃勒特,是佩利·罗丹的工作人员之一。”
“您是受他的委托而来的?”
这个反应使埃勒特感到很意外。
“您怎么这样认为?”
她微笑得更厉害了。
“五年前有人就告诉了我在我的未来会有您来访问。我们现在的会晤要感谢佩利·罗丹在五年前把我接到了他那里。从那时起我就在变异人兵团内工作了。您今天能在这里遇见我就是为了能举行我们的聚会。您理解这个吗?”
“只能理解一部分,”埃勒特心慌意乱地承认说。“这么说,您在为罗丹工作?”
“您本来可以用‘你’来称呼我。我才十一岁,”她谅解地说道。“但请您好好听着,恩斯特:我是一个天生的变异人。心灵致动和心灵感应是我的主要领域。在世界各地出生了一些变异人。我们大概是智人的接班人。”
“真是一个可怕的想法。”
“为什么?因为一个古老的时代就要结束了?不是智人,而是超人才将是银河帝国的继承人。”
埃勒特的脑子越来越乱了。这个在智能方面超过了他的小姑娘讲的事情都是在罗丹的阵营里很小声地提到过的。起码他几乎忘记了他是处在未来中的五年。根据一切概率来看是处在现实性的维数内。
“您愿意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托弗利小姐?”
“愿意,是什么问题?”
“您当时为什么开枪打死了您的父亲?”
她踌躇了一下。可是后来她的思路便明确而清楚了:“基本上是一次情绪激动时所采取的行动。只要我能思考,我便能读到他的想法。我的母亲是在分娩时死去的。因此我全部的爱都给了他。那一天他回到了家。我的思想向他扑了过去。却撞到了一个电能防护罩上。这个电能防护罩我很费力地才能穿透它。然后我遇到了那个入侵者。它非常可怕和给人以不舒服的感觉,以至于使我陷入了窘境。我的父亲,他这时已不再是我的父亲。他回到了家,拉住了我的胳臂欢迎着我。后来他坐下了。我看到了他的思想,它想毁灭世界。他第二天便已经想点燃在地下储存的原子弹,并想把我们的大陆炸到天上去。有谁曾在什么时候相信过我这样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呢?我几乎是自动地采取了行动。他一直带在身边的武器飞到了我的手里。这是我靠心灵致动的力量弄过来的。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回忆征服了她。她哭得缩成了一团。
埃勒特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遗憾在同情的想法中表露了出来。这些想法轻柔地包围着姑娘。姑娘抬起头仰望着蔚蓝色的天空,就好像她推测埃勒特那看不见的灵魂就在那里。
“恩斯特,您请回来,请把您所听到的汇报给罗丹。有一件事我可以向您泄露:个体变形者的入侵没有成功。地球会取得胜利。但是您……”
她的思想消失了。
“我怎么样了,托弗利小姐?”
“我不能对您讲,请您忘记吧!”
“您为什么不能对我讲?”
“我不能,恩斯特。请您不要熬煎我。如果您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您会努力避开的。这可能不发生。请您走为您规定的道路。佩利·罗丹会达到他的目的。而我们,恩斯特,却不会再见面了。”
“五年后的现在呢?然后是什么?我在什么地方?”
“五年后?亲爱的恩斯特,五年后您会经历人类历史的黎明,在一个超过了我们想象力的高台上。现在请您让我一个人单独地待一会儿。”
埃勒特感觉到贝蒂·托弗利在离开他。他不能再到她那里去。
经过了犹豫不定的几秒钟以后他离开了她,回到了当前的现实之中。
他精确地知道他必须做什么。



第十章

“看来你确信,”布利对罗丹说道,“入侵者的地面基地可能在西藏的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是吗?”
佩利点了点头。坐在他旁边的是克雷斯特。罗丹手里拿着通用宇宙公司的最新报告。报告说,亚当斯让人在世界各地建立了新的工厂。地球空间飞船船队的建造工作已经启动了。在这方面,所有民族的界限已经彻底被打破了。
“我知道这个,布利。个体变形者试图让李到这个基地去他会在那里做什么,我们并不知道。当个体变形者感觉到了思想上与埃勒特的接触以后他们便改变了他们的意图。但他们并没有放弃李这个人。李去了内华达航天港,并在那里同雷曼教授见了面。我坚信,他们两人的任务是给空间研究一个重大的打击。”
“罗丹,我不知道,我们如何能阻止他们这样做。”克雷斯特加入了辩论。他似乎一直还怀疑有人能成功地抵御个体变形者。
“他们把整个恒星帝国都征服了。因此没有人能阻止他们这样做。”
“我们会做到的!”罗丹斩钉截铁地答道。“变异人兵团是个体变形者所考虑不到的武器。假如没有我们的变异人兵团,我们或许会听命于个体变形者的。”
克雷斯特望着罗丹。在他那高高的前额下方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这种火焰在罗丹与这位阿尔孔人谈论地球与银河帝国的未来时就已经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过一次。它既是钦佩、快乐与信心,但也带有一些忧虑。在它的后面包含着一个经历过无数太阳系产生与死亡的古老民族的无限知识。
“我们宇宙会不会被偶然或命运所支配的问题,在最近几周内我已经研究过了,”他用平静的语调承认说。“我几乎开始将更大的机遇让给了命运。手里牵着线的那个人是多么巨大和不可想象呀。”
布利插了进来,并把话题一转。他谈起了最使他们激动的事。“现在在内华达发生了什么?”
“我们为个体变形者布置了一个陷阱,”罗丹答道。“如果他们掉进去,根据形势分析他们没有别的余地,我们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到底是能够击退入侵呢,还是会输掉这个战役。一切都取决于埃勒特的理论是否正确。”
“您认为,如果个体变形者能以惊慌失措的方式离开他们的牺牲者,我们的心灵迁移者便可以跟踪没有肉体的个体变形者,是吗?”
罗丹朝克雷斯特点着头。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发现他们的基地。如果这一点办到了,其余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恐怕就不难了。我们甚至于会成功地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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