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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点漩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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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回收员连续进入大楼的情景。下午一点过去了,两点过去了,仍然如此。
从下午大约一点半开始,他们感到情况不对劲。下午三点左右,他们察觉到情况有异常变化。收视调查公司大楼门口,连一个手持购物袋的妇女回收员也没有。过去从下午一点开始,就可以看到妇女们二三两两进出于那幢大楼,可现在一个也没有。他们三人执著地监视到下午四点。
“奇怪,星期三是专门回收记录纸带的!怎么改期啦?”羽根村妙子歪着脑袋疑惑不解地问。
监视结束后,他们三人去附近一家宾馆大厅休息。

平岛庄次说;‘不,收视率发表时间是不会改变的,发表日更是以前规定了的,不可能中途随意改变。只要发表日不改变,记录纸带的回收日理应也不会改变。”
小山修三也这么想,可理应不变的星期三,和他们想监视的那些妇女回收员,连人影也没见着。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说我的看法,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平岛庄次轻声说道,“……莫非,收视调查公司察觉到我们在监视和跟踪而解雇了妇女回收员。”
“解雇了?”小山修三和羽根村妙子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向平岛庄次。
“那么,抽样家庭记录纸带的回收工作交给谁干?”
“不用说,回收在继续进行。也许已经不是家庭主妇们回收,而是改由男职员回收。”
“可是,也没有看到你说的男回收员进出那幢大楼呀!”
“所以呢,送交记录纸带回大楼的方式也许换了!例如收视调查公司在其他地方有办公大楼,男回收员把回收来的记录纸带分别送到那里,集中到一起后用车送到这里。他们那样做,就可以蒙蔽我们的视线。”
“这么说,今天三点到四点之间有大量车辆频繁驶到大楼门前。可我们在等候手持购物袋的回收员出现,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车辆上。”
“我们的注意力都在同一个地方,再说大楼里有许多公司,车频频驶来也不会引起我们的注意……”
“假设收视调查公司注意到我们了,有可能调换回收员!”
“对于收视调查公司来说,一旦察觉回收员遭到监视和跟踪会感到棘手。因为,抽样家庭的分布状况、实际户数和收视率之神话将会彻底崩溃。”
平岛庄次回答羽根村妙子的疑问:“对,不仅如此,跟踪者甚至可以了解到各抽样家庭情况。这对于收视调查公司来说,不亚于毁灭性打击。为摆脱这种厄运,该公司立刻采取更换所有回收员的措施。”
说这话时,他将两个手指组合在一起放在下巴上。假设是平岛庄次推测的那样,小山修三觉得收视调查公司为了生存会充分考虑改变回收方式。
“那么,收视调查公司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情况的呢?”羽根村妙子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那呀,是根据妇女回收员的汇报!”平岛庄次苦笑着说。
“……我们执著地跟踪手持购物袋的妇女,并且了解到了回收员住宅。这,我想对方多半有所察觉,妇女们已经把该情况向公司汇报,公司则立即警觉,制定了相应对策吧?”
被他这么一说,小山修三好像觉得有这回事。在跟踪途中,经常发生对方转过脸来回看的情况。那个身着和服的C号也是如此。在百货商店衬衫柜台转悠好长时间,说不定也察觉到有人跟踪,却装作不知道被跟踪那样挑选衬衣。这么说,在百货店地下层的地铁自动售票机前,她混入正巧在那里的旅游团体人群后眨眼不见了。肯定是对方意识到有跟踪者才溜走的。
……平岛庄次的推断里,有不少是小山修三想到的。但是,他们为收视调查公司警惕性如此之高而惊讶,似乎胆怯了。他们三人做梦也没想过该公司会更换所有的妇女回收员。
“那么多妇女现在怎样了?她们担任回收工作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羽根村妙子眼睛朝下担心地说。其实,不仅她,他俩心里也充满了自责和忧愁,这些妇女尽管只是临时工,但长期认真地从事这份回收工作。这种感受,是他们三人经过一番跟踪后产生的。回收员领取报酬后逛商店,并没有去饭店享受。尽管银座就在眼前,但几乎都是径直朝家赶路,这说明她们的酬金并不高。手持购物袋,不是随意为自己购买衣物饰品。那些微薄的收入,是用来补充家庭开支的。
收视调查公司解雇妇女回收员.这是阻挡外部侦查力量的手段。不立刻采取措施.可能导致十佳收视率背后的舞弊行为暴露无遗,导致公司垮台。可是一想起妇女回收员们因为被跟踪遭到解雇,他们三人都觉得内疚,心里充满了自责。他们想上门道歉,但又不能一一去回收员家里,更不能为她们出面抗议收视调查公司。
“哎,到宾馆外面,去气氛轻松的醋饭卷店好吗?”平岛庄次提议。他想和他俩一起重新焕发精神。

宾馆大门亮着耀眼的灯光,外面光线暗淡,三人从大厅沙发上站起身来朝玄关走去。大厅里的热闹氛因与他们三人郁闷的心情格格不入。在犹如水晶宫那样灯火辉煌的大型水晶灯下面,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士们愉悦地聚集在一起聊天,嬉笑。
“对不起,我到那里去一下。”平岛庄次快要走到大门的时候,发现旁边有小卖部,于是突然停住脚步朝那里摇摇晃晃地走去。
他买了一份晚报,趁营业员数找头的时候顺手翻阅报纸。忽然,他像遭到猛击那样愤怒地合上报纸,一把攥住营业员递来的找头回到他俩身边。他俩正站在那里等他。
“长野博太死了,刊登在这份晚报上!”平岛庄次用快窒息般的声音对他俩说。
他把小山修三和羽根村妙子拽到大厅角落,翻开手上的晚报给他俩看。
晚报的社会版下面写有下列标题:

出租车司机打瞌睡,在町田街道与卡车相撞,车上一名乘客当场死亡。

该版面上并没有刊登什么吸引人的报道,但是长野博太四个字映入他俩的眼帘。

五月二十六日上午十一点四十分左右,在东京都町田市南面的町田街道,西丰汽车运险公司的卡车(司机叫铃木秀夫)与从町田市方面驶来的太阳交通公司出租车正面相撞,出租车上的一名乘客和出租车司机杉原二郎(五十二岁)当,场死亡。
根据乘客西服口袋里的名片得知,死亡乘客叫长野博太,居住在杉并区高圆寺栎树住宅区3-8-23,是公司职员。事故原因,是司机驾驶失误。卡车司机铃木秀夫说,出租车突然越过道路中心统撞上了卡车。经过现场勘察,也证实了司机的这一说法。因此,出租车司机被推断为边打瞌睡边驾车。该司机在十年里因安全驾驶受到过上级表彰。长野博太是在町田市乘上司机杉原二郎的出租车,随后遭遇这起事故。事故现场,在东名高速公路距离横滨道路立交桥两公里的地方。是今天发生的事故!

“到底是怎么回事?”平岛庄次愤怒了。
如果现在不是在宾馆大厅,他无疑会大吼大叫。
小山修三把报纸拿在手上反复看了两遍,羽根村妙子则捂着脸呆呆地发楞。
少时,他们三人走出宾馆,谁都没有因为这则报道而各走各的。
公园就在眼前,穿过宽敞的道路后,三人慢悠悠地在两侧有黑电线杆路灯的人行小道上行走。那旁边有行人休息的座椅。昏暗树荫下的座位上,坐着一对对年轻的情侣。
“长野博太去尾形恒子家了解情况了。”
喷水池和花坛那里,有三三两两的人影。小山修三走到那里,停下脚步说。
“长野博太一定是担心尾形恒子失踪,从大阪回来后就立即去了她家。”
羽根村妙子情绪低落地说道。
“……真可怜!长野博太刚辞职离开公司,就因车祸死了。”
“尾形恒子也许回家了,或许……”
“不会的,也许还没有回家。如果她回家了,长野博太不可能突然乘出租车外出的。”
平岛庄次背朝着黑色电线杆上路灯的圆形光线,周围一片浓浓的夜色。

小山修三早晨起床后,感觉头重,后脑勺疼痛与睡意混在一起。
翻开晨报,无疑上面不会有交通事故之类的连续报道。
长野博太为什么从大阪一回来就去了町田市尾形恒子的家呢?昨晚,大脑因为这问题一直在思考,而且睡梦中也在思考。
长野博太出车祸的地点,确实是去尾形家回来的路上。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在町田市乘出租车。据说出租车是沿町田街道朝南行驶,在驶入不到东名高速公路横滨立交桥两公里的地方,十年里没有事故记录的老司机居然打起了瞌睡。这也算是长野博太不走运,厄运连连。
正如推测的那样,长野博太是打算从那里乘车沿高速公路回东京高圆寺公寓。长野博太为找工作去了大阪,可又担心行踪不明的尾形恒子,多半是一回到东京就去她家了解近况。他不知道尾形恒子是否回家,无疑从尾形恒子的丈夫那里听说了什么情况。
长野博太如此挂念尾形恒子的失踪,也许是出于管理科副科长和回收员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妇女回收员的工作任务,多半是由副科长掌管的,因此,对于尾形恒子在回收日也就是星期三的失踪原因,也许想到了什么。
回收记录纸带和回收员失踪……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小山修三没有推测出结果来。如果罪犯与她的失踪有关联,结果会怎样呢?可是从抽样家庭回收记录纸带这一不起眼的临时工作,没丁点犯罪方面的要素。
或许她的下落不明,与回收员工作没有任何瓜葛。如果是那样,通常可以分析为金钱关系与爱情关系所致。倘若不是金钱借贷,也有可能是保险金之类的问题。不知道尾形恒子的丈夫为她投了多少额度的保险。说到爱情关系,以前也分析过。因为夫妻之间的年龄差别较悬殊,加之外表的年龄差距更大。何况她又非常喜欢打扮。可是仅凭这些,长野博太不可能把她的失踪那么当一回事。但是假设那种爱情关系与长野博太有关,那结果是怎样呢?

下午四点左右,平岛庄次打来电话:“如果你现在有空,我立刻去你那里。”
平日里,很少听到平岛庄次高嗓门的声音。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有空,请来我的咖啡馆!”
“不行,有好多客人在你那里喝咖啡。我说的话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你的咖啡馆不太合适,还是在羽根村小姐的车里说吧!那里面是最安全的。”
“羽根村小姐也来了吗?”
“嗯,因为是接着前面的话题。如果重要的话瞒了她,以后会遭她恨的。”平岛庄次在电话那头哧哧地笑着。
“那么,去哪里好呢?”
“先去神保町的十字路口,请四点四十分在那里等!上车后再决定说话地点。”
“明白了!”

眼下,离约定时间还剩四十分钟。
平岛庄次又要介绍什么情况呢?
根据电话里他平时没有过的兴奋声音分析,也许发现长野博太和尾形恒子之间有什么情况,或许有什么新的事态。其他想像不出,眼下,还是赶紧做外出准备吧!
这时,坐在收银台那里的株妹开口说道:“哥哥,是出去约会吗?”说完,噗哧笑了。

车从神保盯朝着九段坡驶去,目的地是与平岛庄次已经商量好了的。羽根村妙子什么话也没有说,一边不时地将遮住视线的长发朝两边分开,一边转动方向盘。
傍晚,车辆很多。经过每一个信号灯时都出现拥阻,通过路口需要不少时间。
“有些话我一定要现在对你说,不能等到明天。”
平岛庄次坐在边上弓着腰笑哈哈地说,就像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那样,但是他的侧面脸上的神情显得非常紧张。
“说那情况之前先告诉你,尾形恒子还没有回来。这情况,我用电话确认过了。由于男人声音有可能引起对方不悦,我是请羽根村小姐打电话核实的。”
羽根村妙子晃了一下头,示意是那么回事:“接电话的人是她丈夫,说妻子不在家。我问什么时候可以上门收保险费.她丈夫回答说,可能要两三个星期以后回来。我担心再问下去露出马脚,就挂断了电话。”
“他说妻子过两三个星期后才能回来。大概是丈夫知道妻子行踪而这么说的吧?”
“不是的。我认为,作为丈夫,当别人这么问了,只能这么回答。也许他真的不知道!”平岛庄次表明着自己的观点。
小山修三没能说出昨晚推测的关于尾形恒子的失踪理由,平岛庄次似乎也不想给小山修三说话的机会,只顾自己说,而且是兴奋地说个不停。
“其实呀,我今天整个上午是在高圆寺住宅区拜访长野夫人,并向她表示由衷的哀悼。”平岛庄次的话语里显然带有叹息的口吻。
“什么,那,太早了点吧!”小山修三被平岛庄次的快速反应和敏捷行动感到吃惊。
“嗯,是稍稍早了点。但我想,这种事情还是早一点好。去晚了,也许会引起对方顾虑而打听不到真实的情况。”
妻子因丈夫出车祸身亡而失魂落魄。趁这种机会向她打听,确实能了解到真实情况。然而,这种做法确实欠妥。
车从九段坡上朝左转弯后驶向坡下那条街时,通上了红灯。
“那,打听到新情况了吗?”
“我不只是说说安慰话,还从夫人那里得到了重要东西。”
“什么?从长野夫人那里得到了重要东西?”
小山修三望着前面那辆因红灯而停车的出租车尾问。那辆车的后排座里,并肩坐着一对男女。
平岛庄次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解释说,公寓房间里没有停放死者遗体,在与夫人隔一段距离的地方有两三个远房亲戚模样的女人,她们时而站起,时而坐下,适宜于自己向长野夫人问些问题。
长野博太的遗体在亲戚护送下已经运往殡仪馆。按风俗习惯,妻子留在家中,葬扎提前在故乡奥三河那里举行过了。长野夫人,说得确切点,从昨天开始成了遗孀。她气呼吁地说,昨天晚上,收视调查公司一个人也没有来参加守灵。即便不是这样,她也对解除丈夫工作的收视调查公司有怨恨。那些过去的上司和同事一个都没来吊唁,这更令她满腔牢骚。由于是被解除工作的职员,冷冰冰的领导们也许觉得公司已经与死者没有任何关系了。
平岛庄次像上回拜访时说的那样,声称自己是受到长野博太生前关照的制片公司的人,非常同情夫人的处境。在听夫人流着泪倾诉的同时,还不时地随声附和,谴责收视调查公司冷冰冰、毫无人情的做法。
为了把话题自然而然地引到长野博太退职的事上,平岛庄次可谓费了不少心思。
他是这样问的。你作为妻子,有没有从深处了解到什么情况。
夫人像醒悟似的说,丈夫被迫离开公司是大约十天前,当时他把这东西拿回了家里。说完,她从里屋把一样东西拿了出来。
“夫人保管的东西,就是这玩意儿。”平岛庄次接着将一个茶色大纸袋递给小山修三看。
“这,是什么?”
“把车再往前开一点,停车后继续说。”平岛庄次把纸袋放在大腿上,两眼望着驾驶席玻璃窗。
说话间,车朝着三号街方向那条宽敞的坡道朝下驶去。左侧是皇宫的高石墙和护壕,右侧是鳞次栉比的高级住宅,那中间夹杂着外国大使馆。较前面的远处,是聚集在一起矗立着的白色大楼。
“车停在那一带好吗?”平岛庄次朝着正在驾驶的羽根村妙子说。

车在靠近路边宽敞的地方停下,那里是千岛渊公园的旁边。快接近六点了,可太阳还没有下山。
平岛庄次从纸袋里取出三个圆形东西,与录音带里的磁带相同。
“是记录纸带。”平岛庄次拿在手上说。
“啊,这就是安装在抽样家庭里收视记录器里的记录纸带吗?”
小山修三把眼睛凑到平岛庄次带来的记录纸带跟前观察
“名字老提起,可实物倒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说这话时,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千岛渊公园附近,没有其他停着的车辆,也没有人。只是与他们隔一段距离的地方,有一两对情侣在并肩漫步。
“是的。”平岛庄次解释遗孀说的话,也就是把该记录纸带放在长野博太家里的理由。
驾驶席上的羽根村妙子转过身问:“正如刚才说的那样,夫人说长野博太是退职十天前把它拿回家里的,大概是因为有疑问吧?”
“那,长野博太看了复原的频道数字了吧?”
“看到了,因为他是管理科副科长。”
“既然看到了,就没有必要把使用完毕的记录纸带拿回家里。”
“当然有必要!可能是打算拿到家里详细研究吧,好像实际上也研究过了。”
“该记录纸带是从哪些抽样家庭回收来的?”
“这是重要的问题!但遗憾的是,我不知道那情况。记录纸带的端部就是这样剪掉的。我想这里肯定有记号,是显示该抽样家庭的特别记号。也许只要有这些个记号,就能知道抽样家庭的住所和姓名。但是长野博太也太小心了,把那里剪掉了。可能是考虑到怕被外人知道吧!抽样家庭属绝对保密的警惕性,时时铭刻在他的脑子里。”
“那么.经手该记录纸带的回收员是谁?”小山修三的脑海里掠过尾形恒子的身影。
“不知道这位回收员是谁。听说,长野博太有关公司的情况什么都不对妻子说……那么,我们现在看一下,这些记录纸带上记录了多少数据以及哪些频道。”
“在这里看?不是没有记录纸带代码的翻译机器呀?”
“正如你说那样.这里是没有机器,但可以判断。只需要目不转睛地看就行。”
这是只有小孔成点的连续记录纸带。如果不把它放在机器里翻译成阿拉伯数字,就连记录什么也判断不出。三盘记录纸带的纸,有两厘米左右的宽度,中间部位是连续的孔点,两侧不规则地排列着各一个或者各两个相同的孔。
“如果放在机器里翻译,当然可以一目了然。只是必须把它拿到收视调查公司的机器里。”平岛庄次说。
“那机器大概与电脑仪器相同吧?拿到其他公司请有关技术人员把它放入相同机器复原,不是也可以成为阿拉伯数字的吗?”羽很材妙子身体朝着前方,琢磨了片刻后说。
“那不行!因为这样的记录纸带需要收规调查公司的专用机器翻译。其他公司由于机器不同,纸带上的记录还是不能翻译成阿拉伯数字的。”
“这么说,只有拿到收视调查公司,没有其他办法了?”
“不,有办法的。即便没有那佯的设备,可以采用推理的办法呀!”
平岛庄次给小山修三看三盘其中的一盘记录纸带。
“中间的孔可能是显示自动传递记录纸带的时间,每个孔可能是显示几秒时间。显示频道的,我想可能是排列在两侧的孔。”
“但是这样推测,根本就无法明白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什么频道。”这时,小山修三思考时的习惯动作出现了,他一边抚摸胡子一边说。
“这盘记录带是一个星期的收视记录,三盘记录带就是三个星期的收视记录。表示哪月哪天开始记录的记号,也许是在记录纸带的端部。但是,长野博太把它和抽样家庭户主姓名一起剪下,也就无法明白。但是我们可以推断,根据他夫人说的话,可以大致判断出长野博太把它拿回家的日期。他是在公司通过专用机器把这三盘纸带上的记录孔翻译成阿拉伯数字,然后在档案上标明使用完毕的记号,再把它拿回家里研究。研以,多半是四月十日左右开始到月底的收视记录。”
“哈哈哈!”
“晚上电视结束的时候,显现的是纸带中间孔。当收看电视节目的时候,显示的是纸带两侧孔,可以由此推断纸带孔是星期几的收视记录。如果把显示频道开始和关闭的两侧连续孔分成几个等分,就是收视时间也能大致判断出来。”
仅根据纸带上的孔是不能判断它表示什么频道。对于小山修三的疑问,平岛庄次从纸袋里取出三本宣传小册子。封面上写有“收视调查公司的调查周报”字样,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数字和节目名称。
“这是发表的一周收视率。该收视率里包括这三盘纸带上记录的收观数据.是从四月十四日星期三到五月四日星期二的三周收视记录。这张周报是从某电视合导演那里借来的。”
据说死去的长野博太是五月十五日退职的。在此几天前,他把这三盘翻译过的记录纸带拿回家里,进行了多次调查。平岛庄次说,向前推算,第一盘纸带上是四月十四日星期三开始的收视记录数据。每周收视记录的截止时间,是每周二的深夜二十四点。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但是周报上的数字可能是汇总四五百户抽样家庭后计算出来的百分比吧?可这盘记录纸带只是记录了一户抽样家庭的收视数据。该周报公布的总体调查情况,对于这盘记录纸带有作用吗?”
“我想应该有作用。公布的总体调查情况是平均值,可那是通常受欢迎的节目。例如某抽样家庭经常选择异常频道,收视调查公司就有可能把那盘记录纸带搁在一边。如果这盘记录纸带没有被搁在一边,理应与周报上的调查结果是一致的。”
“那倒是的。”
“因此,我把这三盘记录纸带与这份周报上的收视率一边比较,一边试着推断记录纸带两测显示频道的记录孔。请听好了,关东地区有NHK等七个频道,因此,纸带两侧显示频道的孔也应该是七个种类。即便还有其他特别记号,可能也不会太多!”
平岛庄次从收视记录器里拽出纸带的端部,一边朝外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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