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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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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载,当真是与皇上恩爱绵长啊。”
“毕竟如贵妃才诞下了个小阿哥,皇上疼惜也是在所难免的。”翠竹蹙着眉说道:“哪怕皇上心里真的不是那么疼惜,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呢,面子上的功夫总是要做做的。”
“是面子,是里子,外人又怎么知道,总归如贵妃心里才清楚。”柳绵绵略微有些不耐烦:“亏得我还未回宫,就已经开始筹划这桩事儿了,总不至于扑空,什么好都得不着吧?”
“奴婢只是担心,倘若五阿哥真染上了天花恶疾也就好了。怕就怕是四阿哥……若是皇后娘娘知晓梗概,那贵人您当如何自处啊。”翠竹有些害怕:“皇后娘娘再不济,也是中宫,若是连她也……”
柳绵绵轻盈盈的站起身子,走进翠竹身边,平静的笑着:“翠竹,你跟在我与絮絮身边这样久。也知道我的性子,如今我是顶着絮絮的位置活着,好与不好也都不是自己的。康贵人也好,丽贵人也罢,我要的是能一朝为妃,求皇上赐封‘绵’字为封号。
这一场天花恶疾,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把戏。”话说到这里,柳绵绵的脸上忽然腾起一抹娇媚:“倘若成了,我也算得偿心愿了。倘若不能成……大不了献药,以化解此事,不留痕迹。”
翠竹安心的点了点头:“贵人心中有数,奴婢也就安心了。”
眼看着天色沉了下来,浓墨泼撒,好似人心一样,颤颤巍巍的久了,只觉得乏软无力。皇后眼巴巴的盼着阿哥所的信儿,可怎么白等了一整日,也不见常永贵的身影。
“娘娘,坐下喝口茶吧,您这样一站就是大半日,看累着凤体。”荷欢换了两三盏热茶了,可皇后连唇边都未沾。
“搁着吧。”皇后除了一味的惦记着四阿哥,再没有旁的心思了。索性皇上也赐了三阿哥宅子,迁出了宫去,还能少点心些。“常永贵是越来越不会办事儿了,那阿哥所来来去去,不就只有四阿哥和五阿哥么?四五位御医去了这样久,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不会先来知会本宫一声?”
荷欢不敢说话,暗自猜想常永贵不来,必然是皇上的意思。现下各宫都不让走动了,也不知道究竟恶疾是轻是重,会不会危及自身。
“荷欢,你让人去一趟阿哥所,亲自问问。本宫这心里跟猫爪似的难受,就是放心不下。”皇后急的脸色略微有些潮红:“本宫诞育四阿哥的时候,身子算不得好。四阿哥又不是跟在本宫身边长大的,这些年换了多少地方,遭了多少罪,万一要事……”
“皇后娘娘。”荷欢打断了皇后的话:“四阿哥福寿双全,不会有事儿的,您就放心吧。只是皇上已经下了旨意,不让各宫走动,以防止恶疾蔓延。还是等常公公来了再说吧!”
“哎呀,娘娘,您没烫着吧?”芩儿才将茶盏递到如手上,热水瞬间就溢了出来。如葱白似的手指,当即就烫的发红了。
“让朕看看。”皇帝连忙走过来,握着如的手轻轻吹了吹:“要不要紧,去传御医来。”
“臣妾无碍。”如郑重的缩回了手,焦虑的不行:“常永贵方才不是说过了,庄妃姐姐的永和宫,阿哥所,还有启祥宫都发现了感染恶疾的奴才么!且都是同一批入宫的内侍监,前后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御医们现在一定忙得不可开交,臣妾这点伤实在算不得什么。”
皇帝岂会不知如担心什么,幽然的叹了一声。“也罢,但总得涂点药才可。”
沛双忙从立柜上的小格子里,取出了药酒:“这里有药,让奴婢来给小姐涂些吧。”
“朕来。”皇帝从沛双手里取过小药瓶,仔细的打开,以雪白的软绵团,沾着药一点点的涂在如手上。
不知是皇帝的动作格外轻柔,还是伤并不重,总归如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忧心不减,庄妃姐姐的宫里有感染的宫人,连阿哥所也有。老天是要惩罚她么?这样来吓唬人!万一笑薇和绵愉有什么事儿可怎么好?这样一想,如的泪珠子夺眶而出,一颗颗的落下来,掉在皇帝宽大的手背上,溅成星星点点的碎末。
“朕弄疼你了?”皇帝小心的呵气,心疼的不行。“还是请御医来看看为好。”“皇上,臣妾是担心笑薇、四阿哥、五阿哥。”如仰起头,闪动着泪光的眸子凄楚而纯真,皆是慈母的爱怜之心。“御医已经去瞧了,可是这么久都没有音讯,臣妾心里害怕极了。”
沛双担忧的不行,一听如这话,泪水也如玉珠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小姐,您别担心,公主与阿哥身子都是极好的,一准儿不会有事儿的。”
“有朕在,有朕的龙气庇护,笑薇与绵愉都会好好的。”皇帝将如揽进怀里,忽然觉得很幸福。这一刻,他真的就是她的天吧。无论发生什么,都都一起面对,为她分担,让她倚靠,给她希望。
“皇上……”如忽然觉得很无助,即便是她再冷静,再镇定,能看穿后宫里此起彼伏的阴谋,又能如何。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唯有皇帝的怀抱,让她觉得温暖了些许。
“娘娘,常公公回来了。”芩儿看着常永贵进来,眼睛瞬间就亮起了期盼的光芒。“怎么样了,常公公?”
常永贵哈着腰,行了礼道:“御医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五阿哥安好无恙。”
这话犹如一道彩虹,顿时照亮了所有人的心。皇帝对着如温存一笑,庆幸不已:“太好了,如。”
如喜极而泣,不住的颔首:“皇上,求您恩准臣妾,接绵愉来永寿宫照料吧。臣妾想亲力亲为的照顾他,好不好。”
“也好。”皇帝正要开口,却是常永贵轻咳了一声。
如这才发现,常永贵脸上的颜色一点也没有好转,甚至还隐隐透着忧心。“常公公,是不是还有旁的话未说?”
“回贵妃娘娘,五阿哥无碍,可四阿哥却……”常永贵吸了一口凉气,才接着说道:“御医已经确诊了,的确是染上了天花。这会儿已经发了高热,情况并不乐观。”
“绵忻?”皇帝不免心惊:“怎么会这样,御医怎么说?”
如也是有些难以置信:“怎的四阿哥会染上天花,不是有奶娘精心照料这么?何况四阿哥的身子,惯常康健……皇后娘娘那里知会了么?”
皇帝也是这个心思,与如神情一致的睨着常永贵。
常永贵垂首,沉声道:“还未及知会皇后娘娘。奴才正预备向皇上请旨,四阿哥是继续留在阿哥所由御医们照料,还是……”
如心思灵动,一念间已经能体会皇后娘娘的心思。“皇上,臣妾心想,皇后娘娘必然是希望自己能亲自照料四阿哥的。可娘娘的身子素来不好,只怕经不起折腾。而且四阿哥已经发了高热,也不便挪动。臣妾还是觉得就留在阿哥所继续照顾为好。”
皇帝点了点头,也觉得在理:“常永贵,你去接五阿哥回永寿宫,再增派御医留在阿哥所当值,轮流照顾四阿哥。”
“是,皇上。”常永贵也明白,如贵妃这么说,只是不希望皇后也沾染天花。可皇后必然是不会肯的,非但不肯,指不定还会迁怒于如贵妃。“那皇后娘娘哪里……”
“恶疾未除,各宫宫嫔自然不许轻易走动。”皇帝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辩驳的威严。
芩儿最能领会如的心意,也未尝感觉不到常永贵的担忧,遂兀自走上前来:“皇上、娘娘。奴婢幼时曾得过天花,此恶疾一经治愈便终身不染。永寿宫有沛双照料着,必然可以应付。奴婢请皇上、娘娘恩准,许奴婢往阿哥所,照料病中的四阿哥,直至四阿哥病愈。”
皇帝倒是没有料到芩儿会有此一说,欣慰直至:“如,你宽善慈惠,调教出来的人也是如此。朕心甚慰。”
如微微一笑:“皇上赞誉了。若非臣妾要顾着绵愉,也想亲自照顾四阿哥。”
“有心就好。”皇帝紧紧是攥住如的手。
“那奴婢告退了。”芩儿微微屈膝,随着常永贵一并退了下去。在她看来,这次天花来的蹊跷,毕竟秋还未过,隆冬未至,怎么会无端的招惹这样的恶疾入宫? 
  
第二百五十章:福祸相依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常永贵惊讶的不行,皇上前脚才踏进乾清宫早朝,后脚皇后就跟了过来。且说,昨天送去储秀宫的圣旨说的再明确不过了,四阿哥依然安置在阿哥所内,有专人伺候着。后宫的妃嫔无旨意,一律不得擅自踏出宫门。
“本宫为何不能来?”皇后冷眉一横,已是十分的不悦。“本宫的绵忻还病着,难道还要缩在储秀宫里装聋作哑么?”
常永贵知道皇后这架势必然是拦不住了,也无谓在这里吵嚷,遂恭敬的赔笑:“娘娘这么说了,奴才心里也是有数的。不如请娘娘先于养心殿的西暖阁歇歇,待皇上退朝,娘娘您有什么话再说不迟。”
尽管皇后百般的不情愿,却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虽然想着也唯有这样了,可气儿还是一股一股的顶上来:“五阿哥昨晚就送进了永寿宫,而其余的御医,却是这会儿才指派去其余的宫里详细瞧诊的。本宫就是不明白,何以如贵妃就能将五阿哥带在身边照顾,本宫却不可?”
“娘娘。”荷欢连忙劝道:“稍安勿躁,这会儿皇上身边少不得有常公公打点。还是等下了朝再说不迟。让奴婢陪您去养心殿候着吧!”
常永贵也硬着头皮劝道:“荷欢说的是,皇后娘娘还是再等等吧。”
“也只有这样了。”皇后极为不满的叹了一声,就着荷欢的手欲走,正瞧见启祥宫的翠竹慌忙的往这边来。“看来心急的不止本宫,六宫里急不可耐的,大有人在。”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翠竹一头的汗水,顺着略微粉红的脸颊往下落,粘着鬓边的继续碎发。气息也略微不匀,明显是一路疾走而来。
荷欢见皇后没有立即说话,便扬声道:“何事这样慌慌张张的?”
翠竹喜忧参半,像是极力隐忍着心慌道:“方才御医替我家贵人请过脉,说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哽住,翠竹是按柳绵绵的吩咐,刻意这么做的。
果然皇后来了兴致,明眸之中渗透出点点的冷清与疑惑:“不会是感染了天花吧?本宫看着丽贵人纤腰柳摆的,身子就弱。加之随皇上南巡,难免舟车劳顿的,把身子拖的越发垮了。”
眼中含了隐隐的泪意,翠竹艰难的点了点头,满嘴的苦涩:“皇后娘娘料事如神,猜的一点不错。先前御医的确是发现了启祥宫有内监感染了天花,当时贵人还是好好的。可今儿一早,贵人看着就不那么对劲儿了。御医仔细的瞧过,说是贵人也不幸……”
“那你还敢出来,不怕将恶疾传染了旁人么?”荷欢闻言不由得心惊肉跳,连忙挡在了皇后身前。又顺手取了一块帕子递给皇后,用以遮住口鼻。“皇上一早已经有旨意,各宫都不许妄自走动。你是怎么回事儿,还敢凑在皇后娘娘面前说话?”
翠竹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连连摇头:“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不过是一时心急才闯出了宫门。一直一来,在贵人身边伺候的都是翠屏,奴婢自问并未接触贵人,也未和先前沾染恶疾的内侍有过接触。这一点,贵人也是考虑的很周详,才决计让奴婢前来的。”
“行了,你回去吧。”皇后冷哼一声,心中已是大为不悦:“常永贵也听见你的话,稍后自然会禀告皇上。”本来还想着和柳氏联手对付如贵妃呢,可转眼的功夫,竟然感染了天花。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么想着,皇后脸上的颜色便渐渐的沉下来。
可是翠竹竟然怎么都不肯走:“皇后娘娘,奴婢还有一事尚未禀明。实在是性命攸关,不敢欺瞒娘娘啊。”
“哦?”皇后看不清楚这个奴婢心底到底藏着什么,唯有直觉能隐约感觉到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贵人感染天花属实,且御医也确诊贵人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翠竹竭尽全力,把话说的欣喜而不失忧心,简单又很是震慑人心。“求皇后娘娘多派些御医,去救救丽贵人以及贵人腹中的龙裔吧。”翠竹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掉在地上的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因为焦虑而坠落的清泪。总归皇后看着那一滴一滴的珠子,碎在平整的几乎没有缝隙的砖石上,心乱如麻。
或者可以这样想,若是在风平浪静之时,发觉丽贵人成孕,或许可以与如贵妃媲美。让人羡慕一二,可在这个时候,染上了天花的这个时候,丽贵人突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这未免有些令人啼笑皆非了。
何况皇后心里,一向是容不得其余宫嫔的孩子,只不过柳氏也算是站在她一端的人。剪不断乱如麻的心思,又当真是难以言说的清楚了。“常永贵,你可听清楚翠竹的话了么?”千言万语终究只汇成了这一句话,皇后寄希望于常永贵一身。
“皇后娘娘安心,奴才听的真真亮亮的。必然一字不错的禀告皇上。”常永贵只觉得这件事儿并没有如此简单,可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奇怪在哪里。只是心里想着,等皇后一走,便得把消息送去永寿宫,让如贵妃早做打算才好。
沛双推开紧里间儿的厢房门,闪身走了进去,又匆匆将门闭合。
“每次来都这样小心,倒不如不来。反正吃食都有人送进来,又何须劳动姑姑大驾呢!”柳絮絮一脸的凉薄之色,丝毫没有因为沛双的到来而消散,反而是添了深深的厌恶,精致的五官也蹙紧了些许。“至于穿带之物,也尽是能省则省,一个已死之女,还要为悦己者容么?笑话!”
“你是吃了火药还是怎么的?”沛双格外不满意柳絮絮的态度:“敢情年下炮仗里的硫磺,都塞进你嘴里不成了么!说着话还带着一股浓郁的糊味儿。跟谁欠了你是的。”搓了搓手,沛双冷冷的剜了柳絮絮一眼:“要说欠了你的,也并非我家小姐,而是你那个嫡亲一模子刻出来的好姐姐。”
提及柳绵绵,柳絮絮只觉得喉咙里卡了个什么东西,软绵绵的难受,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直教人生死不得。一时间,她如同闷声葫芦一样,沉下头去。
沛双有些得意,人么,总有软肋不是。她柳絮絮的软肋,就是那个假仁假义的好姐姐。“怎么,丽贵人你心情欠佳啊。奴婢说的话你不爱听,还是听得太清楚,一时间无言以对了。”见柳絮絮还不搭理她,沛双往前迈了一大步:“丽贵人怎么这样不开心呢!”
“够了,我不是丽贵人,我是已经该死了的柳绵绵。你为什么非要我活着,究竟你们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心如死灰一般,空洞的双眼里除了不到底的漆黑,再没有旁的情愫了。柳絮絮卷了卷唇角,无可奈何道:“留我在这个世上又如何,心已经死了的人,帮衬不上贵妃娘娘什么。”
“你可安心了。”沛双俯下身子,托起蜷缩环抱双膝的柳絮絮,清瘦的略微尖细的下颌:“奴婢前来,并非要丽贵人你帮衬什么。反而是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呢。”顿了顿,沛双故意吊足了她的胃口:“是关于你那个好姐姐的。”
“什么?”柳絮絮仰起头,方才漆黑空洞的眼眸中,似乎添了一缕茫然凄婉的亮光:“姐姐她怎么了?”
冷冷的挑了挑眉,沛双微微叹息了一声:“丽贵人你可别着急啊,奴婢也是才得信儿就来知会您了。”笑意夹杂着些许的恨意,沛双的声音虚幻的不真实:“启祥宫里的那一位冒牌丽贵人有了身孕,三个月了。已经知会了皇上呢!”
柳絮絮忽然松开了环抱着自己的手,微直起了身子,似信而非道:“从前我们姊妹经历过什么,想必如贵妃娘娘一清二楚。既然心里有数,娘娘又怎么会轻易相信姐姐的话?姑姑你,莫不是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吧!
可我被囚禁在这永寿宫之中,又怎么可能知晓宫外的事儿?做了这样多没有意义的事儿,如贵妃不觉得多余么?”
沛双不以为意的笑着松开了手,总算是满意柳絮絮的反应:“你还不是会很嫉妒她么!纵然她是你的亲姐姐,还不是会嫉妒么!你可不要忘了,她是踩着你的尸骨爬上去的,她今天的风光原本是你的。”
“姑姑又想说什么?”这一回,柳絮絮笑意盎然:“难道姑姑不知道我是不会有孕的么?”她心里不是没有一点嫉妒,只是这些嫉妒实在不足以,让她怨恨自己一心想要保护的亲姊姊。“姐姐比我命好,她早就发现了福晋的诡计。能有今天的造化,实在不是絮絮的功劳。”
“你倒是坦然。”沛双倒抽了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怎么会有这么傻的聪明女子呢!柳絮絮果然还是睿智的,可为什么她要傻傻的替旁人承担?“成孕自然是绝好的喜事,只可惜你姊姊命运不济,染上了恶疾天花,恐怕那个孩子也是凶多吉少吧!”
“天花?”柳絮絮诧异的瞪圆了双眼,随即却是悲怆的冷笑:“造化弄人呵……”泪水顺着她憔悴的脸颊,无力的缓缓落下。 
  
第二百五十一章:推波助澜
探过柳絮絮的口风,沛双一刻也不敢耽搁,向如说出了心里的担忧。“奴婢总觉得柳絮絮的戏,做得太真了,无论是得知她姐姐有孕,还是传染了恶疾天花,她都镇定至极。像是一早已经准备好了这套说辞。只是她被囚禁在永寿宫内,不可能得知外面的信儿啊!”
如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让自己的沉静下来,慢慢开口:“起初我只觉得,天花恶疾肆虐于宫中,可能是老天在警告我。不要再玩弄权术,令得后宫生灵涂炭。毕竟五阿哥才出生不久,且笑薇又寄养在永和宫中……
恐怕只是我自己的心不静罢了。停下来仔细一想,这恶疾,又像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尤其是在这恶疾肆虐之时,柳绵绵竟然成孕了。”
“如贵妃娘娘万福。”隔着门,小太监的声音尤为的闷细:“常公公让我给您带个信儿,皇上已经让陈御医等去启祥宫专职伺候丽贵人了,请您安心。”
乐喜儿和小马子接触过永寿宫病发的小太监,恐也沾染了疾病,因而被关了起来。于是唯有下院的小太监先顶起了乐喜儿的差事,也难怪如听不出这人的声音是谁。
“知道了。”沛双应了一声,却没有放松警惕,贴在窗棂处从缝隙里看了看,才安心的点头:“你且去吧。”
那小太监应了声,躬着身子连连退了好几步,才转身出去。
如看着沛双一系列的动作,不禁笑赞:“连你也越发的小心了,凡事都这般仔细。”沛双脸一红不由得笑道:“都什么时候了,奴婢怎么敢不留心啊。这柳绵绵才回宫几日,就搅得人仰马翻的。奴婢实在觉得这事儿与她脱不了干系。”
“你说的不假。”如垂首,卷翘的睫毛长而纤细,跟跟分明,恰到好处的保持着清新整齐的姿态,覆盖在眼上遮住了些许的羞涩。原本也以为,这接踵而至的风波,会令得皇上满心疲倦,越发的疏远后宫众人。
却不想,他竟然待自己这样柔情似水,好像经历了种种的浑浊,终于愿意静下心来,看清楚眼前陪伴着的人儿。
“奴婢说的不假有些妨碍,最要紧的是皇上待小姐您的心,真真切切!”沛双小的合不拢嘴,这些日子的温情蜜意,她也看得很清楚。皇上或许终于能明白小姐的一番心意了,这比什么都要紧。
“去你的。”如羞赧不已,故意严肃的口吻,假嗔道:“都什么时候了,庄妃宫里还不知情形如何呢,亏你还有功夫在这里与我玩笑。”
“你就放心吧,小姐,石黔默石御医一早已经派去了永和宫伺候着。若是有事儿,早已经派人来禀明了。庄妃娘娘待小公主犹如己出,怎么会不经心照料呢。沛双总觉得事情并非冲着小公主来的,倒是冲着五阿哥去的。可怎么就那么凑巧,五阿哥没事儿,反而感染了皇后娘娘的四阿哥。”
“凑巧?”如喃喃的品着这两个字的含义。却听见佳贵人在门外求见:“贵妃娘娘万福,臣妾可以进来么?”
“去扶佳贵人进来。”如一听这声音,忙吩咐了沛双去开门。“妹妹怎么来了,不好好在房里歇着。”
“劳娘娘惦记着了。”佳贵人福了福身子,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唯有一双玉手,因为伤的重了些,精细的活计是再不能做了。可她倒也不怎么在意,能捡回这条性命,已经很好了。况且,些许日子以来,如贵妃待她,真的比亲姐妹还要亲厚。
“臣妾闲来无事,总忍不住胡思乱想。想的多了,反而觉得疲倦不堪,特来陪娘娘说说话,也解解心中的烦恼。”佳贵人挨着如坐下。
沛双忙递上了一盏热茶:“贵人怎么自己过来了,身边连个跟着的丫头也没有?”
“不碍的。”佳贵人笑道:“成日里总麻烦她们伺候着,偶尔也想一个人走走。”
如看着佳贵人娴静的面庞,不免伤心,若是当时听了芩儿的话,早些将佳贵人从长春宫带出来,也不会令得她吃那么多苦,凭白了毁了她好端端的前程。只将目光落在那一双嫌隙而僵硬的手上,心里刺痛。
“娘娘不必担心,臣妾的手已经好了很多了。”佳贵人岂会不知道如的担忧与愧疚,平淡从容的笑道:“这些日子,臣妾妹妹按照石御医的吩咐练习指头,已经能微微弯曲了。假以时日,必然能恢复从前的样子,即便不能,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得失之间,或许大多数人,总爱看患失的那一面,可臣妾宁愿看清楚自己得到了什么。这样想,心就不免宽敞得多了。娘娘您说呢?”
这话似乎另有所指,而如何其聪明,电石火光间,显然是领悟了什么。“佳贵人果然聪慧,独具慧眼。”
沛双不解,睨了如一眼,又去瞧佳贵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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