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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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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儿在门外听了许久,看着沛双请了丽贵人来,才婉音通报:“皇上、娘娘,丽贵人来了。”
“让她在外面候着。”
“请进来。”
皇帝与如妃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了这样两句话。
如玥自顾自的抹去了脸上的泪痕,轻咳了一声:“皇上,臣妾请了丽贵人共进晚膳,您却生生将人挡在外面,岂非要妹妹怪我么!”
“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皇帝略有些生气,更多的却是心疼。此时此刻,他只想静静的与如玥相伴,哄到她开心为止。可如玥似乎根本不想给他这样一个复合的机会。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玥高傲是偏过头去,生冷的唤了芩儿一声:“快请丽贵人进来。”
皇帝长长的叹了一声,似乎想要吐尽聚在心底的怨气,正想说什么,芩儿已经领了丽贵人走进来。
丽贵人知晓皇上在此,又见如妃双眼通红,便知究竟。自还是要保持着温婉懵懂的样子:“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给如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其实心里一直很奇怪,如妃失宠多时,今日忽然让自己来永寿宫所为何事。
难道只是为了让皇上知难而退么?很显然若是自己不来,这会儿皇上已经要揽美人入怀了。这不想还好,一想,脸颊痒痒的红了起来。“臣妾来的不合时宜,先行告退了。”
“妹妹慢走。”如玥侧身绕开皇帝,径直朝着丽贵人走过来。“本宫有话要与你说。何况皇上也该回养心殿看折子了。”
皇帝尴尬,却没有愠怒之色。既然勉强不来,也唯有先行离去,再慢慢想法子。“如玥说的是,朕还有好些折子没看完。常永贵摆驾。”本想回过头去,说改天再来瞧你。可当皇帝扭过头时,才发觉如玥早已经拉着丽贵人落座了。
连跪安都是那么迅速的点到即止,难道在她心里,自己就这么讨厌么!拂袖而去,说不出的酸涩与委屈,只是一句气头上的话罢了。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这个如玥,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几时如妃待我竟然这样亲热了。”皇帝一走,丽贵人便恢复了如常的嘴脸。硬是从如玥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娘娘不是以为我故意弄伤了自己,以羞辱你么?”
如妃也并不恼她,只是吩咐了沛双:“传膳进来,我要与丽贵人边用边叙话。”
丽贵人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她总觉得如妃的动机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可如妃失宠的这半年来,她的日子也不好过。说起来是皇上间或来启祥宫,可却与原来大相径庭。每每前来,总是去了姐姐那里。
先前,她身上带着伤,的确不方便侍寝。可之后,她的伤已经痊愈了,皇上的心里也没有了她的位置。
看出了丽贵人的隐忧,如玥微微露出笑意。“我知道,你并非是故意弄伤了自己。”如玥很坦然:“这是事后才知晓的,当时并不这么以为。可我也知道,你的轻薄尖酸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柳絮絮的本性何止如此啊?”
“臣妾愚笨,不晓得如妃娘娘在说什么。若是娘娘有心要向臣妾说个明白,就请娘娘不要兜圈子了。”丽贵人有些心虚的绕了绕手中的帕子。
“相信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有意册封你姐姐为嫔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了。”如玥这个时候请丽贵人来,自然是希望她能弃暗投明。与其效忠一个根本与后宫无缘的福晋,倒不如安安分分的听自己的话。
皇上对媚贵人格外偏爱,这一点从方才的事儿里就能看出来。纵然是长春宫装神弄鬼提及了李氏,可皇上也还是愿意将完颜苏拉与李丛云撇的一干二净。这是在让人无法安心。“可你当真是聪明,一入宫就懂得装轻佻隐藏锋芒。难道你就甘心落败么?”
丽贵人先是勾起了唇角,淡粉的唇彩显得她红粉绯绯,春色满面。浅笑过后,丽贵神色稍滞,略微停顿之后,复又是开心的笑容。“得如妃娘娘这般看中,当真是臣妾的福气了。可自古以来,姊妹入宫就必然鹬蚌相争么?我看也未必,更何况娘娘今时今日能倚重臣妾,将来未必就不能倚重旁人。
我舍了与亲姐姐的情分,最后也为能得善终。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儿,难道只图一时的披金戴银,权倾宫鸾么?终究不知是如妃娘娘太小看于我,还是太相信自己了。”
抿了唇,丽贵人赔了笑:“娘娘可别怪我说话直白,人前装笨也好,假意轻佻也罢。不过是保护自己的手段罢了。后宫之中,人人都会,也并非只有絮絮做的最好。娘娘若是为防着媚贵人来扶植臣妾,将来也必然会为了钳制臣妾,而扶植旁人。
周而复始,苦的或许只有娘娘您自己的心。”丽贵人捻起一朵牡丹,轻轻的扯下一片淡粉的花瓣。“牡丹其实并不怎么好吃,臣妾反而喜欢廉价的茉莉。虽然朵儿小,却馥郁芳香,备有滋味儿。”
如玥顾盼流转,淡笑自若,好半天才微微点头。“不错,丽贵人你说的没有一句不实之言。后宫里难得有人敢当面拒绝本宫,更难得这样生死攸关的话,也说的如你这般坦然。你与康贵人或许并不会如飞燕合德一般,姐妹二人唯有一人能得宠。
但你又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个出尽凌厉,人前讨丑的要是你?你又有没有想过,皇上开始为什么会在意你,现在反而不会了?难道仅仅是因为你的脚伤么?”
“娘娘到底想说什么,若是挑拨我姊妹二人关系的,大可以不必宣之于口。”丽贵人只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如妃竟然晓得她心里的种种担忧。而这种担忧,似乎她从未表现出来过。
“实不相瞒,先前御医石黔默替你们请过平安脉。你和柳绵绵入宫之前,都曾服食了分量不轻的当门子。于是乎,你们的身子都受到了极大的损伤,或许不会有孕也未可知。这一点,你又知道么?”如玥说的自然是实话,如宝的心性如此,也在情理之中。
丽贵人一下子站起身子,肃然以对:“福晋为何要这样对我们姊妹二人?当初说好送我们入宫,只是为了夺走你的恩宠,全做为福晋出气。于我们姐妹,也是颇为有益……”
“不错。”如玥打断了丽贵人的话,不紧不慢道:“一来你们姐妹是天生的尤物,不入宫可惜了。二来,为妃为嫔,总好过做一辈子的婢女,任人欺凌。我与如宝的心结,从来都不曾解开。原想着让她好好当王爷的福晋已经是恩赐了,却不料她真是死不悔改。”
“你们姐妹之间有什么恩怨,又与我们姐妹何干?福晋她口口声声令我们凌驾于你之上,以报昔日之仇。却原来将我们姊妹也算计在内了,当真是狠毒无比。”丽贵人只觉得骨子里都是凉的,那中滋味犹如你走在高耸如云的独板桥上,忽然有人放了冷箭,令你失去平衡。
如玥无奈而笑,幽幽冷叹:“若我告诉你,你姐姐柳绵绵所受的创伤比你小了许多,且她有可能会为皇上诞育皇嗣,你会如何作想?”
“是福晋刻意安排的么?她看扁絮絮会不如姐姐!”丽贵人已经不能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看,她控制不住身子的颤抖,双拳攥的指甲陷进肉里。
“并不是!”如玥示意她坐下,徐徐道:“入宫以后,你姐姐每日服用排毒的药物,且坚持日日针灸清毒,身子里聚集的毒素缓慢的排出了体外,早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可是相反的,你却依然日日在食用,与原来没有什么不同的食物,长此以往,即便是你有幸得蒙天恩,所诞育的麟儿非傻既呆,即便果然正常,也很可能会因为先天不足而夭折。”
“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丽贵人一激动,颤抖的更为厉害了。冷汗涔涔汨汨的冒出来,额头,鼻尖,背脊,掌心,无一处不是冰冷的汗珠子。“姐姐她不会这样害我,若是她知晓食物中有当门子,她不会让我吃。这全都是你,为了笼络于我设下的骗局。
是你害我的,是你和福晋害我的。我姐姐她不会,她绝不会!你说完了吧?我要走了,我不会相信你今天说的任何一个字,绝不会信。”
如玥没有拦她,也不让人拦她,只轻柔道:“信不信由你,可若是留心,总能发觉蛛丝马迹。你是个聪明人,难不倒你。”
丽贵人没有回头,却只觉得双腿灌了铅般的沉重,每走一步都极为吃力。若是如妃所言,果然全中,那么……自己该何去何从啊?从小没有父母的照顾,难道相依为命的姐姐,真的会这么狠心么?
第一百七十四章:不轨
沛双看柳氏离去,才慢慢收拾起桌上的菜肴,唤小宫婢来一一撤下,一水的换上来平日小姐爱吃的。“始终是柳氏姊妹相残互斗的劣事,小姐您何必操心呢!若想择一个人,分了媚贵人的恩宠,满后宫多少女子堪用,何必择柳絮絮这样轻纵的女子?”
象牙镂空的一双筷子,两端镶嵌了雪银。如玥捻起一块碧绿的翡翠瓜,轻轻搁在银纹穿花的小碗中,索然无味。“经历了这一回,我心感慨万千。皇恩浓倦如何?终究难逃坎坷命运。若不能容颜不衰,令皇上生厌,总要投其所好!须得有这么一个人,替我完成我要做的!”
自是经历过才晓得怕,如玥在意皇上,才会让自己如此难受。“今日与皇上所言的每一句话,都是该隐忍去,长久埋于心中的。可是沛双,我还是说了。三分理智,六分情意,还有一分是必死的决心。皇上他,总算不是绝情之人。我心里在想,若是柳絮絮能替我侍奉在他身侧,也是很好很好的。”
菜肴渐渐冷了,香味也就不那么浓了。“小姐,二小姐送进宫的人,奴婢到死也信不过。更何况她不能成孕,对我们未尝就不是好事儿。您又何必这么早就知会她,让她再无翻身之地不是很好么?”沛双伸手抚了抚蝴蝶对翅的官窑碟,油然生出一股忧愁:“总归小姐您有您的决断,奴婢实在不便插嘴。菜凉了,奴婢去热热再奉上来。”
如玥知道沛双不喜欢柳氏,甚至很是抵触。自己昔日也是如此,如今却不这么看了。
“不必热了,反正我也没有食欲,若是你有功夫,就陪我说说话吧!”如玥瞧沛双还嘟着嘴,就伸手拉她坐下。“柳氏二姊妹之中,你觉得谁的聪慧略胜一筹?”
“自然是柳绵绵。”沛双不假思索:“那个丽贵人,尽态极妍,张狂的没了个样子!反倒是康贵人,端庄和婉,落落大方的,颇为会讨人喜欢。”
如玥含笑不语,似乎并不认同。
“难道小姐觉得,会是这个丽贵人不成?”沛双自然不会轻易就信。“可奴婢总觉得,她那个倚姣作媚的样子就让人受不了。皇上断不至于喜欢,图的或许是个新鲜吧!”
“后宫女子,美貌千万。那一个不是容姿楚楚,仪态万千?”如玥抚着自己的脸颊浅笑,无限留恋的样子。“可往往那些能入龙目的女子,多半是不那么温顺端庄的。你瞧瞧皇后,想想先皇后,再比子从前跋扈的华妃,或如本宫!”凑近沛双的脸,如玥才渐渐敛去笑意:“可别忘了,一入宫时,皇上最喜欢的却是那柳絮絮,这又是为何?”
沛双闹内,灵光一现,整个人忽然就明白过来了!“见惯了清一色的端庄,反而是那些与众不同的更有滋有味些!难怪……连媚贵人之流的,竟也能攀附上皇恩。”
“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宫里的女子被祖宗家法约束着,于皇上面前自然是一样的端庄一样的雅致。看来看去,难免会腻味。这一点,兴许许多人都未看透。可那絮絮,心里明白。”如玥指了指沛双的心:“男子薄情,自古以来就是注定的。喜欢的女子,自会希望她无所不用其极的讨自己欢喜。不喜欢的女子,就希望她们落落大方,端庄优雅,甚至盲目的纵容自己。说到底,天子也是血肉之躯。”
“小姐这么说,奴婢认同。可丽贵人会诚心效忠么?”沛双端了热火上的铜壶来,给如玥泡了一壶绿茗:“怕就怕人心不足,帮她,反而祸及自身了。”
“走着看吧!咱们抬举这个柳絮絮,也要看她是不是有这么个本事。否则,说到底还是空架子,有什么意思!”如玥抿了一口热茶,才觉得唇瓣冷的有些过头。“长春宫、启祥宫都派人去盯着。早晚会有动静的。”
丽贵人从永寿宫走回启祥宫,脸上的泪水,早已被风抽干。留下一双反着银光的泪痕。
鼻翼两侧微微的红,唇瓣却干的有些起皮,失了往日的柔润。最要紧的,是她怎么也镇定不了自己的心。想要微笑,却是那么的难。日日陪在身边,一模一样的容颜,竟然才是最想自己万劫不复之人。叫人情何以堪?
“絮絮,你回来了?”康贵人迎了出来,见妹妹失魂落魄的样子,大为吃惊。“你这是怎么?为什么不让人陪着回来?如妃为难你了?”
丽贵人的唇微微动了动,终于还是沉默。不怕别的,她只怕姐姐会真的承认了。那话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来,她或许可以自欺欺人,装作挑拨之言。
“你别吓姐姐啊!”康贵人见她迟迟不开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摇摆不定:“若是如妃真的为难于你,只管告诉姐姐。上有皇上皇后,下有玉妃诚妃,咱们行为端正,欲加之罪,怕不那么容易扣下来。”
“福晋,给我们吃了当门子你可知道?”丽贵人好不容易沉了气,坦然问了一句。
“当门子!”康贵人唇瓣微然颤动,却没有特别惊讶。显然是如妃已经将真相告知,难怪先前执意让石御医来启祥宫请脉呢。“我是知道的,入宫以后,便知道了。不对你说,是不想你如我一般难受。再者当门子虽然药性极重,损阴致亏,总也还是有希望的。姐姐不说,也是希望你不至于失了这一份信念。”
从姐姐的眼里,柳絮絮似乎看见了自己。可分明就是至亲骨肉,她真的忍心欺骗么?“原来姐姐你早就知道了!”
眼睛定定的瞪着姐姐,妄图从她眼里找到一丝愧疚。可是,并没有。除了堆起哄骗的笑容,只有虚伪的安抚。
“好妹妹,你别怪姐姐不说。咱们入宫以来,风波就没断过。如妃岂会这么好心来帮咱们啊,还是得好好想想,往后的路要怎么走。”康贵人伸手抹去丽贵人脸上的泪痕:“别人越不想咱们好,咱们就越得走好每一步。我派人打探过了,知道迟迟为晋为嫔,是如妃的心意。咱们姐妹,无论谁出头都好,要好好保护彼此,相持相扶走下去。”
“我累了。”丽贵人缩了身子,不愿意柳绵绵的手再触及到自己。
“那就好好去歇着,别胡思乱想了。”康贵人哪里会知道,如妃早已掌握了她全部的心思。而此时,连自己的妹妹也一清二楚了。
“贵人,那药还继续用么……”翠枝问了康贵人一句。
看着妹妹走远了,康贵人才微微点头:“用了好些时候了,也不在乎继续用下去。何况,这么巧妙的法子,谁又能猜到呢!怕是再有个一年半载,咱们心里也就踏实了。”
翠枝点头,眉梢微微一提:“只是皇上册封贵人为嫔的旨意还未到,怕不怕有变数?倘若,丽贵人先您一步……”
“没有这种假设。”康贵人一改从前温和的脸色,满目冷光熠熠:“皇上喜欢她什么,我会不知道么!自有比她更用心的,断不会有这种倘若。看样子,如妃是要复宠了,好在媚贵人那里不济,总归有咱们的机会不是。倘若我能怀上龙裔,什么就都简单了。”
“奴婢知道了。贵人也该施针趋毒了。”翠枝与康贵人水眸一对,彼此便知晓了对方的心意。
荷欢得了信儿,就急着来禀告皇后。一个不留神脚下打滑,整个人就扑摔在路上,很是狼狈。
“急什么?”皇后淡然的抿唇,示意身边的小宫婢去扶了起来。
“奴婢有罪,冒失了娘娘。”荷欢先是请了罪,才接着往下说:“娘娘,奴婢打探清楚了,皇上只是锁闭了长春宫,并未有进一步的指示。宫中个人也没有得到严苛的责罚,只令反思。”
“什么?哼!”皇后细长的凤尾金护甲叭哒一声,敲在小炕桌上:“原想着帮衬如妃一把,将那李氏的暗客赶尽杀绝,使他自动现身,正能捉媚贵人个现形。怎么暗客死了,媚贵人却安然无恙了?这如妃,几时修来了如此好的脾气,到底让人刮目相看呐!”
荷欢顾不得身上的疼,附和道:“娘娘若是想帮如妃,现在是最好的时候。锁闭宫门了,旁人自是进不去的。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如妃指定脱不了干系。娘娘您幽居养病多时,却能独善其身。皇上恨透她,您便不费吹灰之力!”
“算你还有点灵性。”皇后满意的目光,满是赞许。“本宫心灰意懒了这些时候,也该收拾收拾心情了。后宫啊,说白了就是一块菜地。杂草丛生,花儿不就没地儿开了?养分有限,只能供给更尊贵的品种不是!”
第一百七十五章:承恩
芩儿拉住乐喜儿,用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嘘的动作,两人走远了些:“娘娘这会儿刚睡下,有事么事儿等会儿再来报吧!”
乐喜儿微微点头,苦笑道:“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就是,就是让奴才有些看不下去。”
如是想,芩儿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了。必然是长春宫的人,为难了佳贵人。“可是恩嫔带的头?”
“姑姑秒算,一点不错。恩嫔与媚贵人指责佳贵人是咱们主子的人,长春宫里的事儿,除了她再没有人能与主子里应外合。这下落难了,她们自然是要和佳贵人为难了。奴才只是不晓得,为何主子不把佳贵人迁出长春宫去。”乐喜儿满嘴苦涩,只替佳贵人心疼。
“娘娘自然有娘娘的安排。”芩儿摆了摆手:“你继续去盯着,没闹出大乱子就好。”
乐喜儿退出去,正遇见皇上驾到。常永贵代皇上问道:“如妃娘娘这会儿可在午睡?”
“正是呢,主子昨晚上睡得不好,晨时双眼干涩疼痛,这会儿才睡下。”乐喜儿恭敬的回话,也不敢抬头。
“朕自去瞧瞧。”皇帝不想太多人跟着,惊动了如玥。更不想自己一番讨好,遭来冷待落进奴才们的眼中,又惹出好些是非。
当皇帝,就得被千万双眼睛盯着,战战兢兢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嗻!”常永贵并乐喜儿一并退下,皇帝孤身一人,往里走。
芩儿见皇帝来,忙迎了上来。所幸没有出声,更没有惊动里面沉睡的美人。
三重香罗幔帐格外挡风,朦胧中勾勒出如玥婀娜的身形。所然瞧不清此刻纯美入梦的表情,可总归是近的。皇帝轻柔的闭上眼睛,似乎已经感觉到香甜的气息。
那是一种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香甜。似乎一直萦绕在心间,有似乎经久不识。
伸手想掀起幔帐,皇帝这才发觉自己的手,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这种感觉,像极了年岁轻的少年,局促,不安,却满满是渴望,内心无比甜蜜。
只是当如玥净白如玉的素颜,显露在皇帝面前时,他才真的看清楚,原来她没有舒畅纯美的入梦,她的眉头依然紧紧锁着,让人心疼的厉害。
柔柔的指腹轻缓的触在她的眉心,皇帝正想给她揉揉。如玥却被这突然的动作惊醒,猛然厑抱紧自己蜷缩了身子坐起来。
待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她才长长呼了口气:“皇上万福。”
“朕不好,吵醒你了。”皇帝面露忧色,很是愧疚:“听乐喜儿说起,你昨夜未能安睡。不想这会儿,还扰了你的好梦。不若朕抱着你,再睡一会儿吧!”
如玥默默无声,只是垂首,甚至没有看皇上一眼。
皇帝也不在这么小心翼翼,兀自于榻上坐好,一把将如玥扯进怀中。“朕从来不知道,朕的如妃,竟然如此小气。好话说了一萝筐也博不了美人一笑。还是那一日骂朕骂的还不够解气?”
“臣妾怎么敢怨怼皇上。”如玥偏头对着幔帐,依然不愿意与皇上亲昵。
皇帝也不生气,反而缓缓的靠过来,在如玥耳畔呵气。
暖洋洋的感觉很痒很温柔,如玥无从躲避,只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若是一直都这样好,该有多么幸福?可,他的心,太难以捉摸了。谁知道下一秒,他又会不会再质疑自己。
迟疑间,皇帝温热的唇已经贴在如玥小巧的耳垂上,那温存好像熊熊的烈焰一般,灼灼的烤着自己冰凉的心。一时间,如玥竟然忘了拒绝。
“别怪朕,好么?”皇帝孩子般的口吻,就有些无赖,深锁进怀中的女子,她的肌肤如此柔滑,令他着迷。
“皇上……”如玥双手挡在自己身前,扭着身子想要从皇帝的怀里挣脱出来。动作竟然是那么的僵硬,失去了往日的柔婉。
可似乎这并没有影响皇帝的兴致,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手上的劲儿也更大了,用力的钳住如玥的手臂,令她不能动弹。
一个一味的逃避,一个却一味的索取,直道那灼热的刺痛感贯穿了如玥的身体,她才猛然失去了抵抗的力道。
“招之则来挥之则去,臣妾于您而言,是不是根本与旁人没有分别?”
“胡说。”皇帝轻轻的咬在了如玥的肩头:“朕待你总归是和旁人不一样的。而你,根本就是唯一的如玥,朕心中的明月。”
真作假是假亦真。即便他此时此刻的柔情蜜语不过是逢场作戏,可早已经托付了一整颗心的自己,又能怎么抵抗呢!身体出卖了她的坚决,似乎开始迎合他的动作了。
如玥轻柔的闭上了眼睛,她早已经无从抵抗了。“如玥只愿皇上记得今日所言!”
“傻丫头,朕自然会把你放在心上……”
旖旎无边的春色,染红了一双璧人真挚的面庞。一室的幽香醉人,日偏西斜了。
“奴婢验过了,这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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