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传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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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变成一个没有什么作用的小猫咪，谁知道它心里有多么痛苦呢？除了呆在自己身边，夜一没有其他可以去了位置。除了帮助自己，夜一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现在的它，一切都是为自己着想着啊。
　　　　“傻丫头，没关系的啦。”夜一在叶灵怀里动了动。完全感受到叶灵心里的感激和愧疚，夜一开心的回复。一想到两个人又和好如初，夜一就感觉去哪里都无所谓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夜一问叶灵，这丫头还没有决定好去向。还有十分钟就要开车了，现在不走就走不了了。
　　　　“不知道啊！”又回到了原点，叶灵叹了口气。
　　　　“那么，我有个主意呢！”夜一忽然说道。现在的它，完全是为叶灵的现在着想。至于将来，关于结果，管它的！自己都一直陪在叶灵身边了，结果什么的，两个人一起接受好了！到现在，夜一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目的和心意。从现在起，直至以后，只要陪着叶灵就好了。大风大浪，至少叶灵还有自己不是吗？无论能做些什么，做什么都好！变身传说，不仅仅是叶灵一个人的故事；变身而来的夜一，一样有它的存在。在往后的日子里，这只黑猫一直都呆在叶灵身边，永远和她在一起……
　　　　“真的？怎么办呢？”叶灵问道。感觉出夜一好像有什么变化的样子，但是却比以前更加的亲切，更加没有距离了。是两个人，也是一个人；心灵里，有一种融合的感觉。
　　　　“想那么多干什么？去哪里不是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夜一笑着说。
　　　　“是哦。”叶灵也恍然大悟。
　　　　“那么，让薛浪这家伙来选择吧！你说呢，我们操那么多心有什么用？”夜一笑看着叶灵似乎忘记了孤独和脆弱，心情好了许多。
　　　　“说的也是啦！那我们怎么办？怎么让他选啊？”有这种游戏可以玩，叶灵兴奋地跃跃欲试。
　　　　“没那么麻烦啦！恩……”夜一想了想，“看到那边的东西没有？也给薛浪买个礼物吧！真是的，你是故意漏掉他的是不是？”
　　　　“呵呵，谁让他老是戏弄我的！”叶灵调皮地吐吐舌头。心里的疙瘩已经打开了，无论做过了什么都没有关系了，反正自己身边一直都有人陪伴着。
　　　　“那是因为他觉得他是你的哥哥啊！想让你开心才那么做的！”夜一笑着，“好啦！给他买两个礼物，只让他选择其中的一个。就好像抛硬币一样，看运气好了！”
　　　　“明白了！两个礼物其实是两种选择是不是？”叶灵明白夜一的意思了。其实和薛浪完全没有关系，只是借他的手而已。这样的结果，叶灵、夜一都好接受。至少两个人都没有参与和干涉啊。
　　　　薛浪奇怪地看着叶灵。已经好几分钟了，为什么这丫头居然在发呆。而且，居然就在人群里站着不动发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弄不明白这丫头的意思。薛浪有点犹豫，到底应不应该上去喊她啊？看她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如果上去了，她会不会生气啊？而且，为什么自己身上要抱这么多东西？可恶，都没有一个是给自己的……
　　　　“哥哥！”忽然，叶灵回头朝薛浪招招手。薛浪有点糊涂也有点惊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叶灵的样子似乎完全恢复了好心情，没有一点伤心和忧郁的感觉了。这是好事情，可是就是有点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发个呆就有这种效果。还是说，女人都是这样，逛逛街，心里的一切烦恼和压力都消失了？
　　　　“啊？干吗啊？”叶灵能够这么轻松和欢快地喊他‘哥哥’，薛浪十分高兴。但是，这小子却故意作出抱满了东西，实在是没有办法动的样子。一步一挪地走到叶灵身边，薛浪脸上尽是痛苦和劳累的表情。
　　　　“怎么了？”看到薛浪的样子，叶灵奇怪地问。
　　　　“你还好意思说啊？这么多东西给我拿！想压死你老哥是不是？”薛浪装模作样地喘着气。
　　　　“对不起啦！作为抱歉和奖励，我也给哥哥买件礼物好不好？”叶灵娇笑着撒着娇，对薛浪指了指前面的男装区。
　　　　“真的？”薛浪有点不敢相信，叶灵这是怎么了？以前都没有这么个样子！是不是伤心地太过了？还是有什么阴谋啊？虽然心里不敢相信，但是妹妹可是要给自己买礼物也，怎么可以不要呢？“这么好？买礼物给我？不是骗我的吧？”虽然还是用的自己的钱，但是这可是叶灵的心意也。而且，就算和自己想的一样，她根本就不想和自己回去，根本就是借口自己带她离开，然后找机会溜走。就算是这样，这个，就当作是离别的赠品吧……这个妹妹，至少在心里是完全承认了的妹妹，薛浪有千分不舍，却又有万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保护？溺爱？放纵？还是纵然下火海，上刀山也不愿意违例了她的心思的感觉？（夸张了……有点过了吧？汗！）
　　　　“喏！这个领带好不好看？”叶灵将一条真丝地蓝紫色网格缀着淡色点点的领带比画在薛浪胸前。曾经也是个男人，做梦都想穿上件名贵的西装，打条领带，黑亮的皮鞋加油光，整齐的发型。现在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就把这家伙当女孩子的洋娃娃一样摆弄吧！也算是勉强随了自己打扮的心愿。
　　　　“不错哦，叶灵的眼光不错吗！”薛浪奉承着。
　　　　“废话！”叶灵在心里骂了句。看价格也知道是好东西啊，一条领带比我在老头子那学校打一年工还要多。
　　　　“那么这个呢？”叶灵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条领带。这条刚好相反，粉白底色上是十分细微地米黄色条纹。
　　　　“两个都不错啦！”薛浪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自己真的可以选择说哪条好看，哪条不好看吗？这可都是叶灵选的，无论自己选哪个这丫头都会不高兴吧？这丫头是故意这么做的！薛浪在心里肯定着。“都买下来吧！”反正自己也不缺这几个钱。刚好也可以不做这么难的个选择题了。
　　　　“狡猾！只可以选一个啦！”叶灵有点生气，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说了个这么狡猾的答案。
　　　　“让我想想哦！”薛浪的眼睛在两条领带上来回巡视着，也发现叶灵的脸色也在自己的左右选择中重复变换。不知道这领带代表什么意思？不知道叶灵想借自己的选择干什么？虽然怀疑她是在借自己来选择她的去留，但是究竟哪个是哪个呢？而且，就算知道了，那自己干涉她的选择，好吗？
　　　　“快选呐！”发现自己的心脏随着薛浪在两条领带上的巡视，跳地越来越厉害。叶灵忍不出催促起来。
　　　　“叶灵！”薛浪忽然严肃地看着她，“说真的，我不希望你离开！但是，我又不希望我去干涉你的选择。”紧紧看着叶灵这张熟悉，但是又有些不一样的脸，薛浪慢慢地说着，“我大概知道你要做什么，而且我不会阻止你去做什么。无论你究竟是不是我妹妹，我心里永远都把你当妹妹看。离开，还是跟我走，那都是一样的。无所谓啦！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是你的想法就好了？为什么要顾忌别人的想法呢？叶灵，妹妹就是妹妹！你就是你！为什么要让我来选择？害怕自己的选择伤害了别人吗？但是你让我来选择，不就是伤害了我吗？我希望你留下来，那么如果我的选择让你离开了，我是不是就该后悔？我是不是会很伤心？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我……对不起！我无法做这道题目了……”薛浪瞥过头去，不让叶灵看到自己这样的表情。
　　　　轻轻地，刺眼地颜色飘落到地面。没有了薛浪的选择，叶灵自己却已经知道了答案。大概是老天的意思吧？为什么偏偏这只手没有拿稳呢？
　　　　该死的，自己还是错了吗？
第二十九节　感觉
　　　　“怎么？还在怪我吗？”薛浪小声地说着，眼睛偷偷瞄了瞄叶灵。wWW！“我都说了对不起了啦！”
　　　　“不是，我没有怪你啊！哥哥。”终于，叶灵回头来，对薛浪笑了笑。
　　　　“那……”
　　　　“你的确说的很对啊，我都没有考虑哥哥的想法，就这么自己任性着。”叶灵认真地回答道，“我把什么事情都想地太简单了，居然什么时候都以自己为中心。我只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办，都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呢。”
　　　　“是么？你这是在自责吗？我……”薛浪有点担心。虽然叶灵还是跟自己上了车。但是这并不表示……而且，自己说的那么重，她一个女孩子能够接受吗？从来都没有人这么说过她吧？
　　　　“没有啦！”叶灵给了薛浪一个笑容，“我只是觉得以前的自己实在是太……不成熟了。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也没有变的懂事一点。”
　　　　“不要想这么多啦！大家就是喜欢你天真活泼的样子啊！如果整天想这想那的，什么都担心，不敢去做。恐怕你叶灵就不是大家以前看到的那个叶灵了。大家可是都希望你无忧无虑呢！”薛浪劝慰着。想像一下如果叶灵总是担心这，害怕那个的样子，自己觉得有点恐怖了。
　　　　“不会啦！有这么多人在帮助我。”叶灵点着头，“即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即使离开了许多人；但是又有新的朋友关心着我呢。既有怅然所失，但是又有更多的期待。我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怎么办？说真的，感觉我好像不了解生活的样子？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奇怪了……怎么想到这里来了！就是你啦！害我想歪了！”说着说着就思想就不知道天马行空到什么位置去了，反应过来，叶灵狠狠瞪了薛浪一眼。
　　　　吃不消……美女的娇嗔果然伤害其大。薛浪有点尴尬地笑笑。
　　　　“对了，哥哥。你真的认为他们也会相信我就是薛洁吗？”叶灵依旧有点担心。
　　　　“放心吧。虽然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是真的，你就是薛洁。完全一样！”薛浪肯定地说。而且，经过这次感情经历的叶灵，叶灵越发地像薛洁了。对待外人的羞怯和沉默、对家人的默默地关心、对情感地脆弱和不安、对自己的自信等等。如果不是叶灵完全没有薛洁的记忆，薛浪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叶灵就是薛洁。而现在，叶灵莫名其妙承认自己薛洁的身份，薛浪倒有些不肯定了。
　　　　但是无论是否，叶灵都会是薛浪的妹妹。最少，也是另外一个妹妹而已。而且，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引导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感觉。
　　　　“哥哥，还有多久啊？真是！做医生的，干吗要住那么偏僻啊？”叶灵再一次问到。两个人已经下了长途，现在正坐在开往薛浪家的巴士上在。有点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医生会住在郊区，那样的话病人可是要多花很多时间才能够来这里啊。生病的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哪里可以这么浪费？
　　　　“这个啊，这是老早订下来的规矩啦！”薛浪也有点不理解，“咱家说是要守护什么东西的样子。而且，这样也可以算是广告啊。再严重，再没有时间的病人，只要来到这里也有办法治愈的意思。”
　　　　“真的这么厉害？”叶灵有点不信。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可思议不是吗？至少自己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忽然想起来，自己这变身的问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办法治好啊？想想还是算了，一来男性的自己已经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恢复了也没有位置去了，甚至还会不习惯再做一个男人；二来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够让别人知道的好。
　　　　“不要不信，你去了就知道了。”薛浪这个时候倒是自信的说着。想到家族的神秘，想到妹妹的奇怪消失，想到只有父亲和自己担心和寻找着妹妹，想到意外看到叶灵，想到叶灵神奇的医术，再想到……似乎一切都有什么联系着，却又说不清楚。
　　　　“真的吗？那还要多久？”叶灵实在是不想坐车了。今天从下午坐到现在天都快黑了，实在是坐不下去了，屁股都麻木了……
　　　　“马上就到了。”薛浪指指前方的山头，“看到那山了吗？就在那里面。对了，看到刚才过去的小车没有？那些应该都是去求医的有钱人。咱家还有个规矩，就是不医那些个只顾自己赚钱的家伙！”
　　　　“还有那么远啊？”叶灵叹了口气，但是又被薛浪的话吸引住。“为什么不给他们治病我是明白啦。但是，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是不是只顾着自己的人呢？”
　　　　“这也是咱家族神秘的地方啊。现在不告诉你，也说不清楚，等下你就知道了！”薛浪故意打马虎眼。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一下子脸色白了起来。
　　　　“叶灵，感觉到了吗？”忽然，怀里的夜一的声音在叶灵脑海里响了起来。
　　　　“什么东西？”叶灵有点奇怪，没有什么感觉啊？
　　　　“前面那山？好像有什么在召唤一样。”夜一说着，“你用心去看那山，就好像用心和我说话一样的方法。”
　　　　“哦。”按照夜一说的，叶灵努力去感受着前面。虽然第一次这么做有点茫然，但是毕竟受夜一教导已经很长时间了，不一会儿就领悟了方式。
　　　　“好像有什么在说话的样子。但是又好像不是说话啊？恩，好奇怪的感觉。“叶灵皱着眉头，好在这个时候薛浪也在想自己的事情，没有理会这里的两个家伙。
　　　　“好像是十分熟悉的咒语……”夜一也搞不清楚那里是什么，只是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是咒语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和我说话，我能够听见什么的。”叶灵感觉到的却意外地和夜一不一样，“我能够肯定是在和我说话，就是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夜一有点吃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叶灵和自己出自一体，感受到的怎么可能不一样，即使因为方式有差别，也不会感觉差这么多啊。
　　　　“恩，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叶灵皱着眉头，完全不管外界的事情。专心的感受着，顺便告诉夜一自己发现的东西。
　　　　“过来了？”夜一更加意外，怎么可能？
　　　　“恩，就是朝着我们来着。”叶灵小心地戒备着，感觉那东西的目标居然是自己。而且为什么只有自己能够感受的到呢？奇怪了。夜一的能力应该比自己强啊，为什么它没有这样的感觉？
　　　　“啊……”忽然，叶灵惊叫了一下。整车思索的，昏昏欲睡的，做其他事情的人都一下子惊醒了。就连司机也吓了一跳，公车马路上摇摆了几下，轮胎发出‘吱’地剧烈摩擦声。
　　　　“怎么了？”薛浪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奇怪地问。却看着叶灵已经因为全车人的注视，通红的脸缩到了衣服里。
　　　　“没，没什么啦。”叶灵小声地回答。这下丢脸了，怎么就叫了出来了？
　　　　“真的吗？”薛浪有些奇怪，但是想想女孩子都有些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情，也就不再追问了。
　　　　“怎么回事？”夜一也不明白叶灵怎么忽然就大喊了声，连忙问道。它知道的事情比其他的人，自然更加担心。
　　　　“它……它从我身体里穿……穿过去了……”叶灵小声回答着，想不到自己居然被这看不见的东西吓成这个样子。
　　　　“然后呢？”意外地，夜一却紧张的追问。因为，叶灵不明白，夜一却知道，这种能量体穿过身体，特别是同样拥有能量的身体，会出什么事情。
　　　　“不知道，它消失了。”叶灵回答。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那个东西，一下子就穿过了自己；而自己吓了跳，心神一松，然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夜一不再说话了，沉思了一会儿才安慰叶灵，“没有关系了。放心吧。也许是你的错觉也说不定。而且，既然它消失了，那就不要管它了。”
　　　　“哦。”对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明白的叶灵只能够答应声，然后就不再去想这些了。可是，怎么就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的呢？感觉毛毛地，就好像看了鬼片，然后一个人走夜路一样。
　　　　车走近了，不只是山的轮廓，已经可以看清楚山上的一棵棵树和隐约的斑驳黑影。这个地方其实应该叫丘陵比较合适。前方都是连绵起伏，但是却都不高的山群。而且，群山中，目的地的那座山头虽然是最矮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显地特别显眼……
　　　　而且，依旧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至少，对这里多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来过这里，什么时候呢？在梦中吗？
　　　　（还是不会写玄幻类的东西……有点稀里糊涂的。是吧？）
第三十节　薛洁的记忆
　　　　一棵棵树，甚至是那蜿蜒的小路，甚至是那蒙胧中若隐若现地房屋，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wWw、就是那路边的小石头，也好像曾经在这里看到过。曾经来过这里，曾经感受过这里的一切，一草一木。
　　　　不知不觉地，人就跟着感觉在走了。跟着心里怪异地感觉，似乎什么都知道地走在这原本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应该从哪里进去，然后该从哪里转弯，在哪里有捷径，从哪里走才是正确的……一山一水都似乎有一种怀念的感觉，一花一树都似乎曾经触摸过一样。
　　　　薛浪已经张大了嘴巴了，吃惊的看着一个人走在前面的女孩。这座山虽然小，但是没有人带路的话也不会容易上去。但是，为什么叶灵就好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的，一直都走在正确的路上？刚开始，她还是跟在自己后面；过了不到几分钟就能够和自己并肩而行；现在，居然不需要自己的指引就可以一个人走了，完全没有一点茫然、迷惑和迟疑。就好像是走过无数遍一样，就好像走在自己家里一样的随意。
　　　　薛浪心里明白，自己家能够安心呆在这里不被外界打扰，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这座迷宫一样的山头。几乎没有人可以在无人带领的情况下走上去，即使是曾经去过的人，也没有办法回忆起上次走过的路线。整座山似乎随时都在变化，即使是住在这里的自己家人也要仔细观察某些个细节和无人注意的路标才能够顺利走上去。
　　　　但是，叶灵为什么……就算她真的是薛洁好了。可是薛洁那丫头也仅仅出去过几次，对路也不是这么熟悉啊？叶灵现在的样子，就连自己都赶不上啊。
　　　　“哥哥？怎么不走了？”后面没有了动静，叶灵回过头，却发现薛浪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停在远处发呆了。奇怪地问着，叶灵好奇地看着薛浪死盯着自己。
　　　　“那个，叶灵。你认识这里的路吗？”薛浪连忙追上来，问道。
　　　　“路？什么意思啊？”看看脚下，不明白薛浪在说什么。
　　　　“你怎么没有迷路，怎么就知道往哪里走呢？”
　　　　“迷路？为什么会迷路？”叶灵有点意外了，“这不就是这一条路吗？直接走上去就可以了啊？这么一座小山，居然也会迷路？谁那么笨啊？”薛浪是不是在开玩笑啊？
　　　　“……”薛浪无语了。难道这是巧合，叶灵仅仅刚好看到了这条正确的路，怎么可能吗！
　　　　“不过，真的有点熟悉的感觉。好像来过这里一样。”叶灵又说道，“明明就没有来过这里，可是总是觉得这里的环境啊什么的，都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歪着头想着，叶灵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这么说的话，你还真的是薛洁了啊！”虽然无法解释叶灵这种事的真正原因，但是……算了，还是就这样算了吧。
　　　　“废话！我早就说了我就是薛洁了啊！”叶灵瞪了瞪薛浪。为什么这小子就是不相信呢？连他都不信的话？那他家的人不就更加不会相信了？叶灵越发没有把握了。真是该死，为什么那个时候掉下来的就是那条领带呢？
　　　　“好啦！薛洁妹妹，快走吧！再不快点天都黑了。”不敢再和叶灵争辩，薛浪连忙快步赶到叶灵身边。薛洁就薛洁吧，反正已经走到这里了，就算不是也没有办法后悔了。这么想着，薛浪发现自己比以前要没有底了。以前是叶灵说她不是薛洁而自己不信，现在叶灵承认了自己倒不敢相信了。哎！
　　　　“叫我叶灵啦！虽然以前我是薛洁，但是现在的我叫叶灵！你给我记好了，这绝对不能改的！”叶灵纠正薛浪的话，跟着他继续往前走着。
　　　　“你啊，还真是唧唧歪歪不停啊！”薛浪苦笑下，见叶灵变了脸色，连忙快步向前跑去。算了，什么都不想了，越想是越糊涂啊。管它结局是什么样子的，反正已经马上就可以揭晓了。
　　　　“去死！”叶灵愤怒着，一只手举起拳头向薛浪追去。
　　　　两个人追追赶赶地，反而加快了速度。不多时，前面豁然宽广，一个大庭院就在眼前了。这个位置还在山腰上，但是后面却是笔直的山壁。就好像从山顶忽然挖下来了一半一样，变成了一个‘L’的形状。有点像那个华山的断崖，而这庭院就在山崖底下的意思。
　　　　庭院还是仿古的建筑，或者说不能够叫做模仿，完全就是和古代一样的土砖石墙，木梁泥地。咋眼看上去，没有一丝现代的气息，没有一点点现代化的东西。院墙完全是用那种泥打作地，地基是很硕大的石头；看不到里面，但是三角形的屋顶和整齐排列地黑色瓦片却让人感觉仿佛回到了古代。即使是现在的农村里，也不可能还存在着这样的建筑吧？说得不好听一点，下大一点雨就担心房子被刷塌咯。
　　　　“走！进去吧。”走到这里，薛浪也有点紧张。看看叶灵也是一副惊愕地样子，薛浪咽咽口水，拉起叶灵的手。不知道怎么的，有点不好意思的